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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小说结局

卓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立盈语气柔润,神情温和,但不知为什么,阎郁看着她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的消失。他的心也跟着缺失了一块。后来阎郁才醒悟过来,那是他和安立盈度过的美好时光。阎郁的心脏隐隐刺痛,他有点喘不过来气。本想利用这件事拿捏住安立盈,让她重回自己的怀抱,但她自己解决了问题,他心有遗憾,面对整个大厅的眼神,只能冷着脸说:“可行。”大厅再次陷入诡异的沉寂。有人甚至在想,这安立盈看着老实巴交的,胆子还挺大,敢和阎总这么说话,阎总这人平日总是板着脸,可严厉了。熟悉阎郁的安立盈知道,他年纪轻轻坐到集团副总的位置,难免不被诟病,保持冷脸不过是在凹人设。邵宏一直都记着他们来行业事业部是来视察的,如今事情解决了,赶紧带着高层领导继续参观。他给摄像使了个眼色,...

主角:安立盈阎郁   更新:2024-11-23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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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立盈阎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卓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立盈语气柔润,神情温和,但不知为什么,阎郁看着她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的消失。他的心也跟着缺失了一块。后来阎郁才醒悟过来,那是他和安立盈度过的美好时光。阎郁的心脏隐隐刺痛,他有点喘不过来气。本想利用这件事拿捏住安立盈,让她重回自己的怀抱,但她自己解决了问题,他心有遗憾,面对整个大厅的眼神,只能冷着脸说:“可行。”大厅再次陷入诡异的沉寂。有人甚至在想,这安立盈看着老实巴交的,胆子还挺大,敢和阎总这么说话,阎总这人平日总是板着脸,可严厉了。熟悉阎郁的安立盈知道,他年纪轻轻坐到集团副总的位置,难免不被诟病,保持冷脸不过是在凹人设。邵宏一直都记着他们来行业事业部是来视察的,如今事情解决了,赶紧带着高层领导继续参观。他给摄像使了个眼色,...

《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安立盈语气柔润,神情温和,但不知为什么,阎郁看着她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的消失。

他的心也跟着缺失了一块。

后来阎郁才醒悟过来,那是他和安立盈度过的美好时光。

阎郁的心脏隐隐刺痛,他有点喘不过来气。

本想利用这件事拿捏住安立盈,让她重回自己的怀抱,但她自己解决了问题,他心有遗憾,面对整个大厅的眼神,只能冷着脸说:“可行。”

大厅再次陷入诡异的沉寂。

有人甚至在想,这安立盈看着老实巴交的,胆子还挺大,敢和阎总这么说话,阎总这人平日总是板着脸,可严厉了。

熟悉阎郁的安立盈知道,他年纪轻轻坐到集团副总的位置,难免不被诟病,保持冷脸不过是在凹人设。

邵宏一直都记着他们来行业事业部是来视察的,如今事情解决了,赶紧带着高层领导继续参观。

他给摄像使了个眼色,让摄像走到前面录像。

“各位领导,为了让员工们能够感受到家般的温暖,每层员工区我们都设了茶水间和休息区,请和我到这边参观。”

员工们识相地在工位摆出埋头工作的模样。

一行人随着邵宏去了茶水间,很快里面传出来领导慰问员工的话。

谭雅惊恐地拍了拍胸脯,小声说:“立盈,你不要工作啦,还主动问阎总是否可行,这不是挑衅吗?”

安立盈扯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苦涩从心口蔓延出来。

她不这么做,恐怕明天就失业,既然阎郁都说可以,那么石蔓蔓也没办法因为这件事找她麻烦。

谭雅接着说:“这事,恐怕不会这么算了的,你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安立盈点头,“嗯,放心。”

一语成谶。

目送参观领导离开的石蔓蔓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在安立盈的工位前站定。

“安立盈,我约了一个新商家谈合作,你明天晚上跟我一起去,我很少带人出去谈合作的,你要懂得珍惜机会,记得明天穿得漂亮点。”

石蔓蔓笑着拍了拍安立盈的肩膀,转身回办公室的时候眼底迸射出阴狠。

躲过一劫,还有一劫,石蔓蔓就不信安立盈次次都能保全自己。

想到贺君彦对安立盈毫不掩饰的偏爱,她更担心职位被抢。

既然工作上找不到安立盈的错处,那就让她了解职场里的黑暗,知难而退。

谭雅坐不住了,“立盈,石蔓蔓摆明了没安好心,我听说上一个她带着去见商家的女同事,吃完饭的第二天就辞职了。石蔓蔓上面有人,所以没人敢闹。”

安立盈当然知道石蔓蔓就是想让她主动辞职走人,但事情没进行到最后,谁先离职还说不定。

“谭雅,你有那个女同事的联系方式么?”

谭雅缓了半拍才回,“我有,电话和微信都有。”

安立盈点开微信界面,“能发给我么?”

“好,没问题。”

酒店商务套间内,正在开视频会议的祁司礼,突然压了压手示意对面安静。

甚少有表情的脸,变得越来越凝重。

仔细观察,甚至可以看到眸光逐渐变得锐利,肃杀而凛冽。

“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辛苦了。”

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祁司礼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家的事,不用外人插手。”

对方又说了一句。

祁司礼蹙眉,声音冷厉,“滚!”

他的表情骇人,惊得视频对面的开会人员心脏直突突。

祁司礼挂了电话,示意视频对面自己还有事,其他人继续进行会议,会后把会议纪要发给他,然后退出了视频。

在一旁的程毅不解,“谁的电话?”

祁司礼没有回答,站起身,那嗜血的杀意,让人发怵。

有人竟然敢动他的女人,是找死么?




为首的男人捏了捏手骨,不答鲁利民的问题,反问:“你说呢?”

鲁利民的后背紧紧贴在墙上,颤抖着嗓子警告:“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们一举一动都会被监控的。”

男人忽地就笑了,阴森恐怖。

“我们把你追到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没有摄像头。”

鲁利民一听,觉得自己都要被吓尿了。

他们这架势,肯定要把他打个半死。

“这是法制社会,你们打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劝你们要善良。”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把男人气笑了,

“鲁利民,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的,自己伤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劝自己善良一点?”

鲁利民神色惶恐,话说得没底气,“我一个守法公民,怎么会做伤人的事?”

男人冷笑,“嘴巴不承认是吧?行,我来问问你的手。”

鲁利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四肢固定,无法动弹。

咔嚓,左手骨碎裂的声音。

鲁利民刚要嚎叫,嘴巴就被塞了个东西,只能呜呜地叫。

接着,又是一声咔嚓,鲁利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满地打滚,两只手无力随着动作摆来摆去。

男人嫌恶地蹭着鞋底,“看,你这两只手都承认了,没冤枉你。”

所有人都没有继续出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鲁利民从剧痛中缓解过来。

这期间,鲁利民害怕到极点,裤子从裆部开始湿成一片。

为首男子双手插兜,低头看着鲁利民狼狈不堪的样子。

“有人让我告诉你,乖乖认罪,从里面出来以后安分守己,否则下次让你疼的地方就不止这双手了。”

鲁利民哭着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他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好自为之吧!”

男人说完,带着兄弟离开。

鲁利民好不容易联系上他老婆汪翠,打算去最近的医院。

汪翠哭哭啼啼地扶着他刚走到胡同口,一群带着帽子口罩的人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

“鲁利民,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啊!”

汪翠惊恐地问:“你们要干嘛?”

“当然是要修理鲁利民!”

下一刻,汪翠扶着的鲁利民被拖进了胡同里,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

看着自己的老公被拳打脚踢,汪翠大哭,“别打了,他的手已经被踩骨折了,再打下去就真的废了。”

这是被人打过了?

是谁指使的?

动手的人停下动作看向站在中间的男人。

阎郁抬起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

谢远恒用手指顶了顶帽檐,走到鲁利民身旁,“这手不是好好的吗。”说完对准鲁利民的手狠狠踩下去,又抬脚朝着他的小腿骨踢去。

md,他惦记安立盈那么久,连她的手都没敢碰,结果这畜生不仅摸了她的手,还敢蹭她腿,那么这双手和腿还是别留着了。

鲁利民直接晕了过去。

阎郁一直在琢磨最开始教训鲁利民的人是谁,见鲁利民晕了,再打没意义,他转身离开,随行的也一起跟着撤了。

汪翠这才敢打电话报警,警察到的时候,发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是鲁利民本人么?”

汪翠一边哭一边点头。

“我们接到报警,说鲁利民多次性骚扰女客户,我们要把他带走进行调查。”




趁着男人打电话,安立盈快速地穿好衣服,把长发挽成丸子头,端正地坐在床边,脑子里一遍遍过着话术。

待男人结束通话转身的那一刻,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男人墨瞳深邃,摄人心魄,安立盈的心跳节奏开始紊乱,脸再度烧起来。

“那个,昨晚的事,希望你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么?”

话刚出口,安立盈觉得自己就是个渣女。

男人淡笑,嗓音低缓轻柔提醒:

“再次做一下以自我介绍,我叫祁司礼。”

能做的都做了,却连对方叫什么都没记住,安立盈被坐实渣女标签,尴尬得差点把地扣出个洞,遁地而逃。

“不好意思,祁先生,我刚才表达的意思你能理解吧?”

祁司礼走过来,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十足。

把惊慌失措的安立盈从床上抱起,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双手撑在她身侧桌沿,将她困在他的方寸之间。

安立盈目测祁司礼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她不得不仰起头看着他。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我们昨天见面是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

祁司礼语气认真,表情严肃,让安立盈把“大家就当做玩玩而已”的话卡在喉咙里。

“我知道,但是我没有回北城的打算,我觉得海城挺好的。与其婚后两地分居,因感情冷淡而离婚,还不如不开始......”

“是我昨晚表现得不好么?所以你不满意?”

不是,这话题转折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祁司礼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安立盈的耳边。

她垂下臊红的脸,“没,没不满意......”

祁司礼的眸色深了深,胶着在安立盈那张微肿的红唇上。

“既然满意,为什么不能继续下去?相信我们交往下去,你会越来越满意。”

听着男人诚意满满的保证,安立盈耳尖都红起来。

第一次听这种荤话,不反感,很难为情,心脏怦怦地狂跳。

她承认初尝人事,有点食髓知味,可她并没有做好投入下一段感情的准备。

“我不想骗你,生理满意,不代表着心理满意......”

祁司礼并不意外,语气和缓,像是在和她谈心。

“我懂了,你还是忘不了你前男友。”

“你怎么知道我前男友的事情?”

祁司礼沉默了一秒,如实回答。

“你妈妈告诉我的,我想了解相亲对象的过去,并不过分。你一直留在海城不走,就是为了他?”

怎么就不过分呢?

这种事情妈妈怎么可以随意告诉相亲对象?

枉她昨晚还觉得相信亲妈没有错。

安立盈恍然想起祁司礼昨天似乎说过他是哥哥的领导,把亲生女儿介绍给儿子的领导,肯定是为了儿子的未来铺路。

果然妈妈最爱的还是哥哥。

想到此,安立盈心里难受,眼圈泛红,更坚定了不回北城的想法。

“祁先生,我留在海城的原因和你没有关系。”

祁司礼知道自己碰触了女孩的禁忌,前男友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是提都不能提的禁忌。

他捻了捻手指,特别想吸一根烟。

“抱歉,我不该提令你伤心的往事。”

安立盈轻轻眨了眨,把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

“回到刚才那个话题,我们昨晚的事你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也请你不要告诉我的家人,尤其是我妈。”

“好,我不会和你妈说。”

安立盈听到好字,以为祁司礼应该是同意她的要求,毕竟忘掉这种事情,对他并没有任何损失。

安立盈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地问:“祁先生,你是我哥的领导,不会因此为难我哥吧?”

祁司礼无奈地笑,好好的一个相亲,好像被小姑娘想成了权色交易。

她是不是忘了昨天他也说过,他和她哥是最好的哥们。

她可能更不会记得,七年前,他们曾经见过,而且不止一面。

祁司礼无奈地笑,“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那就好,谢谢你能这么通情达理。”

通情达理?

祁司礼的眸光落在安立盈颈部和锁骨上,白皙的皮肤衬得上面的红痕异常显眼,那是他故意弄出的痕迹。

他以为自己各方面条件不算差,只要他出手,没有拿不下的人,结果人家把他睡了还不想对他负责。

看着那张被肖想多年的脸,祁司礼用儒雅的笑容掩饰住内心的波涛。

这事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翻篇呢。

“我虽然不会为难你哥,但你可能不太了解他,他是我的助理,我的日程安排他都知道,所以昨晚我们住在一起的事,他日后一定会知道,也会因此威胁我对你负责。”

“我哥不是那种人,他只是怕我吃亏而已。你放心,到时候我会给他电话澄清,不让你负责,我会说是我不想要你的,他自然不会把我们俩强扭在一起。”

祁司礼目光沉定,看得安立盈心慌。

“看来,你还是对我昨晚的表现不满意,你可以现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对我有所改观的。”

安立盈听懂了祁司礼的意思,猛地抽气,喉管被气流呛住,狂咳起来。

祁司礼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安立盈眼神防备,接过纸巾,擦了擦嘴,慌不择词地解释。

“祁先生,我真没那个意思,你真的挺好的,就是不适合我......”

安立盈说不下去了。

祁司礼眸光闪烁,表情复杂,“我伤着你了?”

越说越觉得难堪,安立盈急忙摆手,“没,没有。”

她才不会承认。

他们之间到此为止,最好再也不见。

“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立盈从祁司礼的臂弯下钻出去,拿起包包,忘记没洗脸这事,风一样的逃走。

祁司礼坐在原地并没有动,目光追随着安立盈。

丸子头在安立盈的脑后一跳一跳的,像似小兔子的短尾巴。

祁司礼的眸色越发深沉,向来兔子都逃离不开狐狸的手心。




安立盈还是没有想好。

她突然有点后悔,伸手推身上的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结实偾张的肌肉。

专属的电话铃音在房间突兀地响起。

那是阎郁打来的,下午她刚给他发短信提了分手。

安立盈顿住,一些不愿想起的画面冲击着她。

阎郁的妈妈一脸嫌弃:“安立盈,你一个小门小户家的,能攀上我家阎郁这高枝,定是祖上冒青烟了,你们订婚可以,但要做财产公证,订婚后试婚同居两年才可以领证结婚,且在领证之前都要AA。”

撞见阎郁和青梅举止亲昵,阎郁懒得解释:“她是我发小,我们一直都这样,婚后也不可能改变,你要提前适应。”

还有阎郁朋友的嘲讽:“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本矫情,阎郁能娶她,她就得接受一切,真以为高门是那么容易进的么?委屈才能求全!”

安立盈紧紧闭上眼睛,压抑得快喘不上来气。

电话铃音像是一道符令,激起她身体潜藏的反骨。

她不要委屈自己!

安立盈莹白纤手抬起,搂紧男人的脖颈。

男人是妈妈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俩人今晚刚见面。

两年前,因为阎郁劈腿,安立盈和阎郁分开过,复合后并没敢告诉妈妈。

于是再次撞见阎郁和青梅独处一夜后,安立盈发短信和阎郁提了分手,并接受了妈妈给安排的相亲。

心里烦闷,拉着相亲对象喝酒,喝到最后,竟鬼使神差地滚到了酒店的床上。

此刻,男人觉察到安立盈的犹豫,拉开一段两人的距离。

呼吸灼热,嗓音克制。

“你可以反悔,但只有这一次机会。”

显然他并不想她去接电话,只是让她选择。

说出这话实属绅士了。

安立盈睁开眼,男人骨相优越,鼻梁高挺,浓眉深目,美得极具攻击性。

尤为性感的是薄唇下的贝齿,男人和她说话时,听着他低磁的嗓音,总有一种想将他唇齿覆盖住的冲动。

电话铃音持续响着,也在催促她做抉择。

目光沿着他的宽肩向下,胸腹肌线条分明,蓄满力量。

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被男人荷尔蒙气息催动,安立盈浑身燥热,血液沸腾。

她觉得这种事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而且他是妈妈挑的,相信妈妈绝对没错。

“我绝不反悔。”

几乎是话说出口的一瞬,她的气息就被男人的唇包裹住。

一切水到渠成。

......

包厢内,阎郁眸色阴郁地盯着手机。

安立盈从没有不接他电话的时候,这多少让他有些慌。

和哥们喝完一杯酒的谢远恒过来关切地问:“嫂子没接电话?”

阎郁吸了一口烟算是默认。

谢远恒递了一杯酒给阎郁,语气无所谓。

“没接就没接呗,这女人就是不能惯,越惯越作,脾气大,还难哄。”

阎郁按灭烟,接过酒,冷峻的脸上隐含烦恼。

“她给我发信息说分手了。”

“你们不是都准备订婚了么?好好的,这又是闹什么呢?”

“她今早来婚房看到我和孟玉娇穿着睡衣在厨房做饭。”

“......”

酒刚入喉就呛住了,这信息有点劲爆。

不过,谢远恒倒也没有太在意。

“谁没有和知己好友秉夜长谈的时候,是安立盈太狭隘了,她得理解你哥们多。我觉得她提分手,就是一时气不过,敲打你而已。当年她亲眼看到你和娇娇在床上,不都选择原谅你了么,这回只是看到你俩做饭,肯定还会原谅你,毕竟你俩订婚的日期都定了。你放心,她肯定离不开你。”

阎郁原本慌乱的心安定下来。

她这次什么都没看到,她为此闹分手,就是无理取闹。

况且,他知道,她和她父母的感情并不好,在海城的这些年从不回去,他俩订婚都没想过让他们来。

安立盈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依靠。

她离不开他。

谢远恒说得对,她就是在敲打他而已,最终还是会选择原谅自己的。

见阎郁的表情缓和下来,谢远恒拿起酒杯撞了撞阎郁的。

“这女人的性子就得磨,一旦惯着,你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

阎郁想到这两年为了和安立盈复合,他堂堂的阎家继承人愣是伏小做低哄着她。

如此下去,他们结婚以后,他不是要随时看着她脸色过日子。

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圈里混?

“的确,她既然决定和我订婚,就得接受我的一切。”

“这就对了么!”

看着阎郁扬脖一口干掉杯中酒,谢远恒唇角勾起几不可见的讽笑。

安立盈醒来时,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接电话。

身形挺拔,宽肩窄腰,浴袍也掩饰不住身体蕴藏的爆发力。

昨日的种种,安立盈的脸浮上红晕。

原本只是想借着亲近一个男人忘记前男友,没想到最后竟有点沉溺......

安立盈的耳尖都跟着烫起来。

这个男人绝对是有备而来,看来对相亲后会发生这事应该是很有经验了。

那么,接下来她的要求应该是不过分。




石蔓蔓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浮现笑容,说话的语气不容拒绝。

“跟我出来和商户谈合作就是这要求,以后这种要求的客户多去了,你要是受得了就受着,受不了就辞职走人。”

安立盈心里冷笑,石蔓蔓这是有多惧怕她会威胁自己的职位,才会动不动就说让她辞职走人。

安立盈抿唇,纠结了几秒。

“石经理,收我手机,不会是逼我做不想做的事吧?”

石蔓蔓笑得意味深长。

“职场上的事,还需要我挑明教你么?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没人逼得了你。”

安立盈点石蔓蔓,“希望石经理不是那种为了签单,而把下属送给客户玩弄的人。”

石蔓蔓笑,不怀好意的神情非常明显。

“那你手机是交还是不交?决定权在你。”

明摆着一个火坑等着安立盈去跳,就看安立盈是选择前途还是保全自己,说到底石蔓蔓的最终目的是逼着她主动离开公司,并且越快越好。

安立盈还没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是不会离开。

她主动拿出手机,放到石蔓蔓手里。

石蔓蔓轻蔑地瞥了一眼安立盈。

还以为安立盈是清高的,遇到这种事情会受不了委屈立马走人,现实面前,不过是个俗人,为了前程不得不折腰。

包厢的设计独特,不仅有餐桌、沙发休息区、洗手间,还有一个里间。

里间的用途,懂的人都懂。

安立盈觉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全身而退。

她摸了摸黑色耳钉,为了定制这个摄像耳钉,她花了大价钱。

之前她用这个拍摄了鲁利民性骚扰她的视频,这次要把石蔓蔓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拍下来,让石蔓蔓主动离职。

餐桌上,凉菜已摆好,红酒也醒上了,就等商户那边的人到。

等了大约半小时,有人敲门,随后推门而入。

一个长相俊逸的年轻男子恭敬地迎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往里走,边走边说:“石经理,我们李总可是特意抽出时间来吃饭的。”

石蔓蔓站起身,伸手迎过去。

“感谢李总给我这个面子,也辛苦小田了。”

李总笑着伸手握住石蔓蔓的手。

“不好意思,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来晚了。”

“没关系,我们也没有等多久。”

石蔓蔓指着安立盈说道:“这是我公司的安立盈,后期的对接工作都是由她来负责。盈盈,快叫李总。”

李总抬眼看过去,眼神顿时亮了几分。

石蔓蔓所言不虚,女孩虽穿得保守土气了些,长得是纯净漂亮,一看就是好欺负那种。

李总的笑意加深。

安立盈刚叫了一声李总,石蔓蔓已经将李总安排在她俩之间的位置。

石蔓蔓热情地把菜单递给李总,“李总,我刚才就点了两个凉菜,您看看菜单,再些您爱吃的。”

李总也没客气,接过菜单,对服务员报了几个菜名。

“盈盈,赶紧给李总倒酒。”

安立盈像是个牵线木偶,石蔓蔓说什么做什么,给李总倒了小半杯红酒。

李总看着安立盈面前的杯子说:“安小姐把酒也倒上吧。”

安立盈知道自己喝了酒是什么德行,手扣在杯子上说:“不好意思李总,我嗓子发炎吃了头孢,不能喝酒。”

闻言,李总不好再劝,让小田给安立盈倒了果汁。

安立盈举着果汁杯和李总碰杯,然后象征性地抿了抿。

之后场子就热络起来。

安立盈看着他们推杯换盏,这期间还把合同给签了。

李总指着安立盈面前的果汁不满地说,“安小姐,这酒喝不了,果汁也不能喝么?你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安立盈不好再推脱,拿起杯子喝了小半杯。

果汁入胃,安立盈就觉得这感觉不对,里面掺了东西。

慢慢地,她见到的画面都是延时的。

她竟然看到石蔓蔓和小田旁若无人地亲起来了,石蔓蔓靠在小田的怀里,手在小田的胸腹肌之间摩挲。

惊得她意识都清醒了一点。

她本想拍到石蔓蔓和掌权老男人暧昧的画面,没想到她喜欢小鲜肉。

他们是这么利益交换的么?

安立盈觉得李总很快就会对自己出手。

垂着的桌布下,她悄悄抬起腿,把高跟鞋攥在手里。

安立盈今天故意穿了高跟鞋,鞋跟比较尖的那种,万一有人对她行不轨,那就别怪她防卫过当。

安立盈晕得头开始晃,也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全程面向石蔓蔓的方向,她只有一个念头,录得越多越好。

李总见药效已经起作用,肥硕的身子朝着安立盈靠。

就在安立盈打算在自己晕之前,至少也让李总脑袋开瓢时,包厢门开了。

李总要搭在安立盈腰上的手收回,不悦地说:“不是说不要包厢服务了么?”

“看来是我打搅了李总的好兴致。”

李总看清来人,吓得马上站起来点头哈腰地叫,“祁总,祁总好!”

那男人的声音好熟悉,是她认识的祁总么?

安立盈转过头,祁司礼站在虚幻的光影里。

“诶,真是祁总,”她傻乎乎地笑,“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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