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电话接起,贺智章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明天要出差,你一会帮我收拾下行李。
书房里有套护肤品,你记得放进去。
嗯。
挂断电话,男大的眼神单纯又不可思议。
姐姐,刚刚那个是你老公吗?
嗯。
他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连老婆都不叫就知道指挥你帮他干活?
我以后要是有老婆了,我可舍不得这么对她。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猛然发觉,贺智章现在叫我好像要么叫喂,要么直呼其名,确实已经很久没叫过我老婆了。
不是他忘了这两个字怎么发音,而是他现在叫老婆的,另有其人。
心底的那一点点歉疚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报复的刺激与快感。
我冲老板招手。
老板,来瓶啤酒。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骤然放松,逐渐对男大敞开了心扉,我们聊音乐,聊电影,聊八卦,聊感情,……话越来越密,距离也越来越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淡淡的烟草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我心跳如鼓。
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
突然。
心底的某根弦骤然断裂。
我猛的推开了他。
对不起。
我不想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男大愣了一下,很快一脸歉意的规矩坐好。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唐突了。
旖旎的气氛突然消失,尴尬铺天盖地。
我借着上卫生间,悄悄结了帐,然后直接打车回了家。
路上给男大发消息。
刚刚身体突然不舒服,先回家了。
帐我已经结过了,你吃好了就也回学校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