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付映雪即将进门,在她进门前清扫出一些前尘再正常不过。
又苦涩一笑,“不知道,但我应该走。”
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个又几分像白月光的玩物,白月光降临,我自该离去,料想他新婚之时,就会将我忘到脑后,哪里又会在意呢?
老管家眯着眼打量我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嘱咐我在三日内办好交接,三日后便可离开,说罢在路引上盖了印。
刚回到偏院,下人传报,谢衍要见我。
我定了定神,随即前往。
我没想到付映雪也在。
更没想到我与她外貌上竟像了八成有余,一时竟呆愣住了。
见我没有行礼,谢衍皱了皱眉:“太傅府就是这样教你礼数的?”
我心头一跳,直直跪下,“贱婢华昭昭,参加未来主母。”
听到这个称呼,谢衍忽然转头直视我,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付映雪却伸手将我拉起,“早听说太傅府上有一位女官,才思敏捷,掌管鉴议堂,深受太傅重用,便是不向我行礼,也没什么大碍。”
“那怎么行?”谢衍放下茶杯,正色道,“她不是一个书婢,你要是我未来的妻。”
付映雪羞涩地笑了,忽又看向我,“这位姐姐,样貌竟与我如此相似。”
“映雪,”谢衍忙站起身,言辞恳切“当年你才名远播,令我神往,见这小丫头与你生的有几分像,才收进府中培养,只盼她除了脸蛋,学识也能有你三分才好。更何况她不过一贱婢尔,鉴议堂这等搜罗闲话之地,更是难登大雅之堂,女官之说不过玩笑。你且不要在意。”
付映雪微微一笑,“我早就对鉴议堂有所耳闻,不如你带我参观一番如何?”
我本是书房的书婢,虽然鉴议堂不宜外人前往,但既然谢衍准许,又有何不可?
谢衍与付映雪并肩而行,我低着头跟在后面,只见一双桃红丝履,一双青黑皂靴,并步向前,相得益彰,甚是般配。
我鼻子一酸,强忍着不落下泪来。
相伴七载,我从未与谢衍并肩而行,而付映雪一出现就可以。
这七年,果真是我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