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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楚涵顾清云小说结局

筱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清云不顾众人震惊的眼神,自顾自的往屋内走,看到柳氏躺在床上,满脸苍白,她心中欢喜,但面上却显现出悲痛之色,戚声说:“姨娘,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不等等云儿,都怪我来晚了,早知道我早饭都不吃了,呜呜。”“小离,都怪你,非要让我吃完饭再来,非说姨娘没事,你看回去我不打死你!”小离吓得颤颤巍巍地,“是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应该在您吃完那半碗饭的时候就不再劝您吃了!”顾宁可在旁边听的太阳穴直跳,看到顾清云戴着如此多的金银首饰,并且她的奴婢都比自己戴的好,心中怒火不断蹿升,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顾清云拉住她的手,情真意切的说,“宁可,你不要伤心了,姨娘虽然不在了,可是你还有我,还有爹爹,还有祖母呢,你不要…”顾宁可实在忍无可忍,一把甩开她的手,...

主角:楚涵顾清云   更新:2024-11-22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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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涵顾清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楚涵顾清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筱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清云不顾众人震惊的眼神,自顾自的往屋内走,看到柳氏躺在床上,满脸苍白,她心中欢喜,但面上却显现出悲痛之色,戚声说:“姨娘,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不等等云儿,都怪我来晚了,早知道我早饭都不吃了,呜呜。”“小离,都怪你,非要让我吃完饭再来,非说姨娘没事,你看回去我不打死你!”小离吓得颤颤巍巍地,“是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应该在您吃完那半碗饭的时候就不再劝您吃了!”顾宁可在旁边听的太阳穴直跳,看到顾清云戴着如此多的金银首饰,并且她的奴婢都比自己戴的好,心中怒火不断蹿升,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顾清云拉住她的手,情真意切的说,“宁可,你不要伤心了,姨娘虽然不在了,可是你还有我,还有爹爹,还有祖母呢,你不要…”顾宁可实在忍无可忍,一把甩开她的手,...

《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楚涵顾清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清云不顾众人震惊的眼神,自顾自的往屋内走,看到柳氏躺在床上,满脸苍白,她心中欢喜,但面上却显现出悲痛之色,戚声说:

“姨娘,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不等等云儿,都怪我来晚了,早知道我早饭都不吃了,呜呜。”

“小离,都怪你,非要让我吃完饭再来,非说姨娘没事,你看回去我不打死你!”

小离吓得颤颤巍巍地,“是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应该在您吃完那半碗饭的时候就不再劝您吃了!”

顾宁可在旁边听的太阳穴直跳,看到顾清云戴着如此多的金银首饰,并且她的奴婢都比自己戴的好,心中怒火不断蹿升,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顾清云拉住她的手,情真意切的说,“宁可,你不要伤心了,姨娘虽然不在了,可是你还有我,还有爹爹,还有祖母呢,你不要…”

顾宁可实在忍无可忍,一把甩开她的手,指着她,破口大骂:“顾清云,你才不在了呢,你全家都不在了,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顾客刚一进门就听到顾宁可说的这话,顿时怒意翻腾,大步走过去将顾清云护在身后,怒瞪着顾宁可,“你说什么,你说谁不得好死!”

顾宁可看到来人,委屈的说:“爹爹,是她先诅咒我娘亲的,我才说她的,她说娘亲不在了,娘亲好好的,只是晕倒了,她分明是在诅咒娘亲!”

顾客扭头想问问顾清云,甫一看到她穿金戴银的模样,怔愣了一下,“云儿,你这是?”

顾清云挽住顾客的胳膊,委屈巴巴的瞅着他,说:“爹爹,云儿喜欢嘛,您平时给云儿那么多的首饰,云儿一天戴一个都戴不完,索性一次性全戴上,便也不辜负爹爹的心意。”

顾客哪里不知她的心思,宠溺的瞪了她一眼,说,“有爹爹给你做主呢!”

他只道是昨天柳氏说到云儿的娘亲,惹她不高兴了,今天特意来笑话她的,怎么知道这其中的曲折。

顾宁可看到顾客对顾清云宠溺的模样,心中醋意翻涌,爹爹从没有用那般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过话,更没有这般对过娘亲。

她转头看着面色惨白的柳氏,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娘亲都这般模样了,爹爹竟然一点不关心。

柳氏缓缓睁开眼睛,顾宁可看到欣喜的叫道:“娘亲!你醒了!”

“可儿,我这是怎么了?嘶,头好痛!”

“柳氏,你没事吧!”

柳氏听到这声音,猛的抬头看去,惊讶的说:“老爷,你在关心我?!”

“呜呜,老爷,柳儿的头好痛!”

柳氏也不顾小辈在场,直接哭了出来,声音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顾客有些无奈的说:“别哭了,这么多人在,注意一点形象!”

“老爷,你关心我的时候寥寥无几,柳儿开心。”柳氏抽泣。

顾清云带着一身首饰缓步挪到她面前,哽咽的说,声音好不心疼,“姨娘,云儿不孝,你这般难受,云儿竟不能为您分担一点,云儿心疼啊!”

“姨娘,我今早听说你晕倒了,便火急火燎的赶来,想见你最后一面!”

柳氏看着如同花孔雀一般的顾清云,又听到她说的这番话,什么叫见她最后一面,她只是晕倒了,又不是快要死了!只是看她这般童言无忌的模样,又不好发作,真是憋的心肝疼!

“为娘的辛苦云儿了,还累你跑这一趟!”柳氏咳了两声,虚弱的说。

“不累的,姨娘,”

顾清云说着话锋一转,“之前妹妹说父亲这些首饰原本是要给她的,我一个杂种不该得的,云儿一想也是的,便将首饰都带来了。”

柳氏听的大惊,她怎么在顾客面前提起来了,再说了,她一直教可儿,这种话不能当着顾清云的面说!

柳氏偷偷的看了顾客一眼,见他的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忙说:“云儿,你说什么呢,可儿怎么会说那种话,她还那么小,不会习得!”

顾清云一脸悲伤,看着柳氏委屈的撇嘴,“那姨娘昨天还说我是野种,想必平时便与妹妹经常讨论此事,便才能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妹妹也是跟您习得吧!”

顾宁可看着顾清云装腔作势的模样,又说出如此一番话,心中早已怒火滔天,也不记得娘亲的教诲,和在旁边的父亲,开口便骂:“顾清云,你个贱人,说你是杂种亦便宜了你,你不知道是你娘和哪个男人鬼混生下的,你有几个爹都尚未可知…啊!”

“可儿!”柳氏惊骇的叫道。

顾客一脚将顾宁可踹的趴在地上滑出去老远,心中怒火蔓延,眼神狠厉,满是杀气,阴郁的说:“顾宁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顾宁可吐出几口鲜血,急促的喘息着。

柳氏吓得不顾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下床,挡在顾宁可身前跪下去,拉着顾客的衣袖,哀求道:“老爷,息怒,都是妾身管教无方,她还是个孩子,说话不经思考的啊!”

“她说话不经思考,那么你呢!”顾客抓着她的头发,狠厉的说。

“柳氏,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而云儿就是我的底线!”

“来人,将柳氏和顾宁可送回娘家,没有我的准许不可回相府!”

柳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惊恐的说:“老爷,你不能将妾身送回娘家,妾身知错了,求您饶了妾身吧!”

若是她回了娘家,父母定会将她视为耻辱,将她赶出门的,她这辈子就完了!

顾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柳氏,你作恶多端,从你入了相府以来,做了多少坏事,那些妾室是怎么死的,你自该清楚不过,若不是母亲帮你兜着,本相早已休了你,岂容你到今日!”

柳氏震惊,原来他都知道!

“可是老爷,您就看在柳儿服侍了您多年的份上饶了我们母女吧,这么多年,柳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还有域儿,他还在边疆,若是有朝一日建功立业,封王拜侯,若是有个被送回娘家的母亲,他会成为笑柄的!”


宋婉言走到紫鸳面前,将她挡在身后,对着萧破天行了一礼,有些歉意的道:“萧公子,是我家婢女的不是,还望你海涵!”

萧破天看到宋婉言走过来,微微笑着,忽然看到顾清云,眸光一暗,挑眉笑道:“在下替我这手下谢过了。”

顾清云看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心下很不舒服,他的眼神太具有攻略性了!

他身后的男人还想要往前冲,被他拦下来,瞪了一眼,便老老实实的退下了。

萧破天转头看着那五彩灯笼的诗谜,轻笑一声,“我这手下也还学识浅薄,这么简单的诗谜都猜不出,真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店家已经不气了,开门做生意的,客多一个便是钱,他上前问道:“公子可知这谜底是什么”

“鲜”

“为何是鲜?”

萧破天淡笑,“鱼羊凑一起是为‘鲜’,而后,‘一个不吃山上草’是鱼,“一个不会水中藏”是羊,合起来,又是个‘鲜’字。”

众人拍手叫好,“公子真是好解法!”

店家将灯笼拿给萧破天,萧破天接过,有些发愁的道:“我是猜出来了,可是这灯笼我又送给谁呢?”

想了一下,忽然粲然一笑,环顾一周,走到顾清云身边,将灯笼拿到她面前,说:“不知这位小姐能否收下?”

顾清云很确定自己与他并未见过面,为何他却如此奇怪,首先看向她的眼神那么奇怪,这又将赢来的灯笼送给她,这猜诗谜有个规矩,就是这灯笼必须送给心爱之人!

顾清云从容说道:“这位公子,我们见过吗?”

萧破天并不感觉到尴尬,朗声笑道:“这位小姐,我只是看着你便觉得顺眼,而且我这灯笼又无人可送,便送与你了,若是你不想要,我大可送与其他人!”

那店家哈哈大笑道:“我看公子像是初来沐阳,怕是不知我们这诗谜的规矩吧,我们这灯笼只要赢得了,便是送与心爱之人的,所以在场如此多人,心中有爱人的才会上来猜!”

“哦?是吗?那我这还是送对人了!”

顾清云冷眼看着他,“公子如此放荡不羁,怕不是我们袁国之人吧?”

萧破天眸子微眯,笑了两声道:“哈哈,小姐真是好眼力,不知这灯笼你是要还是不要?”

“她就是拿来扔了,也不会要的!”

从人群外围走来一人 ,走到顾清云身边直接搂住他的腰,斜眼看着萧破天,说:“萧太子,你不待在番国,来袁国有何贵干?”

顾清云微微动了一下,想要从他的怀抱中离开,楚修独紧紧禁锢住她的腰身,不让她乱动,顾清云挣扎不开,便认命的靠在他怀里。

楚修独这一句萧太子犹如惊雷一般在每个人心中炸响。

宋婉言惊讶的看着萧破天,他竟然是番国太子!

围观的一众人也纷纷惊讶的高呼:“他竟然是太子!”

萧破天轻笑一声,看着楚修独,笑意却不达眼底。

“别来无恙啊,楚兄,早听闻楚兄心中有一良人,没想到竟是这位小姐,向来不近女色的你,如今这番作为,实属难得!”

眼睛有意无意的撇向楚修独揽着顾清云的手,调侃的说道。

楚修独也笑着,:“萧太子今日也是难得,番国距离这里万里之遥,太子闲来无事,来这赏花灯的吗?”

“楚兄此话差矣 ,本太子若是不来,怎么能见到小姐这般的美人呢?都说袁国出美人,果真不假!”

“还是比不得番国的女子,女扮男装,竟还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怕是这面具之下才是真真正正的美人吧!”

楚修独撇向萧破天身后,意有所指。

萧破天脸色微变,他身后的那男人也是瞳孔一缩,竟然有人能识破她的易容之术?

顾清云也看向那个男人,她说怎么觉得他如此奇怪,长的不高却胖胖的,脸又特别小,原来是一个女人!

宋婉言察觉气氛有点不对,笑着说道:“不知番国太子驾到,有失远迎,是我们袁国失礼了,今日我会安排太子住下,明日待我禀明父皇,必当亲自登门谢罪。”

萧破天看着眼前这个娇俏可人,称呼父皇 ,那她就是袁国唯一的公主,长宁公主,她之前看过她的画像,怎的本人和画像如此大的区别,竟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萧破天也笑,“我竟不知你是长宁公主,真是失礼了,今日本来就是我的不是,没有告知贵国陛下,便擅自来访,明日我自会亲自到宫中表达歉意的。”

“如此也好,那太子可有落脚之地?”

“我初来乍到,并没有落脚的地方,不如将我安排在顾…”

楚修独看着萧破天说:“公主,不如就将太子安排在长春殿,那殿中风景优美,殿宇辉煌,应是配得上萧太子的身份。”

萧破天今日来袁国,目的定是不纯,可是为什么要盯上云儿,难道是因为吗?因为云儿是他的软肋,便想拿她威胁他吗?

萧破天没有一皱,瞬间又松展开,往后有的是时间与她们周旋。

宋婉言点点头,“确实,长春殿是我们袁国最好的宫殿了,之前是太上皇所住之处,如今空着,太子觉得如何?”

萧破天点头,“如此甚好!”

待几人走后,这边的人才长舒了一口气,一个别国太子,一个宁远侯,一个长宁公主,今日真是三生有幸,能见到如此多的大人物!

顾清云带着小离走着,后面跟着楚修独。

小离转头看着那个身影,小声的问顾清云:“小姐,你为何如此讨厌宁远侯啊,他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对你又极好。

小姐你不知道,在你被掳走的那段时间,宁远侯不吃不喝,他为了找你,在城外树林中,如此凶险的地方,使了一夜的轻功,内力耗尽,腹部又有伤,便晕在那,若不是他的手下找到他,他也没有命活着了。

而且他醒了之后便继续找你,片刻也没有停过。

你昏迷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守在床边,没有合过眼,婢子看的都感动不已。”


“爹爹,您不要生气了嘛,女儿听说过两日摄政王要办宫宴,女儿去瞧瞧。”

顾客有些疑惑,“云儿,你不是一向不愿去这种地方的吗,再说,你现在身子还没好转,等到大好了再出去吧,莫要再受了风寒。”

前世顾清云是最厌烦这种宴会的,所以听爹爹说要去,她便装病,这个名额自然就落在了顾宁可的身上。

顾宁可进了宫,大出风头,摄政王对她另眼相待,并且赏了她好些东西,而楚涵应该也是在那时候便喜欢上她了。

这一世,她要让她名声败尽!

“爹爹,女儿没事,您想啊,出去散散心,总比闷在府里要好吧!”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顾客宠溺的刮刮她挺翘的鼻头,这个古灵精怪的模样真是和她极像…

西苑。

噼里啪啦的声响吵破了这秋日的宁静,顾宁可怒目圆睁,心里的火气压抑不住,忍不住将手里祖母给的翠绿镶金凤型簪也给扔了出去,声音尖细的咒骂:“顾清云,你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死不成!”

凤兰将碎落一地的茶盏碎片一一捡起,不小心划破了手,可她却一声不敢吭。

她自小跟着小姐长大,她的脾气没有比她更清楚的。

“小姐,你莫要气坏了身子,大小姐她这次落水,身体没有痊愈,自然也是不能去参加宫宴的,这个名额还是你的。”

顾宁可听到大小姐这几个字,突然发了疯一般怒扇凤兰一巴掌,怒吼:“不要再让我听到大小姐这几个字,否则我杀了你!”

凤兰被这一巴掌打得刚好倒在一地瓷碗碎片上,尖锐的痛楚让她眉头紧皱,可是她却不顾身上的疼,连忙爬到顾宁可脚边,不住的磕头,“小姐,你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不敢了!”

不一会,额头上便血红一片。

这时门外走来一贵妇人,身穿翠绿金边百褶裙,头戴凤簪步摇,走动之间珠翠碰撞的声响,甚是悦耳。

相府二爷的原配妻子柳氏,顾宁可的娘亲。

她让人将凤兰带下去包扎伤口 ,姿态妩媚的往榻上一倚,媚声开口:“可儿,为娘不是教过你,喜怒不形于色吗,你这般爱动怒,将来怎么成事。”

“娘亲,顾清云这个杂种,自己的亲生娘亲都不知道是谁,爹爹为何会如此偏爱她?可儿真是恨透了顾清云!”

柳氏听到顾清云名字,浑身一僵,一股怒火从心底喷涌而出。

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她当年争宠争不过那个女人,现如今可儿也不得顾客的宠爱,何止可儿恨,她更恨!

“我刚听下人汇报,顾清云要去宴会,她一去就没有了名额,这是你翻身的唯一机会,去找你祖母让她想办法,她最是疼爱你,你装装可怜,她自会心疼为你做主的。”

顾宁可点头,是了,祖母是最疼爱她的,顾清云,你有父亲的疼爱,可我也有祖母的疼爱,谁输谁赢,咱们走着瞧!

顾宁可刚一进到雅院便泪眼盈盈,声音委屈的哭着跑到顾老夫人的身边,嘤嘤的哭了起来。

顾老夫人年近五十,却保养得当,不见一丝皱纹,眉眼端庄,典型的大家闺秀,她娘家是宁远侯府,嫁到顾家之时本就是低嫁,现在的相爷顾客孝顺她,所以她说话很有分量。

现如今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如此委屈,她心疼的不由得大怒,“可儿,你跟祖母说说,谁欺负你了,祖母给你做主!”

顾宁可抬起头来眼角泛红,脸颊挂着两行眼泪,好不可怜,“祖母,听说摄政王要办宫宴,可是只有嫡女才能去,可儿自知是庶出,身份卑微,可是这么大的场面,可儿也想去瞧瞧!”

顾老夫人最恨的就是可儿是庶出。

柳氏是她的亲侄女,当初她自作主张将她许配给客儿为正妻,可客儿在结婚当日以妾室之礼迎娶她进门,为此,顾老夫人对这事耿耿于怀,觉得亏欠于柳氏,对她自是面面俱到。

“胡说,我们顾家的女儿哪有身份卑微的,你即便是庶出,但坐在那贵妃的位子上都绰绰有余,不许这么贬低自己!”

顾宁可眸子一喜,惊喜的说:“真的吗?祖母,那后日的宴会我也能去了!”

“你自是该去,顾清云那个野丫头,若不是客儿护着她,岂能让她活到今日!”

那个贱人的女儿,果然也是贱人!

“真的吗!谢谢祖母!”

哼,有祖母给我撑腰,我看你有什么理由不让我去!

“小姐,我刚听雅苑洒扫的姐妹说老夫人要让二小姐也去宫宴!二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要是去了不是抢了小姐你的风头了吗?”小离慌张的跑过来,语气有些气愤。

顾清云悠闲的摆弄手里的茶盏,闻言不由得眼角一抽,她这是在贬她吗,扶扶额,“她去便去罢,在宫里她也不敢生事!”

为了后日的宫宴,顾客为她做了好些衣裳,可她不喜,都太花哨了,只说穿个素色的便罢了,顾客也不勉强,素了也好,他的云儿生的这般美,莫要被摄政王瞧了去,他不想让云儿的一声断送在深宫中。

顾宁可这两天将相府弄的鸡飞狗跳,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次机会,她必然得好好捯饬一番!

柳氏为她请来了裁缝无数,日赶夜赶,终于做出了满意的衣服。

宫宴当日。

顾清云大早被小离从床上拉了起来,梳妆打扮,人还没有醒困,就被拉到雅苑给顾老太太请安。

按理说顾清云是要每日来请安的,可顾老太太厌烦她,便不要她日日来请,顾清云也落得清闲。

到了雅苑,和顾宁可迎面走到了一起,她穿着一身鹅黄点翠百褶裙,头戴银丝环形尾簪,靓丽中不失素雅,真是费了好大的心机!

“呦,姐姐今日穿的这般素雅,是怕你抢了我的风头吗?”

顾宁可看顾清云这般素雅,有种清冷之气,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个贱人,如此深得心机!

顾清云但笑不语,走到堂前,向老夫人请了安,便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顾老夫人只点点头,也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看到顾宁可来了,伸出手拉着她的手坐下,“可儿今日好美,不失我们相府的风范!”

顾宁可挑衅的看看顾清云,嘴边却挂着乖巧的笑:“祖母说什么呢,可儿哪及姐姐万分之一!”


“那后来呢,您有没有找她?”

顾客惨然一笑,“找了,我至今都在找她,可是她决心躲我,这茫茫人海,我哪里找得到,每次哪里有了她的消息,我便赶去,可是每次都不是她。”

顾清云心中释然,这些年压在心中对顾客的怨气便一下子化解了,心中的结也解开了,她接着问道:“那你又为何会娶了姨娘?”

顾客叹了一口气,“唉!这是你祖母做的决定,我当时不同意,可是她已经将聘礼都下好了,我也不能让柳家颜面扫地,便以妾室之礼迎娶了她。”

“为了这事,老太太给我闹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她都对柳氏母女有所愧疚。”

顾清云再问:“那你又为何说顾宁可不是你的孩子?”

“当年我无意于柳氏,并不想与她圆房,可是你祖母在我的酒中下了药,我自己也不知有没有与她…唉!便这样不清不楚的过了二十年!”

“可是后来我无意中得知柳氏她与人私通,我本来就对与她圆房之事存着疑惑,便我偷偷的弄了一点宁可的血,我们两个的血并不相融,说明她根本不是我的孩子,我当时大怒,可是转念一想,这事情要是捅了出去便是我们相府的脸面都要丢的一干二净了。”

顾清云点头,她现在知道顾客为何对顾宁可那般的冷漠了,她上前抱住顾客,说:“爹爹,我之前一直对你将娘亲抛弃之事耿耿于怀,误会了你许多时日,对不起!”

顾客拍拍她的手,期待的说:“现在你知晓了原由,可是原谅爹爹了?”

“嗯!”

顾清云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哈哈,谢谢你,云儿,你能原谅爹爹,是爹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爹爹,今日我们遭遇的不是土匪!是逃兵!”顾清云正了正神色说道。

顾客有些惊讶,“逃兵?既是逃兵又为何会去那当山匪,若是被人发现了可是死罪,而且,云儿,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是逃兵的?”

“他们一来便冲着我,招招狠辣,招招致命,若是山匪便是劫财便好,何以害人性命?直至他们无意中伤了顾宁可便有些害怕的站在那,云儿试探了两句,他们应该是姨娘找派来的。”

“柳氏?她怎会有这样的人脉?”

顾清云有些试探的问:“爹爹可知沈阳?”

顾客一惊,“沈阳,此事竟牵扯到他?可是柳氏怎么会使唤动他,难道…”

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把将桌子掀倒在地,怒声道:“我当时无意查到顾宁可不是我的女儿,可是当时为了相府的颜面,并没有深究,难道柳氏私通之人竟是沈阳?!”

他震惊不已,沈阳乃是镇国大将军,手中握有沐阳一半的兵权,草菅人命,贪赃枉法,事事都干,弹劾他的折子大臣都上奏了个遍,可是段长卿忌惮他的兵权,从来没有认真处罚过他,导致他现在越来越目中无人。

现如今他已经有了谋逆之心,段长卿将另一半兵权交给他,想要让他帮忙制衡。

这番楚修独获得大功,段长卿便借机将沈阳和他的一半兵权都给了楚修独。

“爹爹,只要楚涵得不到兵权,沈阳便反不了!他有谋反之心,可是却没有那个脑子,他就是一个莽夫,只有匹夫之勇,单凭他自己成不了气候,楚涵一心想要坐上那至高之位,他们两个定会同流合污。”

顾客狐疑的看着她,“云儿,你很少出府,而这府中也无人谈论沈阳之事,还有楚涵,你怎会知道他要坐那高位,你们总共也没有见过几次面,你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顾清云既然告诉他,就料定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可是现在不是公开她的秘密的时候,她抬眼对上顾客的眼眸,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爹爹,您相信我,我现在有些苦衷不能说,但是我绝不会看错的!”

顾客看着她的眼睛,他自云儿落水醒来便发现她性情大变,没有原先的那股子焦躁劲,整个人变得沉稳了许多,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都是他的云儿,他如今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是吗?

笑了笑,有些释然,“云儿,爹爹自是信你的,只是你有什么事或秘密大可以和我说,爹爹永远信你,支持你!”

顾清云的心中瞬间像是流过一阵暖流,“爹爹,云儿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到时机成熟了,云儿便将一切都如实相告!”

顾客点点头说:“好,你不想说便不说。”

顾清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中甚是满足,有这样的爹爹,真是她的福气。

……

镇国大将军府。

“将军,我等奉了夫人之命,去杀相府大小姐的,可是,可是却误伤了二小姐…”

“什么?!”

原本还在悠闲的喝着茶的男人猛的将茶杯扔到地上,怒目圆睁,杀气毕现,此人便是沈阳。

“伤了二小姐!呵呵!你们真是好样的!”

沈阳狞笑道:“你们没有我的命令,竟然私下行动,想造反不成?”

底下跪着的赫然便是装扮成土匪的几名大汉,此时他们正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的磕头,额头布满血丝。

为首的大汉将怀里柳氏给他的簪子递给沈阳,一脸谄媚的笑,“大将军,这是夫人给我的。”

只要将军看到这肯定会饶了他们的,大将军这么爱夫人,夫人保他们,若是大将军将他们杀了,夫人肯定会生气的!

沈阳看着那簪子,是他亲手打造送给柳儿的,他当时说过这个簪子就是‘免死金牌,’无论谁拿着,不论多大想罪,都能保命!

“呵!就凭你们也想用这根簪子,你们也配?”

大汉一听,原本笑着的眉眼瞬间僵硬,他大喊:“将军!我们不是故意的!将军!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不敢了!将军!”

沈阳背过手去,几名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抽出佩剑,便要向他们砍去。

大汉一看活命无望,惨然大笑,声音里满是绝望,“沈阳,你空有做皇帝的美梦,还弄了一个免死金牌,哈哈!真是笑话,你问问全军上下可有人服你,有谁是真心待你,即便你坐上那高位,也是一天的皇帝!哈哈!额…”


小离有些气愤,“小姐,小离看到你这样对宁远侯,心中也是有些恼你的,他对你这般好,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顾清云眼中氤氲水汽,心脏像是被揪住一般,她怎会不知他做的一切,可是她不能,她前世将他给害死了,这一世她绝对不能再让他重蹈覆辙。

小离看着顾清云的模样,拉住她的手,“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可是人一辈子能有多长时间,不要为了一些并不知晓的以后给绊住脚步,想要做什么做了便是!”

顾清云脑中回旋着小离所说的话,对啊,为什么要想着以后会怎么样,眼前过的开心不就好了?

顿住脚步,转头看着身后那人,身影孤寂,在月光的照耀下,地上投了长长的一条影子,孤单寂寥。

前一世楚修独便因她死了,这一世她可以和他在一起吗?

想到要和他在一起,心中便开心雀跃,无比激动,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爱上他了,爱上那个为了救被困冷宫被五马分尸的他,爱上那个为了救被掳走的她,彻夜不眠寻找的他,眼前划过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是他对她的好,好到她这一生都无以为报。

楚修独看顾清云站在原地,似是在等他过去,连忙加快步伐,走到顾清云身边,目光有些急切,“云儿,今日那萧破天来者不善,但是一大部分应是冲着你来的,你一定要格外注意。

让影一时时刻刻的呆在你身边,现在相府的兵力已经被摄政王撤回,我会派人日夜守在相府,不要让他钻了空子。”

顾清云看着他有些紧张的模样,心头一股暖流划过,他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为她着想,那试一试又何妨?

顾清云看着她的眉眼,真是好看,身材高大壮硕,往她面前一站,直接将它笼罩在她的阴影里,格外的安心。

楚修独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云儿今日怎地有些和往日不一样。

顾清云轻笑,“那你呢?”

出修独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弄的有些疑惑,“什么?”

顾清云有些嗔怒,“你如此在乎我的安危,为何不亲自保护我,还要找这个找那个的,还是你不想自己保护我?”

楚修独被她这委屈的模样弄的手足无措的,手足无措道:“云儿,我…不是这样的!”

顾清云撇撇嘴,“不是什么?我看你就是厌烦我,不想保护我了!”

说着转头就要走,楚修独慌忙拉住她的手,顾清云已经将步伐迈出去,还没有落地,就被楚修独往后拉,便直直的往后倒。

顾清云却不担心自己会摔倒在地,有楚修独在,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的。

果然,楚修独慌忙将她搂在怀里,那小心翼翼的模样,顾清云感觉自己就像是珍宝一般,被他呵护着。

安心的趴在他怀中,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是她之前想不开,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还好他不计较她的过失。

楚修独感觉怀中的身体有点颤抖,慌乱的问:“云儿,可是弄疼你了,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都是我不好,你…”

顾清云抬头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说话。

小离立刻将眼睛捂住,害羞的跑远了,哎呀!小姐怎的这般主动啊!

楚修独眸子瞬间睁大,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云儿竟然亲自吻他了!

心脏砰砰直跳,声音直冲耳膜,顾清云闭着眼,眼睫轻颤,羞得脸色通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就吻上他,只是不想让他再说话而已,现在应该如何收场?

她前世没有和楚涵如此过,也不知这其中技巧,只是在那干愣着。

楚修独看着她红透了的脸,手指紧张的都抓到他的肉里,嘴唇冰冰凉凉,轻颤着,却一动不动。

楚修独想起那晚和她榻上缠绵,她扭动的身躯,雪白的肌肤,和那一遍一遍的娇吟。

眼眸幽深,暗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喉结动了动,倏地紧紧搂住她,撬开牙关,攻城掠地。

顾清云刚想离开,想着就当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忽然感觉牙齿被撬开,攻势凶猛,片刻,顾清云有些喘不上气来,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臂膀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将她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

顾清云本就身体虚弱,伤势还没有好,这下被他吻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头一偏,晕了过去。

楚修独一怔,感觉到顾清云没有动静了,慌忙放开她,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有些懊恼自己打孟浪,刚才她想要将他推开的时候,他视若无睹,暗骂自己一声,“禽兽!”

云儿身体本来就虚弱,哪受得了他这般的强势,将她打横抱起,脸上一副餍足的笑意,云儿这是接纳他了?

不管过程如何,现在云儿不再将她往外推了!

小离看着楚修独怀中抱着晕过去的顾清云,有些焦急,“宁远侯,你怎的这般的不知节制,小姐她身体还没有好呢…唔…唔…”

小七不知从哪冒出来,捂住小离的嘴巴,不让她再说话,调侃点说:“小妞 你可知何为不知节制,还没有出阁的姑娘怎的……”

小离气恼,冲着他的脚用力踩下去。

“啊!”

小七大叫一声,痛的金鸡独立,捂着自己的脚,脸部扭曲的看着小离的背影,指着她,张着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小七脑中回旋着一句至理名言:真是为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影一从小七身后走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踩上他另一只脚。

“啊!”

小七想要抱住那只脚,可是忘了这只脚还在怀中抱着,瞬间摔倒在地,脸朝地,吃了一嘴泥。

慢慢抬起头,看着前面两个可恶的身影,心中自我催眠,“我不气,我不气,那是个女人我不能打,这是个男人我打不过我,我不气,我不气。”

僵硬的咧开嘴笑了一声,声音在夜色中甚是恐怖,“嘿嘿!不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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