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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容儿聂元姝全文+番茄

容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开,抓起一旁的金簪,狠狠戳进他的脖颈。顿时,鲜血便喷涌而出。他惊得倒退几步,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一大片殷红。“孤是天子,你杀了孤,自己也不能独活。”我用裙摆擦拭掉金簪上的血,扬手戴在发间:“横竖都是一死,现在有你和你的皇后一同上路,我也不算寂寞。”“你真是个疯子!”刘沛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走去,我不欲拦他,那一簪子已足够,太医来之前,他就会血流而亡。我拿起桌上的龙凤烛台,点燃了床帐,静静等待属于我的结局。脚步声渐近,门被推开。一袭华丽宫装让我移不开眼,刘沛喜道:“皇妹,快替孤宣太医。”下一秒,只见来人毫不犹豫地又给了他一簪子。刘沛瞪大双眼:“?”纵横一世的他,带着满腹疑惑断了气。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我一时呆住...

主角:容儿聂元姝   更新:2024-11-14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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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儿聂元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容儿聂元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容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开,抓起一旁的金簪,狠狠戳进他的脖颈。顿时,鲜血便喷涌而出。他惊得倒退几步,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一大片殷红。“孤是天子,你杀了孤,自己也不能独活。”我用裙摆擦拭掉金簪上的血,扬手戴在发间:“横竖都是一死,现在有你和你的皇后一同上路,我也不算寂寞。”“你真是个疯子!”刘沛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走去,我不欲拦他,那一簪子已足够,太医来之前,他就会血流而亡。我拿起桌上的龙凤烛台,点燃了床帐,静静等待属于我的结局。脚步声渐近,门被推开。一袭华丽宫装让我移不开眼,刘沛喜道:“皇妹,快替孤宣太医。”下一秒,只见来人毫不犹豫地又给了他一簪子。刘沛瞪大双眼:“?”纵横一世的他,带着满腹疑惑断了气。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我一时呆住...

《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容儿聂元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开,抓起一旁的金簪,狠狠戳进他的脖颈。

顿时,鲜血便喷涌而出。

他惊得倒退几步,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一大片殷红。

“孤是天子,你杀了孤,自己也不能独活。”

我用裙摆擦拭掉金簪上的血,扬手戴在发间:“横竖都是一死,现在有你和你的皇后一同上路,我也不算寂寞。”

“你真是个疯子!”

刘沛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走去,我不欲拦他,那一簪子已足够,太医来之前,他就会血流而亡。

我拿起桌上的龙凤烛台,点燃了床帐,静静等待属于我的结局。

脚步声渐近,门被推开。

一袭华丽宫装让我移不开眼,刘沛喜道:“皇妹,快替孤宣太医。”

下一秒,只见来人毫不犹豫地又给了他一簪子。

刘沛瞪大双眼:“?”

纵横一世的他,带着满腹疑惑断了气。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我一时呆住,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是阳公主。

此刻,她清冷的声音在殿内显得格外清晰:“新帝遇刺,快去宣太医,再禀告太后。”

凤藻宫中,怒气四起,宛若惊雷滚滚。

太后坐在凤座上,已经年逾四十的她一直善于保养,脸上不显岁月的沧桑,倒滋养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度,不怒自威。

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听着阳公主哭诉:“母后,儿臣本来是贺一贺帝后大婚,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疯女人正用簪子朝皇兄刺去,倘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就连皇嫂也要惨遭毒手。”

皇嫂?

她是说我吗?

太后恨恨地看向已然断气的聂元姝:“她究竟为何要杀我儿?”

“儿臣听闻聂家今日一共有两女入宫,想必这个疯女人正是皇兄新纳的妃子,她定是不甘自己的妹妹入主中宫,才行了如此糊涂之事。”

阳公主说得煞有其事,连我都要相信了,不住地原地点头。

可一旁随聂元姝入宫的侍女却出声道:“太后娘娘明鉴,我家主子是正经的皇后,跪在您眼前的这位是聂家二小姐,她才是杀害帝后的凶手。”

没想到聂元姝身边倒真有几个忠仆,我一脸无所谓地表情。

拆穿就拆穿吧,杀到如今,也够本了。

谁知太后和阳公主听完,都冷笑一声,满脸她在信口雌黄的表情。

阳公主讥讽道:““你当母后和本宫都是瞎的吗,皇兄继位,自然是正妃为后,何时听说另立她人了?”

“你这宫女无端挑唆是非,拉下去用刑,问清楚为何要栽赃皇后,说不定这背后有更大的阴谋。”

有没有可能她说得是真的。

电光火石间,我意识到了很重要的是一件事:刘沛也知道贬妻为妾的行径会遭人非议,所以一直对外只说“聂家之女为后”,连封后诏书上都未提及名讳。

同我打了三年交道的太后和阳公主,理所当然地认为皇后就是我。

至于今日立后大典,那样厚重的朝服和妆容,再加上团扇遮面,除了聂元姝近身的几个人谁又能看得真切。

完蛋,这屋子里跪着的还有其他人。


我哦了一声,淡淡道:“他已经死了。”

“我杀的。”

白虎的眼中骤然迸发出喜色,随即跪地向我行礼:“青雀姑娘大义,日后定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吗,大可不必,我现在只想安稳地活下去。

哦不对,还得要富贵。

有了白虎的力证和诛杀阳公主的功劳,太后认定我就是青雀。

言谈之间还称赞我多年蛰伏,竟从未露出端倪,实在是细作的好料子。

她说我辛苦半生,不仅在阳公主的威逼下,没有松口投诚,又为了尽忠失去了夫君和父亲,只能赐我些金银财帛聊表安慰。

“哀家本想你继续在身边效力,可又想着你经此坎坷,内心恐怕已枯如槁木,所以不欲强求。

北郡是个好地方,哀家日后会封你为县主,赏万两金,享食邑五千户,再派一队人马护你平安。”

“只是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许多仪制需从简,终究是委屈了你。”

我虔诚地给太后磕了几个响头。

磕得额头都红了。

太后眼含热泪,在白虎的搀扶下目送我离去。

当新的朝阳升起时,我已经被一顶不起眼的小轿子偷偷送出了宫,跟在我身后的是数十箱珠宝和一队镖师打扮的死士。

行至聂府门前时,我看到大批的官兵正在进进出出,一群人围着议论。

“这聂家本来出了一后一妃,何等荣耀,谁知几天的功夫就落魄了。”

“大行皇帝正值壮年,谁曾想会因为那事死在床上,这聂家两位小姐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都殉了葬。”

“还好如今太后垂帘听政,听说一掌权就派了阳公主出嫁和亲,这样就不用打仗了,果真是为民生计的良策。”

这便是宫外听到的被粉饰过的故事。

我坐在轿中,眼角眉梢都是喜色。

这皇城犹如一头猛兽,侵吞了我的前半生。

家族兴盛,纲理伦常,不过是套在女人身上的枷锁。

夫妻情爱,绵延子嗣,终究也是虚妄一场。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只笑别人看不穿。

此去一别,山高水阔,行止由我。


兴许是刚刚用力过猛,又或许是执念已解,我竟然生出一丝困意,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我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熏醒。

睁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沛。

他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没注意到床上已经躺了两个人。

他摸着我的脸,黏腻的目光在我的胸脯打转,一开口熏得我两眼直冒金星。

“姝儿,我终于娶到了你。

你可知当年在花信宴上,我心悦的人是你。

你是那么飘逸出尘,生生把其他的贵女都比了下去。

谁知我上门提亲时,你父亲竟然告诉我已经定了太子,我这才娶了你妹妹。”

“可是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这皇后之位就是我的诚意,只要你愿意,我把这天下都送到你面前来,只要你一句话,我再也不见你妹妹。”

听着他对聂元姝的情话,我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这便是我真心相待的夫君。

他为了显示自己的深情,把我贬低到了泥土里。

更令人不齿的是,这样的表白竟真的能讨到诸多女子欢心,聂元姝便是其中之一。

她们习惯用别人被践踏的真心,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仿佛如此,自己的美貌与才情就真的能够高人一等。

我狠狠推了他一把:“殿下看清楚,在你眼前的究竟是谁?”

刘沛揉了揉眼睛,语带惊诧:“容儿,你怎会在此?

这里可是皇后的寝殿。”

“这里已经没有皇后了。”

我冷冷道,顺带指了指喜被之中的聂元姝。

奈何刘沛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还以为我是在吃醋。

“容儿,孤知道你对立后一事心有不甘,可你只是聂家一个庶出的女儿,再者听说你已然不能生育,实在配不上皇后之位。”

“可你不必担心,孤的后宫里始终有你的位置。”

刘沛眼睛一转,瞎话张口就来。

反正也是要死了,我想和他论一论这世间的道理。

“殿下,难道你就配得上这皇位吗?”

刘沛眼里布满了震惊:“你此话何意?”

“若是世间公道皆在嫡庶,那如今荣登至尊之位的就该是太子,而不是你这个庶出的皇子!”

“放肆!”

刘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抬手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

“孤乃是天命所归,岂容你这等贱妇置喙。”

我摸着发烫的脸,笑得愈加放肆:“你这天命究竟怎么算计来的,太子如何遇刺,先帝如何重病不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临登基了贬妻为妾,那是你自己色欲熏心,见异思迁,又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掩盖。”

“自打你求娶我入门起,便知道我是个庶女,若是不情愿,又何苦委屈自己这么些年?

现下好处被你占完,知道嫡女尊贵了,依我看你就是怕天下人议论你的薄情寡性、自私凉薄!”

“大胆!

你这贱人,竟敢辱骂天子。”

刘沛被我的狂悖之论彻底惊呆,他浑身戾气暴涨,面容变得狰狞。

他猛地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要是他们开口指认,我怕是真的完了。

我突然挺直的脊背再次佝偻了下去。

只见太后锐利的眼神扫向余下的几名侍女:“你们倒跟哀家说说,哀家的正经儿媳究竟是谁?”

她们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正是二小姐。”???

这是什么时候突然加入我方的盟友?

我瞪着瑟瑟发抖的她们,突然醒悟,这几人都知道我父亲已死,自己侍奉的小姐也死了,聂家眼瞅着就靠我。

良禽择木而栖,古人诚不欺我。

那么阳公主,究竟为什么会出手相帮呢?

太后接下来的一番话,实实在在为我解了惑。

“新帝并无子嗣,哀家虽是太后,却无缘诞下先帝血脉,先帝在世时很赞赏你的治国才华,也动过心思要立你为皇太女,若不是聂丞相带着一众老臣力谏男子方为国之本,怕是今日坐在金銮殿上的就是你了。

眼下是非常之时,依哀家看,未免天下动荡,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你便先接了这监国重任,等明日召几位大臣入宫,再行商议册立新君之事。”

阳公主唇角漾起得意的笑:“儿臣领旨谢恩。”

是夜,我正在凤藻宫睡得香甜,却被阳公主的暗卫带到了城墙之上。

冷风刺骨,我费力地一步步迈上阶梯,气喘吁吁。

不愧是要当女帝的人,叙个话都要跑这么高。

刚一见面,阳公主就狠狠掐住我的脖子,面露凶狠:“你到底是谁家的细作,快说!”

我被她掐得双脚离地,一度顺不上气。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你想让人回话倒是先松手啊!

眼见我脸涨成了猪肝色,她仍自顾自道:“你故意趁本公主在门外时动手,就是料定了本公主不会坐视不管。

知不知道你差点坏了大事,用金簪杀人,如此草率,幸亏太后没有追问,不然这弑君的罪名你就是掉十次脑袋都承担不起。”

我心里咒骂道,再草率你不也加入了吗,合着你是忘了自己补的那一簪子?

见我真的喘不上气,她这才松了手,又问了那个问题:“你究竟在为谁办事,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我摇摇头,用力地咳嗽之余用手指了指自己。

“荒谬,你以为本公主会信?

弑君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刘沛嫌我是庶出,要立嫡姐为后我为妃,我一时不甘,所以杀了他。”

我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阳公主面上浮起几分轻蔑:“你以为本公主会信?

按你说的,你就算只是个妃子,宫中时日还长,未必谁就能笑到最后,以后用些栽赃嫁祸的手段,照样能扳倒嫡姐,哪里犯得上弑君?”

真是无语,我就不能走个捷径了?

非要在宫里蹉跎半生和其他女人斗法?

于是我诚恳道:“我太笨,不适合宫斗。”

阳公主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欣赏的神色:“果然嘴硬,是个好细作,眼下正值用人之际,只要你真心归顺,交代清楚幕后主使,本公主定会为你记上一功。”


二皇子一脸疼惜地扶起聂元姝,转身怒视着我:“元容,看看你姐姐,到这个时候都还在为你说话。

孤本已退让一步,让你进宫为妃,不想你竟然如此善妒,眼里毫无嫡庶尊卑,看来你也不必再入后宫,直接去冷宫静思己过吧。”

聂元姝冲我挑衅一笑,父亲静静站在远处。

侍卫将我从长长的甬道拖下去,期间他未曾说过一句话。

他的眼睛牢牢盯着太极殿前的帝后,仿佛我只是个不相干的路人。

我被丢进了冷宫。

这儿的屋子里到处都是蛇虫鼠蚁,太监送来的饭菜连喂只家雀都不够,入了冬也没有炭火。

我瑟缩在墙角,挨了一日又一日,最后饿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门开了。

有个熟悉的声音满是嘲讽:“聂元容,没想到你居然苟活到今天。”

“没错,是我给你下了红花,也是我抢了你的皇后之位,可是那又怎么样,谁让你是从卑贱妾室肚子里爬出的庶女,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和聂家的垫脚石。”

“陛下乃是天子,最落魄的时候娶了你,你的存在只会时时刻刻提醒他那段不得宠的屈辱历史,又怎会立你为后?

如今你活得像蝼蚁一般,我是好心来送你上路的。”

她话音刚落,立刻有人按住我的双臂,脖颈前一道凉意让我下意识挣扎着。

她竟然要活活勒死我?

求生的本能让我努力大口呼吸着,一阵巨大的窒息感袭来。

我陡然惊醒,浑身大汗淋漓。

父亲站在床前,嘴巴一关一合地在说着什么,我只听见最后一句:“不如明日入宫让姝儿为后你为妃,如此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吗?

这番话父亲说过。

想起梦里的父亲,是那般冷漠无情,我攥着被角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

就是这个男人,聂家的掌舵人,他默许了聂元姝的一切。

或者说,他为聂元姝安排好了一切。

我若是真的依他所言进宫,即便不冲撞聂元姝,也会被那些细碎的手段折磨。

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在他眼里就只是颗棋子。

什么满门荣耀,什么皇后之尊,对于刚在梦里真切死过一次的我来说,全是虚妄。

我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走到桌前,父亲背对着我,还在喋喋不休地分析利弊。

我拿起酒杯,趁他张嘴之时,突然一把将毒酒死死按入他口中。

他正说到兴头处,不想却口中一凉。

回过神来的他,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你……你……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敢弑父?”

我冷笑一声:“我就是疯得太晚了,才让你予取予求了这么多年。”

他看着我逐渐癫狂的面孔,瞳孔里生出一丝畏惧。

顾不上继续苛责,顾不上礼仪姿态,人在将死之际只会爆发出巨大的求生意志。

比如此刻的他,正奋力地将手伸进喉咙,企图将毒酒抠出来。

他甚至完全忘记了呼救。

我眼睁睁看他在我面前没了呼吸,最终七窍流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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