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面前丢了大脸，程母不敢再开口，只能乖乖回了家。
合上办公室的门，在隔绝众人视线的那一刻，程耀明抬手将周歆蓉揽到了怀里，“对不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怀里的人许久都没有开口，以为她在哭，程耀明退后半步，这才发现他怀里的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怎么了？”
程耀明关切的开口。
周歆蓉正色，“你想要个孩子么？”
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程耀明愣了一瞬，随即嘴上像是抹了蜜一样，“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我都想要！”
他说着，又想上前去抱周歆蓉，周歆蓉却后退半步躲开了他的手。
神情严肃，周歆蓉再开口的时候语气里也带了几分郑重，“我暂时还没有要孩子的想法，你知道我过去的经历……”说到这，周歆蓉顿了顿，“我没有养好一个孩子的信心。”
那一瞬，程耀明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他明明没有那么想要孩子，可听着周歆蓉的话心底还是莫名有些失落。
不想让周歆蓉察觉，他浅笑，“听你的，都听你的！”
这本是看来无关痛痒的一件事，可周歆蓉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之间像是多了一道无形的裂缝。
即便是她努力伸手去碰，两人之间却仿佛再也没有往日的亲昵。
而程耀明虽然依旧住在两人的新房里，却和周歆蓉分了房间。
一来二去，常常来探望两人的林母也察觉出了端倪。
晨起，程耀明上班后，林母便敲门进了周歆蓉的房间。
“歆蓉，你和耀明是不是吵架了？”
正在刷牙的周歆蓉手上一顿，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没有。”
片刻后，她有些闷闷地答道。
耐心等等着她洗漱完毕，林母拉住周歆蓉的手坐回到了床上，“歆蓉，以前你没有妈妈，所以把一切心事都悄悄埋起来，可是现在你有了，你的心事可以说给妈妈听，不管发生什么，我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林母的语气温柔，循循善诱。
周歆蓉先是看看林母，又看看自己绞在一起的指尖，垂头沉默了半晌，她这才开口，“昨天程耀明的母亲去医院找我了，她想让我生个孩子，可是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做了一辈子女人，林母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家长里短。
握着周歆蓉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气，她又问道，“程耀明站在他妈妈那边了？”
“没有！”
担心林母误会，周歆蓉急忙解释，“他是站在我这边的，还狠狠地教训了他妈妈一顿。
明明他自己也说不想生孩子，可在我表达了不想这么早要孩子之后，他就有些不开心了。”
听到这，林母差点笑出了声。
她还以为两个孩子之间出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却没想到的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别扭的小心思。
眉目间满是温柔，林母拍拍周歆蓉的手，“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既然你想不通为什么，那就去问程耀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