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嘉鸣的女频言情小说《放弃白眼狼一家后,我重获新生姜云嘉鸣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姜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家后,当着姜云的面我把岳母叫了出来。告诉她,按照我们离婚协议的约定,房子我们将卖掉折成现金。岳母听后又要开口骂,姜云给她使了个眼色后,她才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巴。但还是不忘强调:在卖出之前,我还是有权利住在这里,谁也别想赶我走。我也不想和她争辩。我让中介挂的房价比市面低百分之十左右,且位置又好,相信很快就会有买主上门,她愿意折腾就折腾去。我搬了毯子被子,准备直接住到了书房。姜云抱着手臂,松懈着右脚,冷冷站在一边,冷嘲热讽:呵,这么想单独睡一间?外面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人方便聊天啊?我不像某些人,婚姻存续期内玩的那么花。我直接回呛。姜云很显然被气到,恨恨的剁了一下脚:懒得管你,不识好歹。别等几天出去租房的钱都来和我要我扯了扯嘴苦笑:放心吧...
《放弃白眼狼一家后,我重获新生姜云嘉鸣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回到家后,当着姜云的面我把岳母叫了出来。
告诉她,按照我们离婚协议的约定,房子我们将卖掉折成现金。
岳母听后又要开口骂,姜云给她使了个眼色后,她才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巴。
但还是不忘强调:在卖出之前,我还是有权利住在这里,谁也别想赶我走。
我也不想和她争辩。
我让中介挂的房价比市面低百分之十左右,且位置又好,相信很快就会有买主上门,她愿意折腾就折腾去。
我搬了毯子被子,准备直接住到了书房。
姜云抱着手臂,松懈着右脚,冷冷站在一边,冷嘲热讽:呵,这么想单独睡一间?
外面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人方便聊天啊?
我不像某些人,婚姻存续期内玩的那么花。
我直接回呛。
姜云很显然被气到,恨恨的剁了一下脚:懒得管你,不识好歹。
别等几天出去租房的钱都来和我要我扯了扯嘴苦笑:放心吧,这点自尊我还是有的。
离婚冷静期内,之前合作的那家公司负责人再次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他们公司。
他提出除了固定月薪外,股份分红再分给我百分之八,前提是要参与到公司的核心运营中来。
他把前两年的财务报表粗略给我看了下。
我掰着指头算了算,如果按照这两年公司运营情况,光分红就要上七位数了。
我没有理由不同意。
负责人在得知我正在租房后,还立马给我分了一间单身宿舍。
果然,人生有得必有失。
失去了烦恼,得到了事业和金钱。
在我搬到单位宿舍的一周后,姜云一家三口也搬了出来。
当然,他们是不得不搬,中介把房子挂上去十多天就被定了。
我们那套户型不大不小,装修我也都是花的真材实料,边上是市实验小学和实验中学,妥妥学区房,价格还低于市面,快速成交是必然的。
一个月的冷静期很快就到了,还是姜云催着我快点一起去把离婚证领了。
估计是迫不及待分那一半的卖房子的钱。
回了趟老家,把剩下的那部分钱交还了爸妈,然后告诉他们我和姜云离婚的事情。
我爸指着我鼻子质问我是不是在外面做了对不起姜云的事,才导致离婚。
我向爸妈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姜云的事情,离婚纯粹是因为感情不合过不下去,也向他们保证了是好聚好散。
最后,我爸深深叹了口气:你现在大了,我们也是管不到你了。
我拟定好了离婚协议书。
协议简单,除了房子一人一半,其他所有东西我都不要。
这房子是我爸妈辛苦半辈子买的,我用自己的钱装修的,当时为了姜云面上好看,我还骗我爸妈说这是姜云家出钱装的。
说的久了,她们竟真的以为自己出了钱,动不动在我爸妈面前念叨几句。
姜云开的车子是我个人给她买的,送给她,我也无所谓,好歹全了三年多夫妻情分。
至于姜云名下所有的财产,我不知道有什么,我也一分没要。
半夜十二点多,我把离婚协议书摊在半醉半醒的姜云面前时,她瞬间气的小脸煞白。
许辰,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觉得可以拿捏我,我现在签下后,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她晃了晃身子,显然喝的有点多。
如果说后悔,我后悔的是当日同意娶你。
我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姜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渐渐,眼中迷蒙上水雾,浮上几分屈辱。
看着她这样,我心也一阵钝痛,捏着离婚协议书的手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没有接过,而是一把打掉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哭着跑回了房间。
看着她哭的凄然,我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我们夫妻一场,也不想闹的太难看。
这样想着,我准备推开虚掩地房门去和她聊几句,却听到她哭着和男人通话的声音:嘉鸣,为什么他可以这样伤害我,我尽心赚钱养家还要养他,甚至连他的内裤都是我买的。
我低头看了看藏在裤子下的内裤,这明明是我网上给她妈妈买羽绒服为了凑最后一个每满三百减五十的优惠买的三十九块九三条的内裤。
怎么就成她买的了?
不知道那男人安慰了她什么,她从哭泣逐渐到平静最后到笑靥如花。
直到屋内咯咯咯的娇笑声传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麻了双腿。
再打开房门出来时,她的酒似乎已经醒了,表情也平静了。
她右手拿了支笔,左手抬了抬手,示意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
接过协议后,她毫不犹豫的在签字栏那里重重写下了姜云。
此时,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两点。
第二日是周六,姜云不用起早上班。
许辰,你帮我干洗的羽绒服放哪里去了,我还要和姐妹们去排练广场舞,你抓紧给我找出来。
早上六点多,岳母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冲着我喊。
我不清楚,自己找。
我缩在躺椅上,头盖着外套回答。
她骂骂咧咧的关上了房门,客厅里发出一阵叮里当啷的响声,我无动于衷,伸手戴上耳机继续睡。
应该是姜云受不了这么大的声响,开门责备了她妈,母女俩吵了起来,好一会儿听到两声巨大的关门声后,房间又陷入一片寂静。
原来,她们也是可以互相指责的。
以前我怕她们起冲突,总是站在中间做和事佬,到最后她们两人的矛头总会一致对着我,一个人骂我无能,一个人骂我吃软饭。
上午九点我醒来,走到客厅一看,差点气到心梗。
东西被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有脏衣服,有客厅柜子上的摆件,地板上踩的到处都是带泥的脚印,厨房门口还有一摊牛奶渍。
岳母因为我不给她找羽绒服,竟然把家糟蹋的一塌糊涂等着我去收拾。
幸亏小舅子上高中,一个月回来两次,不然有他的加持,母子俩不知道要造成什么样。
我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敲响了卧室的房门。
等了半天,姜云才打开房门,她穿着性感,眼角含春的媚意还未来得及压下,她有些不自然地问我干嘛。
我不想思考她现在在房内满眼含春的在做些什么,一把将她拽出到客厅,让你妈把房间收拾干净,否则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姜云看了看凌乱的客厅,面上难得浮上一抹难堪。
她蠕动了几下嘴角,小声说: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我预约了周一上午登记离婚,到时候还需要你请半天假。
我提醒她一句。
她望着我的眼睛,想说什么,此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勾了下嘴角轻笑,随即压了下来。
然后她轻快的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回了句:好!
我和姜云去离婚的时候,岳母正在浇花:咱们的鲜花就是不能插在牛粪上,否则脏污了自己,你说是不是呀。
有些人哦,就得有点骨气,不要到时候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她像是对着花草溢出的絮语,但只要是个人就知道她在指桑骂槐。
姜云没有出言阻止,我也懒得搭理,直接走出了家门。
姜云是开车带着我去民政局的,一路上她手机响个不停。
她车开的心不在焉,时不时就望向中控台上的手机,只要有红灯,立马打开手机看一看。
直到差点撞上马路中间的隔离带,她才稍微定了定心。
排队离婚的人很多,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排到我们,这还是提前预约的情况下。
当时我想如果没有离婚冷静期和诸多限制,怕是这民政局的大门都能被挤飞了。
浑身浸在温暖的浴缸里,整个人慢慢松弛下来,我才发觉自己的心几乎揪成一团。
捧起热水浇到冰冷的脸上,掩盖住眼睛欲涌出液体的冲动。
姜云是我从初中开始喜欢的女孩。
在我心中,她如皎洁的月亮。
四年前,初中同学彬强告诉我,姜云好像受了伤,影响到生育。
彬强知道我初中开始就喜欢姜云,和我提起也不过是唏嘘罢了。
我决定去看看她,仅仅是想去看看。
可她却问我还喜欢她吗,如果还喜欢,可以接受她的话,她愿意嫁给我。
她并没有瞒我她不能生育的事情,望向我的眼睛一脸坦然。
那时,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过往,看着她蕴藏了浓浓悲伤地眼眸,我一阵心疼,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呵护她。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同意了。
我爸妈也很开心,当然他们不知道姜云无法生育的事实。
我想着这件事情并不一定是绝对的,现在医学很发达,例如试管婴儿什么的。
退一万步,就算真不能生育,若她喜欢,我们也可以领养。
我们房子是爸妈攒了半辈子的钱买的,装修是我出的。
婚后姜云没和我打招呼,就将老家的妈妈和弟弟接到新房,这个我并没有计较,一家人嘛。
姜云在一家软件公司做HR,工作很忙,为了让她更好发展事业,我便承担起照顾她和她家人的生活起居的责任。
那时的我是幸福的,为了心爱的女人,就算做全职煮夫也甘之如饴。
我是做小程序开发的,也会帮客户建构和维护小程序购物商城。
我在家中工作,在网站上接单,时间久了也有几家固定的合作公司,有一家本地的公司一直问我要不要技术入股,为了能让姜云安心工作,继续完成她的事业规划,我都婉拒了。
因为现在我每个月收入七七八八也有四五万,好的时候七八万也不成问题。
平平淡淡也是福嘛,我是这样想的。
之前没有告诉姜云,是怕她有心理压力,怕她觉得在公司努力工作还没我在家赚的多。
所以我只默默承担家中所有的开支,当然,姜云也未关心过她一个月转给我的一千五是否够花,哪怕她稍微有点点细心,都会发现我在家中工作的事情。
去年,已经和姜云他妈离婚了八百年的赌鬼老爸,不知道怎么查到了我们家地址。
三天两头来闹,邻居对我们指指点点,姜云和她妈妈只告诉我不要搭理他,便由着他在小区撒泼。
我不想他打扰到姜云,因此在他爸提出每个月给他五千生活费的要求时,尽管这并不是一笔小的长期固定支出,我还是答应了,并警告他如果再来骚扰姜云,我会马上断了他的生活费。
岳母和小舅子搬来后每天好吃懒做,家里时常被弄的乱七八糟。
为了不让姜云烦心,我承担起所有的家务,即使工作再忙,也会保持家中整洁,做好一日三餐。
岳母开始几个月还会稍微帮做下家务,后来见我无条件妥协,居然开始挑剔起来。
这两年,岳母隔三差五就要我帮她买什么营养品,逛街买衣服,她弟才高中,可低于两千的鞋子他都撇嘴。
我这个岳母最常说的口头禅就是:许辰,你一个大男人要不是我们云儿养着,恐怕得去睡桥洞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么多年养着他们的人,是我。
姜云的钱我不知她具体用途,但是翻翻她朋友圈每天的记录,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去阳台点了只烟,轻吐一口,烟圈打着旋悠然上升。
我按压着打火机一下又一下,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下击穿我自己编织的幻梦,在烟雾散去,手指中间只剩烟嘴的那一刻,我敲实了心中的决定。
看了眼姜云发来的地址,是老破小小区的位置。
我特意开了新提的SUV过去,还没到门口,就远远看到姜云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小区门口张望。
当我把车停到她面前时,她还愤恨的瞪了两眼,似是责怪车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放在车窗,向她打招呼:硬盘呢?
她一脸愕然:你还借了辆车过来啊?
一瞬间,我哭笑不得。
转念想想,在她心中,我连内裤都要靠她买的人,怎么会买得起这三四十万的车。
估计她也觉察自己问的唐突,忙堆上假笑:前面有车位,硬盘在楼上呢,你停好车跟我上来,吃顿饭。
姜云在前面带着我上楼,楼道里潮湿难闻,每一层阶梯上都黑乎乎的油腻无比。
爬到了五楼才到了她住的地方。
打开门后,我更是震惊,客厅的沙发上堆满了衣服,地板也脏兮兮的看不出本来面目。
只有饭桌周围是干净的,桌上放了四道菜,拍黄瓜,西红柿炒蛋,一条鱼还有一碗汤。
整个屋子的酸臭味加上饭菜的味道,让人阵阵作呕。
估计是听到客厅的动静,姜云她妈和她弟也先后出来了。
她妈眼角乌青,看着像被人捶了,他弟倒是不服气一样的看着我。
他妈看到穿着光鲜的我,眼珠子转了转,讪讪的开口:许辰啊,来来来,快坐下吃饭。
我看着饭桌上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摆了摆手拒绝:我就来拿一个硬盘,拿完就回去了。
然后转头和姜云说:麻烦你帮我拿下硬盘,我也好回去了。
她妈往前一步挡在了姜云面前,上来就想抓住我的手:那个许辰,你和妈说实话,云儿一个月到底给你多少钱,为什么她给我的生活费我连一个月的菜钱都不够?
她一定是对我撒谎了。
姜云尴尬又气恼的拉了她妈一把。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手,凉声道:她每个月给我一千五啊。
她妈显然不信,摇摇头:不可能,一个月一千五,你怎么可能买到到那么好的伙食,我们空调二十四小时开启,还有小霖的鞋子都几千,你还给我买那么多的保健品和衣服,甚至,甚至还给那个死鬼一个月五千,姜云到底给你多少,你给我说清楚!
说到这里,她已经有几分歇斯底里了。
看吧,这些她都知道,知道我对他们的所有付出,从前只是视而不见而已。
我面无表情的回她:姜云确实给我一千五,但是忘记告诉你们我每个月还有几万块钱收入,你说的那些都是我自己出的。
什么?
这次是姜云和她妈同时开了口,她那个二世祖一样的弟弟,现在也有几分震惊。
她妈难以置信,脸色惨白,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你不就是只会在家玩游戏,那些钱不都是你又骗你乡下的爸妈……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口,惊慌的撇了我一眼。
原来他们也都知道我补贴家里,只不过他们以为我伸手和我爸妈要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享受着我给他们带来的物质。
许辰,她那死鬼老爸现在又缠上我们,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怎么帮?
我好奇她是以什么样的理由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和云儿复婚吧,我实在受不了他了,昨天他找到这里二话不说就开始打我,幸亏云儿不在家,不然也够呛。
说着她眼角流下几滴浑浊的眼泪。
你和云儿复婚后,还是按照以前那样就行了,每个月给他点钱打发了。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我一刻都不愿意与之共处了。
我大声冲姜云吼道:马上把硬盘拿给我,现在!
姜云被我的气势吓到,脚步踉跄着奔向其中一间屋子,没一会便把硬盘交到我的手上。
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甩下这句话后,我立马转身离开,远离这乌糟的空气,我已经快被熏到昏厥了。
至于嘉鸣,居然走了姜云她爸的老路,染上了赌博。
一开始失业的他,只是想玩玩牌打发打发时间,却没料到实实在在赚了十几万,他以为自己天生赌神,有发哥附体。
却不知这是人家做的局,从他入局的那刻起就意味着他要倾家荡产了。
嘉鸣在赌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变卖光了与姜云为数不多的财产后,又把老家县城那套靠前妻买的三室一厅也卖掉了。
最后连父母的老宅也未能逃过他的魔爪,一并被他霍霍了。
他爸妈受不了村上人的指指点点,索性搬到半山养了几十只鸡过日子,也算图个清净。
两人年岁大了,为了买菜和卖鸡蛋方便,嘉鸣他爸花四千买了辆电动三轮车,虽然在半山腰,但是政府早些年就修了路,开电动车都能直接上去。
这清净日子没几天,赌红了眼的嘉鸣居然把他爸新买的三轮车偷去二手市场,一千元就给卖掉了。
直至最后,卖无可卖,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东躲西藏。
嘉鸣在一次学开大货车时,因操作失误,导致截去了右手两根手指,出院回家就把姜云和她妈给打了一顿,说两个人是扫帚星,就是因为她们,他的日子才这样狼狈,还骂姜云是不会生蛋的老母鸡。
这些都是姜云他妈在电话里哭着和我说的。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许辰,之前是我们错了,现在云儿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你能不能来帮帮她,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可云儿还年轻,我只想求求你能把她带着脱离这苦海。
她低三下四地哀求着。
只要你答应,我让云儿再也不工作,全心做家庭主妇,就像你之前一样,我们都听你的,可以吗许辰,算我这个老太婆求你了。
我深深吐出口气,原本以为看着他们这些人悲惨我会很开心,很畅快。
但是真到这一天,我只是觉得心口像被塞了棉花一般,堵得慌。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知珍贵,但是这些都晚了。
往事随风飘逝,云卷云舒,早就物是人非了。
我心平气和地和她说:阿姨,我已经认识了新的女孩儿,我们快结婚了,以后还请你们不要再联系我了。
那头,久久的沉默。
我挂断了电话。
我确实要结婚了,女友是我们公司董事的女儿。
再听到姜云消息的时候,我的妻子已经怀孕了。
一个周末,彬强说想找我喝点小酒。
他现在和妻子定居在A市,儿子都一岁半了。
酒过半酣,不知道怎地,他又提到了姜云,说是前段时间刚回家做了早期乳腺癌的切除手术,现在在老家休养。
他哈着酒气笑问:你现在听到这些,总不会再心软了吧?
我笑着摇头,没有说话,端起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
当日我不顾她身体不能生育,视她为珍宝,可她却视我如草芥,弃我如敝履。
如今我已经找到真正能够归属的情感。
而她,只不过是过回本该就属于她的人生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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