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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 全集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离我最近的一人忽然发出短促的惨叫。“哎呦!谁啊?”“他妈的找死啊!接二连三的咒骂最终都变为惊呼,我的身体忽然一轻,随即落入一个散发着清淡沉木香的怀抱。我挣扎着掀动眼皮,一片晃动的模糊中,只隐隐看见了一截镶着钻石袖扣的袖子。“哪个有眼无珠的傻逼敢惹老子……”被拽开的施虐者怒气冲冲地往来者瞪去,却在下一秒撞进了一双冰冷的黑瞳,剩下的话便完全卡在了喉咙里。搂着丁暖暖的男人约莫有接近190的高度,体态相当有侵略性。他的长相也相当有冲击力,双眉斜长锋利,霸道地切进鬓角,浓密的长睫压住一片不耐烦的阴影,他紧抿着唇,双眼发寒。分明是俊美的五官,但周身那犹如寒潭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傅凭笙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对方的排场。那人的背后站了满满...

主角:陈芸傅凭笙   更新:2024-11-20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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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芸傅凭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离我最近的一人忽然发出短促的惨叫。“哎呦!谁啊?”“他妈的找死啊!接二连三的咒骂最终都变为惊呼,我的身体忽然一轻,随即落入一个散发着清淡沉木香的怀抱。我挣扎着掀动眼皮,一片晃动的模糊中,只隐隐看见了一截镶着钻石袖扣的袖子。“哪个有眼无珠的傻逼敢惹老子……”被拽开的施虐者怒气冲冲地往来者瞪去,却在下一秒撞进了一双冰冷的黑瞳,剩下的话便完全卡在了喉咙里。搂着丁暖暖的男人约莫有接近190的高度,体态相当有侵略性。他的长相也相当有冲击力,双眉斜长锋利,霸道地切进鬓角,浓密的长睫压住一片不耐烦的阴影,他紧抿着唇,双眼发寒。分明是俊美的五官,但周身那犹如寒潭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傅凭笙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对方的排场。那人的背后站了满满...

《她的夜舞曲 全集》精彩片段

“啊!”

离我最近的一人忽然发出短促的惨叫。

“哎呦!

谁啊?”

“他妈的找死啊!

接二连三的咒骂最终都变为惊呼,我的身体忽然一轻,随即落入一个散发着清淡沉木香的怀抱。

我挣扎着掀动眼皮,一片晃动的模糊中,只隐隐看见了一截镶着钻石袖扣的袖子。

“哪个有眼无珠的傻逼敢惹老子……” 被拽开的施虐者怒气冲冲地往来者瞪去,却在下一秒撞进了一双冰冷的黑瞳,剩下的话便完全卡在了喉咙里。

搂着丁暖暖的男人约莫有接近190的高度,体态相当有侵略性。

他的长相也相当有冲击力,双眉斜长锋利,霸道地切进鬓角,浓密的长睫压住一片不耐烦的阴影,他紧抿着唇,双眼发寒。

分明是俊美的五官,但周身那犹如寒潭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傅凭笙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对方的排场。

那人的背后站了满满一圈黑衣人,个个都异常高大、气势非凡,完全不同于一般的保镖。

那人的右侧紧紧跟着张熟面孔,竟是傅凭笙几次三番都找不到拜访之道的陈老。

这满头银发的老者,拄着拐杖躬身站立,姿势很谦卑。

陈老叱咤龙市多年,拥有相当大的话事权,傅凭笙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卑微的姿态。

傅凭笙心底一紧,望向男人的眼神带上了些小心的试探: “这位先生,敢问尊姓?”

男人比傅凭笙还要高不少,向下的视线透露着鄙夷:“一群人合着欺负个小姑娘,也不嫌丢脸?”

傅凭笙表情不变:“误会,是她自己要求留下来伴舞,毕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出名机会。”

男人扯了扯唇角:“这种谎话说出来,也只有撒谎者自己会信。”

“陈老,这就是您所说的龙城多才俊?”

陈老的面色变了变,语气中难掩对男人的讨好:“这——极个别现象。”

他干笑两声,转向傅凭笙时,一张脸黑得简直快要滴水: “年轻人,眼界放远点,邀请你们来晚宴,不是看你们合伙搞霸凌的。”

被当众斥责,傅凭笙心里头憋了一团火,对男人的身份更在意了。

他不时往男人身上看,斟酌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陈老适时扬了扬声音:“这位可是行云集团的杜总。”

傅凭笙难以控制地浑身一震。

行云集团,那可是他绝对触犯不起的庞然大物!

这位新上任不久的杜总,一个人单扛一支雇佣军,硬是从重重包围的亚马逊雨林中杀出血路,以私生子的身份夺下了港城杜家的商业帝国,并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格局,一跃成为行云的新主子。

即便隔着海峡,傅凭笙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事迹。

这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活阎王。

傅凭笙的眼中飞快地闪过嫉妒之色,又因为忌惮而压了下去。

一直依偎在傅凭笙身边的陈芸突然撒开了他的手臂: “杜总,不知您平时有没有关注娱乐新闻?”

“您这样的大忙人肯定是没时间的,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误会我们。”

“我叫陈芸,是个舞蹈演员,您扶着的这位是我的师姐,她又p结婚证,又弄协议书,是个惯犯了……” “你就是陈芸?”

杜云煦打断了陈芸的话。

“?”

陈芸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您认得我?”

边上的围观者羡慕道:“杜总竟然认识陈芸啊,美女的魅力果然挡不住。”

“人家可是舞蹈圈的全民白月光,能得到杜总的欣赏,也不奇怪啦。”

“本来觉得傅总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还跳出来个港圈大佬,羡慕我都说腻了。”

陈芸挂着矜持的笑意:“杜总也看过我跳舞吗?

我平时是不会跟异性拍合照的,但如果是杜总的话,我可以破格一次。”

陈芸理了理头发,拿出手机意图和杜云笙自拍。

啪!

陈芸还没调整好笑容,握在手里的iPhone就被打飞了老远。


准确来说,是傅凭笙和陈芸。

看来,傅凭笙上山跟我“道歉”的时候,陈芸就在山脚下等着。

这算什么?

正房和小妾的制衡之术?

又是一阵心理上的反胃,我主动挽住杜云煦的手:“我们赶紧走。”

傅凭笙快步走了过来:“杜总,可以浪费您几分钟谈一谈吗?”

“不能。”

杜云煦拒绝得干脆有力。

“杜总……”陈芸的嗓音娇得快要滴水,“给个机会嘛。”

“不给。”

杜云煦声音更冷了。

陈芸被噎住。

傅凭笙转头找我:“暖暖,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他对我露出了久违的温和笑容,瞳孔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就好像我还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我微微愣神,身体的记忆比思维还要更快一步,几乎就要本能地点头了。

杜云煦照着我的后颈掐了一把。

我一个激灵,差点往自己脸上扇一巴掌。

傅凭笙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暖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

我觉得傅凭笙简直可笑,“既然你还想再听一遍,那我就再说一次。”

“你违背誓言,婚内出轨,陈芸知三当三,还雇佣水军诋毁我,你们在晚宴上的所作所为,我永远也无法原谅。”

傅凭笙和陈芸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杜云煦却有些开心。

他揽住我,撞开挡路的傅凭笙:“祝你和陈芸小姐王八配狗,天长地久。”

对上杜云煦,傅凭笙有火也没处发,只能恨恨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真要这样自甘下贱?”

我感觉到杜云煦突然绷紧的手臂肌肉,赶忙握住了他手腕:“不用理。”

最大的轻蔑是无视,对付如今的傅凭笙,无视即可。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无视贯彻了个彻底。

傅凭笙没有我的新号码,社交平台上我又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就算他想联系我,也找不着门路。

我在杜云煦的半山别墅里养花逗鸟,感觉时间都慢了下来。

再次听到傅凭笙的消息,是在一档我很喜欢的舞蹈综艺上。

几个选秀生刚表演完,主持人就说来了个神秘嘉宾。

紧接着陈芸登台。

对于她的出现,我虽然奇怪,但也不至于太惊讶。

她本来就挺会营销,舞蹈圈白月光的称号就是她自己喊出去的。

最近受舆论影响,不得不低调了一段时间。

但是以陈芸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甘于现状的。

这不就刷存在感来了么?

陈芸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色吊带裙,脸上化着难度系数极大的心机裸妆,对着镜头笑得勇敢又无畏: “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伤害了无辜的人,这些错误不管我怎么狡辩,它都是无法被原谅的。”

“可是,哪怕面临如今的困境,我也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真爱无罪,压抑自己内心的喜欢是很残酷的事情,于我于他都是这样。”

“我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尽量弥补被我无意伤害到的人,但我不会放弃凭笙。”

“因为,真爱无罪。”

这话说得茶里茶气,倒是陈芸一贯的风格。

她说,她要表演一支舞,名字就叫《爱无悔》。

直到此刻,我都还是漫不经心的随意瞟两眼。

可当音乐前奏响起,陈芸随之挪动舞步的时候,我腾地站了起来。

这支舞,明明是我的!


协议书散落四处,有人拿起来看了看:“这做的还挺像,傅总,不会是真的吧?”

傅凭笙的语气轻描淡写。

“一点不入流的旧把戏而已。”

他始终都认为我是在闹脾气。

他是那么笃定我不会离开。

我的所有反抗和声嘶力竭,在傅凭笙眼里,都是小家子气的无理取闹。

正如他此刻望过来的眼底,也带着掩藏不住的嘲意。

“丁暖暖,我劝你适可而止,别闹得太难看。”

我忽然觉得很疲倦,从里到外的累。

花谢了就是谢了,即便再开,也不是当初的那朵花。

人也一样。

我转身欲走。

嗙——傅凭笙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丁暖暖,你想清楚,走出这里,有谁会要你?

有谁敢要你?”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脸色是怎样的,但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周围起哄的人群都静了下来。

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傅凭笙扭曲成了魔鬼般的乱影。

我又一次感觉到了灵魂在下坠。

上一回,是傅凭笙接住了我。

这一次,是他亲手推我入深渊。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咬出满嘴的血腥。

“哎呀阿笙,你看这是暖暖师姐喝过的杯子吧,好像没有酒味诶。”

酒是傅凭笙的跟班当着他的面倒的,陈芸的陷害根本就是个拙劣的谎言。

可是傅凭笙偏偏信了。

他好像找到什么理由那样,跨步前来抓住我的手腕:“……丁暖暖,你太令我失望了,去跟小芸道歉。”

傅凭笙的语气又冷又不耐。

酒精的副作用已经在强力破坏我的免疫系统,眼前出现了数道重影。

我艰难地拖动双腿,心中只剩下“逃离”这一个念头。

傅凭笙并不愿意放过我。

小臂上传来剧痛,我的力气在傅凭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忍不住呼痛,傅凭笙顿了顿,拽得更用力了: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那点小把戏蒙骗?”

“我告诉你,今天这舞台,你不上也得上。”

陈芸窃笑:“那我带暖暖师姐去换件衣服。”

“用不着,”傅凭笙的声音一下一下地钉进我的耳朵里,“就让她穿着这条裙子跳,也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已经脏了的东西,是不可能洗白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轻慢,他故意在提醒我,我的父母是被万人唾弃的罪人,而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傅凭笙的施舍。

若是离开他,我将一无所有。

但是,面对这样一个会用我的悲惨过去来作威胁的傅凭笙,我即便留下,又有什么意思呢?

“放开!”

我猛地挣脱他的桎梏,却因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过敏反应来势汹汹,我浑身乏力,喉管像是被水泥封堵住了,完全无法呼吸。

陈芸的声音似乎变得很远:“凭笙,我的舞蹈需要比较大的动作,暖暖师姐的裙子这么长,有点不好发挥啊……如果不换衣服的话,要不,把她裙子撕下一半去?”

傅凭笙的迟疑只存在了一瞬:“好。”

“来几个人帮我摁住她!”

许多只手往我的身上胡乱抓来,我怕极了,我想大声呼喊,也想奋力反抗,可我现在就像一条被丢在了岸上的鱼,除了垂死的扑腾,便只剩下任人宰割。

不——我在心底绝望地呐喊。


杜云煦是十足的行动派。

他一个电话,就让晚宴主办方忙不迭地放出了完整的视频。

既有红毯上陈芸的粉丝对我的攻击,也有内场里傅凭笙几人逼迫我的嘴脸。

很快,那些污蔑我职场霸凌的前同事就接连收到了律师函和解约书。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吃我的人血馒头就丢了工作。

傅凭笙这个始作俑者受到的冲击更大。

听说,他的整个生产线都出了问题。

杜云煦告诉我,傅凭笙正在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如果他跟你道歉认错,你会怎么做?”

问出这句话时,杜云煦正轻轻揉着眉心——这是他紧张或焦虑时才会做的动作。

我把刚出炉的蛋糕端给他:“傅凭笙才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奶油粘在杜云煦性感的薄唇上,有点反差萌:“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之前就有征兆的,”我露出一记讽笑,“只是我习惯当缩头乌龟罢了。”

从他第一次跟陈芸接吻被媒体撞破,我哭着质问他,他却以我不懂事为由,带着陈洁去看北极光开始,我就已经知道,有些变化是我所无法挽留的了。

我看准了傅凭笙的傲慢,却没想到他选择的回击方式竟然是为陈芸燃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而后高调地向她求婚。

在水军的刻意引领下,不少网友又把矛头对向了我。

虽然那天晚宴傅总有点过分,可任凭谁被疯子缠上了也会很烦躁的嘛。

对啊,丁暖暖完全就是自己作的。

杜云煦对我的消息总是特别灵敏,他一看到苗头不对就想出手,被我及时拦下了。

“我自己来,”我平静地望着他,“我和傅凭笙总要有个决断的。”

傅凭笙耗空了我的最后一丝感激,这一次,我不会心软。

我把这些年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全部做成PPT发在了网上。

这原本是我偷偷准备下来,想要送他的生日礼物。

现在以这种方式曝光,也算是送到了傅凭笙手上了。

我在轩然大波中再度发了一遍结婚照,这回,评论区置顶就有民政局官方工作人员的认证: 是真夫妻,我经手办的。

两夫妻结婚七年,傅总以事业为由选择隐婚我可以理解,但在婚姻存续期间又向陈女士求婚,这是违法行为,望周知。

杜云煦又神通广大地弄到了傅凭笙和红原舞团负责人聚餐的视频。

他趾高气昂地以投资为诱饵,让负责人换掉主舞的样子很快就传遍了全网。

纯爱战士变渣男,清纯白月光则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一切的逆转似乎只发生在短短一瞬。

原来,放手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我在傅凭笙向陈芸求婚的微博下留言:恭喜,但请别忘了先跟我离婚。

留言刚发出不久,傅凭笙就把求婚视频删了。

他转头私信我:“见面谈一谈吧。”


“这不是大舞蹈家丁暖暖么?

既然来了,不如跳个舞再走?”

我不认识眼前这人,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傅凭笙专门找来羞辱我的。

“让开。”

我沉着脸,语气冷极了。

“哟,脾气还挺大,”那人像打量一件货物那样打量着我,“还当自己是舞蹈界的新星啊?

你该不会不知道。

你已经被行业封杀了吧?”

我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如坠冰窟:“傅凭笙,他说的是真的吗?”

傅凭笙捏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既陌生又冷酷:“这是对你做错事的惩罚。”

我忍不住逼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竟然值得你这样出手断我的前途和后路,傅凭笙,你说啊。”

傅凭笙紧抿着嘴唇,似乎很不满我的态度:“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芸柔笑起来:“暖暖师姐,我今晚要上台表演,你最近不是口碑不太好吗?

不如也跳一支,现场的老板很多,说不定就看上了。”

我定定地看着陈芸,直到把她看得止住了笑。

“阿笙,”她往傅凭笙身后缩了缩,“暖暖师姐好吓人呀。”

傅凭笙拍拍她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不是想抱大腿么?

今天来了好几个娱乐公司老总,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住?”

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眼前的傅凭笙陌生得可怕。

他刚刚创业那年,家里穷得响叮当,他又急需一笔启动资,否则就会错失绝佳的机会。

我瞒着他去夜店跳舞赚快钱,被傅凭笙知道后,他宁愿跑去卖血也不要我在夜店抛头露面。

“你知道的,我很小气,那些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要发疯。”

那时候的他是那样爱我,我们在充满霉腐味的老破小里彻夜缠绵,哪怕是一颗李子,也要一人一口,吃得格外满足。

如今呢?

他却好像很无所谓地要把我推给其他人。

我干涩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啊,如你所愿。”

我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朝曾经合作过的一位导演走去。

“呀,暖暖师姐走路怎么还是一瘸一拐的?

不会是真受伤了吧?”

“别理她,装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的傲慢不屑,与周围各种看好戏的哄笑连成一片,交织成巨大的网,几乎让我窒息。

我强撑着走到导演面前,还没开口打招呼,对方就神色慌张地避让到一边。

我愣在原地,知道已经没有再求的必要。

可我不甘心吶。

我一直都是舞蹈圈的拼命三娘,为人处事都低调不争,是业界公认的好口碑。

多少人曾经许出大话求我合作,我不信我的成绩会因为傅凭笙的一句话被全盘否认。

于是我继续拖着伤脚,放低姿态去找场上的熟人。

然而,他们都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要么远远看见就走开,要么干脆站到陈芸那边讽刺我。

我一一忍耐,直到偌大的宴会场再无可求之人,我才猛然惊觉,此刻的我简直就像一个被摆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要踩我两脚。

为首的,就是我曾一度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丁暖暖,”傅凭笙望着我,脸色并不好看,“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陈芸假惺惺道:“阿笙,暖暖师姐好歹也是我的前辈,要不就这样算了。”

他没回话,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

“那怎么行!”

有人故意喊道,“一个舞女都敢拿乔,传出去不是坏了傅总的名声吗?”

“对啊,就算傅总不跟她一般见识,也总得给个教训,好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丁暖暖,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就再给你个机会。”

傅凭笙的跟班把满满一杯白酒塞进我的手里,“大家说可不可以?”

周围很配合地响起一片应和。

我问傅凭笙:“这是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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