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瑶陈劲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 番外》,由网络作家“付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明知道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为什么还要逼他弹钢琴,你是想逼死他吗!”说话的是我们共同的好友,余锦。“他这些年从来没犯过病,我一时之间忘了,不是故意那么对他的。”付瑶小声解释着,只换来余锦一声轻嗤。“林宴他有多爱你,我们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为了个秘书大庭广众下说那些话让他难堪,付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没有欠你什么啊,你们付家帮他的,他差点用命来还了,还不够吗?他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你,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竟然还逼他弹钢琴,心也太狠了。”付瑶还试图解释,却在我的轻咳声中打断。余锦惊喜地抓着我的手,“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付瑶也急着上前,“林宴,你没事吧?”说着也想要抓我的手,被我避开了。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
《老婆为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 番外》精彩片段
“你明知道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为什么还要逼他弹钢琴,你是想逼死他吗!”
说话的是我们共同的好友,余锦。
“他这些年从来没犯过病,我一时之间忘了,不是故意那么对他的。”
付瑶小声解释着,只换来余锦一声轻嗤。
“林宴他有多爱你,我们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为了个秘书大庭广众下说那些话让他难堪,付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没有欠你什么啊,你们付家帮他的,他差点用命来还了,还不够吗?
他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你,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竟然还逼他弹钢琴,心也太狠了。”
付瑶还试图解释,却在我的轻咳声中打断。
余锦惊喜地抓着我的手,“你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付瑶也急着上前,“林宴,你没事吧?”
说着也想要抓我的手,被我避开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对不起林宴,我不是故意逼你的,我当时只是心里有气……”我看着她,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淡淡道:“付瑶,我们离婚吧。”
事到如今,我已经失望到麻木。
离婚后,我会重新给儿子找一个风景好的地方好好安葬,付瑶不配做他的母亲!
付瑶红了眼,“林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能跟我提离婚!”
“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们不要离婚。”
我面无表情,无视她的求和,淡淡瞥了她一眼,“这不就是你想的嘛,你喜欢陈劲,那我成全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听我这么说,付瑶立即变了脸色,以为我是在赌气拿乔她,“你说什么啊,我跟陈劲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看到他孤身一人挺辛苦的,就想多照顾照顾他,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而且我跟陈劲的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竟有些被气笑了。
陈劲当年进公司,还是我帮他的。
当时陈劲还只是个送外卖的,他每天给科室送外卖,人也热情机灵,一来二往的也混了个眼熟。
听同事说起他身世凄惨,就跟付瑶提了一嘴安排他进公司打杂也好,好歹有个稳定工作。
谁知,陈劲表面上对我千恩万谢之后,转头就勾搭上我的老婆。
亏我还担心他不适应,经常提点他,也跟付瑶提过几次,让她多关照陈劲。
可笑,竟然是我自己引狼入室。
想起半年前付瑶喝醉酒,在车上跟陈劲接吻的那一幕,我就觉得讽刺。
当时我直接上前打了陈劲一顿,付瑶醒过来也借口酒醉,让我无法责怪她。
可她却反过来怪我下手太狠,把陈劲打进了医院。
我只恨当时怎么没打死他。
只不过现在我已经不爱付瑶了,她跟陈劲怎样都跟我无关。
见我不怒反笑,付瑶气得又下狠话,“林宴,你最好不要后悔!”
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有多想。”
付瑶惊讶地看着我,“真的?”
她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生闷气么?
可惜如今我连她这个人都不在意了,她车上摆什么,又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
反正我跟儿子的合照很多,也不少那张有她的。
马上就要到医院,付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后,她一踩油门,在路口掉头了。
“陈劲那边约到一个合作商,人家明天就回港市了,我怕他一个人搞不定,就在附近,我去看看。”
能让付瑶这个老板亲自去帮忙谈业务,陈劲这个秘书做得确实很成功。
我扯了扯嘴角,“医院就在前面了,先放我下车吧,我走过去就好。”
付瑶以为我像从前因为介意她跟陈劲的关系在跟她生闷气,忙怒道,“我不过是可怜陈劲的身世,平时多照顾他两分,你就一直耿耿于怀,现在还露出这种表情,有意思吗?”
我面无表情,冷淡道:“停车。”
付瑶却没有停车,转头跟陈劲打起了电话,手把手教他怎么跟合作商谈判。
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至少对我是这样,可她却愿意一字一句交代陈劲,不厌其烦地为他强调重点。
到了地儿,陈劲等在路边,付瑶转头看我,“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陈劲还不忘敲敲车窗,伸头进来打招呼,“姐夫也在啊?
不好意思啊,我业务能力还不怎么熟练,只能靠瑶姐来捞我了,姐夫不会介意吧?”
我瞥了他一眼,“不介意,你虽然能力差,但好歹有自知之明。”
陈劲呼吸一滞,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付瑶拉走了。
我被付瑶锁在车里,等了她快一个小时,她始终没有出来。
只好给她打电话,打一个挂一个。
最后一个,付瑶怒气冲冲地在那边骂道:“你有病吧林宴,我在谈事情你不知道吗,等一下会死啊,烦不烦啊你!”
说完,利索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又被拉黑了。
我看着电量快殆尽的手机,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热,伸手摸了摸又烫起来的额头。
这下恐怕是真要死了。
又等了半小时,陈劲发来一条消息,“不好意思啊姐夫,瑶姐她跟合作商喝多了,我已经送她到楼上酒店休息了,就麻烦姐夫再等一会儿咯。”
又马上发过来一张付瑶衣领半开,躺在床上的照片。
最后,我只能叫来消防将车窗敲了才被救出去。
去医院打了快半天的针,才稍微退烧。
正要从医院回家,付瑶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气势汹汹地朝我走过来,“林宴,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你乱跑什么,还把车给我敲坏了!”
看见我身边站着个女人,更气了,指着我破口大骂:“她是谁?”
“我就说你怎么变了,原来外面真的有人了。”
我久久注视着她,内心一片凉意。
生病的时候,自己的妻子为了秘书把我丢下,而许久不联系的师妹只是偶然碰见,却愿意全程陪我检查打针。
“是我师妹,我们结婚的时候,还请了她当你的伴娘,你忘了?”
付瑶一噎,嘴硬道:“这么久的事情了,谁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冷笑,原来我们结婚那么重要的时刻,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啊。
原来只有我还在苦苦维系着这段婚姻,付瑶已经出走很久了。
我们也曾琴瑟和鸣、恩爱不移过。
即便儿子意外去世,我们两个也互相扶持着,走过很长一段艰难的路。
可自从陈劲出现后,付瑶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既然如此,这段婚姻该结束了。
付瑶却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陈劲还是有些不舒服,大师说儿子的新墓还是克陈劲,所以得再迁一次。”
只是没想到忙着自杀的陈劲还有闲心思给我发消息,“姐夫,瑶姐很在乎我呀,虽然你答应你把你们儿子的坟迁回去,不过转头又给我买了一套房子。”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姐夫,当初要不是你,我也没办法跟瑶姐这么好。”
说完,还不忘将付瑶紧张地给他喂药的照片发我。
大概是因为愧疚,我回家的时候,付瑶就已经做好饭等我了。
回到房间,看到她把我的内裤都洗了。
从前她是最不屑于这些的,我也没想过让她辛苦。
只不过换做从前,她能这么为我花心思,我一定感动得不行。
可我已经不爱她了,她做的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徒增烦扰。
看到她重新将我们从前的合照都摆了出来,甚至还有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见我端详着照片,付瑶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贴在我背后,“阿宴,我已经跟陈劲说清楚了,等他恢复好身体,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走。”
“儿子的墓我们明天就可以去迁回去。”
“阿宴,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跟我和好了吗?”
我掰开她抱住我的手,冷然道:“不用,儿子的墓我已经迁走了。”
“你也不用多此一举,我们离婚之后,你想跟陈劲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多管闲事的。”
付瑶瞬间急了,声音大了起来,“为什么不等我一起?”
“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我不是已经答应让陈劲走了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
我顿时觉得无力,她刚刚才花了两千万给陈劲买了一套海市市中心的房子。
这算什么?
把儿子的墓迁回去,所以要弥补陈劲?
托陈劲的福,我才知道新买的这套房子价值是陈劲现在住的房子的数十倍,我看起来就这么蠢,骗我两句就会信她的鬼话?
从我察觉出陈劲心思不对劲之后,我就要付瑶开除陈劲。
可她不仅没有开除,反而直接让陈劲做了她的秘书,怪我大题小做,疑神疑鬼。
她以为现在假意让陈劲走,还能像从前一样哄骗我?
可我现在对她已经懒得给多余的情绪了,只想尽快跟她离婚。
我进客房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拖出去,付瑶要是真心想和我和好、真的肯花半分心思在我身上,就不可能不会发现家里关于我的东西统统都消失了。
看到我的动作,付瑶懵了一瞬,“你要走?”
我点头,“既然你不愿意签离婚协议,我们诉讼离婚吧。”
我找单位请了长假,带着儿子的骨灰回了母亲的老家。
实际上,我也没有来过。
只不过小时候听了很多母亲说过的关于这里的故事,无尽金黄的田野,看不到尽头。
青山环绕着这个小山村,偶尔能看到几缕炊烟。
我想儿子会喜欢这里的。
重新将儿子下葬后,我呆在乡下修缮了母亲老家的房子。
我将离婚事宜全权交给律师,手里也有付瑶和陈劲婚内出轨的证据,想必这场离婚官司并不难打。
却始终没想过,她对我不耐烦,是因为耐心给了别人。
这些年,我很少提及儿子,怕触及她的心伤,可现在我却无法再容忍。
“付瑶,我可以净身出户,儿子的骨灰归我。”
付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所以你还是在因为那件事生气,不过是给儿子迁个坟墓而已,你也没有必要跟我离婚啊!”
见我态度坚决,付瑶气得直跺脚,“林宴,想跟我离婚绝不可能,要离婚也是我主动离,我不同意离婚,你死也别想离开我!”
付瑶愤怒地将行李箱摔在地上,进卧室摔了半天东西。
直到深夜,我已经快睡着了,付瑶却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软声软气道,“阿宴,我不想离婚,这段时间我做的确实过分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却抓住她蠢蠢欲动的手,甩了出去。
转过身,淡淡道:“我身体不舒服。”
付瑶还是贴了上来,抱着我的腰,“那我陪你睡吧,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我病刚好,精神困乏,也没管她,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付瑶就在厨房忙碌。
我本想等她出门后再起床,但她来来回回来房间看了许多次。
实在没办法装睡了,只好起来。
付瑶看到我,笑得很开心,“你醒了!”
“再等等,我在烤面包,很快就好。”
我坐到沙发上,看到昨天那份离婚协议被撕碎了扔在垃圾桶里。
付瑶将早餐摆在我面前,想要拉我的手,被我不留痕迹地抽开了。
付瑶意识到了,却难得没有发脾气。
而且红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的看着我,“阿宴,你从来没有生气到要跟我离婚。”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可以改的。”
见我没说话,她讲面包塞进我的手里,哀求道:“你再怎么生气,也要吃早餐吧。”
直到看到我把面包塞嘴里,她才松了口气。
“阿宴,其实我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我有在反省的,如果你是因为我动了儿子的墓生气,那我迁回去好不好?”
“我不想跟你离婚,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真的舍得离开我吗?”
我始终沉默着不说话,付瑶急得直晃我的手腕,我淡淡看向她,“什么时候迁?”
付瑶忙道,“今天就可以,我们一起,正好儿子的忌日也到了,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去给儿子扫墓了。”
我嘴角扯了扯,儿子的忌日早就过了。
付瑶已经许久不去看过儿子了,不仅没有看过,还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亲骨肉的坟墓迁了。
现在她做起这些,反而让人觉得多余。
正要出门的时候,付瑶接了个电话,脸色大变。
只见她慌乱地抓起车钥匙,抱歉地看着我,“阿宴,陈劲他自杀了,今天不能跟你一起去看儿子了,只能改天了。”
说完,开门狂奔而去,只留下“哐当”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我本也没对付瑶抱有期待,收拾了两下,就出门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
我冷漠看着她的背影,她总是这样,以为我都能为她死,又怎么会舍得跟她离婚呢。
那一年,她生意上得罪了人,被人报复。
为了救她,我生生被砍了几十刀,差点就死了。
付瑶当时哭得很惨,我气都没剩几口了,还是笑着安慰她。
后来我休养了许久,由我主导的研究项目也到了别人手上。
本来我的研究事业能再上一个阶梯的,可为了付瑶,丢掉理想我甘之如饴。
这么多年,即便她脾气闹得再大,我有多生气,也从来没提过离婚。
反倒是她,动不动就用离婚威胁我让我低头,百试百灵。
可如今,她为了一个所谓的秘书,接二连三地要将儿子的坟墓移来移去。
还为了给陈劲出气,当众揭开我的伤疤。
我对付瑶的夫妻情分,也消失殆尽了。
回国到家,付瑶已经收拾好行李,看到我时趾高气扬,瞪了我一眼,绕开我正要出门。
“等等。”
我叫住了她,付瑶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怎么?
现在后悔跟我提离婚了?
晚了!”
“我是绝对不可能原谅你的,你看不惯陈劲,那我非要搬去跟陈劲一起住!”
我将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递给她,“签完再走。”
付瑶瞪大双眼,完全破防了,“林宴你抽什么疯,你来真的?”
“我就不懂了,你现在不是人还好好的嘛?
我又没怎么你,就因为一件小事你就要死要活跟我离婚?”
“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了,这点阴影你都过不去,你这人怎么这么脆弱的,人家陈劲比你坚强多了,不管怎么样,你也是过了十多年富裕生活,陈劲可是从小到大都在受苦,也没见他像你这样啊?”
即便不爱了,我也觉得寒意直达脚底,当年她曾守在我病床前,心疼我所受的苦,哭完之后眼神亮晶晶的说要保护我。
也曾因为别人对我的调笑,生砸了对方价值千万的钢琴。
因为这事,她挨了家里的罚。
我本想过索性变成烂泥,任由自己腐烂下去。
可她每次都陪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陪在我身边,安慰我、鼓励我。
我是为她才重新振作起来,她不想管理公司,我就替她管,直到她愿意管了,我才退出付氏去追寻自己的理想。
她父母去世,仇家找上门、内忧外患,我也不介意脏了自己的手,替她扫干净前路。
我以为在这世上,我们会永久报团取暖,永不分离。
可如今,物是人非。
是我错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爱也一样。
儿子是在回家路上一场车祸去世的,因为她为了救别人,去接儿子迟到了十分钟。
而那个人偏偏就是陈劲。
陈劲接近我,也只是因为付瑶罢了。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有迹可循。
儿子的去世我从没怪过付瑶,可付瑶从儿子去世后就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
我以为她是因为愧疚而变得脾气急躁不耐烦,所以总是尽可能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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