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浓顾言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尘缘飞花沈墨浓顾言之全局》,由网络作家“微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婚纱,麻烦你们找别人吧。”“墨浓,你是不是还是介意我和言之在一起?可感情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这时顾言之走了过来,他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眼神,只顾着看许若若。“怎么聊了这么久,我预定的海上餐厅时间要到了。”许若若无奈地朝顾言之耸肩,“墨浓说没空帮我们做婚纱和西装了。”顾言之这才蹙眉看着我,“你不过是一个小员工能有什么事?若若这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想得到你的祝福才会让你给她设计婚纱,没时间辞职不就就有时间了,我给你一百万专心为若若定做一件她满意的婚纱。”沈墨浓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顾言之,他明明知道这份工作对她有多重要,身为工作狂的他最应该知道她对工作的态度,可顾言之却为了许若若将她的工作贬低一文不值。沈墨浓失...
《尘缘飞花沈墨浓顾言之全局》精彩片段
“抱歉,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婚纱,麻烦你们找别人吧。”
“墨浓,你是不是还是介意我和言之在一起?可感情这种事是没有办法的。”
这时顾言之走了过来,他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眼神,只顾着看许若若。
“怎么聊了这么久,我预定的海上餐厅时间要到了。”
许若若无奈地朝顾言之耸肩,“墨浓说没空帮我们做婚纱和西装了。”
顾言之这才蹙眉看着我,“你不过是一个小员工能有什么事?若若这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想得到你的祝福才会让你给她设计婚纱,没时间辞职不就就有时间了,我给你一百万专心为若若定做一件她满意的婚纱。”
沈墨浓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顾言之,他明明知道这份工作对她有多重要,身为工作狂的他最应该知道她对工作的态度,可顾言之却为了许若若将她的工作贬低一文不值。
沈墨浓失望地摇头,“你说的对我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能力有限,无法接下这么大的单子,你们另寻他人吧。”
许若若眼含泪水,“墨浓,我知道你有一本亲自为言之设计的衣服画稿,每一件都很精美。我知道你有能力,你是不是讨厌我,才不愿意为我设计婚纱?”
沈墨浓攥紧手,那本画稿记录着她的成长,每副稿子后面是她的设计理念也深藏着她的爱意,沈墨浓自认为自己藏的很好,许若若怎么会知道?
许若若拉着顾言之的手撒娇,“言之,我就想穿墨浓设计的婚纱,她画稿上的那一套是我见过最美的婚纱。”
那套婚纱是沈墨浓的梦。
她以自己和顾言之为原型。
婚纱上的元素是他们在一起时每一个甜蜜的时刻。
嫁给他是她的梦也是她的奢望,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实现。
许若若的出现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你怎么知道那本画稿的存在,谁让你进我的卧室偷翻我的东西。”
对于设计师而言,画稿是最重要的存在。
许若若惊慌地后退了一步,“那天下雨,我进去关窗而已。”
“关窗?我房间的窗和书桌离的那么远,况且画本我都放在抽屉里,你怎么可能恰好看到,除非你是特意寻找。”
“不是的,我......”
顾言之打断许若若的话,“不过是一本画稿而已,只要若若开心,撕成碎片也无妨。”
“既然若若欣赏你设计的婚纱,你们关系那么好,你就完成她的心愿,钱不是问题。”
见沈墨浓依旧沉默,顾言之不愿让自己心爱的人失望。
他将沈墨浓拉至一旁,“若若就这么个小愿望,你身为她的闺蜜难道就不能完成她的愿望吗?”
“凭什么?我有自己的工作计划,凭什么要为了她放弃我的工作?”
顾言之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陌生,“你以前不是这么自私的。”
沈墨浓冷笑一声,“你都说了是以前了,是人都会改变的。”
顾言之看着身后许若若期盼的眼神,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许若若第一次求他,他必须完成她的心愿。
“你开个价,九位数以内我都可以答应。”
沈墨浓办离职时,上司非常依依不舍。
在得知沈墨浓是想回国,上司二话不说就替沈墨浓递交了调任申请。
若不是为了彻底和顾言之断干净,沈墨浓又如何舍得这个她费劲心思进的公司。
现在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她求之不得。
上司见她情绪不佳还给了她放了一天假,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沈墨浓趁着顾言之、许若若都不在家,默默的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个家里的公共区域已经鲜少有她的私人物品。
自从许若若住进来后,属于沈墨浓的东西总会突然损毁或消失。
沈墨浓曾质问过,可顾言之总是不屑一顾。
“这些不值钱的东西,坏了再买一个就好了。”
沈墨浓捡起地上亲手做的情侣杯,心里很是凄凉。
明明以前顾言之的朋友用了这个杯子都要被顾言之骂一顿,现在却成了破烂。
沈墨浓看着泡沫纸盒里她拼凑起的杯子,无声的笑了。
她自己也要被扫地出门,更何况是杯子。
她将杯子随意倒在了垃圾袋里,清脆的破裂声如同她的心,再也无法拼凑起来。
他们亲手做的陶瓷、滴胶,她为他的织围巾、手套、帽子等等。
沈墨浓一一剪碎、装箱。
房间里属于他们的回忆越来越少。
直到看到书桌后摆的那副画。
那是沈墨浓在顾言之二十岁时,花了半年时间为他画的生日礼物。
二十宫格,每一格代表一岁的顾言之,而二十格又组成一个完整的顾言之。
沈墨浓依稀记得顾言之打开这个礼物时,眼里的惊喜,和他身上散发的愉悦气息。
顾言之激动地抱着她,“我要把画放在办公室,只要看到它,就好像你时刻在我身边,给我力量。”
可不过五年,他就食言了。
许若若亲自把画还给了沈墨浓,“墨浓,言之说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想放下属于我以外任何人的东西,希望你能理解。”
沈墨浓将画放在了自己房间的书桌前,她在等顾言之找她拿回。
可惜,他再无过问。
沈墨浓拿起剪刀,满含泪水剪掉了自己的爱意。
泪水浸透了画纸,模糊了画上她亲手画的顾言之的脸。
在垃圾车来前,沈墨浓终于将房间内有关顾言之的一切清理干净。
看着垃圾车离开,她轻轻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免得睹物思人。
当晚,沈墨浓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意识模糊。
白天的伤心过度,再加上着凉一下击垮了她。
沈墨浓红着眼拿出手机,看着置顶处顾言之的名字却迟迟不敢按下。
她怕听到顾言之的呵斥,更怕听到他的冷漠。
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直到快没电,沈墨浓终于还是放下手机。
她喃喃自语,“沈墨浓啊沈墨浓,你应该要识趣。”
沈墨浓强迫自己睡觉,只要睡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由于疲惫和生病,沈墨浓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再醒来时,只觉得喉咙火辣辣地一片。
沈墨浓这才惊觉自己病得更加严重了。
手机早已因为没电而关机。
沈墨浓拖着疲惫的身体想到楼下喊人时,却发现房子里格外的安静。
墙上的钟声提醒了沈墨浓现在是下午四点。
沈墨浓站在楼梯上,扯着嗓子喊着他们的名字。
可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推开顾言之的房间。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留下颜色深浅不一的被套。
原来顾言之说的“搬出去住”是指他们要搬出去。
甚至带走了家里的佣人。
沈墨浓捂着自己的心,那里好像空了一块。
沈墨浓单独出现时,小杰惊讶地围着她走了一圈。
“你那粘人的男朋友怎么没出现?”
以往她出席任何场合,顾言之总会陪在她的身边。
“他不是我男朋友。”
小杰听闻不再过问。
派对到了高潮,小杰突然神秘兮兮将沈墨浓拉到一边,“我不喜欢他现在的女朋友。”
沈墨浓顺着视线看过去,顾言之像个护花使者时刻守护在许若若的身旁。
“连我一个男人都能看出她有多绿茶,你前男友居然宝贝成这样,眼光真差。”
许若若像开屏的孔雀,到处炫耀着二人有多甜蜜。
派对进行到了尾声,一群年轻人看着不远处的山突然起了兴致。
小杰二话不说立即组织大家一起去。
沈墨浓有些疲惫刚想推辞,却被小杰推上了车,“青春不售价,趁现在有精力好好玩。”
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山顶奔去。
沈墨浓体力不好很快落在了最后。
不巧的是碰到同样气喘吁吁的许若若和一旁陪伴的顾言之。
沈墨浓故意落后他们几步距离。
可顾言之对许若若的关心,依旧随风一字不拉的落在她的耳朵里,扰乱着她的心绪。
突然一阵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顾言之背起许若若冲进了不远处的避难屋之中。
沈墨浓虽然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可她此时浑身湿透。
这是离她最近的避难屋,她如果不进去恐怕会因失温而死。
雨势阻挡了沈墨浓的视线,她被树根绊了一跤,狠狠摔倒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沈墨浓难以起身。
她朝避难屋的方向爬着前进。
只要顾言之朝外看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存在。
沈墨浓在雨中大喊着顾言之的名字。
她还不想死。
顾言之似乎听到了叫声,站在门口张望。
沈墨浓吃力举起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可下一秒顾言之却关上了门。
沈墨浓看着紧闭的门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从前与她形影不离的人,此刻在顾言之的心里却再无她的身影。
她的存在甚至连普通的地位都没有。
沈墨浓趴在泥泞的地上,心如刀绞,任雨水冲刷。
她累了。
一时间负面情绪喷涌而出,覆盖了她求生的欲望。
她本就是孤家寡人,现在哪怕死了也无人收尸吧。
这时脑海里传来另一个声音鼓励她振作点。
在她意识模糊时,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醒醒,不能睡。”
沈墨浓迷蒙中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如同进了火炉。
可身上却被一个滚烫的怀抱紧紧的抱着,无法挣脱。
是顾言之吧,他果然在最后时刻还是出手救了她。
沈墨浓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享受这偷来的最后一点时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墨浓的脑袋渐渐清明。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顾言之,而是小杰的朋友陆庭望。
那顾言之呢?
沈墨浓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陆庭望见沈墨浓清醒终于松了一口气。
“熬过来就好了,救援团队马上就过来了。”
沈墨浓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问了出来,“顾言之他们呢?”
陆庭望舒张麻木的手一顿,“他们跟第一批救援人员走了。”
眼尖的沈墨浓看到了陆庭望放在一旁的运动相机。
陆庭望手疾眼快拿走,“进水了。”
沈墨浓执拗的看着他。
片刻后,陆庭望还是败下阵,“看吧,能彻底死心也好。”
陆庭望这么一说沈墨浓却胆怯了。
可陆庭望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打开了相机。
沈墨浓在心里哀求,她不奢望顾言之会把她放在第一位,只求他别抛弃她。
只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顾言之愤怒地推开陆庭望,“若若发烧了,当然要第一个救她。”
陆庭望:“可沈墨浓失温不赶紧救助会死的!”
“就是因为她存活的几率更小才要先救若若。”
顾言之脱口而出的话让现场一片沉默。
许若若添油加醋,“这雨势这么大,可能会引起山体滑坡,我劝你和我们一起走,她无父无母,走了也了无牵挂。”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沈墨浓握着相机的手青筋暴起。
她在心里高声呐喊,“反驳她啊,只要你说一句反驳的话,我就原谅你。”
可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这长时间的沉默点燃了陆庭望的怒火,他用力打了顾言之一拳,“她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许若若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她尖叫了一声,随后护犊子般站在顾言之身前。
“言之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我不允许你打他。”
最终他们十指交握离开。
沈墨浓冷静地将运动相机放在桌子上,脸上平静的吓人。
十多年的情谊竟然如此不值一提,一次次被他轻易放弃。
“你没事吧,想哭就哭出来吧。”
沈墨浓呆呆看向陆庭望,扯了扯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是不是很贱,人家都这么嫌弃我,我还眼巴巴的希望他能看我一眼,哪怕心里能留给我一粒米粒大小的位置也满足了。”
陆庭望看着眼前破碎的人,心头突然一疼。
他此刻只恨自己语言的匮乏,“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伤心,你值得更好的人。”
几天后,许墨浓养好病,提着少得可怜的行李箱站在国内的机场时,终于露出了笑容。
“亲爱的祖国,我回来了。”
当年她放学回家也是这样,空荡的房间,没有熟悉饭菜味。
她等啊等,却等来了她妈妈去世的消息。
沈墨浓连滚带爬地拿起手机。
顾言之的信息简洁明了:“我带你嫂子搬出去住了,房租我已经交到明年,现在留给你。”
反而是许若若发了一长条信息:“墨浓,我怕我的存在会让你心情越来越糟,我想自己搬出去住,可言之怕我一个人有危险。很抱歉我抢走了你最爱的哥哥,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好的闺蜜,等你哪天能接受我,我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
沈墨浓看着手机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顾言之的剧本里,活成了拆散主角的恶毒女配。
沈墨浓擦干眼泪,看着这个住了两年的房子,决定不再留恋了。
她忍着病痛,迅速找到房东退房。
房东不解的看着她,问她:“你的男朋友上个月才交的房租,你确定要退房吗?现在退房我们没法退给你所有的租金。”
沈墨浓摇了摇头,“他不是我男朋友,租金都给你,房间里的东西,你需要也全都送给你。”
她仅仅带走工作的电脑,和自己买的衣服。
顾言之给她买的一切都留在了这里。
沈墨浓拖着行李来到了她在公司附近租的公寓。
因为长期在顾家的寄居生活让她十分不安。
如今沈墨浓无比的感激两年前自己一时冲动租下的房子,以至于让自己不会过于狼狈。
自从顾言之搬离后,再没有给沈墨浓发过任何消息。
反而是许若若,一再邀请沈墨浓一起吃饭。
“墨浓,言之第一次为我下厨煮的红烧鱼,超好吃的。”
“言之包的水饺好好吃啊,你也一起来吧。”
......
沈墨浓回答只有,“不用,我已经吃过了,谢谢。”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顾言之为许若若学会了各种菜,这种待遇脸沈墨浓都不曾有。
沈墨浓此时只想尽快回国,她不想再看到有关他们的一切。
离回国还有一周时,许若若找到沈墨浓。
许若若在下班时堵住了沈墨浓。
沈墨浓一眼就认出不远处是顾言之的车。
许若若顺着视线回头,甜美地笑到:“言之就是这样,他说最近很乱,不敢让我离开他的视线。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言之太粘人了,我都没有空闲的时间来找你。”
沈墨浓如今对她故意的秀恩爱已经免疫了。
“谢谢关心,请问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墨浓的疏离和礼貌让许若若有点挫败。
“你不是服装设计师吗?我和言之想请你为我们定做婚纱。”
沈墨浓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车旁的顾言之,他身上的衣服已不再是她亲手做的那些。
沈墨浓当初为了练手,将顾言之做为人体模特。
可她担心自己做的衣服会拉低顾言之的身价,从来不敢让他穿出门。
但顾言之总是一脸骄傲地穿着她亲自做的衣服在兄弟面前炫耀,“看,有人为我亲手做衣服,你们有吗?”
他的朋友们都调侃道:“知道嫂子心灵手巧,别秀恩爱了。”
沈墨浓直摇头想否认他们的关心,顾言之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许下誓言,“只要我没死,以后都穿墨浓亲自做的衣服。”
沈墨浓又惊喜他的肯定,又气他乱说。
诺言依稀在耳,可早已物是人非。
沈墨浓坐在电脑前思索了一夜。
她看着隐藏文件里顾言之的照片默默出神。
有些是她偷拍的,有些是他们的合照。
合照里他们那般甜蜜,顾言之会从身后揽着她的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她没见过哪家的兄妹会这般亲昵。
她以为自己一直是不一样的。
可现实却给了她重重的一拳。
直到天色渐亮,沈墨浓终于发出了那份辞职信。
为了让自己适应没有顾言之的生活,沈墨浓打算减少和他见面的次数。
离上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沈墨浓准备提前出门。
可她刚打开门就看到顾言之和许若若亲昵的一幕。
她没想到一向被笑称为禁欲系男神的顾言之在遇到许若若后会这般疯狂。
她刚想默默回房,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许若若却突然抬头。
许若若看到沈墨浓的出现没有任何惊讶,反而更加卖力的证明着二人的恩爱。
沈墨浓听着火热的声音,却如掉冰窖般浑身刺骨。
哪怕知道顾言之有了喜爱的人,可她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那是她深爱了多年的人,十多年的羁绊怎么能说断就断。
直到风雨骤歇,沈墨浓才下楼。
许若若娇软无力地坐在餐桌上,没有看到顾言之的身影,沈墨浓明显松了口气。
许若若这回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你现在知道言之有多爱我了吧,再冷静的他碰到我,情绪都得失控。”
沈墨浓并不想与她有过多交流,径直往大门走去。
可许若若却不愿放过她。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希望你离开,不要打扰我们的恩爱。”
“好。”
自从顾言之和许若若在一起后,沈墨浓就想离开,只是顾言之一直以安全为由,不让她走。
还没等沈墨浓踏出房门,顾言之手里就提着早点兴冲冲而来。
他甚至连站在门边换鞋的沈墨浓都没有看到,急冲冲地朝许若若奔去。
“这么冷的天,怎么穿的这么少,门也不关,感冒了怎么办。”
顾言之错开许若若上前想要拥抱的身子,“我身上带着寒气,你本来就怕冷,等下受凉了。”
说着将早点一一摆在许若若面前。
豆浆油条等各种中式早餐,这些都是沈墨浓的最爱。
他们刚来f国没多久,沈墨浓随口一句想吃中式早点,顾言之便在第二天一早,早早起床驱车跨越半个城市为她买来早点。
沈墨浓依然记得当初那份感动。
她甚至不顾他们之间的那层纸,激动地亲了顾言之的脸颊。
顾言之没有指责,只是含笑地看着她,“傻瓜,这点小事就感动了,以后我天天给你买,你岂不是要以泪洗面?”
沈墨浓既感动又欣喜,可更多的却是心疼。
她谎称自己吃腻了,不想让顾言之继续辛苦奔波了。
沈墨浓不愿介入他们的温情,准备悄声离开。
许若若叫住了她,“墨浓也没吃吧,你哥哥买这么多,我也吃不下,一起吧。”
顾言之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的存在,“你怎么还在家?”
明明只是再正常不过的问话,可沈墨浓却觉得心如刀绞。
以前总是第一时间看到她的顾言之,现在却对她视若无睹。
“嗯,我准备去上班了,就不打扰你们。”
许若若立即起身走向沈墨浓,“胡说什么,是他打扰我们,你不吃早饭会饿坏肚子的,他开车那么久买了那么多早餐,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
“不了,我喝杯黑咖啡就好。”沈墨浓再次拒绝。
许若若却强势地拉住她,不容拒绝,“都是一家人,一起吃吧。”
沈墨浓烦透了许若若的虚情假意,她轻轻推开许若若的手,“我说了,我不想吃。”
许若若脚下一个踉跄,娇软无力地向后倒去。
沈墨浓看着她自导自演只觉得可笑。
可下一秒,却看到顾言之迅速上前将许若若搂在怀中。
他愤怒地看着沈墨浓,语气里是她从未听过的斥责。
“若若不过是担心你的身体,才让你吃早饭,你不但不感恩,反而推她,你快向她道歉。”
许若若急忙拉着他的手,“言之,你不要那么凶嘛,墨浓不过是看你曾经给她的宠爱都加注到我的身上,难免有落差,我可以理解的。”
她看似替沈墨浓讲话,实则是火上添油,做实沈墨浓是有意而为。
果然顾言之一听,眉头皱起,“若若昨天还在说,你永远是我们的家人,她的妹妹,哪怕我们结婚后也要给你留一间卧室,做为你的娘家,你永远的后盾,可你看看,你是怎么对待她的?”
“若若把你当闺蜜可以既往不咎,可我作为若若未来的老公却不能看她被欺负,而装聋作哑。”
“道歉。”
顾言之用力抓着沈墨浓的手腕往许若若身前推去。
沈墨浓沉默地看着顾言之。
两人的视线在无声的较量。
许若若受不了顾言之和沈墨浓之间有任何过多的接触。
她一把扯过沈墨浓的手,长指甲在沈墨浓白皙的手腕上划出一道长痕。
“是我的错,我不该以你嫂子的身份自居,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们还要长期的住在一起,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许若若不经意地话,却点醒了顾言之。
他现在有了家室,再住一起就不方便了。
顾言之沉声道:“搬出去住吧。”
沈墨浓踏出房门的脚步一顿。
明明是艳阳高照,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她和顾言之住在一起十年,现在终于被他亲自扫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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