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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要赶在冬天来之前结局+番外

江培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那条路到别墅的距离算得上遥远,江培蓝整整走了三个半小时。回来时,江彻已经吃完到家了。他坐在沙发上,蹙眉看着江培蓝一瘸一拐进门:“你是死脑筋吗?我让你走回来你就走回来?自己不知道打车?”江培蓝头也没抬,只是路过他时冷冷丢下三个字:“我晕车。”他又忘了。自从他们两个相处氛围发生变化后,他好像就在一件一件忘却有关她的事。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总抓着那点可怜的温柔不放,还以为那是爱。江培蓝沉默上楼,脱下袜子才发现两只脚的后跟都磨出了血泡。此时泡已经破皮,鲜红色的皮肉显露出来,瞧着怪瘆人。她龇牙咧嘴清理伤口,听到敲门声想也没想就应下。反应过来时,江彻已经带着药水和创可贴进来了。“自己别乱处理,脚伸过来。”江彻自顾自坐在床侧,结果见江培蓝还是倔...

主角:江培蓝江彻   更新:2024-11-20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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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培蓝江彻的其他类型小说《挽回要赶在冬天来之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培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条路到别墅的距离算得上遥远,江培蓝整整走了三个半小时。回来时,江彻已经吃完到家了。他坐在沙发上,蹙眉看着江培蓝一瘸一拐进门:“你是死脑筋吗?我让你走回来你就走回来?自己不知道打车?”江培蓝头也没抬,只是路过他时冷冷丢下三个字:“我晕车。”他又忘了。自从他们两个相处氛围发生变化后,他好像就在一件一件忘却有关她的事。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总抓着那点可怜的温柔不放,还以为那是爱。江培蓝沉默上楼,脱下袜子才发现两只脚的后跟都磨出了血泡。此时泡已经破皮,鲜红色的皮肉显露出来,瞧着怪瘆人。她龇牙咧嘴清理伤口,听到敲门声想也没想就应下。反应过来时,江彻已经带着药水和创可贴进来了。“自己别乱处理,脚伸过来。”江彻自顾自坐在床侧,结果见江培蓝还是倔...

《挽回要赶在冬天来之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从那条路到别墅的距离算得上遥远,江培蓝整整走了三个半小时。

回来时,江彻已经吃完到家了。

他坐在沙发上,蹙眉看着江培蓝一瘸一拐进门:“你是死脑筋吗?

我让你走回来你就走回来?

自己不知道打车?”

江培蓝头也没抬,只是路过他时冷冷丢下三个字:“我晕车。”

他又忘了。

自从他们两个相处氛围发生变化后,他好像就在一件一件忘却有关她的事。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总抓着那点可怜的温柔不放,还以为那是爱。

江培蓝沉默上楼,脱下袜子才发现两只脚的后跟都磨出了血泡。

此时泡已经破皮,鲜红色的皮肉显露出来,瞧着怪瘆人。

她龇牙咧嘴清理伤口,听到敲门声想也没想就应下。

反应过来时,江彻已经带着药水和创可贴进来了。

“自己别乱处理,脚伸过来。”

江彻自顾自坐在床侧,结果见江培蓝还是倔着一副脸无动于衷,干脆自己动手去捉她的脚踝。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把药放在那里就可以,我不用你!”

“你听到没有,江彻!”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后,世界静谧,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露出惊诧的神情。

江彻被一道力量微微带偏了头,满眼不可置信看向面前人:“蓝蓝?”

江培蓝本来有好多气势汹汹的话要用来骂他,可听到这个称呼,突然又泄了气。

她好像还是没办法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恶言相向。

尽管这个人,早已经把这件事做得轻车熟路了。

刚刚打过人的手掌火辣辣的疼,江培蓝手心颤抖着,第一次没有主动低下头:“江彻,你到底在把我当什么东西呢?”

“之前说也喜欢我的是你,拒绝我的也是你。”

“像这样对我好的是你,要和别人订婚,打消我念头的还是你!”

“你在训狗吗?

你到底在把我当什么……”江培蓝说出这些话时险些哽咽,可江彻却好像不懂她的情绪。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掉眼泪,眼里一闪而过的,是江培蓝看不懂的东西:“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小时候我不也是这样的?”

“而且我跟你说过了,之前是我喝醉酒,说的话不要当真。”

“你是我侄女,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只能是。”

江彻的坦然将江培蓝怀中抱的最后一丝期冀也折断。

她垂眸,声音清清冷冷,好像一碰就碎:“那就拜托你,不要对我好,一点都不要,让我彻底死心。”

江彻立在她身侧没作答。

许久,才放下手里东西推门离开:“可以,如你所愿。”


江培蓝讨厌除了江彻以外,所有人的触碰。

所以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反应,她一把将卓尔的手打开。

可她忘记收力道,对方白皙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道红印。

而江彻开车来时,目睹的正巧就是这一幕。

“江培蓝!

你在干什么!”

被叫到的人怔怔看着江彻匆匆忙忙从车上下来,去查看卓尔的伤。

尽管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只剩一道淡淡的印记,他还是气极:“你的教养都喂给狗了是吗?

当街欺负人,谁教你的!

道歉!”

“哎呀没事没事,蓝蓝还小嘛,有点脾气正常,你别吼她。”

卓尔恰到好处的劝阻,更坐实了她不懂事的形象。

江培蓝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一个是维护女朋友的好男人,一个是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仿佛只有她,是天地之间唯一一个恶人。

她想,江彻已经忘了。

忘了许多年前,她在学校和同学发生口角。

江彻听说这件事,不由分说维护江培蓝到底。

他说,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姑娘他知道性格,不可能无缘无故这样做。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可现在,这句话不作数了。

不知为何,江培蓝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词叫做感情脱敏。

大概意思就是,直面痛苦,把爱意耗尽。

清醒地看着对方是如何伤害拒绝自己,直到南墙倒塌,彻底不爱。

她觉得,她现在好像就在强迫自己重复这一过程。

江培蓝无意识拉下袖口,那里藏盖着的,是来时被卓尔攥出的紫红手印。

她动了动唇,随即转身向着卓尔:“对不起。”

尽管声音轻轻,但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到了。

尤其是江彻,原本在盛头上的火,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灭得无声无息。

他没想到,原本连他身边出现其他女生都要生场闷气的人。

在听到自己当面维护别的女人时,会是这么平淡。

他都已经做好了江培蓝与他顶嘴的打算,甚至也想好了教育她的方法。

可江培蓝就那么轻易地低下了头,没有吵也没有闹。

又明明,她在按着他希望的方式变化,怎么自己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卓尔看出了江彻脸色的不自然,即刻打着哈哈过去:“好了好了,道了歉就没事了。

你小叔也是关心则乱,不是故意凶你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们一起吃个饭,然后送你回家怎么样?”

“江彻,上次你说好吃的那家鱼庄还没带我去过呢。

我们今天去那里吧?”

卓尔边走边说,自然而然拉开了副驾的车门。

江彻眉头一动,随即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江培蓝。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跟着上了车,这才点头:“好,听你的。”


天蒙蒙亮时,江彻给江培蓝的老师去了电话。

他本悬在半空中的心,在得到老师的肯定回答后突然半死不活地落了地。

原来她早就在计划离开他了,此前的每一次退让,都不是她真的学乖变懂事了。

而是在一次次把疤痕撕扯开,一直到自己痛无可痛,就是真正决定要走的那天。

江彻突然觉得胸口好像有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她才二十一岁,自己到底是怎么忍心用这么极端的方式逼得她背井离乡?

可现在想这些都没任何用处,他只想把江培蓝快点带回来。

江彻差人给他订了最近一趟飞A国的航班,临走前把公司事务都暂且委托给了二把手。

此外,还刻意叮嘱对方不允许卓尔插手公司和他生活中的任何事务。

他隐隐约约觉得江培蓝离开这件事和卓尔脱不了干系,但他现在无暇解决她的事情。

说他反应迟钝也好,说他马后炮也罢,至少他现在是真的学会把江培蓝的事放在首位了。

天光大亮时,飞机稳稳驶入云层,一瞬间的失重让江彻有些恍惚。

他太久没睡,想借着这个时间段休息一下。

却没想到,梦里也全是江培蓝。

江培蓝十四岁时来到他身边,像个小豆丁一样。

看得出来,她妈妈把她教育得很好,懂事有礼貌,只是话不多。

他们初次见面时,她那张落寞又惊慌失措的脸,让他想起自己被江家领养的那天。

也是一样的议论纷纷,也是一样的不被人待见。

所以几乎是下意识,他冲到江培蓝身前为她挡下了那一击。

从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江彻从来没有照顾孩子的经历,有时还要手忙脚乱地打电话求助别人,甚至网上搜索。

他是真的把江培蓝放在手心里疼。

小到衣食住行,大到心理健康,那些曾经没做过的、未曾涉及的领域,全部都因她有了第一次。

好在江培蓝也让他省心,她沉稳又独立,却好像总藏着一些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心事。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江彻终于明白她一直守口如瓶的是什么。

十八岁的成人礼,江彻给了江培蓝最大的体面。

不仅订了全城最贵的酒店,还为她举办了一场个人画展当作礼物。

江培蓝身着礼服在人群中有如众星捧月。

他想,他终于把这个小姑娘养得水灵阳光了些,不再像刚开始怯生生的那个样子了。

江彻端着酒杯看她自主招待她的朋友同学,直到宴会过半,对方才施施然来到他身边和他碰了碰杯。

“以果汁代酒,干杯。”

江彻低头含笑:“干杯。”

随后,似乎又想起什么,略显正经补了一句:“刚才送你生日礼物那个,一看就喜欢你,对你心思不纯,以后离他远一点。”

江培蓝少见得没有接话,而是静静抬起头望向江彻:“那你呢?”

“什么?”

“你喜欢我吗?”

江培蓝眼神澄澈,态度太过严肃认真,让江彻轻易就猜得到她指的是哪种喜欢。

见对方没有反应,她又暗自叹了口气,可语气还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也对你心思不纯。

从我不再叫你小叔那天开始,就不纯了。”

“我以为是我把亲情混淆成了爱,可是我仔细分辨过了,不一样的。”

“江彻……”江培蓝站定,仰着头倔强又诚恳地直视着江彻的眼睛:“你也有点喜欢我,是不是?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可以在一起的。”

少女突如其来的凑近让江彻心跳一滞,但他还是拧眉后退,在两人之间保持了最安全的距离:“不是,我不知道我哪种做法让你产生误解,但我确实不喜欢你。”

“我们之间只有亲情,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你清醒点,别玩那么恶心的东西”十八岁的江培蓝年纪小不懂事,可他已经二十五岁。

他该分清什么是胡闹,什么是世俗眼光。


从公司出来后,江彻回家里收拾了一下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就动身去了机场。

赶飞机倒时差都很累,但他乐此不疲,在路途中就开始期待。

他好想江培蓝,好想快点见到。

巧的是,他落地那天,A国下了自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他立在一世界的白中间,马不停蹄开车赶往公寓。

直到现在,江培蓝还没有将她用的号码给他。

所以两人之间的碰面要么靠缘分,要么靠江彻穷追不舍。

他车开得飞快,只怕错过以往的时间就赶不上见面的机会。

好在他远远就见到了公寓楼下的那个身影。

江培蓝时不时搓搓冻红的脸颊,像是在等谁。

可惜他才刚停下准备跟她打招呼,就见到几个女生一同出现将她包围,一伙人高声商量着要去哪玩。

看来她是真的过得很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交到了新朋友。

江彻轻叹口气,还是下车叫住了快要走远的人。

江培蓝闻声一顿,回身就见到江彻远远朝着她笑:“去哪?

我送你们。”

“不用了,我们……好啊好啊!

蓝蓝你这边有车怎么不早说呀,这么大风雪过去都得冻死了!”

江培蓝的拒绝刚吐出半句,就被身边人兴奋打断。

看着几人投来的期待目光,她抿了抿唇,想想还是答应。

人员的增多原本有些冰冷的驾驶室逐渐暖意融融,但其实江彻自己也分不出是因为人多了,还是因为喜欢的人在。

江培蓝没有坐在副驾,而是跟同学一起挤在后排。

期间免不了要被人八卦,几人窃窃私语,其实开车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蓝蓝,这个人是你男朋友吗,还是你哥哥?

你有认识的人在这边,怎么之前都没听你提过?”

“他是不是就是之前,每天在校门口等你放学的那个?

看着好帅啊,你太不够意思了,都不跟我们讲!”

如果放在以前,江培蓝一定很高兴能被人这样猜测两人的关系。

而那时候,往往会是江彻蹙着眉澄清。

这才过去多久,两人的角色就完全调转了。

江培蓝尴尬摇摇头,打断一行人的幻想:“不是,只是家里有亲戚关系的小叔,没有很熟。

他来这边出差,顺路看看我而已。”

听着江培蓝一板一眼的解释,江彻攥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握紧。

她说没有很熟。

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她心里,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江彻一路无言,只是安静听几个人在车里叽叽喳喳,听了几耳朵才想起来,今天是圣诞节。

难怪大街小巷人头攒动,他先前急着赶路,竟然都没发现街边挂满的字牌。

在当地称得上隆重的节日,他自然也想跟江培蓝一起度过。

他也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可最后只能转为从后视镜里窥探她的每一眼。

直到后座几人下车,江彻才轻轻唤住她:“蓝蓝,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我的号码……你应该还有吧?”

“没有了,早都删没忘光了。

你也不用来,我会玩到很晚。”

江培蓝扭头,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身补了一句:“谢谢你送我们,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再见。”

江培蓝的睫毛在风雪中沾上几滴零星水珠,看起来尤为冰冷。

江彻目送她的背影与自己渐行渐远,想伸手再抓取一下,却只抓到虚无的寒风。

“江培蓝……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愿意再回头看我一眼。”


初冬时节,还未供暖的房子冷得像个冰窖。

江培蓝缩了缩冻僵的手指,盯着电脑散发出的微弱荧光,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满屏的聊天记录,都是她的导师劝她考虑出国进修的事情。

“你对色彩敏感,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多学习学习以后肯定能大有造诣。”

“这是最后一次补录信息了,老师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苦口婆心的劝说,这已经是老师第三次跟她提起这件事。

先前,她为了能陪在江彻的身边,毫不犹豫拒绝了对方的所有提议。

可现在……江培蓝捞过一旁的手机,面无表情将短短几行新闻又看了一遍。

江彻,这个她爱了七年的男人,她名义上的小叔,要和其他女人订婚了。

他终于,再也不需要她了。

大概是室内温度过低,将她通往心脏的血液都凝结住。

江培蓝觉得心口处又闷又痛,思虑再三,还是回复过去:“好的老师,我明天就去填报信息。”

又在网上搜了一些出国事宜,江培蓝才重新合上电脑。

下楼时,正巧与应酬回来的江彻打了个照面。

对方见到她时先是一愣,继而视线就落在她那双赤裸的双脚上。

他在喋喋不休,可还是上前几步将她整个人抱到沙发上:“又不穿鞋,肚子疼了就找我哭。

坐这别动。”

江培蓝沉默看着江彻为她忙前忙后,给她取来拖鞋,帮她贴上暖贴。

直到她的手脚都有些回温才开始忙他自己的事情。

一瞬间,鼻头又有些泛酸。

明明是这么具体的温暖,现在却要告诉她一切只是幻境?

她不甘心,也不想相信。

“江彻。”

“我说过了,不要直呼其名,我是你小叔。”

又是一样的说辞。

每次都是这样,在她希望重燃时,对方又要用这个称呼把她纠回到安全线以内。

可这次江培蓝没再听话。

她垂着头,继续自说自话:“江彻,你要订婚了是不是?

我看到新闻了。”

江彻闻言一顿,而后轻轻点头“嗯”了声。

“那你……爱她吗?”

“大人的事,小孩不要多问。”

“我在问你,你爱她吗?”

江培蓝想,只要从江彻那里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

她也许真的会放下礼义廉耻,放弃出国,继续赖在江彻身边注视着他。

可江彻拧眉,似乎发自内心觉得她这个问题不可理喻:“不爱为什么结婚,你以为我在玩什么家族联姻的戏码?”

他说完,空气突然变得静谧。

只能听到窗外北风呼啸,像江培蓝心脏漏风的声音。

她的指甲深嵌进肉里,还是没忍住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那句:“那,要是有一天我让你找不到我了,你会很伤心吗?”

经过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江彻已经有些耐心不足。

他面露不悦,头也没回上楼去:“不要问这种没有意义的蠢话,也别闹小女孩脾气。”

“我最近很忙,没心思给你解答这种问题。”

随后“咣当”一声门响,隔绝了两人之间的声音,也隔绝了江培蓝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她仰头静静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不是的,没有闹脾气,我真的要走了。”

“江彻……我不想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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