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岁谢延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攀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水折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延舟不是个体贴耐心的情人。闻柚白趴在他的肩头,抱着他,分神地想,和他在一起第四年......只是她还没想到什么,她柔软的细腰忽然就被男人狠狠地掐了一下,他声音偏哑:“分神,嗯?”然后,他就听到女人小小的一声“嗯”,带点暧昧可爱的娇气。他眸色黑得吓人,大约是报复,男人的大掌整个扣住她的后脑勺,铺天盖地吻了下去,带着像是要把她吞下去的力道。窗外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夜色中,无数烟花绚烂地升起又落下。和往常一样,谢延舟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去,英俊的脸上只余疏离和冷漠,他一般不过夜。他的那群朋友正等着他去聚会,他的手机屏幕就亮在她面前,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看到圈里那些富二代对她的轻蔑——“假纯”、“心机恶毒”、“倒贴的玩物”、“跟她那个小姨一样...
《攀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延舟不是个体贴耐心的情人。
闻柚白趴在他的肩头,抱着他,分神地想,和他在一起第四年......
只是她还没想到什么,她柔软的细腰忽然就被男人狠狠地掐了一下,他声音偏哑:“分神,嗯?”
然后,他就听到女人小小的一声“嗯”,带点暧昧可爱的娇气。
他眸色黑得吓人,大约是报复,男人的大掌整个扣住她的后脑勺,铺天盖地吻了下去,带着像是要把她吞下去的力道。
窗外零点钟声响起的时候,夜色中,无数烟花绚烂地升起又落下。
和往常一样,谢延舟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去,英俊的脸上只余疏离和冷漠,他一般不过夜。
他的那群朋友正等着他去聚会,他的手机屏幕就亮在她面前,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看到圈里那些富二代对她的轻蔑——“假纯”、“心机恶毒”、“倒贴的玩物”、“跟她那个小姨一样,玩玩就算了。”
闻柚白作为小姨的拖油瓶,住进闻家这么多年来,早就对这些话免疫了。
然后,她又看到谢延舟的聊天界面又跳出来一个消息:“延舟,我的演出顺利结束啦,你怎么还没来呀?”
是温岁。
闻柚白笑了下,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谢延舟忽然开口道:“你也快毕业了,下次的法考会参加了吧?不要再弃考了,再堕落不自爱,没人能一直帮你。”
他语气淡漠,甚至有些淡淡的讥讽:“不是靠着美貌,就能一直无往而不胜。”在他之前,他就见过她靠着美色引诱其他男人。
闻柚白睁开眼,一双漂亮的黑眸氤氲着雾气,水波流转,她皮肤很白,还透着点红晕,就这样不施粉黛地躺着看人,也美得惊心动魄。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她没内涵,配不上他,他们能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他喜欢她的皮囊。
真是个狗男人,抽身就高高在上地翻脸了,今天还是跨年夜。
“是,向岁姐姐学习。”闻柚白说。
谢延舟黑眸沉了沉,眉眼里浮起不耐:“你也配提她?”
他说完,拿了手机就离开了,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闻柚白脸上的笑意慢慢隐去,躺了半天,还是恼,瞪着手机里谢延舟的头像,给他发消息:“狗,狗男人。”
她还给他发了个0.01元的红包。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骂他了,他自然没有理她,那0.01元的红包还被他收了起来,就差回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了。
她气得直接发了张保存在手机里很多年的、已经模糊不清的验孕棒照片,说:“我怀孕了。”
谢延舟那边沉默了很久很久,没有任何回复,然后,迟迟才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
背景音略显嘈杂,应该是在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说话的声音反倒模糊不清了。
语音消息里,温岁在笑:“......怀孕了?”
谢延舟的嗓音遥远,离话筒有些距离,似乎在忙别的事情,漫不经心且冷漠:“我不要。”
其他人也在笑:“学她小姨?想母凭子贵啊......”
闻柚白没再继续听下去,熄屏,她抿了抿唇,翻了个身,盯着床头灯氤氲出来的光晕,模糊又清晰,另一半被窝的温度慢慢地消失,她忽然觉得有些冷,就像那次那样,手下意识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又很快移开。
窗外的烟花和欢呼依旧此起彼伏,衬托得卧室里格外寂静。
闻柚白轻轻地呼了口气,对自己道,新年快乐,已经通过法考的,未来闻律师。
“爸爸。”小惊蛰盯着谢延舟,在他没说完的后面补上。
他也没想到,他竟然笑着应了,伸出手,碰了碰她柔软的脸颊,他勾唇,脑海中盘算着明天让人买些好衣服给她。
都喊他爸爸了,不能让她穿得这么寒碜。
小惊蛰亲了一下谢延舟:“你是爸爸吗?”
“我是出钱养你的。”
小惊蛰听不懂:“我以前见过爸爸的。”
谢延舟知道,她说的是她亲生父亲,听说很不负责任,好赌又无能,按照闻柚白的话,不如早点死了。
闻柚白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胸腔里的鼓点跳得飞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一晚,在小惊蛰睡觉之前,都很和谐,闻柚白从来不知,谢延舟也可以那样温柔,他对小孩还挺有耐心的。
小惊蛰和保姆睡一间,闻柚白坐在桌子前,算最近的账单,原本她一个人去留学,她只读最快速的一年制法学硕士LLM,预计花费在60万人民币左右,但是,现在多了个小惊蛰,她得租个更大的房子,得再找个保姆阿姨,还得有一笔备用金,还有张婶。
再苦再累,她都会读完书,这样她才有机会赚很多很多钱。
她听到谢延舟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就关掉了留学账单,但银行的手机页面还没来得及关。
他看了眼,便笑:“缺钱,嗯?”
“是啊。”她坦坦荡荡,“但你是我见过最抠门的金主。”
他漫不经心:“你还跟过哪个金主?”
“这不是正在找么?”
他嗤笑:“胆子够大就去。”
然后,他就将她抱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呼吸炽热,覆上,将她拢在他的怀中,灯光昏黄,半明半暗。
第二天起来,闻柚白发现,谢延舟居然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她也没管他,洗漱完,就换衣服,他也醒了,还有心思在后面指点她穿哪一套西装裙。
闻柚白才懒得听他的,依旧是白色慵懒毛衣搭配白色阔腿裤,她抓了件卡其色呢大衣,弯腰穿靴子。
谢延舟盯着她,走了过去,在她直起身的那一瞬,他青筋起伏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纤腰。
“我要迟到了。”
“你就是个实习生,早晚都不影响。”
闻柚白听了生气。
他还轻蔑嗤笑:“现在知道努力了,你大学但凡努力考好,也不用现在实习这么着急。”
闻柚白抿唇,眉眼讥讽。
谢延舟手机来了消息,他皱眉,避开她,去接了起来。
*
谢延舟接了谢夫人的电话,就回老宅了,谢冠辰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和岁岁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找了不入流的下海女,她赌气找了个男朋友,你们早点结婚。”
谢延舟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说:“岁岁愿意,就结婚。”
“她当然愿意。”谢夫人笑了笑,“你先跟闻柚白断了,她和她母亲一样自甘堕落,狐狸精,你记得我以前说的吧?玩归玩......”
“嗯,你儿媳妇只会是温岁。”他淡然。
谢延舟他们刚吃完饭,准备转去KTV,一出门,便见到闻柚白带着一个小女孩,身边的人自然也认出来了。
“这不会是给我们谢总生的女儿吧?”
“可惜了,谢家需要一个儿子做继承人。”
“生了又怎么样,也嫁不进谢家。”
谢延舟脸色淡漠,还没说什么,就见徐宁桁朝着闻柚白走了过去,然后,她身边那个小女孩就对着他,甜甜地喊了声:“爸爸。”
众人惊愕,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嘴下没把门了。
“延少,你被戴绿帽了,原来这是闻柚白勾引徐宁桁生的啊?”
“都会叫爸爸了,看这年纪,三年前哈哈哈?”
“你们记得不?闻柚白和徐宁桁还是同班同学,她还跟他告白了,然后又甩了人,徐天才是被她玩得死死的。”
谁也没注意到,一旁的谢延舟眉眼一片郁气浮沉,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眸色冰冷地盯着那边的“一家三口”。
徐宁桁唇角兀自带笑,他向来淡定,好像很少有事情能调动他的情绪,他不紧不慢地抱起了小惊蛰,问道:“什么爸爸?”
小惊蛰眨眨眼睛,指着他外套上的刚刚玩闹被人泼上去的一整片黄色酒渍,重复了遍。
原来是“粑粑”。
闻柚白笑了出声,徐宁桁问:“她是谁?”
“我女儿。”闻柚白回答。
“哦。”徐宁桁笑容没有一点变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他就是这样,好像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奇怪,她跟他告白,又甩了他,他也是这样淡定地哦了一声。
很久很久以前,她问过他,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他说:“没有什么最想的,但是,除了科研,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是那样干净,而她不能毁了他。
所以,当谢延舟走过来时,她就从徐宁桁的手中抱过小惊蛰,塞给谢延舟。
谢延舟薄唇抿成直线,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对上女孩黑琉璃一样纯粹的瞳仁时,心口莫名一软,动作生硬地抱过她。
小惊蛰性子软,容易受惊,她并不排斥谢延舟,看了他几眼,就乖乖地趴在他的肩头,搂住了他的脖子。
谢延舟长这么大还没抱过小孩,他从小就是小霸王,痞气难驯,谢家亲戚小孩眼中的“鬼见愁”,次次吓哭,这还是第一次有软乎乎的人类幼崽靠近他。
他原本要说出口的那些狠话,都止于嗓子眼。
他抱着小惊蛰往外面走,眸色清冷,又带了点不怀好意的戏谑和轻佻:“走了,带你女儿回家。”
闻柚白知道他的无情,知道他对她的厌恶,但看着他抱着小惊蛰,却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口横冲直撞,她鼻尖微微一酸。
三人回了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保姆接走了小惊蛰,谢延舟眉间淡淡的温情已经消逝,他仰头喝完了一杯冰水,冷淡嗤笑:“跟你母亲一样,又想钓男人了?你们母女俩怎么就那么贱?”
“谢延舟,你也就在我面前横,你怎么就不在你父亲面前......”
她话还没说完,他手中的杯子就砸在了地上。
谢延舟没有防备,额前的黑发被水打湿,就连浓密的黑睫上都挂着湿漉漉的水珠,然后顺着线条冷冽的轮廓线滴落。
空气一下凝滞,略显稀薄,寂静得倏然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她抬起头,撞入男人充满了戾气的黑眸,那双眼里几乎没有多余的温度,沉如冰潭,薄唇紧紧地抿着。
他喉结滚动,带着暴风雨来临的汹涌:“闻柚白。”他叫她,声音沙哑,却吓人,“第二次了。”
闻柚白盯着他冷似寒冬的眼睛,想起了他们两人多年前的初次交集,只觉得那寒意如同冻石重重地砸进她的心房。
他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男人,她记得他手上杯子里的酒一点一点地从她头顶淋下的冰冷,还有酒精渗进她伤痕的疼痛。
谢延舟见她又走神,掐着她的下巴,顶了顶腮,咬牙切齿:“闻柚白。”
闻柚白回过神,她忽然连生气的欲望都没有了,她早就明白了,不是么?她的生气在他们眼里没有一点意义,徒增笑料。
还是恶心,但有什么用呢?
她胸口浅浅起伏,再看他的时候,漂亮的瞳仁里已经浮现了笑意。
她忽然踮起脚,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颊,刚刚她泼在他脸上的水滴落在了她的手上,冰冰凉的。
他瞳仁里依旧漆黑一片,怪吓人的。
她眨巴几下眼睛,抬眸看着他,眼眸很亮,顶着他冰冷的视线,放下了那个“犯罪”的水杯,在他线条分明的薄唇上落下了一吻,然后,轻轻地摩挲着,舔了他一下,抱住了他。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鼻息里充盈的全是她身上的软香味,他原本今晚就心怀不轨,这下,怒意完全消失不见了。
她皱鼻子笑,柔软的指尖沾了他鼻尖的水珠。
“闻柚白。”他冷淡哑声,大概还是想惩罚她刚刚拿水泼他。
她倒是像被他宠坏的小公主,有恃无恐,温热的唇就在他的脖颈蹭啊蹭,手指一点点扣住他青筋起伏的手,然后,拉到了自己的腰上。
“抱我呀。”她喃喃,“就泼一下,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都能忍,现在还要计较,说起来,我那次过敏全怪你,王八蛋。”
唇舌滚烫,她倒是无理也要三分硬气。
谢延舟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更深,烫人的吻如同暴风雨一样落下,俯身将她横抱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虎口扣住她,不让她乱动,灼热席卷全身,他就那样俯视盯着她,挡住了她眼前的光亮。
唯有他眼眸中的沉溺。
他的确是在将怒意转化,想给她点颜色瞧瞧。
她手指顺着他高挺的线条描摹而过,他唇线抿紧,薄唇上泛着两人吻过的水光,今晚肯定是喝酒了,他脸颊上不知道是情意起还是酒后的微红,透着冷淡的性感。
勉强安慰自己,算了,脏就脏吧,就当个好看的牛郎,还是免费的。
她想着,明天一定要把他的备注改掉。
元旦假期结束后,闻柚白就去明迪律所实习了。
这是一家外资所,领域范围在资本市场,她进的是非诉业务的投资并购组,给国内外知名企业出具法律意见报告书,这种非诉律所工作忙,压力大,但一进去,就有相对不菲的实习工资,留用之后,工资同样不错。
闻柚白这几年靠着断断续续的打工和谢延舟给的钱财,银行卡的钱够她去留学了,她申请了国外的法学院,等毕业了,她就彻底脱离闻家。
这天,闻柚白跟着同事做尽职调查报告,有几个企业的具体情况还得实地去核实,她倒是没想到,会遇到谢延舟。
她和谢延舟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她也从来没想过,他是不是只有她一个。
这并不是谢延舟名下的企业,但他过来也是为了公事,对方公司老板大概是脑子浆糊了,把自己女儿推出来给了他,就在厕所的走廊,突然出现,他是真的没防备。
闻柚白一转弯,就看到身材高大的谢延舟倚靠在了墙上。
他的手倒是没怎么动,但他身上却紧紧地贴着一个女人,姿态暧昧,女人涂着嫣红美甲的手指勾在了他的西装裤头上,胸口起伏,脸色通红,暗示意味分明。
闻柚白眼眸定定,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下,又缓缓地松开,有一瞬间的恶心感袭了上来,她觉得脏,胸口有些闷,她正打算走。
男人忽然偏头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碰。
他眼眸漆黑深邃,眼皮很薄,褶子也不深,但很漂亮,轮廓立体,下颔线清晰且凌厉,他看着她,瞳仁里几乎没什么情绪。
他身前的女人也看了过来,笑:“认识的?”
闻柚白手指掐紧,深呼吸,直接转身就走了,但谢延舟冷淡冰凉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不认识。”
“我看她那眼神,还以为捉奸了。”女人轻笑。
闻柚白回到工作场所,同事讶异:“你去洗手间这么快呀?”
“嗯。”闻柚白声音很轻,她脑海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刚刚的那一幕,她深呼吸,拿起一杯水喝,嘴里却还是有些苦。
她以为她早就能认清现实了,但并没有。
她一下想起了很多很多画面,骂自己天真又单纯,忘记了她曾经多少次撞见过谢延舟和温岁的亲密。
高中时她和温岁都参加了学校的元旦文艺演出,谢幕的时候,谢延舟只给温岁送了花,当着全校的面,拥抱了她,那时候,温岁的眼睛亮如繁星,他也低头,含笑的眼里只有她;高二的某天,温岁不舒服却还去学校上学,吃午饭的时候,谢延舟特意带着饭,来哄她吃饭,自己一口都没吃。
还有,温岁18岁生日那天,她在闻家的院子角落里,撞见了他们在接吻。
夏风如梦,月色和水光,不知道晃了谁的眼。
闻柚白盯着电脑屏幕,压下胸口起伏的情绪,让自己专心工作。
男人算什么,提款机罢了,只有工作和金钱不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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