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昭刘新雨的其他类型小说《让出转正名额后,为教育事业添砖加瓦张昭刘新雨》,由网络作家“张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新雨,你要脸不要?”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位老师在。性格最泼辣的白老师几步就上前来拉扯着刘新雨,“走,咱们去找校长评评理!你欠人家前,勾引人家爱人,还有脸来让人家离婚!臭不要脸的,你配当老师吗?”其他同事纷纷唾弃刘新雨。刘新雨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嘲讽怒骂,甩开了白老师,跺了跺脚恨恨道:“恋爱自由,婚姻自由!苏雪梅你甭占着茅坑不拉屎!张大哥还年轻,还没孩子,你要走就走,放他自由!”她虽然生气,但是眼角眉梢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春意。看来,这两天张昭没少安慰她。说不定,都安慰到了床上去。一想到从前我和张昭为数不多的几次夫妻生活,我就膈应得想吐。白老师气得想去打她,被我拦住了。“对不起,我是不会离婚的。自由,张昭就甭想了。你喜欢张昭我拦不住你,但你...
《让出转正名额后,为教育事业添砖加瓦张昭刘新雨》精彩片段
“刘新雨,你要脸不要?”
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位老师在。
性格最泼辣的白老师几步就上前来拉扯着刘新雨,“走,咱们去找校长评评理!
你欠人家前,勾引人家爱人,还有脸来让人家离婚!
臭不要脸的,你配当老师吗?”
其他同事纷纷 唾弃刘新雨。
刘新雨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嘲讽怒骂,甩开了白老师,跺了跺脚恨恨道:“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苏雪梅你甭占着茅坑不拉屎!
张大哥还年轻,还没孩子,你要走就走,放他自由!”
她虽然生气,但是眼角眉梢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春意。
看来,这两天张昭没少安慰她。
说不定,都安慰到了床上去。
一想到从前我和张昭为数不多的几次夫妻生活,我就膈应得想吐。
白老师气得想去打她,被我拦住了。
“对不起,我是不会离婚的。
自由,张昭就甭想了。
你喜欢张昭我拦不住你,但你们俩但凡有点什么不干净的事儿,我就让你们在全县出名!”
刘新雨的脸涨得紫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你不要脸!
不就是仗着要去支边,大家都向着你吗?
现在是新时代了,爱情之中不被爱的人,就应该主动退出!
拿着支边来要挟,苏雪梅你也太有心机了!”
“对,有本事你也去啊。”
我笑眯眯的,一点儿不生气。
反正,这辈子我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至于张昭和刘新雨,既然爱得那么深,就一起煎熬着,一起发烂发臭好了。
星期三,我回了一趟家。
我家在城关南边的小建村。
说是家,其实是我大伯家。
我父母早亡,是大伯和大伯母把我养大的,也是他们咬牙供我念完了高中。
得知我要去很远的地方支边,大伯母先抹了一通眼泪,大伯父也蹲在炕沿底下吧嗒吧嗒抽旱烟。
“你结婚时间还短,又没孩子。
就这么走了,万一姑爷变心……”大伯母担心。
我想了想,把张昭和刘新雨的事说了,也免得他们以后从别人嘴里知道更难受。
这下,大伯母不哭了,从炕上下来跳着脚骂张昭,又骂刘新雨。
大伯甚至就要套马车去找那俩人算账。
劝了两位老人家很久才算安抚住他们,我给他们留下了五百块钱。
大伯母死活不肯要,一个劲儿往我的兜里塞。
“咱家不差这个。
穷家富路的,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手里没钱怎么行?”
“我还有呢。”
把钱硬扔在了炕上,我骑着车一溜烟儿就跑了。
很快就到了我们出发的日子。
我们县里参加支边的一共有五个人,教师只有我一个。
临走前,县里还特意召开了表彰大会。
我身前佩戴了一朵鲜艳的大红花,站在台上有点尴尬,又有点感动。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还沉浸在没能转正的痛苦中。
也还在傻傻地相信张昭说的,以后还有机会的谎话。
然后,那一辈子就搭了进去。
现在的我,有机会站在县礼堂的台上,接受热烈的掌声。
我相信,上辈子窝窝囊囊死去的命运,已经改变了。
就算要走,我也不能灰溜溜蔫巴巴地走。
那两个恶心玩意儿,我总得给他们扬扬名。
李校长也不再劝我,起身朝我伸出手,“你去支边也好,根据政策,回来后会自从转为正式教师。”
她看了看手表,“你的申请我会替你交上去,支边队伍一周后出发。”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后,我直接骑车回了造纸厂家属院。
结婚后,我和张昭就住在这里。
宿舍门上,还贴着我和张昭结婚时候的红喜字。
我顺手就撕了下来。
“咦,小苏?”
隔壁王婶推开门,探出头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是礼拜六,下午放假。
我回来收拾收拾。”
说着,我走进宿舍。
这间宿舍分了里外间,里面是我和张昭的卧室,外面不大,摆了张饭桌。
一周的准备时间不算充裕,我打算先把这几年随手记录的教学札记整理一下。
王婶跟了进来,见我正站在书桌前整理本子,顿时就恨铁不成钢了。
“你怎么还有心思弄这些啊?”
她朝着前排宿舍指了指,“那个姓刘的小妖精说是转正了,要请客。
咱们这院里没上班的都过去吃饭了。”
“说是她请客,前前后后张罗的可都是你们家张科长!”
“你说说你,瞧着挺聪明的,就一门心思扑在教书上。
再这么下去,张科长都被那个小妖精抢走了!”
我的手顿住了。
“王婶你说,他们都在前院吃饭?”
“可不!
摆了两桌呢!”
我心里有了个想法。
从抽屉里找出一摞信纸,我挑眉,“这么热闹,我也去瞧瞧。”
造纸厂家属院里共有两排房,前头住着单身的,后排都是结了婚的。
刘新雨的丈夫原来也是造纸厂员工,后来因公去世了。
本来刘新雨不应该继续住在家属院,但张昭为她争取到了一间单人宿舍。
我来到了前排,这里还挺热闹。
一看到我,吃吃喝喝的人都愣住了。
刘新雨正在给张昭敬酒。
她举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有些尴尬。
“雪梅姐也回来了?”
刘新雨反应挺快,立刻换上了笑脸,热络地把我拉到饭桌前,给我倒了一杯酒。
“雪梅姐,这次我能转正,多亏了你和张大哥。
这杯酒,是我谢你们的!”
她仰头一饮而尽,酒桌上有几个年轻人立刻起哄叫好。
刘新雨被呛到了,连连咳嗽。
“你慢点喝!”
张昭埋怨,“快吃两口菜。”
说着夹了一筷子菜送到了刘新雨的嘴边。
动作熟络得一看就知道是做惯了的。
“嫂子你别误会哈,张科长平时也这么照顾我们兄弟。”
席上一个年轻工人连忙跟我解释。
我笑了笑,“怎么会呢?
我也得敬刘老师一杯,恭喜你能转正。”
这话一出口,席间热闹的气氛又消失了。
刘新雨的转正名额从哪里拿到的,不管是造纸厂还是学校,人人都心知肚明。
我把杯中酒也干了,朝着刘新雨亮了亮杯底。
“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有件事要宣布。”
得到了吴厂长和赵书记的保证,我心情很好地回了宿舍,继续整理我要带走的东西。
不整理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这一整理,才发现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从大立柜上把我那只红色人造革的皮箱拖下来——这还是我结婚的时候,狠心花了一个月工资置办的,算是我最值钱的一件嫁妆了。
我的衣服并不多,最好的一身儿同样是结婚时候买的,红色格子的确良翻领衬衫,黑色涤纶裤子。
其他能穿的,大多已经洗得发白。
张昭时常嘲笑我的衣裳又土又旧。
刚结婚那会儿,可能是新鲜劲儿还没过,张昭倒是送过我一身儿毛料的女式西装。
样式确实好看,料子也厚实。
我一直没舍得穿,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里,都有一股樟脑味儿了。
去支边的地方条件更艰苦,这身儿衣裳更穿不上了。
我想了想,拿着衣裳出门,去了最西面的一间宿舍敲了敲门。
“小苏?”
门开了,车间主任刘洪的妻子陈红开了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事吗?”
她在供销社上班,平时厂子里谁要买东西,时常会来找她帮忙。
“嫂子,我马上要去支边了。
有一身衣裳也带不走,还没上过身呢。
想找你帮忙,看能不能帮我匀出去。”
陈红看看外头,让开了路,“进来说。”
她热络地给我倒了杯水,“你说你,好好地去支边,这不是给人腾地方吗?”
这时候的人,是非观都挺纯粹的。
张昭在刘新雨的事情上,平时又是出力,关键时候连自己老婆转正名额都能让给她,陈红早就看不惯了。
“你什么都好,就是窝囊了点儿。”
陈红感慨着,又问,“你要卖什么衣裳?”
我把那身儿毛料西装交给她。
陈红展开看了看,啧啧两声,“这还是新的呢,真厚实,样式也不像咱们这边的。”
“这是从省城买的。
嫂子你看,能有人要吗?”
“那怎么不能?”
陈红里外看了一遍,眼睛转了转,笑道:“小苏,不瞒你说。
我儿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也正给儿媳妇置办被褥衣裳呢。
我看你和我儿媳妇身形相仿,干脆,直接匀给我吧。”
不愧是在供销社工作的,陈红算账很厉害。
“这样厚实的毛料,现在怎么也得三十多一米。
一身西服做下来,起码三米布。
你买成衣时候花了多少钱我不管,我就按照布料价给你,凑个整数一百块,你看成不?”
这衣裳放了一年多,一百块已经比我预想中的要高了。
我想了想,“嫂子,这你就亏了。
咱们就按布料价格来,你给我九十就行。
大侄子结婚的时候我不在,那十块钱算是我随份子了。”
这年头,同事家里办喜事,一般也就是送块儿枕巾被罩之类的。
要给份子钱,三头五块就顶天儿了。
十块钱,是大手笔啦。
陈红笑得见眼不见牙,拉着我的手,“那嫂子就不跟你客气了。”
接过陈红递过来的几张大团结,我心情很好地回了宿舍。
张昭居然回来了。
他沉着脸,“苏雪梅,我们谈谈。”
感谢刘新雨为了在张昭面前展示自己真的只是在“借钱”写下的借条。
一千六百多块,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张昭居然都给了刘新雨。
酒桌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猜测起来。
刘新雨长得好,会来事儿,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
她远嫁过来,爱人又工伤去世了,大家伙儿都挺可怜她的。
平时关照一下倒也没什么。
可是谁也不会把所有的收入,都拿出来帮助她啊!
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两个人,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一时间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充满了同情——这是名副其实的冤大头啊。
“苏雪梅,你是不是疯了!”
片刻的安静后,张昭彻底爆发。
张昭举着钵大的拳头就要朝我冲过来。
“哎哎,张科长有话好好说!”
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拦住了张昭,好说歹说地劝着。
张昭怒吼,“好说什么!
苏雪梅她就是故意来闹事的!”
“苏雪梅,我再说一遍,把你的转正名额让出去,都是我的主意,新雨根本不知情!
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为难她有意思吗?”
“张昭。”
我平静地说,“我不明白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我和你才是夫妻,是扯了结婚证的夫妻。”
“结婚两年,你没有交过一分家用。
家里的柴米油盐,人情走动,都是靠我的工资维持。”
我嘲讽地看了一眼酒桌上的饭菜。
八个菜,有肉有鱼,还有一道丸子汤。
“我只是个代课老师,工资还比不上你们厂里的临时工。
这两年,除了过年我能吃到一口肉外,平时哪顿饭不是清汤寡水?”
“现在我就要走了,我为祖国教育事业去添砖加瓦。
作为我的丈夫,你不该也出一份力吗?”
张昭心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至于刘新雨,这会儿已经站不住,扶着桌子坐下了。
她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那摞借条。
我抢先一步把借条拿了起来,对着刘新雨抖了抖。
“刘老师,星期一之前,我要看到你还钱。”
刘新雨眼里泪光盈盈,“雪梅姐,你这不是在逼我吗?”
“伟民死了,家里没了撑门户的。
但凡我有法子,也不至于去借钱过日子。”
“雪梅姐,你放心,这些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们。
但是,你能不能宽限我一段时间?
毕竟,我也是刚刚转正,之前和你一样做代课老师,一个月就那二十来块的工资呀!”
刘新雨捂住了脸,哭得哽咽难言。
她身边坐着的小伙子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劝我,“嫂子,刘老师说的也是实情。
你瞧瞧咱们造纸厂,有谁家能一下子就拿出一千多块来啊?
她都说了,会还,你就容她几天嘛。”
我看了看这个小伙子,去年才分配到造纸厂的技术员。
年轻,单纯。
也愚蠢。
“小李是吧?
你到造纸厂的时间不长,可能还不知道。
刘老师的爱人因公去世的,厂里除了发放了丧葬费用外,还一次性给了刘老师一笔死亡抚恤金。”
“这两笔钱,丧葬费按照刘老师爱人生前四个月的工资数额给付。
死亡抚恤金,按照十五个月工资给付。
小李,你可以算一算,这一笔浅到底有多少。”
在场的人先是怔愣,随后就乱哄哄的了。
刘新雨爱人是在路过制浆机的时候,裤腿卷了进去,继而整条腿都被碾碎了失血而死的。
厂里人都知道有一笔抚恤金给到了他家人,但不知道有这么多。
刘新雨瞠目结舌,眼泪挂在了脸上。
她张着嘴,脸色苍白,慌乱地替自己解释。
“可是,可是这笔钱,我都给了伟民的父母呀。
他们老了……刘老师,要不要找到你爱人的父母问一问?”
我冷笑地看着刘新雨。
“这笔钱,他们拿了一分钱没有。”
张昭皱眉,“雪梅,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
“不用了,趁着大家都在,我就直说了。”
放下酒杯,我大声道,“今天,我的支边申请也被批准了,下礼拜就走。
不过,我家底儿薄,就不请大家了。
今天,借着刘老师的光,跟大家提前告个别。”
酒桌上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又都偷偷去看张昭和刘新雨。
张昭显然没想到我会去支边,更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间,当着这么多人宣布出来。
他眉头紧紧皱起,逼视着我,“雪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
我响应国家号召,要去西北支援边疆的教育事业。
我感到非常光荣!
作为我的爱人,你不为我骄傲吗?”
“我骄傲个屁!”
张昭显然是气坏了,“苏雪梅你什么意思?
偏偏要这个时候去支边,你他妈的在给谁难堪呢?”
刘新雨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挂了泪水。
“雪梅姐,我知道张大哥让你把转正名额让给我,你心里不高兴了。
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就放弃大好前程啊。”
“我……这个转正名额我不要了,我还给你。
你不要去支边了好不好?”
她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饭桌上几个年轻的小伙子顿时都开始打抱不平了。
“苏老师这就是你不对了啊。
都住在一个家属院里,大家伙儿都是互帮互助的。
新雨爱人去世早,张科长多照顾照顾她,也是情有可原嘛。”
“就是呀。
新雨前脚转正,你后脚就去支边,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是她把你挤走的吗?
你让她往后怎么在学校里工作啊?”
我抓起了酒瓶。
还要说话的人顿时闭了嘴。
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干了,我对刘新雨说道:“你很清楚,上级已经批准了你的转正,不可能再改变。
所以这种把名额还给我的话,你还是别说了。
假惺惺的,怪膈应人的。”
“苏雪梅,你闭嘴!”
张昭立刻呵斥。
没想到我这样直白,刘新雨晃了晃身体,死死咬住嘴唇,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怨气。
她还委屈上了?
我不管她,继续说:“我知道,我阻止不了张昭继续照顾你。
既然这样,我远远离开,他愿意怎么照顾你,就怎么照顾你。
不过……”我的视线扫过饭桌上每一个人,笑容凉薄。
“我一个代课老师,收入微薄。
去西北支边,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我需要钱。”
刘新雨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就白了。
她求助地看着张昭。
我没给张昭说话的机会,从兜里掏出那叠信纸。
“和张昭结婚快两年了,他一分钱工资没有交给过我。
据他说,你寡妇失业的日子过得艰难,他就把工资都借给了你。”
“这是你给他打的借条。
刘老师,我现在以张昭爱人的身份要求你,把这些钱还给我。”
“我问过了,咱们厂效益不错,普通工人每个月四十块钱工资,还有十几块的奖金。
张昭是中层领导,月工资有七十块。
奖金我就不算了,两年下来,他一共借给你一千六百八块。
你算算借条上的钱,是不是这个数儿。”
我把那摞借条放在了饭桌上。
轰的一声,酒桌上的人都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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