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淮许清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经年沟壑,爱意难平by贺淮许清月》,由网络作家“文涌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经抢救挽回一条性命,却摔断了腿,再也站不起来。为了方便照顾我妈,我退掉原本的房子,在学校附近重新租了一间。高考前,我在学校和家里两头跑,逢周末就去打工兼职。我力气大,头脑又好,一人能干多份活。为了赚钱维持生活,我不觉辛苦。高考成绩出来,我如愿考到重点大学,带着我妈一起,去到新城市。春夏秋冬,四季更替,晃眼五年过去。我曾以为我和贺淮再也不会见面。但重逢就这么来得猝不及防。恰逢周六,大学室友黎雪半夜突发急性肠胃炎,我急忙赶去医院陪她。医院床位紧缺,黎雪只能脸色苍白地倚靠在我肩膀,坐在走廊休息椅上挂点滴。她虚着声音也要骂男人。“渣男!要不是因为他,我至于化悲愤为食欲,气得出去胡吃海喝一顿沦落至此嘛!”黎雪有个谈了整个大学时期的男友。然...
《小说经年沟壑,爱意难平by贺淮许清月》精彩片段
我妈经抢救挽回一条性命,却摔断了腿,再也站不起来。
为了方便照顾我妈,我退掉原本的房子,在学校附近重新租了一间。
高考前,我在学校和家里两头跑,逢周末就去打工兼职。
我力气大,头脑又好,一人能干多份活。
为了赚钱维持生活,我不觉辛苦。
高考成绩出来,我如愿考到重点大学,带着我妈一起,去到新城市。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晃眼五年过去。
我曾以为我和贺淮再也不会见面。
但重逢就这么来得猝不及防。
恰逢周六,大学室友黎雪半夜突发急性肠胃炎,我急忙赶去医院陪她。
医院床位紧缺,黎雪只能脸色苍白地倚靠在我肩膀,坐在走廊休息椅上挂点滴。
她虚着声音也要骂男人。
“渣男!要不是因为他,我至于化悲愤为食欲,气得出去胡吃海喝一顿沦落至此嘛!”
黎雪有个谈了整个大学时期的男友。
然而刚毕业一年,男方提了分手。
理由是两人身份不对等,家里给他安排了联姻。
黎雪冷笑,“追我的时候他说不在乎家庭差距,谈了四年了,又说我家卖豆腐为生入不了他父母的眼?!”
“真是cao了!”
“茴茴。”
黎雪用没输液的手握紧我。
“男人都是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比谁都在意家庭。”
“不对等的两个人,走不到一起。”
我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刚想说话,一抬眼,笑意僵在脸上。
而后便淡淡移开视线。
贺淮却上前一步。
“茴茴......”
黎雪捂着肚子,问了句:“帅哥,你谁啊?”
贺淮不回答,眼睛直勾勾放在我身上,看得人烦躁。
终于,我抬起头。
医院的白炽灯亮得晃眼。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清晰又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
五年过去,贺淮褪去少年稚气,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西装衬得人修长挺拔。
然而,看到他的腕表时,我神情一顿。
良久,我问:“有事吗?”
话音刚落,贺淮还没开口,他身后又传来另一道我记忆中熟悉的声音。
“阿淮。”
是许清月。
相比贺淮,我看向许清月的目光更为认真。
许清月缓缓走来,轻巧利落,很正常,看起来从未受过伤一样。
由此,我提着的心缓缓下落,不免松了口气。
但她脸色却不如身体那般好。
看见我便当即冷了脸。
下意识似的,她直言道:“你怎么在这?”
随即又挽上贺淮的胳膊,变了副腔调:“阿淮,你不舒服还乱走,不是让你等我一起嘛。”
我这才发现,贺淮脸色有些苍白。
黎雪看看我,又看看站在面前的两人。
下一秒,她扬声驱赶:
“去去去!赶紧走!老娘本来就不舒服,别在这碍眼!”
“看见你们这些穿得人模狗样玩弄人感情的有钱人就烦!”
许清月被说得皱眉,“你!”
贺淮却无动于衷,只道:
“茴茴,我们谈一谈好吗?”
我清楚看见,在贺淮说出这句话后,许清月挽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平整的布料被捏出痕迹。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时隔这么些年。
我和贺淮早已陌生,且互不相干。
国庆第四天,我再次见到贺淮。
他一身白衣黑裤,干净利索,站在我楼下。
“怎么不接电话。”
贺淮开口,嗓音有点哑。
我才注意到他脚边多了几支烟头。
贺淮掩饰般往旁边踢了踢。
“贺淮,我们分手吧。”
“茴茴,我们和好吧?”
我和贺淮同时出声。
说的话却截然相反。
贺淮整个人僵住,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我知道他听到了,忍着鼻尖生出的涩意,闭上眼,没再重复第二遍。
贺淮一把握住我双肩,还想说什么。
我的电话铃声恰巧响起,打断他的话。
来电人竟是跟我妈一起工作的阿姨。
我心里忽然涌上一阵不安的预感。
“茴茴,你妈在山上摔下来了!”
......
后来我再去回忆那段惊慌失措又孤助无援的时光时,还是免不了一阵心悸。
只记得当时挂断电话,我不顾贺淮的询问和阻拦,疯一样赶去我妈所在的医院。
自然也没注意到贺淮在身后同样接了一通电话。
到医院时,我妈还在抢救。
我焦急等在抢救室,没多会,抢救室前突然出现一大波人。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迎面便被人扇了一巴掌。
“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一命偿一命!”
站在我身前的是一位打扮精致的女士,面容有些熟悉。
不等我想起她与谁相似。
刚刚才见面的贺淮匆匆赶到。
她问眼前的女人,许清月怎么样了。
我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女人是许清月的母亲。
贺淮看见我脸上清晰的红印,想上前关心,却被女人拦下。
她哭诉我母亲是杀人凶手。
我不敢置信地望向她,有一瞬间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她却说,许清月今天和朋友去山上玩,本想体验被人抬上山的感觉,找到我妈,结果发生了意外。
“不可能!”我果断说,“我妈从来只担物,不担人!”
我爸就是因为担人上山出意外去世。
有前车之鉴,我妈怎么会再去冒险。
然而我的否认更是激怒了许母。
她激动地对我又打又锤,被贺淮拦下拖走。
走时,嘴里还说不会放过我们。
后来,许清月转院。
听说是被家里送到国外做康复。
贺淮也跟着去了。
走前,贺淮给我发了条短信。
他说:“茴茴,一定等我回来。”
“我很想你。”
许是熬了夜,又抽了烟,贺淮的嗓音有些喑哑。
说的话却让我有些想笑。
然而没等我笑,贺淮突然拉起我的手,手掌朝上。
我下意识往回缩,又被拽紧。
指腹和掌心有一层厚茧。
是我这些年兼职、干体力活留下的。
贺淮轻轻抚摸,眼底流露着再明显不过的心疼。
很刺眼的心疼。
我抽回手。
眼睛却再次被他手腕上的腕表吸引。
贺淮也注意到我的视线落脚点。
他轻笑一声,让我往他车的前窗看。
车里挂着一只针织小熊。
“高考那年的暑假,我回过国,去你家找过你。”
“但当时你已经搬走了......”
我愣愣地从小熊身上收回视线。
我没想过贺淮会去找过我。
那时我收到录取通知书,恰好房租即将到期。
为了早点熟悉学校这边的新环境,便跟房东说不再续租。
收拾行李时,我看到被放在床头柜的礼物盒。
里面放着没送出去的腕表和针织小熊。
犹豫很久,我没带走它们。
我将它们当做回忆,留在过去。
没想到,在五年后的今天,也和它们有了重逢。
贺淮垂眸,摩挲腕表,眼里满是珍爱。
“茴茴,这是你那时准备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吗?”
我没说话,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感到有些窒闷。
贺淮也好似如此。
再开口,他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
“可我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听到。”
......
“所以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所以你是想听我跟你说一遍生日快乐吗?”
“我不——”
“生日快乐,贺淮。”
贺淮愣在原地。
10月份根本不是贺淮的生日。
我却在此刻跟他说生日快乐。
这似乎让贺淮更加难过。
他直直看着我,片刻他突然说:“我们还没分手。”
这次换我愣住。
我拧眉提醒,“我早就提过。”
“我没答应。”
贺淮迅速接话,仿佛晚一秒就要错过什么。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语气冷漠,话语残忍。
我说:“贺淮,你该不会要跟我复合吧?”
贺淮没回应,可眼里的意思分明。
他就是想复合。
我却觉得讽刺。
“难道如今的你,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离开许清月家,我妈急匆匆赶去下一个搬运点工作。
我则捏着手里的131元钞票慢吞吞回家。
兴许是累的,脑子有些发懵。
可混沌的意识里,清晰印着贺淮的神色。
在我接过许清月150元,找给她19元时。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贺淮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嘲弄。
正想着,我被人抓住胳膊。
回头,是追过来的贺淮。
他因跑动微微喘息,不等我说话,他先开口,“你故意的?”
我一时间怔住,没理解他的意思。
而后我想起来。
早上贺淮曾发消息告诉我,许清月今天搬家,他跟朋友会去一趟。
还专门说了一句让我不要吃醋,他跟许清月就是朋友。
所以现在,贺淮是觉得我吃醋,故意出现在许清月家,让他不痛快了?
可我事先并不知道雇我妈搬家的人是许清月。
我想解释,贺淮没给我机会。
“甘茴,我说过,我不介意你和你妈用什么方式赚钱生活。”
我愣愣看着他。
“但你总要考虑一下,就算我不在意,别人看见了,也会说三道四。”
我张张嘴,喉咙里的解释突然有些说不出了。
我后知后觉,贺淮好像是觉得我让他丢脸了。
作为他的女朋友,我却跟我妈一起,在他的朋友面前,干着最容易让人轻视、又狼狈的体力活。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重,贺淮缓下声音,“茴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被别人看扁嘲笑。”
说着,贺淮松开我胳膊,改牵我的手。
我挣开了。
贺淮有些错愕。
我微微低着头,压下心里不知名的酸涩情绪,摊开手掌,小声说:“脏。”
不仅手脏,身上可能也有因为搬东西出汗的味道。
想到这,我往后退了一步。
贺淮隐忍的语气却突然在我头顶响起:
“甘茴,你在这跟我闹什么情绪?”
“是,今天方鸣开玩笑说让我去帮你,我应该帮你。”
“但我知道,我帮你,只会让你更难堪。”
“况且你自己也说了不用,为了维护你的自尊心,我......”
“不只是我的自尊心吧?”
我红着眼,抬头看向贺淮,“我从来不觉得靠劳动赚钱会被人看扁,如果会,那是别人的问题,不是我的。”
靠劳动赚钱从不会让我自尊心受挫。
我说“不用”,只是顾及贺淮。
我喜欢他,不想他因为我的原因,在朋友面前丢面子。
仅此而已。
凌晨三点,黎雪挂完点滴。
起针后,我扶着她一起离院。
意外的是,贺淮还在医院。
就站在门口台阶上,抽着烟,脸上显现出似有若无的倦意。
见我们出来,他上前两步,又猛地顿住,将烟掐灭扔掉后才过来。
我不由想起,贺淮以前是不抽烟的。
还曾说很讨厌烟的味道。
现在却抽得自然娴熟。
“很晚了,我送你们回去......”
贺淮开口说。
“不用,我打了车。”
出租车来得很快。
车开了一段路,黎雪探头往后看。
“茴茴,他跟过来了。”
我没说话,却忽然心生疲惫。
和贺淮,我自认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欲与他纠缠不休。
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在几年前夭折。
黎雪早在医院时就察觉不对劲。
现下终于忍不住询问。
我没瞒着,但也只是说:“前男友。”
黎雪又问,“他家很有钱吧?”
我点头。
黎雪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说她看出来了。
贺淮给人的感觉就和普通人不一样。
上位者姿态。
在医院时虽刻意收起了凌人气势,却不能完全掩藏。
“那你们......”
“没可能。”
黎雪被我果断的回复哽了一瞬。
片刻,不知想起什么,恍然点头。
“也是,我们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目的地是黎雪家。
下车后,我和黎雪打算上楼。
手却被身后跟着一同下车的男人拉住。
我挣开他,有些疲累道:“很晚了,回去吧,好吗?”
贺淮却没说话,执着地再度拉住我的手腕。
黎雪尚未恢复好,率先上楼休息。
于是,万籁俱寂的夜晚。
在此刻,我和贺淮才好像真正重逢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