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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不似多情苦完结版易欢明泽

星满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前在易家,易乐对追风半点兴趣都没有。现在表现这样,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易欢想拒绝的,却听到头顶上方,明泽温柔的嗓音,“当然可以,不就是一只小兽嘛?”而后,易乐的手就轻轻放到了追风毛茸茸的头上。追风半眯着眼睛,并没有表现太大的兴趣。经过刚刚那么一闹,易欢有点累了,但今天家里的佣人好像都不在,她起身,去厨房找点水。回来的时候,看到易乐一个人坐在那,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来的火腿肠,竟然往追风的嘴里塞。追风不理,她使劲塞,还在那拨弄它的胡子,看的出来,已经成功激怒了追风。易欢一惊,猛的冲了过去,一把把她手里的火腿肠打翻,抱住追风安抚它的情绪。“你干什么?它只吃肉,不吃这些东西!”易欢很是后怕,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得快,万一追风伤了易乐,它会...

主角:易欢明泽   更新:2024-11-22 0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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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欢明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情不似多情苦完结版易欢明泽》,由网络作家“星满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在易家,易乐对追风半点兴趣都没有。现在表现这样,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易欢想拒绝的,却听到头顶上方,明泽温柔的嗓音,“当然可以,不就是一只小兽嘛?”而后,易乐的手就轻轻放到了追风毛茸茸的头上。追风半眯着眼睛,并没有表现太大的兴趣。经过刚刚那么一闹,易欢有点累了,但今天家里的佣人好像都不在,她起身,去厨房找点水。回来的时候,看到易乐一个人坐在那,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来的火腿肠,竟然往追风的嘴里塞。追风不理,她使劲塞,还在那拨弄它的胡子,看的出来,已经成功激怒了追风。易欢一惊,猛的冲了过去,一把把她手里的火腿肠打翻,抱住追风安抚它的情绪。“你干什么?它只吃肉,不吃这些东西!”易欢很是后怕,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得快,万一追风伤了易乐,它会...

《无情不似多情苦完结版易欢明泽》精彩片段

以前在易家,易乐对追风半点兴趣都没有。
现在表现这样,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易欢想拒绝的,却听到头顶上方,明泽温柔的嗓音,“当然可以,不就是一只小兽嘛?”
而后,易乐的手就轻轻放到了追风毛茸茸的头上。
追风半眯着眼睛,并没有表现太大的兴趣。
经过刚刚那么一闹,易欢有点累了,但今天家里的佣人好像都不在,她起身,去厨房找点水。
回来的时候,看到易乐一个人坐在那,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来的火腿肠,竟然往追风的嘴里塞。
追风不理,她使劲塞,还在那拨弄它的胡子,看的出来,已经成功激怒了追风。
易欢一惊,猛的冲了过去,一把把她手里的火腿肠打翻,抱住追风安抚它的情绪。
“你干什么?
它只吃肉,不吃这些东西!”
易欢很是后怕,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得快,万一追风伤了易乐,它会不会被明泽即刻处死。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易乐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恐,说话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易欢,你够了,少在那里小题大做没事找事,易乐不就是没养过宠物!”
明泽烦躁的开口,打断了两个女人的争执。
易欢的心里,一只乌鸦飞过。
喜欢和厌恶真的很难翻身。
明泽喜欢易乐,所以错的也是对的!
而被厌恶的她,永远都会被厌恶!
追风温顺了下来,脑袋正卖力蹭着易欢的手心,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既然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做,不管你是出于好心还是有意,如果被咬了,是要怪到追风头上吗?”
易欢的语气很不好,至少易乐听后,已经委屈得啜泣起来。
不过,她一点儿也不在乎也不害怕。
在他们的眼里,她已经是十足的恶人了,那么就应该做到位,无须给谁面子!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追风对你很重要,求求你原谅我。”
易乐忽然哭出声来,她的手,一把揪住易欢的衣角,语气,非常的无辜。
“你放开!”
易欢想把她的手扒拉下来,易乐的脸上却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
“砰!”
她竟然连人带轮椅,狠狠摔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
明泽见状,大吼了一声冲了过去。
刚才他看到易欢已经把追风领过去了,就站的远一点,想来两个女人讲话也不会出什么事,不想没一会,易欢就把身体残疾的妹妹推到在地。
“易欢,你给我滚出去!”
明泽一把把易欢推开,眼里满是对易乐的担忧。
要不是有追风挡住,她就要摔倒在地了,追风低低叫了一声,声音很幽怨。
“你没事吧,腿疼不疼?”
他的声音,温柔得就像三月的风,他的手,急切的搂住易乐的肩膀,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而易乐把脸埋在明泽的胸口,“我好怕,姐姐把我推倒了,我好怕……” 枉费自己看到离婚协议的时候,真的对她有所改观。
这个不惜对自己亲妹妹下手的女人,怎么会甘心把他拱手相让!
明泽听着易乐软糯的哭诉,再看向倒在地上的易欢时,更加鄙视。
“我没有,真的没有……” 易欢一瞬间觉得五脏六腑,钻心的疼,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小腹,“明泽,我疼,带我去医院……” 她用另一只手,揪住了明泽的裤脚,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明泽不为所动,反而感觉她在装,而他如果信以为真,那就真的是愚蠢至极!
他应该直接将她扔出去。
毫不留情的,明泽一用力,就甩开了她扯在裤子上的手,还蹲下来理了理褶皱,“别再演戏了,易欢,如果易乐因为你出了事,我让你千倍百倍偿还。”
“别走,别走,明泽求你了,救救我们的孩子!”
易欢再一次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抓到,他已经抱起易乐站起身来。
小腹,一股暖流似乎在缓缓的流下来。
“别装了,孩子早就不在了,而且就算你真的没打,那个孩子,我也不要,恶心!”明泽不以为意的笑了,好像是在提醒她搞搞清楚。
恶心!
她恶心,所以她怀的孩子也恶心嘛?

冰冷的撂下这些话,没等易欢反应过来,明泽已经转身走了。
---------------------- 打掉…… 毫不意外,这是明泽的作风,他做事一向彻底。
易欢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里面有一个新生命呢。
她竟然怀孕了,在和明泽提出离婚之后。
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
明泽的态度那么冷酷,易欢心里一痛,这是他的亲骨肉啊,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易欢无力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她很冷很冷,捂不热了。
那是她的孩子,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就这么妥协,她要想办法。
放弃明泽已经抽掉了她几乎所有的心力,孩子绝对不行,必须保住。
易欢迅速理清了思路,眼睛里没有半点犹豫和懦弱。
她要逃走,趁着明泽现在去陪易乐了,没有时间理会她的这段时间。
“医生,我要办理出院。”
医院以身体虚弱为由拒绝了她的要求,这种情况出院,对大人和小孩都不好。
这天夜里,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打算悄悄溜出去。
她已经买好了一张出国的机票,只有离开这个国家,逃得远远的,明泽也就没有那么长的手可以去操纵她。
离开这儿,是对她和孩子最好的保护。
但,还没走到医院大门,易欢就被眼前的那副阵仗吓到了。
明泽似乎想到了她会趁夜里逃走,竟然,叫来了几十个保镖,把医院所有的出口堵得苍蝇都飞不出去。
“易欢,你别白费力气了,明泽这几天抽不开身,我来看着你,把孩子打掉,否则的话,你走不出这里的。”
易欢瞬间石化了,本身没有血色的脸此刻面如死灰。
原来,明泽是真的,真的这么恨她,就连她怀的孩子,也是被恨的,没出生就要被赶尽杀绝。
她只是想要离开啊,不会纠缠不会打扰他的新生活的,可是为什么他不信,还是不能放过她?
他摆出这样的阵仗,她的确插翅难飞,易欢腿特别软,只能扶墙站着。
墨禹哲看着易欢那张苍白消瘦的脸,有些于心不忍。
“只要你好好配合,不会很痛的。”
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易欢那纤细的手臂,把他拖进了手术室。
女人的哭喊声和叫声,凄惨的让所有人心惊。
那是,怎样的绝望和痛?
手术室里。
易欢被拉扯得披头散发,她近乎疯狂的扭动身体,医务人员也无法靠近。
看着拼命抵抗的易欢,墨禹哲犹豫了。
她的情绪过于激动,正常情况下做不了手术,他不想闹出人命来。
“别过来,别过来!”
易欢巴掌大的脸上,泪水纵横着,她瘦弱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可是她没有后退一步。
这是她的孩子,她要保护好他。
“求求你了,我早就签字离婚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净身出户,不要,不要打掉我的孩子。”
易欢看出了墨禹哲的动摇,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求求你了,我说到做到,我会走的,机票都已经买好了,我再不会踏进这个国家一步,求求你了,放过我的孩子吧。”
易欢没有一点犹豫,额头一次一次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好像不知道痛一样,很快,她的头渗出了血。
墨禹哲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被她的哀求困住不能动,不知道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明泽的电话来了。
他给了易欢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明泽,事情,事情……已经办好了,放心吧,都处理完了。”
此时,易欢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瘫软在地上,她的孩子得救了!
墨禹哲也诧异,自己为什么第一反应是帮易欢撒谎。
电话另一端的明泽陪在易乐身边,听到他这样说,不知怎么,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心慌。
他和易欢的孩子没有了,本应该轻松的,可是,他竟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那个……呢?”
明泽问了一句。
“你说,那个胚胎?”
本来以为明泽不会过问这么细,没想到还是问了,“被医生拿走了,应该很快就会处理掉的。”
墨禹哲挂掉了电话,面色凝重,他竟然,说谎骗了明泽。
如果被明泽知道,他会受到严厉的制裁。
“听着,易欢,这一件事,只有你知我知,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明天你即刻离开这里,如果我发现你还在国内逗留,你的孩子,即使明泽不动手,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杀死。”
易欢看着墨禹哲的眼睛,庄重地点了点头。

易欢睡的香甜,醒来,看着面前熟悉的房间,她愣了一下,看到窗户旁那一道笔挺的背影,轻声地开口道:“明泽?”
是明泽把她带回来的嘛?
她雨里看到的,不是幻觉。
“易乐明天回来,她对你这个‘好姐姐’很是思念,记得明天回易家。”
明泽把玩着手里蔫了的玫瑰花,脸上的表情很是嘲讽。
易欢的心凉了大半截,脸色也暗淡下来。
原来,是他心爱的女人要回来了,易乐要见她,所以才会把自己找回来。
她还真是自取其辱啊,天真地以为那个男人担心她。
“我不回去了,回去也是碍你们的眼,你自己去就好了。”
男人别过脸对上易欢,眼睛里的厌恶毫不掩饰,“易欢,你的演技真是到位。”
“别在那楚楚可怜,一副为我考虑的样子,不觉得很恶心嘛。”
易欢一愣,看着男人剑拔弩张的黑脸,眼睛酸涩得几乎落泪。
“易乐想要见你,你就故意躲着不去,我告诉你,这是你欠她的,所以就算要死,也是等到向她道歉以后再死!”
触及到他心尖上的人,一贯不冷不热的明泽情绪失控。
一字一句像扎人的刀,直插易欢心脏,痛的她呼吸都疼。
她没有错,哪怕所有人都不信她,她没有做就不会认错。
“我不会道歉,错的人不是我。”
易欢倔强地仰视明泽,眼里是不容撼动的坚持。
“易欢!”
明泽被她那样的眼神激怒了,竟然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像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好好活着,易乐那么单纯那么脆弱,只能不断伤害自己来忘记痛苦,难道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嘛?”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大,手腕青筋暴起,易欢被掐得脸色通红,却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容肆意,又苍凉。
“明泽,你眼瞎,你从来不知道易乐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嘛,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 易欢的声音断断续续,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已经要断气了。
明明知道不能说,易乐就是他的死穴,可她还是说了。
她不用顾及,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值得她留恋,如果能选,她不要孤零零地死去,宁愿死在他的手里,这样的话,他或许能一辈子记得自己。
得不到你的爱,被恨着也好!
“想死在我手里,你还不配!”
明泽最后松开手,利落地抽出手帕,擦拭方才触碰到易欢的位置。
他不会让自己沾上这个女人分毫,因为脏得令人作呕。
“易乐回来那天,如果你没回易家道歉,我就把那只小兽处死,你自己看着办。
不过,你这么冷血的女人,应该不在乎一只小动物的性命吧。”
冷冷的,男人丢下一句,头也不回得离开了。
“明泽!”
易欢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被堵得无话可说。
他说的小兽是只猞猁,名字叫追风,是妈妈生前的宠物,陪着易欢很多年,妈妈死后没人照顾,三年前跟着她嫁进明家。
她觉得这个男人真幼稚,但另一方面,足以见得他的冰冷。
用一直可怜的小动物的生命要挟自己,就为了达成易乐的那点要求。
呵,如果觉得这样有用的话,那他成功了!
她最在乎的就是妈妈,如风是妈妈留给自己最后的念想,她舍不掉。
所以,对于那个男人的要求,易欢无力反抗。

夜色深深,灯光昏暗。
女人的脸朝下趴在床上,男人回来的很晚,如往常一样完成任务。
易欢并没有睡着,或者说在等待这个时刻,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熟悉的温度让她格外清醒。
男人的粗暴带着极度不耐烦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
几番折磨,易欢很累很累,整个人像要散架了,她坚持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在努力的压抑着。
她清楚,这个男人恨她,要用最原始最果断的方式把所有的恨与厌发泄出来。
如若不是明家的规矩,每个月圆之夜都要同房一次,她连见他一面都是奢望,更别说是这样的极致缠绵。
每一次都很痛,她在隐忍,不过毫无用处。
男人事后,利落地抽身,下床,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明泽,今晚能不能不走?”
易欢翻了个身,靠在床头看着他急躁地翻找衣服,目光忖忖,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幽幽问了一句。
男人的背影顿了一下,随即就讽刺道:“得寸进尺有意思嘛?”
易欢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眼里是迷离和苦涩,结婚三年,明泽从不过问她的生活,正常也不回来,就算要她,也是把她翻过去,避免正面相对。
而且过后就走,一秒都不会多留。
易欢深吸一口气,“你是我丈夫,留下来不应该嘛,而且你喝酒了,开车不安全。”
明泽正扣着扣子,听她这么一说回过头,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浅笑,“丈夫?
怎么来的你不是最清楚?
若不是你耍心机,跟我结婚的是易乐!”
一个表面纯良,实则不择手段,逼得亲妹妹有家难回的女人,真是狠角色!
这个女人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怎么想怎么恶心,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
“我没有耍过任何心机,不管你信不信!”
“你没有?”
许是被她反常的多话激起了怒气,明泽第一次破例想跟她说下去,“不是你下的药,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她也只能走!”
“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易乐就更不关我的事了,她自己走的。”
易欢非常平静,这些话不是第一次说了,从开始被人误会的恼羞成怒到现在的波澜不惊。
可明泽认定她就是毒妇,听不进去一个字。
“你觉得我会信嘛?”
明泽的语气嘲讽,前一天,盛大订婚宴的女主角是易乐,第二天醒来,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人是易欢,并且打开门就是已经安排好的记者,不都是明摆的吗,一手操作的人却委屈喊冤,谁信!
迫于家族名声和爷爷以死相逼,明泽只能娶了易欢,婚礼那天,易乐去了国外至今没有回来。
易欢喜欢明泽11年,容城的人都知道。
可明泽喜欢的是易乐,容城的人也知道。
“易欢,不要提她的名字,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嘛!”
明泽没等她回应,已经扣上衬衫的扣子,转身,易欢瞥了一眼床头火红的玫瑰花,把头蒙在被子里,笑得有些惨淡。
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她在丈夫的眼里是令人恶心的毒妇。
最后一次,明泽,我不会再死皮赖脸了。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嘛?”
易欢的语气淡淡的,很飘忽。
明泽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按捺不住,开始自言自语做戏了,直接忽视不理。
“是结婚纪念日,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易欢下床,身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痕迹,青紫的吻痕就像盛开的花。
她随手披上睡袍,站在他的跟前,仰头注视他的眼睛。
“所以呢?”
明泽满脸不耐烦,“又要耍什么新花招?”
易欢无奈地摇摇头,从抽屉拿出一份牛皮纸文件袋,“这是给你的结婚周年礼物。”
明泽漆黑的眸子闪了闪,猜测袋子里是什么东西,正准备伸手接过。
“每次把我的脸埋进枕头里,是不是害怕看到身下的人是我,不是我妹妹易乐,现在看清楚我是谁,你的合法妻子易欢。”
离婚协议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明晃晃的。
“正对着我跟我来一次,这个就归你。”
男人的眼睛闪过一道凶狠的光。

明泽弯腰,轻松捞起这个小女人,她竟然这么轻,这么软,窝在臂弯里就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咪。
他思考着易欢的话是否可信,同时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毫不犹豫留下来,为什么自然地抱起她。
平日里没有正眼看过,其实她很美,皮肤白皙,身材有致,不比任何一个女人差,尤其是抿唇不语的时候,有一种能让世界安静下来的力量。
如果她的心就像她的脸一样纯良,表里如一,他不至于这么讨厌她。
但只要想起易乐哭红的眼睛,跟他说再见的样子,明泽心口如同压着千斤大石,那一点点胡思乱想的动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就是这么饥渴的嘛?”
明泽的眼神充满玩味和挑逗,不像是看自己的女人,而是妓女。
“是啊,你还好意思说,明明自己不够强大。”
易欢死死盯着他,不动声色的语气,果然激怒了明泽的怒火。
一把,就把她扔到床中央,她的睡袍几乎全部张开,一切暴露在明泽的眼底,胸口和肩头的吻痕清晰可见。
“现在就好好告诉你答案。”
话落,明泽袭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一场暴风雨毫无征兆。
男人这方面的能力是不能被质疑的!
“这样就好了?”
明泽看着她皱眉的模样。
明泽,明泽…… 这一次,她没有再隐忍…… 最后一次了,既然是最后一次,她又何须隐忍?
长夜漫漫。
易欢合上眼,却一夜无眠。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新婚夜,易乐走了,明泽醉的不省人事,她就坐在这张床上,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等到他回来。
现在,他躺在自己的身边,盖着同一张被子,呼吸里都有他身上的味道。
易欢转过头,对上明泽熟睡的侧脸,没有半点平日里针锋相对的模样,柔和得像个大男孩。
说来可笑,夫妻三年,相处得如同仇人一般,这是第一次有机会这么仔细地端详他。
她要认真地看,把他的脸永远印在脑子里。
然后,就彻底离开,过好自己的人生吧。
她很累了,身心俱疲,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已经无法在漫无天日的精神折磨里煎熬下去了。
“明泽,当年的事不是我做的,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伤害过任何人。”
易欢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
“我走了,再见。”
起身,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明泽,才缓缓打开门。
床上的男人呼吸均匀,睡得安稳,丝毫没有察觉到易欢的离开。
早晨,明泽是被雨声吵醒的,好像雨下的很大,雨滴正猛烈敲击着落地窗,明泽醒来了,发现床上没有人,也没有余温。
目光,扫过床头,那份离婚协议静静放在那里,明泽笑得讽刺,将对折的纸打开,大大的“易欢”两个字,赫然纸上。
如果说,昨晚,他还认为,这是那个女人欲擒故纵的新把戏,那么现在,就足够让他心服口服了。
“去他的!”
明泽狠狠地把这张纸揉成团,丢在地上,对于自己期待已久的东西,他竟没有半点快乐的感觉,反而很烦躁。
她不是不择手段要结婚嘛,凭什么提离婚的是她!
想起昨晚那个女人备受煎熬面如死灰的表情,明泽的心,第一次对她产生了除了厌恶之外的情绪。
明泽正生气的时候,管家急急忙忙跑上楼,找到了满脸不快的自家少爷,“少爷不好了……” “什么事?”
明泽冷冷地看着她。
“我早起看监控,少奶奶她,天还没亮就从大门出去了,雨下的很大,我怕她会出事,您还是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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