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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全局

洛水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长吁了一口气,侧头,礼貌地微笑了一下,对景风说了一声谢谢。景风没有答话,却刚好看到司空庭很是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心中一惊,轻咳两声。将军肯定是不高兴自己多管闲事了,景风又赶紧站回原位。“花茶茶,是不是昨晚本将军对你太温柔了!”司空庭咬着牙说到,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等过人!”将军还是别这么说的好,容易让人误会。“花茶茶瞥了一眼说到。司空庭一下子又被惹恼了,手一挥,直接拎住了花茶茶的衣服,将她拽的身子也咧了一下。看到司空庭恼怒的双眼,再动手怎么办,自己可没那么傻。”好了,是我错了,对不起。“花茶茶很识趣的先服软。司空庭冷哼了一生,蹬了一眼,才放开她。一路走过闹市到宫内再到大殿上,两个人都很安静,再没有任何交流。“最好管住你的嘴!”走进大...

主角:司空庭花茶茶   更新:2024-11-23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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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庭花茶茶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全局》,由网络作家“洛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长吁了一口气,侧头,礼貌地微笑了一下,对景风说了一声谢谢。景风没有答话,却刚好看到司空庭很是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心中一惊,轻咳两声。将军肯定是不高兴自己多管闲事了,景风又赶紧站回原位。“花茶茶,是不是昨晚本将军对你太温柔了!”司空庭咬着牙说到,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等过人!”将军还是别这么说的好,容易让人误会。“花茶茶瞥了一眼说到。司空庭一下子又被惹恼了,手一挥,直接拎住了花茶茶的衣服,将她拽的身子也咧了一下。看到司空庭恼怒的双眼,再动手怎么办,自己可没那么傻。”好了,是我错了,对不起。“花茶茶很识趣的先服软。司空庭冷哼了一生,蹬了一眼,才放开她。一路走过闹市到宫内再到大殿上,两个人都很安静,再没有任何交流。“最好管住你的嘴!”走进大...

《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全局》精彩片段




她长吁了一口气,侧头,礼貌地微笑了一下,对景风说了一声谢谢。

景风没有答话,却刚好看到司空庭很是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心中一惊,轻咳两声。

将军肯定是不高兴自己多管闲事了,景风又赶紧站回原位。

“花茶茶,是不是昨晚本将军对你太温柔了!”司空庭咬着牙说到,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等过人!

”将军还是别这么说的好,容易让人误会。“花茶茶瞥了一眼说到。

司空庭一下子又被惹恼了,手一挥,直接拎住了花茶茶的衣服,将她拽的身子也咧了一下。

看到司空庭恼怒的双眼,再动手怎么办,自己可没那么傻。

”好了,是我错了,对不起。“花茶茶很识趣的先服软。

司空庭冷哼了一生,蹬了一眼,才放开她。

一路走过闹市到宫内再到大殿上,两个人都很安静,再没有任何交流。

“最好管住你的嘴!”走进大殿前,司空庭才开口说了一句话,还是一句带着威胁的话。

花茶茶没有回答,司空庭看到自己被无视,脸立马黑了下来,眼神暗了暗。

花茶茶丝毫不看他的神情,自顾自地走着。

她以为只有皇上和皇后在大殿内,但没想到的是,燕靖承和婉乐公主也在。

谢完恩,燕帝便赐了座给司空庭和花茶茶。

燕靖承的眼神直盯着花茶茶,为了不生事端,她故意不去看燕靖承,想躲开燕靖承的目光。

倒是婉乐公主兴冲冲地跑到花茶茶的面前,正要拉她的手,便看到了她头上肿起的大包,顿时紧张地问道:“茶茶,你的头怎么肿了这么大的一个包?”

燕靖承一听,腾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正准备冲过去,便被小信子拉住了。但这一切都被司空庭收在了眼里。

司空庭微微一笑,显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这也怪微臣了,茶茶晚上睡觉不踏实,睡在外侧,半夜摔了下来。”

听司空庭这么说,花茶茶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心中想到,早上的一句话,这么快便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以后自己可要当心了。

“原来是这样。”燕帝并不在意,话锋一转,便看向婉乐,“倒是婉乐,这么大了,还是这么没规矩。”

婉乐听到燕帝有些责备自己,便撅了一下嘴,不高兴地回到了座位上。

“司空将军为朕扩疆开域,实在辛苦,这排兵演练之事朕想就不放在将军身上了。”燕帝意味深重地看着司空庭说道。

“能为朝廷效力,是司空庭的荣耀。演练之事自不敢有半点马虎,只是上次北疆战役,为国捐躯的战士们抚恤银两却迟迟没有见到。”司空庭也不卑不亢。

一提到银子的事,燕帝轻咳了两声,脸色很是不好看,燕后赶紧接到:“今日也不早了,皇上也该歇歇了。”

很明显,就是到此为止的意思。

司空庭也没有想继续说下去,和花茶茶纷纷站了起来,拱手准备退下。

看到花茶茶就要离开了,燕靖承突然又站了起来,准备往他们的方向去,被燕后一把就给拽住了:“她现在是将军夫人,可不是你的花茶茶!你忘了本宫昨晚对你说的?”

“不知太子殿下还要对微臣说什么?”司空庭表现出很是恭敬的样子看着燕靖承,燕靖承瞬间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慌了神。

婉乐赶紧站起来说:“茶茶是我和二哥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真心待她。”

司空庭邪魅一笑:“自然”

走出大殿,花茶茶像丢了魂一样,她知道,此生他们的缘分就到此了。

他是万人敬仰的太子,大燕未来的主人,而自己,又有何资格站站在他的身边。想到此,不由得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正想着,突然手上一冰,司空庭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握了上来。

他的手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常年征战沙场的原因,掌心长满了茧子,此时握着,让花茶茶感到有些不舒服。

她想要抽开,但司空庭一用力,握的更紧。

燕靖承看着司空庭拉着花茶茶出去了,紧握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燕靖承想到了小时候遭人追杀,要不是花茶茶,他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茶茶喜欢带着自己上山采茶,那明媚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而现在,都不复存在了。

茶茶,我一定会把你带回来的,燕靖承在心中暗暗发誓。

走到宫殿外后,司空庭猛的一下甩开了花茶茶的手,一脸厌恶地拿出白色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

花茶茶有些嘲讽地笑了一声,司空庭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将手帕一扔,大步甩下花茶茶向宫外走去。

====

婚后三日是回门。

花茶茶知道,司空庭是绝对不会去的,不过也无所谓,她本来也没想让司空庭去。

花茶茶住的院子是四合院,此时她正坐在院子的正堂上,等着吴妈送回门礼过来。

才离家短短三天,娘一定很挂念自己吧。

花茶茶低头摸着左手的玉手镯,那并不是一个上好的玉,色泽黯淡,玉体粗糙,仔细看,里面还带着瑕疵,这放在大户人家,一般都是赏给下人用的。但花茶茶却很宝贝。

这是出嫁的那天,娘亲手给自己带上去的。

花茶茶现在还记得这个镯子是娘从箱子底下拿出来的,上面还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布。

“茶茶,娘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好东西,这个是娘当年成亲时你爹给的,娘一直没舍得戴,你可不要嫌弃。”花大娘眼里噙着泪,哽咽地说到。

花茶茶的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娘,怎么会呢。娘的东西,定是无价之宝,茶茶会一生爱惜的。”

“我的茶茶就要离开我了,娘想你了该怎么办呢?”花大娘由哽咽变成了放声痛哭。

自己视作生命的闺女就要离开了,如何能不伤心,况且那是深不见底的将军府,外人都道自己上辈子是积德了,但她心里很清楚,一入侯门,生死便不由自身了。




“这翡翠是我家老爷特意让人从南边运过来的,说是燕国也就这一对。”一个女人穿着绣满牡丹的长衫,满脸自傲地伸出手腕。

“你这不算什么,我这身上的锦绣可是绣娘连赶了三个月才能出一衣。”另一个不屑地撑开袖子展示着自己的衣服。

“是啊,还是赫连夫人的衣服料子好。”后边的几个女人都献媚地看着那个赫连夫人,气的牡丹女眼里要喷火了。

这一看就是官夫人们没事在找优越感,花茶茶看不惯这样的场面,起身想要再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你站住!”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

回头一看,是那个牡丹女。“不知这位夫人有何事?”花茶茶带着微笑说到。

牡丹女被赫连夫人压了一头,本来心中就不痛快,“你是哪家的,看到我们也不问声好!”语气很是不友好。

也是,花茶茶今天出来打扮的很是简单,淡色的长裙薄衫,简单的发饰。

最主要的还是牡丹女瞥见了她手上的玉镯,一眼就看出成品极差,必定是哪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官家的人。

“各位夫人好。”花茶茶可不想惹事,直视着她们又继续说:“我就不打扰各位夫人的雅兴了。”说完,就要离开。

“哪有你这么问好的,连个礼都没有!”牡丹女不悦地大声说道。

真多事,花茶茶不想再搭理她了,刚抬脚要走,突然感觉背后被人扯了一下,要不是小荷扶着,就摔倒了。

转过身一看,又是是那个牡丹女,其余的几个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牡丹女没有一点歉意,反而得意洋洋地瞅着自己。

小荷都生气了:“你为何要扯我家夫人!”

牡丹女被一个丫鬟质问,面子上自然挂不住,“一个下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你扯了我家夫人,就要道歉!”小荷瞪着大眼,丝毫不畏惧。

“今天本夫人就要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下人!”牡丹女说着便抬起手,眼看巴掌就要落到小荷的脸上,被人给抓住了。

花茶茶用力地将手一甩,“我的婢女,还不劳烦你教。”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还有这位夫人应该也是下人出身吧,不然怎么知道如何教,想必是言传身教吧!”不说话,还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呢。

牡丹女一听,气的要跳起来了,竟然会有人这说自己,“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

花茶茶可没兴趣知道,拉着小荷就要离开。谁知,牡丹女又一次扑了过来,紧紧扯住她的衣袖,另一只手伸着要扯着她的头发,花茶茶想躲,却来不及了。

头上一疼,发髻被扯了下来,小荷惊呼一声,也赶紧上去要拉开牡丹女。

“你在干什么!”一个男的厉声呵斥到。

只见牡丹女赶紧松了手,怯怯地叫了声“老爷”。

花茶茶定神一看,一个身穿长衫,留着胡子的男人一脸不悦的看着牡丹女,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司空庭。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想赶紧离开。自己都觉得丢人,何况司空庭这么一个爱面子的人。

花茶茶路过司空庭的身边,便被司空庭一把给拽住了。

“将军恕罪,贱内无知,惹怒了夫人。”那个男人唯唯诺诺地向司空庭请罪。

司空庭挑了挑眉,“李大人自己看着办就好了。”说完又转头看向小荷:“带夫人去梳洗一下。”小荷听到后赶紧拉着花茶茶离开了。

“原来是将军夫人,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寒门出身呢。”赫连夫人看着花茶茶离开的背影讽刺地说到。

左相赫连阳和司空庭是死对头,在场的人都知道,赫连夫人这么说,明显是让司空痛难堪。

“赫连夫人怕是忘了自己的出身吧!”司空庭冷眼看去,丢下了这么一句,便大步离开了。

赫连夫人听到这,脸都黑完了,一跺脚,也走了。

原本想着司空庭会追上来再教训自己一顿,花茶茶往后瞅瞅,没有,真是谢天谢地。

“娟儿”看到前面走廊上站着一个四处张望的小丫鬟,她很是高兴地跑了过去。

“姑娘真是让奴婢好找,我家小姐在等着呢。”说着,便领着俩人往一小院走去。

“你家小姐在屋里呢?”有段时间没见了,花茶茶语气中都抑不住的兴奋。

娟儿看到花茶茶急慌慌的样子,笑着道:“姑娘还是急性子。忘了,现在不能叫姑娘了,应该改口叫夫人了。”

“没规矩了,小心我告诉你家小姐。”花茶茶假装嗔斥。

“我错了。”娟儿马上摆出可怜巴巴的眼神。

“好了,原谅你了。”花茶茶无奈地笑道。

丫鬟口中的小姐是相府的大小姐安茹湘,因为燕后喜欢,经常出入宫中,有次燕靖承便带着她偷偷的翻后墙去找了花茶茶,一来二去,就这样熟络了。

说笑间便到了屋里,安茹湘看到花茶茶进来了,赶紧站起来,将她迎了进来。

看着乱糟糟的头发,安莹湘有些无奈:“那些人,只会找事,以后离她们远些就是。”拉着她坐在了梳妆台前。

“你知道,我一般不轻易去惹别人。”花茶茶嘟着嘴说道。

安茹湘拿起梳子很自然的帮花茶茶整理头发,“那个拉扯你的是吏部尚书李久的夫人,她一向傲娇又蛮横,以后见了她就躲开。还有一个是左相赫连阳的夫人,她估计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

“为什么?”花茶茶自然很是好奇,“因为她是舞姬出身,看上了司空庭,却被羞辱了一番,肯定记恨在心。更何况她现在的夫君和司空庭可是政敌,自然要找机会报仇。”

花茶茶撇撇嘴不再吭声,心想司空庭的风流债可不少。

“茶茶,你会一直呆在将军府么?”安茹湘看着镜中的花茶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会,我才不要!”听到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安茹湘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梳理着花茶茶的头发。

“茹湘,我很幸运能和你成为朋友。”花茶茶满眼真挚,“还有燕靖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们三个一起长大的情谊。”

“那肯定了。”安茹湘笑道。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断散发出糜烂酸臭味,把守地牢的士兵也嫌弃地捏着鼻子,嘴里直嘟囔。

被关押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地躺在里面,如果不去仔细观察,仿佛是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一样,甚至有些犯人身体上伤口已经溃烂发脓,引得大量苍蝇也在肆无忌惮地嗡嗡乱飞。

只有一个牢房是例外。里面里坐着一个穿着白净衣服,披着过肩长发的女犯人,消瘦的身形上是一张泛白的小脸,脸上露出从容的姿态,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哐当”一声,牢房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茶茶仍旧背对着牢门而坐,没有任何地反应。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戎装,深蓝色绣着腾图的战靴踩在烂稻草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停在了她的面前。

花茶茶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慢慢顺着靴子往上看,一个双眼通红,长满胡渣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很少能看到司空庭这个样子,印象中,司空庭总是一丝不苟,脸上抑制不住的自负,但他此时却显得有些颓废和落寂。

“茶茶,为什么要背叛我?”司空庭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发怒地问道。

花茶茶只是冷笑,并没有给出任何答案。

也正是因为这个无所谓的表情,司空庭被彻底地激怒了,拔出剑直抵着花茶茶。

自己用一切堆积起来的尊严却一次次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击碎,从一开始,她就根本不在乎,难道她对自己就这么不屑。

“因为他,是不是!”司空庭双眼腥红,突然发疯地嘶吼道。

花茶茶仍带着那份仅有的倔强,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稻草,没有任何情绪地说道:“是,也不是,因为你从未真正的信任过我。”

透过地牢里的小窗户,能看到外面天空已经升起的一轮明亮的圆月,如果没记错,今天应该是中秋节。

从窗户飘进来的微风轻轻地撩起了她额头两侧的碎发,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瞬间的宁静,那是种久违的感觉,她记得这种宁静应该在好几年前了。

冷笑一声,她睁开眼,伸出手握住剑慢慢的将剑头抵到自己的腹部,手上被利剑划开的口子,瞬间涌出了汩汩的鲜血,血顺着剑的两侧一滴一滴落在了稻草上。

“阿木,我成全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花茶茶嘶哑着声音说道,握着剑的手突然一用力,直穿腹部。

大股鲜血顺着剑沿而下,很快,雪白的衣衫瞬间便被染得鲜红。

花茶茶倒了下来,眼神涣散,一种叫做生命的东西仿佛正在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一剑而穿,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的疼痛,相反是一种释放,淡然的笑也渐渐挂在脸上。

她有些颤抖吃力地抬起了手,放在肚子上,安然的说道:“孩子没了,我......我们......两清了”。

人这一生究竟会爱上一个什么样的人?

花茶茶道,大抵是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吧。




“别担心,我马上就能找到你了。”司空庭看着玉簪,脸上的愁容也卸去了一半,继而带上的是丝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忽然画面一变,脑子里的眼睛变成了花茶茶的。

大婚那晚,她眼中的不甘,傲娇和倔强,那么的熟悉,曾经想拼命甩掉的,却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也正是这个眼神,才惹恼了自己,一个卑微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带着这个眼神又有何用!

想到这里,司空庭又莫名地烦躁了起来。将玉簪收起来,换了衣服,便向花园走去。

今晚的月亮看起来有些朦胧。花茶茶坐在小亭中,看着月亮发呆。

记得三年前,爹欠下一笔赌债,如果不是燕靖承及时赶到,恐怕自己现在已被卖身青楼了吧。

想到这里,花茶茶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抵抗不了命么。

拿起酒杯,花茶茶喝了一口,那酒入喉辛辣无比,也呛的她眼泪流了出来。

燕靖承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做什么呢,睡觉?读书?还是和自己一样,孤零零地傻坐着?

相识数年,自己担忧的这一天还是来了,出身,始终是一个迈不出去的鸿沟。

额头上的伤口仿佛也像感应到了悲伤一样,变的火辣辣地疼。

花茶茶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悲痛,豆大的眼泪纷纷落了下来,她想放声痛哭,但又害怕引来巡逻的府兵,便使劲地咬着袖子,呜咽地哭了起来。

因为憋着气,再加上哭的难受,脸也憋地通红,身子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不远处的司空庭原本想去小亭中看看花茶茶又在搞什么鬼,但看到眼前情景,莫名地停住了脚步。

无助,绝望但又拼命想抵抗,这个场景,何曾的熟悉。

就那样,站在假山后面,一动不动地盯着花茶茶看。此时连自己都忘了要干嘛了。

哭了一会,花茶茶慢慢缓了过来,眼睛通红,还不断地吸着鼻子。

她站起来环顾下四周,再不回去,小荷找不到自己该急了吧。

花茶茶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便顺着小道想回去。

刚走到小道上,就看到了司空庭。

他一向看自己不顺眼,现在自己的心情极差,也不想在这跟司空庭起矛盾,就想着绕开他,直接回去。

“花茶茶,本将军是不是警告过你,别玩什么花样!”看到花茶茶无视自己,司空庭莫名发起火来。。

“将军的话,花茶茶自是不敢忘,只是今天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听将军的警告了。”花茶茶没好气地回答道。

司空庭看到花茶茶眼中的无所谓,更是恼怒,猛的一转身,便将花茶茶抵在了假山上,眼里仿佛要喷火一般。

“一个卑贱之人也敢这样和本将军说话!”司空庭怒斥道。

“是,我卑贱,将军高贵之躯,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了我。”花茶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服软,眼神中仍旧充满着倔强。

实在看不顺眼,就当自己不存在就好了,花茶茶此时的心里也是烦躁的慌。

司空庭的怒火彻底的被花茶茶点燃了,大手一抬,直接掐住了花茶茶的脖子。

突然地窒息又瞬间让全脸憋地通红,两只小手不断地挥舞着,想要扒拉开司空庭的手,但司空庭的力气很大,自己根本板不动。

就在花茶茶感觉到意识快有抽离的时候,司空庭突然松手。

由于窒息,她脚有些软,顺着假山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花茶茶大口地喘着气,不断地咳嗽着,脸上仍旧通红,过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脖子上也出现了一条明显的掐痕,而司空庭抱着双臂直挺挺地站着,冷冷地看着花茶茶。

“司空庭,为何不杀了我!!””花茶茶虚弱地问道。

“杀了你,本将军该如何向皇上交差!”司空庭冰冷地说到,“哦,对了,还有就是你那眼神,像极了我曾经最厌恶的一个人!所以,你最好将你那眼神给我收起来!”

司空庭说着便拿出白手帕擦了擦手,“就算杀你,本将军也不会亲自动手。”

司空庭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扬长而去,只留下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的花茶茶。

多年之后,花茶茶才知道,司空庭那晚嘴里最恨的故人是谁。

====

莺歌燕舞,佳人美酒,今夜的皇宫注定不眠。

常侯国的美人没有燕国的端庄典雅,却多了几分妖娆艳丽。

其中有一个婀娜身姿,轻纱敷面,长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犹如深邃的大海,摄人魂魄。

这名女子叫红桑,甚得燕帝的欢心,随即被封为丽妃,意为妖娆身姿,美丽动心。

燕帝此时眯着眼睛,得意地想着自己的计划。

本来常侯国君来的那一封信自己还不是很感兴趣,但看到带来的一众舞姬,尤其是红桑后,他有点心动了。

况且现在司空庭正是得意忘形之时,这个时候休战,也正好杀杀他的威风,至于他手里的军权,慢慢的再瓦解收回来。

又不是没有先例,当年李勋的军权不就是这么收回来的么。

“皇上,您在想什么呢,来,红桑再陪您喝一杯。”正在暗自高兴的燕帝一听到红桑娇滴滴的声音,瞬间心仿佛被什么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爱妃好酒量,朕今晚可要好好修理你一番。”燕帝挑逗地看向红桑,满眼的欲望正在慢慢地燃烧起来。

“皇上,你好讨厌。”红桑娇嗔一声,便快跑到下面,开始舞动起来。

一直披在身上的纱衣也很知趣地飘了下来,漏出了如玉般白嫩柔滑的香肩和扶柳般摇曳的细腰。

燕帝使劲地吞了一口吐沫,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跳下去抱住红桑便往内室走去。

岄露台,燕后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不断地传来令人耳目赤红的声音,双手紧握,指甲此时深深的扎入肉中,但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痛意。

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和愤恨。




花茶茶准备逃离将军府,带着娘一起。

自己别的手艺不会,但采花制茶的手艺却是一流的。

花茶茶便将府内盛开的菊花收集起来,和不同的花朵搭配,制成花茶,再差小荷,卖到茶店,换些银两,以便日后出了府用。

已经连着有半个月的时间,花茶茶都没有见过司空庭。不见也好,见了指不定司空庭又要发什么疯。

上次他差点掐死自己,这次花茶茶想通了,尽量少惹司空庭,自己还要带着娘去隐居避世呢。

花茶茶正在翻晾着半干的菊花瓣,清风徐来,一阵桂花的香味吹进了小院。

已经九月底,怎么还会有这么浓重的桂花香呢。花茶茶放下手上的花瓣,顺着气味来到了一个院子的外面。

只见牌匾上写着木犀院,门是虚掩的,出于谨慎,花茶茶并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从门缝中往里望。

这个院子似乎非常的大,院子有一片空地全都栽满了桂花树,只见有的树上挂满了暗黄色的小花,那花朵散发出引人神往香气。

花茶茶看了四周,发现没人,正要推门进去,突然身后有人叫了声“夫人”,吓得花茶茶差点跳了起来。

花茶茶扭头一看,原来是王管家。

顺了顺气,掩住了心中的惊慌,故作淡定的说:“原来是王管家呀。我是从这路过,闻到一股花香,便不自觉的走了过来。”

“也难怪夫人会被花香吸引,这夜阁开起来,确实是沁人心脾。”王管家微笑地说到。

夜阁?好奇怪的名字,从来没听说过呀?

“一般桂花开在八月,这些桂花怎么在十月还能盛开?”花茶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夫人有所不知,这些桂花树是王爷征战西域时特意带回来的,燕国上下应该也就这几株。此桂名唤夜阁,花开四季,常年幽香。”

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桂花树,花茶茶又忍不住偷瞄了几眼。

“我能进去看看么?”花茶茶看向王总管小心问道,素来喜爱桂花的花茶茶对这个夜阁很是感兴趣。

“还请夫人赎罪,木犀院是将军府的禁地。”王管家低着头很是恭顺的说到。

花茶茶听后有些奇怪,但也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新奇,失落地说:“那算了,我还是回西院吧。”

王管家看到花茶茶走了,转身去将园子的门关住,也向别的方向走了。

花茶茶一边走,一边偷瞄王管家,看到王管家走远了,花茶茶赶紧躲到一旁假山后。

要说这个将军府,别的不多,假山还是很多。

也是,司空庭那么鬼鬼祟祟的人,就喜欢这样的地方。

藏了好一会,看到王管家没再回来,花茶茶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木犀院的大门没有上锁,既然是禁地,又不上锁,不是摆明了让人家进去么。

环看四周后,花茶茶快速地推开门,一闪身,又快速地关上门。

应该没有人看见的,花茶茶长吁一口气,便仔细地观察起了院子来。

这个院子比自己那个大了很多,也是有主厅和侧房之分,不同的是院子的一侧栽满了桂花。

桂花专门用篱笆隔离了起来,一条溪穿桂花林而过,小溪上零落地飘着些花瓣,美丽的就像仙境。

溪的尽头是一个假山,上面的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注入到溪中,也真是奇怪,不知道司空庭是在哪引来的水,能让这水清澈见底,但又泛着淡淡的浅绿色。

王管家说的那几棵夜阁开的正旺,相对于别的桂花树来说,这三棵树的桂花格外茂密,不见树叶,整个看去,只有黄灿灿的花朵。

花茶茶蹲下想捡些花瓣回去。

突然听到园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花茶茶心头一惊,不会是司空庭吧?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赶紧站了起来,四处一瞅,也只有假山后面能躲了。

刚进假山,突然一个手便伸向了花茶茶,她吓的要大叫出来了,那只大手很快地便捂住了她的的嘴。

但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她还是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以示反抗,死在司空庭的手里也比死在这洞里好多了吧。

“你别动了,我不会杀你的!”是一个极具磁性的男声。花茶茶侧了一下脸,想要看那个人。

只见那个人带着黑面罩,一身黑衣,丝毫看不清长相。

她此时也不敢再动,害怕一留神惹恼黑衣人,就得不偿失了。

突然,院子的门被人打开了,果然是司空庭。

司空庭没有立即进屋,而是站在院子里望着满园的桂花在发呆,过了好一会,才进屋去。

“好一个痴情戏码。”黑衣人有些不屑地说到。

花茶茶不明白黑衣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脸好奇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看到了花茶茶好奇的目光,突然感觉有些好笑:“司空庭放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夫人不要,偏偏去想一些有的没得,还真是无趣的很。”

说着,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轻轻地抚着花茶茶的脸庞。

花茶茶有些惊恐,又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黑衣人的手,无奈,黑衣人的力气很大,反抗没有丝毫的用处。

“放心,我是不会动你的,燕靖承喜欢的女人我是没有兴趣的。”黑衣人很是高傲地说到。

燕靖承?他怎么知道自己和燕靖承相识。

这个黑衣人到底是冲着司空庭来的,还是燕靖承?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花茶茶瞪大眼睛看着他,想要从自己认识的人中搜罗。

“你别看了,你不认识我。”黑衣人带着笑意说到。

黑衣人刚说完,司空庭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又站在院园子里。

不知怎的,司空庭原本盯着桂花的眼睛却盯住了假山,盯了好一会,司空庭慢慢地向假山移了过来。

看着司空庭越走越近,花茶茶的身上冒出了丝丝冷汗。

如果被司空庭发现这个黑体人,那么黑衣人一生气,会不会把自己杀了,司空庭知道自己私闯禁地,会不会把自己大卸八块?

想到此,花茶茶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司空庭刚要迈上石头的时候,景风叫了一声将军,司空庭便匆匆地转身出去了。

只有景风关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望了假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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