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乐窈沈家的其他类型小说《沈乐窈沈家的小说折金钗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凉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一幕幕悲惨记忆翻江倒海袭来,盯着眼前的邱氏和沈姝宁,沈乐窈心中早已是恨意翻涌。她知道此时的沈姝宁已然倾心李景淮,特意在她面前提起自己与淑妃亲近的话语,刺得她浑身不自在。眼看着沈姝宁就要兜不住,邱氏赶忙扯过沈姝宁的手,面色和煦道:“原来是淑妃娘娘作留,这样我便放心了。”看是误会一场,沈钧儒也没心思再掺和这些破事,让邱氏带沈姝宁和九个月大的沈宸安回椒兰院歇息,自己便去书房处理公事。沈乐窈微微施礼,抬步回惊蛰院。一回来,便见守在门房外的孙嬷嬷鬼鬼祟祟往外面看,见沈乐窈回来赶忙行礼。沈乐窈睨她一眼,孙嬷嬷原本是以前伺候在詹氏身边的老人,自打詹氏去世后,便一直跟在沈乐窈身边伺候。她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稍有不如意便对惊蛰院里的丫鬟打骂。这...
《沈乐窈沈家的小说折金钗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前世一幕幕悲惨记忆翻江倒海袭来,盯着眼前的邱氏和沈姝宁,沈乐窈心中早已是恨意翻涌。
她知道此时的沈姝宁已然倾心李景淮,特意在她面前提起自己与淑妃亲近的话语,刺得她浑身不自在。
眼看着沈姝宁就要兜不住,邱氏赶忙扯过沈姝宁的手,面色和煦道:“原来是淑妃娘娘作留,这样我便放心了。”
看是误会一场,沈钧儒也没心思再掺和这些破事,让邱氏带沈姝宁和九个月大的沈宸安回椒兰院歇息,自己便去书房处理公事。
沈乐窈微微施礼,抬步回惊蛰院。
一回来,便见守在门房外的孙嬷嬷鬼鬼祟祟往外面看,见沈乐窈回来赶忙行礼。
沈乐窈睨她一眼,孙嬷嬷原本是以前伺候在詹氏身边的老人,自打詹氏去世后,便一直跟在沈乐窈身边伺候。
她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稍有不如意便对惊蛰院里的丫鬟打骂。
这些年邱氏母女俩得了沈钧儒宠爱,眼见在府里愈发得势,孙嬷嬷便生了二心,有事没事便往椒兰院跑。
如今细细想来,她怕是早就起了叛逆之心,是以沈乐窈晚归的事才传到邱氏耳中这般快。
“孙嬷嬷,你随我来。”
思及此处,走到廊下的沈乐窈忽然回过头,看向孙嬷嬷。
孙嬷嬷心头一阵发虚,但仗着自己是老人,仍旧是挺直腰杆跟在沈乐窈后头进屋。
“三小姐可是有事吩咐?”
孙嬷嬷装作无事般,笑模笑样问。
沈乐窈不搭话,却是吩咐楹月从笼屉里拿出二十两银钱来,递给她歉然道:“前一阵儿听说你添了孙子,还未来得及道喜,方才回想起来便给你补上,你可别怪我忘事。”
“哎哟,我老婆子哪儿敢哪,三小姐乃是这府里的贵人,我那拙孙也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竟得三小姐这般赏赐!”孙嬷嬷立时感激涕零地接过钱袋子,跪下给沈乐窈磕头道谢。
她一个月的月例也不过二两,此刻平白得了这笔横财,自然是嘴都咧到了后耳根。
沈乐窈缓缓端起手边白玉茶杯,不紧不慢喝下口茶水后方笑意盈盈道:“嬷嬷千万别这么说,这钱我可不白给,我还有事要拜托嬷嬷呢。”
“三小姐但说无妨——”
孙嬷嬷一门心思在手中这袋热乎乎的钱袋子上,此刻沈乐窈说什么她都应承。
“嬷嬷跟在我身边多年,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明儿个明华长公主的春日宴,嬷嬷和我一道去罢。”
说到这,沈乐窈自怨自艾道:“我不像四妹妹,她有姨娘在身边指点,我只有嬷嬷这么一个长辈,若是没了嬷嬷,明儿个发生什么事只怕我会没了主意。”
孙嬷嬷原本还想不通沈乐窈这是唱的哪一出,此刻听到她这番话,心里噔时有了底气,不禁唏嘘道:“这三小姐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一点儿正室小姐出身的样儿都寻不见!”
心里虽满心嘲讽,嘴上却满口应承下来:“三小姐放心,我老婆子明日定会好好领着您,保准不让您出错儿!”
她心想,若是那些公爵夫人们见到辅国公府堂堂正室出身的小姐对自己言听计从,只怕日后她这腰杆也能挺得更直些!
“有劳嬷嬷。”
沈乐窈长吁出口气,这才命她出去。
孙嬷嬷收起钱袋子,喜滋滋往外走。
沈乐窈盯着她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唇角噙出抹慑人冷意。
偌大的公主府前,各家夫人小姐往来络绎不绝。
今儿个除了京中名流,宫中几位殿下和娘娘也会应邀而来。
府门前的两座石狮子旁,已然停着几辆宫里的车辇。
沈姝宁一眼认出淑妃和李景淮的车辇,眼中顿时露出阵阵欢喜雀跃,着急地扯邱氏衣袖道:“娘,咱们赶紧进去吧!”
邱氏早已瞧出她思念李景淮心切,顺了她的意紧着往府内走。
一入府门,顿觉视野开阔,院中绿植葱郁,各色花枝争奇斗艳,春日景色很是浓郁。
迂回宽敞的回廊上设了用竹帘相隔起来的席面,各家各户按席位入座。
沈姝宁一落座,目光大咧咧往主位的方向瞥去。
李景淮和淑妃乃是宫中贵人,于理该坐在主位边上。
果不其然,只见李景淮身姿挺拔坐在淑妃身旁,宽肩阔背,五官俊美,眉眼间自带锐利威严,一身的尊贵风流,引得不少贵女纷纷侧目。
见到沈乐窈来了,李景淮眼中似有抹惊艳划过,与淑妃言语两句后,朝沈乐窈和沈姝宁走来。
“阿窈,你身子可大好了?”
听得他这般装模作样的慰问声,沈乐窈只觉心头作呕。
一个月前沈乐窈跌落鱼池,李景淮非但没到府上去看她一眼,反而在她进宫试嫁衣时故意避而不见,此番种种,还不是在责备她在俩人成亲前还闹出这么一桩笑话。
彼时的李景淮目光炙热落在沈乐窈身上,她礼裙衣袖和裙摆处用彩锦绣成大朵的芙蓉花,与三月春景甚为呼应。到场的夫人小姐们这才发现,往日装扮平平又木讷的沈乐窈,仔细打扮起来竟是这般容色照人。
“有劳二殿下挂心,阿窈身子已无碍。”
沈乐窈起身时,忽装作一阵昏眩,故意身子瘫软到李景淮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挠得李景淮心猿意马,声音软下来责怪道:“还说无碍,依本王看你这身子还娇弱得很。”
紧接着,仔细扶她坐下。
沈乐窈神色歉然,再悄悄看一眼身边的沈姝宁,那眼中冒出的怒火像是恨不得将沈乐窈撕个稀碎。
“想来是身子刚好不宜走动太多,这园中春色阿窈恐不能陪同二殿下观赏了。”
沈乐窈面色愧欠,抽回被他紧握的白皙细婉。
“无妨,你身子要紧。”
瞥见沈姝宁恼怒的目光,李景淮忙不迭收起心思。
邱氏掩下恶毒神色,钻着空子顺水推舟道:“既然阿窈身子不适,不若便让阿宁陪二殿下在这园中逛逛,好替阿窈赔个不是。”
沈姝宁噔时娇艳欲滴瞧着李景淮。
“这...”
李景淮故作为难。
沈乐窈盈盈笑道:“姨娘说得不错,我与阿宁本就是姐妹,她作陪便如同我在二殿下身侧。”
李景淮眉心一挑,与沈姝宁走出长廊。
不多时,俩人身影隐于花丛中。
邱氏瞧见二人身影消失在花丛中,只觉心口畅快不已,饶是沈乐窈今日打扮得再出彩,只要沈姝宁和李景淮的事一成,就不愁皇家不认沈姝宁的身份!
自开春以来,盛京混入南燕国奸细的消息便在京中各处传散开来,王公贵胄们惶惶终日,无事皆不会外出,想不到这样的事今日竟会发生在公主府上。
沈姝宁死死攥紧衣袖,方才与李景淮偷欢的得意劲儿瞬时消弭不见,只觉心如死灰。
跪在后边的孙嬷嬷更是抖如筛糠,与奸细勾结乃是死罪,何况方才藕香园内发生的事并非如明华长公主所言的那般,为求保命的孙嬷嬷仿若一下子回了精气神,立刻拔高声音回道:“回禀长公主,那劳什子的花粉与老奴不相干,方才老奴去寻我家小姐,是看到她——”
邱氏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恶狠狠回头瞪她:“孙嬷嬷——阿宁说了她是在外边的园子里赏花被花枝划破衣裙,这才到藕香园内换衣裳,你说这话择掉了自个儿,却将主子推脱出来是何意?!身为奴仆,你便是这般待自家主子的?!还是说你早已被南燕国的奸细收买,今日在长公主面前还不快从实招来!”
孙嬷嬷欲抖露出沈姝宁和李景淮的奸情,却冷不丁被邱氏抓住短处反咬一口。
“什么南燕国奸细,老奴并不知情啊...”
孙嬷嬷被邱氏一吓,到嘴边的话迫不得已咽回去。
“有没有与贼人相勾结,长公主自有决断!”
邱氏冷哼,摆明是要将孙嬷嬷这颗棋子给丢出去了。
明华长公主眉眼绷紧,可见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已显露出几分不耐。
沈乐窈提起裙摆起身,缓缓来到邱氏身旁跪下,提议道:“长公主,此花粉既然香气扑鼻,若是带在身上,想必身上一定会留下香味,只消验一验便知。”
随即,她怜惜般看向邱氏与沈姝宁,神色意味深长:“小女也相信,姨娘和四妹妹定是无辜的。”
江云岫眸色微垂,盯着地上跪着的沈乐窈,她装模作样低垂着头,后脖颈暴露出一小截,在日光下显得尤为白腻。
得了明华长公主示意,槿蕙姑姑很快抱来只狸猫,先让它闻了闻那翡翠藤花粉,随即放到地上。
“啊——”
伴随着声尖叫,只见那狸猫发狂似地朝孙嬷嬷扑去,把在场之人皆唬了一跳。
“不是老奴,不是老奴——”
孙嬷嬷大声喊冤,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通自己身上为何会沾染上那翡翠藤花粉。
“押回京兆府拷问——”
江云岫一声令下,做了替死鬼的孙嬷嬷很快被拖拽下去,京兆府的护卫随之撤离。
经次风波,宴席上的贵人们心神久久未定。
尤其是淑妃,方才沈姝宁虽未说出李景淮的名字,她却看得真切。
“你们也起来吧。”
见处置了孙嬷嬷,明华长公主也未为难邱氏等人,只是此事到底是出自沈家,看向她们的眼神到底是添了几分冷漠。
宴席照旧,明华长公主也没了心思,再坐了一会儿便命下人们好好伺候着来赴宴的贵人,让槿蕙姑姑扶她回去歇息。
众人也不好多待,都各自寻了借口回府。
辅国公府的车辇上,邱氏将受到惊吓的沈姝宁护在怀里,细细抚着她后背。
“娘,咱们素日对孙嬷嬷那般宽待,想不到她竟然出卖咱们——”
想到方才孙嬷嬷的种种,沈姝宁恨得牙痒痒。
“你放心,她进了京兆府,不会再有性命出来——”
“只是娘没想到倒是弄巧成拙了。”
邱氏皱紧眉头,孙嬷嬷固然可恶,可没能让沈乐窈亲眼撞破沈姝宁与李景淮的奸情,邱氏心中到底是不爽利。
“什么弄巧成拙?”
这话沈姝宁倒是听不懂了,抬头问邱氏,尔后又问道:“女儿也奇怪,好端端地孙嬷嬷怎会去到藕香园内?”
“没什么...”
邱氏摇摇头,未将其中缘由说与她听。
“娘,二殿下已经允诺女儿,会将女儿娶回他宫闱。沈乐窈那贱人可真是愚蠢,方才在宴席上还巴巴地帮咱们!”
想起藕香园之事,沈姝宁赶忙坐起身子说与邱氏听。
“二殿下真这么说了?”
邱氏苦心经营这么久,为的就是等这一日,方才的不爽利这才消散几分。
“嗯!那样的场面女儿都未抖露出与他的事,他定会跟淑妃娘娘求娶女儿!”
沈姝宁满心笃定。
母女俩人乐开了花儿。
另一辆车辇上,楹月不解地问沈乐窈:“小姐,方才宴席之上您为何要帮二夫人和四小姐她们?”
沈乐窈指尖轻拂茶盖:“我与她们皆是沈家的一份子,若是沈家出事我也脱不了干系,今日不帮她们日后定会在那些贵眷口中落下话柄。”
“那,您今日的目的是为除掉孙嬷嬷?”
事情发生到这份上,饶是平日有些糊涂劲的楹月也瞧出来几分。
沈乐窈笑了笑:“不单是这个。”
以前的那些盛京贵眷,可只以为沈家的三小姐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草包。
楹月颔首往她茶盏里添茶水,未再过问太多。
夜里,沈乐窈的车辇来到乌衣巷口。
“碰不得?”
他步步紧逼,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二殿下的禅房就在前边。”
李景淮回去会路过此处,沈乐窈提醒他。
“那又如何?”
江云岫冷嗤。
“他若是找不到我,会起疑心。”
房内一片黑暗,有了他的按揉,沈乐窈眼睛没方才那般酸胀,能勉强视物。
“起疑心?岂不正好让他退亲?”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江云岫语气骤然变得轻狂。
沈乐窈力道不敌他:“江兆尹错了,我要的可不单是这个——”
江云岫冷哼,咬上她耳畔:“还是说,你想吊足他胃口,既能除了你那个庶妹,又能令他对你爱不释手?”
“吃着碗里的,还惦念显国公府那门破落户。沈乐窈,你招惹的男人不少啊——”
窗外夜色朦胧,摇曳的树梢拂影在窗上,眼前一阵阵光影重叠陆离...
沈乐窈湿漉漉的眼透着哀求。
楹月寻不到人,着急得在回廊各处禅房来回搜寻,迎面撞见从前殿忙完回来的李景淮。
“殿下...”
她找得满头大汗,脸色惊惧,不敢看眼前站着的人。
“发生何事?”
李景淮一眼看出不对劲。
楹月揪着衣裙,不知如何回话。
李景淮皱眉:“本王问话,你胆敢不答?”
“方才奴婢扶小姐回去,她眼睛酸胀便先在回廊上歇息,奴婢赶着去打热水,不想回来便见不到人了...”
楹月咬牙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这后院就丁点大,难道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李景淮扫视一眼,此刻天色已全黑,唯有不远处拐角的一间禅房未亮灯。
“那间禅房是何人住着?”
李景淮冷声问。
他身边侍卫凌霄回道:“那是江兆尹的禅房——”
“江云岫?”
李景淮压下心间疑惑,往拐角处禅房匆忙步去。
楹月吓得发抖,也只能掩下异样,硬着头皮跟上。
脚步声很快靠近,沈乐窈后背已全湿透,身子瘫软得要靠着香案才能勉强站稳。
令她惊惧的是,下一瞬他突然将她抱起来坐在香案上。
沈乐窈意识涣散地抱紧他落泪恳求:“定是二殿下寻过来了,求你放过我罢...”
敲门声从门口传来,沈乐窈泪眼朦胧,急忙拢起衣襟。
江云岫打开房门,见到李景淮,一脸餍足盯着他:“原来是二殿下。”
“江兆尹这么早就歇下了?”
李景淮眼睛往屋内扫视。
可惜里面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怎么了?”
江云岫拧眉,一副‘与你何干’的模样。
李景淮表情晦涩不明,解释:“本王的未过门的妻子不见了,想来看看是不是误入了大人禅房。”
“是么?”
“兴许真在里面藏着,殿下要不要进来找找?”
话落,他大开房门。
吓得沈乐窈屏住呼吸,咒骂江云岫不是人——
“不必了——”
冷眸逡巡一圈,只见屋内陈设未见有人影,李景淮拂袖离开。
回到禅院时,却见沈乐窈房间亮着灯。
“定是小姐回来了!”
楹月跑上前打开房门,果真见沈乐窈坐在榻上,脸色有些憔悴。
沈乐窈撑着身子欲行礼:“殿下?”
“你方才去哪儿了?”
李景淮按下她香肩,在她身边坐下,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檀香味。
“我想摸黑回来,不想走错了路。”
沈乐窈抿唇解释,莹润的下颌透着淡淡粉红,瞧着比往日都迷人。
李景淮忍不住伸手抚摸,以前他竟没留意到沈乐窈有这般诱人。
想到方才江云岫的种种,沈乐窈心有余悸,轻轻拿开他的手,态度与白日有些差别。
“怎么了?”
李景淮正意犹未尽。
“诵了一日经文,我有些累了。”
沈乐窈恹恹道。
“那你好生歇息。”
李景淮脸色讪讪,心中暗自有了斟酌,她与沈姝宁终究是一个天一个地,又不由得让他想起沈姝宁在小寺庙的日子。
“小姐,今晚您可吓死奴婢了。”
屋内安静下来,楹月才敢开口说话。
“去拿些膏药来。”
沈乐窈低眸,解开领口盘锦扣。
“这是...”
看到她身体一片蹂躏的红,楹月手中膏药差点掉落在地。
“先替我上药吧。”
沈乐窈叮嘱她。
楹月揉了揉眼圈,蹲下身子细心给她抹药。
传来一阵阵灼烧感,令沈乐窈叩紧唇齿,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两日发生的事让她意识到,李景淮来相国寺为戍边将士超度果然另有玄机。
想起前世李景淮登基后不久,智空大师便成为北齐国师,受北齐百姓爱戴敬仰,如今想来俩人之间显然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李景淮口中所言的祭品,只怕并非真的是祭品。
眼前她算计皇嗣和李景淮掩盖祭品真相一事相比,显而易见是后者会更让淑妃焦急。
如此说来,江云岫的到来,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沈乐窈抚了抚心口,脸颊没来由地潮红似血,江云岫发起狠来,连她这个重活一世的人也招架不住。
相国寺里里外外是京兆府的人,李景淮循规蹈矩忙完超度一事,在两日后和淑妃启程回京。
他本想让沈乐窈和他们一道回去,但淑妃没松口,李景淮也只能作罢。
沈乐窈和楹月从相国寺出来时,发现石阶下的古松旁停着辆车辇。
江云岫的意图很明显。
“小姐,要不奴婢下山去寻辆马车过来?”
楹月拽住她衣袖。
“楹月姑娘,你上山下山一趟回来,只怕天都黑透了。”
卫临善意提醒。
楹月蹙眉:“要你多管闲事——”
“我这是好心啊。”
卫临解释。
俩人拌嘴之时,沈乐窈已经提起裙摆走上车辇。
都到了这份上,还妄想与这位京兆尹大人斗,只会被他伤得体无完肤,沈乐窈看得清楚。
“走吧。”
轿内冷若冰窖的命令声,休止了外面闹剧。
“沈小姐是不是得谢谢本兆尹?”
“怎么谢?”
沈乐窈从容问。
他黑眸染上兴味:“那晚之后,腰好像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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