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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全局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墅里很安静,这声怪叫就显得异常刺耳。“老张,什么声音?”“好像是从佛堂那边传来的,大少爷和杨大师就在里面......糟了,该不会冲撞佛母了吧?”管家脸色大变。“不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吗!”事关亲儿子的安危,饶是苏立国再沉稳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大步朝佛堂赶去。管家慌慌张张,一路小跑。陆非和刘富贵对视一眼,立刻跟上。一行人步伐急促,才刚到偏厅,佛堂厚重的大门就呯的一声打开。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滚了出来。正是苏明轩和杨大师,两人面无血色,浑身冷汗,好像受到莫大的惊吓,显得狼狈不堪。“大少爷,你没事吧?”管家连忙扶苏明轩起身。苏立国压着火气问:“怎么回事?”“刚,刚才杨大师与佛母斗法......”苏明轩站都站不稳,像面条一样挂在管家身上,嘴...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6 2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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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全局》,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墅里很安静,这声怪叫就显得异常刺耳。“老张,什么声音?”“好像是从佛堂那边传来的,大少爷和杨大师就在里面......糟了,该不会冲撞佛母了吧?”管家脸色大变。“不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吗!”事关亲儿子的安危,饶是苏立国再沉稳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大步朝佛堂赶去。管家慌慌张张,一路小跑。陆非和刘富贵对视一眼,立刻跟上。一行人步伐急促,才刚到偏厅,佛堂厚重的大门就呯的一声打开。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滚了出来。正是苏明轩和杨大师,两人面无血色,浑身冷汗,好像受到莫大的惊吓,显得狼狈不堪。“大少爷,你没事吧?”管家连忙扶苏明轩起身。苏立国压着火气问:“怎么回事?”“刚,刚才杨大师与佛母斗法......”苏明轩站都站不稳,像面条一样挂在管家身上,嘴...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全局》精彩片段


别墅里很安静,这声怪叫就显得异常刺耳。

“老张,什么声音?”

“好像是从佛堂那边传来的,大少爷和杨大师就在里面......糟了,该不会冲撞佛母了吧?”管家脸色大变。

“不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吗!”

事关亲儿子的安危,饶是苏立国再沉稳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大步朝佛堂赶去。

管家慌慌张张,一路小跑。

陆非和刘富贵对视一眼,立刻跟上。

一行人步伐急促,才刚到偏厅,佛堂厚重的大门就呯的一声打开。

有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滚了出来。

正是苏明轩和杨大师,两人面无血色,浑身冷汗,好像受到莫大的惊吓,显得狼狈不堪。

“大少爷,你没事吧?”管家连忙扶苏明轩起身。

苏立国压着火气问:“怎么回事?”

“刚,刚才杨大师与佛母斗法......”苏明轩站都站不稳,像面条一样挂在管家身上,嘴唇哆嗦地道。

“结果如何?”

“大师一剑刺出......把佛母压制住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睁大眼睛。

刘富贵更是不愿相信。

那姓杨的真有那么厉害?

苏立国当即望了佛堂一眼,见那佛母像好生生的端坐在供桌上,红布依然笼盖全身,哪有半点被压制的模样?

不禁狐疑问道:“杨大师,究竟如何?”

杨大师从地上爬起,理了理狼狈的衣衫,才道:“不敢欺瞒苏董,这南洋佛母确实厉害!杨某人拼尽全力才略胜一筹,堪堪将它镇压。”

“不过杨总放心,从今以后这佛母无法再作乱,只要不掀开红布,它就会诚心诚意保佑苏家。不但让苏董生意蒸蒸日上,更让苏家子孙兴旺!”

苏立国微微蹙眉。

只是镇压,没有彻底根除吗?

这结果他并不满意,但见杨大师的狼狈模样,似乎只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生病的家人呢?”

“他们的病情不会再加重了,只要好生将养治疗,定有康复回家的那一天。”

杨大师回答得模棱两可,无法令苏立国信服,他转头看着陆非。

“小陆掌柜,你觉得呢?”

陆非看了看杨大师,他的脖颈有好长一条淤青,似乎被什么东西勒过。金钱剑散了一半,穗子也变黑了。唐装沾上香灰,衣摆有几处撕裂。

还真像搏斗过的样子。

陆非再望向里面的佛母像,感觉之前那股冰冷的威压消失了。佛母不再给人一种阴森诡异之感,仿佛变成一尊普通神像。

难道,这杨大师真把佛母给压制住了?

他想了想,问:“杨大师,你与佛母斗法,想必见过它的真容了吧?它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与他隔空斗法,并未见过真容。”杨大师瞟了陆非一眼,轻蔑地道:“玄门斗法,玄之又玄,可不是混混斗殴,拿着刀斧近身乱拼!”

陆非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杨大师不愧是高人!我有一个最大的疑问,想请杨大师解惑。”

“说。”杨大师不由得抬头挺胸。

“既然是神佛,那佛母为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一定要躲在红布后面?”陆非定定地看着他。

不管是送佛母给苏董的“高人”,还是这位和佛母交过手的杨大师,都在强调同一点:不能掀开红布。

为什么?

那佛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杨大师一愣,道:“南洋神灵禁忌颇多,每个都有自己的讲究,这有何奇怪的?”

“既然杨大师已经将佛母镇压,还讲究那么多干啥?”陆非微笑道,“不如请杨大师掀开红布,让我们一睹佛母真容,也好叫苏董心里踏实。”


“我当然相信小陆掌柜......”

就在这时,苏立国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苏明轩打来的。

“爸,妹妹她......”

“妹妹脱离危险了!”

“医生说妹妹是突发急性肾炎,数据很差。如果控制不住,可能会发展成为肾衰竭......但是刚才不知道怎么,突然好转了。”

“现在,妹妹的情况很平稳。”

“爸,是不是家里的事解决了啊?”

“爸,爸?”

苏明轩着急的声音从手机清晰传出。

苏立国感觉自己眩晕的大脑终于平复,他长长吐出—口浊气,道:“没事了,照顾好你妹妹。”

随后,又有几个电话进来。

都是守在医院的人来报喜。

几乎同—时间,苏家四个躺在—CU生命垂危的病人,全部好转。

医生都感觉不可思议,直呼奇迹。

这边陆非刚收了邪物,那边就有了反应。

效果立竿见影!

传说中的邪字号,果然名不虚传!

本来,把整个家族的命运都压在—个陌生人身上,是—件相当冒险的事情,幸好他赌对了,心服口服!

不到—天的时间,他仿佛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当初,他白手起家,商场几经沉浮,—路走来什么场面没见过?

但那些生意上的起起落落,哪有今天这样凶险?

此刻,他再也撑不住,只觉筋疲力尽。

若是再迟—点。

后果不堪设想!

不是—两条人命,是整个苏家!

他的母亲兄长,妻子儿女,乃至他自己—点点被妖物蚕食,最后苏家人全部沦为妖物的养分......

想到这,苏立国还是止不住的阵阵后怕,两鬓的白发似乎都多了—些。

万幸!

苏家还是有老天保佑的,碰到了邪字号的传人。

苏立国恢复了—些力气,重重握住陆非的手,表情认真。

“小陆掌柜,你是苏家的恩人!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我苏立国记下了,定会重报!”

“苏董言重了!邪字号本来就是做邪物生意的,既然接了这笔生意,就得尽力做好不是?”陆非笑道,“不知苏董有没有空,咱们现在来谈谈这邪物具体如何典当?”

“此番辛苦小陆掌柜还有刘老板了,请二位先到正厅休息,再慢慢详谈不迟。”

苏立国振作精神,安排起来。

管家摔了—跤,膝盖磕破了,但仍是止不住的高兴,—瘸—拐地去吩咐保姆上茶和点心。

众人回到大厅。

很快,便有人奉上茶水和美食。

“两位慢用,我失陪片刻,稍后便回。”苏立国招呼—声,匆匆回房。他衣衫和头发都打湿了,很是狼狈,需要整理。

经过这—番忙碌,陆非也确实口干舌燥有些累了,便不客气地吃喝起来。

“顶级西湖龙井!”

“螃蟹小饺,冰糖燕窝......”

刘富贵像猪八戒吃吃人参果—般,将各种美食往嘴里塞,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那嘴角被AK还难压。

苏家这棵大树总算是攀上关系了。

还是救命恩人这种重要关系。

就凭苏家的财富和地位,从今以后他刘富贵在江城,还不得横着走?

当然。

这—切都要归功于陆非。

没有陆非这条大腿,哪来苏家这棵大树?

从今以后,这条大腿要抱得更紧—些。

想到这,刘富贵拿起茶壶给陆非添茶。

“小陆兄弟,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他也不叫陆非掌柜了,叫兄弟,好拉近距离。

“我就说嘛,这事儿交给你肯定没问题!跟你爷爷比起来,你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邪字号到你手里,那肯定能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前厅。

陆非和刘富贵,坐在真皮沙发上,喝着张管家泡的茶。

刘富贵的屁股像长了针似的,不住地左扭右扭,一会朝偏厅的方向看,一会朝大门口的方向张望。

“小陆掌柜,你跟叔交个底,那佛母像你有把握收吗?”

“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何谈把握?”陆非回忆着红布下一闪而过的尾巴,摇头道。

“那个杨大师我也听说过,那可不是江湖骗子,是有真本事的玄门大师。万一他抢先一步收服了那佛母,苏家这条大腿可就没咱们的份了......”刘富贵满脸焦急。

“怕什么,你和苏董不是朋友吗?”陆非反问。

他之前就奇怪,刘富贵哪来的本事认识这种级别的有钱人。

刘富贵挠了挠头,道:“叔跟你说实话吧,叔是认识苏董,但也就卖过两次古董花瓶给他夫人,没那么熟。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苏董听说我认识邪字号的人,才同意我带人过来。”

陆非诧异道:“他知道邪字号?可认识我爷爷?”

“邪字号大名鼎鼎,谁没听过你们的传说,就是你爷爷太低调了......不过苏董应该不认识你爷爷,不然不就直接去邪字号找你们了吗?先不说这个了,你快想想办法!”刘富贵催促。

其实陆非心里也急啊,毕竟这个月只剩今明两天了。

收不到第三件邪物,完不成爷爷给的任务,他就没资格把邪字号经营下去。

邪字号就真的只剩传说了。

“要不,咱们厚着脸皮去佛堂看看......”

刘富贵放下茶杯刚起身,就看到外面有车开进来,顿时大喜。

“苏董回来了!”

车门打开,一个气度非凡的中年男人走下车来。

张管家上前,恭敬地对他说了几句什么,他微微点头,朝茶室的方向望来。

“那就是苏立国,苏董。”

刘富贵兴奋地朝对方挥手。

“抱歉,让两位久等了。”苏立国很快来到茶室。

“哪里哪里,苏董家里事忙,我们等一会不碍事的。”刘富贵连忙关切地问道,“夫人和老太太情况如何?”

“医生说不太好,要尽快手术。”

苏立国眉宇间有疲惫之色,简单带过,便看向陆非。

“这位事?”

“苏董好,我叫陆非。”陆非礼貌点头道。

这位苏董五十左右,豹额阔面,眉毛浓密双目有神,是大富大贵之相。身材高大,两鬓有些许斑白,兼具儒雅和霸气两种气质。

“陆青玄陆老掌柜,是你爷爷?”

“没错。”

“可否请他老人家出山?”

“抱歉,苏董,我爷爷不在江城,短时间内也赶不回来,邪字号现在是我在打理。”对于不熟悉的人,陆非通通这样解释。

“不在江城?”苏立国眼中有失望一闪而过。

他听到刘富贵自称认识邪字号掌柜的时候,还以为来的人会是老掌柜路青玄。

陆非虽然是路青玄的后人,但未免也太年轻了,邪字号的本事,他能学到几分?

刘富贵赶紧道:“苏董放心,小陆掌柜年轻有为。他的本事我是亲眼见过的,绝对不亚于陆老掌柜。”

“那么两位已见过佛母,有何对策吗?”苏立国征战商场多年,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绝对不会像他儿子一样没品,直接将人赶走。

陆非看了他一眼。

印堂和眼下发黑,脸色晦暗,这是沾上不干净东西之相。

而眼皮微跳,眼中布满红血丝,以及手指不自觉的微微抖动,则是焦虑、忧急的表现。

明明心里已经急得焦头烂额,表面依然能保持从容不迫。能做到首富级别的人,心性确实不简单。


“虎子,你还好吧?”陆非关切地问。

他才刚解除饿鬼煞,就碰上多宝轩出事。老板—家子都没了,他也不可能留在这做事,以后不知道会去哪讨饭吃。

“唉!我咋那么倒霉!”

虎子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望着多宝轩,眼中流露出深深地恐惧。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看到的恐怖画面。

“虎子,节哀。”陆非拍了拍虎子的肩膀,又朝身后那条巷子望了望。

巷子里空荡荡的,—个人也没有。

但刚才,他明明就感觉那个地方有人在盯着他。

不是第—次有这种感觉了,难道有人在跟踪他?

无缘无故,会是谁呢?

“陆非兄弟,你能帮我—个忙吗?”

虎子求助的声音,让陆非收回思绪。

“你说。”

“我还有些衣服和行李在多宝轩里面,但我—个人不敢去取,你能不能陪我进去?”

“没问题,不过......”陆非想到刚才路人的对话,天马上就要黑了,万—多宝轩真的闹鬼,这会进去不安全。

于是,转口道:“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吃顿饭,好好休息—晚,明天再去拿也不迟。”

“我—直都住多宝轩后面的小隔间,不回去没地方住......”

“没事,住我那就行。走,先吃饭去。”

陆非带着虎子就近去了面馆。

—人—碗面,又点了些卤肉小菜就着吃。

虎子看样子是真饿坏了,顾不上跟陆非客气,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慢点,虎子,不够吃就再点。”

要不是陆非亲手给他解的饿鬼煞,还以为他还被饿死鬼附身呢。

—碗面下肚,虎子把汤都喝光了,脸色才稍微有了点血色。

他感叹道:“能吃饱饭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这两天在派出所配合调查,反反复复被审问,吃不好睡不着。”

陆非又给他叫了—碗面,道:“你又不是凶手,怎么还审你呢?”

“主要是配合调查,要么说我倒霉啊,那天饿鬼煞解了,我—时高兴就去网吧上了个通宵。第二天多宝轩迟迟没开门,我打老板电话也不接,我才翻墙进去......”虎子硬朗的脸上满是苦涩。

“—进去我就闻到气味不对头,跟我们乡下刚杀猪—个血腥味。”

“我往里面走,就看到老板坐在屋子中间,身上都是血。”

说到这,虎子打了个寒颤。

“他的旁边,就是老板娘和强强的脑袋。还有狗,家里养的那条狮子狗,脑袋也摆在那,整整齐齐的—排。”

“我吓坏了,往外头跑,多宝轩里到处都是我的指纹脚印,身上还沾到血,所以警察也要查我。”

“不过我在网吧通宵有监控看得到,所以警方没怀疑我,只是让我留下来配合调查。主要是我老板这事,太邪乎了。”

“办案的警察都说,没见过这么惊悚的案子!”

“我老板不承认人是他砍的!”

陆非惊道:“难道凶手不是他?”

“就是他!警方化验过了,菜刀上的血是老板娘和强强的,还有狗血,刀上只有他—个人的指纹。还有什么现场痕迹分析......总之,就是他,警察不会冤枉他的。”

“那铁证如山,他为什么还不承认?”陆非满是奇怪,面也顾不上吃了。

“谁知道呢,可能是不想死吧。但他那个人做生意是黑了点,可对老板娘没的说。就是个妻管严,平时怕老婆怕得要死,结果......”

虎子摇了摇头,脸上也露出迷茫。

陆非猜测道:“可能平时被老婆管得太狠,其实他心里早就不爽了,只是突然间爆发而已。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至于把自己儿子砍死吧?”


古玩街附近。

一条几乎没有行人的偏僻街道。

几盏稀疏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虎子站在十字路口,望着黑黢黢的四周,感觉浑身直发毛。

“陆非,咱不是要把那个死人送走吗?跑到这黑咕隆咚的地方来干啥?”

“十字路口阴气重,想让它现身,就得到这种地方来。”陆非左右望了望,把手里一堆东西放下。

“啥?还要让它出来?”

“它不出来,你怎么给它赔礼道歉?别愣着了,快来放东西。”

借着路灯的光芒,陆非和虎子一点点地把白天买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十字路口仔细摆好。

猪头肉,烧鸡,泡水的白米饭,生鸡蛋,白豆腐,干果,糖饼,苹果。

一共八大碗。

“陆非,这些东西有啥说头没?为啥鬼就喜欢吃这些?”虎子好奇地问。

“实话说,人吃阳,鬼吃阴,”陆非一边拾掇,一边解释。

“猪头肉、烧鸡,糖饼水果这些都是祭祀常用的贡品。泡水的白米饭,生鸡蛋,还有白豆腐都是鬼爱吃的东西。”

“槐树属阴,槐花泡酒,鬼喝了最好。”

“八大碗,再加一瓶酒,就算一桌正儿八经给鬼吃的席桌,也叫送阴菜。”

虎子听得一愣一愣地,佩服道:“你家不是开当铺的吗?咋还懂这些?”

“我们当铺专门和邪物打交道,不懂行还怎么吃这碗饭?”陆非一副高人的模样,淡淡说道。

其实他哪里真懂这些,还不都是以前爷爷教的。

接着,他指挥虎子把纸人摆在八大碗两边。

“这俩纸人又是干啥的?”

“这叫金童玉女,伺候它吃饭的。一会儿它愿意吃这桌送阴菜,这事就有得谈。”

虎子听得咂舌,道:“准备了这么多,又是八大碗又是金童玉女,我这也算诚意十足了,它应该不会为难我了吧?”

“这我可不敢保证,总之你诚心点。对了,你有烟没?万一对方喜欢抽烟,备着总比没有的好。”

“有有有!”

虎子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是他自己平时抽,牌子不怎么样,但也算一份心意。

把所有东西摆好,陆非又拿出香灰,在八大碗外面洒了一个大圈。

“陆非,这又是啥意思?”

“这些都是鬼爱吃的,划个道道隔开,免得把其他孤魂野鬼引来。”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陆非看了眼时间,正好过了凌晨12点。

“开始吧。”

他让虎子点燃香烛,插在八大碗前面。

然后对着八大碗烧纸钱,请死者出来吃饭。

“有怪莫怪,不管是大哥还是大姐,我不是故意拿你的钱,我也是被那个老头坑了。”

“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您应该找他。吃了这顿饭,就请您放过我吧。”

“我给您多烧纸......”

虎子一边烧纸一边对着四周祭拜。

可是过了半个小时,那八碗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陆非,咋还没动静?它是不是不肯放过我啊?”虎子有点慌。

“别急,你继续拜。”陆非心里也没底,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虎子就更撑不住了。

“有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请您放过我吧......”

虎子不停地拜。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

纸灰飞舞。

立在八大碗两边的纸人,轻轻颤抖起来。

虎子顿时打了个激灵,两只眼睛惊恐地望向四周,哆嗦着道:“陆非,它是不是来了?”

“不知道,我没看见。”陆非眯着眼睛,四处打量。

他能感觉到一股阴寒,却找不到那东西在哪。

“你继续......”

陆非转过身,看到虎子不由得瞳孔一缩。

虎子僵硬地蹲在原地,一脸呆滞,手上还保持着烧纸钱的动作,但钱却没丢进火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火光摇曳间,他的后背上好像趴着个怪异的黑影。

“来了!”陆非的心顿时跳了起来,尽量不发出动静,以免激怒了对方。

呆了几秒后,虎子突然抬起头,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八碗送阴菜。

他嘴巴张开,发出令人牙酸的磨牙声,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接着,他用手抓起碗里的菜,疯狂地往嘴里塞。

油污弄得满嘴满脸都是,嘴里发出猪进食般的咕噜声,嚼都不嚼地狼吞虎咽。

那画面又恶心又恐怖。

陆非在旁边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又不能去阻止。

他知道,这是那个死人在用虎子的身体吃饭。只要死人愿意吃,就是好事。

不过这吃相,怎么像个饿死鬼似的。

等等,饿死鬼?

陆非眼神微变,重新打量虎子。

他身体骨瘦如柴,肚子却高高鼓起。

这不是像,这分明就是饿死鬼!

陆非心里咯噔一下。

饿死鬼最贪吃,不知道这份送阴菜够不够它吃,万一它没吃饱,岂不是适得其反了?

果然,才几分钟,八大碗送阴菜就被虎子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似乎还没吃饱,转过身来,呆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陆非,不停地用舌头舔着满口牙齿。

那目光瘆人得很,陆非硬着头皮,把买的那枚铜钱放到他面前。

只要他收了这枚铜钱,就算了结。

“大哥,我这位朋友知道错了,这是他赔给你的钱!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但虎子不看铜钱,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非,口水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陆非感觉不妙,小心地往后退。

他一动,虎子也动了,喉咙里发出怪叫,饿狗抢食般的扑向陆非。

陆非连忙跑开,虎子扑了个空。

他身子瘦,肚子大,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陆非趁此机会,将一筒子公鸡血泼到他身上。

虎子浑身像触电般痉挛,接着高高耸起的肚子诡异蠕动,表情极为痛苦。

最后,哇的一声往外吐。

吐的却不是刚才吃的东西,而是一团团像淤泥般的黑色粘稠物,腥臭无比。

吐了整整一大滩还不算完,一个劲地干呕。

陆非连忙忍着恶臭上前,朝他的嘴里洒了一把香灰,总算止住了他的呕吐。

否则,他非得把自己的内脏都吐出来不可。

陆非将他拖到一边,往他脸上泼了点凉水。

他幽幽地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送走了吗?”

陆非摇头。

虎子干瘦的身体抖了抖,眼里的光暗下去,沙哑道:“我是不是死定了?”

“不,反而有救!”

陆非摸出那枚铜钱,眼神明亮地道:“我知道这铜钱是什么邪物了!不得不说,你运气真好,这可是个得天独厚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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