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官兵们找遍全城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又过了半个月,有天晚上郑临远敲响了公主府的门。他一身便装夤夜前来,似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北境大营吗?怎么突然回京了?”我为他掌灯,引着他一路走到内厅,公主早已接到通报在那里等他了。“北羌最近有一些异动。我接到密报,说北羌的大皇子漠拓夺嫡失败,带着一批人马乔庄打扮成商队潜入了京城,所以我就赶回来了。”听到漠拓,我和公主对视了一眼。上辈子公主去和亲,嫁的就是漠拓,结果短短三年就被他折磨致死。他登上皇位后就对大齐步步紧逼,最终攻陷了大齐的都城,让整个北方沦陷。公主问道:“他们人现在在哪儿?”“他们自从进了京城就没了踪影。”蓦地我想起最近废太子失踪一事,心中生气一股不详的...
《女商天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官兵们找遍全城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
又过了半个月,有天晚上郑临远敲响了公主府的门。
他一身便装夤夜前来,似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北境大营吗?
怎么突然回京了?”
我为他掌灯,引着他一路走到内厅,公主早已接到通报在那里等他了。
“北羌最近有一些异动。
我接到密报,说北羌的大皇子漠拓夺嫡失败,带着一批人马乔庄打扮成商队潜入了京城,所以我就赶回来了。”
听到漠拓,我和公主对视了一眼。
上辈子公主去和亲,嫁的就是漠拓,结果短短三年就被他折磨致死。
他登上皇位后就对大齐步步紧逼,最终攻陷了大齐的都城,让整个北方沦陷。
公主问道:“他们人现在在哪儿?”
“他们自从进了京城就没了踪影。”
蓦地我想起最近废太子失踪一事,心中生气一股不详的预感:“他们这回,恐怕是来干些惊天动地的大事的。”
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
八月十五,皇帝带着皇后诸位妃子以及皇子皇女们去了瑶台琼苑举行宴会。
因着前些日子太子被废、又处理了一大堆官员,皇帝的心情并不好。
这次去皇家园林举办宴会,也是为了散心排解心中的郁闷。
我也被九公主拉去赴宴。
事情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了。
宫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皇后一摔杯子,大批北羌人就如潮水般涌进殿内。
他们将所有人包围后,殿外走进来一个人。
正是失踪多日的废太子。
皇后从凤座上走下,站在了废太子的身边。
叶凌川第一时间拉着九公主和我逃命。
他武功高强,一路披荆斩棘带着我们往马棚逃。
上马时我脚一打滑跌在了地上还扭伤了脚,九公主还想拉我,可追兵就要到眼前了,我一咬牙甩开她的手,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
“快走!”
马撒开蹄子就跑,叶凌川和九公主就这样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转过身看向来势汹汹的北羌人道:“带我回去吧。”
等我被押着回到殿内时,皇帝和诸位皇子公主已经被绑了起来。
废太子见了我,二话不说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都是你和小九那个贱人坏我好事!
今天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说罢他提起刀就捅向我。
“慢着!”
龙椅上传来一个遥远又熟悉的声音。
我应声看去,只见漠拓正坐在龙椅上悠闲地喝着酒。
和前世他占领皇宫时一样。
“乌先生说了,蒋妙云不能杀。”
废太子听后连忙讨好地退到一边。
我嘲讽地看着漠拓道:“我听闻北羌的可汗已经决定把皇位传给二皇子了,大皇子不远万里来到大齐的京城,不会以为废太子登基后会助你夺回北羌的皇位吧?”
这几年由于大齐和北羌的通商,北羌的牛羊马匹还有珍贵药材都能顺利卖来大齐,北羌的牧民们有了比以前更多的收入;再加上九公主的两个同学前往北羌根据当地的条件培育出了适合北羌环境作物,北羌的人民生活已经不再如之前恶劣。
生活好了,牧民们自然不再希望打仗,对进攻大齐自然也就没了兴趣。
北羌可汗也渐渐歇了再次开战的心思。
可好战的漠拓却一心想要再起战事。
最终可汗对漠拓彻底失望,半年前宣布将来要把皇位传给二皇子。
漠拓听了我的嘲讽面容冷峻,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我道:“要不是答应了乌先生不伤你性命,我第一个杀了你!”
逃出来的我一路上忍不住又哭又笑。
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前世姐姐和母亲带着一众贵妇破门而入的情景。
我记得自己衣不蔽体,在众人的目光中无地自容,窘迫欲死。
母亲抢先一步冲到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下贱玩意儿!
竟然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那时我拼命辩解,我告诉所有人我是被人下药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没有人听我的。
楚瀚晨也说是我给他下了药,他才对我意乱情迷,都是我的错。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这是我人生最痛的一天。
而此后二十年,这些汴京贵妇们却可以随意拿我最痛的这件事肆意取笑我。
经历了一世折磨,我终于逃出来了。
这辈子我终于不用再受这份屈辱了!
“这瓶药真能引来孔雀?”
“公主放心,这药水无色无味,但孔雀能闻出来。
只要您把它涂在琴弦上,到时候您弹琴的时候自然就会引来孔雀。”
假山后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我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脚步不停继续逃命。
谁知竟惊动了假山后的二人。
“站住!
谁在那里?!”
我脚步一滞,僵硬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女从假山后绕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侍女。
那是皇帝的九公主,一个常年被皇帝忽视地女儿。
她的生母是个浣衣局的宫女,皇帝的一次酒后乱性让这宫女怀了她。
因着生母身份低微,九公主这些年一直在宫中默默无闻,到了及笄之年也连一个封号都无。
上一世我没见过她几回,对她印象深刻的也只有她大婚那日,没想到今日竟和她说上话了。
蓦地我想起前世这一日的百花宴,除了我被一群贵妇捉奸,还发生了另一件稀奇事。
南安太妃酷爱音律,九公主替她寻到了一把名为“凤吟”的古琴,并且当众演奏,引得程园内的孔雀纷纷围在古琴周边,如百鸟朝凤一般。
南安太妃大悦,九公主自此也在贵女中打出了名号。
联想到她刚才的话,我内心失笑,原来所谓的“百鸟朝凤”是这么来的。
这位九公主恐怕是看到在宫中无出头之日,所以才想到来讨好权势正盛的南安太妃。
她为了巴结南安太妃,还真是费了大心思。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九公主上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瞪着我。
我恭敬地回道:“臣女什么都没听见,还请公主殿下放手。”
九公主冷笑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今日的百花宴容不得一点差错。
青栀,杀了她!”
她的侍女听罢就从袖中抽出匕首朝我刺来。
我慌道:“今日百花宴,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在,殿下怎可随意杀人?!”
“怪只怪你撞破了我的好事。”
她的脸凑近我,在我的发间轻轻嗅闻:“我鼻子很灵,你的发间有男子才用的乌沉香。
说说,你刚才是去会哪个情郎了?”
她用充满恶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知道你是云州蒋家的二女儿。
你跟我一样不受宠。
我在这把你杀了藏在假山后面。
过几日你家里日找到你了,仵作查验你已失贞,到时候你家为了不丢这个脸,只能草草把你的死压下去。
谁又会替你说话?
说不定你的父母还会谢我呢。”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近,凑到她耳边道:“那妹妹就拭目以待,看你有没有当贵妃的命!”
说完我一把甩开她离开。
姐姐倒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在东宫混得风生水起,不过新进门的太子妃也是颇有手段,与她平分秋色,而且抢先一步怀了孕。
上辈子太子的女人中只有姐姐一个能打的,所以她才能稳稳坐着皇后的位子。
如今遇上这太子妃,二人是有的斗了。
姐姐忙着和太子妃相斗腾不出功夫针对我,我自然能有精力去对付他的丈夫。
我派人去了苗疆一趟,提前寻回了前世那个给出治疗时疫方子的苗疆大夫,让九公主带着他进宫献给皇帝。
那位大夫除了能治疗时疫,给人调理身体也是一把好手。
前世他在我的客栈投宿的时候,掌柜的说来找他看病调理身体的人络绎不绝。
上一世皇帝在两年后就驾崩了,他死的时候成年的皇子只有太子一人,因此即使太子资质平庸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让他接班。
这一世太子干出强占臣妻的事,皇帝还能忍下来,也不过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只要皇帝活得够久,等到膝下那些年幼的皇子成年,那太子还是不是他来当,就要打个问号了。
那苗疆大夫果然不负期望,给皇帝调养一阵子后,皇帝的身体大好。
前世这个时候皇帝的身体已经露了败相,现在却精神矍铄生龙活虎,活脱脱一副盛年模样。
如果不出意外,他会比上一世活得更久。
他身体变好了,看着九公主这个女儿就越发顺眼,大手一挥又给了好多赏赐 九公主对于这些赏赐却并不在意,她最近的注意力都在叶凌川和南市的一间学堂里。
自她被救回来后,就想着能为百姓们做些实事,可是一时也不知该从何做起。
于是她便每日拉着叶凌川在城里乱逛,没过几天她就在南市的胡同里找到一处学堂。
那学堂的先生是个奇人,对诸子百家的学说都是如数家珍,对学生们无论贫富男女、都一视同仁倾囊相授。
九公主每日就穿着便服过去,和那些平民孩子挤在一个学堂里上课。
我去瞧过她几回,她在课堂上认真听讲,下了学还和同学们打闹,脸上是少年人该有的鲜活神采。
可是这样美好的日子没持续很久,没过两个月她又变得闷闷不乐,连着两日把自己关在房里,连学堂也不去了。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直到叶凌川找来,看着他略带歉意的模样,我才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郑临远说过,叶凌川有家仇在身,恐怕不会在京城久留,估计如今他终于下定决心要离京报仇去了。
我把叶凌川领进花厅,公主早已在那里等她。
我默默退出,把空间交给他们二人。
他和公主聊了一个时辰就离开了,等他走后,公主又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便差人去西市挑一批上好的千里马送去镇国公府给叶凌川。
她最终还是决定送叶凌川走。
我轻轻走进去,她见我来了,终于忍不住扑在我怀里哭出来。
“我怕他死了,可是、他要是不报仇了我又怕他不是我喜欢的叶凌川了!”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掐在我肩膀上的手指:“你是花重金给他请来名师教他读书,可他稍稍犯错,你就对他又打又骂。”
“无论严寒酷暑,你日日派人盯着他读书到半夜,就连他生病了都不得休息!”
“他后来索性不学了,其中又有多少是被你逼的?”
“从小到大,我没听你对他说过哪怕一句好话。”
“你养他不过是拿他当工具,他凭什么要待你如生母?!”
在英国公府被冷待的二十年,既让我看清了母亲的不甘源于何处,也让我明白了,母亲把日子过得那样怨气冲天有多少是自己的原因。
或许正因为活过和她相似的人生,重活一世,我的话像是刀子,一刀一刀正戳在母亲最怯懦的地方。
她被我说的连连后退,整个人都萎了下来。
“再说父亲。
他是风流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回来。”
“可你既做不到拉下脸来对他温柔小意讨得他的几分怜惜,又做不到对他彻底死心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
“你只会幻想他有一天会回过头来哄你爱你,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你心里一天比一天恨,可你连报复他都不敢,你只敢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身上!”
“你说你这些年过得不是人过的日子,真可笑。”
“比起外面那些辛苦讨生活的贩夫走卒你简直过的是神仙日子!”
“你出身名门,父亲不敢休你,你有万贯家财傍身,是大齐第一皇商的当家主母。”
“你锦衣玉食、有儿有女。”
“你到底凭什么觉得自己是活得最惨的那一个?!”
“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贪心和幼稚!”
“活了一把年纪,还和三岁的孩子一般没了颗糖就哭天抢地!
你这样的心性,能过好什么日子?!”
母亲踉跄倒地,可她仍是不甘地看向我:“你说得倒轻巧,等你有一日做了当家主母。
你就懂我的苦衷了。”
我轻笑道:“母亲,即使境况再差,我也绝不会把日子过成你这样。”
前世嫁入英国公府后,我为楚瀚晨养过不少庶出的孩子。
这些孩子的生母有些因楚瀚晨的薄情郁郁早逝,有些随楚瀚晨在外地赴任,总之都没有办法再照顾孩子了。
于是楚瀚晨把他们都丢给了我。
我自认并没有花太多的心思照顾他们,只是做了一些为人父母该做的寻常事,我也不求他们会为我做什么,只要平安长大、品行端正便可。
城破之时,我带着孩子们一路逃到运河的渡口。
可那里早已挤满了人,我们原先定下的大船不知被谁抢了先,只能乘坐小船,可那小船根本载不动我们这许多人。
身后是破城而来的北羌士兵,长子为了我挡了一箭倒在地上。
最终我强硬地命令所有的孩子上船,自己独自一人留在渡口,面对气势汹汹的士兵们。
那一刻我想起了母亲。
她早在城破的三年前就被哥哥活活气死了。
临死前,她还在诅咒着自己的命运,抱怨着自己命苦。
我那时想,若是她当年对哥哥好一些,是不是就不会落得这些下场?
此刻,母亲听了我的话,语气怨毒地说道:“好呀,明日我就把你许配给个穷秀才。
我倒是要看看,你到时——” 她刚要说下去,一个小丫鬟跑了进来:“太太!
宫里来人了,说是皇后娘娘下了懿旨,招二小姐进宫做九公主的伴读!
现在长史就在前院,等着二小姐去听宣呢!”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死士就冲了过来。
护卫护着我穿过刀枪箭雨上了船,可身后的弓箭仍如雨点般射了过来,箭上点着火,不一会儿整艘船都烧着了。
我心一横跳了船。
河水湍急,我水性不好呛了好几口水,一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上了岸边。
我在岸边缓过神后才发现救我的人是顾淙。
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岸边:“蒋妙云,你平日吃什么?
怎么这么重?”
我抓起一块石头就扔向他。
天色渐晚,我和顾淙不得已找了个山洞过夜。
生起火,架起竹架子,把湿透的衣服挂在上面,我和顾淙分坐两边。
“陛下对太子日渐厌恶,你就非要在太子那棵树上吊死?
到时候你们全族陪着太子一起陨落,连个独苗都留不下。”
此刻四下无人,我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衣帘后没有动静,就在我以为顾淙昏死了的时候他终于出了声。
“你知道我眼睛是怎么瞎的吗?”
我莫名:“不是幼时染病瞎的吗?”
帘后一声苦笑:“那是我十二岁时被太子用弹弓打瞎的,陛下觉得对不住我,所以才在我刚成年的时候就给我封了爵赐了官。”
我一直以为他是靠逢迎谄媚才得了官职,谁知这背后竟然是这样的真相。
“可是这样一来,你就不恨他吗?”
“怎么会不恨呢?
我恨不得要他死!”
帘后的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怨毒,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蓦地我想起五年前他从胡商那儿买的草乌头,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顾淙的声音又拉回了我的注意力:“可是这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
我是顾家的儿子,就只能是太子的忠臣。
“世人都说我是奸佞小人,靠着谄媚逢迎得了官,若是背主变节、只会换来更多的轻视。
“新主不会信任我,他手下那些靠着科举上位的大人们只会看轻我。
“他日新主上位,顾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沉默了,脑海里浮现出前世我最后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那是城破前三日,京城已经死守三个月、眼看着就要弹尽粮绝撑不下去了。
因着我终于租到了南下船,不日就要启程,所以我把英国公府最后剩下的粮食全部捐给了他。
他和我道谢,可我却不领他的情。
我怒骂他,若不是他这些年祸乱朝政,怎么会有如今山河破碎的局面。
他静静听后低头苦笑:“若有来世,我也想堂堂正正地活一回。”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三日之后,京师被攻破,他的头被挂在了城楼上。
重来一世,他还是长成了深谷里扭曲的藤蔓。
这辈子大齐能保住,而他却注定会随着太子一起走向毁灭。
思及此,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惆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用为我可惜。
现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若是把账簿给我,明日我手下找来,我一定放你一命。”
我轻笑一声,一把拉开帘子走向他。
此刻我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和亵裤,就这么映着火光明晃晃地站在他面前。
他惊讶地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当着他的面我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兜。
“嘶啦!”
我从肚兜的内侧扯下一个羊皮包裹扔给他,然后冲他一抬下巴:“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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