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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后续+完结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殿下!”门外,响起了老乞儿的声音。“何事?”周彻询问。“门外来了不少人手,想强攻钱府,夫人在阻拦。”老乞儿声音有些慌张。他不知道周彻和皇甫韵具体关系,只当两人是夫妻。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即,大门打开,周彻走了出来。后方,钱红雪斜躺在椅上,双手依旧被束。大门合上后,老乞儿快步跟上周彻:“殿下,那个钱枫交代了关于甄氏的事。”“他怎么说?”周彻问道。“他说,甄氏贩卖的盐量和朝廷租给他家的盐矿产量对不上。”“五皇子派人秘查之后,拿到了确着出货账本,可以证明甄氏开了私盐田。”“所以,甄氏不得不服软,对五皇子言听计从。”周彻眼中神光一闪:原来如此!在大夏,盐田属皇室所有,由朝廷代管,私人可以开采、售卖,但要先获得朝廷批准,并交纳相应租金。...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12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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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门外,响起了老乞儿的声音。“何事?”周彻询问。“门外来了不少人手,想强攻钱府,夫人在阻拦。”老乞儿声音有些慌张。他不知道周彻和皇甫韵具体关系,只当两人是夫妻。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即,大门打开,周彻走了出来。后方,钱红雪斜躺在椅上,双手依旧被束。大门合上后,老乞儿快步跟上周彻:“殿下,那个钱枫交代了关于甄氏的事。”“他怎么说?”周彻问道。“他说,甄氏贩卖的盐量和朝廷租给他家的盐矿产量对不上。”“五皇子派人秘查之后,拿到了确着出货账本,可以证明甄氏开了私盐田。”“所以,甄氏不得不服软,对五皇子言听计从。”周彻眼中神光一闪:原来如此!在大夏,盐田属皇室所有,由朝廷代管,私人可以开采、售卖,但要先获得朝廷批准,并交纳相应租金。...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殿下!”

门外,响起了老乞儿的声音。

“何事?”周彻询问。

“门外来了不少人手,想强攻钱府,夫人在阻拦。”老乞儿声音有些慌张。

他不知道周彻和皇甫韵具体关系,只当两人是夫妻。

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随即,大门打开,周彻走了出来。

后方,钱红雪斜躺在椅上,双手依旧被束。

大门合上后,老乞儿快步跟上周彻:“殿下,那个钱枫交代了关于甄氏的事。”

“他怎么说?”周彻问道。

“他说,甄氏贩卖的盐量和朝廷租给他家的盐矿产量对不上。”

“五皇子派人秘查之后,拿到了确着出货账本,可以证明甄氏开了私盐田。”

“所以,甄氏不得不服软,对五皇子言听计从。”

周彻眼中神光一闪:原来如此!

在大夏,盐田属皇室所有,由朝廷代管,私人可以开采、售卖,但要先获得朝廷批准,并交纳相应租金。

说白了,就是盐田的所有者,将盐矿承包给私人开发。

这其中,皇室是所有者,取最大头;朝廷是所有者,取管理费;私人开发售卖者是生产销售端,拿最后一笔钱。

但,若是谁敢绕过朝廷,私自开发,获取利润,则处以抄家灭族之刑!

这年头,其实偷盐田盐矿的不少。

但能做这种生意的,无一不是大豪强,他们能上下打点关系,和地方官联合欺瞒皇室和朝廷。

甄氏,也不过其中之一。

平日里,若真有什么问题,凭他们的能量也能压得下去。

而此番错就错在被周明拿住了证据,一名立嗣的皇子往外捅,谁还敢替甄氏兜着?

厘清这一切后,周彻脸上浮现笑意。

门口。

人马虽至,但未敢强行进入,冲突尚未爆发。

周明不放心,亲自到场了。

不过他在后方,没有到前面来露面。

“怎么回事?不进去干嘛?把江撼龙给我叫过来!”

“是!”

片刻,一名身高八尺,体态雄壮的大汉走到周明面前。

此人便是江撼龙,周明心腹中的心腹,替他负责统属武夫。

“见过殿下。”

“你个蠢货!”

看到江撼龙,周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守在门口不进去,你来这是替他看门的还是拉屎的?!”

“殿下,六皇子在里头。”江撼龙面露难色:“难道要直接动手,现在就将他做了?”

“蠢!”周明踹了他一脚:“你随便找两个人控制住他,弄死其他人不就行了!?”

大夏立嗣争储之斗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

但有一条红线绝对不能踩——那就是直接拔刀相向!

不搞斗争,上来就是抡刀砍兄弟,下场是激怒天子,被老爹一手按死。

除非,你能连哥带爹一块送上路。

“是!”

江撼龙大手一挥,直接喝道:“给我冲进去!”

门口,冲突终于爆发。

但盖越不是好惹的,一脚将一个领头的踹飞出去,拔剑出鞘:“再靠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他人都是乌合之众,先将此人宰了便是!”江撼龙喝道。

人群中,走出十几个身材健壮之辈,又走出十几个游侠打扮的人。

显然,是这帮人中的精锐所在!

皇甫韵柳眉一蹙。

周彻拉来的这帮人,敢对钱氏下手,是因为有深仇大恨支撑,再加上钱氏相对弱许多。

真要让他们去跟面前这帮职业武夫拼命,胆色、能力、数量上,都有不小差距。

事实上,也是如此。

堵在门口,形如丐帮那些人,面色紧张,下意识拥在了一块。

周明坐在马背上,借着火把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老六从哪找来一帮叫花子?”

“钱霆无能!竟然让一群叫花子给干挺了!”

在这数十名精锐之后,又有人取出长弓,暗暗瞄准盖越。

“谁敢进门一步,我就要他的命!”

屋内,一道高喝声响起。

周彻将九歌剑尾和鞘相连,使其化作长兵。

皇甫韵盖越同时回头。

“都退到我身后!”

周彻头也不转的说完这句,便走到最前面,堵在了大门口。

皇甫韵美目一绽,小嘴难得勾起一抹迷人笑意:“这小子,是真长大了~”

盖越持剑随行。

其余人面露惭色。

铿!

周彻将长歌往地上一拄,平视前方数百武士:

“怎么,这时候跑过来,是想跟本殿下玩个黑吃黑?”

“来!我知道你们人群里藏着弓箭手,尽管冲我胸口 射!”

“诸位手提刀剑,尽管往我头上劈!”

嘎吱——

有人下意识拽紧了弓弦。

“我曹你娘!”

他身边的首领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你他吗不想活了,别拉上老子!”

真要下手,那也要等周明下令。

“怎么?”

周彻见众人无动作,嗤笑一声:“不敢射?那你们张弓作甚?”

“不敢劈?那你们持刀剑作甚?”

“一个个的,把手伸到裤裆里摸摸,看看家伙事还在不在!”

说完,他反持九歌向前。

江撼龙眉头一皱:“六殿下,您若……”

“滚一边去!”

他话还没说完,周彻便开口呵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本殿下说话?让你主子来!”

周彻昂头,看向人群后方:“五皇兄,我知道你在,别缩在后面当王八了!”

“你的废物六弟敢挡在人前,你却躲在后面吃屁,附和你的身份吗?”

周明脸色立马拉了下去。

周彻既已点名,他再躲着就说不过去了。

拍着马,尤一帮甲士护着走出,语气淡然道:“六弟,你凭借皇子身份来做这些黑勾当,就不怕被除名宗室吗?”

“怕有用吗?”周彻反笑:“我以前怕得很,女人屁股都不敢摸,你反来说我强了你未婚妻,要将我废黜充军。”

“现在我胆子大了,当着父皇和你的面,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你能咬我?”

“我来钱府,是光明正大的讨债。”

“至于流血什么的……你好歹也是个皇子,不知道这种事朝廷历来不管吗?”

周明鼻子都要气冒烟了。

不管怎样,甄婉当众吃亏,丢脸的一定是他。

这事争不得,越争越丢人。

他只能喝道:“知道朝廷不管就好,你们还等什么?直接给我上!”

“是!”江撼龙等人往周彻背后冲去。

周彻挥长歌便斩。

“甲士上前!”周明喝道。

“喏!”

护卫甲士,举盾牌、战戈,直接包围控制周彻本人。

盖越、皇甫韵抢身入阵,护在他周围:“怎么办?”


“来人,去通知江撼龙,让他召集骑射武堂、演武会、震山堂以及各家族丁精锐,赶去钱府!”

“记住,都带精锐上,人数不要超过三百!”

“是!”

雒京之内,对武力看管极为严厉。

以皇子为例,搬出宫但未加冠立嗣者,准有带甲侍卫三十六人。

立为嗣君者,带甲侍卫五十四人。

立为储君者,带甲侍卫八十四人。

其余准带甲者,只有王侯、三公与将军府,皆少量。

除此外,任何家族皆不得擅自藏甲,有违者轻则斩首,重则灭族,再重夷三族、九族!

但又因大夏制度奇葩,主动推动皇子争位,诸皇子为了拥有一定程度的武力,就只能借助武堂、镖局、赌场、大族、游侠团体来培养自己的武人了。

没多久,钱府路口,一批一批的人在此汇聚。

“还真来人了!”

周彻安排的人瞧见,迅速赶去廷尉府击鼓。

虽是深夜,廷尉府依旧有人值班坐堂。

听到鼓声,即刻发问:“何事击鼓?!”

“钱府之外,数百武人聚集,将要厮杀!”那人说道。

平日里游侠乱斗,黑暗层面的事,只要不涉及其他人,官府多是不管的。

但天子脚下,几百号人搞事……如果能不管还是尽量不管的。

问题是这都有人报官了,到时候事闹大了,廷尉府从上到下都得担责。

“带路!”

“是!”

钱府之内,一片血色。

时而传来哀嚎,那是有人还在接受拷打。

屋内,唯剩两道人影。

“钱氏倒了,但毕竟还有些产业,养着一些武人。”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听到这番话,钱红雪咬牙冷笑:“你想我出卖钱氏,给你做狗?”

“不错。”周彻点头。

“你做梦!”

这娘们知道钱氏没有活路,彻底豁出去,脾气爆发。

“老娘宁愿死,都不会屈服!”

“你要是有种,就给老娘一个痛快!”

周彻眉头一皱,握鞭的手顿时一抖。

啪!

“啊!”

钱红雪痛呼一声,伸长了脖子。

“你一心求死,我要是如你所愿,岂不是便宜你了?”

周彻冷笑,长鞭挥动不止。

啪啪声不绝于耳。

钱红雪如长蛇般,在地上扭曲滚动。

“还倔么?”

发丝凌乱,她别过头来,狞笑道:“老娘打了一辈子人,还没被人打过,你有种抽死我!”

啪!

“啊!”

周彻笑了笑:“脾气很硬,我今天慢慢给你磨平!”

鞭挥依旧。

紧身的红色裙袍被打出一道道破缝,露出的洁白肌肤上浮现血痕。

人对痛苦的承受,是有极限的。

再倔的女人,因为生理问题,她的耐痛性是绝对不如男人的。

抽到最后,她身体抽搐。

周彻一抬鞭时,她便下意识闭眼闪躲。

“还倔么?”周彻再问。

“我……”钱红雪再开口,声音沙哑:“我没杀过人……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没杀过人?所以便无辜么?”

周彻摇头,道:“单是我的人所言,目前你钱氏心腹供出的性命,便有近两百条。”

“你钱氏上下,不过二十七人,全杀了都不够赔!”

“你的吃穿用度、你平日将脚踩在他人脸上的嚣张,都是背着人命的恶债。”

钱红雪目光一颤,继而冷笑反驳:“我身上有恶债,你便干净么?”

啪!

“啊~”

周彻一鞭甩了过去:“我欺负恶人,你们欺负老实人,这就是区别!”

说完,继续抽。

“啊~你停!”钱红雪腰 肢一仰,倔强的目中终于浮现泪水:“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已经说过的问题,你竟然还有疑问,看来还没开窍。”

周彻摇头,抬手又是一鞭子。

这一次,准确无比,砸在腰间露出的一抹雪白上。

这条美人蛇像是被抽中七寸,痛苦一扭,眼泪落下:“我……别……别打了!”

“我可以把话放在这。”

“今天,钱氏一个男人也别想活,我的人也不会允许。”

“如果你能配合,女子可留。”

钱红雪目光晃动,似乎还在挣扎。

周彻看向门口,道:“盖越。”

“在。”盖越在门外应道。

“除钱枫外,先把所有男丁拖下去。”

“砍了人头,用石灰、盐硝制起来。”

“这些个人头,对我来说,那可都是功绩!”

周彻吩咐完,门外的盖越即刻答应。

噗噗——

很快,外面响起利落的刀切人头声。

钱红雪听得发抖,颤巍爬起,膝行至周彻面前,央求道:“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父亲。”

“不可能。”周彻态度决绝:“单你父直呼我名这一条,就够他人头落地了,更遑论其他。”

她扶着周彻的膝盖,跪地又道:“我愿意替您卖命!我可以做您的狗,求您网开一面。”

周彻目光一寒,长鞭再抬。

啪!

“啊!”

周彻皱眉,撇了鞭子,握起九歌剑柄:“原本我觉得你颇有姿色,打算留你一命。”

“如今看来,你过于不开窍了!”

久歌出鞘,剑身鸣颤不止。

被周彻连续鞭打后,钱红雪对他有种本能的恐惧。

此前一心求死,此刻反倒是畏惧起来,贴着地面发抖。

九歌贴上她的俏脸,轻轻带出一道剑痕:“一剑剑,将你切成碎片,如何?”

钱红雪猛然抬头,满是恐惧的看着周彻。

这个男人,好狠!

不狠,老子就得死!

周彻目光镇定,脸上再次浮现笑意:“听说你以前很喜欢玩,尤其以鞭打男人为乐。”

“今天你也算过瘾了,我让你更过瘾一些,这一辈子也没算白来,不是吗?”

“你死之后,你的母亲、姐妹,都会去陪你的。”

嗡!

九歌挥起,再次颤鸣时。

她将头颅伏地,声音发抖:“主……主人,我错了!”

铿!

九歌归鞘。

周彻坐在一张椅上,俯瞰对方:“仇人相杀,留下女眷,为防女眷报仇之心不熄,你知道都是怎么做的吗?”

“我……知道!”

钱红雪略抬起被束的双手,跪着走到周彻面前,缓缓起身。

再往前一步,裙袍在周彻膝前荡开,露出白腻带伤的腿……


“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

“我们进宫面圣。”

“嗯~”

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

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

周彻翻身即上,两人便贴在了一块。

舒服的周彻一时心猿意马:哦~真软真大!

一路颠簸。

很快,抵达宫门口。

“老六!你果然来了!”

周明在这等着。

刚说完,见两人共乘一骑,又怒道:“光天化日,你身为皇子,简直伤风败俗。”

“你管的真宽。”周彻满面不屑:“我搂自己婆娘,跟你有屁关系?我又没搂你老婆。”

“你!”

周明发现,自己每次碰上这小子,所谓风度便一扫而光。

没办法,这狗老六太不要脸了,说话专门占往心窝子里戳。

他挥了挥袖子,冷笑道:“你来找父皇也没用,甄氏全族死定了,我说的!”

周彻已下马,正伸手牵甄婉。

甄婉小心挪着美 腿,听到这话酡红的脸刹时一白。

“婉儿别听他胡扯,甄氏绝对没事。”

“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完婚入洞房。”

周彻身材高大,径直向前,颠住她美 腿将其抱下。

啊!

这个畜生,当众叫婉儿,你恶心不恶心?

还完婚入洞房,这原本是我的妞啊……呜呜呜!

看着被周彻抱着,粉裙婀娜的身段,周明几乎抓狂。

“你少说大话,甄氏之罪证据确着,廷尉府已经拿到了他们的出货账本!”

“我说没事就没事。”周彻瞥了他一眼:“不行打个赌?剑你是没了,要不你老婆来赌?”

周明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老六,你言语放 荡,这是无德知道不知道?”

周彻嗤笑一声,道:“我在乎这个?”

“无德与否,只不过他人一张嘴罢了。”

“以往我无能,任人欺凌,天下间满是我的坏名声。”

“诸位皇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美名天下传。”

“怎么,你们就个个伟光正,没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不过成败论英雄,我若是死在了你脚下,天下人便会冲着我的坟上吐口唾沫:皇子彻弱而无德。”

“但若是我赢了,那帮读书人便会交相称赞:六殿下文韬武略,兼春秋鼎盛,诸美为之倾倒,真风流人物。”

周明冷笑:“伶牙俐齿!”

“你就说赌不赌吧!”周彻不耐烦:“不敢赌就赶紧闭嘴!”

两人一路对骂,直走到大殿台阶下才停。

殿内,气氛沉闷。

除天子外,二皇子周汉也在,还有几个文武官员。

周彻一见天子,便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急事要奏。”

天子看了他一眼。

当望见甄婉立在他身后时,目中异色一闪而逝。

接着,沉稳的声音发出:“先候着。”

周彻没有疑问:“是!”

另一边,盖越赶去廷尉府找徐岩,却得到消息:徐岩今日请假休沐。

其人不敢耽误,赶去徐岩家中。

府中,徐岩心情很糟。

自己在朝中无人,花了大半辈子才捞了个廷尉府五品。

如今一不小心,竟涉入到皇子斗争中。

自己抱了一条大腿,但那大腿跟他几位兄长比,还没有胳膊粗,实在让人头痛。

“若是五皇子不计较,我能否抽身而出?”

“实在不行,辞官回家?”

“可……哎!”

他一脸挣扎。

要说抱负,出身寒门的他能走到今日,心中也是有大志的。

只不过终是屈服于现实罢了。

就在他纠结时,盖越找上门来,转告周彻的意思。

徐岩沉默片刻,问道:“我能拒绝吗?”

盖越立时手扶剑柄,摇头:“不能。”

徐岩苦笑:“足下不要冲动,我毕竟是个朝廷命官。”

“我会替你偿命。”盖越道。

“你这又是何苦?!”徐岩吃惊:“我知道你,凭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任由你闯。”


“六皇子彻,不修文武,懦弱无能,贪赌恶劳,无皇嗣之相。

又于日前亵渎皇嫂甄氏,宗室诸臣上请,废黜其位,充军北漠。

今,陛下有召于西苑,命六皇子彻速往!”

别宫冷院。

宣旨后,跪着的下人们瑟瑟发抖。

在下人们身后,周彻匆匆走出门来,一脸无奈。

今早,他穿越过来,刚刚才消化完记忆。

原主,大夏王朝六皇子,正如诏书所言:文武不修,生性懦弱,浑身上下,除了长得好和长得大之外,没有半分优点,各种恶习缠身。

昨天夜里,原主受邀去五皇子家中用宴,喝得大醉。

但说他亵渎皇兄未婚妻甄氏,这是绝对没有的事!

原主又怂又菜,哪怕喝了酒,也绝对不敢亵渎甄氏。

很明显,这是一个局,一个欲置原主于死地的局!

结果,布局人高估了原主那个弱鸡……喝多之后,他直接无了,让穿越而来的周彻顶了身体。

“现在知道怕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周彻耳边响起。

面前女子,约莫二十四五岁,五官精致,面容姣好。

凤眼细眉,英气与俏丽并存。

一袭黑衣紧束高挑身姿,腰 肢如柳,胸臀硕硕,是女子年华最为美好的果实。

皇甫韵,出身西凉将门世家皇甫氏,周彻母亲皇甫妃的族侄女——周彻表姐。

六年前,集天子宠爱于一身的皇甫妃突然撒手人寰后,尚在锦瑟年华的皇甫韵留在了京都照顾周彻。

因为原主‘烂、怂、坏、蠢’,所以皇甫家很快将其放弃。

他们认定周彻是个失败的皇子,唯恐被这厮拖了后腿,屡召皇甫韵回西凉。

皇甫韵拒绝,最终,被从家谱中除名。

这些年,她既是呵护教育周彻的长辈,又是体贴亲近他的姐姐,还是负责他安全的护卫。

起先,她眼中也有光,脸上也有笑。

后来,由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眸中已是彻底的冰冷。

玉手抓住了周彻的手腕:“走吧,我带你逃回西凉!”

梳理好思绪的周彻深吸一口气:“我不想走。”

皇甫韵柳眉一竖:“不想走在这等死吗?!”

“走了就不用死么?”

“皇甫氏不会为了一个废物冒险。”

“而已经对我下手的人,又怎会容忍我活着呢?”

周彻摇头。

听到这番话,皇甫韵颇为惊讶:“你今天倒是不傻了……可惜,太晚了。”

“不晚!”

周彻豁然起身,斗志昂扬:“只要没死,就不晚!”

死而复生,上天再给一次机会,哪有不搏一把的道理?

看着面前极好的身段,周彻动力满满。

“甄氏我没碰过,这莫须有的罪休想盖在我头上!”

“既是皇嗣,这天下别人争的,我如何争不得!?”

身为穿越者,周彻很清楚一个道理:皇位争斗,只有胜者和死者!

他向前走去。

皇甫韵怔然许久。

这么多年了,面前的周彻,竟给她一种陌生感。

难道,死到临头,终于浪子回头了?

可是,想到往日那些荒唐,她又觉可笑!

这孩子,穿着开裆裤的时就对自己说:将来我为帝、姊为后。

后来,她知道这注定是小孩荒唐之言,也曾想过决然离开,却又于心不忍。

终是被那一句话,骗了自己一辈子。

“我说皇子殿下。”

传旨之人,是个年轻郎官,此刻一脸笑意:“您充军了,可欠我家的钱,该怎么还啊?”

望着面前之人,周彻目光一寒。

钱枫,雒京豪富出身,家族生意主要是经营赌场——荒唐的原主,作为皇子,竟欠下钱氏许多赌债。

依大夏律,只要欠账,无论负债者是死了亦或者受刑,这笔钱都得还。

要么,变卖家产;要么,继承人接着还;最后,还有最狠的一条:充户为奴!

即全家上下,都被剥夺户口,卖给债主!

周彻捏着圣旨,冷哼道:“钱氏胆子不小,敢找皇子讨债?”

“皇子?”

“哈哈哈……”

许久,钱枫才压住笑声,贴过身来:“皇子?就您这样的窝囊废也配称为皇子?”

“在赌场里吆五喝六,跟一帮杂碎勾肩搭背。”

“输了钱满面哀戚,叫花子一样向人伸手讨钱。”

“您就不怕说出去丢了皇家的颜面吗?”

“还有,马上你就不是皇子了!”

“喏——”

他指了指身材傲人的皇甫韵:“等你被充军了,这娘们归我,咱们之间的债务一笔勾销。”

周彻目光更冷:“皇甫家的人,你也敢觊觎?”

“嗤!”钱枫满脸不屑:“皇甫家的弃女,难道还骑不得了?”

作为习武之人,皇甫韵五感敏锐。

听到这话后,五指紧捏佩剑,恨不得拔剑刺死钱枫!

一个豪富子算不得什么,可近年来钱氏攀上了高枝。

钱枫伯父在二皇子手下立有战功,如今被迁羽林左中郎。

其父主掌钱氏家业,与钱枫本人和五皇子又走的非常近。

再者,钱枫今日作为传旨郎官,杀了他只会给周彻惹来麻烦。

周彻回头看了皇甫韵一眼,又对钱枫勾了勾手指:“你靠过来点。”

这个动作,使皇甫韵心中一慌。

而钱枫则大笑不已,将脑袋凑了过去:“殿下这是答应……”

啪——

“答应你母亲!”

周彻用尽力气,一巴掌甩在钱枫上。

“啊!”

钱枫痛叫一声,眼中怒火喷发:“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钱枫满脸不敢置信!

这个废物,历来是懦弱不堪的。

堂堂皇子,为了找他讨钱,甚至低眉顺眼的讨好自己。

今天这是转性了!?

“打你怎么了?”

“老子现在还是皇子,打你是你老钱家的造化!”

说完,周彻又是一个巴掌削了过去。

过瘾!

有皇子的身份不知道利用,原主是真废!

“狗奴才,赶紧给本皇子带路!”

“你!”

钱枫深吸一口气,将怒火按下。

让你嚣张,等会有你好看的!


收拾完郭登林后,她似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这让周彻很满意。

他坐在椅上,笑问道:“过瘾么?”

“过瘾!”

她眯着媚眼一笑,将长鞭搁下,跪在周彻脚前,红舌在唇上轻舔:

“我想感谢主人~”

周彻扶住她的发髻:“是想感谢我,还是自己想?”

虽然只是被接触头发,但她却享受的眯起眸子,脸通红一片,哼出一口气:“都想!”

说着,急切俯首……

护河骑营。

二皇子周汉负手而立,阎成神情恭敬,正将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

“呵!”

听完后,周汉冷声一笑:“你说的没错,老六现在确实狂的没边了。”

“他小子才得势几天?手下不过多了两条狗,就敢如此狂妄。”

“若是再过几日,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殿下所言甚是!”

阎成赶忙拱手,又叹道:“只是他奸诈虚伪得很,动辄以大义压人,让我们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周汉不屑一笑:“等他变成了尸体,我看他如何以大义压人!”

阎成听了,登时向前凑去:“莫非殿下有对付他的方法?”

“对付老六而已,很难么?”

周汉转身,看了一眼帐中其余人。

阎成会意,即刻摆手:“都出去!”

“是!”

等人走干净了,周汉才走到地图前,道:“明日,你以带军士狩猎习马为由,将军南移七里至兽林。”

“夜里,便在原地安营,暂时不要回去。”

“待见火起,再率众赶去救援——替老六收尸!”

阎成眼中闪过惊色:“殿下,您的意思是……有人会来解决他?”

“不错!”

“可是,若陛下追究下来,我如何担得起责任?群臣也会借此发难的!”阎成面露忧色。

他固然恨周彻,可不想因此把自己搭进去。

皇子一条命,杀他都是轻的。

若是天子执意追究,朝中有人发声,送他全家一块上路那也是正常操作。

“你怕什么?”

周汉冷瞥他一眼:“老六无非这两日稍作了些事,父皇之前都险将他忘了。”

“至于朝中群臣……呵!他有什么人脉可言?谁又会替一个死人说话呢?”

“你出击后,会有人给你丢下一些战功,保你无虞!”

阎成这才俯身:“末将知道怎么做了。”

周汉转身离去,嘴角冷笑扩散:“老六,行事激烈,是要付出代价的。”

“妄图学我?你可没那本钱!”

在周彻之前,周汉行事风格以霸道著称。

但周汉的本钱是其人天生神力,武勇过人。

加之,一名皇子,有抵抗异域的战功加身,那简直就是镀了一层金身。

再加上大群武人为其拥趸,谁敢轻动他?

河东,镇岳城。

此城原先便是河东第一大城,郭镇岳崛起后,大手一挥,直接给它改了个名。

此刻,看到被连夜带回的长子,郭镇岳勃然大怒。

“六皇子周彻做的?”

“是。”

“就是那个废物?!”

郭镇岳回头,看着护送郭登林回来的人。

“是。”那人依旧点头,额头冒汗,担心被迁怒。

砰!

郭镇岳怒掌落下,桌面浮现裂痕:“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等停留在邙山之下,公子只带着数十人上山。”

“那数十人呢?”

“被周彻剁碎了,马全部没收了。”顿了顿,他接着道:“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厮杀声,等公子被送下来时,事已成定局,便先想着将公子送回……”

郭镇岳低头看了一眼儿子。

郭登林躺在担架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嘴唇周围却溢满了红,那是割舌伤口所至。

此刻,双目紧闭,已然昏死。

宽厚的手掌,用力握拢,他深吸一口气:“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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