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朝会,简直变成了柳相弹劾大会。以安国公为首的一众官员,雪片般的弹劾折子摆在了顺庆帝的案头,都是弹劾柳相治家不严、教子有失的。“先是柳家姑娘连累长公主殿下落水,看在三皇子和柳贵妃的面上,皇上仁德未施大惩,后是柳家大公子当街与男伶行不轨之事,被百姓围观,有辱詹观!请陛下圣裁!”安国公背脊挺得直直的,一脸正义凛然。柳相气得脸色发青,正欲说些什么,安国公才不给他机会,抢先又道:“柳相身居文官之首,当为百官以身作则才是。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柳相这小家都不齐,不免令人怀疑这治大家的能力啊。”柳成致将牙都要咬碎了,忙跪下请罪,“皇上恕罪!犬子还小,不曾定性,微臣忙于国事,疏于管教,才教他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引入歧途。微臣自请皇上削去官位,...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朝会,简直变成了柳相弹劾大会。
以安国公为首的一众官员,雪片般的弹劾折子摆在了顺庆帝的案头,都是弹劾柳相治家不严、教子有失的。
“先是柳家姑娘连累长公主殿下落水,看在三皇子和柳贵妃的面上,皇上仁德未施大惩,后是柳家大公子当街与男伶行不轨之事,被百姓围观,有辱詹观!请陛下圣裁!”安国公背脊挺得直直的,一脸正义凛然。
柳相气得脸色发青,正欲说些什么,安国公才不给他机会,抢先又道:“柳相身居文官之首,当为百官以身作则才是。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柳相这小家都不齐,不免令人怀疑这治大家的能力啊。”
柳成致将牙都要咬碎了,忙跪下请罪,“皇上恕罪!犬子还小,不曾定性,微臣忙于国事,疏于管教,才教他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引入歧途。微臣自请皇上削去官位,以此赎罪!”
顺庆帝眼看着底下吵吵嚷嚷,直到此时才开口,“柳相为国劳苦功高,此事朕会....”
“禀告皇上!”忽然殿外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呼声,“懿安长公主殿下自缢了.....”
顺庆帝闻言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什么?!怎么回事?”
小太监疾步走到殿中跪下,颤颤巍巍的开口,“启禀皇上,长公主殿下昨日经过东大街时,正好看见了...柳相公子与那伶人的场面,深觉窥见此事有辱皇室颜面,自觉名节受辱,昨日晚间在先皇后灵前哭坐一夜后,今晨将所有婢女屏退,却是准备投缳自缢啊....”
“懿安现下如何?”顺庆帝听到投缳自缢时心一跳,赶紧问道。
“随侍的婢女们察觉到不对,撞门而入,这才救下了长公主殿下。太医说,若是再晚些,怕是.....”看见顺庆帝的神情,小太监忙说,“殿下此时已无大碍了。”
顺庆帝舒了一口气,若是懿安出事,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先皇后。
“你去传话,待下朝后,朕再去公主府探望。”顺庆帝揉了揉眉心。
小太监深深地一拜,“遵旨。”惊觉自己背后已出了一身汗,总算将殿下交待的话都说完了。
顺庆帝将目光移向地上还跪着的柳相,眼神中透出了一丝不耐烦,柳相得用,可这治家确实.....柳贵妃近日也愈发任性,是该敲打敲打了。
“皇上!”安国公一声大呼将他思绪打断,“这事竟还惊扰了长公主殿下,想当年先帝和先皇后在时,对长公主是如何的如珠似宝,如今却因一介臣子的家人屡屡受屈。长公主身份尊贵却大度仁德,对臣子家眷都极为宽和,但臣深受先帝知遇之恩,却不得不为公主叫屈,请皇上为公主做主啊!”想到自家那小子对长公主的想法,安国公也不得不多使了三份力。
顺庆帝闻言眉头夹得死紧,这安国公,是想对柳相落井下石还是在敲打朕呢?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许多事都还得用上柳成致,原本小惩大诫也就罢了。
可是这突然牵扯到皇室长公主,安国公又将先帝和先皇后都搬出来了,这倒真是不好处理了。
罢了,柳成致一向懂事,先惩治了,后面再补偿吧。
打一杆子给个甜枣,这才是御下之道,也得让柳家知道朕才是这江山之主。
“着,暂去柳成致丞相一职,改任为巡漕御史,三日后便出发往江南一带巡视漕运,处理河堤加固一事,将功折罪。”顺庆帝说完便起身,不给朝臣再说话的机会。
“谢皇上隆恩!”柳成致心下散了一口气,皇上还是爱重他的。
安国公哼了一声,柳成致这奸佞小人,他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把他拉下马的。暂去?呵,开玩笑,去都去了,他还能让柳成致再上位不成?
嘿,不过这事就将柳成致这丞相之位撸下来了?长公主这神来一笔啊简直。
长公主府,秦知韫正悠闲的躺在床上,就着眠冬的手喝着蜜水。
眠冬眼眶还是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像个小兔子,“殿下您这又是何必,您是皇上自小看着长大的亲妹妹,皇上未必不会为您做主,何必要伤了自己呢?多疼呀。”
秦知韫摸摸脖子上的红痕,虽然掌控了力道,但淤痕是真的,还是有点疼的。
秦知韫一开口,嗓子便哑哑的,“乖眠冬,好啦,别哭了,你家殿下有分寸。”皇家亲情,呵,这是上辈子的她才会信的。
现下的秦禛尚还对母后有几分感激和孺慕,对她也尚有一些兄妹之情,所以她才会行此招。
刚刚宫中传来的柳相被暂去丞相之位的消息,不得不说倒是意料之外,想来她这位皇兄,对柳成致也有些不满了。
不过嘛,她想要的,可不止如此。
“穗禾,去看着点,若是皇兄来了,早些通报。”秦知韫懒洋洋的躺着,“皇兄来了再让宿秋端喝的药来。”
穗禾出去后,锦书用帕子沾了些药汁,又往脖子上的淤青上轻轻抹着,眼里尽是心疼,皇家无情,她自小便知道。
但殿下过往多么尊贵、无忧无虑啊,如今却也不得不算计起来。“殿下.....殿下的目的,用别的法子也未必不能达到,殿下常劝我忍耐,殿下自己却心急了。”
“锦书。”秦知韫拍拍她的手,“此法虽笨了些,却是现在最好的方法了。”她现在的力量太小,但她必须要尽快握住更多,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护自己想护的人。
刚说完没多久,穗禾便通报皇上已经到了门口。
秦知韫往枕上一躺,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表情立马变得泫然欲泣,配上苍白的脸色和脖子上一圈淤痕,颇有些触目惊心。
宿秋在一旁喂着药,秦知韫被药苦得眉头紧皱,喝了一口又吐出来都帕子上,咳嗽咳得脸都红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顺庆帝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他心底也不由得一痛。
懿安刚出生时,他刚被记到母后名下两年,还有些惶恐,当母后把这红通通小小的一团交到他手里,说“禛儿,这是你妹妹。”时,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心有多软。
还有母后临终前,拉着他的手,嘱咐他要好好保护懿安。
他.....什么时候,好像就渐渐记得不那么清晰了呢。
明明这是自己最亲的妹妹啊。
“妹妹....”他不由得呐呐喊出了儿时的称呼。
秦知韫听到这个称呼,眼神微微闪了闪,脸上却带了三分不可置信三分怀念和两分委屈。
两行清泪恰到好处的流了下来,她委屈的叫了一声,“哥哥....”
而后又像做错了什么似的,握着被子将头转向里间,任凭眼角的泪,缓缓低落,陷入枕头....
从眠冬口中得知是殿下自己想出去走走,想来是路上遇到了褚砚舟。
但怎么睡着了被抱回来...
褚公子只说了一句:“我与殿下自小的情分,二位放心,我不会对殿下做任何不利的事。明日殿下醒来,二位再问殿下便是。”
天地良心,她把眠冬赶回去睡觉之后,这两个时辰真是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她是有些看出来,殿下对褚公子是有些不同,但两人现下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
秦知韫一看穗禾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操心着,取笑道:“你一贯多思,也不怕老得快。”
穗禾苦笑:“殿下....”
“好了,不算什么大事,我心中有数。别想了,给我端碗牛乳羹来。”秦知韫将目光投向游记,专注地看着,但直到穗禾退出营帐,也没翻动一页。
而莹润的脸颊边,也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色。
褚砚舟这个....坏东西。
她睡着了,竟也不知道叫醒她。
真是.....
吃过早食,略作休整,大部队便要拔营回京了。
褚砚舟一大早就被叫去伴驾了,直到出发抵达京都,秦知韫也没再与他碰面。
再然后,回京的第二天。
江南那边就上了折子,说连日大雨,担忧生水患,请朝廷拨银子修缮堤坝以作防备。
正好会试时有一道策论就是治水之策,褚砚舟提的建议都十分中肯,他又正好在工部任职。
皇帝一拍脑袋,便让他的褚状元奔赴江南巡查水利、修缮工事去了,回来再一道论功行赏。
那天之后,本来有点冲动想问问褚砚舟的秦知韫,也暂时按捺下了心中的想法。
左右她的婚事便是与上辈子不一样,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定下来。
不过褚砚舟出发的那日,秦知韫还是悄悄去送了。
“褚砚舟,等你回来,我有事要问你。”她还是没忍住。
褚砚舟目露疑惑,不过时间紧急,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好。等我回来,我也有事要与殿下说。”
闲着没事,秦知韫又开始盘点着自己手上的资产。
上次船队回航带回来的那些海外之物,都已经全部出手了。
其他人参股的分利秦风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中,自然又是一阵商业互吹,近些日子都不断有人设宴宴请秦风,打探下一次出海的日期,都想再捞一笔。
自然,秦风每次出去都是戴着半张面具,对于财神爷,大家都比较宽容,也不计较这个了。
因此现在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知道船队是她的。
刨去所有的成本,船队这一趟给秦知韫挣了两百万两银子。
当然明面上的账,只有一百万两。
这两百万两,其中五十万两,她让秦风存入了钱庄,存票着人秘密送到了西北沈齐益的手上作为军资,至于如何安排,她也密信一封与沈齐益商议过了。
一部分,作为军饷和加餐,一部分则用来在西北的一处深山中再秘密招募训练一批骑兵。
这点钱,自然不够,但她会源源不断的送银子过去。
留了一百万两做下次出海的本钱,秦知韫捧着装了五十万两银票的盒子,便进了宫。
“你这一趟赚了一百万两?你投了多少银子?”顺庆帝都惊到了,他知道船队挣钱了,毕竟最近看朝中不少大臣的笑脸都多了,都不怎么吵吵了,但他没想到秦知韫一个人就赚了百万两。
秦知韫作洗耳恭听状。
“这不是皇上的万寿节将至,各地藩王和外放的官员,都会进京朝贺嘛。”柳贵妃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仿若知心姐姐般说道:“眼瞅着妹妹翻过年就要十八了,皇上便让本宫来问问妹妹,可有中意的男子?若有,皇上也好为你做主。若没有,也可说说要求,咱们趁着这次大多数官员都带着自家出色子侄进京,也能好好挑选一番。”
秦知韫听说是自己的婚事,眼神微微闪了闪,用帕子掩了掩嘴,“多谢娘娘费心了,不过皇室女子发嫁都晚,想来还是不急的。”
“哎哟,才说妹妹长大了,这又不懂了吧。”柳贵妃噗嗤一笑,“这女子嫁人啊,哪家不是提前两三年便相看,一般官宦人家走完三书六礼都要一年半载,何况皇家公主?现在相看,才正是得宜。”
说着不等秦知韫说话,又从桌案上拿出一卷画册,轻移莲步婀娜多姿的走到秦知韫面前,将画册摊开在她面前,“看看,这些都是皇上和本宫为你挑的世家公子,都是一等一人的好品貌人才。”
秦知韫看着她一页一页的翻着,看见柳容嗣的画像唇角一扯。
“呀,这是哪个丫头搞混了。”柳贵妃装作不知情般轻呼一声,“这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家中让我帮忙为他相看人家来着,青玉,是不是你将画像弄错了?”
贴身宫女青玉忙跪下请罪,“娘娘恕罪,想是前日画师将公子的画像呈上来,奴婢一时不察竟....”
柳贵妃又歉意地向她笑笑,“嗐,说来我那侄子,那事我细细盘查过了,那也是被人给坑害了。实则容嗣是再正直不过的孩子了,又孝顺。不过惊扰了妹妹,也确实是罪过了。”
秦知韫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笑,“那柳公子可真是冤枉,被人坑害将柳家的脸丢了个一干二净,还牵累令尊丢了丞相职位,可查到是谁坑害的了?”
一脸关心的样子,我看你说出个什么来,还拿柳容嗣来恶心自己?难不成觉得皇帝会把自己嫁进柳家不成,她那皇兄不要脸了还差不多。
柳贵妃脸上的笑一僵,死丫头,恶心谁呢?她爹的丞相之位要不是她寻死觅活的,能被暂去吗?
可怜她爹一般年纪了,现在还在各地奔走。
“咳,这事太过阴私,就不说出来吓着妹妹了。”柳贵妃心里怨毒的想,等你真进了柳家,我要你好看!
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来来来,咱们继续往下看,翻了一半了,妹妹还没有一个合眼缘的?”
“画像是死物,描不出真人的十分之三,怕是要令娘娘白忙活.....”话语戛然而止,一张熟悉的面孔乍然出现在眼前,她一时有些怔住。
柳贵妃见她反应,往画像上一看,眸光闪烁了一下,捂着嘴笑道:“这是.....平南王世子,真是龙章凤姿,难怪妹妹看呆了。”
秦知韫神情已经恢复正常,“我只是觉得此人,丑得很别致。”
柳贵妃噎了一下,丑?这相貌还丑,怕是天底下没有好看的人了吧。
死丫头还学会装模做样了,想嫁给平南王世子,皇上可不会轻易同意呢?哼~
“好好好,知道你们小丫头都脸皮薄,本宫不打趣你了。妹妹好好挑着,孕中容易乏,本宫就先去歇会了。”反正已经能跟皇帝交差了,柳贵妃懒得再陪她看下去。
哎,这翰林院虽然许多是有家眷送饭的,但孤家寡人在京城待着的也不少,这饭堂的饭每日限量供应,这卤鸡腿可是大师傅的一绝,来晚了就吃不到了。
用餐时,还不时有些官阶差不多的同仁与褚砚舟打着招呼。
“行云兄,上次我去野钓上了一尾足足八斤重的白刁,回去可在内子面前扬眉吐气了,多亏你教授的上鱼之法啊。下次咱们再一同去啊!”
“行云兄,说好的下回休沐咱们一起去打马球的,可别忘了。”
“行云兄....”
褚砚舟一一微笑回应,周祺洛在一旁看着暗暗感叹,行云兄的人缘真好啊。
晚间,褚砚舟与住在附近的最后一位同仁告别,唇边的微笑倏然收起,应付人可真累~~
走回住处,陈犷便迎了上来,“公子,您看谁来了?”
一名中年儒士从内屋走了出来,单膝跪地,“公子,属下幸不辱命!”
褚砚舟脸上的笑容变得真实,有几分欣喜,走过去扶起他,“白先生总是如此多礼,一路辛苦了。”
白江起身,捋了捋胡须,“公子去年进京后,交待属下做的事,属下都办妥了。另外,黑风山的那批人,也都收归无衣盟,当然有些不听话的都送去该去的地方了。”
褚砚舟点点头,走进屋中,亲自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白江,一杯递给陈犷,“多谢先生劳心了,如今许多事我身份多有不便,以后还需两位多费心才是。”
“若不是公子相救,属下还不知到哪投胎了,公子与我,有再造之恩。公子尽管做自己的事,不便出面之事,便交由我二人便是。”白江一脸激动,将茶水一饮而尽。
陈犷端着茶杯喝完,睁着一双虎目,“就是,公子与我们说这些作甚,都是应该的。”
........
另一边,秦知韫看着秦风传回来的信,露出满意的笑容。信上说,近海的海匪都已肃清,而他们船队颇大,会武的好手也多,到了远海地界,一般的海匪也不敢轻易动手,便是有些不长眼的,也都被逼退了。
他们运去的大昭丝绸、茶叶等物品都已售卖一空,只等着购置海外之物后便回程。
信的落款已经是两月之前,想来现在已经快要返程或正在返程途中了,想来最迟七月中旬就能见到船队到港。
她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自己招手~~~
正好八月初便是皇兄的生辰,她这也算是言而有信了吧~
第二日,秦知韫约了稚鸢去相国寺上香。
这小妮子的婚事已经定下,秦知韫看着稚鸢红扑扑的小脸蛋,“哎呦,这才提起人家的名字,就脸红成这样,要是洞房花烛夜,不是要变成猴子屁股?”
稚鸢红着脸啐她一口,“你真不知羞,张口闭口什么什么夜的!哼,不理你了。”
秦知韫看着好笑,知色慕少艾,少女心事啊最是动人了。
稚鸢忽然又叹了一声,“可是江南好远啊,走水路都要一个多月,要是嫁人了,我可能好几年都见不到你们了。我娘为什么给我挑个这么远的亲事,她就不怕日后太想我嘛~”
“这门亲事也是稚夫人精挑细选的,你这性子啊,不适合京城这些名门大户,规矩太多。不如去江南,远是远了点,但到底自由许多。再说有定国公镇着,那陆家也不敢对你不好,稚夫人也不怕你会受委屈。”
“那倒是,再说我也不是个会受委屈的性子,谁若是给我气受,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稚鸢捏了捏拳头,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姐。
秦知韫将画册啪一声关上,“多谢贵妃娘娘今日费心了,娘娘身怀六甲再操持懿安的婚事太为费神,不过我会与皇兄说此事懿安自有章程。”
柳贵妃脸上的笑收住,秦知韫眼底带着一抹冷意,“还有,贵妃娘娘怕是整日在后宫姐姐妹妹的叫惯了,下次记得叫本殿下的名字或封号为好。”
大昭有封号的贵妃是正一品,柳氏这个贵妃不过是个正二品,敕封的长公主可是正一品,要说品级,柳贵妃还没她高呢。
不过勉强居了一个长辈的名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她。
谁给她脸了?
秦知韫说完,也不等柳贵妃反应,家礼也没行,直接转身就出了宫殿。
柳贵妃在身后气得瞪大了眼睛,胸脯起起伏伏。
“她.....她,怎么敢的?我可是她皇嫂!”柳贵妃指着秦知韫的背影,对着身边的宫女咬牙切齿。
青玉也无奈,明明相安无事就好,娘娘非要去惹人家。
都说了长公主跟以往不一样了,娘娘还想着像以前去压制人家....
“娘娘莫生气了,肚子里还有小皇子呢。”
走在宫道上,秦知韫看着御花园里经过的人影,唇畔牵起一抹笑意,“听说近日皇兄又恋上了一个才人?可惜出身太低了,锦书,你说咱们帮帮她怎么样?”
锦书同样看到了那抹妖娆的身影,“那吴才人定然会很感激殿下的。”
“淑妃的七皇子,我记得也快七岁了吧,生辰好像就在七,记得备份好礼送去。”
“是。”
秦知韫收回目光,继续乘着软轿往宫外去。
走到宫门口时,宫外马车内下来的一个人,却忽然让她顿住了目光。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眼神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触,一人冷然,一人惊艳。
秦知韫慵懒的神情慢慢变冷。
平南王世子....公孙乾,她上一世的....丈夫。
真是.....好久不见呐.....
秦知韫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出宫,没想到公孙乾却径直向他的轿撵走了过来。
“想必这便是懿安长公主殿下了,微臣平南公孙乾,参见殿下。”公孙乾有礼有节,看着便是一副修养极好的世家公子模样,眼神却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看向轿辇中的人。
秦知韫将眼神中的冰冷掩饰,毕竟这一世她与公孙乾还是第一次见,谁会对一个长相颇佳又风度翩翩的陌生人态度冰冷呢?
“平南王世子,不必多礼。”她嘴角带着矜贵的笑,“离皇兄的寿诞还有近一月,世子进京倒是早。”
“微臣久在莽荒之地,向往京城繁华已久,自然要提前进京多走走看看,领略一番。”他摩挲着手上的碧玉扳指,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唇边的笑又隐隐带着点玩世不恭。“可惜在下初至京城,还没来得及找向导呢。”
“世子若想找向导,京城东文庆街一条街都是对京中吃喝玩乐门儿清的。”秦知韫懒得跟他在这多说,淡淡颔首,挥了挥手让起轿,“世子进宫是为了觐见陛下吧,无极殿还有一段距离,世子莫让陛下等久了。”
“多谢殿下提醒。”公孙乾似有些讶然,这长公主殿下似乎与之前查到的不太一样呢?
出了宫,行到公主府的车驾附近,秦知韫赫然发现褚砚舟站在一侧,似乎是在等她的样子,但表情却怎么古里古怪的。
“褚砚舟?你在这做什么?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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