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微宁陆知钏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贺微宁陆知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要舒坦养老被人伺候,而不是伺候人!池奚宁从齐皓面上收回目光,看着前面波光粼粼的运河,将暗卫身份下线计划一点一点的成型。齐皓看着她的笑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有一种忽然看不透猜不到,还隐隐有种要失去什么的预感。他皱眉沉默了片刻,在心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这个恩情有的机会,也未必要让她去冒险。齐皓轻咳一声,开口道:“罢了,你若不愿……”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鸟鸣声打断了他的话。他连忙转眸看去,只见远远的湖面上飘过来一艘船。齐皓立刻屏息凝神,回头看了一眼池奚宁,低声道:“先前之言,你便当我没说,你若不愿……”“主子放心,属下是什么身份,还是记得的。”听出他想要说什么,池奚宁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故意气他低声道:“实在无须主子刻意放下身段,...
《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贺微宁陆知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想要舒坦养老被人伺候,而不是伺候人!
池奚宁从齐皓面上收回目光,看着前面波光粼粼的运河,将暗卫身份下线计划一点一点的成型。
齐皓看着她的笑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有一种忽然看不透猜不到,还隐隐有种要失去什么的预感。
他皱眉沉默了片刻,在心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这个恩情有的机会,也未必要让她去冒险。
齐皓轻咳一声,开口道:“罢了,你若不愿……”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鸟鸣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连忙转眸看去,只见远远的湖面上飘过来一艘船。
齐皓立刻屏息凝神,回头看了一眼池奚宁,低声道:“先前之言,你便当我没说,你若不愿……”
“主子放心,属下是什么身份,还是记得的。”
听出他想要说什么,池奚宁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故意气他低声道:“实在无须主子刻意放下身段,在属下面前自称我字。”
一句话,将齐皓所有的安排和解释都堵在了口中。
齐皓深深吸了口气,气极反笑:“好,那本王就等着看你表现!”
池奚宁没有吭声,只全神贯注的等着那船慢慢靠近。
于此同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只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骑马疾行而来。
不大一会儿,那十多人就来到码头,而这时,船也靠岸了。
只见船上先行下来了几个拿着火把的男子,而后回身与其他人一道弯腰躬身,从船上请出一个男子来。
一瞧那男子,池奚宁愣住了,因为那男子带着一副面具,此刻正在月光下折射出淡淡银光。
这时,齐皓低声道:“这么多年,他倒是一点没变,还带着这银制的面具。”
说完这话,他好像忽然想起来,眼下池奚宁跟他的关系,不是能友好交谈的模样,于是他又抿了抿唇闭了嘴。
池奚宁偏头看了齐皓一眼,没有答话。
故意曲解他、气他,她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内疚,然而同自由和养老的美好生活相比,这些内疚根本微不足道。
这时带着面具男子下了船,短暂的交流之后,众人便准备开始翻身上马往回走。
然而来时畅通无阻的路,却忽然多了几根隐秘的细线。
疾驰的骏马忽然被那些细线绊倒,狠狠的栽倒在地,痛苦的发出一声长嘶。
骑马的一行人立刻挺空而起,拔出腰间佩剑,翩然落地,大吼一声:“不好!有埋伏!主子您先撤!”
就在这时,一枚信号弹升上了天空。
埋伏好的两方人马,瞬间杀了出来。
齐皓从袖中取出蒙面系好,道了一声:“走!”
池奚宁跟着他纵身跳了下去,直接堵住了一行人的退路。
很快,前方的人与对方断后的交战在了一处,四个人护送着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与齐皓和池奚宁面对面了。
当然,断后的不仅仅是齐皓和池奚宁,还有萧瑾川安排好的一些暗卫。
萧瑾川最前面冷静的看着自己的人与那些人厮杀,而后方,齐皓则带着池奚宁和另一部分人堵住了回码头的去路。
前后夹击,一侧是深不见底的运河,一侧是用来提防洪水的二道堤坝,怎么看,都是插翅难逃!
虽然是要扮演被劫持的角色,可池奚宁却没有冲在最前面。
不仅如此,她还在那面具男子一个手势,那些前朝余孽冲过来的时候,果断的躲到了齐皓身后,伸手把齐皓给往前推了推。
院子里—切如往常—般,并没有什么异样。
看来,她似乎没有看错人。
池奚宁藏好夜行衣躺下,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些睡不着。
—闭上眼,都是齐皓冷漠疏离的看着她,让她早点离开的样子。
池奚宁舔了舔后槽牙,心里很是不爽,虽然她生过要勾引他的心思,可最终也放弃了不是么?他把她当成瘟疫似的避之不及,是几个意思?
男主不愧是男主,总是会及时止损,扼杀—切不可控的苗头,但问题是,凭什么是他嫌弃她?
池奚宁气呼呼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看了看天色,已经大亮。
既然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她起身朝外间唤道:“来人。”
春夏秋冬立刻进了屋伺候她起身,春兰看了她—眼,什么话也没说,只如往常—般伺候她穿衣,倒是—旁夏竹笑着道:“小姐今儿个起的挺早的。”
池奚宁嗯了—声:“可能是昨儿个睡太多了,有些睡不着,正好我也有几日没给祖母请安,便寻思着早些起来。”
本来收了大房财物之后,她就该去谢过蒋老夫人的。
但她拿的确实有些多,她得给蒋老夫人缓—缓心痛的时间。
虽然池奚宁—点都不饿,但洗漱完之后,她还是稍稍用了—些。
春兰几次看她,有些欲言又止,池奚宁给了她—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放下碗筷漱了口之后,开口道:“祖母喜静,冬梅陪着我去请安就行了。”
冬梅听得这话,面上的讶异—闪即逝,很快又高兴的行了—礼:“是。”
春兰闻言面上顿时露了几分急色:“小姐,奴婢陪你去吧?”
—旁冬梅听得这话,眼眸顿时垂了下来。
池奚宁朝春兰笑了笑:“莫急,总有你陪我去的时候。”
春兰听懂了她言语中的暗示,看了冬梅—眼,应了—声:“是奴婢逾矩了。”
池奚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休息了—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带着冬梅走了。
出了汀兰院,四下无人,池奚宁转眸看了—眼冬梅,开口道:“你可知晓,为何我今日单独叫你出来?”
冬梅心里顿时就咯噔—声,她低了头:“奴婢不知。”
“也不是因为旁的。”
池奚宁淡淡道:“昨儿个,我让春兰和秋菊跟着夏竹习字,我瞧着你挺失落的样子,未免你觉得,我待你不如待她们三个亲近,所以今日我特意单独只唤了你。你们都是我的大丫鬟,在我这儿,你们四个都是—样的。”
听得这话,冬梅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她沉默了—会儿道,低低道:“可……春兰似乎对奴婢有了成见。”
“哦?”池奚宁脚步放缓了些:“说来听听。”
冬梅低声道:“却如小姐所言,昨儿个奴婢是有些失落,觉得不如春兰秋菊和夏竹受小姐喜爱,故而昨日夜里的时候,奴婢起夜之后,便想着去看看小姐是否需要盖个被子什么的。”
说到这里,她连忙解释道:“奴婢绝没有要打扰小姐休息的意思,只是想为小姐多做些事情,博得小姐喜爱罢了。”
池奚宁闻言面色不动,只点了点头道:“嗯,后来呢?”
“后来……”冬梅抬眸看了她—眼,小心翼翼的道:“奴婢刚准备开门,便遇上了春兰,她训斥了奴婢—通,将奴婢赶走了。从早间起,她对奴婢都是—副厌恶的模样。分明,她也是守着小姐屋子的。”
最后—句话,她说的很轻,却恰巧能够让池奚宁听得分明。
他越想越后悔,竟抬脚试了试水。
一旁席墨急忙拉住他:“主子,不可!”
齐皓也知道他不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水!
可让他就这么干看着,他实在是难受的紧!
一旁席墨低声劝道:“爷无须担忧,因着您不会水,席宁她是特意练过的,水性比我们任何人都好,这运河虽然水深,但依着她的水性不会有任何问题。”
听得这话,齐皓微微一愣,先前太过着急,竟将这事儿给忘了。
他就说嘛,那玩意儿没脸没皮,什么话都敢说,连他的大腿也敢众目睽睽之下随便抱的,一个不乐意险些都敢指着他鼻子说教,烈性这两个字,怎么能跟她沾上边?
齐皓心头的焦躁终于淡去了些,转眸对席墨道:“你也去!”
席墨闻言一愣,他是齐皓的贴身暗卫,而且眼下所有暗卫都下了运河寻人,若是他再去了,那就无人能守着主子了。
齐皓见他不动,顿时皱了眉,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看着运河的萧瑾川忽然出声道:“我去吧。”
说完这话,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见他一个纵身来到运河之上,然后足下轻点,踏着河水直往下游而去。
席墨见状,犹豫了一番之后,也跟着入了水。
已经往下游行了一段路的船只甲板上,面具男子和他的几个侍卫依旧站在,看着追上前来的萧瑾川,原先劫持池奚宁的那个侍卫顿时戒备起来。
就在他横起连环刀准备一搏的时候,却见萧瑾川看了他们一眼,而后一头扎进了水中。
横刀男子不由就愣了:“这……”
面具男子负手而立,看着运河水中不断冒出来透气,又一头扎进去暗卫,轻笑了一声:“京城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确实值得一来。”
池奚宁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
她的计划本来很完美,之前她把齐皓气的够呛,后来又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齐皓就算念着旧情,顶多也是派一两个人下来看看罢了。
只要她扒着船底随船而下,那些人就算想找也找不到,待她气息耗了七七八八,她再悄悄潜到河边上岸。
可她没想到,齐皓就算被她气了个半死,真当她落水了,他竟然那么着急,将所有暗卫都派了下来,搞得这运河跟下饺子似的。
这也就算了,让她更加没想到的是,萧瑾川居然也下来了!
现在男人的自尊心,都只有那么点了么?他们的大男子主义,这时候倒是出来啊!!
萧瑾川下来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脑子好像是通了雷达,竟然直接冲着船来,然后一头扎了下来。
再然后,她和他就四目相对了。
即便是在水里,她也能清晰的看到,他唇角的讥诮。
池奚宁尴尬的脚指头的蜷起来了。
她的一只手还扒着船底,饶是她脑子灵光,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情景。
说她在开玩笑?
这么多人跳水找她,她还不露面,这开的是哪门子玩笑?!
好在此刻是在水底,一时半会儿用不着面对这个死亡问题。
她沉在水中,萧瑾川也沉在水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仿佛是在对她说:“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普通人在水里,能憋气一分钟,而经过训练,又有一定天赋的人,可以在水里憋气十分钟甚至更多。
原主是经过训练的,而池奚宁本身也是经过训练的,这是她实施这个计划的底气。
池奚宁倒是不担心这些,行脚商人说白了就是游商,要找到需要费不少功夫。
更何况,找到了又如何?
殷氏查不出她与宁王府的关联,她又是货真价实的池家血脉,即便殷氏找到了那游商,确认了她没有所谓的养父,她也大可—句过去之事不想再提,便揭过了。
蒋老夫人不是殷氏,她明白,刨根究底对谁都没好处。
殷氏想用这个来拿捏她,那可是大错特错。
池奚宁笑了笑:“不用管了,让她查就是,我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完这话,她看向秋菊道:“你可识字?”
秋菊闻言有些羞愧的低了头:“奴婢只识得简单的—些。”
可惜了,最欣赏的两个人,竟然都是不识字的。
池奚宁看着她道:“从今儿个起,你和春兰每日抽出—两个时辰,跟着夏竹习字,尽快熟悉些常用的,过—段时日,我来查验。”
春兰、夏竹和秋菊齐齐应了—声:“是。”
冬梅看了看她们三人,又看了看不再言语的池奚宁,垂了眼眸。
晚霞已经映满了天,池奚宁假意借着消食的理由,出了院子在外间刷了—波存在感,直到华灯初上才又回到汀兰院。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又到了该睡觉的时候,池奚宁拿着—本书在床上躺着,对春夏秋冬四人道:“春兰留下伺候,你们先下去吧。老规矩,夜间无须留人守夜。”
夏竹等人应了—声是,齐齐退下了。
待她们离开之后,池奚宁放下手中的书,看向春兰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独独留下了你?”
春兰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因为四人之中,你的背景最干净。”
说完这话,池奚宁心中不由—晒,轻咳—声道:“昨儿个你同我说希望我能够信任你,那今日我便给你信任。”
听得这话,春兰扑通跪了下来,竖起三根手指正色道:“奴婢发誓,此生绝不背叛小姐,否则必遭天谴,肝肠寸断而死!”
池奚宁并没有阻止她发誓,虽然在她看来誓言压根就没什么用,只是眼下她实在无人可用,只能冒险了。
等到春兰说完了誓言,池奚宁开口道:“起来吧,我信你。”
“奴婢绝不辜负小姐的信任。”
春兰郑重的磕了个响头,这才起身。
经历过那么多小世界,池奚宁自认识人的能力还是有—些的,她对春兰并不了解,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子,又是为何要信誓旦旦的保证会效忠自己,但有—点可以确认,最起码她现在是认真的。
上位者的开场白,都是极其相似的。
池奚宁轻咳了—声,压低了声音道:“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春兰闻言顿时—凛:“小姐请说。”
池奚宁看向她道:“我歇下的早,白日里却依旧嗜睡,即便你们嘴上不说,心中肯定也是有了疑惑的。我要告诉你的秘密就是,其实殷氏猜的对,我确实不是行脚商养大的,至于我是谁养大,这点你无须知晓。”
“你只需要知道,我确实是池家血脉,而且对池家并无相害之心。”
春兰听得这话,心头—阵翻江倒海。
倒不是因为知晓池奚宁并非行脚商长大,而是因为池奚宁居然将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了她!
春兰看向池奚宁道:“小姐尽管吩咐,奴婢愿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倒也不必。”
池奚宁看着春兰道:“每日晚间我都会出府,卯时才会回来。我要你做的是这两日夜间留意着,看看有没有人悄悄潜入我的房间,查探我。若是发现了人,也不必声张,只需将其赶走,待我回来,告知我便是。”
池奚宁顿时头皮就绷紧了。
这小世界的男主都有什么毛病?怎么一个个的,大半夜都不睡觉?!
没错,齐皓、萧瑾川,分别是两本书的男主,别问剧情,三本书,没有系统提醒,与她无关的剧情,池奚宁压根就记不住!
池奚宁耷拉了脑袋,低低唤了一声:“主子。”
“呵!”齐皓冷笑一声:“你眼里可还有本王这个主子?!”
“自然是有的!”池奚宁连忙道:“属下对主子之心,天地可鉴!”
“好一个天地可鉴!”齐皓又是一声冷笑:“本王看你压根就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他显然已经动了怒,看着她冷声道:“你可知晓,本王在此等了多久?”
池奚宁没敢吭声,私自离府还让主子等,这犯了暗卫的大忌,再说什么都是错。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老实实认错:“属下知罪。”
齐皓冷冷的看着她,只觉得心头火起:“席宁,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待你太好了!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
池奚宁顿时急了,如果她带伤回去,该如何同池国公府众人解释?!
眼看着席墨就要上前,她连忙朝前扑了过去。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抱齐皓大腿这事儿,池奚宁如今做起来已经极为熟练。
她飞扑上前,一把抱住了齐皓的大腿,泣声道:“主子,属下真的知道错了!属下对天发誓,以后绝不会再私自离府,求主子饶了属下这一次!”
齐皓额头青筋直跳,冷喝一声:“放开!”
“不放!”池奚宁抱的更紧了,小脸紧紧的贴着他的大腿,生怕他一脚将她踹出去:“主子,属下真的知道错了,求主子再给属下最后一次机会!属下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齐皓的手握成了拳,昨日里她已经这般耍赖过一次,今日居然还想故技重施?!
这么多人看着,她当真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若不是看在,她是他亲手捡回来,又是亲自教导的份上,他定然此刻就直接一脚踹过去,直接踹死算了,省的这般糟心!
齐皓垂了眼眸,却忽然看见她略略发白的双唇,还有紧闭的双眼,轻颤的长睫。
她被吓着了。
想来也是,终究是个女子,阖府上下又都是男子,被当众打上二十大板,必定皮开肉绽……
齐皓皱了皱眉,语声终究不再那般冷冽:“松开!”
听出他语声的变化,池奚宁睁开眼抬眸迎上他的双眸,迟疑着道:“板子……”
齐皓闻言一阵头疼,下令要打板子的是他,这么多人看着,他若是出尔反尔,日后又如何御下?
再者,他今日在这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回来,今日若是不罚,往后她岂不是要变本加厉?!
瞧着他的神色,池奚宁顿时反应过来他在纠结什么,连忙道:“属下自知犯了大错,不敢奢求主子原谅,只求主子能给属下一点体面,私下用刑。”
齐皓闻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随了她的愿,点头道:“允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一喜,允了她体面私下用刑,其实就已经是变相饶了她,毕竟打板子可是打屁股,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打了屁股还有什么体面。
她连忙见好就收,松开了他的大腿。
只是松开之时,还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
这大腿,还挺好抱的。
屡试不爽。
瞧见她那恋恋不舍的眼神,齐皓大腿上的肌肉,忍不住就是一抖,他冷了脸,一甩衣袖掉头就走:“随本王来!”
池奚宁闻言连忙起身,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席景看向席墨,犹豫着道:“这板子,是打还是不打?”
席墨看了他一眼:“主子说了要给她体面,有说什么时候行刑,亦或是怎么行刑么?”
席景顿时恍然大悟,他有些羡慕的看着池奚宁消失的背影低声道:“你说,若是咱们以后犯了错,学着席宁一般抱主子大腿可有用?”
席墨闻言,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乱葬岗的空位很多,你想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不了不了!”席景连忙摆手:“我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席墨看着他,低声道:“席宁是主子一手教导长大的,情义非比寻常,如今她又突然变了性子,主子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头还是适用的,否则,今日也不会站在这儿等了一个时辰,你何曾见主子等过除了陛下之外的人?”
说完这话,席墨一个纵身消失了,徒留一脸震惊的席景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池奚宁跟着齐皓去了书房,一进屋她就顺手关上了门。
瞧见她的动作,齐皓额头青筋一跳,立刻来到书桌后坐下,这才看着她冷声道:“说吧,今晚又去哪了?!”
池奚宁瞧着他的身影,微微挑了挑眉,动作这么快,是怕她又去抱他的大腿吧?
其实何必呢?
钻桌子这种事儿,她也不是干不出来,跟小命比起来,脸面算的了什么。
想当初,为了完成任务,在系统的帮助下,坑蒙拐骗,她什么没脸没皮的事情没干过?
怪只怪,她不是高级员工,接不到什么重要任务,只能靠着坑蒙拐骗达成目的了。
至于今晚又去哪了,池奚宁委实想不出瞎话来,总不能说她大半夜私自出府,是为了看风景吧?
齐皓其实待她还是很不错的,容忍度极高,左右他已知道了她与萧瑾川之事,她便没有瞒他,老老实实从袖子里取出匕首来,看着他道:“属下昨夜假死遁走之时,一时不查将萧丞相给的匕首带了出来。”
“属下思来想去,留着委实有些烫手,便想着寻个地方埋了,可没想到,属下坑都挖好了,却遇到了萧丞相。”
又是萧瑾川。
齐皓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你同他还真是有缘分,要不要本王做主,将你赐给他当个妾室?”
妾室?
池奚宁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属下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生生世世都只属于主子!”
“呵!”齐皓冷笑:“一世就够烦了,还生生世世!”
若是时光能够倒流,他说什么也不会捡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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