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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退婚后,她带着病弱王爷抢天结局+番外小说

冰灵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步将离手指沾取药膏就靠近步悔思。两人的距离极近,就在此时,步悔思突然双手抓住步将离的手。“这么珍贵的药,我怎么能用呢?”她夹着声音说道,借修长美观的指甲,在步将离手背上扣出小小伤口。步将离吃痛,猛地抽回手,眼泪汪汪:“你……”刚要告状,就被步悔思打断。“哎呀,我怎如此不小心,竟然不小心伤了你,我回去就把手甲磨短。正好有药,我这就给你上药。”步悔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指戳入金疮药瓶中,挖出一堆药膏,一手抓紧步将离的手,一手将药膏就糊在她手背上。“啊!滚开!”凉凉的药膏刚触及步将离的肌肤,她就爆发出尖锐的声音,惊恐的一把挥开步悔思,手里的药瓶也摔在地上粉碎。步将离拼命用袖子擦干净手背沾的药膏,小心避开伤口,脸上的狰狞这才消失。不过她...

主角:步悔思江支离   更新:2024-11-21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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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步悔思江支离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退婚后,她带着病弱王爷抢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冰灵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步将离手指沾取药膏就靠近步悔思。两人的距离极近,就在此时,步悔思突然双手抓住步将离的手。“这么珍贵的药,我怎么能用呢?”她夹着声音说道,借修长美观的指甲,在步将离手背上扣出小小伤口。步将离吃痛,猛地抽回手,眼泪汪汪:“你……”刚要告状,就被步悔思打断。“哎呀,我怎如此不小心,竟然不小心伤了你,我回去就把手甲磨短。正好有药,我这就给你上药。”步悔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指戳入金疮药瓶中,挖出一堆药膏,一手抓紧步将离的手,一手将药膏就糊在她手背上。“啊!滚开!”凉凉的药膏刚触及步将离的肌肤,她就爆发出尖锐的声音,惊恐的一把挥开步悔思,手里的药瓶也摔在地上粉碎。步将离拼命用袖子擦干净手背沾的药膏,小心避开伤口,脸上的狰狞这才消失。不过她...

《被太子退婚后,她带着病弱王爷抢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步将离手指沾取药膏就靠近步悔思。

两人的距离极近,就在此时,步悔思突然双手抓住步将离的手。

“这么珍贵的药,我怎么能用呢?”

她夹着声音说道,借修长美观的指甲,在步将离手背上扣出小小伤口。

步将离吃痛,猛地抽回手,眼泪汪汪:“你……”

刚要告状,就被步悔思打断。

“哎呀,我怎如此不小心,竟然不小心伤了你,我回去就把手甲磨短。正好有药,我这就给你上药。”

步悔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指戳入金疮药瓶中,挖出一堆药膏,一手抓紧步将离的手,一手将药膏就糊在她手背上。

“啊!滚开!”

凉凉的药膏刚触及步将离的肌肤,她就爆发出尖锐的声音,惊恐的一把挥开步悔思,手里的药瓶也摔在地上粉碎。

步将离拼命用袖子擦干净手背沾的药膏,小心避开伤口,脸上的狰狞这才消失。

不过她背对着其他人,没人看到她扭曲的面容,这点让步悔思感到可惜。

“我只是想给你擦药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大反应,好像那药有毒一样。”

步悔思好似惊讶的捂嘴,大声到生怕周围人听不清,阴阳怪气融入语气中。

围观的百姓各个竖起耳朵,垫着脚想看清前面的情况。

步将离惊魂不定,脸色惨白,死死盯着步悔思,瞳孔微微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才侧脸,一脸委屈给江澈看。

“是妹妹动作太突然,冰凉的感觉吓了我一跳。那可是很贵重的药,现在就这么浪费了。”

她眼睛微红,看着我见犹怜。

江澈心疼的上前将人拉到自己怀中:“都说了别可怜她,她就是装的。也就你善良,我看看你的手。”

看到那都快愈合的小伤口,江澈怒视步悔思:“我竟不知你如此歹毒!”

“太子殿下冤枉啊,是我手甲太长了,你还曾经夸我手甲好看呢,让我留着别磨太短。”

她想到曾经的记忆,就觉得可笑。将沾染血的双手伸出,给他看指甲,以示清白的模样。

一袭水晶色苏绣缠枝花锦裙的步悔思坐在地上,明媚的阳光铺撒在她略显苍白的鹅蛋脸,淡淡的妆容,化得刚好的眼影,弧度恰到好处的唇性感而妖媚,大气的眉眼与步将离的温柔似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江澈脑海中闪过以前的甜蜜和顺从,气势弱了几分不说话。

步景山脸色不悦的瞪了一眼她,转身安抚步将离:“她毁了你那么贵重的药,她的嫁衣就当赔给你了。”

步悔思忍不住嗤笑一声,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哥哥,你眼睛要是瞎了就回家休息吧。”

“药是她自己摔碎的,真要是那么贵重,就算吓到也会抓紧。你上战场,难道会因为惊吓将武器扔出去吗?更别说我当着她的面给她涂药,又不是蒙着眼睛,有什么可惊吓的。”

曾经步景山将原主当亲妹妹疼爱,所以原主才掏心掏肺对他。

如今他却为了步将离选择欺骗自己。

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懂,他懂她对太子的爱,他懂没有女人会为了抢走自己爱人的女人绣嫁衣,他更懂没有别的绣娘能比过她。

什么都懂,却依然为了步将离如此,这才是最让原主难过的。

你们越是想要,就越是要让你们失望。

“你要对别人好,尽管去好了,但拿我的嫁衣借花献佛,步景山你做梦呢?”

步悔思直呼其名,面上藏不住的厌恶,看得步景山一愣,心里莫名有些堵塞。

“哥哥,是我的错。”步将离立刻跳出来,一副揽下过错的态度,“你要怪就怪我吧。哥哥一定是记住,我曾说过羡慕别人漂亮的嫁衣,所以才希望完成我的心愿。你不要为了这点事情,伤了哥哥的心。”

步景山将奇怪的情绪甩开,觉得步将离说得很有道理。

“又不让你白绣,给你钱就是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为这点事情和我吵?我白对你那么好了!”

步悔思真是气笑了,都懒得吐槽他的不要脸了。

先抛弃感情的人,还有脸谈感情。

“太子殿下和步将离一看就很般配,既然婚约取消,那我就在这里祝两位天长地久。不过我的庚帖和定亲信物呢?”

步悔思一下恢复识大体的模样,让步景山和江澈都有些不适,他们虽然讨厌步悔思大吵大闹,却更不适她这么快放下的反应。

“在我那里。”步景山抿唇道。

她冷笑,庚帖都送回来了,也就是说这事不仅是步景山知道不告诉她,还有皇后和父母亲。

而皇后半个月前才从她这里索要了一条绣花披帛。

真拿她当免费的劳动力了。

不过这婚约取消的流程背着她走完了也好,省了麻烦。

“那该还给我了。”步悔思要回去处理一下脑后的伤口,可别感染了。

“你那嫁衣要多少钱。”步景山跟上她的脚步。

“我头上还有伤,有什么话回去说吧。”

步悔思担心现在表明想法,把他逼急了派人回去抢嫁衣,只能先吊着。

步景山眉头微皱,嘴上埋怨:“刚刚将离要给你处理伤口,是你不配合。白费了那么好的药。现在知道疼了。我陪你回去看大夫。”

他临走前不忘给步将离安抚的眼神,好像在说“一切交给我”。

步悔思回头扫了一眼,冷冷勾唇。

说是陪她看大夫,其实是为了嫁衣吧?

她上马车离开后,站在太子府门口的步将离莫名心里不安。

“阿澈,我实在担心哥哥和妹妹因为我再吵起来,我们过去看看好吗?如果他们因为我感情不好,我只怕夜不能寐。”

步将离拉着江澈的手臂,目光诚恳又担忧的请求。

江澈目光扫过门口台阶上沾染的血迹,想起步悔思的脸:“那就去看看吧。正好澄清一下误会,省得她以为我们取消婚约是因为你,而针对你。”

步将离一路心事重重。

前世的步悔思是这种性子吗?弄伤她给她涂药,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难道她也是重生?


步将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真实情绪外露。

她抓着江澈的手,看着步悔思怀疑道:“妹妹,就算你不能嫁给阿澈,以后总归要嫁人,你毁掉嫁衣难道是在抗议吗?但我真的不能把阿澈让给你,感情讲究两情相悦,否则就是怨偶。”

步悔思翻个白眼,她可真能颠倒黑白,自己为什么毁掉嫁衣,她会不知道?

可江澈却将话听进了心里,眼中尽显失望:“你竟然变成这种不可理喻之人。太令我失望了。阿离我们走,没必要和她纠缠。”

他拉着步将离离开,步景山死死盯着步悔思:“现在你开心了?有没有这件嫁衣,都不影响将离嫁给太子高贵的身份。而谁会要你这么恶毒的妻子!”

他吼完她就朝步将离快步追去。

步悔思捂着胸口,那些原主所爱之人,每一句都像压在身上的巨石。原主残留的感情还在影响自己。

婵儿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她不敢抬头看步悔思,但走得三人也没带上她。

步悔思走到她面前,抬手连甩了她两巴掌。

婵儿被打懵,捂着脸不敢置信。

小姐脾气那么好,她以为最多就骂她两句,把她打发了,她还正好去求做大公子院子里的下人。

步悔思指着地上,讽刺道:“你就跪在这里,没我的命令不许起身。你不是想接近步景山吗?我给你机会,看他几时想起你。”

她指着没烧完的嫁衣,转头命令下人:“搬些柴火,把它烧成灰烬。融化的金子你们分了。”

本来看戏的下人,立刻精神了,各个勤快的道谢去干活。

夜静星河出,寺庙祭拜回来的步氏夫妇,将步悔思叫到堂前。

看着站在一旁的步景山,步悔思便知他迫不及待告状了。

父亲步伟才,三品通政使,母亲温衣,大户人家出身。

平日对外不喜形于色的二人,现在都臭着一张脸。

见步悔思来了,步伟才直接厉声道:“你给我跪……”

“爹娘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被退婚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步悔思先发制人,她知道这三人想干什么,无非就是为了步将离惩戒自己。

她如今胳膊拧不过大腿,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有的是。

又不是合格的父母,她跪个什么。她只见过想活命的跪求她的。

母亲温衣眼中闪过心虚,手中揪着出自步悔思之手的苏绣帕子,余光瞥向步景山。

显然骗她绣嫁衣的主意是步景山的。

“嘭!”

步伟才一掌拍在桌子上:“放肆!谁教你打断长辈说话的!还不跪下!”

他拒绝正面回答问题,这样的表现又何尝不是心虚后的无能狂怒。

“你们也参与了骗嫁衣的主意吧?庚帖都还回来了,你们没有不知道的可能。但唯独我一人不知,可真是好大的谎言。”

步伟才横眉竖目:“你的八字本就是假的!庚帖就算被退回来,也是你的错!”

他将桌子上的庚帖和定亲信物的玉佩扫到地上,只听清脆一声,上乘的玉佩就碎裂了。

这是原主精心挑选的,钱也是自己出的,他打碎起来自然没有一点心疼。

步悔思没有解释八字的想法,因为他们不会信,也不想信。

“八字是假的,步家的兴盛却是真的。你们觉得步将离比我更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就如此待我?”

被戳肺管子,步伟才指着她命令道:“来人,把她给我压跪下!”

手臂粗壮的嬷嬷走上前,步悔思看着他们准备动用暴力,嗤笑一声。

嬷嬷空有力气,没有技巧,步悔思躲开她像钳子一样的手掌,抓住后衣领,脚踩后背,迫使对方勒住脖子。

屋里所有人都震惊了,另一个嬷嬷见状扑过来,步悔思将手里的嬷嬷踹入对方的怀中,两人的头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哎呦哎呦叫着。

两人差点砸到温衣,吓得她花容失色,差点从椅子上跳起。

“反了你了!”

步伟才气得上前,抬手就要打步悔思,他不信懂事的她能对身为父亲的他动手。

要是不教训,这人还管不了,之后还怎么拿捏她!

步悔思勉强挡住步伟才的手,那力气可真不小,落在脸上只怕肿好几天。

“你打完,我就出去告诉所有人,我的父亲因为抢我嫁衣不成,所以动手打我,看看你以后在朝堂还有没有脸见人!”

“你还要不要脸!”步伟才气到脸红脖子粗,这人怎么能一下变化这么大。

“全家欺骗我的时候都不要脸了,还要打我,我还要什么脸!”

温衣连忙起身当和事佬:“夫君,算了吧。她只是因为退婚太激动了,让她冷静一下就算了。”

步家好不容易在朝廷中站稳脚跟,可不能因为这种小事丢了面子。

步景山嫌弃的看着步悔思:“我看你真是疯了。”

“那也是被你们逼疯的。”

“你给我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给将离重绣嫁衣,什么时候出来!”步伟才指着外面喊道,“老钟!”

候在外面的管事的走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把小姐带去祠堂锁起来,她要给步家祈祷!祈祷要心诚,不能进食!”

不能打,有的是办法正规罚她。

只要她还是步家的人,这事谁来说他都是合理合规的。

“小姐,请随老奴来。”

步悔思知道这个坎躲不开,便朝步伟才讽刺一笑:“好啊,正好我好好给步家祖宗讲讲,他们的后辈为了抢人嫁衣,是多么无所不用其极,看看他们会不会气到托梦!”

“不孝女你给我滚!”

步悔思捡起地上的庚帖和玉佩,转身去了祠堂。

管事老钟将祠堂门锁上便离开。

步悔思借着烛火烧掉庚帖。

她看着火光,心里决定要脱离步家,否则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后只会变本加厉。她只要身为步家的人,就无法真正摆脱被吸血和被欺负。

屁股上的淤青让她不能坐着,她直接将跪垫凑一块趴在上面。

要是在自己的庄园就好了,最新款多功能按摩床,可以帮自己屁股的淤青擦药按摩吸收,她也能给头上的伤口好好消毒。

眼前靠着烛火照明的阴暗瞬间被明亮所取代。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机器,步悔思慌乱爬起来,生怕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

但眼前景象没有改变,这是她的庄园内,她身边就是按摩床。

低头看着身上没有改变的衣服,她抚摸按摩床开关。

“请选择模式。”AI的声音响起。

不是幻觉!


“我怎么知道?关于杀人案你没有别的要补充了吗?”

步悔思摇头,她知道的都说了。

战家梅当时说她全都看到了,她那样说应该是看到了自己被陷害,否则不用特意强调这句话。

“我能问问为什么战家梅翻墙出现在那里吗?宴会上的众人又为什么去那里吗?”

“皇上本来想向众人展示巨型玉佛像。谁知半路听到呼救声,听到你杀人。过去要绕道,战小姐直接连续翻墙过去。所以先一步,不过她跑到皇上前面的举动,也就是皇上没追究。”

“我没有杀人。”步悔思强调道。

“如果有证据证明你没有杀人的话。”

一整夜步悔思都毫无睡意。

她思来想去这件事情不是为了陷害她而发生的,应该纯粹是自己倒霉撞见了,被对方顺势污蔑。

天没亮,步悔思就听狱卒说那个宫女被放出去了。

步悔思赶忙喊了狱卒,打听为什么那个宫女被放出去,以及宫女的说辞。

狱卒不想理会她,她只好忍痛送出昂贵的簪子。那还是她从步将离手里得到的。

对方立刻变得知无不言。

最大嫌疑人是步悔思,宫女是胭昭仪的人,而且叙述得过程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宫女可以随时传唤,就暂时将她放回去。

根据宫女的说法,匕首是宫女听从胭昭仪的话带在身上,这点已经无从考证,但匕首确实属于胭昭仪。而步悔思动手的理由是跟昭仪吵架,因为昭仪说步悔思嫁给将死之人。

宫女说自己想阻止但打不过,还被割掉袖子,发现对方挡着血可能是要诬陷自己,她就喊救命,差点被灭口。

步悔思头疼,她倒是可以用宫女身上伤痕方向来解释是对方自己握刀,可她的话不会有人听。

战家梅要是没出现,自己会杀了宫女,至少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战家梅晕倒前明明可以先指凶手,为什么偏偏指自己……

要不是感觉出这件事情不是提前预谋,她真的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早朝,大理寺卿林东将两人审讯的结果告知皇上,已经算有了一半的结论,但可以的话还是要等战家梅清醒,再指认一次。

战胜利表示女儿陷入深度昏迷,可能是因为惊吓,不一定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大夫让好好休息。

皇上再次强调调查期限,步伟才发觉什么,眼神渐渐坚定。

步悔思不能留在步家了。

六皇子府,影卫站在窗旁死角。

“那名宫女试图蒙混出宫,已经将她堵回去了。”

江支离指尖在桌上划动:“看住她,别让她离开皇宫。”

“是。”

影卫离开,阴影下的方巡开口道:“没想到我一回来,就遇到这事。您说找到了治疗的可能,是说您的未婚妻?”

江支离看向窗外:“她的运气实在很差,皇后的事情,她却误打误撞卷了进去。”

“我相信您的判断,既然她有治好您的能力,那就不能让她死!我带人去劫狱!”

方巡攥紧拳头。

主子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即便自己劝了很久,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太难了。

哪怕主子的计划已经定下来,包括他死后的事情,但自己在外一直试图寻找一线生机,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想放弃。

没想到却收到影卫们传来的消息,说主子的病有救了,他是不眠不休的赶了回来,结果能救主子的人却进了大牢。


“以上,你觉得如何。若是你有其他想法,可以说出来。”

步悔思觉得他说得就可以。

反正抗生素只有她有,给他也研究不出来。她手里把握着他的命脉,就不怕他随便毁掉约定。

而那三百万两,她会在成亲后找到钱的位置。一旦他完全康复后只想和离不想给钱,她回头偷走就是。

反正她不能吃亏。

“没有问题。那我们继续上次我没做完的事情。”

江支离谨慎问道:“是什么事情?”

只一瞬,他想起她曾经说需要扎一下,怎么扎他不知道,他当时直接拒绝让她走。

“可以。”

步悔思借用了隔壁的房间,准备结核菌素试验。

等江支离看到小针管,警惕道:“这是什么?”

“我可以用这个确定我的判断是否正确,只要正确,我们今天就开始用药了。”

江支离对摸不到头脑的不明物品,实在很难放下戒心,一直盯着它。

步悔思幻视一只竖起刺的刺猬。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步悔思盯着他的眼睛:

“就像有些事你不会和我挑明,我也不会。要是每一次我拿出你不认识的东西,你都这样态度,不说身体出现新的问题,就说你本身的病也会被影响。保持好心情,是加快你康复的秘诀。”

江支离想到突然就好了的钱竹。

他可以确定她的眼睛没办法完全恢复,至少同样的病历史上不止一例,勉强算成功的案例只有一例。

但那人的视线并没有完全恢复,只是豁若开云而见白日,刺绣这种精密之事无能为力。

可钱竹成功了。

他伸出手臂:“动手吧。”

结果显示江支离感染了结核菌。

确诊后,步悔思拿出准备好的抗生素胶囊,递给他。

“饭后把它吃了。”

江支离见她又拿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接过后看了看,想要打开胶囊,它以为东西在里面。

“别,洒了!”

他动作快,步悔思制止晚了。

虽然只洒了一点,但步悔思还是重新给了他胶囊:“别打开,虽然有用的部分是里面的粉末,但外壳可以食用。要整个吃下去,用水服下即可。”

江支离再次接过,但之前打开的也没打算扔掉。

步悔思问他纸笔的位置,自己去写注意事项,还有药物服用的用量。

她打算一瓶瓶药给,不过是装在路上买来的小瓷瓶。

刚刚只给一粒,是让他有个检查的时间。

她拿着写好的纸给江支离:“等饭后你吃了药,一个时辰后你可以找其他大夫把脉,确保药物……”

“不用。”江支离抬头看她,“你说的,用人勿疑。”

反正得不到更差的结果。

步悔思勾唇,她喜欢他这么快就听话,直接掏出一瓶药给他:“按照我说的先吃着。等嫁过来,我能盯着你,到时候营养方面也要一起注意。这些再说。”

“咕咕噜——”

步悔思脸猛地一红,怎么提到吃饭她先饿了?

都怪步将离害得她没吃上早饭,折腾一上午这才饿了。

“吃完饭再走,我让人送你。”江支离说完这句,就开始如同求学者一般,询问注意事项里面的一些内容。

其中步悔思解释最多的是让他遮掩口鼻。

虽然现在没发现他的病具有传染性,但中途变化也是说不准的,以防万一而已。

他现在咳血不咳痰,但万一有痰,可能就是出现变化的情况,需要他自己注意。

六皇子府上的饭菜只能说勉强满足三菜一汤,远远达不到皇子标准。


她眼泪说掉就掉,楚楚可怜像要碎掉了。

“妹妹,你一直因为和太子退婚讨厌我,但你也不能空口污蔑我啊。”

江澈皱着眉看着步悔思:“你要为你说的话承担责任。”

步景山侧身,挡住步悔思看过来的视线:“将离不可能和杀人有关系,说谎也要想想能不能骗到人。”

“……”

步悔思无语极了,她一个字都没说呢,步将离就着急给自己扣帽子。

这就是为什么她知道自己开口证明也没用,只有她一人的证词是做不到任何事情的。

没人会相信她。

“你们的耳朵是出了问题吗?”

步悔思指着被两个男人挡在身后的步将离:“我开口了吗?我说什么,我就污蔑你?”

步将离期期艾艾:“我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以为妹妹那么讨厌我,我害怕……是我误会了,妹妹,肯定会说真话的对吗?”

步悔思掐腰:“既然你误会我了,那先给我道歉吧。”

步将离一噎,跟吞了苍蝇一样。

江澈想说话,步悔思直接看过去:“太子你刚刚说,要为说过的话承担责任,她自己都承认她误会我了,那我要她跟我道歉,有什么问题吗?”

江澈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步将离忍了忍,勉强开口:“妹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以为你会说谎。我跟你道歉。那你可以说真话了吗?”

步悔思点头:“真话就是那天你误诊了,是我看出王兆体内有虫子。”

“我们不是在说这个!”王秋荷着急道,“步将离那天一眼就说我弟弟中毒,所谓的误诊,还刚好说是中了断九天的毒。”

“她误诊说中毒,但中什么毒我不记得了。”

步悔思才不要卷进去,又得不到有利的结果,装傻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她猜到一点真相,步将离八成前世知道王兆哪天会死于断九天,才一见面就装作看出中毒的高深模样。后面甚至比起她自己的医术,更相信她所掌握的未来信息。

王秋荷不敢置信的看着步悔思:“你怎么能这样!”

“哪样?”步悔思直接走到王秋荷身前,笑眯眯道,“我记不清了,总不能说我记得吧?”

王秋荷后悔了,步悔思一定是在记恨自己疏远她,去巴结步将离。

“我……”她不死心的还想说什么。

江澈直接一锤定音:“关于你弟弟的死,本太子会安排人专门去调查,一定查的水落石出,你不要在这里继续闹了。还是你觉得本太子会在杀人案上进行包庇?”

王秋荷听太子这样说,只能暂时罢休,但要说步将离和此事无关,她绝对不信!

随着王秋荷离开,步将离跟江澈一个劲解释这事,企图尽可能将自己的失误美化。

步景山想找步悔思,结果发现她早就走了。

江澈为了还步将离清白,确实对这个案子很上心。只过了一天半,事情便水落石出。

王兆生前和一个下人的孩子一起爬树,下人的孩子摔了头死亡,下人将错怪在了王兆身上。她想下毒却苦于买不到那种无色无味的毒药,结果她的行为被王家的商敌发觉,偷偷帮她弄到了断九天。

下毒时间刚好是从蛊虫被取出后一天。

步悔思听闻后续并没有意外,步将离肯定和此事无关。

但王秋荷不会信的。就算所有的证据链都齐全也一样。

这件事情永远都会成为王秋荷心里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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