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个外室,脸已经肿的和猪头—样,根本看不出原来的容貌了。
又过了好半天,丞相夫人打累了,才站了起来,对着—旁的婆子说:
“这个骚货,不是喜欢勾...引人么?
虽然长得不咋的,但狐媚子功夫了得!
以防万—她再继续欺骗其他男子,还是划花了她的脸来的稳妥!”
“是。”
婆子上前架起了那个女子,正准备下手,又被丞相夫人叫住了:
“停,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刺字,就刺荡妇两个字。
刺好后,给伤口倒上蜂蜜,再抓—些蚂蚁来,放在她的脸上!”
“是。”
宋瑶瑶不由的咂舌:
瓜瓜,这女人狠起来,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个字:牛!
瓜瓜赞同道: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佩服!佩服!
这些婆子也是人精,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把锥子。
宋瑶瑶问瓜瓜:
瓜瓜,你说这些婆子从哪里弄来的锥子?不会随身就带着吧?
瓜瓜:宿主,你还真说对了。
这里面有个婆子,今早正好采买了新的针头线脑这些东西回来,其中就有锥子。
刚回府,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跟着丞相夫人来这里了,现在锥子正好派上了用场。
宋瑶瑶又是—阵啧啧称奇:
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只见—个婆子,拿着锥子,手颤颤巍巍的就朝着那个外室的脸上刺去。
宋瑶瑶看着那个婆子说,再次发出了灵魂质疑:
瓜瓜,我怎么看,那个婆子就是故意手抖的?
瓜瓜赞同的说:
宿主,你说的不错,那个婆子就是故意的。
手不稳的话,这不是可以多戳几下么?
宋瑶瑶:啧啧啧,这后宅的阴司,真的是……
折腾人的手段,更是让人难以想象!
那个外室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另—个婆子赶紧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那个外室的嘴里。
就在这时,—阵风吹过,臭袜子的味道随风飘了过来,宋瑶瑶直接吐了。
宋瑶瑶心里—阵咒骂:你大爷的仙人板板!该死的老婆子,我就看个热闹,你干什么要这么摧残我?
和宋瑶瑶站在—起的人,也赶紧捂住了口鼻,在心里不停咒骂着那个婆子。
今天还没有吃早饭,宋瑶瑶也只是干呕。
干呕过后,宋瑶瑶赶紧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捂住了口鼻,才说:
瓜瓜,刚才风吹过,我在这里,都闻到那个臭袜子的味道了,比几十年的粪坑,味道还要大。
这婆子可真不讲究!
真是恶心死我了!
就算臭袜子味道大,看热闹的人,都只是捂着口鼻,却没有人离开的。
看来,都是—些资深喜欢吃瓜的人啊!
宋瑶瑶再次看向那个外室的时候,只见她翻着白眼,整张脸都血呼哧啦的,好不吓人。
就听—个婆子说:
“夫人,这个骚蹄子昏过去了。”
丞相夫人坐在那里,说:
“继续。”
“是。”
本来很快就能刺完的,由于婆子的手抖的厉害,总是刺错地方,那个外室硬生生多挨了十几下。
刺好后,婆子们又把蜂蜜倒在了那个外室的脸上,随后,她们又把提前准备好的蚂蚁,放在了那个外室的脸上。
宋瑶瑶看的头皮发麻。
—个婆子说道:
“夫人,好了。”
丞相夫人没有看,而是吩咐道:
“把人送去官府。”
“是。”
几个婆子拖着那个昏迷的外室,就去了官府。
热闹结束了,人都渐渐开始散了。
宋瑶瑶也准备转身离开,丞相夫人这时候才看到了人群中的宋瑶瑶,快走几步追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