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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

冬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脑海中最先想到的便是公司,于是急匆匆地跟了过来,未曾想竟听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语。在苏时墨眼中,他这一举动,无疑是默认了林薇薇所说的话。她内心的委屈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流,汹涌满溢。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整整一晚上都被气得几近崩溃。这人在主卧里不仅睡得香甜,竟然还有闲情去关怀其他女人。想到此处,苏时墨心里再度泛起一阵苦涩。在她工作的这些年,时屿白来公司接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只手便能数完。就在这时,有人过来叫她,苏时墨甚至没给那人一个眼神,便跟着离开了。看着她这般无视自己的模样,时屿白不禁有些恼怒。他不过是出了一趟差,一周未见,这人就仿佛浑身长满了尖锐的刺,对他充满了不满与怨怼。公司这边的工作结束后,她跟着米丽丽来到楼下...

主角:时屿白苏时墨   更新:2024-11-19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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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屿白苏时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由网络作家“冬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脑海中最先想到的便是公司,于是急匆匆地跟了过来,未曾想竟听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语。在苏时墨眼中,他这一举动,无疑是默认了林薇薇所说的话。她内心的委屈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流,汹涌满溢。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整整一晚上都被气得几近崩溃。这人在主卧里不仅睡得香甜,竟然还有闲情去关怀其他女人。想到此处,苏时墨心里再度泛起一阵苦涩。在她工作的这些年,时屿白来公司接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只手便能数完。就在这时,有人过来叫她,苏时墨甚至没给那人一个眼神,便跟着离开了。看着她这般无视自己的模样,时屿白不禁有些恼怒。他不过是出了一趟差,一周未见,这人就仿佛浑身长满了尖锐的刺,对他充满了不满与怨怼。公司这边的工作结束后,她跟着米丽丽来到楼下...

《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精彩片段

他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脑海中最先想到的便是公司,于是急匆匆地跟了过来,未曾想竟听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语。
在苏时墨眼中,他这一举动,无疑是默认了林薇薇所说的话。
她内心的委屈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流,汹涌满溢。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整整一晚上都被气得几近崩溃。
这人在主卧里不仅睡得香甜,竟然还有闲情去关怀其他女人。
想到此处,苏时墨心里再度泛起一阵苦涩。
在她工作的这些年,时屿白来公司接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只手便能数完。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叫她,苏时墨甚至没给那人一个眼神,便跟着离开了。
看着她这般无视自己的模样,时屿白不禁有些恼怒。
他不过是出了一趟差,一周未见,这人就仿佛浑身长满了尖锐的刺,对他充满了不满与怨怼。
公司这边的工作结束后,她跟着米丽丽来到楼下。
只见时屿白站在两人的车旁,米丽丽瞬间一脸惊讶,反应极大,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时总,您好……您好……”
时屿白轻轻“嗯”了一声,那凌厉的目光毫不犹豫地直接看向她。
苏时墨却毫无反应,伸手拉过米丽丽的胳膊,说道:“我们走。”
车厢里,米丽丽脸上满是好奇的神情,问道:“你和时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认识吗?”
“不仅认识,还吵架了。”苏时墨神色坦然,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这……”作为苏时墨的经纪人,从上次的聚会聊天中,她知晓苏时墨家里住着个男人,却从没想到这人会是权势滔天的时总,脸上的表情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她浑身紧绷着,脑子里的警铃顿时大作。
这时苏时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递给米丽丽。
“时屿白的,我不想接,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这一周,我工作非常繁忙,不回家了。”
“这不好吧。”米丽丽有些胆怯,毕竟这可是大老板的电话。
苏时墨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将手机递给她时,直接就滑开了拨号键。
“苏时墨。”时屿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米丽丽一听,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
“时总,是我,她的经纪人。”米丽丽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说着,接着又搬出了苏时墨工作忙那一番托词,拒绝了他想要找人的想法。
这通电话,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她还处在能和时总通话,自家艺人还是时总女友的震惊之中,耳边就响起了一道冷淡的女声。
“他说了什么?”
米丽丽看了她一眼,斟酌着开口说道:“时总说了一个地址,让你立刻过去。”
“我不去。”她拒绝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米丽丽没敢再替她接电话,索性直接开了免提。
传来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要我亲自过来请你?”
听出他这话中的威胁意味,她没把话说得太绝,含糊其辞地开口:“我在忙,有时间我会过去的。”
“苏时墨,当初结婚是你主动求得,如果是因林微微,你有什么资格在这与我闹?”他这话一出口,苏时墨消了几分气焰,将心中的委屈压下:“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显然看出了她的态度,便没再继续为难她,干脆利落地结束了通话。
她依照时屿白所发的地址,来到了一处私人庄园。
整座庄园依水而建,远处的河流蜿蜒曲折,宛如一条灵动的巨龙;绿草如茵,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绿毯;湖面波光粼粼,犹如无数颗璀璨的宝石在闪耀。
各种娱乐设施沿湖而设,有网球场,那绿色的场地犹如一片生机勃勃的绿洲;有篮球场,那坚实的地面见证了无数次的激情对抗;有射箭场,那紧绷的弓弦仿佛随时准备释放力量;有健身房,里面的器材一应俱全;还有游泳池,清澈的池水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芒等等。
室内的别墅建在湖中心,进出之间,全得依靠小船。
她上船之后,大概耗费了一刻钟的时间。
侍者划着船缓缓而来,引领着她来到了最大的一间屋子。
她轻轻推开门,入眼便看到时屿白正坐在主位上,伴随着他的还有屋内那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和热烈的交谈声。
苏时墨扫了一眼,发现他身边的位置已经被坐满。
他没有主动招呼她,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凑过去,心里想着找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就这样把这段难熬的时间消磨过去。
她正往里面走,靠里坐在时屿白身旁的,不知是哪位少爷,注意到了她的身影,眼中顿时一亮,发出了一道轻佻的声音:“姑娘,你是来找谁的?要是没人,不如坐我这儿?”
说着这位少爷,还特意往里挪了挪,让身边的美女让出位置。
美女显然很不乐意,但又不敢违背少爷的意思,只能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将目光投向时屿白,娇嗔地说道:
“时少,需不需要人陪啊?能不能让我坐你身边?”
时屿白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根本没有理会这女人,转头看向苏时墨:“走那么远做什么?没看到我在这儿,还不赶紧过来?”
苏时墨瞥了眼他身边的美女,冷笑一声:“我这不是怕坏了你的兴致。”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透着丝丝寒意,不依不饶地接着说:“万一你正高兴着呢,我还往你跟前凑,岂不是很没眼力见,特别不知趣。”
“刚才什么情况,你比我看得清楚,别在这跟我使性子。”时屿白这话一出,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她这副倔强不驯的样子。
接着时屿白又挑眉笑着说:“使性子也就算了,这胡搅蛮缠的功夫,也不知是跟谁学的,明明是自己先去招惹了别人。”
他这话意有所指,屋子里的人都心领神会,齐刷刷地看向方才开口的少爷。
察觉到气氛不对,被众人注视着的少爷,赶忙咳嗽一声,把女伴拽回来,看向苏时墨,立马起身让出位置,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嫂子,这儿给您坐。”
苏时墨不慌不忙,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时屿白眯了眯眼,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腰:“不乐意?不想过来找我?”

她的身体靠在路边的路灯杆上,失神地盯着时屿白的车离开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叹气。
姜秘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站在路灯边的苏时墨,其身影显得格外孤单。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连衣裙裙摆被风吹得轻轻飘动,宛如随风摇曳、失去支柱的浮萍。
这种凌乱中带着些许颓废的气质,她还是第一次在苏时墨身上见到。
她瞬间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心中不禁多了几分畅快,甚至还有些恶劣地想着,要是哪天她知晓了真相。
时总去欧国,根本不是为了谈生意。
而是林婉婉那边出了些状况。
想必她到时候的模样,会比现在精彩得多。
那场景光想一下,就有些兴奋。
作为总裁的秘书,她虽然知晓事情的真相,却也不能告知苏时墨。
只盼着她能早日知道真相。
毕竟她还是挺想瞧瞧这女人惨败的样子的。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款步走上前去,假惺惺地说道:“苏小姐,时总让我来接您。”
苏时墨这才回过神来,眼神冷漠地扫了她一眼,未发一言,径直上了车。
一路上,姜秘书不时地透过后视镜偷瞄苏时墨,心中暗自得意洋洋。
车子驶进名苑,苏时墨下车之际,姜秘书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苏小姐,您可得把时总看紧咯。”
苏时墨的脚步猛地一顿,回头冷冷回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姜秘书望着苏时墨渐行渐远的背影,撇了撇嘴。
自从上次时屿白急匆匆去往国外后,她一连好些天都没能收到他哪怕只言片语的消息。
直到这周一,在李导的试镜现场。
林薇薇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出现在她面前。
可即便如此,那深深的疲惫仍是清晰可见。
她匆匆忙忙地快步朝她走来,话还没来得及从嘴里吐出。
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大颗大颗地不停滚落,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无助和深深的委屈。
“时墨姐,时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是不是你不让他理我的呀?”
“这些日子,我不停地给时哥哥打电话、发消息,可他全都不理我。”
“时墨姐,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要和你抢时哥哥的意思,我只是单纯地想陪在他身边罢了。”
“时墨姐,时哥哥到底在哪里呀,求求你告诉我吧。”
她挑了挑眉,心中略感意外,暗自琢磨着。
看来时屿白在欧国的公司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居然连他这位小情人都顾不上了。
她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说道:“林小姐,你怕是找错人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林薇薇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急切地大声喊道:“怎么会这样?时墨姐,你一定是知道的,求求你就告诉我吧。”
她看着林薇薇,眼神中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冷冷地回应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
林薇薇紧紧咬着嘴唇,一脸的不甘心,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时墨姐,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呀?我跟你说的每一句可都是我的真心话,发自肺腑的呀。”
她冷哼一声,满是嘲讽地说道:“真心?你这所谓的真心也太不值钱了。”
这时,工作人员匆匆忙忙地跑过来通知她准备试镜。
她不再理会林薇薇,转身朝着试镜的房间大步走去。
林薇薇呆呆地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可奈何地望着她的背影。
试镜结束后,她走出房间,发现林薇薇居然还在外面苦苦等着。
林薇薇连忙快步走上前,急切又带着哀求地问道:“时墨姐,试镜怎么样?”
她语气平淡,毫无感情地说道:“与你无关。”
林薇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哭诉着:“时墨姐,就算你讨厌我,也求你别拿时哥哥的事情针对我,要是你知道他的消息,求求你告诉我吧。”
她停下脚步,目光冷漠地看着林薇薇,毫无怜悯地说道:“林薇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没心思跟你纠缠。”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薇薇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双手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怨恨和委屈,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林薇薇望着她的背影,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怨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离开剧组后,天色已然完全黑透,淅淅沥沥的小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她开车回到名苑,一只手艰难地输入着密码,另一只手紧紧抱着今日的剧本。
客厅里安静得诡异,灯还未开,只能隐隐约约瞧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散发着那熟悉的气息。
那是时屿白身上清冷的雪松气息。
她扔下手里的剧本,踢掉脚上的鞋子,还没来得及迈出脚步。
时屿白已快步走来,伸手猛地掐着她的下巴,抬起便狂热地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凶猛,他这出差在外,禁欲了一周多,此刻自然不知节制。
两人的气息相互交缠,他身上浅淡的雪松香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湿气。
她伸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膀,仰头热烈地回吻着他。
他顺势紧紧握住她的腰,灼热的身躯强势地向她逼近,烫得她双腿发软,手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轻轻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又瘦了?”
“嗯。”她用头撞了撞他的下巴,叹了口气:“这次试镜的角色,需要减肥。”
窗外的大雨仍在不停地下着,室内静谧而安宁,空气中的暧昧气息缓缓流淌。
结束之后,时屿白抱着她去洗澡。
她靠在他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眼眶里弥漫着雾水,闷声闷气地问道:“欧国那边的事情很棘手吗?”
时屿白身子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瞬的怔愣。
苏时墨向来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此次怎会突然提及。
主要是他这趟去欧国,是去替林婉婉解决麻烦。
公司那边具体的事宜,他也并不清楚。
他想了想,含糊其辞地说道:“还行吧!”
担心她继续纠结此事。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
手顺着她衣摆探进去,捏着她腰上的软肉。
男人灼热的气息再次向她袭来,烫得她腿软腰软。
一道手机铃声骤然传来,惊醒了时屿白。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两人来到卧室的床上,拉扯过程中,不知是谁划开了手机拨听键。
安静的室内,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时哥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外面下暴雨,我在剧组门口,打不到车,你能不能来接我?”

“时墨姐,你是说这个吗?”她从经纪人身后出来,拽了拽脖颈的链条,眸中染着甜蜜的笑意,眉眼微扬,很是无奈的语气:“我也觉得这条项链不适合我的风格,她太明艳了,这是时哥哥送我的礼物,我不能不收。”
小姑娘的笑容和脖颈上的项链,在阳光下都显得熠熠生辉,这一切落在苏时墨眼中,却格外刺眼,像是一把熔铸的利剑,在她的心口处,烫出一个大大的窟窿。
她脖颈上的项链和时屿白送她的结婚纪念日项链一模一样。
两条相同得链条,时屿白存了什么心思?
是想羞辱她这原配,还不如他养在外面的女人。
还是想让她赶紧腾出位置,给他想给的人。
不管是出于哪种目的,苏石墨都有一种她被男人狠狠践踏了的感觉,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赤裸裸的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上嘲笑愚弄。
她收回视线,吩咐身边的保镖过来,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
保镖走到林薇薇身边,严肃刻板的语气;“林小姐,这条项链不适合你,请交予我来处理。”
“时墨姐,你……”小姑娘微微仰起脑袋看着她,眼里泛着湿意,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让人心疼。
见她一副可怜卖惨的样子,苏石墨便知道,她不会主动摘下这条项链。
她也懒得和她在这因一条项链纠缠,径直走过去,让保镖锁住她,抬手取下她脖上的项链,丢给身边的白晓洁:“立刻处理。”
助理白晓洁跟在她身边多年,听见处理两字,便明白是要销毁的意思。
作为被娇惯宠爱长大的大小姐,苏时墨有着她的任性和骄傲,珠宝服饰必须要独一无二,如果不是,她宁愿毁掉,也不会给别人。
这条项链包括时屿白送她的那条,她都不会再留着。
至于脸色苍白,站在那哭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林薇薇,她更不会心存愧疚。
辱人者,人恒辱之。
林薇薇既然知道她和时屿白的关系,还要带着时屿白送她得项链出现在她面前,就应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心中压着的那股憋闷,总算出来了点,苏时墨带着人,大步流星的走出剧组,只是没人注意,无人关注的角落,将方才的一幕都给拍了进去。
苏时墨选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凌晨一点回到名苑。
推门进去,客厅里漆黑一片,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勉强能视物。
时屿白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面容笼罩在黑暗里,脸上的轮廓被覆上了一层朦胧的光,看不清表情。
这一天都在路上奔波,苏时墨很累,也无暇与他打招呼,径直绕过他,往楼上去。
“啪!”客厅的灯被打开,时屿白站在楼梯口,挡住她的去路。
“有事?”她轻佻下眉,目光落在他身上,散漫开腔。
“你在剧组欺负林薇薇了!”他面上寒冷如冰,锐利的视线扫向她,语气中满是笃定,不需要她的解释,就已经给她定好了罪名。

“哪敢啊?”苏时墨阴阳怪气地回道,想起这人在电话里那强硬的语气,逼她来这里,她偏偏不想服软,顺从他的意思。
“行,可以,几天不见,脾气渐长啊?”时屿白姿态慵懒,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轻轻地晃动着杯中的液体,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浑身透着一股肆意:“不愿意坐在我这儿,那就下去和他们玩。”
苏时墨心里一惊,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犹豫,见他随意地一指,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透过窗户,清晰地看到楼下花园里,两个人正在比试射箭。在箭即将离弦的瞬间,二号选手本能地偏了身子。
时屿白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传入她的耳中:“一号,今天的胜者,下去和他比,赢了就让你走。”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都出身富贵之家,自小就娇生惯养,习惯了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地围绕。在玩乐方面,也是花样百出,极其大胆,总喜欢捉弄他人。
这些年,她见多了这些少爷的“独特玩法”,遇到过几次诸如“鲜花阵”和“冰水浴”之类的。
“玫瑰阵”是让女伴站在带刺的玫瑰丛中,依次增加鲜花的数量,最后看谁被鲜花包围得最为紧密,谁就能获胜。
“冰水浴”是把几个人一同放进冰水里,看谁坚持的时间最长,谁便是赢家。
他们这些人玩的就是刺激与心跳,根本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心上。
和上面这两样相比,这比试射箭还算得上是相对温和的。她是不是该感谢时屿白的手下留情?苏时墨在心里不由得苦笑。
先前让座的少爷,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以为她是害怕,本着怜香惜玉的心思,劝说道:“要不算了吧,时少,女孩子怎么能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话刚出口,时屿白那冷漠的眼神便扫了过来,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你替她?”
少爷抿了抿嘴,再也不敢出声。
两人的话,苏时墨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踩着台阶就下去了。
敢玩这种比试射箭的人,心理素质必定极为强大。一号选手能够一直取胜,在各个方面必然都有着过人之处。
和这种人相比,所有的技巧在他面前或许都显得无用,想要赢得胜利,只能拼尽全力,不顾后果。
苏时墨拿起弓之后,直接用力拉弦,不到片刻,两支箭眼看就要相撞,以她此刻的反应速度,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除非对方先躲避。
箭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擦着两人飞速而过。
屋子里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一号选手率先躲了过去。
而她这边却被箭擦到了,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时屿白紧紧盯着窗外的苏时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出屋子。
花园里的一号选手也被吓得够呛,他射箭许久,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各种各样,却从没见过像苏时墨这样拼命的。
苏时墨的身子晃了晃,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猛然袭来,等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柱子上。
然而还没等她完全恢复过来,她的手腕就被人紧紧地握住,一把将她从原地狠狠地拉了过去。
时屿白的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眸底满是愤怒,声音也充满了责备:“你不要命了?上赶着受伤?”
苏时墨的大脑还有些迷糊,整个人尚未完全清醒,只能扶着他的胳膊,歪倒在他的怀里,抬眸时无意间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情绪。
他似乎在担忧。
担忧什么?
担忧她受伤。
这个发现让苏时墨愣了一下,仅仅一瞬间,就让她回过神来。
就算是养个宠物,受伤了,主人都会心疼一番,何况是她这个人。她若受伤了,时屿白会担心也实属正常。
想通这点之后,苏时墨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欣慰,她站稳身子后就把人用力推开了,说道:“本来不就是你在拿我寻开心吗?现在你又摆出这副样子,是给谁看?”
真够荒唐的!
他要是真的在意,怎么会让她参加这种危险的比试,把她当作玩具,供人取乐?
苏时墨心里发凉,对待身边的这个男人也没有好脸色,就像一只竖起浑身尖刺的刺猬,一旦被他碰到,就要狠狠地扎一下。
时屿白微微皱起眉头,眸底隐约透着一丝烦躁,掐着她纤细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将人带到一旁,牢牢地控制住,一双眸底饱含深意,说出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我教教你,这才叫寻开心。”
苏时墨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
她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闪,下意识地阻挡他捣乱的手,说出的话依然充满了怒气。
“时屿白,你是野兽吗?不分场合就发情?”
时屿白的视线自上而下肆意地扫过她,直接得让人害羞不已,声音沉沉地冷哼一声,引得她脸颊瞬间发热:“你都这么说了,我若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两个字。”
苏时墨噎了一下,有些恼怒,继续骂道:“流氓,变态,无耻。”
但又真的担心在这户外,身上没有任何遮挡,只能使劲往他身上靠,借助男人高大的身躯,遮挡一下。
“那你这是主动投怀送抱?”时屿白手臂一紧,紧紧地抱住她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深邃的眼睛依然平静如水,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爱林婉婉又能如何,你俩之间注定多坎坷,她这会还远在大西洋彼岸呢?”压下心底那些苦涩的情绪,对上他的视线,苏时墨不避不让,反唇相讥。
“我看你就是欠干?”像是被人戳中痛点,时屿白的俊脸逐渐紧绷,两人推搡间,又再次滚到了一起。
直到夜幕收起,天边渐渐发亮,时屿白才肯放过她。
她困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全身都疼,隐约感觉有人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挂到她脖颈上,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纪念日礼物。”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靠触觉知道这是项链,等她在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时屿白也不见人,原定的航班早已赶不上,她摩挲着脖间的吊坠,只觉的心底空空的,一股钻心的疼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
赶到剧组时,苏时墨还是迟到了两个小时,幸好她上午的戏份不重,导员先拍了其他演员,经纪人米丽丽将她拉进化状间里,看着她这副上妆都难掩疲惫的脸色:“你这是去做什么了?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
她不想与人多谈感情的事,避重就轻道:“昨晚没睡好罢了。”又问身边人;“剧本呢?”
“发你邮箱了。”米丽丽点开手机,戳了两下。
“嗯。”她从邮箱里找出剧本,正要细看,手机突然跳出一则弹窗消息。
——时家太子爷疑似谢爱妻出席商业聚会,二人亲密无间。
她手一抖,直接点了进去,一张高清图片跳了出来。
照片上的人正是她的丈夫时屿白,但他身边的“爱妻”可不是她,而是上次同学聚会,他带来的那位女伴。
从照片上看,两人无比亲昵,显然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她无意识攥紧了手机,心神也跟着恍惚起来。
这些年,时屿白热衷于找林婉婉的替身,以前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这一位却破了例。
第一次被他公开在媒体面前,昭然告诉世人——
她的身份和地位。
那她这位真正的妻子呢?
两人隐婚多年,她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被时屿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除了床上,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温情。
苏时墨,第一次对这段婚姻产生了动摇。
这条新闻的出现,导致苏时墨,一整个下午的拍摄,都浑浑噩噩,在吊威亚的时候,因心神恍惚,不小心踩空,整个人摔晕在地上,被送去医院。
次日清晨,苏时墨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头顶的天花板,还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耳边先传来一道公事公办的女声,带了几分不耐:“苏小姐,时总听闻你拍戏受伤,让我过来看看你。”
苏时墨一怔,随即转头看过去,来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姜晓燕,一位跟在他身边七八年的秘书,长相和林婉婉有三分像的女人,至于两人私下里存不存在其他暧昧关系,她以前不想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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