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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白月光宁景川 番外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景川听到宁柏的一通指责,恼羞成怒地说:“反了你,长辈做事,哪有你开口的份?你娘都同意和离了,你反对又怎么样?”宁柏拍桌子嚷道:“不行,您要是和离后,敢娶别人,我就不认您了。”宁景川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宁柏捂着脸颊拂袖而去。宁景川送陆盈儿出门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虞婉柔,是不是你挑拨儿子反对我另娶的?”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和离,便不会反悔。”他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我继续说道:“我会先搬出去,给你表妹腾地方。这样你放心了吧?”他讶异了一下,然后心虚地说:“倒也不必这样,我没有要赶你走。”我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说:“放心,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与你和离。”我说完,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又去账房支取了一笔钱。...

主角:白月光宁景川   更新:2024-11-22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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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宁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白月光宁景川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景川听到宁柏的一通指责,恼羞成怒地说:“反了你,长辈做事,哪有你开口的份?你娘都同意和离了,你反对又怎么样?”宁柏拍桌子嚷道:“不行,您要是和离后,敢娶别人,我就不认您了。”宁景川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宁柏捂着脸颊拂袖而去。宁景川送陆盈儿出门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虞婉柔,是不是你挑拨儿子反对我另娶的?”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和离,便不会反悔。”他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我继续说道:“我会先搬出去,给你表妹腾地方。这样你放心了吧?”他讶异了一下,然后心虚地说:“倒也不必这样,我没有要赶你走。”我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说:“放心,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与你和离。”我说完,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又去账房支取了一笔钱。...

《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白月光宁景川 番外》精彩片段

宁景川听到宁柏的一通指责,恼羞成怒地说:“反了你,长辈做事,哪有你开口的份?

你娘都同意和离了,你反对又怎么样?”

宁柏拍桌子嚷道:“不行,您要是和离后,敢娶别人,我就不认您了。”

宁景川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宁柏捂着脸颊拂袖而去。

宁景川送陆盈儿出门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

“虞婉柔,是不是你挑拨儿子反对我另娶的?”

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和离,便不会反悔。”

他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

我继续说道:“我会先搬出去,给你表妹腾地方。

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讶异了一下,然后心虚地说:“倒也不必这样,我没有要赶你走。”

我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说:“放心,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与你和离。”

我说完,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又去账房支取了一笔钱。

宁景川现在对我有些愧疚,还多塞了几张银票给我。

“我在东街那里有套宅子,你这三个月先在那边住下吧。”

“怎么?

怕我不回来与你和离吗?”

“我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这么敏感?”

宁景川皱着眉头道。

“好,这样还省了我一笔租金。”

我最终同意了他的建议,不花钱就能住的宅子,不住白不住。

我健步如飞地奔向我的新生活!

长年跟在宁景川的身后,我都要忘记自己一向手脚灵活了。

这三十多年以来,我一直围着宁景川转。

我仿佛就是他身后的影子。

但以后,我就脱离他了,往后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了。

我独自居住了半个月后,宁柏来找我了。

“娘,爹现在的身体不怎么好,您能回来照顾他吗?

他已经习惯您的照顾了。”

我惊讶地问:“陆盈儿不是他的贴心人吗?

怎么不照顾他呢?”

宁柏沉默了一下,然后鄙夷地说:“别提她了,她哪里是个会照顾人的?

她不让别人伺候她就不错了,服侍她的下人对她繁多的要求都不满得很。”

我摆摆手拒绝了他。

“说好三个月后再回去和离的,我现在回去,你爹他们还以为我反悔了呢!”

他急忙道:“怎么会?

我爹也念着您的好呢!”

哼,宁景川是念着我伺候的好吧!

他想得美!

我现在每天在家里就养养花,晒晒太阳,去外面听听戏,逛逛街,日子不知道多惬意呢!

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回去继续当一个伺候人的老婆子。

我下起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你爹这么大的人了,不用人操心。”

宁柏看我心意已决,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一个月后,我又见到了宁柏。

他伤心地说:“娘,我爹去世了。”

我一时愣住了。

大夫说了,宁景川大概还能活三个月左右。

如果好好调养,可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显然,他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才会连三个月都不到,就去世了。

我跟着宁柏回到了宁家,处理宁景川的后事。

当然,还有宁家的财产!

我从进入宁家后,就看到宁景川在空中飘来飘去。

我吓了一大跳,可其他人却恍然不觉。

我伸出手去抓,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由此我知道了,大概只有我能看到他的灵魂。


陆盈儿接着说:“要不是只有他被我骗,我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

每次都得迎合他的喜好谈论那些诗啊,画啊,我都累得慌。”

宁景川早已变成一副呆滞的样子。

最后,那男人不耐烦地对陆盈儿说:“好了,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要是被我家那个母老虎知道的话,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陆盈儿闻言,使劲地摇了摇头:“不,郑郎,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然后,她爬过去抱着对方的腿。

那男人用力地把她踢开,打开门走了。

陆盈儿看着他离去,哭得不能自已。

有趣!

我看着陆盈儿,看着那个男人,又看着宁景川。

这是一个他爱着她,她又爱着他,但他只爱钱的故事。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句话都不说。

回到家以后,宁柏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他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我有点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铺垫到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口说:“娘,这些年我爹卖的画,挣得不少。

我去把他钱庄里的钱取出来吧。”

我喝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去钱庄里把钱转移到我的名下了。”

宁柏不禁提高了声音:“什么?

娘,你怎么能独占我爹的钱呢?

这里面也有我的份,你快点把钱还给我。”

这一刻,他贪婪的一面没有遮掩。

我拒绝了他:“你爹一开始名头不大,画的画卖不出去。

是我一直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

靠着我起早贪黑卖馄饨,你们才没有饿死在寒冷的冬天里。”

宁柏还在试图改变我的主意。

他说:“娘,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由我保管比较妥当。”

我端起了为人母的派头,严厉地说:“瞧你这出息,只知道盯着爹娘的钱,不会自己去努力拼搏吗?”

宁柏感到难堪地低下头,离开了。

宁景川终于舍得开口了:“你何必这样不留情面?

反正你一个老婆子,用得了多少钱?

还不如交给儿子,让他早日独当一面。”

我反问:“是谁说年纪大了,就不能花钱吗?

谁说我用不了多少钱的?”

他说:“你就说说你哪里需要花到钱?”

“以后我要开展自己的养花生意,有时候需要购买名贵花草。”

我回道。

宁景川想到了这段时间我的转变,有些怅然地说:“虞氏,对不起。

没有我,你似乎过得更好了。”

这可真难得,他居然还会向我低头。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他了。

我的生活逐渐变得多彩。

连宁景川也不得不承认:“婉柔,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有魄力。

我似乎才认真认识你一样。”

他的眼光中饱含了欣赏,以前他也是这样看着陆盈儿的。

我淡淡地说:“其实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要和离,我也不会发掘到自己的天赋。”

他不由地苦笑:“婉柔,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对我,对宁家付出了很多,只是我的骄傲,让我放不下身段去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所以,这就是他对我亲近不起来的理由吗?

还是因为陆盈儿伤透了他的心,他才看得到我的好?

可我已经不在乎他的看重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宁景川的身影越来越淡,出现的时间也隔得越来越久。

终于在有一天,他完全消失了。

消失之前,他还对我说:“下一世,我不会再负你了。”

我叹了口气。

我可不想要下辈子还和他在一起。

我养花一直养到了六十岁,直到干不动了才歇息。

这期间,我趁着去各地见识名花名草的机会,把当地也游玩了一遍。

我的生活过得肆意潇洒,多姿多彩。

临终前,我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的这一生。

虽然我的大半生都过得憋屈,但后来的日子里,我过得有滋有味,我算是没有白活这一世。


陆盈儿曾经指点过宁柏的琴技与画技。

那时候,宁柏与她的关系与日俱增。

宁柏与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对母子。

因此,我提出给宁柏另择名师指导。

宁景川却出言训斥我,说我心眼小,看不得儿子好。

宁柏也哭闹着要继续跟着陆盈儿学,不然他就不学了。

我只能让步了。

午膳是我亲自下厨,我包了馄饨,煮了两大碗。

一碗给宁柏,另一碗是我自己的。

至于宁景川和陆盈儿,我没有准备他们的份。

我知道他们根本看不上我做的馄饨。

因为曾经的我就是靠着这门做馄饨的手艺养活了宁景川和他的老母亲,养活了我们这个家。

所以宁景川看到馄饨,就会想起他那段无能的岁月,怎么会高兴得起来呢?

我早就应该明白,我这个亲眼见到过他落魄的人,才是他最介意的。

我拿了两双筷子,让儿子赶紧过来趁热吃。

没想到宁柏却站在他父亲身边不动,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我的心微微一沉。

果然,宁柏支支吾吾地开口了:“娘,其实我这次回来有些话要跟您说。

我爹身体不好,您何不让他最后的日子过得快乐一点呢?”

我问他:“他现在不快乐吗?”

宁柏看向宁景川,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回道:“娘,您就不要装傻充愣了。

您就对我爹放手吧,让他能重新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的身子不禁感到颤抖,手中的筷子差点都握不住。

我知道宁景川要与我和离,却不知道他会安排儿子来向我开这个口。

难不成他觉得我会卖儿子的面子,轻轻松松就同意他无理的要求吗?

我和宁景川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婚前并不相识。

虽然宁景川读过书,识文断字,人长得也是丰神俊朗。

但他宁家已经没落了,他自己只是一介穷书生,根本没有人肯嫁给他。

至于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表妹,更是在她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更为门当户对的大户人家。

因此,在媒婆的撮合下,他才娶了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样貌普通的我。

一开始,他对我很是冷淡,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每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我想着夫妻两人只要能好好地过完这辈子就行,就算他对我不是很喜欢也没关系。

婚后一年多,我生下了儿子,婆婆对我多了几分慈爱,宁景川也对我多了些关怀。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能走到生命的尽头。

没想到,宁景川临终前还想要与结发妻子和离,只为迎娶他年少时的白月光,给对方一个安稳的晚年。

可他却一点都没有为我着想。

宁柏看我不发一言,以为我不肯,语气有点烦躁:“娘,您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我爹这辈子不容易,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能过几年称心的日子吗?”

听了他的话,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连往常十分美味的馄饨,都有点食之无味了。

我低喃道:“好。”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小了,他听不到。

所以他干脆抢下我的筷子,说:“娘,我问您话呢?

您怎么不回答?

还吃什么馄饨呢,您这么多年都没有吃腻味吗?”

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吃腻了我做的馄饨吗?

只有我还守着旧时的记忆,不肯走出来,看来真的是我错了。

宁柏语气激动:“自我有记忆以来,你们两位的感情便不是很和睦。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们吵架时,您还威胁我爹要放火,一家人共赴黄泉....”我轻笑着打断他:“你说那次啊?

那你还记得你爹族里那个叫宁礼的老族叔吗?”


我假装没有发现他,面容悲伤地处理他的后事。

直到夜里,当着他的面,我故意低声笑了起来。

“宁景川啊宁景川,你去得早,这样我该得的东西就不会落入陆盈儿的手里了。”

宁景川明显愣住了,而后便是狂怒。

“什么?

虞婉柔,你是这样想的吗?”

“你怎么这么狠毒?

你是不是故意拖着不和离,就是为了得到我宁家的财产?”

他甚至还想要来抓我的手,却抓空了。

他已经死了,当然奈何不了我。

在宁景川的葬礼上,宁柏面上的悲伤似乎只停留在表面。

他的眼底是一片冰冷。

我想,他可能对于那天被宁景川扇了一巴掌,还在记仇。

中途,陆盈儿哭哭啼啼地来了。

宁柏一看到她,立刻就愤恨地上前打了她一巴掌。

“毒妇,你还敢出现?

我爹就是被你害死的。

要不是喝了你熬的燕窝,他怎么会被噎死?”

没错,宁景川是被噎死的。

听说,陆盈儿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不想被我比下去,就亲自炖煮了一碗燕窝。

宁景川感动地尝了一口,尽管感觉味道不太美味,但这是心爱之人亲手做的,就算是毒药,他也喝得下去。

他深情地对陆盈儿说:“盈儿,谢谢你亲自下厨,就算有毒,我也喜欢喝。”

这话把对方感动地眼含泪花,当下便决定以后要经常下厨做东西给他吃。

不知道是不是被陆盈儿的决定吓到了,宁景川吃着吃着竟然噎住了。

他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活活噎死了。

陆盈儿哪里看过这场面,她慌乱之下,直接从府里跑了。

直到今天才出现在这里,她大概想着,当着众人的面,有恃无恐吧。

宁景川心疼白月光被打,冲宁柏吼道:“够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她以前都没有下过厨房的。”

可惜这话只有我听得到,把我感动得不得了,差点听吐了。

宁景川,你别太爱了。

陆盈儿不顾他人的眼光,来到我面前,希冀地望着我,问道:“婉柔,我那天走得急,表哥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呢?”

我瞥了一眼宁景川在的方向,回道:“没有。”

谁都没有想到宁景川会突然噎死,他自己更是不曾料到。

所以,他当然没有事先写下遗书,安排好陆盈儿的未来。

陆盈儿失望极了,掉头就走。

宁柏冷哼:“这女人太狠心了,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竟不等丧事办完再走。”

宁景川一点也不生气,还自我感动地说:“盈儿,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不能接受。

以后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对此,我不禁感叹,宁景川,你还真是深情啊!

我每次去一个地方,都会看到宁景川在我的周围。

从一开始的惊吓,到现在的无比淡定。

这些天的情况让我明白了,他只能待在我的周围。

真可怜,要成为我的新玩具了。

“老夫人,真的要把这些东西都卖掉吗?”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故作伤心地摆了摆手,说:“夫君他都不在了,他留下来的这些东西,我一看到就睹物思人,会忍不住掉眼泪。”

“我怕长此以往,会影响到宁柏,让他也跟着难过。”

我又假装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

管家看我意已决,便退下去办事情了。


此时陆盈儿不满地看着我。

“婉柔,你不是去听大夫的医嘱了吗?

怎么在这里偷懒?

还有,你怎么能把表哥丢在房间里不管了呢?”

陆盈儿从来都是喊我的名字,宁景川也从来都没有让她改口,所以我不曾亲耳听到她叫我一声“表嫂”。

听着她一连串的诘问,我淡淡地说:“我不在,你们不是可以更好地谈心吗?

这样不是给你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吗?”

听到这话,对面的两个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很快,宁景川就充满怒气地对我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表妹不过是来探望我而已,你怎么乱吃飞醋。

算了,你这人就这样,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罢,他跟陆盈儿轻声说道:“走吧,表妹,我们去书房,前几日我刚得到一幅名画的真迹,你来同我一起赏玩。”

说罢,两人撇下我转身离开。

陆盈儿还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种画面在陆盈儿守寡以后,不知道出现多少次了。

我都习惯了。

宁景川时常当着我的面把陆盈儿带到书房,把我拒之门外。

说起来我与他成亲三十余载,我到书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陆盈儿这个外人比我这个结发妻子都要去得勤。

因为宁景川不喜欢,他鄙夷我满身铜臭味,会把他珍藏的书画熏臭了。

他还高高在上地对我说:“虞婉柔,我和表妹谈论的都是高雅的艺术,你不懂。”

宁景川现在是一名略有名气的书画家,而陆盈儿年少曾跟随有名的女夫子学过几年画,在这方面颇有造诣。

他们总是有谈不完的见解,聊不完的话题。

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会不让人心生怀疑呢?

我跟宁景川争吵过多次,甚至是形若泼妇般地闹过。

但他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反而高高在上,冷冰冰地回道:“你太多疑了。

要是你能像表妹那般理解我,我也不会这么珍惜她这个知己。

我和她之间是君子之交,是值得赞誉的知己情。

你是不会懂的。”

“还有,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表妹就从来不会这般失态,你真应该和她学学。”

他对我的评头论足,已经足够让我自卑了。

我只能眼巴巴地盯着书房的门,内心计算着他们两个人待了多长时间了。

但是如今,他们的谈笑声多么欢快,我也不在乎了。

看着他们前往书房,我转身去了厨房。

今天,本在书塾里读书的儿子宁柏提前派了小厮回来,说他的先生给他放了几天假,所以他要回家用膳。

宁柏回来后,向我请安后,就去敲他父亲书房的门。

宁景川以为是我敲的门,没好气地说:“虞婉柔,我说你省省吧。

我和表妹在做正经事,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

你这么做徒让人看笑话,知道吗?”

宁柏尴尬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爹,是我。”

场面忽然有些安静。

没一会儿,宁景川就打开了门。

宁柏向他请安后,看到陆盈儿以后,欣喜地说道:“见过表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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