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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全文免费

玉枕书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野专注的看着她。漂亮了,也瘦了……小时候的婴儿肥没有了,一定很挑嘴。“将军!”陆问站在不远处,表情微妙的开口。再不开口他生怕这俩人当面亲一个。不然怎么靠的这么近?将军?纪舒为色所迷的脑袋嗡的一下清醒了。龙虎军里唯一一个没有前缀的将军,叫的还能是谁?“祁、祁野?!”纪舒连退数步,拉开了和祁野之间的距离,失声道。祁野点点头,“是我。”他眉头轻蹙。小姑娘看着不大对劲,方才还乖乖的,怎么知道他的身份反应这么大?自己在京中的名声很差?纪舒两眼发直。她都干了什么?她和大伯哥抱在一起,甚至脸红心动,还有那么一秒,有过一个不道德的想法!谁都不知,纪舒从不喜欢祁承序那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她更喜欢话本里写的,强悍英勇,顶天立地的大将军。眼前这人可谓是...

主角:纪舒祁野   更新:2024-11-14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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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舒祁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玉枕书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野专注的看着她。漂亮了,也瘦了……小时候的婴儿肥没有了,一定很挑嘴。“将军!”陆问站在不远处,表情微妙的开口。再不开口他生怕这俩人当面亲一个。不然怎么靠的这么近?将军?纪舒为色所迷的脑袋嗡的一下清醒了。龙虎军里唯一一个没有前缀的将军,叫的还能是谁?“祁、祁野?!”纪舒连退数步,拉开了和祁野之间的距离,失声道。祁野点点头,“是我。”他眉头轻蹙。小姑娘看着不大对劲,方才还乖乖的,怎么知道他的身份反应这么大?自己在京中的名声很差?纪舒两眼发直。她都干了什么?她和大伯哥抱在一起,甚至脸红心动,还有那么一秒,有过一个不道德的想法!谁都不知,纪舒从不喜欢祁承序那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她更喜欢话本里写的,强悍英勇,顶天立地的大将军。眼前这人可谓是...

《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祁野专注的看着她。

漂亮了,也瘦了……小时候的婴儿肥没有了,一定很挑嘴。

“将军!”

陆问站在不远处,表情微妙的开口。

再不开口他生怕这俩人当面亲一个。

不然怎么靠的这么近?

将军?

纪舒为色所迷的脑袋嗡的一下清醒了。

龙虎军里唯一一个没有前缀的将军,叫的还能是谁?

“祁、祁野?!”

纪舒连退数步,拉开了和祁野之间的距离,失声道。

祁野点点头,“是我。”

他眉头轻蹙。

小姑娘看着不大对劲,方才还乖乖的,怎么知道他的身份反应这么大?

自己在京中的名声很差?

纪舒两眼发直。

她都干了什么?

她和大伯哥抱在一起,甚至脸红心动,还有那么一秒,有过一个不道德的想法!

谁都不知,纪舒从不喜欢祁承序那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她更喜欢话本里写的,强悍英勇,顶天立地的大将军。

眼前这人可谓是比着她的梦,刻出来的天选!

可他是谁?!他是祁野!是她名义上的大伯哥!

大伯哥这么个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大英雄。

要是知道自己弟媳曾有一秒想亵渎他,会不会气得杀了自己?

她和祁承序那个畜生有什么不同!

纪舒耷拉下眼睛,方才雀跃的心跳渐渐平缓,她深吸一口气。

欠身作揖,客气又疏离的说道:“见过大将军。多谢大将军救命之恩。”

祁野眼皮一跳,轻啧声说,“不必多礼。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那怎么行,身份不同,怎敢僭越。”

纪舒讲给他听,也是告诫自己,及早掐断不适宜的想法,对她二人都好。

“将军。”

陆问走上前,低声道:“那人死了。”

祁野沉着脸,大步往营前走去,那帮难民瞧见他更加害怕,抱成了一圈。

祁野走到那死尸跟前,冲一旁将士伸出手,“刀。”

将士不明所以的递上佩刀。

只见祁野手起刀落,一个脑袋滚到地上,血飙起来几丈高。

“啊啊啊啊!”

难民惨叫连连。

祁野随手拿了个红缨枪,把那脑壳挑了起来,枪柄怼进土里。

“本将今日先杀一行凶刺客以儆效尤。日后再有人敢到营前寻衅滋事,龙虎军不必忍着,来一个杀一个。”

“是!将军!”

将士们齐声应答,声音振聋发聩。

祁野瞥了眼一边的难民,下令:“先将他们押起来,问清刺客来历。”

将士抱拳应是,把吓呆了的难民全部拖了下去。

祁野抹了下喷溅到脸上的血,往营内走去。

纪舒望着他,这张脸面无表情时,肃杀冷酷,旁人看着胆战心惊,她却愈是悸动,心跳的速度念一百遍清心咒都压不住。

他经过时,纪舒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

可祁野如风般掠过,并未停留。

纪舒长睫微颤,讪讪低下了头。

“岁姑娘,还请随我到营中去吧。”

“……哦,好。”

陆问上前再做邀请,纪舒迟钝的点点头,跟他进了军营。

“岁姑娘这批粮草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等我们清点完毕,会分出一部分,给城中百姓……”

陆问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纪舒都没记住。

她四处看了看,都是一样的白帐,分不清哪个是帅帐。

陆问引她到一间帐前,“姑娘就先在这里小作休息。”

“我可以帮军师清点粮草。”

秦当家毛遂自荐,主要是他和纪舒待一间帐子属实不合适。

陆问道了声好,二人正要离开。

“陆军师等等!”

纪舒一本正经,“方才将军救我的时候,我看见他手臂出了血。碰巧我会些医术,陆军师可否引我去帅帐,让我为将军包扎,也好感谢他救命之恩。”


祁野缓了缓,眼神微闪,哂笑道:“我该如何报答你?”

“不……”

“不如我留在沿安府,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祁野自说自话的定了下来,没有给纪舒拒绝的机会。

“我知道你要和沿安府那五大粮商谈判,其他四家就罢了,赵家在京城有强大的靠山,你许是能拿捏着旁系一时,但赵家同气连枝,事后京城赵氏必定会来找你的麻烦。”

“让我同你一起去,我来护你。”

纪舒愣怔的仰头看着他,在那双深沉稳重的眼神凝视下,徐徐点了点头。

青檀守在巷子口,背对着二人,表情十分难尽。

纪舒走过来喊了她一声,青檀才回过神。

“我们回客栈吧,将军,我打算过几日在附近租个宅子过正旦,你是跟我们住宅子还是……”

“跟着你。”

祁野毫不犹豫的说道,纪舒卡克了几息,点了点头。

三人正要离开,一辆马车碾过青砖,停在了街道对面,从马车上走下一蓝裙女子,身量纤纤,好似仙女。

纪舒好奇的多看了眼,这才发现,对面铺子不知何时挂上了施粥的牌匾。

而那女子走到铺子前,卷了卷云袖,拿起了一个小勺子。

铺子前排起长队,女子拿着勺子亲自给难民施粥。

“您太瘦了,我再给您一勺。”

“姑娘真是天仙下凡!救世菩萨!”

“您说笑了,若是吃完了还能再来领。”

她长相的确不凡,纪舒看着觉得有些眼熟,但细想又记不起来。

几个难民拿着碗就在附近吃,边吃边说:“还是谢姑娘大气,这粥多稠!哪里像那个岁老板,一锅就底下是米,捞上来就几碗米汤,还要用劳力换,切!”

祁野狭长冷峻的眸子一眯。

“啊!疼死我了!”

那难民手里的碗突然炸开,浓稠滚烫的米粥炸了一身,碎瓷片还割了肉,转眼便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施粥的女子抬了一下眼睛,她那些护院就围上前,将人拖走了,还迅速清扫了地面,谁都没注意到地上多出来的小石子。

“嗤,沽名钓誉。”

祁野凉薄冷笑。

纪舒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我还以为将军也会夸她心善。”

“那些捧她踩你的人都是瞎了眼睛。她所谓的施粥,其实只给衣着光鲜,肢体健全的人。真正需要的人甚至排不了队。”

纪舒循着他的视线看向街尾,那里一个瞎了眼睛捧着破烂粥碗的乞丐,正被护院驱逐。

诚如祁野所言,这个谢姑娘做的一切都只是花架子,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是特意做给某个人看的。

纪舒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对上了祁野幽怨的眼神。

“在你心里,我就如此肤浅愚蠢?”

“……”

一直到他们回了客栈,祁野都没再同她说过话。

马车停下,青檀咳嗽了一声,看看二人,试探道:“小姐?”

纪舒看了眼祁野,见他还盯着车帘看,似乎要盯出一个洞才肯罢休。

便吩咐:“你先进去吧,找掌柜的再开间上房。”

青檀乖巧的跳下了马车。

纪舒起身坐到祁野身侧,祁野身子瞬间绷紧了,喉结小幅度的滚了滚。

纪舒抬手,戳了戳祁野的腰。

“将军,我错了,你理理我?”

祁野的防线刹那间溃不成军。

腰间的酥麻,威力胜过刀刃,中刀后还能把敌人砍成八段的大将军,在这一指下便招架不住了。

他反手抓住纪舒手腕,然后轻柔的放在了坐垫上。

“下不为例。”

“扑哧——”

纪舒忽然笑了,“将军怕痒吗?”


“姑娘的粮食送到后,火头军就加紧时间做了干粮分发下去。”

听声音便知将士们刚吃了顿饱饭。

“陆军师,我能进去看看吗?”

纪舒生了好奇心,祁野那身匀称适宜的肌肉,就是在这里练出来的?

若是进去取取经,她回去可以教给哥哥。

省得老是得听嫂嫂吐槽抱怨哥哥的肌肉,撑不过半月。

陆问脸一木,“这个……”

营中将士训练一向不羁,常有大老爷们儿光膀子背沙袋,要是被纪舒看见——

自己会被将军暗杀的吧?

陆问表情扭曲,正想用合适的借口婉拒,身后传来熟悉的冷腔冷调。

“陆问,怎么哪里都有你。”

纪舒回过头,“将军!你回来啦!这么快?”

“嗯,你还在帐里,我没走太远。”

祁野大步上前,把手里两只壮硕的死兔丢进陆问怀里。

一个跨步挡住了身后的纪舒,冷眼逼视陆问,

“去找火头军处理好,今夜烤了。”

陆问也顾不得自己沾了一身血,点头哈腰的跑了。

临走前还不忘告诉祁野,“将军!岁姑娘想去校场里看看!”

祁野转身看向纪舒,问道:

“你想去校场看看?”

“啊……我就是好奇营里将士平日是如何训练的,若是不方便就算了。”

纪舒收回望着死兔的视线,回答道。

她眼下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头了,反倒好奇祁野执着去山上打两只野兔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祁野沉默几息,“方便,你等我一会儿。”

他提步往校场走去,两步后却又停下,回过身说道:

“我马上回来,不要随便跟别人走。”

纪舒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他走进校场,垂眸看了眼脚尖。

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

祁野快步走向校场中央,副将赵海成此时正和营里一个将士,打的有来有回。

随着他一拳撂倒对手,校场内爆出一阵叫好声。

“将军!”

“见过将军!”

众人陆续瞟到祁野的身影,不约而同撂下手里的事,大声问好。

赵海成大步上前,双手抱拳,笑出一口大白牙。

“将军!大伙儿吃饱了饭这会儿精力充沛!下午可以召齐大家加训了!”

“现在就集合,加训列阵,我会在点将台上看着。还有……”

祁野视线往下,看向他打赤膊的上半身,沉声喝道:

“以后在校场把衣裳穿好!夏天就算了,冰冻三尺的天气若是得了风寒,上战场给敌人送人头吗?”

“额……”

赵海成一噎,心说可是将军以前训练时,也不少打赤膊啊?

哦,一定是因为眼下兵临城下,将军担心他们受寒。

将军用心良苦。

“我马上让他们把衣裳穿好!”

“一刻钟之内点兵列阵,我来指挥。”

纪舒在校场外等了一会儿,祁野才回来,引她走上一处高台。

放眼看去,广袤天穹下,三军将士身披铠甲,神情肃穆,手中的枪戟在日光照射下,折出凛冽的寒光。

营中大秦军旗随风招展,气势傲然。

纪舒震撼到失语,平生第一次亲眼目睹三军操练,直叫人心潮澎湃,豪气满襟。

祁野立于点将台前方,右手握着旗帜,随着旗帜挥舞,三军阵型不断变换,冲刺拼杀。

祁野只指挥了一轮,便把旗帜递交赵海成,朝纪舒走来。

“如何?”

他问道,纪舒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拊掌,“很厉害,不愧是龙虎军。”

当真是一群虎狼之师!

皇帝放弃的这些将士,注定了大秦要走向衰亡,她记得她死的时候大秦国势都已岌岌可危。


纪舒笑道:“只是一晚上而已,哪有缺不缺的。”

实际上杨军医准备的十分完善,甚至沐浴用的澡豆,洗头用的木槿叶都有。

杨军医看她的眼神微妙,笑着说:

“毕竟是将军亲自开口吩咐的,肯定不能马虎。”

“那姑娘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搅了,有事便去隔壁帐子找我吧。”

纪舒客气的同她道了谢。

等人离开后,纪舒摸了摸浴桶里的水,还是温的,便脱了衣裳简单沐浴了一番。

入夜后温度骤降,帐子里点着火倒还不觉得,出门便被寒风吹了一脸,纪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裹紧了衣裳,她来到比邻的帐子前,“杨姑娘,你歇下了吗?”

不多晌,杨军医掀开了帐帘,“岁姑娘,怎么了?”

“时辰还早,我睡不着,便想来找你聊聊天。”纪舒笑着说。

“那快些进来吧,晚上可冷了。”

杨军医迎她进了帐子,把被窝里的暖手炉给了她。

纪舒站在帐子里观望,杨军医这里蔓延着草药香,边上的桌子上摆着刻了穴位的小人,桌上还有不少药瓶。

“杨姑娘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医术这么高?都能在军营行医。”

纪舒在凳子上坐下,笑着对杨军医说。

杨军医笑容腼腆,“都是将军看我爷爷的面子,才收留我的。其实我只能给爷爷打下手,包扎一下伤患什么的。”

“那也很厉害了,姑娘在军营待了多久了?”

“十几年了吧,我五岁之前跟着爷爷住在这附近,后来龙虎军缺军医,看上了我爷爷的医术,我就跟来了。”

纪舒连忙说:“那姑娘和这里的女子应该也挺熟的吧?”

杨军医微微瞪大眼睛,迅速摆手。

“将军可没来找过这里的女子!不信岁姑娘可以去营里问!大家都知道的!”

纪舒忍不住一笑,“我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杨军医道:“这院子里除了我,其余都是军妓。还有不少是家里犯了事被贬来的,以前都是挺有身份的小姐,我同她们都不常来往……姑娘为何问这里的女子?”

“实不相瞒,我有认识的旧友也因抄家被没为军妓,至今已有六七年了,我只想看看她现如今过得如何?”

杨军医道:“那我这里有个册子,每个进来的军妓都要登名。你等等,我给你找找。”

她转身在屋里翻腾起来,不多晌抱着一个名册走上来。

“姑娘你翻翻看。”

纪舒仔细翻阅起来,在看到某个名字时眼神一动,眉头皱了皱。

“杨姑娘,这个叫‘姜芙’的,后面为何标红?”

杨军医凑上前,一脸遗憾的看着她说:“若是人没了,便会标红。不过姑娘要找的,竟然是她……”

杨军医一脸微妙,欲言又止。

纪舒好奇的问:“这人杨姑娘有印象?”

“有。她当年刚被分来几天,就不知怎么和营里一个哨兵勾搭上了,那哨兵给她走后门,让她进了将军的帐子。将军发现马上就把她扔出来了。她那晚在寒风雪地躺了一夜,第二天就没气儿了。那个哨兵被牵连,也是当晚打了军棍被赶走了。”

纪舒眯了眯眼,“杨姑娘亲自确认的她死了?不是别人?”

“脸都冻裂了,认不出模样,但她身上有颗痣,应该就是本人。”

“谢谢你杨姑娘。”

纪舒满意的还回了名册,顺嘴问了句:“姑娘还记得那个被赶走的哨兵,叫什么吗?”

“我只记得他姓陈,到底叫什么……就记不清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得知纪舒也会些医术,二人越来越投机,很快便熟络起来。


与此同时,军营帅帐内。

老军医替祁野处理着腿上的伤口,陆问站在一旁,低声咒骂:

“龌龊,真是龌龊!堂堂一个大男人,竟在战场上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祁野这次受伤的位子,离‘要害’只差一点。

若是他反应的速度慢一些,这会儿已经变公公了。

这瓦剌大将真有意思,是被他外公和他打怕了,所以才想着废了祁野,防止他再生一个克瓦剌的大将军?

祁野掀起眼皮朝陆问看去,“你没别的事做了?”

“……我是要来告诉你,前几日抓的那几个难民已经放走了,他们没有问题,也不知道刺客来历。我在那个刺客身上发现一个纹身,是死士的标志,应该是京城里哪个派来,想趁机在沿安府败坏你和龙虎军名望的。”

“纹身割下来留着。”

“明白。还有,昨日瓦剌败走,伤亡不小,还失了主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攻,我们是按兵不动,还是……”

“召将,出兵。”

祁野目光喋血,他已经受够了和瓦剌不上不下的僵持着。

大捷的消息传回京城后,皇帝再想拖延军需也不可能了,既然他们后备充足,该怕的就是瓦剌。

天时地利人和,便该做个了断。

祁野召集将领,在帐内部署了作战策略,并下令召回了赶去附近州府帮忙守关的将领。

几日后,城关大开,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那一瞬,照在了三军将士们的盔甲上,寒光凛冽。

半月后

“该死的,不是说了不会有军需送到的吗!怎么祁野还能打胜仗!”

沿安知府刘庞匆忙赶回沿安,趁着早上人不多,赶紧摸进了城。

同车的长随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磕巴道:

“八成是那祁野命太硬了!小的听说杀人杀多了煞气重,阎王爷都不敢收!”

刘庞气得头晕,他身材胖的像个肉球,一生气便心口疼,只要想到后面糟心的事,他便死命揉着胸口。

本来他听说朝廷压着军需不肯发放,料定祁野死定了,就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发一笔横财。

谁知道!!

马车驶到知府大宅的后门,护院左顾右盼,确认没人才悄悄说道:

“大人,可以下来了。”

刘庞前脚刚落地,就听着身边传来一声:

“知府刘大人吧?您这一大清早城门刚开,是从哪儿来的啊?怪不得前几日我来击鼓鸣冤,见着的都是府内师爷。”

刘庞大惊失色,脚下一崴,摔坐在地,手指着前方颤颤巍巍。

“你你你——”

方才还空无一人的巷子,竟出现了一个女人,身后全是人高马大的壮汉!

纪舒带着面纱,闲庭信步走上前。

“刘大人好大的胆子。战事当前,沿安府雪难未平,你竟敢逃离出城。若报上去高低也是一个九族连诛。”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和你全家的性命,如今都握在我手里。”

“呸!本大人才不会信你!快去找人!把这帮胆大包天的恶徒都给我下狱!!”

刘庞被人发现逃走,身边根本就没带几个护院。

而这群酒囊饭袋还没抬手,就被镖局的人压在了墙上。

刘庞瑟瑟发抖,“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我我、我可是沿安知府!朝廷的人!你们区区升斗小民,可知官官相护!届时本大人平安无事,就抄你们全家!识相的……赶紧滚!”

几息之后,在场无一人动弹。

纪舒笑了,“刘庞,我有个兄长在盛京做什么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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