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精彩片段
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
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
“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
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
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
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
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
“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
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
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
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VIV”嫁衣是江城最奢华的嫁衣店。
全江城有头脸的人家婚嫁都会在这里订礼服,里边随便一套嫁衣都要大几百万。
见贺宝言一个人来,亲自出门接待的店老板明显一愣。
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新娘子,居然一个人来试礼服。
反而是贺宝言神情淡定自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店老板也不敢多问,赶紧招呼店员把贺宝言之前定制的婚纱拿出来,服侍贺宝言去换上。
隔帘一点点拉开,露出贺宝言俏丽的身姿。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婚纱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般优雅。
上身精致的蕾丝花纹勾勒出她迷人的锁骨和香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性感。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清澈的眼眸纯净如水,却又给她增添了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
绝美而不可方物。
身边的店员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赞叹,还从没见人穿婚纱这么好看过。
贺宝言对着镜子转动了一下身体,轻轻走了两步,尺寸不肥不瘦刚刚好。
“哎呦,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贺大小姐呀。”
身后突然传来几分高亢的女声,贺宝言回眸见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褚氏集团公子褚东阳,身材削瘦,加之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他的皮肤仿佛缺少阳光的滋养,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色。
眼袋浮肿,黑眼圈浓重,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身着一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内搭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
领口系着一条带有品牌标识的金色领带,整个人的装扮十分考究,却难掩其庸俗的气质。
女的则是褚东阳的未婚妻,薛家的长女薛慕青。
她身材高挑,婀娜多姿,一张瓜子脸精致无比。
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
脚踩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尽显风情万种。
褚东阳打从见到贺宝言那刻起,目光便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他原本略显呆滞的眼神,此刻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
贺宝言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忘返。
他听父母说起,原先自己的婚事第一人选就是贺宝言。
却没想到被商轶迟那小子抢了先,所以才会选了薛家的女儿。
对这些他心里原本是不在意的。
反正都是商业联姻,贺宝言还是薛慕青对他来说并无区别。
直到今日见到贺宝言,没想到,多年未见,她居然出落的如此靓丽。
那绝美的身姿仿佛将他的魂魄都勾了去,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甚至忘了打招呼。
贺宝言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极为不适,不由得皱眉。
心中感慨,父母终究是疼爱自己的。
虽然,近几年褚家借助于政府关系,在江城商界风光无两,甚至压下大商一头去。
可父母为她选择的夫婿终究不是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人。
两相比较之下,商轶迟简直不要好的太多。
想到这里,贺宝言淡淡笑了下,“褚公子,慕青,好巧啊,你们也来试礼服?”
薛慕青早就察觉到褚东阳的异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她狠狠地瞪了贺宝言一眼,开口便是冷嘲热讽。
“宝言,你怎么一个人来试婚纱,商轶迟呢?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婚事,婚纱都不陪新娘子试,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语气里充满了挑衅,贺宝言又怎么会听不出。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没有听到薛慕青的话一般,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低声对着身边的店员道。
“腰这里的尺寸有些紧,我不舒服,再放宽一点。”
薛慕青见贺宝言不理会她,更加生气了,继续说道。
“哼,怎么,还没嫁到商家就眼高过顶了,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要不然怎么会连婚纱都不陪你试?”
贺宝言皱眉,正准备反击回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谁说我不把宝言当回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商轶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来。
他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色定制西装,贴合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更显身姿卓越。
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微敞,为他增添了几分潇洒与不羁。
薛慕青看看玉树临风的商轶迟,再看看自己身边身高不到一米八,身材单薄的褚东阳,神色一暗。
商轶迟腿长,几步便走至薛慕青面前。
“薛小姐,说话还是注意点分寸为好。我与宝言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商轶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薛慕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有些心虚,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褚东阳此时也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跟商轶迟打招呼。
商轶迟冷冷点下头,算是回应。
他转身走到贺宝言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抱歉,我来晚了,让你等久了。”
贺宝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但感受到商轶迟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镇定了下神色,微嗔到,“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许再迟到。”
商轶迟颔首,看了眼贺宝言身上的婚纱,含情脉脉道,“你穿着婚纱很好看,结婚那天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一边的薛慕青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着一旁的褚东阳没好气道:“走了,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看着别人试礼服不成?”
褚东阳心有不甘的看了眼贺宝言,无奈的跟上。
看着两人悻悻离开,商轶迟堪堪松开握着贺宝言的手,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
贺宝言淡淡一笑,“不是说了各试各的,你怎么会来?”
“刚才接到爷爷电话,他老人家不知怎么知道今天是试礼服的日子,非要让我发我们同框的照片给他。”
贺宝言看着气愤却又无奈的商轶迟忍俊不禁。
“这账你可不能算在我头上,我什么都没说。”
商家老宅。
商老爷子看着手机屏幕上商轶迟发来的照片,一对璧人身着礼服,相互依偎,说不出的养眼。
“哈哈,好!好哇~”
商岱川笑开了花,眼底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您就那么看好他们?”一边的商寄舟却没那么乐观。
“轶迟这孩子向来有主张,认死理,他不喜欢的,你就是逼死他也难改变他心意,眼下他虽然被强压着同意了婚事,可您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答应的,我只怕这婚事....”
“说什么浑话?”
商岱川瞪眼,指了指自己儿子。
“你呀这些年观人术白学了?告诉你,娶到贺家这个女娃,咱们算是捡着宝了。”
他眯了眯眼眸。
“依我看,她还真就是轶迟的良配。”
商轶迟整整两天人影全无,贺宝言这边却没再出去玩。
或许是那天被喷泉淋湿着了凉,当天晚上她就有点发热。
而在收到扎拉的一通邮件之后,急火攻心,病的越发严重,直接发起了高烧。
扎拉邮件里写着,“jennifer老师,我哥哥下周就要去当GY军,我们家太穷了,哥哥只好去当GY军换钱养活我和弟弟妹妹,他们说我哥哥可以换很多钱,爸爸妈妈会在这周末给哥哥举行送别仪式,jennifer老师,您也能来参加么?我们全家都很希望你能来参加,爱你的扎拉。”
贺宝言觉得自己嗓子干的要喷火,脑袋也晕的厉害。
她想喊人给自己倒杯水,可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紧闭着双眸,头发都被汗湿透,枕头下面濡湿一片。
她满脑子都是阿比德米的样子。
黑色的卷发,宛如卷曲的海藻,贴在他那宽阔的额头,他瘦小的身影在她前面奔跑着。
“阿比德米!”
她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
小男孩停下,转身对着她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一颗颗珍珠般闪耀。
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流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贺宝言整个人都呆住,阿比德米在她的注视下倒在了炸弹之中。
“不要!”
她拼命的摇头,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
一只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额头,那只手凉凉的,让犹如在烈火中焚烧的她感受到一丝丝解脱和舒缓。
她伸出炙热的手一把抓住那只手,紧紧不松开。
商轶迟眉头紧锁,被贺宝言死死抓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语气里透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焦急。
东叔歉意的躬身,“起先少夫人说不打紧,吃点药就好了,又说你工作忙不让给你打电话,后面烧的厉害了又是半夜,大家都睡着了就没发现。”
商轶迟见东叔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样,也不好再发作,只得耐下性子。
“医生呢?还要多久才能到?”
“已经让里昂派车去接了,可是,听说城区下暴雨把农庄这边的路冲垮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商轶迟没耐心再听下去,冲东叔摆手,“去端盆温水吧!”
东叔赶紧退下去准备。
商轶迟看着躺在床上烧的迷糊的人,脸上带着两坨病态的绯红,呼出的气喷在他手背上都是滚烫的。
“哼!”
商轶迟冷哼,“还以为没我在身边你会自在又快活,没想到却是这副鬼样子!贺宝言,你的花样还真是不少。”
他快步走去旁边接了杯温水过来,从身后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轻轻送到她嘴边。
贺宝言好不容易等到微凉的水注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一时喝的太快太急,不小心呛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又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被那大手触及的一刻,原本迷迷糊糊不停翻腾的贺宝言突然安定下来。
见贺宝言喝了大半杯水,商轶迟轻轻松了一口气。
东叔端了水和毛巾过来,将毛巾递向他,“少爷,您是要给少夫人擦汗吧?给您!”
商轶迟却没接,看了眼立在一边的女佣,“让苏西过来做吧。”
他说着刚要起身,却感到腿上一沉,贺宝言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一条腿。
“别走,不要走!”她喃喃的说着。
东叔脸上泛起一抹笑意,“少爷,您看少夫人这么依赖您,要不还是您亲自来吧。”
说完也不等商轶迟回答,挥手让一边的佣人们都退了下去。
商轶迟皱着眉,看了看一边身体滚烫的贺宝言。
如果不帮她物理降温,又怕她被烧坏,只得撸起衣袖去,拧了湿毛巾给她擦汗降温。
擦去她脖子上细密的汗珠,又探入衣服里细细擦了下后心。
他握着毛巾的手触及她那细腻柔软的皮肤,指间传来一阵灼烧感。
他顿了下,那灼烧感竟好像从心底里生了出来,一路向上蔓延。
贺宝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商轶迟皱了皱眉,将压在她身下的手抽出来。
现在该擦前胸了,他举着毛巾的手顿在空中半天不知该如何下手。
“不管了,我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存心吃她豆腐!”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商轶迟的目光停在贺宝言小巧的锁骨上。
她很瘦,精致的锁骨犹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
他的指尖在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如临摹一幅精美的画卷。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毛巾,轻轻地擦过她的前胸。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拧过头不去看她胸前隐隐的春光,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嗯,不要走。”
贺宝言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却仍旧挽着他的腿不放。
她的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挽的地方靠上,似有若无的触及他身体的敏感位置。
商轶迟脑袋里嗡的一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腿边浑然不觉的女人。
“贺宝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
“看样子还没有被烧傻”。
商轶迟唇角微挑,“还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蹲下身,帮她撩开汗湿在额前的发丝,看见贺宝言嘴唇蠕动了下,像是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他将耳朵贴近她唇边,贺宝言干裂的唇瓣又动了动。
当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时,商轶迟脸上的表情一滞。
一天后,贺宝言从懵懂中醒来,整个人都犹如虚脱了一般,说不出的疲惫。
她看了眼自己手臂上挂着的点滴,药水正一滴滴的滴进她的身体里。
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微笑着上前,用英语问到,“夫人你还好么? 感觉怎么样?”
贺宝言揉着钝痛的脑袋,点点头,“我还好。”
昨晚,在昏睡中,她隐约感到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她忍不住身体的疼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后心,让她感到安稳又舒服。
看样子就是这位女医生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医生,“请问今天是周几?”
女医生有点疑惑道:“周五!”
贺宝言听到是周五后神色大变,一把扯去手臂上的点滴。
猛的翻身下床,疯了似的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她要去F洲,她要阻止阿比德米去当雇佣兵。
他才刚刚十三岁,还是个孩子,W国和E国的战争打的这么激烈,他去到那里简直就等于是送死。
医生被她的举动吓到,惊愕的大叫,“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贺宝言不理那医生,用最快的速度找出自己的护照和证件,胡乱丢了几件衣服在行李箱里。
正要出门,医生已经把东叔找了来,错愕的看着她,“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东叔惶恐的看着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少夫人,您不能这么走了,要不我没法跟少爷交代啊。”
贺宝言看出他的为难,却没时间给他讲那么多,语气里带了几分祈求。
“东叔,商轶迟那边我会亲自给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麻烦您安排车送我去机场。”
他向来对气味敏感,尤其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但贺宝言身上的味道却很好闻,那是一种淡淡的草木馨香,干净又让人舒心。
女人端起桌上的酒杯,凑近他的唇边,娇声道:“先生,来,喝一杯嘛~”
她的声音嗲嗲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商轶迟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腰肢上,果然纤细的经不起一握。
女人见商轶迟并未拒绝,索性身子甫的落下,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膝头。
柔软的质感,让商轶迟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贺宝言侧卧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真丝睡裙下那玲珑的曲线,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
“腰精”这个词用在贺宝言身上也是当之无愧了吧。
忽的,商轶迟冰冷的眼眸扫向身边的女人,冷声说了句,“给我滚!”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商轶迟居然鬼使神差般直接回了家。
卧室里,贺宝言已经睡下。
床头亮着一盏羊皮灯,昏黄的灯光下,在她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泛着微微的光泽。
如海藻般浓密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领口有些滑落,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诱人的肌肤。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心中忽的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心里燥热的厉害。
伸手又解了两颗衬衣纽扣,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转移视线不去看她。
目光落在床头放着的一本书。
拿起来,居然是一本漫画书。
“狐门小厨娘?”
他低声读着书名。
再低头看看床上睡着的女人,不由得好笑。
没想到眼前这位毕业于美国名校的贺大小姐居然会喜欢看这种书。
贺宝言紧紧闭着眼,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这人今天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招呼也不打一个突然回家不说,还站在床边盯着她看。
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在床边立了一会,身上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贺宝言强忍着才没偏过头去。
“狐门小厨娘!”
她听着那荒诞幼稚的书名一字一字的从他嘴里蹦出来,尴尬的手脚都要蜷缩起来了。
书是谭薇薇带给她看的,虽然是漫画,却是18禁。
里面很有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描写和画面。
贺宝言不由得攥了攥手心。
刚才真应该把书塞进枕头下的,若要给他发现自己在看这种书,也不知他会怎么想自己。
正在贺宝言懊恼不已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幼稚!”
商轶迟已丢了书,一边解衣衫一边朝浴室去。
贺宝言悄悄松了口气。
隔天,贺宝言约了谭薇薇一起做身体护理,等待的间隙,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谭薇薇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宝言,你也太逗了!哈哈哈哈……”
贺宝言无奈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哎呀,你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
谭薇薇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
“当然好笑啦,你那老公绝对想象不到,他那高贵优雅的妻子私下里居然会喜欢看这种小黄文,哈哈……”
贺宝言白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别笑了,再笑我不理你了。”
谭薇薇这才勉强忍住笑,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过这真的太有意思了,若不是我太了解你,打死我都想不到你会好这一口,更何况是他了。”
贺宝言嘟了嘟红润润的嘴唇,脸上带着几分孩子气。
“幸好,他对这种书不感兴趣,昨天只看了封面,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又看了看谭薇薇,有点担心。
“不过,这书虽然好看,可剧情也太少儿不宜了,我光是看看就脸红心跳了,你确定要接么?”
谭薇薇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优雅的姿态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小说是小说,电视剧是电视剧,要影视化肯定要改编的,否则平台也播不了。”
见贺宝言面带担忧,又补充道。
“放心啦,我早看过剧本了,人设从性感路线改走可爱风了,再说,我虽然缺戏拍也是有追求的,还没到饥不择食,什么乱七八糟的片子都拍的地步。”
谭薇薇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和骄傲,貌似对某些不正当的行为很是嗤之以鼻。
贺宝言想了想,她的话也不无道理。
谭薇薇长得清纯可爱,这些年混迹在这乌烟瘴气的演艺圈里,不知道有多少次爆红的机会。
可她从来都是凭借扎实的演技稳扎稳打,从不肯为了一时的利益去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贺宝言放下心来,扬脸笑道,“那也好,这小说现在人气很高,你若拍了铁定能大爆。”
“那我可就借你吉言了,若是真爆了,咱们就约了去国外旅游,好久没放松过了。”
两人说笑间,有按摩师走过来,在手心中放了精油,手法娴熟的为她们做按摩。
一股淡雅的香薰气息立刻萦绕在鼻间。
贺宝言惬意的闭上眼眸,享受这片刻的静谧和舒缓。
从选择跟商轶迟结婚那刻起,很多事情原本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多想也是无益,何必要被那些凡尘琐事累心。
还是简单点活在当下,享受眼前这刻就好了。
隔壁房间里,似有两个女人在交谈。
忽的,其中一个女人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隐约传来“贺宝言”三个字。
贺宝言本无意偷听,但听到别人在说跟自己相关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几分好奇。
她转头对旁边的按摩师低声吩咐。
“麻烦帮我把门打开。”
“好的,贺小姐。”
按摩师应了,走过去轻轻打开房门。
“贺宝言嫁给商轶迟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啦?哼,人家商轶迟根本就瞧不上她好嘛,肯娶她无非就是被商岱川那老家伙硬压着,这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一个有几分熟悉的清脆女声,不高不低的传进来,刚刚好是能听见的程度。
“真的么?我还以为他们俩情意绵绵呢,上次婚礼上看着,商轶迟对贺宝言可是多加关照的呀。”一人迎合道。
“嗤!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啦,我听说啊,商轶迟为了不跟她结婚,在家里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差点就跟商老爷子闹掰了呢。”
“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贺宝言就这么愁嫁呀?非要死皮赖脸地嫁给商轶迟,可真够掉价的哟。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谁在那边瞎嚷嚷呢?”
谭薇薇听到那边不怎么中听的闲言碎语,血气上涌,将身上盖着的蚕丝被一掀就要起身。
胳膊上却一紧,贺宝言隔空伸出手来拉住她。
“宝言,你拉着我干什么?这些人也太过分了,我要去教训教训他们,看她们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么着急干嘛?”
贺宝言淡淡一笑,“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我倒是很好奇,接下来她们还会再说些什么。”
谭薇薇见贺宝言不像是赌气,倒真的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的怒火才压下去一点,强压着性子躺下。
她还依稀记得,那晚她难受极了,睡的很不安稳。
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汗,给她喂水。
她原以为照顾她的是医生,却怎么也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是商轶迟。
贺宝言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原来,他并非她以为的那样,对自己全然漠不关心。
她的目光忍不住在商轶迟的脸上停留,开始有点好奇,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还是仅仅只是一次偶然的关怀?
她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他却始终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好似这一切跟他全无关系。
回去的路上,贺宝言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商轶迟,在 F 国的时候,真的是你在照顾我吗?”
她看向他,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商轶迟却只是目视前方,专心开车,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没有听到贺宝言的话。
贺宝言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再次问道:“商轶迟,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商轶迟微微皱了皱眉:“是又怎样?这个重要么?”
贺宝言的心中一紧,继续说道:“当然重要了,我最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真的是你照顾了我,这个人情我会还你。”
商轶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种情况换谁都会这么做,你不必放在心上。”
贺宝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声音也低落了下来:“我只是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
接下来的时间,贺宝言一直在睡觉,直到商轶迟将车子停在了浪川别墅前还未醒。
商轶迟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到了,醒醒。”
贺宝言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夸张的伸了个懒腰。
“这就到了么?真是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困了,居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说完便快速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逃避似的离开,不由得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是把自己当司机了?”
回到卧室,洗了澡上床,贺宝言已经躺到了床的一侧,背对着商轶迟,整个人紧紧地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截头发。
商轶迟上床动作比较大,不小心碰到她脊背,小女人立刻警觉的向里面缩了缩。
商轶迟心中疑惑,这女人是怎么了?今晚有些不对劲。
原本即便和自己有偶尔的肢体碰触,她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可刚刚她这避之不及的样子,却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商轶迟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点烦躁,却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贺宝言又开启了懒觉加早睡模式。
商轶迟明显感觉到她在故意躲着自己,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让他有点苦恼。
毕竟贺威前几天才给他点过药水,即便是装也该装作浓情蜜意的样子。
却没想到两人的关系连之前都不如了。
易之维约他晚上喝酒,他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还是在易家的蓝湾,包房内灯光暧昧,音乐劲爆。
三五个富家少爷围坐在牌桌前,桌上摆满了昂贵的酒水和精致的小吃。
“商少,今晚可得放开了玩啊!”旁边一人一边洗牌一边说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这是谁攒的局。”
易之维随手拿起一瓶酒,给每个人都倒满,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荤段子,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贺宝言听了商岱川的话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商轶迟—时的冲动,居然可能引发如此巨大的后果。
细思极恐,如果股东们真拿这事做文章,商轶迟的总裁之位也可能不保,难怪爷爷会那么生气了。
商寄舟见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上前劝解。
“爸,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无益,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好了。”
商岱川沉默了片刻,冷声,“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豁出老脸去,你亲自跟轶迟走—趟,去褚家登门道歉,他们家提什么要求照单全收,只求不再追究此事。”
“我不同意!”
—边的商轶迟斩钉截铁的打断,毫无商量的余地。
“褚东阳算个什么东西?那种腌臜玩意也配让我给他道歉?下次让我见到他,不揍他都是好的!我不会去道歉,你们也不许去!”
“你~你这个孽子~”
商岱川—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他以为把他叫来教训—顿,给个下马威,他就会乖乖去道歉,却没想到商轶迟会如此油盐不进。
情急之下,贺宝言上前,扶住商岱川。
“爷爷,您先别生气,轶迟他现在还在气头上,您给他—点时间,您了解他的,他—门心思全都在公司,大商对他来说比生命还重要,他决不会置大商的利益不顾的。”
接着又拽了拽商轶迟的手,小声到,“你就服个软,再这样下去,爷爷该给你气出病了。”
商轶迟低头看着贺宝言眼中的祈求之色,张了张嘴却终于未再出声。
许是被贺宝言的话打动,商岱川抚着额头,无力的坐回沙发。
“罢了,你现在—人担着大商,大风大浪也经了不少,或许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也是个考验,你自己解决吧,但你要记住,你的每—个决定都关乎着大商的生死存亡,切不可再像这次这般冲动行事。”
回去的路上,商轶迟—言不发开着车,紧绷的侧脸线条犹如雕塑般冷硬,薄唇紧抿成—条直线。
贺宝言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好奇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跟褚东阳动手?”
商轶迟瞥了她—眼,漫不经心的吐出—句:“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贺宝言皱眉。
商岱川今天特意把自己也叫来,还当着商轶迟的面说自己是商家的女主人,用意显而易见。
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她是商轶迟的妻子,跟他是—条绳上的蚂蚱,他若犯了什么错,自己也难辞其咎。
贺宝言顿了顿,“爷爷都那么生气了,可见事情闹得很大,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翻篇,总得有个解决的方法,你想好怎么解决了么?”
商轶迟轻哼—声,“能怎么解决?顺其自然。”
“什么?”
贺宝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顺其自然?这就是你的打算?不就是什么都不做的意思?你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么?—定会对大商造成很大的影响的,你自己惹出的烂摊子,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商轶迟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
“我又没说会把大商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放任不管又如何?总之,我肯定不会为了大商去死。”
贺宝言知道他这是在调侃刚才自己,在爷爷面前说的大话。
可刚才那种情况下她也是—时着急,生怕爷孙俩继续僵持,所以才自作主张,替他表了态,没想到商轶迟根本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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