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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全文+番茄

沐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心头一热,他们是自己在这个世上的亲人,无条件的包容她,宠爱她,就连最后被牵连,也没有一丝抱怨。“大哥最好啦!对了,你和周姐姐的事怎么样了?”“周伯伯自然是答应的,一旦日子选好,我就上门提亲。”脸上的幸福不言而喻。大哥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瞻前顾后、优柔寡断,若不是推他一把,这事肯定就黄了。“那就恭喜大哥了。”俩人有说有笑的谈了一路,眼看就要到花家,却听到门口争吵的声音。“你这狗奴才,还不赶紧给我开门,我家孙女可是花尘庭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是再干阻扰,我定不饶你。”此刻地张老太一肚子火,花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就算了,没想到连一个奴才都敢欺负她。花尘庭正欲上前,却被花晨曦一把拉住,示意他坐下,而后倚在车窗外,慵懒的说道:“什么人敢在花府门...

主角:花晨曦林清溪   更新:2024-11-22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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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晨曦林清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沐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头一热,他们是自己在这个世上的亲人,无条件的包容她,宠爱她,就连最后被牵连,也没有一丝抱怨。“大哥最好啦!对了,你和周姐姐的事怎么样了?”“周伯伯自然是答应的,一旦日子选好,我就上门提亲。”脸上的幸福不言而喻。大哥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瞻前顾后、优柔寡断,若不是推他一把,这事肯定就黄了。“那就恭喜大哥了。”俩人有说有笑的谈了一路,眼看就要到花家,却听到门口争吵的声音。“你这狗奴才,还不赶紧给我开门,我家孙女可是花尘庭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是再干阻扰,我定不饶你。”此刻地张老太一肚子火,花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就算了,没想到连一个奴才都敢欺负她。花尘庭正欲上前,却被花晨曦一把拉住,示意他坐下,而后倚在车窗外,慵懒的说道:“什么人敢在花府门...

《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心头一热,他们是自己在这个世上的亲人,无条件的包容她,宠爱她,就连最后被牵连,也没有一丝抱怨。

“大哥最好啦!对了,你和周姐姐的事怎么样了?”

“周伯伯自然是答应的,一旦日子选好,我就上门提亲。”

脸上的幸福不言而喻。

大哥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瞻前顾后、优柔寡断,若不是推他一把,这事肯定就黄了。

“那就恭喜大哥了。”

俩人有说有笑的谈了一路,眼看就要到花家,却听到门口争吵的声音。

“你这狗奴才,还不赶紧给我开门,我家孙女可是花尘庭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是再干阻扰,我定不饶你。”

此刻地张老太一肚子火,花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就算了,没想到连一个奴才都敢欺负她。

花尘庭正欲上前,却被花晨曦一把拉住,示意他坐下,而后倚在车窗外,慵懒的说道:“什么人敢在花府门前大喊大叫?”

见来人是花晨曦,张老太不由地皱了一下眉,随后谄媚一笑,

“五姑娘,是我,张老太,这狗奴才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不让我们进门。”

“哦,原来是你们啊,我还以为你们回去了呢,原来还在京城啊,不知今日有何事?”

字里行间都透着讽刺,站在身后的张明月身形不稳,原本那任性的不理会也随着她的嘲讽散尽,泪水盘在眼眶。

“你我只有两面之缘,为什么你就那么厌恶我?我们可以好好相处一下,说不定......”

“不会!”

谁会要和你这个蛇蝎女人好好相处?

大哥惨死狱中的画面历历在目,没那么快弄死她已经是最大的仁慈,没想到这家人却恬不知耻,讹上花家。

她眼底划过一丝杀气,既然那么想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张明月被她盯的毛孔悚然,那双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让她不禁后背发凉。

这些日子,她约花尘庭出去,他都以各种理由搪塞,这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才不得已找上门,讨个说法。

“五姑娘,你就行行好,看在我老婆子的面上,让明月和尘庭处处,他们肯定会恩爱有加,相伴到老。”

相伴到老???

她配吗?

“她不配!”

张老太气的七窍生烟,但是为了孙女儿和张家的前途,她只能强咽下去。

“五姑娘,虽说我们张家小门小户,但是在青州也算是举足轻重,和花家的消息早已传出去,如若成不了,让我们张家的脸往哪搁。”

花晨曦却不以为然的笑笑。

“真是好笑,这门亲事本就没定下来,怎么就传了出去,是你们张家考虑不周,怨不得花家。”

当花晨曦提及“张家”两个字时,语气格外清晰。

张老太脸上如同被火油泼了一般,热辣辣的。

“姑娘不能这么说,若不是花家有意求娶,张家也不至于......”

“够了!”花晨曦面色一沉,目光凌厉,“我花家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房子、钱哪里亏待你们了。”

“我们可没拿你一分钱。”

张明月一脸倨傲的说道。

“是吗,张老太?”

当初她就看出张老太目光短浅,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利利,接了花家的银票,实在是愚蠢。

见花晨曦点自己的名字,她才意识到自己着了花家的道,连忙狡辩道:“我老婆子一时糊涂,还以为是给明月的见面礼,所以......”

周老太的话,如同冬日里的冰刀一般,凌迟着张明月的心。


“闭嘴!”

肖子君威胁道。

“我为什么要闭嘴?”

“......”

俩人双目对视,他面露狠色。

“花晨曦,花晨曦!”

唤了两声,没人回应,他步入凉亭,空气中弥漫着酒气,桌上散落的破碎酒杯与旁侧斑驳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纷扰。

魏摘星面色瞬间凝重,沉声问道:“你确定五小姐来过这?”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吓得一旁的丫鬟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奴婢亲眼看到五小姐进了院子。”

“给我搜!”

魏摘星一声令下,决绝而果敢。

“放我出去,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发现。”

“不放!被他发现又如何?”

他一脸恶劣,搂着她细腰的手臂又紧了紧。

无耻!

又来这套。

这个姿势让花晨曦极为不适,可他死死的箍着她的腰,完全动弹不得。

肖子君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几乎病态的满足。

每当她挣扎,他的眼神便更加炽热,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布置的猎物之舞。

“再扭来扭去,信不信我办了你。”

听听他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腌臜话。

花晨曦很难想象,这是任人欺辱、卑微到极致的质子,世人若是知道他的真面目,该是多么吃惊。

“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温顺的小狐狸开始发飙了。

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脸上,肖子君阴仄的脸缓缓靠近,“好啊,你尽情喊。”

喊你麻。

这男人就是个疯批。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准他碰你。”

狗男人说话面不改色心不跳。

花晨曦心里又是一阵冷笑,刚刚还喊打喊杀,现在又说这么暧昧的话,真是搞笑。

“那你呢?”

只见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随后冷笑一声。

“为何冷笑?”纤细的手指轻撩着他的脸颊,下一秒,咬了一下他的耳畔,“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肖子君的眉目间染上了阴郁的暗芒,薄唇微抿,不知好歹的女人,还敢和他谈条件,要不是因为他被情所伤,她以为她会有机可乘。

只要他挥挥手,大把的女人倒贴。

他邪恶一笑,低下头在她脖颈处,留下了点点吻痕。

“你是属狗的吧?”

气的她咬牙切齿。

“去见三皇子吧,毕竟人家身份尊贵,不要让别人等太久。”

阴阳怪气地说完,肖子君身形一闪,声音响起,众人寻声而至。

“花晨曦,你没事吧?”

魏摘星目光落在她脖颈处,白嫩的皮肤上有几处明显的红痕,旖旎而又暧昧。

“没事。”

花晨曦下意识地往上扯了扯领子,表情也变得极不自然。

不知为什么,她不想让他看到那些红痕。

“这是......”

“被蒙面贼子掐的......”

她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霎时间泫然欲泣。

他不傻,自然知道那档子事。

但她既然不想说,他自然就装作不知道。

“你说太子宴出现这种荒唐的事,是不是要让皇帝他老人家知道?”

花晨曦提醒道。

魏摘星眼眸一闪,“我这就去办。”

说完,他起身离开。

“黄州之事办的如何?”

背后响起女人的声音,魏摘星转身答道:“已经安排妥当。”

“明日你父皇问你要什么?你就求个一官半职。”

虽说老皇帝不喜这个儿子,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上一世魏摘星没人帮扶,只能隐藏实力,到死都没看到自己儿子有多优秀。

“好!”

魏摘星没有一丝犹豫。

“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到火坑里?”

女人笑起来眉眼弯弯,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像镀了一层水粉,美得让人惊叹。


见她不做声,木老先生误以为那是敬畏之色,愈发严厉地训斥起来:

“资质平庸,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切勿妄图高攀非分之想。”

她心底暗自冷笑,表面却不露声色。

微风轻拂,带动书页轻轻翻动,几行字跃然于眼前,她灵机一动,道:“为人师表,应以身作则,言语文明,作风正派,且自重自爱,方能服众。”

此刻,笼中恹恹的八哥好似触到某个机关般兴奋跳跃,不停地重复叫,“为人师表,应以身作则......”

其声清脆悦耳,却在这氛围下添了几分讽刺意味。

老爷子气的脸通红,直接抄起手中的书砸向花晨曦,只听“哐当”一声,书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娇人儿故意做出一副柔弱受惊之态,踉跄几步,轻轻跌倒在地,娇声呼道:“打人了,先生打人了。”

笼中的八哥更是兴奋,“打人了,先生打人了。”

暴跳如雷,他拿起戒尺,追着花晨曦跑,“逆徒,看我不打死你。”

披散着的长发随着她的跑动在风中舞动,如同精灵般的柔美。

好几次快挨了板子,又被她轻松躲过,倒是差点折了先生的老腰。

“逆徒,逆徒......”木老先生气喘吁吁的喊道。

逆徒是吧?

眼里划过一丝狠戾,她瞅准机会,一个闪躲,木老先生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戒尺重重的打在魏尘羽脸上。

一道血淋淋的伤痕,让人看着着实恐怖。

众人面面相觑。

“花晨曦,你死定了。”

随着木老先生的一声低喝,周身的气压瞬间降到冰点。

哦吼!

还急眼了。

巧了不是,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扑簌落下,“爹爹,还打我。”

木老先生本就难看的脸色,此刻更是添了几分苍白。

一扭头,就看见窗户后边弓着身偷偷摸摸的小老头。

见自己被发现,花鸣也不尴尬,阴沉着脸走进书房给自家女儿倒了杯水压压惊。

“呵。”似嘲讽般的气息,嗓音又低又冷:“好你个木易,胆子可真不小,连太子都敢打。”

一句话把木老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抬手擦拭着额前的细汗。

不是很厉害吗?

怎么成狗熊了。

花晨曦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心里暗自思量:她堂堂丞相之女,怎么可能一直被他们压在脚下。

“丞相大人可能误会了,是晨曦顽劣,惹怒了先生。”

随即,魏尘羽转向花晨曦,眼神中满是期许,“晨曦,还不快给先生道歉。”

这么荒谬的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圈圈你个叉叉!

原主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喜欢这么差劲的男人。

在他心里,她连一个老斑鸠都比不上,真是卑微到极致。

心凉半截,花晨曦捧起一碗茶,悠悠抿了一口,

“他不配!他品行不端,殴打学生,试问,如此先生,何以承受我的歉意?”

“说的好!”

他的女儿就算再不济,也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木易,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就算是闹到圣上那,我也在所不惜。”

木老先生面色铁青,心里暗道:这蠢货平日里虽然刁蛮,但在太子面前总能收敛几分。

没怎料今日竟如此不依不饶。

此时,林清溪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试图缓和气氛:“父亲,这事情两个人都有过错,但事因确实是晨曦挑起来的。”

此话一出,丞相敏感地抬眸,墨色眸中闪过寒光。

哼。

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察觉他神色不对,林清溪吓得没敢说话。

眼看着事态越来越恶化,一个侍卫在丞相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他握紧的拳收了回去。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丞相似是做了个决定,“臣女性格顽劣,日后恐难当大任,太子还是另寻新欢。”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清溪,拉着花晨曦转身离去。

丞相的一句话,彻底让魏尘羽慌了。

他如此不珍惜花晨曦,是因为他算准了花晨曦对自己一往情深。

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花家执意退婚的话,这就意味着得不到丞相府的支持。

早知道刚刚......

此刻地他脸上挂着一丝懊恼。

屋里依旧充斥着木老先生刺耳的声音,“朽木不可雕也,有其夫必有其女,等着吧,早晚花家会折在这个逆徒手里。”

噗呲一声冷笑,响彻整个书房。

抬头看去,就见肖子君脸上还挂着没有收起的嘲讽的笑,“给我滚出去。”

没有一丝犹豫,肖子君合上书直接走了出去。

一个、二个的不服管教,气的木老差点没背过去,课堂也因此草草收场,留下满室的混乱。

然而,风波并未就此平息。

次日,丞相一纸奏折,洋洋洒洒,将木老先生的所作所为悉数揭露,言辞犀利,震惊朝野。

丞相之怒,如狂风骤雨,令满朝文武皆感惶恐。

为了平息丞相的怒火,老皇帝不得不忍痛割爱,撤了木老先生的职,又亲自为花晨曦举办了一场皇家宴。

******

时光荏苒,转眼间,皇家盛宴之日悄然而至。

花晨曦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淡粉色的⾐裙,长及曳地,细腰系着一根云带,更显出不盈⼀握。

“妹妹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林清溪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那都有你,赴个宴会你也要插上一脚。

也对。

奸夫在呢,总要见上一见。

花晨曦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声嘀咕道:“爹爹呢?”

闻言,林清溪抿唇一笑,“爹爹有事先走了,让我在这等你。”

有这么好心,恐怕是当说客的吧。

俩人上了车,花晨曦直接一个葛优躺,占据了大半个位置,林清溪一愣,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便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去。

因为是养女,她不能像花晨曦一样无理取闹、不学无术,从小她就学会了算计,装作知书达礼、仪态端庄,为的就是谋一个好夫君。


不得不说,魏尘羽戏演的真好。

不仅放低了姿态,而且表情也很到位。

若非是前世原主痛彻心扉的经历,还真以为他对自己才是真爱,和林清溪只是露水情缘。

要是真和他在一起,不得恶心死自己。

“答应,答应......”

旁边的人明显是授了太子的意,一个劲的煽风点火。

女人垂眸,沉默着不说话。

气氛凝结,空气里充斥着尴尬的气息。

魏尘羽的脸色简直是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他都已经当着众人的面伏低做小了,她还想怎么样?

“妹妹害羞啦,这么大的好事,妹妹肯定会答应。”

林清溪赔笑道。

等的就是你。

“啪!”她一巴掌下去,厉声道:“狐狸精,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我和太子也不会这样,我撕了你这个小婊砸!”

说完,便走上前扭打了起来。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林清溪已经蓬头垢面,脸上被抓了几道红痕。

好一个恶毒的女人!

见状,魏尘羽慌忙拉开了她们,眼里藏不住的怜惜,“她不会威胁到你的位置,你怎么连自己的姐姐都容不下?”

不会威胁?

前世的惨状历历在目,她恨不得下一秒宰了她。

潋滟的桃花目中带了几分怒意,花晨曦冷笑一声,“我是该谢她吗?谢她不顾及亲情,勾搭未来妹夫?”

现在的花晨曦越发的肆无忌惮,她现在压根不把她甚至是魏尘羽放在眼里。

她倒不怕与林清溪为敌,只是不想自己理亏,落了别人口实。

林清溪眼眶瞬间红了,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你说话为何如此刻薄,与其忍受你的侮辱,不如自行了断。”

“好啊,给你指条明路,去跳吧。”

葱白的手指指了指前面的河,嘴角扬起的嘲讽刺痛了林清溪的心。

骄傲如她,她咬了咬牙,跑到河边,竟纵身跳了下去。

岸上的人慌成一团,却无人敢下水。

一是林清溪是太子的女人,万一肢体接触,被太子记恨上,前途就完了;二是得罪了花家,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此刻地魏尘羽急的团团转,他不愿别人救林清溪,但自己又不谙水性。

眼看着林清溪快沉入河里,只听“噗通”一声,有人跳进了河里。

是谁这么大胆子?

定眼一看,这不是肖子君那个废物吗?

众人不由地看向太子,只见他瞳孔一缩,整个人如吃瘪一般,脸色异常难看。

那是他的女人。

“放下她!”魏尘羽命令道。

可肖子君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抱着林清溪直接走了。

魏尘羽自小便是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厉声道:“肖子君,孤命令你放下她。”

“肖子君,你连孤都不放在眼里,你死定了。”

“肖子君!”

......

身后传来魏尘羽的咆哮声,若不是留着他还有点用处,定将他碎尸万段。

林清溪惨白着一张脸攥着他的衣袖道:“放我下来。”

肖子君冷淡道:“放你下来干嘛?面对其他人的嘲讽和异样的目光,他却无动于衷 。”

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林清溪心口犹如刀绞。

可她又能怎样?

虽然明面上是花家四小姐,可花晨曦才是亲生女儿,她就算再讨人喜欢,也只是寄人篱下。

“放我下来。”

她闭上眼,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你就那么想当太子妃,甚至不惜将私盐的事泄露给花尘飞。”

心里顿时一沉,原本惨白的脸骤然变得更白,林清溪倔强地将脸侧到一旁,不想让肖子君看到自己心虚的样子。


这货是掐着点来的吧?

转身看向他,原本灼灼逼人的脸庞瞬间柔弱起来,一双盈盈含泪的眸子望向他,欲诉欲泣,楚楚动人。

这副姿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

“肖子君,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的嗓音娇娇柔柔,还带着撒娇的嗲。

冷眼看着她的矫揉造作,肖子君眸底扬起一抹厌恶。

矫情又自以为是的蠢货。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她在床上的那股魅惑。

“演的有点过了,你不是去南苑吗?我送你。”说完一把将她扛在肩上,不由分说的向外走。

“硌得慌,往上一点。”

肖子君耳边回响着她糯糯的乞求声,就如那夜在他身下婉转如哀泣的黄莺。

矫情,手却还是忍不住的将她往上推了点。

“还是硌得慌,能不能抱着?”

得寸进尺!

“受着!”

虽然姿势有些狼狈,但她还不忘朝林清溪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目光,同时紧紧抓着肖子君的衣服,无声的宣示着她的主权。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这种程度?

明明她就站在这,而他的目光却落在别的女人身上。

不爱了吗,还是见异思迁喜欢上别的女人?

他明明知道花晨曦接近他是有目的。

俩人上了车,花晨曦一把箍住他的胳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夹子音道:“我不想去南苑,要不你找个人盯着我吧?”

漆黑的双眸看着她,良久才说道:“五小姐真会开玩笑,我只是一个质子而已。”

只见她眼眶顷刻又红了一圈,“人家只是想时刻见到你。”

“见到我?”肖子君一把将她推开,眸中泛起讥诮,“这感情牌打的真好,可惜我不吃这套。”

她一脸真挚的看着他,“真的……我心所想。”

肖子君望入她含水的眼眸里,眸光微深,情绪不明。

随后掀唇冷笑,用手撩拨着她的发梢,下一秒,直接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他,语气阴戾道:“别在我面前阴奉阳违,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玩过的玩意罢了。”

花晨曦撇了撇嘴,水眸里道不尽的委屈。

“五小姐可曾记得那次冬日,你把我吊在外面一天一夜。”

“还有那次游湖,你把我推入湖中,说是想看看我和狗那个游的快?”

“毒虫、毒蛇放到我屋里的次数不计其数,肖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福大命大。”

他平静的阐述着这一切,眸里却布满寒冰,“现在告诉我,你想见我,莫不是喜欢我床上的功夫?”

这些小伎俩,你放在眼里吗?

哪次不是前脚刚设好陷阱,后脚你就解套了。

现在倒是和一个傻子计较起来了,我何德何能?

她偷偷拧了一下大腿,痛到她眼泪直接飙了出来,“我做了那么多恶事,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我就不应该奢求原谅,是我自作多情,不自量力。”

肖子君:“……”

她眼里蓄满了泪光,这番可怜示弱的话入耳,倒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话剧里的戏子倒是被她演活了。

盯着她半晌,肖子君微薄的唇瓣向上勾了勾,笑得高深莫测,“不是想见我吗?那就好好表现。”

哭声戛然而止,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直接扑倒。

这个禽兽,是属狗的吗?

到处乱发情。

街道上一阵人声鼎沸,强烈的羞耻感冲刺着她的大脑,她彻底emo了。

推又推不开,叫又叫不得,一切的呜咽低喘,都被彻底吞噬进了男人疯狂的掠夺之中……

餍足后的男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整个人慵懒地靠在躺椅上,“把这个给吃了。”

看着他手里的药,本就恼火的她一把将药扔到地上,“不吃!”

是药三分毒,凭什么你犯的错,要我来买单?

他眸光往她身上一落,激得她浑身打了个寒颤,本不愿和她有过多纠缠,只是初尝云雨,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罢了。

“不吃也得吃,你休想生下我的子嗣。”

“我不吃,也不生。”

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惊动了车内的两人,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了花晨曦身上,领头的刀疤男更是不要脸地吹了声口哨,“哟,这次送来的女人格外的水灵。”

都是些什么人。

气的她跺了下脚,随即下了车。

等她一走,刀疤男立马低头哈腰道:“爷,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本在气头上的男人眼皮一掀,道:“任你处置!”

“是!”

刀疤男脸上划过一丝猥琐的笑。

沿着走廊走入正堂,还没细看,就被人拉到一旁,悄声道:“女官们来了,赶紧站好。”

这时外头一声通传,堂内的女子全都站直了,躬身垂首,屏气凝神,再没发出半点声音。

紧接着就见门外走来了两位女官。

打头的那位穿着青灰色的衣裳,一张上了年龄的脸上见不到半分笑意,一双倒三角的眼中满是阴鸷狠厉,是个狠角色。

只见她走到众人正前方站定,轻呲一声道:“各位小姐可称我为柳婆,这些日子大家认真对待,若有谁懈怠或不服从命令,那就要接受相应的处罚。”

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心底一颤。

几人分成了两组,“腿要并拢,腰要挺直,背不要弯,两手交叠虚扣在腰间,胳膊肘要支起来,左右一端高。”

这些姑娘自小不受管教,自然也做不来这种端庄的礼仪,一个个原形毕露,丑态百出。

腿并拢的时候,腰没有挺直;腰挺直了,背弯下去;背直起来了,胳膊肘又支不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柳婆阴沉着脸,走到其中一名女子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来人,给我把她关到小黑屋。”

“你竟然敢打我......”

话没说完,就被三个壮汉给拖了下去。

这架势吓得姑娘们花容失色,原本还想混水摸鱼,现在只能强打起精神,祈祷不被关起来。

可惜越做越错,最后都无一幸免。

当花晨曦推门进去,就见刀疤男立在堂中,一脸猥琐地看着她,“小美人,我等你已多时。”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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