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宁李清照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宋:第一才子陈宁李清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唐彦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不是整劈叉了啊?李清照就算再落魄,也不至于被一个穷逼草包书生睡了吧?况且现在十六岁的李清照可是志得意满,其父李格非在朝堂居官,仕途还没走下坡路,李清照马上就要在大宋词坛划下一道最为璀璨的流星!这种大美人大才女,会被一个草包读书人睡了?整劈叉了呀!陈宁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他赶紧对一旁的赵明诚解释,道:“兄台,如果我刚才说,我认错人了,你会信吗?”赵明诚指着陈宁:“你是不是将我当傻子?”“不敢不敢。”“你承认了?”“不是。”“你还是将我当傻子是吧?”赵明诚歇斯底里的道:“你给我等着!”“还有你李清照,你也给我等着!”说罢,他便气咻咻的踉跄离开了。陈宁尴尬的看着李清照,挠挠头,努力的保持微笑,道:“我观姑娘胸襟宽广,此事…...
《大宋:第一才子陈宁李清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不是整劈叉了啊?
李清照就算再落魄,也不至于被一个穷逼草包书生睡了吧?
况且现在十六岁的李清照可是志得意满,其父李格非在朝堂居官,仕途还没走下坡路,李清照马上就要在大宋词坛划下一道最为璀璨的流星!
这种大美人大才女,会被一个草包读书人睡了?
整劈叉了呀!
陈宁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他赶紧对一旁的赵明诚解释,道:“兄台,如果我刚才说,我认错人了,你会信吗?”
赵明诚指着陈宁:“你是不是将我当傻子?”
“不敢不敢。”
“你承认了?”
“不是。”
“你还是将我当傻子是吧?”
赵明诚歇斯底里的道:“你给我等着!”
“还有你李清照,你也给我等着!”
说罢,他便气咻咻的踉跄离开了。
陈宁尴尬的看着李清照,挠挠头,努力的保持微笑,道:“我观姑娘胸襟宽广,此事……你当不介意吧?”
李清照:“呵呵。”
陈宁更加尴尬了,硬着头皮道:“这个,其实我在做一道节目,街头整蛊听过吗?”
李清照:“呵呵。”
陈宁:“在下熟读春秋,怎可能做那种薄情寡义之事呢?我是君子来着。”
李清照:“呵呵。”
她狠狠鄙视了一眼陈宁,翻个大白眼,转身扭着柳腰离开了。
不是,你这是个啥意思啊?
我可是知晓你和赵家都有朝廷背景的……
我真的认错人了呀!我哭死!
还别说,李清照的身材真的好啊,即便穿着绸缎长衣,都能看出背影的婀娜身段……我踏马!
我是疯了吧?
我同时得罪了李家和赵家,我还有心情欣赏人身材?
咦。
陈宁忽然发现,刚才李清照靠着的汴河石栏上,好像有一道虚无的物品。
眼花啦?
不是呀。
他伸手去将那道虚无的物品捡起来。
【叮,恭喜你捡到古玩精通*1】
【物品加载储备箱,待使用】
嗯哼?
捡属性?
……
“小姐。”
一名头扎包子发髻的侍女迎上李清照,道:“我刚才都听到了。”
李清照哦了一声,道:“听到什么啦?”
侍女道:“要不要告诉老爷,让老爷打杀了那登徒子呀?”
李清照义正言辞的道:“胡说!小姐我是那样的人吗?做人要以德报怨,懂不懂啊你!”
侍女道:“……”
她自然不知道她家小姐的打算。
李清照心情不错,虽然刚才有些添堵,但最起码陈宁给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是吗?
这样以来,那赵家公子以后也不会死缠烂打,她父亲也不会逼着她和赵公子出来做一些无聊的约会了不是吗?
所以她该感谢陈宁!很感谢陈宁!
至于他会不会被赵公子找人打死,那随便吧,该死的负心汉登徒子,被打死活该!
“走,去文玩街看看玉石古玩去。”
李清照现在有两个爱好,写诗赋词、收集古玩玉石。
包子头侍女噢了一声,道:“好的吧。”
……
陈宁确实是整劈叉了,因为就在刚才,他在汴河堤岸找到了一名和李清照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
那个才是他的炮友!
陈宁含泪的将三两白银给对方,确定双方不在后续纠葛后,便快速跑了。
怎么办?
大姨子对他的期待很高,一直用存的嫁妆供养陈宁,就是希望陈宁能读书科举,高中进士。
大姨子对自己的期待很高,她知道陈宁读书花费很多,只要陈宁开口要钱,她从来不吝啬。
今天陈宁拿了她的三两白银,说出来买科举书籍用品,现在他兜里只有二三十文铜钱了,这也买不到任何科考书籍呀!
虽然宋朝的活字印刷术已经很发达了,但是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还是卖的很贵。
他这点钱买不到任何科考书籍。
回去咋对大姨子交待?他实在不忍心再欺骗对方了。
对方对陈宁真的好,又很单纯,陈宁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从不怀疑。
越是如此,越让陈宁有深深的负罪感。
两人在汴京相依为命,钱财都快要见底了,还要让大姨子供养自己吃喝嫖赌,这不就是人渣吗?
不行,得用这二三十文钱变更多的钱!
陈宁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去州西瓦子的文玩街捡漏去!
……
“博士,这个怎么卖?”
李清照看中了一个很不错的玉石,唐凉国李抱玉碑,上面写着颜真卿的书法。
文玩街的一处摊贩前,李清照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这块残缺的玉碑。
摊贩博士笑着道:“姑娘一看就是识货之人,这是唐朝的玉碑,一口价,三百贯钱!”
这么贵啊?
李清照有些犹豫。
虽然她父亲的俸禄还不错,但还没到一下子就能拿出三百贯的程度。
“博士,这个陶俑怎么卖?”
陈宁来到一处摊贩前,就在刚才,那将‘古玩精通’属性给使用了。
这鸡肋的东西,只能维持一个时辰。
他在文玩街逛了许久,就在他都要放弃的时候,还真淘到宝贝了。
店博士哦了一声,微笑道:“这是唐玄宗陪葬的陶俑,作价六百贯。”
陈宁道:“这个价拿不了啊。”
博士豪迈的道:“做生意嘛,我讲价,你也可以还价。”
陈宁道:“我怕还的价不合适。”
“小哥儿,放心大胆的说!”店博士鼓励。
陈宁道:“二十文!”
“卖!”
“你敢还价我就敢卖!”
李清照在一旁吃惊的长大嘴巴!
六百贯的价钱,他还二十文……这不来砸场子的吗?
关键博士还真卖了?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脸颊迅速红润起来。
就在刚才,她还真想用三百贯去买‘唐凉国李抱玉碑’。
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假的啊!
陈宁的出现,彰显出了她这个纯纯的大怨种!
陈宁冲李清照眨眨眼,微笑道:“三百贯不贵,李姑娘你买了吧。”
李清照:“……”
你给我去死!
羞辱我是吧?
哼!
“某些个负心汉,别忘了三两纹银都舍不得付,还在这充大尾巴狼,还有钱吃晚饭吗?”
李清照阴阳怪气的反击陈宁。
风月场所经过上千年的发展,现在已经不单单只是睡女人了。
真要想睡女人,路边找个大妈快餐就行。
这种勾栏瓦舍讲究的是情调,也就是前戏,前戏做足了才是最后抖一下的内容。
现在就是前戏,俗称打茶围。
张花魁牵了头,余下两名花魁便笑着猜道:“三年期?四年期?”
韩澡也跟着笑道:“蓉蓉这琵琶看着不俗,我便猜个五年期吧?”
张花魁笑而不语,又问陈宁:“公子呢?”
陈宁随口道:“十三年吧。”
韩澡爽朗一笑,对陈宁道:“陈兄,喝酒吧。”
“不是这么玩儿的。”
“你要猜个最接近年代的,不能朝大了猜,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前几位相差个一两年,这个时候即便你猜错了,也不会太离谱,更不太可能败。”
“哪有你上来就来个十三年的啊?”
这不是瞎玩儿么?不是这么玩的。
还是勾栏初哥啊,没经历过,有点献丑了吧?
他话刚说完,那张花魁便惊愕的道:“陈公子,你怎么,知晓的?你了解琵琶?”
啊?
卧槽!
他猜对了?
韩澡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这种狗屎运都有?
这破琵琶木有十三年这么长的历史了?
陈宁笑着对钱花魁道:“钱姐姐,喝酒。”
钱花魁美眸眯了一下,道:“好呢,陈公子厉害。”
她喝完一杯果酒后,指着手中的古筝道:“小女也便萧规曹随,这个古筝多少年的呀?”
韩澡沉默一下,道:“三年。”
李花魁:“四年。”
陈宁:“十二年。”
张花魁:“……”
她幽怨的看着陈宁,轻声道:“我没陈公子大胆,我猜两年的吧。”
钱花魁此时的面部表情和刚才吴花魁几乎一模一样,呆怔的看着陈宁,道:“这……又是公子瞎猜的?”
韩澡:“不会又中了吧?”
钱花魁微微点头。
其余两名花魁皆惊住了,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着陈宁。
韩澡人都傻了,这小子运气这么好?
“韩兄,喝酒。”
韩澡将果酒一饮而尽,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究竟怎么猜的?”
其余三人皆翘首以盼。
陈宁呵呵一笑,道:“木有年轮啊。”
“你们看看古筝和琵琶旁边的纹路,这些密密麻麻细长的纹路,就代表了树的生长年限,我刚才数了一下都在十二十三个左右,所以最低就是这个年头的树,甚至更久远,所以我猜这个应当不会错。”
还有这个说法?
三名花魁好像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知识,笑容满面的夸奖道:“陈哥儿当真是学识渊博,不愧是韩公子的朋友。”
旋即她们又竖起拇指,对陈宁道:“才华横溢!”
陈宁喝了一口果酒,三名花魁的贴身侍女出门了一会儿,然后折返回来,在三名花魁耳边低语。
随后就见三名花魁面色微微一变,美眸也微微瞪大。
很显然她们是让婢女去验证陈宁的‘年轮说’了,并且得到了印证。
陈宁在品果酒,眉宇微蹙。
韩澡好奇的看着陈宁,询问道:“怎么了?”
陈宁道:“酒不行啊,怎么还有点苦味?”
韩澡:“……”
他冲陈宁翻了个白眼,道:“这已经是汴京最好的酒了,果酒都是这个样子,都有苦味。”
可是后世喝的果酒就没有,这里面哪里出问题了吗?
陈宁问道:“如果去除苦味呢?”
韩澡道:“那应该会成为汴京的招牌酒,会销量爆炸。”
两人说话间,三名花魁又笑着走过来给韩澡陈宁斟茶。
陈宁笑着道:“钱姐姐、吴姐姐、李姐姐,在下日后若是能弄出点果酒,你们可否商量帮着卖卖?”
陈宁一脸尴尬。
韩澡笑着道:“陈兄,你随我回府一叙,我们把酒言欢!”
陈宁本想拒绝,但奈何韩澡实在太热情了,他只能随着韩澡一起朝马行街那边走去。
“韩兄,你家住在这么繁华地段?”
韩澡微笑道:“一般一般,莫要说其他,走。”
韩府门前,蔚为壮观。
这不是个普通人家,陈宁确定。
侧门被打开,韩澡领着陈宁走进去。
府邸内丫鬟仆人穿梭,纷纷对韩澡打着招呼。
“设宴!”
韩澡豪迈的挥手,便带着陈宁来到一处雅苑。
一个府邸内能单独规划出几个雅苑出来,大宋有这种实力的人不多了呀!
雅苑内有人工湖,湖面上有凉亭。
微风徐徐,陈宁和韩澡就坐在凉亭内把酒言欢。
陈宁实在忍不住好奇,询问道:“韩兄,在下有一问,不知可否解惑?”
“好兄弟,随便问,知无不答。”
陈宁嗯了一声,道:“不知韩兄祖上是谁啊?在朝中为官?”
韩澡笑呵呵的道:“你说对了。”
陈宁道:“什么官?”
韩澡道:“没啥,家父添为当朝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
陈宁前几天在家中看书,了解过一些宋朝的官吏制度。
不过宋朝的官职实在太复杂庞大了,看的陈宁有些头疼。
元丰改制之前,宋朝是三相,分别是中枢门下、枢密院、三司,分管政、兵、财,再添一个御史台监察机构。
现在则是元丰改制之后了,行政体系可以概括为三省六部、九寺、五监。
三省分别是中书、门下、尚书。
尚书左仆射这个职位不牛逼,牛逼的是门下侍郎。
凡中书、枢密、尚书等机构传达的皇帝圣旨,都需要过门下,门下侍郎有权请示皇帝驳回,门下认为是小事的,则可以直接驳回。
换句话说……这踏马是当朝右相啊!
卧槽!
陈宁惊愕的看着韩澡,你小子怎么看,也不像宰相公子啊!
说好的遛鸟斗鸡惹事生非欺负良家少女呢?你怎么没有一点点宰相二公子的为非作歹的逼格?
“呵,不像吗?”
陈宁尴尬的道:“确实有点。”
韩澡笑着道:“管他宰相不宰相的,那是我爹,又不是我,莫管这些,好兄弟,喝酒!”
韩澡这朋友可处。
很可以处。
“陈兄,下次有词在给我弄点来。”
“钱少不了你的。”
陈宁肃然起敬,道:“什么词?这分明是韩兄你做的词!”
韩澡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好好好!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个可处的朋友!”
“你放心,若是甚时候遇到点困难,韩某可以扶你几把。”
陈宁:“……”
可不可以具体说个数字,你这样显得很不文明啊!
酒过三巡。
陈宁膀胱有点受不了,对韩澡道:“韩兄,我去方便一下。”
韩澡笑着道:“你这不行啊。”
“快去,回来继续喝。”
“好的。”
……
另一处名叫石苑的雅苑内。
当朝左相公韩忠彦在一处石碑前站了许久。
一旁家奴已经研好墨了。
韩忠彦拿着笔,踟躇了许久,呆呆的看着石碑,始终无法下笔。
一个月前,官家将范希文碑赐给韩忠彦,让韩忠彦填字。
这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韩忠彦始终不知该写什么。
原因无他,因为石碑的右边一行小字的威力实在太大,韩忠彦压根不知道该写什么,才能盖过右边这一行小字的威力。
一个月内,他每日都会痴痴的站在这里,握住毛笔,却没有一天真正落笔过。
“老爷,外面有一位自称赵老爷的人要见您。”
一名仆人走了过来,找到韩忠彦。
赵老爷?
韩忠彦忙道:“多大年纪?”
“不过双十。”
嘶!
官家来了。
韩忠彦当即便道:“快,带我去迎接,快些!”
“喏。”
……
陈宁在雅苑内转了许久,他迷路了。
日了狗,一个住宅罢了,至于这么奢华吗?
算了,男人只要有树,哪里都是茅房。
陈宁勒好裤子,便打算回去,找了半响也没找到湖心亭在哪里。
一处岩石吸引了他,陈宁走过去。
岩石是个不规则的石块,右边从左到右题了一行字。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文正公’
正中则是空白的大理石面,无字,不过显然是在等着人题字。
旁边的墨还是湿润的,粗大的毛笔放在砚台上。
陈宁才从李清照那里捡到瘦金体精通,现在正是技痒的时候。
试试!
陈宁握住毛笔,在石碑的中间部分豪迈挥毫。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别说话,吻我’
不错。
陈宁仔细欣赏着自己的瘦金体,当真不错,这字体,他自己看了都有些梦幻,着实好看啊!有造诣,很好!
他欣赏了一会儿,便又开始在院落内乱转。
好在最后一名婢女带着陈宁去找到了韩澡。
“韩兄,你家真大,我迷路了。”
韩澡:“……”
陈宁:“不过你家也当真奇怪,院子里还放着石碑等着人题字,呵呵。”
韩澡在笑,笑着笑着,忽然打个冷颤,酒也瞬间醒了。
他颤抖的道:“你,你没题字吧?”
陈宁道:“题了啊,不就是给人题的吗?”
卧槽!
你要死啊你!
去撒泡尿都能整出这些幺蛾子!
“快走!”
韩澡忙不迭对陈宁道。
“咋了?”
陈宁不解。
韩澡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道:“不管谁问你,千万别承认你在石碑上题字了,不然我爹可能会杀了你!”
卧槽!
陈宁吓尿了。
不是吧?
怎么不早说?
这么重要的东西,也没人看着啊!
我以为就是给客人装哔用的……
完犊子了。
陈宁:“韩兄,你……别忘了,你要扶我几把的。”
韩澡:“我……我尽量。”
陈宁:“你,你怎么在哭啊……你这样,我心里有点紧张。”
韩澡:“我踏马也很紧张啊!”
“你快走,快些。”
“来人,带他离开,从后门走,切记,不要让人看到,也不要乱说话,不可说他来过,家里的下人都去吩咐好!快点!谁敢对我爹乱说话,我抽死你们!”
嘴角鲜血缓缓地流了下来,那泼皮面色痛苦狰狞。
这一幕来的太快,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周围其余几名泼皮也被这突然的狠厉给吓懵了。
“呜呜,你们站着作甚……”
“敢上来?我现在捅死他,动一个看看?”陈宁依旧在笑,说最温柔的话,做最狠的事。
少顷。
外面蜂拥来了一群开封府衙役。
这群泼皮仿佛见到救星,高呼道:“大老爷,你快管管呀!这有个歹人行凶,快给他抓起来呀!”
啪!
李纲反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对身后三名弓箭手道:“门关好。”
这一下子,所有泼皮都吓懵了,所有人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什么情况啊?
官商勾结你早说啊!
你不说我们哪里知道,你说了我们也不敢来了呀!
后门院落内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声。
然后就听到几名弓弩手厉声道:“这里县衙罩着,去告诉你地面上的兄弟,下次来这惹事,老子让你们在开封府混不下去,信不?”
泼皮们捂着脸,连滚带爬的离开‘红颜’铺子,走时还不忘对陈宁和陆红鹿道歉。
陆红鹿惊愕的捂住嘴巴,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陈宁,一肚子的疑惑却不知怎么开口。
陈宁笑着对李纲拱手,道:“多谢李大人,后院喝口茶?”
“好!”
李纲也不客套,跟着陈宁朝后院走去。。
陈宁轻声对呆在一旁的陆红鹿,道:“准备一副‘太真红玉膏’,和一副‘采馨花素’。”
“嗯。”
陆红鹿轻轻点头。
……
红颜铺子前临梁门大街,后倚汴水支流。
后院的窗子被打开,汴水的河水特有清腥味飘来,倒是别有一番沁人心脾的味道。
“福建,李纲。”李纲拱手自我正式介绍。
“咏春,叶问。”陈宁脱口道。
李纲:“……”
陈宁尴尬的挠挠头,道:“抱歉,开封,陈宁。”
李纲这才微微点头。
陈宁一边给李纲斟茶,一边打量着这名未来的名相、抗金名将、主战派代表。
李纲年纪不大,今年才不过十七八岁,只是有些少年老成,看起来像二三十岁的样子。
“案子破了?”
陈宁端茶敬李纲,“方才的事,多谢李大人了。”
李纲笑着道:“不妨事,举手之劳,本官特意来感谢你的。”
“案子破了,多亏陈兄。”
案子破了不至于让李纲登门拜访,若他想感谢,找人随便送点东西来便行了。
恐怕这桩案子还会牵扯到李纲的仕途。
李纲是个实在人,也没隐瞒,对陈宁道:“我缺功绩,我并非进士科出身,尚未考中进士。”
“三年前庆幸跟随父亲去了延安,抗西夏有功,家父推荐我来了开封府就职。”
李纲口中的父亲是经略延安安抚司勾当公事李夔,也是宋神宗时期参知政事吕惠卿(王安石手下二号人物)的嫡系。
“在开封府三年时间,依旧还是一名九品芝麻官。”
“这桩命案破了,我便有了一定的政绩,可以朝上挪一挪,所以特来感谢陈兄一番。”
很显然,他也是一名官二代,现在李纲的父亲在朝中为大宗正丞。
有了这份功勋,李纲的父亲便能动用关系将李纲朝上挪一挪。
陈宁很好奇,问李纲道:“李兄,按理说你父亲在朝为官,你怎么……”
李纲微笑着喝口茶,道:“为什么三年了我还是个九品官?”
陈宁笑道:“算了,不方便就当我没问,我就是有些好奇。”
李纲道:“没什么不方便的,因为我父亲不想随便走开封府的关系。”
“新帝刚登基,朝政不稳,开封府内有两个派系,我父亲不想随意站队,就不能出面去干扰开封府事。”
陈宁这才发现一只手正搀着她的胸口。
额。
陈宁脸也微微有些红。
“宁哥儿。”
陆红鹿微微捋着胸前秀发,脸色发烫,轻声道:“我们这店铺该取个名字,你读书好,想个名字吧。”
“真大。”
陆红鹿:“啊?什么呀?”
陈宁哦了一声,道:“容我想想。”
他抛开脑中的旖旎心思,沉思片刻,道:“叫红颜吧。”
“红颜胭脂水粉铺?”陆红鹿询问。
陈宁摇头:“不,就叫‘红颜’两个字。”
陆红鹿道:“可是人家不知道咱们这是卖什么的啊?怎么圈定客户?”
提到经商,陆红鹿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她很有商业天赋。
陈宁道:“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卖什么,才能产生猎奇心理,我们是新店,若是起个俗气的名字,客户一眼便知晓我们是卖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
“汴京不缺有名的胭脂水粉,我们没有任何竞争力可言。”
陆红鹿思索片刻,眸光一亮,笑着道:“宁哥儿说的在理!那便就叫‘红颜’!”
“我来题字。”
“好!”
陆红鹿将门头板拿来,站在陈宁身旁给陈宁认真研磨。
屋外的朝阳映射进来,一缕阳光照在陈宁和陆红鹿的侧脸上。
虽不是红袖添香,但也时光静好。
“好俊俏的字!宁哥儿你写字真好看。”
陈宁没有用瘦金体,实在太扎眼了,他用了标准的隶书,一笔一画宛如活字印刷机印上来一般。
陈宁笑道:“我去将门头挂上。”
陆红鹿嗯了一声,道:“我将商品摆放上去。”
“好。”
陈宁来到门外,站在高高的凳子上,将‘红颜’的门头挂好。
等陈宁再次进屋的时候,铺子内‘太真红玉膏’和‘采馨花素’已经被摆放的整整齐齐。
陈宁看着屋内单调的格局,始终觉得还缺少点什么。
“怎么了宁哥儿?”
陈宁道:“少点东西。”
“多去买一些大小铜镜放在这里,再买一些盆栽进来。”
陆红鹿道:“宁哥儿,这是不是投入有些大了?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咱们的钱也不多。”
陈宁和陆红鹿的存钱有一百两白银出头,这其中每个月的房租需要五两白银,还有他们每日的花销,马匹的花销。
陆红鹿也将绣衣活计给辞了,家中已然没有稳定的进项,若是‘红颜’铺子再不赚钱,她要焦虑死,哪里还肯花钱买这些无意义的东西。
陈宁笑道:“该花的要花,这些东西虽然用处不大,但能提高逼格。”
“啊?啥……啥是……”
陈宁笑着道:“俗气点说,就是让这里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
“喔。”
陆红鹿明白了,然后问道:“宁哥儿是要做高档的?这会更困难诶。”
陆红鹿其实想偏向平民化,毕竟他们制作成本也不是太耗费钱财,就是人工时间成本比较高而已。
所以她想做亲民价格,吸引顾客。
但陈宁却坚持走高端路线。
汴京的女子不缺钱,尤其这一种面膜一种洗发膏,都是明朝宫廷御用的,若是太平民了,他们反而真赚不到任何钱财。
陈宁坚持下,陆红鹿也只能妥协。
两人看着‘红颜’铺子的布局,都有些感慨。
半个月前,他们还只是在梁门大街和金梁大街过苦日子,仅仅半个月,他们已经拥有了自己的‘花朵’。
虽然这个‘花朵’还很小,但陆红鹿却格外的呵护,她希望这个‘花朵’不会胎死腹中,因为这将会是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希望火苗。
“宁哥儿,怎么定价?”
陈宁思考片刻,道:“太真红玉膏五百文一片,采馨花素一百文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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