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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锦结局+番外

楓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水抬了进去,任许长颐怎么清洗也散不去满身的欲火,这些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过惯了,他倒也没觉得何处不舒服,可如今一旦起了心思,便是收也收不住。闭上眼睛,他突然想起在床榻上那双莹润的眸......

主角:春兰许长颐   更新:2024-11-12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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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许长颐的其他类型小说《芙蓉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楓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抬了进去,任许长颐怎么清洗也散不去满身的欲火,这些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过惯了,他倒也没觉得何处不舒服,可如今一旦起了心思,便是收也收不住。闭上眼睛,他突然想起在床榻上那双莹润的眸......

《芙蓉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水抬了进去,任许长颐怎么清洗也散不去满身的欲火,这些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过惯了,他倒也没觉得何处不舒服,可如今一旦起了心思,便是收也收不住。

闭上眼睛,他突然想起在床榻上那双莹润的眸......

许长颐望了她半晌,随即才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待不知道多久之后,春兰睁开眼睛突然见床边坐着个人,当真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许长颐之后,便沉默着坐起了身子∶“大人怎么过来了?”

许长颐瞧着她苍白的脸色不由的开口道:“这段日子嬷嬷说你身子不好,我便过来看看,可是有什么地方不适应,还是下人伺候的不尽心?”

春兰只是垂下了眼,摇了摇头,随后道:“嬷嬷伺候的很好,是奴婢的原因,因为许久没见母亲,如今不由的担心她老人家在狱中难免不适应。”

她话说的委婉,但许长颐还是听出了里面的意思,是想要见柳娘,他微挑眉:“此事你放心,有爷在,你母亲必不会有什么大碍。”

况且在牢狱中又会有什么大碍,毕竟她可是许长颐特意嘱咐要好好对待的人,里面的狱卒不但不敢动她,反而还伺候的非常周到。

一日三餐平日里监狱中的凡人吃的都清淡的见底,,可柳娘却顿顿好鱼好肉的伺候着,比他们这些狱卒吃的还要好。

春兰见他丝毫没有想要她见柳娘的意思,于是不得不开口直接道:“我要见我娘。”

许长颐望着她,既没有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不过他显然是怀疑她要见柳娘的目的,于是不由的开口道:“现在还不能见。”

春兰皱起了眉头,半晌才问道:“那什么时候可以?”

“待跟我回京那日。”许长颐直言道,丝毫没有遮掩要带她回去的念头。

春兰听到此只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随后才道:“奴婢似乎没说过要跟大人回去。”

许长颐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春兰呼吸一滞,早知晓他让自己想明白这等话是虚言,可如今不过几日,便立即改了口,当真是个强势霸道的主,但他管天管地,怎么还能管到她这样的普通民女身上。

她可不是他的属下,并且也早已经脱了奴籍,他无权干涉她的去处。

“我不回京城。”春兰直言道,丝毫不在意许长颐瞬间变黑的脸色。

许长颐看了她一眼,随即挥手便打落了旁边桌上的茶水,茶盏一落地,便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门外的人俱都是一惊,随即再细心去听里面的动静,却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春兰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径吓了一跳,回过神之后望着地下的碎片苦笑一声:“大人这是准备再赏给春兰一个巴掌?”

听闻她又提起了上次那一巴掌的事,许长颐的心里先是涌上一丝难堪,随后便神色铁青的看着她:“你身为奴婢,就算是被打死也使得。”

“那请大人今日便打死奴婢,不然奴婢定不会跟着大人去京城。”

许长颐一把把她从床榻上拖了下来,手紧紧的攥着她的胳膊,一双眸子幽冷的看着她道:“你说什么?”

他的力气之大让春兰觉得自己的胳膊剧痛,可她还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请大人今日赐死春兰,不然春兰断不会再回京城!”

她声音虽有气无力,可许长颐还是听了个清楚,这样的硬骨头,看来他不好好惩戒她一番倒真让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许长颐盯着她白净的脸看了片刻,见她表情淡漠,低垂着的眉眼并不看他,只带着令人心惊的坚毅。

他嗤笑一声,随即便把她从屋里拽到了外面,外面站着的嬷嬷等人一见此等情形已然吓坏了,可还没等她们做声,便听到许长颐满是怒意的声音传了出来:“来人!”

守门的两名侍卫听到主子的声音打开门便走了进来,他们刚一走进来,便看见了地上的春兰,不免心中暗自一惊,大人这是要做什么?竟把姑娘给拖了出来。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便听到许长颐冷声道:“三十个板子,一个都不能少,给我打!”

侍卫回过神来之后这才拿过板子向着春兰而去,他们把春兰拖到专门为刑罚而设的一个凳子上,然后举起板子便开始打。

一板子落下,春兰的手不由的抓紧了身下的凳子,腰间的剧痛只让她眼前一黑,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她强咬着牙忍住了即将要出口的痛呼,还没有缓过来之际第二板子已经落下……

许长颐冷眼看着不远处正在受刑的女子,她的指甲早已经因为太过于用力在凳子上抠出了血,可嘴仍是紧紧的抿着,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腰际处的衣服早已经渗出了斑斑血迹,他当然看出来了那两个侍卫没有用什么力,若是真的铆足了劲来打,恐怕不到二十板子她便要一命呜呼,只不过这三十板子打完,春兰却脸色苍白的昏死了过去。

旁边守着的大夫给她把了脉,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根本,毕竟这侍卫也跟了他许久,对付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手段还是知道的,大人下令打春兰,本意不过就是给她一个教训,所以他们也是用了最轻的打法。

待人送进了屋中,嬷嬷这才端着热水与干净的衣衫给春兰收拾了一番。

掀开春兰的衣衫,只见她的腰处及以下早已经血肉模糊,虽那三十大板打的并不重,但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也不是轻易就能承受的了的,况且她上次的伤也才刚好不久。

嬷嬷便给她上药,心中便想大人也是真的狠心,何必要这样折磨一个女子,即便春兰做错了什么,只小惩大诫就是,这样重的刑罚,她柔弱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了。

嬷嬷给春兰上好药之后,见她的手上竟也有伤,于是不免仔细去看,不看不要紧,如今一看之下,竟发现春兰的手指有几根指甲竟都已经被她弄断,血从指甲下溢出来,虽如今已经干了,可看起来还是颇为触目。

她仔细的又给她的手包扎了一番,这才端着盆走了出去。

又过了约摸五日,春兰自醒来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过话,她整日只呆呆的瞧着头顶的锦帐发呆,长此以往下去,嬷嬷只怕她会想不开。

许长颐听到年宝报来的消息沉默了片刻,半晌之后才道:“若是她再不吃,就让柳娘去看看她。”

年宝见主子面色凝重,心中不由的腹诽了一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不问原因把人家姑娘打的半死,还能期望人家给你好脸色,只怕以后这位春兰姑娘,真的是宁死也不会屈服了。

可这样的话他也就只敢在心里说说,面上却是丝毫都不敢表露的,所以只转身去狱中带柳娘去了。

屋子里黑沉沉的一片,一点亮光都没有,昏暗的可怕。

即便是白日,可屋中却还是点着烛火。

原因便是春兰不喜屋子太亮,所以窗户便都用布遮盖了起来,映射的屋中更加昏暗。

柳娘被年宝带着迈步走进了屋中,年宝停在了外面,只关上门心想,还是让她们母女二人好好相处一番才是。

柳娘一进屋,便向着床榻奔去,直待掀开锦帐看见了春兰那消瘦的脸,这才开口唤了一声兰儿,然后把她抱在了怀中。

春兰空洞的眼神落在了柳娘的身上,这才像是突然有了灵魂一般道:“娘,你来了。”

见她身上的伤,柳娘心中不免一痛,她半晌后才道:“兰儿,不若你认命吧,你斗不过大爷的。”

春兰看着柳娘潸然泪下的模样,半晌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她知晓,柳娘是为她好,若她真的只是一个古代女子,可能就认命了,可她在二十一世纪活了许多年,从小接受的便是现代思想,让她依靠一个男人,并且待在等级制度分明的古代大宅中,她实在做不到。

一想到以后要和许多女人来争取这一个男人的宠爱,并且永远失去了自由,她只觉得窒息,她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只怕到那时,真的会逼死她。

“娘知晓你心中不愿,只不过一直被困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大爷的耐心迟早有一日会消失殆尽,只怕到那时……”

柳娘不再开口,但春兰知晓了她的意思,一刹那间,她只感觉到全身上下都一冷,细长的指尖抓住了面前的被褥,半晌之后才扯唇道:“告诉他,春兰……答应了。”

一月之后,春兰坐上了回京的马车,车里的桌子上置了一个小香炉,不知里面燃的什么香,只叫柳娘闻的犯困,想要昏昏欲睡。

春兰闭着眼睛斜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虽眼前一片昏暗,但马车时不时的颠簸还是让她的伤隐隐作痛。

她微微的皱了皱眉,随即便又很快的松开了。

眼眸睁开,一双细长的手拿过茶壶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一口。

清凉的茶水一入喉,她这才感觉清醒了两分。

身旁的柳娘已经趴在桌上睡着,她只瞧了一眼便把视线落到了车窗外。

把遮掩车窗的帘子掀起了一个角,春兰这才看见外面的景象。

只一望无际的土地,上面长着一些杂草,天上不时的会有鸟儿飞过,这没被工业科技污染的世界,倒真的有陶渊明笔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但此刻的她却无心观赏这些,只轻轻的放下了帘子。

晚间马车在附近城中的一家客栈前停下,随后便听到年宝的声音在外面道:“姑娘,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便在此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行出发赶路。”

听到年宝的声音,柳娘这才扶着春兰下了马车。

进了客栈的房间,柳娘先是端了水进来两人洗漱了一番,然后又吃了些东西,这才铺好床榻准备安歇。

柳娘看着春兰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由的开口问道:“兰儿,怎么了?”

春兰皱了皱眉,只觉得心里突然袭上来一阵莫名的恐慌,她定了定神,随即才道:“无事。”

两人宽衣睡下,熄了烛火春兰很快的便沉入了梦乡。

果不其然,她竟然梦到了自己现代的家,在梦中的她是清醒的,即便自己如今的形态好像就是魂魄一样的透明状。

她先是飘到了厨房,见厨房竟干净的一尘不染,曾经盛满菜的壁橱也早已经空了,心想应当是她突然出意外,所以小男友便把那些菜都给处理掉了。

她颇为感慨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去了卧室,刚进门便愣住了,她竟然在卧室的墙上看到了自己小男友与闺蜜的结婚照!

什么情况?他们两个怎么会搞在一起?

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听到客厅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后便是春兰十分熟悉的闺蜜的声音:“张兰兰这一死没想到财产竟便宜了别人,真晦气。”

一个男子从身后揽住女子的腰道:“别生气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兰兰的弟弟,况且五十万而已,给他便给他了,要知道这房子可是属于我们了,这房子再怎么说,也不得值两三个五十万。”

这套房子乃是她工作五年后花钱买的,春兰想,她住了不过一年就死了,如今倒便宜了这两个贼!

想到此,她不由的气的浑身发抖。只不过他们接下来的话才真的让春兰如同五雷轰顶。

“当初都怪你,若是在找人撞死她之前就把钱给取出来,现在也不会白白的拱手让人了。”女子有些怒意的道。

男子急忙一把抱住她柔声安慰道:“当初不是你怀孕了,也不会那么急让她死,消消气,若是你不甘心,我便把那五十万要回来……”

他们后来还说了些什么春兰已经听不清了,她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死竟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闺蜜与男友精心密谋的谋杀!

见那两个人竟然在她曾经买的沙发上翻云覆雨起来,春兰恨不得拿刀直接上前捅死他们,只不过她如今是个魂魄,怎么能拿起刀?

她在沙发旁边冷冷的盯了他们半晌,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起身去撞沙发上的水杯,果真有点效果,只见水杯倒在了地上的插板上,插板连同着衣服导电到沙发,两人竟不由的抽搐起来。


事必,春兰穿上亵衣,便下了床榻去沐浴。

待坐进了满是水的浴桶里,她这才闭上眼睛放松了下来。

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对于自己这副身子的厌弃之感,可很快便被她压了下去。

不是她的错,春兰默默的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如今只不过是被迫要向他示好,待有一日脱离了这种日子,这些事情便都会过去。

虽心里是这样想,可她还是觉得十分难堪,貌似每次被他碰过之后她都会有非常强烈的自弃感,即便是屡次说服自己女子的清白在于品性不在于身子。

——相府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沈绾竟都没有过问许敏德的事,这让许敏德非常不快活,或者可以说是如坐针毡,毕竟一个人转变的如此之快,他更多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不再善妒飞扬跋扈的沈绾让他心中百般揣摩,为此还特意派人时刻注意沈绾院中的动向。

这日有人禀报沈绾不甚摔了一跤,孩子没了,许敏德赶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沈绾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的模样,她的身下不停的留着血,一个类似于稳婆之类的人把一团肉乎乎的东西从她的身体中扯出来,她看着许长颐道:“是个未成形的小公子。”

此话一出,闭着眼的沈绾虽虚弱,但也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泪便顺着眸子流了下来。

苏瑾听到消息也过来了,见她如此虚弱,不免也升起了几分心疼的道:“绾儿,你好好养着,孩子以后你与德儿还会再有的。”

提到孩子,沈绾便觉得一阵窒息,都是因为她,才失去了这个孩子。

她的额头都是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整个人也提不起一点力气,只怔怔的看着头顶的锦帐。

许敏德在一旁瞧着,自是心里也不好受,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只走到近前握住沈绾的手道:“孩子还会再有,你如今要做的便是养好身子。”

“不会再有了。”沈绾看着他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笃定,虽如今身心剧痛,可她惨白的脸色还是浮现出了一丝冷然的神色:“我要合离。”

许敏德怔了怔,反应过来之后便觉得她说的应当是气话,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失去孩子的事他能明白,于是便道:“你好好修养一阵。”

“许敏德,我沈绾,要合离。”她再次重复道。

沈绾的这话不禁让许敏德发懵,就连苏瑾也是懵在了当场,她看着许敏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于是不由的道:“绾儿,我知你突然失去孩子,难免伤心难过,但那也是德儿的孩子,他也十分痛心,这等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免得伤了夫妻情分。”

沈绾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娘,他若是真的在乎这个孩子就不会两月没踏进这院子了,我不怪他,本就没有夫妻情分,所以又何必相互折磨。”

“我不愿,”许敏德听她这番话不由的道,“凭什么你沈绾愿意成亲就成亲,愿意合离就合离,你身为我的妻室,何曾有一日起到为人妻室的本分?这段日子我原本以为你是想开了,却没想到竟是有这般打算,不会是在外面已经与人有了首尾,所以才想一脚踢开爷?!”

沈绾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她自从嫁进相府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竟能说的出口这样的话,当真是让人心寒。


春兰还没有看到他们到底有没有死,便被柳娘给摇醒了。

柳娘见她满头大汗的睁开了眼睛,这才吐出一口气道:“兰儿,你怎么了?”

春兰定了定心神,随后道:“无事,只不过刚才被魇住了。”

柳娘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刚才睡的好好的,你突然开始说梦话,可把我吓坏了,一睁眼便看见你头上都是汗,想必是做了噩梦。”

确实是个噩梦,春兰的指尖用力的掐入了自己的手里,强迫自己正了神色,她只看着窗户开口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柳娘道:“寅时,不若再歇一会?”

春兰想起刚才的梦,现在她仍旧心有余悸,哪里还能睡的着,只闭着眼睛在心里回想她自从来到这里发生的事,其实前十五年都是太平的,直到见到了许长颐,她才会变成如今这样。

消极,沉默,这根本就不是曾经的她,曾经的她对生活充满希望,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无力过,身上的伤隐隐作痛,但这些痛楚带给她的更多是难堪,一种伤及自尊的难堪。

她无法接受许长颐带给她的羞辱,从那一个巴掌起,她就彻底恨上了他。

早间上了马车之后,这厢许长颐才骑马前来,如今他已经查清楚了杭州赈灾粮丢失的原委,知府也已经交代此事乃是杭州总督指使他所为,所以回京之后,把关于此事的卷宗呈于圣上,刑部便自会处理。

年宝见他下了马,立即便迎了上去,接过他手中的马鞭,年宝开口道:“爷一路奔波,要不要休息一日再走?”

许长颐横了他一眼,又向着春兰所在的马车看去,年宝会意,立即便招人过来耳语了一番。

接着便见这人走到马车旁不知说了些什么,不过片刻,柳娘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许长颐见此,只头也不回的向着春兰所在的马车奔去,纵身一跃,便翻身进了马车。

年宝见主子进了马车,这才吩咐人出发赶路。

春兰见柳娘不过刚下去,一人便冲了上来,待仔细看去,竟然是许长颐,她心中一怔,立即便垂下了目光。

许长颐见她如此,心中难免有些不痛快,可想到她的伤,于是便开口道:“伤可好些了?”

春兰并不做声,只点了点头算作回答,她如今不想惹怒他,当然,也不想谄媚,对于这样一个屡次羞辱她折磨她的人,她还不至于如此轻贱自己。

仿佛是察觉到了春兰的冷淡,许长颐便也不再开口。

马车中霎时间便安静了下来。

许长颐骑马赶了一夜的路,此时困意上涌,只冷脸闭上了眼。

其实他心中是有几分后悔的,那日一怒之下让人打了她板子,以她的性子定会记恨他,虽知道她就算记恨也不能做什么,可如今见她这副不冷不淡的样子,他心里确实有几分不自在。

回京之后春兰并没有回相府,反而让许长颐把她安置在了一处宅院中。

一月既过,转眼便到了苏瑾的生辰,这日许长颐一下了朝堂,便回了相府为母亲庆生,除了许长颐,许敏德许静阑连同许锦瑟也都在,自从许锦瑟出阁之后,他们兄妹几人第一次凑那么齐,于是晚间便被苏瑾留下用膳。

苏瑾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不由的叹了一口气,长子胜在对女子不上心,可另外两个却是差在对女子太上心。


春兰只隔着一层红色的纱帐问道:“你今日应当喝了不少酒,要不要人端醒酒汤过来?”

柳行舟笑了一声,只边用拧干的帕子擦脸边道:“不必,我的酒量好着呢。”

春兰对这话表示怀疑,因为她怎么记得,曾经她女扮男装与他在酒楼喝酒的时候他两杯便醉了,如今怎么又说自己酒量好呢?

待柳行舟沐浴了一番推门进来,春兰早已经躺平在了榻上,纱帐被掀开,他坐在床沿处脱下鞋上了榻。

烛火被熄灭,黑暗中春兰只感觉到旁边人平缓的呼吸声,她心中一时之间竟有些紧张,明明不该有这样的反应,毕竟她又不是第一次,可自我攻略了好久竟见柳行舟没有任何动作。

这不仅让她心中起了一分猜测,虽没有开口问过,但今日拜堂的时候似乎没有听到人说他有妾室,所以他应当是没有妾室的,既然没有妾室,那通房丫鬟应该有吧?

她的手透过锦被慢慢的伸到了柳行舟的身旁,轻轻的便抓住了他的手。

随后整个人便向着他靠了过来道:“云之?”

云之是柳行舟的字。

手上一紧春兰便感觉到他把她的手握进了掌中,随后只听到他哑声道:“云娘,怎么了?”

春兰听到他这声音,立即便心想原来他也不是无动于衷,可为何不碰她呢?于是便凑到他耳边开口询问道:“云之,你是不是还没有……?”

黑暗中柳行舟面色一红,他的确是没有此等经历,虽昨夜在书中看了一番,可如今要实践起来还是觉得倍感为难。

春兰见他一声不吭,心中自然也就明白了过来,既是这般,她便十分主动的亲在了他的唇上、额角、下巴、还有喉结……

这样一撩拨,柳行舟自然也慢慢的寻到了些滋味,于是不由的开始伸手去解她的亵衣,亵衣的扣子只有几颗,不过片刻便解开了,待衣服落地之后,床角挂着的铃铛便轻声的响了起来……

既然成了柳家的新妇,春兰一早便与柳行舟一同去拜见了婆婆,柳行舟的母亲姓杨,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虽不是十分貌美但性情确是极好的,春兰只见第一眼的时候便知晓柳行舟性情必定是随了他母亲。

他们奉茶至身前,柳大人与柳夫人二人双双接过,随后饮了一口便放下笑道:“如今既已经成了亲,便是夫妻一体永不离心才好。”

春兰与柳行舟齐齐称是。

既喝了敬茶,柳大人与柳夫人也没有多留他们,用了早膳之后便让他们回了住处。

京城皇宫——

皇上躺在龙床上,只觉得不远处的人的面容有些恍惚,他止住了咳才道:“你是何人?”

只听到一声冷笑,随后这人的走近皇上这才看到了其本来面容。

他先是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爱卿,朕……咳咳……有东西要给你。”

说着他便从自己的床榻里面翻出了一张圣旨递到了面前人的手里:“务必要保护好……皇子。”

“陛下放心。”这人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想起,“陛下既然已经老了,那便安心去了就是,至于五皇子与其余几位皇子……臣一定会送他们早日与陛下团聚。”

龙床上的皇上突然双目圆睁抬起了手:“你……狼子野……”

心这个字还没有出口,这位曾经威震一时的君王便被一把匕首贯穿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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