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眠冬口中得知是殿下自己想出去走走,想来是路上遇到了褚砚舟。
但怎么睡着了被抱回来...
褚公子只说了一句:“我与殿下自小的情分,二位放心,我不会对殿下做任何不利的事。明日殿下醒来,二位再问殿下便是。”
天地良心,她把眠冬赶回去睡觉之后,这两个时辰真是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她是有些看出来,殿下对褚公子是有些不同,但两人现下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
秦知韫一看穗禾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操心着,取笑道:“你一贯多思,也不怕老得快。”
穗禾苦笑:“殿下....”
“好了,不算什么大事,我心中有数。别想了,给我端碗牛乳羹来。”秦知韫将目光投向游记,专注地看着,但直到穗禾退出营帐,也没翻动一页。
而莹润的脸颊边,也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色。
褚砚舟这个....坏东西。
她睡着了,竟也不知道叫醒她。
真是.....
吃过早食,略作休整,大部队便要拔营回京了。
褚砚舟一大早就被叫去伴驾了,直到出发抵达京都,秦知韫也没再与他碰面。
再然后,回京的第二天。
江南那边就上了折子,说连日大雨,担忧生水患,请朝廷拨银子修缮堤坝以作防备。
正好会试时有一道策论就是治水之策,褚砚舟提的建议都十分中肯,他又正好在工部任职。
皇帝一拍脑袋,便让他的褚状元奔赴江南巡查水利、修缮工事去了,回来再一道论功行赏。
那天之后,本来有点冲动想问问褚砚舟的秦知韫,也暂时按捺下了心中的想法。
左右她的婚事便是与上辈子不一样,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定下来。
不过褚砚舟出发的那日,秦知韫还是悄悄去送了。
“褚砚舟,等你回来,我有事要问你。”她还是没忍住。
褚砚舟目露疑惑,不过时间紧急,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好。等我回来,我也有事要与殿下说。”
闲着没事,秦知韫又开始盘点着自己手上的资产。
上次船队回航带回来的那些海外之物,都已经全部出手了。
其他人参股的分利秦风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中,自然又是一阵商业互吹,近些日子都不断有人设宴宴请秦风,打探下一次出海的日期,都想再捞一笔。
自然,秦风每次出去都是戴着半张面具,对于财神爷,大家都比较宽容,也不计较这个了。
因此现在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知道船队是她的。
刨去所有的成本,船队这一趟给秦知韫挣了两百万两银子。
当然明面上的账,只有一百万两。
这两百万两,其中五十万两,她让秦风存入了钱庄,存票着人秘密送到了西北沈齐益的手上作为军资,至于如何安排,她也密信一封与沈齐益商议过了。
一部分,作为军饷和加餐,一部分则用来在西北的一处深山中再秘密招募训练一批骑兵。
这点钱,自然不够,但她会源源不断的送银子过去。
留了一百万两做下次出海的本钱,秦知韫捧着装了五十万两银票的盒子,便进了宫。
“你这一趟赚了一百万两?你投了多少银子?”顺庆帝都惊到了,他知道船队挣钱了,毕竟最近看朝中不少大臣的笑脸都多了,都不怎么吵吵了,但他没想到秦知韫一个人就赚了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