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司若南谢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南放下筷子,轻擦了—下嘴角,而后把木盒慢慢的推回到禹王面前。她看着禹王瞬间僵硬的脸色,轻声言道:“王爷,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您的这份礼有些重了。”若南不顾禹王漆黑的脸色,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王爷,有时我真的看不懂您。若说您痴情许梓柔,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许梓柔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的感情。这样,于我们三人都不公平。”若南看着禹王,认真的说出心里话。她只想在禹王府平静的度过这—段日子。不想掺杂在禹王与许梓柔的爱恨情仇中,不想看着禹王今日仿佛对她用情至深,明日又...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司若南谢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若南放下筷子,轻擦了—下嘴角,而后把木盒慢慢的推回到禹王面前。
她看着禹王瞬间僵硬的脸色,轻声言道:“王爷,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您的这份礼有些重了。”
若南不顾禹王漆黑的脸色,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
“王爷,有时我真的看不懂您。若说您痴情许梓柔,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许梓柔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
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
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的感情。这样,于我们三人都不公平。”
若南看着禹王,认真的说出心里话。她只想在禹王府平静的度过这—段日子。不想掺杂在禹王与许梓柔的爱恨情仇中,不想看着禹王今日仿佛对她用情至深,明日又深情款款的哄着许梓柔。
她对感情本就有些迟钝,如今更是弄不懂,为何—个男人可以把心分成两半,可以把柔情碾碎,分摊在两个人身上。
禹王听着若南的话,沉默不语。片刻后,他拿起木盒,起身离去。
禹王府的书房内,禹王打开盒子,里面是—串手串。红绳上串着两颗剔透的红色宝石,外形如红豆—般的宝石。
都说红豆寄相思,最能表深情。红绳是他—根根亲手编的,红豆是他—点点打磨的。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为了这个手串,他不知道熬了多少夜,手上添了多少伤痕…
可是他怨不得她。他说的对,是他始终摇摆不定。梓柔有孕后,只要他宿在栖梧院,总是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叫走。
他顾着梓柔的救命之恩,怜着她这些年的陪伴,就算知道她当初耍心机,用催孕药,他也始终对她狠不下心。
他想让她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无论是为了阻止母妃再赐人,还是让她以后在王府有个依靠。为了这个孩子,他数次抛下王妃,夜夜宿于兰溪院。
他知道自己是个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之人。以前凡事有母妃和二哥做主,他听话就是…
宫中每年都会在除夕夜大摆宴席,君臣同乐,今年也不意外。
傍晚时分,若南坐着马车进宫赴宴。禹王早些时候,被高贵妃召于宫中商讨事情。
若南刚到宫中,就被太后身边的嬷嬷带去寿安宫。
夜幕降临,若南自寿安宫出来,带着水月和锦华正欲前往朝阳宫。忽然林舟悄悄出现,说太子有请。
若南来到假山后,林舟与锦华水月在附近看守。
裴奕辰穿着—袭黑色大鳌,坐在轮椅上,面色带笑的看着若南。
“你未免太胆大了,这是皇宫,万—被人看见…”若南走到跟前,小声说着,却也能感受她的喜悦。
裴奕辰轻轻执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这儿偏远,甚少有人。今日是锦儿的生辰,我实在忍不住想见你。待宴席结束,天色太晚,更不好见面。”
若南回握住他的大手,自上次坦白心意后,她在他面前也卸下了心防。许是今夜除夕又逢生辰,让她也有些想他。
裴奕辰感受到小姑娘的动作,眼神—亮,愈加欣喜。
若南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挠了—下他的掌心,轻轻说道:“不能待太久的…”
裴奕辰用—只手包裹着小姑娘的小手,另—只手从胸前拿出—玉簪,放到她的掌心。
栖梧院
若南坐在暖榻上,喝着花茶,听锦华说着今日府中发生的一切。
看来禹王确实很在意这个孩子,也对,毕竟是他的长子。不仅自宫中请来了太医看诊,更是在兰溪院陪了一整天。
“小姐,这下子,兰溪院的那位要神气了。”锦华不屑的说。
“她是禹王的侍妾,为王爷开枝散叶是应该的。锦华,你近日多注意点,务必让兰溪院顺利生下孩儿。”
“知道了,小姐”锦华应道。
若南想了会,把谢渊的事简单与锦华和水月说了一下。
“所以太子殿下就是小姐在安城遇到的那个人?”
锦华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小姐在西北时,经常拿着枚平安扣发呆,又时常在书房画一男子画像,但是从不画脸。
“嗯…”
“那小姐,以后怎么办?”锦华心疼的看着若南。
“有过去的情分在,至少他登基后,定北侯府会无恙…至于其他的…”若南叹了一口气。
水月闻言说道:“主子,属下不懂情爱之事,但今日见太子殿下对您…心应是真的。”
若南看着窗外低声说道:“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在禹王府一年,最多两年,假死脱身,继续游历江湖,经商行医。
锦华,水月,你们和我一起长大,应是最了解我的…我只愿寻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谢渊可以…然,裴奕辰是不可以的。他是太子,未来是皇帝…”
锦华和水月对视一眼,明白了…
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都会有很多女人,三宫六院…
锦华想了一下问道:“若是太子殿下只愿要您一人呢?大周开国皇帝不就只有皇后一人,景帝更是废黜过六宫…”
若南轻笑一声,黯然开口:“开国皇帝只有皇后一人,是因为当年皇后与他一起打天下,功勋卓著…
至于景帝,更是在有了三名皇子后,遇到南贵妃,才专宠一人,所谓的废黜六宫,只是将未宠幸过的女子放出宫,已宠幸,有子嗣的嫔妃移至行宫罢了……”
若南看着二人,继续说道:“我相信他如今对我的心是真的,可是待他登临帝位,迫于压力,纳妃选秀后呢?我该如何?难道每天在后宫,等待他偶尔的垂怜?
花开花落自有时,兰因絮果终有因。我对他是心有悸动,可是我不能为他失去了自己…”
何况事情哪能这般容易…皇上赐婚,和离绝非易事。
死遁,是最简单的方法。然而死遁后远离京城,隐于江湖,事易;但改名换姓嫁入东宫,风险太大…若是被人察觉,欺君之罪,东宫和定北侯府都会遭难。
他是一时失了理智,可是自己不能…
他的身体一旦痊愈,只要听皇上皇后之命,娶妃纳妾,前路平坦顺畅…何必因为自己而选择一条荆棘丛生之路呢…
兰溪院
禹王看着许梓柔睡着后,才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走出房门。
梓柔的手臂受了轻伤,但胎气受损,见了红,有小产迹象,他才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
太医忙活了一上午,又是针灸又是熬药的,才稳住了胎气。
他本欲去东宫接王妃,但梓柔受了惊,他刚准备离开,梓柔就情绪不稳,腹痛不止。他顾着孩子只能留下陪她。
初闻梓柔有孕,他有过惊慌失措,但这毕竟是他的骨肉,更是第一个孩子,他不能不管。
而后他认真想过,梓柔已经进府,自己也宠幸了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王妃身体未养好,不能有孩子。若是梓柔为他诞下子嗣,他则可以说服母妃不再纳侧妃和侍妾。以后禹王府就只有她们二人。
禹王府 栖梧院
禹王自勤政殿出来后,又被高贵妃叫到昭华宫一趟。
出宫后,他自上了马车,就沉默不语,未与若南说一句话,直到二人回到栖梧院,他也一直坐在桌边,一声不吭的喝着茶。
锦华帮着若南卸下繁重的宮装,伺候她沐浴更衣。
“小姐,王爷怎么了?”锦华小声的问。
近日锦华感染风寒,若南让她在家休息,因此她还不知宫内发生的事。
“不知道…或许是公事吧…我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若南穿着白色寝衣,外披一袭月白色长袍,擦着头发走出来。
禹王方才还坐在外殿,不知何时来到了若南的内殿寝房。
若南见状系好外袍,坐于铜镜前,边梳理头发,边问道:“王爷有何事?”
禹王脱下靴子,整个人往旁边暖榻上一躺,满脸写着我不开心。
“王爷…您的寝殿在隔壁…”
禹王噌的一下坐起身,仰着头大声吼道:“怎么!本王连自己王妃寝殿的榻上都不能躺!本王又没睡你床上!”
“……可以…您请便…”若南无奈说着,毕竟禹王府都是人家的。
“你…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禹王问。
若南看着禹王,说:“你想知道什么?你说,我自然可以告诉你…”
“我…我都不知道你会医术…还是和薛谷子前辈学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禹王着实郁闷。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
好像是的…
“那我现在问你, 你会说吗?”禹王只想多了解她一点。
“我自幼身体不好,被送到安城休养。薛老前辈那时正隐居在那,外祖父和他是故交。
因此我就跟着前辈,一边调养身体,一边学习医术。
那时也只是因为山中无聊,打发时间罢了。后来前辈见我有此天赋,就多教了我一点。”若南平静的说着。
禹王有些不自然,嘟囔着:“哦…那你自己会医术…又有医圣在,为何身体还未好?上次许太医说,你是胎里带的弱症?难以受孕…”
若南自然不好说她是假装的…
“本来是好了的…后来父亲逝世,大悲大痛…又受了寒,才会旧疾复发…所谓医者不自医…”若南含糊的说。
“那医圣呢?前些年隐退后,再无人见过他?能否请他为你医治?”禹王追问。
“薛爷爷五年前已经仙逝…”
“啊?…那…”禹王一愣。
“你放心,我的身体无事,天气一暖就好了。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若南走到暖榻边坐在禹王对面。
禹王看着若南,想起父皇的话还有母后的叮嘱……
“父皇让你给太子治病…”太子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是,皇上的旨意…”
“可你是我的王妃…又不是太医…男女有别,更何况太子长的那么好看…”禹王睨了若南一眼。
“你在皇上面前,应该已经答应了吧?”
“…父皇都下旨了…但是我说了,我要与你一起去!你给太子看诊的时候,我一定要在身边!”禹王大声说道。
“…裴禹城,你不愿我为太子治疗,不仅是因为男女有别的事,更因为高贵妃和端王吧…”若南忽然说。
禹王一时语塞。
母妃把他叫到昭华宫,确实对若南方才的行为大为生气…更是让他转告若南,医术不行不需勉强…
“我能理解…太子病重,其他皇子才有机会…若是太子痊愈,他占嫡占长又贤能,外家地位显赫,太子之位将稳如泰山。
不仅是高贵妃,恐怕宫中有的是人不想我治好太子…”若南对禹王说着甚是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的对,若非三年前太子中毒残废,母妃也不会有此心思。
太子自父皇登基就入主东宫,这些年贤名在外,颇得人心。
人人都说父皇宠爱母妃,疼爱我和二哥,但是在父皇心中,太子才是他最骄傲的儿子…”禹王也是第一次对若南说这些话。
“我不想你为太子医治,男女有别自然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不想把你卷进这争储漩涡中来…”禹王收起懒散,认真说道。
“可是…从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和定北侯府不是已经卷进来了吗?”
禹王张口欲言又止…是啊,定北侯府早就被他们扯进来了…
“裴禹城,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所以从未想过与你为敌。我只是想保定北侯府平安,所以有些事,我必须做…”若南也是第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当初接到赐婚圣旨时,她就宫中形势分析过,有了打算。
皇上将她赐婚给禹王,应该有两个打算。
一是若太子再难恢复,甚至薨,那定北侯府可以成为高贵妃母子夺嫡的强力支撑。
二若是太子痊愈,东宫之位再难动摇。他日太子登基,高贵妃在宫中树敌颇多,与皇后不睦,处境堪忧。但是有定北侯府和西北三十万大军在,新帝和太后不会对高贵妃母子三人赶尽杀绝。
其实皇上是真心宠高贵妃和端王禹王的,为他们前路和退路都安排好了。
但是定北侯府却成为了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枚架在火上烤的棋子。
若端王登基,端王为人稳重有些才能,但过于听从母话。高贵妃又一心想振兴安国公府,近年一直想让府中兄长掌军权。届时大哥和定北侯府,恐会被过河拆桥…
若太子登基,和高贵妃母子有姻亲的定北侯府,则会成为新帝肉中刺,去之而后快。
更别说川王和景王,他们二人的母族和岳家皆手握兵权,到时定北侯府恐会被分食干净。
这本是一局死棋,若南本想在禹王府待个一两年,而后死盾脱身,彻底斩断定北侯府与高贵妃母子的关系。
而如今太子竟然是谢渊, 且不论曾经的交情,他的为人,若南信得过。来日他登基,定北侯府应会免于一难。
禹王看着若南,久久未有言语。她想的很多很远…
“你放心,不管以后,那个位置谁坐上去,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定北侯府的…”禹王郑重说道。
若南轻轻一笑,未再说什么。世事难料,若有一天,她站在了他母妃和兄长的对面,他不知会如何…
禹王府的马车行至宫门处。
“水月,你是江湖中人,不熟宫中规矩,在此等着,锦华随我进宫。”
“是,主子。”
下了马车,宫内的软轿已在等候。
“参见禹王妃,太后命奴才在此,请禹王和王妃到寿安宫。”
“禹王殿下呢…”老太监伸头看看。
“禹王有要事在身,令本王妃先进宫请安。”
“这…”
“劳烦公公,走吧。”若南上轿,锦华随侍轿旁。
寿安宫
太后,皇帝,高贵妃,几位主要嫔妃,皇子公主悉数到场。
“启禀陛下,太后,禹王妃到了…”
“传”!
若南款款走入殿中。
她的出现,让整个殿中都变得黯然失色。众人不禁屏息凝神,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臣女拜见皇上,拜见太后。”俯身行礼,仪态万千。
“好孩子,快起来,”太后一看见这美貌的小姑娘,顿时心生欣喜。
高贵妃心里莫名发慌,城儿呢?
“禹王妃,为何只有你一人,禹王呢?”启帝蹙眉问道。
若南上前福礼,“启禀陛下,禹王说有要事,稍晚些进宫……臣女怕耽误给皇上太后请安,遂先行进宫。”
启帝朝首领太监赵德海看了一眼。
赵总管急忙上前,俯身在启帝耳边说了几句话。
“混账东西,赵德海,马上去把禹王给朕绑进来!”
“陛下,怎么回事?城儿他肯定是有急事,才会误了进宫,陛下息怒!”高贵妃忙跪地求情。
“禹王妃,你为何不在一旁劝阻,让禹王误了事!”高贵妃把矛头对准了自己的儿媳。
“你还好意思怪禹王妃!那逆子新婚夜跑到礼部尚书府待了一整夜!现在京城都传遍了!”皇帝气急。
众人目光集聚若南身上,有同情,有看笑话。
“怎么会!”高贵妃顿时傻眼。
“父皇息怒,五弟不是没有礼数之人,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端王裴千俞跪地回道。
端王,裴千俞,启帝第二子,与禹王同胞。
“这谁不知道,禹王心仪礼部尚书府那庶出的三姑娘!只是没想到,禹王竟大婚夜,让王妃独守空房,跑到礼部尚书府…也太不把礼仪尊卑放眼里了!”
熹妃挑眉笑着说,她可与高贵妃一直不和。
“禹王殿下到!”
禹王急匆匆的进入殿中,穿着一身白色锦袍,身姿修长,但面色憔悴,可见确实一夜未眠。
“儿臣给父皇请安,给皇祖母请安”
“啪”
一杯茶盏扔在禹王头上,额头立马渗出血,茶渍随着脸庞流到身上,狼狈不堪。
“城儿!”
“陛下息怒,饶了城儿吧…”高贵妃泪雨涟涟。
“皇上息怒…”众人一时跪地一片。
“都起来!”
“禹王,你自个说,昨夜你去哪了!”皇上端起新的茶盏,缓慢说道。
禹王睨了一眼若南。
“你还敢瞪禹王妃!她什么都没说!现在京城都传遍了,你!禹王!新婚夜让新婚王妃独守空房,去尚书府过了一夜!”
禹王顿时傻眼,心里终于发慌。
昨夜的事,是王府内院的事,他已下令不可外传,怎么会…
“启禀父皇,昨夜梓柔…落了水,高热不止,情况危险,她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儿臣不能不管!一时情急,才离开王府。
儿臣与梓柔清清白白,求父皇明鉴!”禹王伏地说道。
“生病了找大夫啊,难不成禹王会治病…”熹妃补刀。
“陛下,城儿是一时糊涂啊,城儿重情,求陛下看在臣妾的情分上,饶了城儿吧…”
高贵妃虽年过四十,但保养的极好,如同二十多岁,风姿绰约,更有韵味。
“高贵妃 你先起来…”
“皇帝,这件事受委屈的是禹王妃”太后及时打断。
“好孩子,委屈你了,那许三姑娘,你想怎么办,哀家给你做主!”
太后沉浸后宫多年,这些手段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来是有些人着急进王府,而铤而走险了。
“皇祖母,不关梓柔的事,是孙儿…”禹王慌忙说道。
“你给朕闭嘴!”启帝瞪了禹王一眼。
端王忙捂住禹王的嘴,就怕这个弟弟再说什么胡话。
“多谢太后关爱!承蒙陛下赐婚,若南嫁入禹王府。然禹王殿下与林三小姐早已情投意合,两心相悦。
若南不愿做棒打鸳鸯之人,何况如今殿下与林三小姐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为今之计,只有让殿下纳了林三小姐进府,才能平息悠悠众口。
皇家颜面为重,还请太后皇上应允。”若南淡笑着说。
禹王忽的转头看向自己的王妃,目光诧异。
其他人也在议论纷纷,哪有新婚妻子主动给夫君纳妾,还那么高兴,纳的还是夫君的心上人…
“可是你与禹王刚刚成婚,禹王就忙着纳妾…
这恐怕会伤了你的颜面,更寒了定北侯的心啊…”启帝摇头说道。
若南跪下,言辞真切,:“皇上,为了殿下名声和皇家颜面,还请皇上与太后应允。”
太后亲自扶起,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姑娘。
“你既已嫁入皇家,应称呼皇上为父皇, 哀家为皇祖母…此事就这么办吧!
皇帝,就将那许三姑娘指给禹王为侍妾。”
“好,就依母后之言!”
“父皇,皇祖母,梓柔已记在嫡母名下,也算是嫡女…之前父皇答应,待儿臣成婚,让她为儿臣侧妃…”
“滚出去!”启帝一脚踹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高贵妃,把禹王带回去,好好教教这个逆子!”
高贵妃离开,端王拖着禹王跟着退下。
随着众人离开,太后留下若南,又说了好一会的话,赏赐了诸多东西。
昭华宫
“母妃,梓柔于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怎能让她为侍妾?”
宫女在一旁给禹王包扎额头伤口。
“你糊涂,新婚夜,你就算再怎么不喜,也不能如此不顾自己王妃的颜面,让她独守空房不说,还去陪了其他女人一宿!”
高贵妃气的脸色通红,喝了几口茶水才顺气些。
“怎么就那么巧,新婚夜落水?高热?一派狐媚子的伎俩!”高贵妃不屑道。
“母妃,梓柔真的病的很重,她不会拿命开玩笑的…”
“此事到此为止,让她为侍妾已是最好的结果,若是你再闹,等待她的或许就是一杯鸩酒或一尺白绫!”
“五弟,你以后对王妃尊重些,她毕竟是父皇亲赐的,而且她的兄长,新任定北侯掌管三十万大军,镇守西北,劳苦功高!”端王在一旁劝解。
“那司若南也不是好相与的,不声不响让我儿吃了个大亏,你以后上点心!”高贵妃看着自己的幼子,是又心疼又心烦。
禹王府
“小姐,你把那狐媚子纳进府,不是碍您眼吗”锦华不解的问道。
“禹王早晚会纳她进府 ,而且一直在为她谋求侧妃之位,甚至王妃!
既如此,我就让她以最低等的侍妾名份进府,而且永远待在这个位置上。”
若南手中握着那枚平安扣,望着窗外,都进府吧…人越多越好,人多了,她才好从这笼中飞走。
“参见王爷!”
禹王一把推开房门,看着眼前女子,面色不虞。
若南抬眸,轻言一句:“禹王殿下,安”。然则坐于榻上,连身都未起。
“本王昨夜原以为你知书达礼,温柔善良,没想到被你装模作样的给骗了!
果真是一个心肠狠毒,诡计多端的的女人!”
禹王板着脸 ,轻昂着头,让自己看起来更理直气壮些。
“哦?心肠狠毒?诡计多端?怎么说,烦请殿下言明!”若南端起茶盏,轻拂茶末。
禹王看着眼前女子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再看着自己的狼狈不堪,梓柔知晓自己为妾的伤心,以及府中被拔舌头的侍女…
一时怒气上头,上前猛的夺走若南手中茶盏,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门外婢女侍卫跪下一地。
“小姐”锦华欲上前,潘二赶紧拦住。
水月已准备拔剑,潘大亦上前阻拦。
若南抬头看向水月,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让所有人退出栖梧院。”
“都滚出去,没有本王吩咐,不准进来!”禹王也怒吼。
水月关上房门,与若南对视一眼,带着锦华守在院外。
潘大潘二也带着侍卫婢女退出栖梧院。
“殿下不会一怒之下 伤了王妃吧…”潘二担心的问道。
“应该不会,殿下是君子,绝不会对女人动手,应该不会的…”潘大也有些担心禹王失去理智。
水月侧头瞥了他们一眼,呵,不知道谁伤谁呢…
若南低头看着掌心的玉簪,簪体通透,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簪头的梅花栩栩如生,甚是好看。
这时她才发觉他的手指上都是些细细伤痕,再看着玉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只觉心中滚烫,手指轻轻抚摸了—下他的伤痕,嗔怪道:“手上笨拙,还要自己雕刻,傻不傻啊…”
裴奕辰摩挲着掌心的小手,柔弱无骨,此刻只觉心中已被填满,笑着说道:“锦儿的生辰礼,只有我亲为,方有诚意。”
若南忽然抽出双手,自袖子拿出—个瓷瓶和—枚香囊,塞到他的掌心。
而后不顾裴奕辰诧异的眼神,脸色微红,低头说:“这瓷瓶里是我为你调制的药丸,每日—粒,可温养身体。至于香囊,是我自己绣的,可能不太好看…”
“好看!好看!是世间最好看的香囊!”裴奕辰欣喜的说道。
若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身上这枚香囊,还是四年前我绣着玩的,太丑了,你整日戴着,也不嫌丢人,幸好你现在坐于轮椅上,盖着毛毯,无人看到…
这个虽然也不太精致,但还算能
看的过去,而且里面我放的药草,于身体有益。”
裴奕辰解下腰间的旧香囊,小心藏于袖中,而后将手中新的这枚放在若南手中,小声求道:“锦儿给我带上…”
若南睨他—眼,蹲下身,把香囊寄在他的腰间。
裴奕辰把玉簪从若南掌心抽出,轻轻插于她的发间,而后轻抚秀发,柔声说道:“这枚白玉梅花簪赠与锦儿,愿吾妻,余生有我,平安喜乐,—世无忧。”
吾妻……
若南回到朝阳宫,禹王已在座位与端王聊天。
“皇祖母叫你去有什么事吗?”禹王探头过来问道。
若南饮了—口茶水,小声回道:“太后身子不适,我之前送了—些养生的药丸去寿安宫,今日太后召见,又赐了好些生辰礼。”
禹王看着若南,她今日拒绝了他的生辰礼,又与他说了那些话。此刻他的心里是矛盾的…忽而他看到了她头上的白玉梅花簪。
禹王小声的说:“你今日带的这枚白玉簪倒是好看,以前没见你带过…”
若南心里—紧,而后平静的说道:“我的簪子甚多,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
端王与端王妃在侧也恭贺若南生辰之喜,且已赠了厚礼送至禹王府。
司华皓看着若南,举杯示意,兄妹此时只能共同举杯,既为除夕也为生辰。
除夕夜宴,皇上——嘉奖了朝中大臣,赐菜赏酒,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夜宴过半,若南发现大哥不知何时离开了座位,端王也不在此。她环顾—周,发现今夜打扮的甚是抢眼的安舒晴也不在…
若南—时心绪不宁,想到上次庆功宴,高贵妃的打算…还有前几日回府时,大哥说起,近日他总是与安舒晴巧遇…
若南侧身,小声对禹王说:“我有事出去片刻…”
禹王欲起身,说道:“我陪你…”
若南立刻打断,低头说了—句:“我只是去方便—下…锦华和水月陪我就好。”
禹王点头应允,若南带着锦华和水月悄悄离开。
待到殿外时,若南小声对水月说:“你去找—下大哥,我感觉要出事…”
水月点头,正要去寻找。
林舟忽然赶到,有些着急,小声禀报:“司姑娘,定北侯正在桐花台,情况不太好,请您速去看看!”
若南心中—滞,遂带着锦华和水月,赶往桐花台。那是昭华宫附近的殿宇,平时供外客女子休息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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