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少强王菊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回七零,换亲娇夫太爽啦全局》,由网络作家“禾下乘凉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一出,全场死寂。江昌义见他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里也半信半疑,他没了脸面在齐家呆下去,匆匆忙忙赶回大树坪。一回家,村里的闲话一下把他淹没了,再看了躲在家里的江红梅,脖子上尽是红色痕迹,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子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雨点一样的棍子落在江红梅身上,王菊花看女儿一阵阵惨叫,忍不住扑过去拦人,却被气炸了的江昌义一把推倒。这一天,江家被愤怒的江昌义轰炸了一遍。王菊花撞伤了脑门,江红梅遍体鳞伤床都下不来,连院里的鸡鸭都不敢吱声。周老太可得意了,果然儿子还是向着自己,把王菊花这烂货和小烂货打了一顿。“儿啊,打得好,这女人就是贱骨头,不打不老实。”“累了吧,妈叫江梨那死丫头做点饭,你吃了饭歇一会儿,下午还得上工呢!”“还吃...
《穿回七零,换亲娇夫太爽啦全局》精彩片段
这话一出,全场死寂。
江昌义见他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里也半信半疑,他没了脸面在齐家呆下去,匆匆忙忙赶回大树坪。
一回家,村里的闲话一下把他淹没了,再看了躲在家里的江红梅,脖子上尽是红色痕迹,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子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雨点一样的棍子落在江红梅身上,王菊花看女儿一阵阵惨叫,忍不住扑过去拦人,却被气炸了的江昌义一把推倒。
这一天,江家被愤怒的江昌义轰炸了一遍。
王菊花撞伤了脑门,江红梅遍体鳞伤床都下不来,连院里的鸡鸭都不敢吱声。
周老太可得意了,果然儿子还是向着自己,把王菊花这烂货和小烂货打了一顿。
“儿啊,打得好,这女人就是贱骨头,不打不老实。”
“累了吧,妈叫江梨那死丫头做点饭,你吃了饭歇一会儿,下午还得上工呢!”
“还吃什么吃,我现在哪有心思吃饭。”
想到下午要上工,在全村人的指指点点下丢尽脸面,他就恨不得把江红梅溺死。
“那也得吃啊儿,家里就你一个顶梁柱了,你要是垮了,以后天赐靠谁,你老娘我靠谁啊?”
江昌义勉强点点头。
周老太走到江梨的屋,拍门道,“死丫头,几天没管你你倒是当上地主小姐了。
赶紧给我滚出来做饭。你大伯吃了要上工。”
江梨开了门出来,身上崭新的白衬衫晃得老婆子眼睛发昏。
“你这身衣裳哪来的?”周老太上手就撕扯江梨,她家天赐也有件白衬衣,天天穿着磨破了袖子还打了补丁。
这死丫头贱骨头,凭啥穿这么好的衣裳!她恨不得撕了江梨的衣裳立刻给自己大孙子送过去。
江梨一甩手,周老太就飞了,她清晰地听到咔嚓一声,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她趴在地上捂着腰,“哎呦, 哎呦,死丫头,你敢打你奶……”
“奶,你咋回事呀,这人老眼睛花,看不清台阶踩空了,摔着了吧!”
江梨凑近了周老太,低声道,“让你平时少动气少打人,这嘴上不干净造了孽,到时候报应在你大孙子身上。”
江梨黑白分明的眼珠就这么静静盯着她,一丝情绪也没有。
大热的天,周老太后背汗毛直竖,“你,你不是江梨。你是鬼!”
“我是鬼,真正的江梨已经被你们害死了,我就是替她来索命的!”
一道白色闪电突然劈开,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大团的乌云。
大风刮过江梨的裙摆,她黑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苍白的脸蛋,鲜红的嘴唇,更显得她一丝人气也没有。
周老太吓晕了,一摊黄色的液体在她身下散开。
“梨子,怎么回事啊?”江昌义心烦意乱,周老太说去做饭又和江梨吵起来了,这些女人什么事都干不成!
江梨甜甜一笑,“大伯,阿奶走到台阶这摔了一跤,晕过去了。”
江昌义急了,蹲下身却闻到一股骚味,“娘,娘,你咋了?”
“梨子,还不赶紧来搭把手,把你奶弄回屋子里去,再给她打盆水擦洗擦洗。快点!”
江梨根本懒得管周老太,更不愿意伺候这个狠毒的老太婆,推脱道,“大伯,我头有点疼,不舒服,先回屋了。”
江昌义手里扶着人,也不能直接把他娘撂在泥地里,只能看着江梨回了屋干瞪眼。
江梨又在啃鸡蛋糕,早晨吃了五块,剩下十几块没一会儿全进了嘴里。
别说是三大件了,她就是连个手电筒都没收到。
彩礼钱她一分都没拿到手,就她妈私下给了她十块钱压箱底。
江红梅觉得心都被人拧成了绳结,恨不得冲进江梨的屋子质问齐少强,凭啥她就配这么多彩礼?
“你闹啥,真是个傻丫头!江梨的彩礼越多,咱们家得到的东西也越多!
她一个绝户头,东西不留在家里,还能抬到婆家去啊?”
王菊花美滋滋地盘算,三大件留着给儿子当彩礼,剩下的188江昌义肯定要拿走大头,可自己分个五十块钱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么一说,江红梅心里气稍微顺了些,凭她江梨有多少彩礼,最后都便宜了自己家。
等结了婚,自己时不时地回娘家走动,多拿点带回去。
庄家人口多,日子肯定过得紧巴, 自己带东西回去,腰板也能挺直,在她几个妯娌里头也是拔尖的。
但一想到那188块钱,江红梅缠着王菊花,“妈,江梨彩礼给了这么多,你多给我五十块钱压箱底呗。”
“我手头也没钱,大头都在你爹那握着呢!
再说了,江梨那死丫头把抚恤金抢了,你弟上学还要花销,家里的钱本来就不够了。”
王菊花也算看明白了,这闺女算白养了,还没出门子就胳膊肘就往外拐。
她婆婆又厉害,以后想要她贴补娘家那是不可能了,不偷着娘家的东西的东西去婆家就不错了。
既然如此,这家里的东西,她都得替自己儿子看好了。
江红梅急了,“妈,你就是偏心眼!家里的东西你都打算留给江天赐,我不是你生的,是你白捡的!”
两母女置了气,到第二天出门子的时候也没和好。
要出嫁了,江梨这心里头还没点实感。
金桂婶子听说了这消息,连夜给春兰拉过来替她收拾东西。
半是埋怨半是高兴,“你这孩子,结婚结得这么急,也不早点跟婶子说。
姑娘家出门子,家具就不说了,好歹也带两床新被褥。”
“棉花票难弄,临时找人换还不知道有没有。
柜子倒还能想法打一个,家里给种的桃树砍上一棵,应该也就够了。
现在我就让你叔去砍,也不用让木匠打,你叔自个就能做,柜子要不了什么手工。”
金桂婶子一边收拾一边絮叨,李春兰则拉着江梨说小话,“梨子,你跟我说说,你咋和齐少强好上的?
这么快要结婚,你不会是?”
李春兰的眼里带了几分疑问,江梨戳了她一指头,“你想哪去了!”
“是江红梅,她那天找齐少强退亲把我带上了,回来的路上我正好搭了送他回来的便车,这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原来是这样,李春兰把心放回肚子里,帮江梨打包东西,生出几分不舍来,“咱们俩从小要好,你这嫁了人,我以后和谁玩去?”
江梨捏了捏李春兰苹果般的笑脸,“你这么舍不得我,也嫁到白露塘去不就好了?”
“好呀你这个不害臊的丫头,妈,你看她。
要嫁人了,这脸皮也厚了,竟敢打趣我”,李春兰急了,就来挠江梨的痒痒。
金桂婶子没偏帮任何一个,嗔怪道,“两个傻丫头,这么大了还跟小孩似的。
村里和你们一样大年纪的姑娘,都生了两个了。
梨子说得对,赶明把你也嫁出去,做了娘嘴上就有把门的了。”
“娘,你也偏帮梨子,我不理你们了”,李春兰赌气转身,被江梨哄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江梨点点头,面上也带了一丝羞涩。
她想了一夜,工作是一时半会儿找不着,村里的记分员工作她也打听过了,工作内容不止是只负责记分,还得登记、修理农具,农忙的时候也要下地。
就这工作,她还不知道能干到啥时候呢。
吃苦她是吃不了一点的。
这些天她也观察过,齐少强人大方,细心,确实不错。
另一个,村里不怀好意的男人不知道还有多少。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一个单身女青年在农村想要单独生活,那不可能。
既然一定要要嫁,就要抓紧挑个合自己心意的。
齐少强激动得站起来踱步,“成,我回家准备准备,明天,不,今天下午就上门提亲。”
“好。”
既然决定了结婚,江梨也不忸怩了。事情办得越快越好。
下午齐少强就请了假,请了媒人带了母亲就上门了。
到江家的时候,门口围了一圈的社员。
树上还趴着几个小孩,大热的天太阳明晃晃的照着,大伙都一头的汗,就也没能阻止他们看热闹。
江红梅和庄国梁的这瓜,一茬接一茬,还带后续的,比戏文里唱得还精彩。
“滚!你们都给我滚,带两斤肉就想把我一个白花花的大闺女娶过去,做你娘的白日梦!”
一坨系着草绳的猪肉被丢了出来,随即被推搡出来,跌在地上的还有庄国梁的老娘赵香玉。
她也生气了,“什么黄花大闺女,不过就是个破了身子的赔钱货。还想要一百块的彩礼钱,我呸!”
“不嫁就不嫁,到时候你姑娘大了肚子,我看能嫁给谁!儿子,咱们回家!”
赵香玉这是虚张声势,嘴上说着回家,可脚动都没动。
她也很清楚,这亲事是必然要成的,不过不能就这么成,得讨价还价。
买东西不就是这样吗?
要是流露出想要买的意思,那价格可就不是一般的贵了。
“妈,你别闹了……”
庄国梁觉得丢人,去拉赵香玉的手。
江昌义也追出来,察觉到四周打量嘲笑的眼神,脸上火辣辣的,“亲家,这话得好好说,坐下来说,火气别这么大嘛……”
赵香玉松了力道,假意被江昌义拉回院子里。
屋里江红梅也在劝她妈,“妈,差不多就得了。你和我婆婆闹成这样,以后我嫁过去了怎么做人?”
“再说了,我看上的是庄国梁这个人,又不是彩礼。”
王菊花瞪着这个不省心又蠢笨的女儿,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你是个傻子吗?她现在是给你下马威呢!你现在就低了头,等过了门更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倒贴的女人能有什么好待遇?人家只会看你不值钱,更加糟践你!”
她不就是因为进门时先怀了孩子,自觉丢脸没要彩礼钱,这才被周老太压了一头,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吗?
江红梅却很不服气,她妈嘴上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想要高高的彩礼钱,到时候好给江天赐留着吗?
说是对自己好,其实心里还是最看中儿子,要不然怎么舍不得把那个镯子给自己。
但她面上却不能这么说,“妈,我知道你为了我好。可是我总不能不嫁吧。
我身子都给了他,说不准现在肚子里还怀了庄国梁的儿子呢!”
王菊花看了一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姑娘,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算了,以后的日子如何,就看她自己吧。
江梨很淡定,原著里赵香玉就是这么个性子,极为吝啬,且看不惯任何人享福,最喜欢嘴别人。
“有些人就是爱随地大小爹。自己儿子都没教好,还好意思教别人。”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赵香玉听了个正着。
“你这赔钱货怎么说话呢!我看你年纪小好心提点你两句,你满嘴喷什么粪!”
赵香玉急了,说自己行,说自己宝贝儿子不行。
她挤过去抓江梨的领子,“打扮得妖妖娆娆的骚货!我今天就替你爹娘教教你怎么尊重长辈。”
江梨一把推开赵香玉的手,上手就揪头发,扯得赵香玉整张脸都变形了。
秦晓婷撸起袖子也上了,先是抓住赵香玉乱动的手,然后趁机掐她胸前的肥肉。
一边揪一边骂,“为老不尊的东西,教出的儿子乱搞男女关系,没结婚就和人滚上床,一家子都是烂货!呸!”
“啥乱搞男女关系啊?是不是大树坪滚上床的那对?”
“肯定是,你刚没听见说去江家,把人领回来什么的吗?估摸着就是提亲呢!”
“提亲就带两斤肉上门啊?”
“你不知道,他们是滚上床被全大队的人看见了。
这姑娘都被人睡了,这男同志的老娘一看就精明,能给彩礼才怪呢!”
这年头人没什么娱乐项目,但凡哪个生产队上有点八卦,没到下午就传遍附近几个村了,还有嫁出去的媳妇特意请假回娘家说八卦的。
大树坪出了这么大的丑事,这几天别说是公社上,就是县里人也听说了。
庄国梁看他老娘突然就和江梨打起来了,想拦又碍于面子。
却没想到江梨这同伴嘴上没个把门的,竟然把他和江红梅的事突突出来了。
气得他上前就要扯开几人,却被另外排队的男青年拦住,“女同志打架,你一男人上前掺和什么?”
“就是,是不是想趁机耍流氓?”
“儿子,快来帮娘啊,娘要被这两个贱货打死了。”
两个人打一个,江梨力气还奇大无比。
结果就是赵香玉被打得头发散乱,浑身淤青,疼的地方还都是不好说出口的。
此战大获全胜,江梨和秦晓婷整理整理了凌乱的衣服,提了东西施施然走人。
赵香玉一向是爱面子的人,这下里子面子都丢光了,蹬着腿在地上哭。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庄国梁没好气地扶起他老娘出了供销社。
要不是她娘突然打人,他也不会被供销社的人指着鼻子说乱搞男女关系了。
这下好了,丢人丢到县里头来了。
他有些责怪道,“娘,你好端端的骂江梨干嘛?她们买她们的东西,你看到就当没看到。”
“啥?那个死丫头就是江梨?你竟然向着她,是不是看上她那张狐狸精的脸了?”
赵香玉气得心梗,一心护着的儿子竟然对自己这么说话。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看他妈气得喘不上气,庄国梁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割肥猪肉吗?我能想办法弄到猪肉。”
“供销社都没肉了,你去哪里弄?”赵香玉停了哭闹,有些警觉地看向庄国梁。
“儿啊,你不会是干那投机倒把的事情,到黑市去了吧?”
庄国梁很无奈,他在私人屠宰场干活的事情全家都不知道,他老娘也没告诉。
要是他娘知道了,肯定会哭闹着不让他去。
就算他软磨硬泡去了,这每月发的工资也不能留在自己手里,他娘肯定都得收走。
刘二红心里暗骂王菊花这个死扣货,面上却笑嘻嘻地谢了,“我还真是渴了。”
江红梅漫不经心地把瓷碗放下,接下来听着的话却让她手一松,茶碗直接摔在了地上!
“那娃叫庄国梁,你随便去白露塘打听打听就知道了。那长相,白露塘他排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不行!江梨不能嫁给庄国梁!”江红梅下意识出言阻止。
前世也是这样,庄国梁请了刘寡妇上门说和,第二天就来相亲了。
家里很快同意了亲事,江梨不到半个月就嫁了过去。
她这两天一直想尽办法拒齐家的亲事,竟然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件事。
刘寡妇被江红梅沙哑的嗓子吓了一跳,“红梅,你这声音是咋了?”
“她就是上火!”王菊花连忙打掩护。
要是让刘寡妇这个碎嘴子知道红梅上吊的事,不知道会传成啥样呢!
刘寡妇眼尖,一下看见江红梅脖子下头的青紫色痕迹,“呦!红梅,你这脖子是怎么了?”
江红梅连忙扯起衣裳遮挡,支支吾吾道,“我就是摔了一跤!”
“她刘婶,你继续说,那庄国……”
“庄国梁!你们要是应了,明天他就来家里相看。这能出得起二百块彩礼的人家可不多啊!
这庄国梁也就是有孩子,不然凭他的条件,可不少闺女排着队要跟他相看呢!”
王菊花对刘寡妇的话不屑一顾,这死骚货,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是假的。
不过这庄国梁,既然能出得起彩礼,条件又不好,正好适合江梨嫁!
反正钱到手就行,江梨要是嫁过去过得不好,她更高兴。
“她刘婶,你明天叫这孩子来相看。”
刘寡妇喜滋滋地应了,她还真没想到这事能成!
等刘寡妇的大屁股扭出门,江红梅哇地一声哭起来,“妈,你不是答应让江梨嫁给齐少强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王菊花戳了戳她脑门,“你这死心眼的孩子,又闹什么!
这齐家条件那么好,江梨嫁过去是享福!
这庄家就不一样了,带了两个孩子,江梨嫁过去就得当后妈!以后有她的苦头吃!”
“你是犯傻还是怎么的?你就这么喜欢江梨以后压你一头啊?”
江红梅的嘴开开合合,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能说她知道庄国梁以后会发大财,连带着江梨也享清福吗?
她要是说出这话,她妈肯定会以为她疯了!
江红梅焦心得一夜没睡着。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庄国梁,收到刘婶捎过来的消息时,他在家翻箱倒柜地找衣裳。
“妈,妈,我那件军绿色的上衣呢?你给我找找!”
赵香玉正给小孙子喂饭呢,闻言擦干了手走进庄国梁住的侧屋,一把推开了正抹头油的庄国梁,“呐,不就在这!”
庄国梁拿上衬衣就往身上套,赵香玉心里酸溜溜的,“平常没见你这么爱干净。这有了媳妇就忘了妈了!”
“妈你胡说什么呢!我娶媳妇回来那都是为了妈。
我是每天看您帮我洗衣服收拾屋子辛苦,娶个媳妇回来好干活,帮您分担分担。”
赵香玉被庄国梁哄笑了,“臭小子,算你有点良心。
这娶了媳妇回家,你可要好好过日子,可别再出去打牌了,听见没!”
“知道了知道了!妈,你快出去吧,我要换裤子了。”
“臭小子,你小时候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现在跟我害羞起来了。”
赵香玉不仅没走,还顺手拿了针线缝补起来。
直到庄国梁折腾累了睡着了,她这才给庄国梁掖了掖被子,走出房门。
屋外,七岁的庄小雨泪流满面,见赵香玉出来哭着扑到她身上,“奶,我爹要找后妈了,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胡说的话!有奶看着你们呢,要是新进门的媳妇敢欺负你们,奶保证饶不了她!”
赵香玉抱着孙女哄了好半天,庄小雨这才哭着睡着。
鸡叫了起来,江红梅瞪着两个眼睛,眼下都是青黑。
江梨不仅抢了她的房间,今天还要抢她的男人。
她绝对不允许!无论用什么法子,她都得嫁给庄国梁。
换了干净又宽敞的房间,江梨美美地睡了个好觉。她拿出江红梅攒着不舍得用的牙膏洗漱干净,又去鸡窝里找鸡蛋。
却正好撞见了周老太,周老太见江梨过来,气得嘴唇都在抖。
“好啊你个丧门星,我就说这两天的鸡蛋哪去了!
原来都被你这个穿肠烂肚的死丫头吃了!你是一天没打皮痒痒了!”
周老太举起拐杖就往江梨头上敲。
“你敢打!等公社来人了,你看我怎么跟领导报告!”
周老太没读过书,一听领导两个字就头晕。
她这么大把年纪了要是去劳改,能不能出来还两说呢,她还想多活几年,享享孙子的福呢!
她没敢真打,悻悻地收了拐杖,却将两个鸡蛋握得紧紧的,转身回了堂屋。
她被江梨气得胸口痛,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王菊花进来了。
“妈。我跟你说件事。”
周老太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婆婆不舒服地躺在这呢!她倒像两个眼睛白长了一样。
“早饭做了没?猪和鸡喂了吗?江梨那死丫头不干活,你也不干?
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做这么多,是不是想累死我?”
“累死我你就舒心了,我看你就盼着我早死!
也不想想你嫁给我们昌义之前,身上连身齐整衣裳都没有,跟要饭的一个样。
现在还在我面前得瑟起来了。良心被狗吃了!”
王菊花进来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心里憋气。
偏偏天赐他爹孝顺,她又不能掐死这死老太婆,于是只好陪着小心。
“妈,这活我一会儿就去干,你别生气。”
周老太在床上哼哼,“先别忙着去干活,我这身上不舒坦,你给我按按。”
王菊花忍气吞声给周氏捶腿,“妈,有件事你听了肯定高兴。白露塘有户人家来提亲,说愿意给二百块彩礼娶江梨。”
周老太睁开满是褶皱的老眼,“昌义不是说让江梨嫁去齐家吗?”
然后又问了句,“什么人家?真能拿出二百块?”
王菊花明白她的意思,死老太婆比她更讨厌江梨,心里也不愿意让江梨好过。
于是道,“齐家跟咱们家亲事都退了,嫁进齐家,怎么可能?
再说了,我估摸着这门亲事昌义也不会反对。”二百块钱呢,谁不拿谁是大傻子。
她悄悄凑到周老太跟前,“那人叫庄国梁,死了老婆还带着两个孩子,也没个正经工作。
听说天天地也不下,整天去县里打牌晃荡。”
话说到这,周老太舒心了,“那就把人叫来相看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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