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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长恨庄雨眠裴司逸全局

青皮橘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个人寻欢一夜,庄雨眠只能面对着墙壁,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又嫌恶的听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做爱。夏夜的雨总是又急又凶,遮住了屋内暧昧的春色。庄雨眠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裴司逸之间除了猜忌和厌倦就不剩别的了。一个多月前,裴司逸再一次因为谈生意酩汀大醉。他的助理疯狂的给她打电话,说裴司逸闹着要找她。庄雨眠有些受宠若惊,丝毫不顾外面的大暴雨,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去接裴司逸。漆黑的酒店房间里,裴司逸熟练的撕咬上她的唇。他显然是醉的厉害,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吞下去。“晚……”裴司逸反复呢喃着。庄雨眠当时天真的以为,他是在心疼她在漆黑的雨夜开车过来。所以她红着脸告诉他,“只要是你,我甘之如饴。”晚,晚棠,白晩棠。裴司逸想见的人从来不是她,而是他...

主角:庄雨眠裴司逸   更新:2024-11-12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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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雨眠裴司逸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长恨庄雨眠裴司逸全局》,由网络作家“青皮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人寻欢一夜,庄雨眠只能面对着墙壁,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又嫌恶的听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做爱。夏夜的雨总是又急又凶,遮住了屋内暧昧的春色。庄雨眠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裴司逸之间除了猜忌和厌倦就不剩别的了。一个多月前,裴司逸再一次因为谈生意酩汀大醉。他的助理疯狂的给她打电话,说裴司逸闹着要找她。庄雨眠有些受宠若惊,丝毫不顾外面的大暴雨,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去接裴司逸。漆黑的酒店房间里,裴司逸熟练的撕咬上她的唇。他显然是醉的厉害,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吞下去。“晚……”裴司逸反复呢喃着。庄雨眠当时天真的以为,他是在心疼她在漆黑的雨夜开车过来。所以她红着脸告诉他,“只要是你,我甘之如饴。”晚,晚棠,白晩棠。裴司逸想见的人从来不是她,而是他...

《浮生长恨庄雨眠裴司逸全局》精彩片段

两个人寻欢一夜,庄雨眠只能面对着墙壁,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又嫌恶的听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做爱。

夏夜的雨总是又急又凶,遮住了屋内暧昧的春色。

庄雨眠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裴司逸之间除了猜忌和厌倦就不剩别的了。

一个多月前,裴司逸再一次因为谈生意酩汀大醉。

他的助理疯狂的给她打电话,说裴司逸闹着要找她。

庄雨眠有些受宠若惊,丝毫不顾外面的大暴雨,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去接裴司逸。

漆黑的酒店房间里,裴司逸熟练的撕咬上她的唇。

他显然是醉的厉害,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吞下去。

“晚……”裴司逸反复呢喃着。

庄雨眠当时天真的以为,他是在心疼她在漆黑的雨夜开车过来。

所以她红着脸告诉他,“只要是你,我甘之如饴。”

晚,晚棠,白晩棠。

裴司逸想见的人从来不是她,而是他的白月光白晩棠。

庄雨眠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也成了别人的替身。

就是那一晚,让庄雨眠怀上了孩子。

庄雨眠苦中作乐,她甚至有些庆幸那个孩子没能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不然,知道真相后的她,真的没办法去爱那个孩子。

第二天一早,裴司逸是被庄母的电话吵醒的。

他抽出搂着白晩棠的胳膊,轻手轻脚走到客厅里,语气不善,“庄夫人,您又有什么指示?”

“是不是庄雨眠又回去诉苦,让您来给我施压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劝您不要过多干涉。”

庄雨眠的泪突然决了堤,心里是连绵不断的心疼和后悔。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私底下裴司逸对她的亲人这么蛮横无理。

甚至连一声“妈”都不愿意叫出口。

当初裴家破产,裴司逸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

是她不忍天之骄子落入泥潭,不仅卖了奶奶留给她的古董珠宝,给裴司逸凑钱做启动资金,还求她爸在生意场上帮衬他一二。

裴司逸这才让裴氏起死回生。

裴氏不用宣告破产之后,裴司逸向她表了白。

庄雨眠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是她和裴司逸在一起后最快乐的日子。

那天的惊喜接二连三,在仿佛连接到天边的薰衣草地边,在浪漫的普罗斯旺,空气里都弥漫着甜蜜的粉红色泡泡。

裴司逸单膝下跪,拿出他能负担的起的最昂贵的戒指,向她表白。

湛蓝的天空下,裴司逸的眼神真挚而热烈,誓言真诚而深情。

那是裴司逸最用心的一次,是他筹备了很久的告白仪式。

但庄雨眠回去后,庄母立马给她泼了一瓢冷水,她说裴司逸的眼里算计多于爱。

可当时一头扎进去的庄雨眠早就失了理智,她总觉得她能让裴司逸慢慢爱上她。

可在裴司逸度过了最艰难的几年,公司越做越大后,曾经隐于水面之下的矛盾渐渐浮现出来。

裴司逸把公司总部从海城迁到了江城,还威胁庄雨眠跟她走,不走就要跟她离婚。

庄父庄母气个半死,大骂裴司逸没有良心。

但庄雨眠早就被几年来裴司逸的慰贴爱意冲昏了头脑,一意孤行。

裴司逸翅膀越来越硬,越来越听不得他当初是靠岳父起家的这种话。

他来到江城后,甚至不许庄雨眠在别人面前提起庄父。


“哐当——”一声,手机从裴司逸手里滑落,眼泪瞬间滑落,他嘴里振振有词,“怎么会呢……这不是像以前一样骗我回家的小把戏吗?

怎么就死了呢?”

“庄雨眠她……怎么会死了呢。”

“她那么矫情又惜命的人,怎么会一个人开着车在大晚上出去?”

“肯定又是在骗我。”

庄雨眠冷眼看着裴司逸从泪流满面到眼含怒意,心里却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有的只是嘲弄。

裴司逸近几年越来越刚愎自用,根本听不进任何人说的话。

他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打定了主意要一意孤行,固执的要命。

白晩棠怯生生地叫了他一声,“阿逸,我的脸好痛,你快送我去医院吧。”

“车停在路中央,太危险了。”

裴司逸机械的扭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又很快恢复平静,不停地念叨着给自己打气,“送棠棠去医院要紧。

对,我爱的人是白晩棠,是棠棠……庄雨眠死了更好,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庄雨眠还是没忍住苦笑一声,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嘲弄。

她以为裴司逸在知道她死后,至少会有一丝的惋惜和动摇。

但没想到,裴司逸在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后,就迅速的把她抛在了脑后。

裴司逸的冷血让庄雨眠浑身发冷,如坠冰窖。

如果她的车祸也有裴司逸的推波助澜,那她爸妈……不!

不要!

庄雨眠绝望到只能大张着嘴巴来缓解灵魂的痛苦,撕裂的痛意从她身上各处传来,她感觉自己就要魂飞魄散了。

阳光透过车窗,庄雨眠绝望又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消散在了空气里。

不知过了多久,庄雨眠好似听见有人在叫她,再睁开眼,她突然有了久违的触感——她活了。

又或者说,她借着别人的身体活了。

这个人庄雨眠恰好认识,是庄父庄母资助的孤女之一。

当初他们夫妻俩去山区做慈善,正巧碰见这小女孩儿被打个半死,一时不忍,直接出钱把她从她父母手里“买”了下来。

把她带回海城后,一直供她读书到大学毕业,毕业后让她进了庄氏公司工作。

庄雨眠曾经和她关系还不错,但自从她跟着裴司逸搬到江城后,两个人的联系就渐渐断了。

但庄雨眠知道,在她不在的这三年时间里,一直都是她在照顾庄父庄母,她很感激她。

可命运偏偏这么弄人,她因为工作太过拼命,熬了几个通宵之后猝死在家里。

庄雨眠醒来的这个时间,正好是她刚刚咽气。

感受着胸腔里传来久违的心跳声,庄雨眠没忍住流下了泪水。

她第一时间给庄夫人打去了电话,喉咙干涩,“妈,我回来了……”庄夫人先是一惊,还以为是沈言枝在说胡话。

但在庄雨眠说了几件她小时候的事之后,庄夫人终于相信了这种神迹竟然真的降临在了她身上。

几乎是马不停蹄,庄雨眠立马坐飞机从海城飞到江城,去和庄父庄母团聚。

一下飞机,庄雨眠就看见双亲花白的发丝在冷风里颤颤巍巍,心酸、愧疚、委屈……瞬间涌上了心头。

三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没有父母会认不出来自己的女儿,一看见如今的“沈言枝”,他们就知道这是他们的女儿。

一向打扮妥帖的庄夫人早就哭肿了双眼,就连严肃自持的庄父也眼眶通红,不停的念叨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回到酒店,庄母连忙拉着庄雨眠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雨眠瘪了瘪嘴,再一次忍不住抱着她痛哭起来,她把所有的委屈都一一道来,还把她的推测告诉了他们。

庄夫人和庄父对视一眼,后怕的握紧了庄雨眠的手,“乖囡囡,别怕。”


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他们都在专注的把骨灰弄回去。

裴司逸却像是突然发了疯一样,冲上去用鞋底狠狠踩在最后的骨灰上面,“告诉我!

是不是!”

庄母和庄父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但无论他们怎么捶打裴司逸的腿,他那只踩在庄雨眠骨灰上的脚都纹丝不动。

白晩棠透过散在眼前的发丝,得意又恶毒地看着他们三人绝望又无助的哭喊。

她睨着庄父庄母的狼狈模样,冷哼一声,心道,庄雨眠啊庄雨眠啊,你再有钱又能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成了一把灰,还被你最心爱的男人踩在脚下?

欣赏够了他们的卑微丑态,白晩棠捏着自己的脚踝轻嘶一声,啜泣声更大,“阿逸,我的脚踝好像扭伤了,好痛……”裴司逸没有丝毫迟疑,抬脚就朝白晩棠快步走了过去,声音里满是急切,“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庄雨眠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裴司逸抱着白晩棠在她身边快步经过,看也不看她的骨灰一眼。

庄雨眠从地上爬起来,凝视着裴司逸挺拔的背影平淡的开口,“爸,妈,地上的这些骨灰……就让它随风去吧。”

“毕竟我人还活着,把我的身体埋了立个碑,总感觉怪怪的。”

“倒不如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把我的骨灰都洒了,让所有的往事都随风去吧。”

庄父和庄母对视一眼,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尊重了庄雨眠的决定。

“闺女,你这次真的想好了?”

庄雨眠嘴角扯出一抹淡笑,“爸、妈,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自然不会再回头。”

“好、好好!

走,咱们这就回家。”

看着无比激动的二老,庄雨眠一阵心酸,再一次忍不住落泪下来。

老天既然给了她第二次机会,那她绝对不会浪费。

再次回到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庄雨眠没过多久就完全没了陌生感。

在适应“沈言枝”的身份后,庄父庄母火速举办了一场宴会,宣布把“沈言枝”认做干女儿。

然后顺理成章的把她带在身边,熟悉公司的工作流程。

在庄雨眠说了她对车祸幕后主使的猜测后,庄父丝毫不敢松懈,立马动用关系托人去查,顺便把他们一家三口的安保提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但擒贼先擒王,庄雨眠觉得只要弄清楚白晩棠到底怎么动手的,他们一家三口也就不用再每天战战兢兢。

庄父自然应允,委托了私家侦探去全天候监视白晩棠的行踪。

见一切都安排的妥帖,庄雨眠终于稍稍安心下来,每天跟在庄父和庄母身后,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

裴司逸的公司,最开始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创办起来的,论能力,庄雨眠丝毫不输裴司逸。

只是在她为了迁就裴司逸,三年前跟着他搬到江城后,庄雨眠才慢慢退隐到幕后。

时隔三年再进职场,庄雨眠很快上手,熟练老道的处事风格很快得到了认可。

不出半个月,庄雨眠在职场上已经混得如鱼得水,庄父也试着放手,慢慢把权利过渡到她手里。

庄雨眠已经意气风发的开始了新的生活,而江城的裴司逸却已经快要疯了。

时隔快半个月,裴司逸终于再一次推开了家门,他习惯性的喊道,“庄雨眠,给我拿拖鞋来!”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得屋子里飞扬的尘土格外明显。

细看之下,家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像是很久没有住过人的模样。

裴司逸的心头顿时“咯噔”一声,走到空旷的客厅中央大喊,“庄雨眠!

我知道你在家,你别躲着不出声!”

“我不就是陪棠棠出去玩了半个月,你至于和我那么闹吗?”

“庄雨眠,你还有脸和我闹?!

谁让你先撒谎骗我的?

还是那种荒谬到极点的谎!”

“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但回应他的,只有穿堂而过的风声,空寂的可怕。

裴司逸觉得心里空落落一片,慌了神。

他跑到各个房间去看,但是厨房没有,主卧没有,书房也没有……哪里都没有庄雨眠的身影。

裴司逸无力的跌坐在地板上,望着桌子上枯萎的花愣神。

他拿起电话竟然不知道该向谁打听他的妻子到底去哪了。

他不了解庄雨眠的任何交友状况,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她的任何一个朋友。


“哎呦呦真是可惜了,那可是你们盼了好几年才盼来的孩子啊,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看一眼就死了,啧啧啧……”这些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直接把裴司逸劈了个浑身僵硬,捂住胸口的手都在颤抖。

他竟然没有一丝勇气回头看一眼庄雨眠的反应,他怕白晩棠说得都是真的。

裴司逸不敢回头,庄雨眠却没什么不敢说的。

“她说的没错。”

庄雨眠的目光停滞在虚空,想起那个孩子满眼复杂。

“不过她有一样说错了,那孩子的爸爸妈妈没有一个人期待他来到这个世界上。”

裴司逸僵硬地回过头,青白着嘴唇哑声问,“……为什么?”

庄雨眠半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难过,“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裴司逸,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天和我上床时心里想的到底是谁,喊的到底是谁的名字!”

裴司逸的心瞬间绞痛起来,庄雨眠这一提醒,过往的记忆全部浮现在眼前。

那天照旧是逃不开的应酬,酒过三巡,所有人都有点儿喝大了,开始胡乱调侃。

有个老总恰好和庄父交好,他拍着裴司逸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他,让他千万不要辜负庄雨眠。

还说他能走到今天,多亏了有庄雨眠的帮衬和庄家的鼎力支持,让他不要忘本。

裴司逸脸上的笑意差点挂不住,却只能憋屈地陪笑,一来二去直接喝了不少酒。

喝醉后神智不清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找白晩棠倾诉,嘴里嘟哝着全是对庄雨眠的不满。

没想到助理只听到“庄雨眠”这三个字,直接找了庄雨眠来。

一夜缠欢。

看着被气到胸膛不断上下剧烈起伏的庄雨眠,裴司逸嘴角嗫嚅,却只能不停地呢喃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顾枫丞担忧地捏了捏庄雨眠的手,“回去后,我们也给他立个墓吧。”

庄雨眠依偎进他怀里,良久才哽咽着开口,“好。”

“肃静!”

法官示意法警去维持秩序,让白晩棠安静下来。

因为证据确凿,而且影响恶劣,白晩棠被判处死刑,三个月后执行。

法官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庄雨眠感觉压在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被搬走了。

“我不要,我不要去死——!”

“阿逸,阿逸救我啊!”

“庄雨眠!

裴司逸!

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白晩棠被从被告席上压下去,她充满怨毒的诅咒却依旧萦绕在他们心头,晦气极了。

既然庄雨眠能借着别人的身体重活一世,那是不是就说明这世上真的有鬼神之说?

那万一白晩棠的诅咒真的做了数怎么办?

顾枫丞担忧地握紧了庄雨眠的手,庄雨眠也用了几分力气回握,安慰道,“别自己吓自己,肯定不会有事的。”

裴司逸扭头看见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眼神一暗,但又很快打气精神来,认真的看着庄雨眠的眼睛,“眠眠,别怕。

就算白晩棠的诅咒真的有用,我也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从明天开始,我会虔诚地跪遍神佛,求他们保佑你永世长安。”

“眠眠,祝你幸福。”

庭审过后,庄雨眠就真的再也没有见过裴司逸的身影。

只是偶尔从各地寄回来的明信片、信件,还有各种祈福驱晦的开了光的物件,证明裴司逸还活着。

他真的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跪遍神佛,只求庄雨眠长安。

三个月后,白晩棠被执行了死刑,庄雨眠觉得笼罩在她头上的死亡阴影终于散去。

他们给那个意外到来的孩子立了墓,只是墓碑上什么也没刻。

庄雨眠静静地注视着这块无字碑,声音有些伤感,“下辈子,别投胎错了。”

“投个好人家,最起码夫妻恩爱,没有这些腌臜事。”

顾枫丞缓缓搂住庄雨眠的腰,无言的给她安慰。

回去的路上,顾枫丞牵着庄雨眠的手,手心在不停地冒汗,犹豫良久,他还是开了口,“眠眠,你觉得……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庄雨眠瞬间“咯咯”笑个不停,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枫丞哥哥,你说咱们是什么关系?”

“我的手你也牵了,腰也搂了,你还在问是什么关系!

莫不是,你也是个渣男?”

顾枫丞立马眼神一亮,上前温柔的衔住了庄雨眠的双唇,极具爱意的辗转厮磨。

一吻毕,两人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我还以为你这个闷葫芦一辈子都不打算说了呢。”

庄雨眠害羞地别过眼,戳着顾枫丞的肩膀半真半假地抱怨。

“我是怕你觉得唐突,毕竟……你刚经历了这样的事。

对爱情死了心,也是应该的。”

顾枫丞的眸色温柔,让庄雨眠差点溺毙在里面。

“你不嫌我心意变得快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庄雨眠小心觑着顾枫丞的神色,认真道,“你真的不介意吗?”

顾枫丞直接用力把她抱进怀里,两人擂鼓般的心跳声渐渐趋同。

良久,才听见顾枫丞用沙哑的声音开了口,“眠眠,我等了那么多年,等的我快要疯了!

你能回到我身边,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

回应他的,是庄雨眠柔软的唇瓣。

这一刻,微风轻拂,拂去了浮生长恨,只剩下了初见时的怦然心动。


“白小姐,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不会以为你就能随便编造事实了吧?”

“既然你说雨眠逼你,那请问她是如何逼你的呢?”

“你一没什么软肋,二和雨眠八年前没有什么交集,她又是拿什么逼你的?”

白晩棠原本理直气壮的脸立马一片煞白。

见到她这副表现,周围的人也都懂了事实究竟如何。

“你能骗得了裴司逸,可骗不了我们这些人。”

“这姓裴的是傻子不成,竟然被白晩棠骗的团团转?

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让裴氏起死回生的。”

“哎呀,我看这裴司逸未必不知道真相,他呀,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啧啧啧,这样一看,这裴司逸还真不是个东西!”

裴司逸楞楞地站在那里,早就被这一重接着一重的打击弄到说不出话来。

是啊,这些年他难道真的不知道白晩棠打的这些小算盘吗?

他一直知道的。

但有人费劲了心思来讨好他、恭维他,让他享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和高高在上的感觉,所以他才一直放任白晩棠在他身边。

一个会事事以他为先,像菟丝子一样只能依附着他活着的美女,还是他的初恋白月光,他怎么能狠下心来彻底和她断了?

每天花心思回馈庄雨眠的爱,让他真的很累。

他不想付出,他只想享受。

所以在三年的时间里,随着他的公司做的越来越大,他对庄雨眠的不满也就越来越多,和白晩棠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渐渐的,他开始对庄雨眠恶语相向,一次又一次的抛下她,甚至肆意地玩弄取笑她。

在他发现无论他做得多过分,庄雨眠都不会离开后,裴司逸得意极了,开始更加变本加厉。

曾经的天之骄女被他踩在脚下肆意玩弄,裴司逸心里畅快极了。

仿佛这样,他就能把当初裴家破产时,他受到的冷嘲热讽都通通还回去。

可他忘了,当初是谁把他从泥坑里拽出来,又是谁一步步托举着把他送上了顶峰。

来时路上的一切同甘共苦和相濡以沫,裴司逸都忘得个一干二净,他只记得那些闲言碎语。

“雨眠她……是怎么死的?”

裴司逸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双目赤红地看着顾枫丞,满脸祈求。

庄雨眠冷哧一声,“怎么死的?”

“这就要好好问问这位白小姐了。”

白晩棠从白二叔手里奋力挣扎出来,强装着镇定摇头,“问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庄雨眠怎么死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几名警察走了进来,“谁是白晩棠?

她涉嫌买凶杀人,致使庄雨眠在车祸中丧生,一尸两命。”

“白晩棠,跟我们走吧?!”

轰的一声,警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在裴司逸耳边炸响,惊得他半晌才反应过来。

一尸两命……庄雨眠怀孕了?!

“阿逸救我,阿逸!

我只是太爱你了啊!”

“我不要坐牢,我不要给庄雨眠那个贱人偿命!

阿逸,阿逸!

救救我!”

白晩棠拼了命地挣扎尖叫起来,却还是被戴上了手铐押走。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裴司逸终于回过神来,快步跑到白晩棠面前,冷脸盯着她,眼里尽是能冻死人的冷意,“雨眠她真的是你害死的?”

白晩棠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没想到她做的这么隐蔽也会被查出来。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求裴司逸保她。

“我只是想找人教训她一下,没想到那人会那么狠,直接把庄雨眠给……给撞死了。”

“阿逸,你会救我的,对吗?”

白晩棠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小,裴司逸气到双目赤红,直接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贱人!”

“都是你!

害死了眠眠,还有我们的孩子!”

裴司逸这一脚使出了全力,白晩棠直接被踹到嘴角溢血,弓着腰久久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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