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得很好,让我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
所以我再也不管他了。
我梗着脖子瞪他:“滚!”
林济洲脸色又沉下来了,过了半晌,起身拿起衣服走了。
“苏禹泠,你好的很!”
门被他摔得声音巨大。
我打了个冷颤,伸手接住我的鼻血。
徐晓晓约了我太多次出去玩,但是我都拒绝了。
但是今天不知为何,可能是直到自己活不久了吧,就想去外边的世界看看。
我们在海边的一家酒吧喝酒,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海。
突然酒吧的喇叭说有家小姐要在这里办派对,所有人的酒水都由她买单。
我视线扫过去,入目的竟是沅家的大小姐。
曾经她也追求过林济洲,但是未果,之后看我哪儿都不顺眼。
看着她盯着我笑着走来,心里只能暗骂一句。
一边的徐晓晓皱着眉头,已经骂出了声:“怎么这个疯女人也在?”
沅欢来到我面前,身后跟着一大帮子朋友。
她走着猫步到我的卡座,一脸真诚地问我:“怎么样啊苏禹泠,老公睡在别人床上感觉如何?”
我喝了一口酒:“没感觉。”
徐晓晓怼了一句:“你看见一个单身的雄性都要扑上去,这么多年都没人敢要,你感觉如何啊?”
沅欢被怼地一窒,手里的酒差点没忍住泼上来。
我冷眼看着,觉得这巧合不一般啊。
“喂,你知不知道林济洲这段时间给姜姣姣买了个游艇啊?”
“bz配狗,天长地久,我祝福他们。”
手里的酒没了,我顺手倒了杯沅欢的酒。
她带来的人突然就议论起来:“噫,她说的这么大度,我怎么感觉酸酸的语气。”
“哎呀,她也是个可怜人,干嘛羞辱她。”
“欸,我听说姜姣姣已经在怂恿林济洲离婚了。”
哦?
真的吗?
那我岂不是就借刀杀人一石二鸟天助我也,直接就解脱了?
沅欢显然没有要放过我:“苏禹泠,我怎么听说你要死了?”
我一口喝完沅欢的酒,正想说这酒怎么没味道,下一刻就感觉到鼻血开始流。
我习以为常,沅欢吓得蹦开了:“你别讹我啊,我可没碰你。”
我拿出纸擦了擦:“我确实要死了。”
她们一群人安静了一瞬,然后呼啦啦都走了。
我看见了人群里有人在录像,想必现在我狼狈不堪的样子都看见了吧不出我所料,第二天林济洲的新闻发布会上,有人拿出这个视频问他真假。
他在我骂他和姜姣姣的时候黑了脸,之后看我流了鼻血,直接转身就走:“装的。”
主治医生给我打电话,催我赶紧去买药。
我说没钱,我不治了。
医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说“一切顺利”。
我之前从来没有在睡觉的时候流过鼻血。
但是最近有了。
有时候醒的时候,看到枕头和被单上的血,只觉得一阵恍惚。
这和母亲好像。
我的父亲家暴,在我记忆里,母亲就是一身淤青。
她本就因为生活奔波劳累,还有父亲的无能狂怒,把火都发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