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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救了诈骗犯无删减+无广告

黄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在牛棚里醒来的。牛粪的臭气反倒让我松了口气。还在黄家村就还有希望。我调整姿势,让自己好过一些。静静等待天黑。前厅喧哗,我在牛棚都能听见。这些人一点都不知道遮掩。蠢货。后门兀的被推开。我瞬间神经紧绷。林苑端着一碗饭菜走过来,见我醒了,狞笑。“你还真是怎么虐待都不死啊!”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要我说,你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带着馊味的饭菜抵住我的唇瓣。她蛮横的钳住我的下颚,用力将饭碗塞进我嘴里。“像你这种靠脸的贱人只配吃这种猪都不吃的东西!”脸颊处被她指甲掐得剧痛,我品到了一丝血腥味。见我不张嘴,她忽的一脚踹在我肚子上。趁我闷哼,牙关松开的瞬间,她猛地掰开我的嘴。“吃吧!多吃点!”“吃的真香!”“要是黄家领养你那天,你就是这...

主角:黄晴姜池   更新:2024-11-17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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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晴姜池的女频言情小说《妹妹救了诈骗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黄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在牛棚里醒来的。牛粪的臭气反倒让我松了口气。还在黄家村就还有希望。我调整姿势,让自己好过一些。静静等待天黑。前厅喧哗,我在牛棚都能听见。这些人一点都不知道遮掩。蠢货。后门兀的被推开。我瞬间神经紧绷。林苑端着一碗饭菜走过来,见我醒了,狞笑。“你还真是怎么虐待都不死啊!”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要我说,你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带着馊味的饭菜抵住我的唇瓣。她蛮横的钳住我的下颚,用力将饭碗塞进我嘴里。“像你这种靠脸的贱人只配吃这种猪都不吃的东西!”脸颊处被她指甲掐得剧痛,我品到了一丝血腥味。见我不张嘴,她忽的一脚踹在我肚子上。趁我闷哼,牙关松开的瞬间,她猛地掰开我的嘴。“吃吧!多吃点!”“吃的真香!”“要是黄家领养你那天,你就是这...

《妹妹救了诈骗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是在牛棚里醒来的。

牛粪的臭气反倒让我松了口气。

还在黄家村就还有希望。

我调整姿势,让自己好过一些。

静静等待天黑。

前厅喧哗,我在牛棚都能听见。

这些人一点都不知道遮掩。

蠢货。

后门兀的被推开。

我瞬间神经紧绷。

林苑端着一碗饭菜走过来,见我醒了,狞笑。

“你还真是怎么虐待都不死啊!”

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要我说,你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带着馊味的饭菜抵住我的唇瓣。

她蛮横的钳住我的下颚,用力将饭碗塞进我嘴里。

“像你这种靠脸的贱人只配吃这种猪都不吃的东西!”

脸颊处被她指甲掐得剧痛,我品到了一丝血腥味。

见我不张嘴,她忽的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趁我闷哼,牙关松开的瞬间,她猛地掰开我的嘴。

“吃吧!

多吃点!”

“吃的真香!”

“要是黄家领养你那天,你就是这个贱样,你说,他们会领养你吗?”

“哈哈,肯定不会,她们恐怕恨不得回家洗洗眼睛吧!”

酸味的菜汁倒进我气管里,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狼狈歪头,咳得喉间满是血腥味。

林苑见此,笑声更大了。

“跟狗一样!”

原来那些传言是真的。

读书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村长本来是想让黄家收养林苑的。

可惜黄家嫌弃她长得丑。

我几乎是瞬间想到上辈子被迷晕送去滇北的那天晚上。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想来,她这么恨我,迷药就是她提供的了。

我咳着咳着就笑了。

识人不清啊!

“你笑什么?!”

她将碗摔到我身上,抓着我的头发往上提。

“你也就现在能笑了!”

“黄晴说服了姜池,明天天一亮,你就会被送去滇北。”

“到时候,你就好好享受!”

我将嚼烂的饭菜一口喷在她脸上。

“放心,送走了我,他们虐待就是你了!”

她气急,摁着我的头就往石头上撞。

“贱人贱人!”

我铆足了劲抵抗。

就在脑门和石头接触的刹那,头上的力道一下松了。

林苑软倒在地。

惯性让我直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来人闷哼一声。

“你还好吗?”


出院之后,我去看了黄晴。

她穿着囚服,头发披散,脸色苍白,可肚子却大了。

看见我的时候,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吞下我一块肉。

“贱人!

都是你!

因为你,我的孩子失去了父亲!”

“他本应该过着富二代的生活!”

我有些恍惚。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怨恨我的。

兜兜转转,结果还是一样。

我呲笑。

她用力拍着厚玻璃。

“贱人!

贱人!

你怎么不去死!”

“你就是看不得我过好日子!

我诅咒你一辈子过得痛苦!”

像她这种人,是不可能反省的。

我合上话筒,离开监狱。

半年之后,黄晴死了。

死于难产,孩子也没有生下来。

黄家一家,全都死了。

姜池被处死时,滇北排在前面的诈骗集团尽数被剿灭。

得到消息的时候,我正窝在喜庆的被窝里,等待刘长生的美男出浴。

“我说过我有腹肌的,胸肌也有,还有鲨鱼线,你想要的我都有。”

“以后不准看那些小视频,我跳给你看。”

我双臂缠上他的脖子,软声应好。


那天晚上之后,刘长生再没有来找过我。

我在军营呆了三天,所有的证件都拿到手了。

准备出发A市。

直到班车出发的那一刻,刘长生也没有出现。

生气了吗?

我调出他的主页,手指敲了几行字,删删减减,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

算了。

不打扰他的生活了。

班车驶入镇上汽车站。

我需要转车去地铁站,然后再去坐高铁。

幸好行李不多,我拎着行李箱下车。

转上另一辆车。

车门处一个人扛着巨大的包裹慢腾腾地下来。

任凭下面的人怎样骂,她都一步一挪地。

一个小伙子看不下去,干脆夺过包裹,准备帮她放到另一辆车上。

可一接触到包裹的瞬间,他被压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包裹里传出金属的磕碰声,有点耳熟。

“我靠,你装了什么啊!

这么重!”

我强忍笑意,侧身让他们过去。

包裹路过我鼻尖的时候,一股刺鼻的味道冲进我的鼻腔。

呛的我连声咳嗽。

他们上了我刚下的汽车。

去黄家村的?

这辆车只在黄家村和汽车站来回。

包裹的主人始终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脸。

略微迟疑中,司机出口催促,“你上不上?!”

我只能先上车。

“刚刚那人真奇怪,她不会是那种想要炸掉汽车的神经病吧?”

“别说,真有点像!”

旁边两人的交谈声提醒了我。

是炸药的气味!

那天晚上,我和小兵一块检查营地的时候,还特意闻了那个味道!

我顾不上汽车已经发动,慌忙冲到车头。

“叔叔!

我要下车!”

“哎呦!

刚刚喊你,你又上车!

现在又要下车!

难不成这一车人就等你?!”

乘客也跟着开口,“是啊!

姑娘你不走我们还要走!”

“别浪费时间了!”

我一咬牙,推开车窗,“那我只能跳车了!”

“别别别!

我开门开门!”

“真是倒霉!”

行李箱被人一脚踹下车。

我站在汽车尾气中,往回跑。

一边跑,一边给刘长生打电话。

可一连打了三通,都是无人接听。

急得我满头大汗。

那人很有可能就是黄女士。

因为黄晴她们今天判刑!

“接电话啊!”

我随手拦了一辆出租,“去黄家村山脚下!”

司机白了我一眼,竟是关上窗,要走。

“我不去那么偏的地方。”

“我给你加钱,一千块,去不去?”

司机有点犹豫。

我一咬牙,“两千!”

“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勉强同意。”

“快走!”

出租车比汽车要快。

可我这一路上竟是连那辆车的尾巴都没有看见。

无论是发消息还是打电话,刘长生都没有回复。

早知道就留一个军官的号码了!

千万不要出事!

我紧攥着手机,死死盯着出现在视野里的营地。

营地的不远处停着一辆汽车。

汽车不断摇晃,似乎里面有人在争执。

靠得近了。

隐隐约约听见男人的声音。

“放下……炸药……她还没死……我带你去看她……”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出租车突然停了。

“师傅还没到呢!”

“你就在这里下吧!

前面有危险。”

我没空和他争执,丢下钱,往汽车那边狂奔。

眼看着愈加近了。

汽车却兀的转了个方向。

车头直直对着我。

透过玻璃,我看见里面只有刘长生和黄女士。

到口的尖叫却哑在了嗓子里。

那个包裹扁了!

起码少了2/3的炸药!

适时,一辆摩托车从后方驶来。

我将钱包塞进他手里,“借用一下!”

我不会骑摩托车。

可现在,不会也得会。

我骑着摩托车直冲营地。

车子撞在树干上才停下。

上半身被撞得生疼。

守卫连忙过来扶我,“没事吧?”

“是你?!”

我想要说话。

但是身体的疼痛让我连张嘴都做不到。

我死死扣着自己的掌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炸弹!”

守卫眉眼一跳,直接拿起了对讲机说明情况。

第一时间把我放到足够远的林子里。

“你先在这里等会儿,医生等下就到。”

我靠在树枝上,艰难扯过对讲机。

“营地里,有炸药……刘长生那,也有。”

一句话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喉间腥甜,我控制不住喷出一口血。

医生和军官同时到我身边。

我拽着军官的衣角,把它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要死……我们有准备,你放心。”

轰!

轰!

他话音刚落,营地和山脚处同时爆炸。

火光刹那间吞噬了营地。

我本就受了伤,爆炸的余波震得我当场就晕了过去。


“看得见吗?

这是几?”

“1.”我环顾四周,这是医院。

不是营地。

“刘长生,怎么样了?”

医生看向门口,没有回话。

我强压下心中的慌张,“他受伤了?!”

哪怕我再骐骥,医生一个字都没说,装好药水便径直离开了病房。

我扯掉手上的针头,跌跌撞撞起身,推开房门。

这是市医院。

我怎么会来到A市?

刘长生他们呢?

恐惧和慌张将我淹没。

我茫然的站在病房门口,看着来来往往地人。

一张熟悉的面孔都没有。

密密麻麻地害怕像蚂蚁一样蚕食着我的心脏。

“怎么出来了?”

突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神抱住他,眼泪鼻涕全都擦在了他胸口。

“别哭,请你吃小蛋糕。”

刘长生脸上还贴着纱布,手上和腿上也都贴着纱布。

我连忙收回手。

“你,伤的重吗?”

“重啊,老大勒令我休息半年。”

我细细打量他身上的伤口,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他握住我的手,带着我回病房。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们早有防备,但还是低估了她。”

从他嘴里,我得知,黄女士确实是逃去了滇北。

只不过因为姜池被抓,她的处境也不好过。

再加上被抓了一批主心骨,剩下都是些不成气候地人。

他们逼迫黄女士炸了营地救回姜池。

否则就杀了她。

她也想救自己的丈夫和黄晴。

所以就顺着那些人的安排,从边界的一条新挖出的地道爬了回来。

她本来是想要全都把炸药用在营地,奈何在车上就被发现了。

情急之下,把大半的炸药交给同伙,丢去营地。

自己则吸引刘长生他们的注意力。

为了炸死刘长生,她直接抱着他引爆的炸药。

她死了。

营地毁了。

幸好,他们早就偷偷换了营地。

这个被炸毁的营地只剩下几个人。

“幸好留了一个军医在营地,不然我们两真要成亡命鸳鸯了。”

难得这人说冷笑话。

我疑惑的问了一嘴,“你们为什么会转移阵地啊?”

他笑了笑,挖了一勺蛋糕放我嘴里。

“因为你。”

“你那天不是怀疑她们可能出卖营地的消息吗?”

“我们仔细排查了一遍,还真在几处地方发现了火药的痕迹。”

“以防万一,也因为这些囚犯还有作用,我们就转移了地方。”

因为不是大部队迁移,所以没有人发现。

“那就好。”


我是黄家收养的孤儿。

算是童养媳。

只是可惜妈妈没有生下男孩。

为了生下黄晴,妈妈彻底伤了身体。

黄家不会有男孩出生。

从那以后,我在黄家就像一个丫鬟。

他们对我非打即骂,将所有的怨气全都发泄在我身上。

可念着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我还是愿意给他们养老送终。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那么狠心。

为了几万块钱把我卖到滇北。

住在边界处的所有人都知道,滇北有多可怕。

进了滇北的女人没有势力,下场只有死。

还是痛苦的死。

更何况是经常踩灰色地带的爸爸。

他什么都知道。

想到他经常落在我身上的发黄眼珠子,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我不能再回去了。

姜池的事情,我还是得告诉驻边战士。

只不过得换个方式。

我要先拔了他留在滇北的势力。

遍地荆棘的路上,我碰见了同村的林苑。

她好奇的打量我,“你这是去哪里呢?”

我咽了咽,“去给你买东西,要是我爸妈来找我,你就说我去了镇上,知道吗?”

林苑是我最好的朋友,每次我挨打都是她帮我处理伤口。

因为她我才学的护理专业。

她笑着应好。

我艰难的朝军营去。

下过雨的山路不好走,等我到军营已经是满身泥污了。

“我要见刘长官。”

上辈子,我在滇北看见过刘长官。

他是卧底。

因为我的求救,他被活着打断了全身骨头。

我对不起他。

这辈子,我不想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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