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娄宵庭温思悦的女频言情小说《醒悟八零,她去援建大西北娄宵庭温思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刺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思悦去钢铁厂找了退伍多年、声望很大的厂长,他曾经是娄宵庭的老班长。“小温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老厂长揉了揉耳朵,惊讶地看着她。钢铁厂机器运作的声音嗡嗡巨响。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温思悦提高了嗓门,声音坚定有力。“厂长,我说我要和娄宵庭离婚。”“希望厂长能替我做主!”厂长面露难色地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们结婚都五年了是不是?真想好了要离啊?”大家都住在一个军属院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娄宵庭天天往丧偶的秦钰屋里去,不可能没人说闲话的。只是温思悦一直保持沉默,才没人敢传得太过分。所以厂长也并不惊讶,只是再一次确认她的想法。“厂长,我确定,但我怕他不同意。”她没有提娄宵庭和秦钰的事,也没提他对自己动手...
《醒悟八零,她去援建大西北娄宵庭温思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温思悦去钢铁厂找了退伍多年、声望很大的厂长,他曾经是娄宵庭的老班长。
“小温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老厂长揉了揉耳朵,惊讶地看着她。
钢铁厂机器运作的声音嗡嗡巨响。
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温思悦提高了嗓门,声音坚定有力。
“厂长,我说我要和娄宵庭离婚。”
“希望厂长能替我做主!”
厂长面露难色地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你们结婚都五年了是不是?真想好了要离啊?”
大家都住在一个军属院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
娄宵庭天天往丧偶的秦钰屋里去,不可能没人说闲话的。
只是温思悦一直保持沉默,才没人敢传得太过分。
所以厂长也并不惊讶,只是再一次确认她的想法。
“厂长,我确定,但我怕他不同意。”
她没有提娄宵庭和秦钰的事,也没提他对自己动手的事。
只是默不作声地卷起衣袖,露出了布满淤青的手肘。
厂长一看就明白了,顿时气愤地拍着桌子喝道:“还对女同志动起手了,他真不是个东西!亏他还是个营长呢!”
“这件事厂长替你们做主离了!你回去打个离婚申请就行。”
温思悦谢过了老厂长,刚走出钢铁厂的大门,迎面就遇上了不想见的两个人。
娄宵庭还是一上来就不分青白地责问她。
“温思悦,我们的那点私事,你非得闹得所有人都来给你撑腰吗!”
温思悦的事已经办完了,不想和他吵,冷着脸只想绕开他们走。
娄宵庭不由分说地上来拽她的手,被秦钰拦住了。
“宵庭哥你别说了……嫂子对我有怨是应该的,我拿了你们家那么多东西。”
温思悦平静地笑了,甩开了娄宵庭的手,讥讽了一句。
“你也知道啊?那明天记得把东西给我送到家里来。”
毕竟,后天她就要去大西北了。
“娄宵庭,等她把东西送回来,我们就离婚。”
秦钰的脸色刷得一下白了,自责地嘟囔:“嫂子……你真的因为我要和宵庭哥离婚?”
“都怪我,都怪我……”
“我要是现在去死,嫂子能原谅宵庭哥吗?”
看温思悦无动于衷地不回话,秦钰流着眼泪,依依不舍地看了娄宵庭一眼。
“谢谢宵庭哥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下辈子再报答你!”
说着,她就含泪咬牙往旁边的石柱子上撞过去,要闹一个以死谢罪的名头。
娄宵庭当然舍不得,用力搂着她拦了下来。
“不怪你,她也不会和我离婚的,你不用道歉。”
温思悦冷眼看着这出闹剧,心里再也起不了波澜。
胡闹了一通,秦钰一点伤没受,还和娄宵庭抱作了一团。
厂里人出来看,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分开避嫌。
老厂长从厂里走了出来,严肃地板着脸,指着娄宵庭。
“小娄你进来,我得和你谈谈你的作风问题了!”
听到她的话,娄宵庭怔愣了愣,“你想和我离婚?”
他盯着地面上的玻璃碴子,冷笑着摇摇头:“你又在闹什么,老夫老妻闹离婚,传出去丢不丢人?”
又是习惯性地指责温思悦,仿佛她做什么都是错的,都是在胡闹。
他永远这么自信,笃定温思悦不会和他离婚。
这么多年无限的包容,给他惯出来的毛病。
薄薄的照片还躺在一地的玻璃碴子里。
照片上冰冷的神情和他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
温思悦捡起那张照片,当着他的面撕得粉碎,“离婚吧。”
“温思悦,你冷静一点!”
他还是用那副命令的口吻说话。
温思悦不再解释,转身远离了那堆玻璃碴子。
余光看见他低头捡照片被玻璃碴子扎到了手,她也不管,上床蒙头就睡了。
睡得很沉很沉。
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温思悦起床看见玻璃渣都被扫得干干净净,沾着胶水拼凑出来的结婚照还放在桌上。
厨房里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忙活声,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娄宵庭一年到头都不会走进厨房几回。
她进厨房看了一眼,娄宵庭正在洗昨晚落下的碗。
洗得不太干净,碗面上还腻乎乎的。
这种脏乱的家务活,一直是她在干。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更何况,娄宵庭对她没有情,只是愧疚而已。
娄宵庭看到她,扯着嘴角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落下脸和她搭话。
温思悦一言不发地绕开他,安安静静地给自己做了顿早餐。
没有做娄宵庭的份。
他不满地皱着眉头盯着温思悦看。
他想等她松口服软,就像以前一样。
四年前,秦钰和新婚丈夫一起回国。
甜甜蜜蜜的一对海归夫妇。
娄宵庭接受不了,整天喝得烂醉,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没了也不在意。
温思悦冷了他三天,他也三天没回家。
一回家一开口只说自己饿了,温思悦最终还是服软地给他做了饭。
现在不会了,她想开了。
娄宵庭不需要她,但祖国的大西北需要她。
刚吃过了早饭,隔壁刘婶来了。
“小温啊,婶子来了,来开个门。”
刘婶给她送来了蜜饯,她尝了一个,甜滋滋的。
“谢谢刘婶!”甜得温思悦嘴角上扬,真心实意地道谢。
“甜吧?我就说啊,我那小孙女吵着闹着要吃,我好不容易给你留了几个。”
刘婶看她高兴,也乐呵呵地说着。
这蜜饯当然也没有娄宵庭的份。
刘婶昨天就看到他们吵架了,也不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
她看着温思悦长大,又看着她嫁人,最看不惯娄宵庭冷冰冰地待她。
刘婶嫌弃地斜了娄宵庭一眼,阴阳怪气地说着:“娄营长,我也不知道你在啊,还以为你又不舍得着家呢。”
“小温昨儿个做了一桌子菜,可惜白瞎了啊。”
娄宵庭不好和长辈计较,冷着脸不说话。
那小孙女扯着嗓子喊奶奶,刘婶看了温思悦一眼才走开。
刘婶前脚刚走,秦钰后脚就找上门来了。
她眼眶通红地看着温思悦,细声嘟囔着:“嫂子,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和营长娄宵庭结婚的第五个周年纪念日,他扔下温思悦,去陪丧偶多年的白月光。
可当她将所有的爱意散尽,打了离婚申请后,娄宵庭却死活不愿离婚。
这一次,温思悦没有心软,她默默踏上了去往大西北的火车,投身新式小麦种子的研发工作。
……
“你去哪?饭都做好了。”
温思悦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正赶上娄宵庭要出门。
他一身军装笔挺,头发也特意喷了新潮的发胶。
比他们刚谈对象时还弄得正式。
“今天是程远的忌日,我去看看。”
他临出门前,还特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
说话时,连眼睛都没看过温思悦。
温思悦心知肚明,祭拜好兄弟哪里用得上挑大晚上。
不过又是去照顾好兄弟的遗孀——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秦钰罢了。
又是这样,去年也是这样。
温思悦试图挽回心不在焉的娄宵庭:“这么多菜……”
娄宵庭只看了一眼饭桌,不耐烦地教育起她来。
“你在家太闲就多看点书,没事煮这么多菜浪费钱干什么!”
温思悦看着一桌热气腾腾的菜,大半是他爱吃的。
他总是记清楚程远的忌日,也能每一回都给秦钰过生日。
但他们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是不重要的,说忘就忘了的。
说到底,还是她不重要。
温思悦的左半边脸上被烫了一个泡,是刚才炒菜的时候油溅的。
他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没在意。
娄宵庭是不关心这些事的。
五年来,他连厨房都没进过几回。
被不清不白地训了两句,脸上的水泡烫得难受。
温思悦忍不住委屈了:“结婚纪念日我一个人过不了,你今晚是一定得去陪她是吗?”
被戳破了隐晦的心思,娄宵庭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冷血?”
“程远死了好几年,小钰一个人孤零零的,你跟她计较什么!”
“温思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他的语气很激动,看过来的目光充斥着失望。
一句句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戳着温思悦的心骂。
说得她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刻薄……
她只是想在五周年纪念日留住丈夫一起吃顿饭而已。
“宵庭哥。”
门外传来秦钰温婉好听的声音。
温思悦抬头看过去,秦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门槛上看着。
明明大家都住在一个军属大院里,隔几步路就能串门。
大院里热热闹闹的,哪里来的“一个人孤零零”。
而娄宵庭就非得大晚上踏出这个门槛去陪她。
秦钰的样貌生得标致秀气,比温思悦年轻几岁。
她被厨房经年不断的油烟熏得脸色不好,秦钰的皮肤还是娇嫩白皙。
娄宵庭是不舍得让他的“小钰”饿着,每天晚上都得打包饭菜送过去。
有时候,家里人还没动筷,他已经殷勤热心地打包好了一份。
秦钰朝着温思悦抱歉地一笑,又嗔怪似的瞪了娄宵庭一眼。
“宵庭哥,你回去陪嫂子吧,别惹她生气了。”
看她被凉风吹得一哆嗦,娄宵庭赶忙往风口上挡了挡。
“她整天就在厨房里忙活那几样菜,不用我陪。你回屋去,别着凉了。”
秦钰往他身后躲了躲,开口就夸温思悦。
“会做饭也很厉害啊,不像我,我什么都不会,也只能在研究所里帮忙打下手。”
娄宵庭看着一身油烟味的温思悦,皱着眉是有些嫌弃地说:“小钰你是海归,她就只会做两个菜,怎么比得了你呢。”
他们忘记了,秦钰当年出国学习的名额,正是温思悦让给她的。
秦钰能进研究所工作,也是她向所长推荐的。
他们的说话声不小,早有隔壁婶子开了门在那探头看。
温思悦突然不想和他们吵了,疲惫地合上了门。
也没什么。
就是觉得脸上的水泡被冷风刮了一下。
剐心的疼。
也没人帮她挡风。
李老师告诉她,三天后正好有一趟前往大西北的火车。
他还叮嘱温思悦,西北的气候环境恶劣,又冷又干,要她做好准备。
温思悦谢过多年的恩师,放下了电话。
回到卧室,她就从角落里找出了行李箱。
五年前,她收拾行李准备出国留学,就是用的这个行李箱。
五年过去,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一如他们的婚姻,蒙尘很久了。
她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张结婚照。
其实都不算结婚照,没有喜庆的红底,没有笑容洋溢的幸福。
娄宵庭皱起来的眉头看起来冰冷又勉强,只有她牵强地扯着他的胳膊。
她是十八岁认识的娄宵庭,当时他是部队评出来的进步标兵。
娄宵庭穿着笔挺飒爽的军装,呵退了不停骚扰她的追求者。
“想谈对象也要彼此尊重,请你尊重温小姐。”
五年前,娄宵庭突然跪地向她求婚,求她不要出国。
她留下来了,放弃了无比宝贵的学习机会。
脱下做实验的白大褂,为他洗手作羹汤。
后来才知道,娄宵庭图的是她的出国名额,为的是他好学上进的白月光。
还真是“舍己为人”啊。
温思悦看着拍得勉强的结婚照,心里苦涩。
三年前,丧偶悲痛的秦钰被他自作主张地安排到他们家里来借住。
怕她看到结婚照触景生情,娄宵庭二话不说把结婚照丢进了行李箱里。
行李箱又被丢在了犄角旮旯里,态度像处理垃圾杂物一样。
“嘎吱。”
推门的声音传来。
娄宵庭看到她不声不响地把结婚照翻出来,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没事拿结婚照出来干什么?”
她没回话,娄宵庭才发觉不对劲。
平时她是舍不得他的话落地上的,总能陪着笑说上两句。
娄宵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眉头皱得更紧。
“你今天怎么了?”
“我不就没和你吃一顿晚饭,多大的人了,至于一直闹脾气吗?”
温思悦头也不抬地把结婚照从行李箱里拿出来,随手放在了桌上。
这个举动更刺激到了娄宵庭,他拽住了温思悦的手,压着怒火。
“我都说了我和小钰没可能了,我们都结婚五年了,你用得着这么敏感吗?”
是啊,五年了。
娄宵庭的心思,从来没放在自己身上过。
她们的婚约名存实亡,像是他的施舍。
娄宵庭还想把结婚照收回去,压着火气地质问:“你把结婚照摆出来,不就是想刺激小钰?”
温思悦平静地挣脱了他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把行李箱腾出来。”
他以为温思悦把那张结婚照当成心肝宝贝,也觉得她是在嘴硬。
“行了,收起来吧,别闹了,我和小钰真的没什么。”
温思悦用力一甩手,毫不犹豫地把结婚照甩在了地上。
“砰!”
相框磕在地上。
她从满地玻璃碴子里站了起来,如释重负。
“我们离婚吧。”
不是临时起意,是经年累月的失望堆起来的。
娄宵庭辜负的何止是一桌凉了的饭菜,还有她。
“你也要去那地方啊?”
“我儿子和儿媳也说要去支援大西北,明天就走是不?”
“听他们说,那里又干又冷的,你东西准备齐全了没?”
刘婶很热心地问来问去,温思悦笑着点点头一一回应。
“对啊,刘婶,那我明天和刘大哥刘大嫂同一趟火车,能一起照应呢。”
“我准备了一个大行李箱,该有的东西都准备了点。”
刘婶一扭头,又往外边走,回了一趟家,拿了几罐蜜饯回来。
“你打小就爱吃这个,带着路上吃啊。”
“你们一起上路,我也放心了!”
“唉,怪舍不得的,你这小丫头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比我儿还亲,第一次出远门啊。”
温思悦郑重地把那几罐蜜饯收进了行李箱最里面的夹层,“谢谢刘婶!”
一抬头,看见刘婶低头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支援大西北好啊!报答国家好啊!这是好事啊。”
她没什么文化,看不懂报纸,也知道支援大西北是去报答国家的大好事。
但是舍不得大闺女也是实实在在的。
看她那模样,温思悦心里酸酸的,拉着她的手。
“刘婶……我爸妈去世得早,你就和我亲妈一样。”
她们一直拉着手,像亲母女一样泪眼汪汪地说着贴心的体己话。
刘婶一遍又一遍地让温思悦照顾好自己。
她想起了什么,为难地问:“小温,你是一个人去啊?还是和那个……”
温思悦知道刘婶想问什么,坚定又决绝地回答:“刘婶,我一个去,我和他要离婚了。”
刘婶很支持她的决定,拍掌叫好。
“分开了好!”
“大闺女啊,这些年刘婶可心疼你。”
“他就不是个东西,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秦钰这丫头也坏,哪有一直和别人丈夫混着的。”
连刘婶这个邻居都能看得明白,温思悦这么多年才醒悟。
她苦笑了一下,“刘婶,我已经放下了。”
刘婶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念着:“放下了好,这么好的大闺女干啥要受气。”
温思悦默默地应了一声,安抚她:“不受气了,以后不受气了。”
她和刘婶聊了几个小时,聊到了大半夜。
娄宵庭送秦钰去了医院,也是彻夜未归。
她默不作声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明天起个大早出门。
直到清晨,娄宵庭才回来,她正拎着行李箱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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