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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棠岑屿白的小说只愿明月独照我免费阅读

芝士为之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睁眼,耳边充斥着一阵哭闹声。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循着声音来源走去。客厅里,唐挽轻泪眼婆娑跪在岑屿白脚边,他的一众好兄弟们站在一边好言相劝。“岑哥,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沈以棠突然变得这么疯魔,差点把人给活活打死啊。”“对啊,这个计划不是我们一起商量好的吗?故意给沈以棠酒里下药,然后你假装被挽轻绊住抽不开身,找人绑架她丢到废弃工厂。然后再让人给那条黑狗下药,拍视频,不就是为了拿视频整的沈佑年身败名裂体挽轻报仇吗?”沈以棠听了这话,浑身力气瞬间被抽干,瘫软在冒着刺骨寒气的地板上。她早该想到的!进包厢后他们一行人不怀好意地打量,还有岑屿白最后的默许......唐挽轻带着哭腔,质问:“岑哥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对沈以棠动心了?你明明...

主角:沈以棠岑屿白   更新:2025-03-24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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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以棠岑屿白的女频言情小说《沈以棠岑屿白的小说只愿明月独照我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芝士为之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眼,耳边充斥着一阵哭闹声。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循着声音来源走去。客厅里,唐挽轻泪眼婆娑跪在岑屿白脚边,他的一众好兄弟们站在一边好言相劝。“岑哥,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沈以棠突然变得这么疯魔,差点把人给活活打死啊。”“对啊,这个计划不是我们一起商量好的吗?故意给沈以棠酒里下药,然后你假装被挽轻绊住抽不开身,找人绑架她丢到废弃工厂。然后再让人给那条黑狗下药,拍视频,不就是为了拿视频整的沈佑年身败名裂体挽轻报仇吗?”沈以棠听了这话,浑身力气瞬间被抽干,瘫软在冒着刺骨寒气的地板上。她早该想到的!进包厢后他们一行人不怀好意地打量,还有岑屿白最后的默许......唐挽轻带着哭腔,质问:“岑哥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对沈以棠动心了?你明明...

《沈以棠岑屿白的小说只愿明月独照我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再睁眼,耳边充斥着一阵哭闹声。

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循着声音来源走去。

客厅里,唐挽轻泪眼婆娑跪在岑屿白脚边,他的一众好兄弟们站在一边好言相劝。

“岑哥,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沈以棠突然变得这么疯魔,差点把人给活活打死啊。”

“对啊,这个计划不是我们一起商量好的吗?故意给沈以棠酒里下药,然后你假装被挽轻绊住抽不开身,找人绑架她丢到废弃工厂。然后再让人给那条黑狗下药,拍视频,不就是为了拿视频整的沈佑年身败名裂体挽轻报仇吗?”

沈以棠听了这话,浑身力气瞬间被抽干,瘫软在冒着刺骨寒气的地板上。

她早该想到的!

进包厢后他们一行人不怀好意地打量,还有岑屿白最后的默许......

唐挽轻带着哭腔,质问:“岑哥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对沈以棠动心了?你明明知道我在沈佑年那里受到多少屈辱......”

岑屿白脸色难看,一把拂开唐挽轻,声音慢慢怒气:“不喜欢了不喜欢!我他妈说了多少遍只是为了报复,我要是真喜欢她我不得好死行了吧!现在你们满意了可以滚出去了吧?”

兄弟们眼见他发火,强拽着唐挽轻默声离开。

岑屿白瘫坐在地上,紧握的拳头隐隐发抖。

他脑子里现在很乱,一会是那天沈以棠脆弱狼狈的模样,一会又是她声音娇软不断向自己求饶的画面。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唐挽轻才对。

明明做的这一切他都知晓,明明算计所有都是为了唐挽轻。

可那天送她到包厢后,他脑海里一直浮现沈以棠那张笑意盎然的脸。

但是在踢开工厂门,看到沈以棠那双眸不似往日充满色彩,遍布绝望时,他感觉胸腔一阵钻心的疼。

抑制不住的他将一切怪罪在唐挽轻身上,对着她大发雷霆。

他感觉胸口越来越闷,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迫切地想要见到沈以棠。

他上了楼,轻手轻脚靠近床边,小心翼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侧脸。

沈以棠感受到身边人的靠近,没有睁眼,只是放在被子里的手死死攥着。

接下来的日子,岑屿白推了所有的工作,每日在家和沈以棠一起。

他亲手包揽了沈以棠的一切,桀骜的太子爷也开始洗手做羹汤。

为了逗她开心,他放下身段尝试了所有办法。

但沈以棠整日里依旧活得像行尸走肉,不开口说一句话。

那天晚上,岑屿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很闷:“姐姐,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开心一点?”

四周漆黑,气氛安静,沈以棠却在这时开了口:“怎么做都可以吗?那如果我想知道你的保险柜密码呢?”




外卖员的敲门声响起,沈以棠强撑着去开了门。

还没来得及接过退烧药,整个人 体力不支,彻底昏死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脑袋炸裂的疼让她不适地蹙眉:“我怎么会在这?”

一旁的护士出声解释:“你高烧晕倒了,一个女外卖员把你送来的。没什么大事,等水输完记得把费用清缴一下就行。”

沈以棠愣愣地点头,接过护士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护士离开没多久,她有些想去厕所。

环顾一圈周围忙碌的身影后,她自己举起输液瓶起身。

刚从厕所出来,一个人影闪过,挡在她面前。

“沈以棠,你怎么追到这了?”

沈以棠抬眸看向面前的女人,女人长了一张娇俏可爱的脸,身上穿戴皆是奢牌,一看就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富家千金。

她就是岑屿白那个心心念的继妹,唐挽轻。

唐挽轻表情十分不悦,看着沈以棠的眼神中满是恶意:“我倒是小瞧了你,本来以为你看到信息就该失去跟岑哥哥分手了,没想到你居然追到这里来卖惨。你别忘了,我现在才是岑哥哥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沈以棠没有理会她话里的讥讽,毫无波动的眼神轻扫过她,迈步和她擦肩而过。

唐挽轻有点不可置信,她试想过沈以棠和自己声嘶力竭争论,却没想到居然会是这副平静的样子。

她追上去挡在沈以棠面前:“你难道就不好奇吗?为什么我突然成了岑哥哥未婚妻,而你这个女朋友什么都不是。”

沈以棠自嘲般笑了笑。

好奇?她还有什么可好奇的呢?从知道那些美好的曾经都只是一个个的算计和欺骗后,她对岑屿白就不该再有任何的期待了。

见她依旧不理会自己,唐挽轻内心的不快愈加猛烈。

不管是她发的挑衅照片,还是她对沈以棠说的那些话,唐挽轻的意图很明显。

但奈何沈以棠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软绵的像一滩死水,任凭她丢下再大的石块也掀不起波澜。

唐挽轻继续讥讽:“为了和我在一起,他受了足足二十鞭家法,你该有点自知之明也不会来自取其辱了。”

二十鞭......

沈以棠眼神眸光动了动,突然想到自己之前提过无数次官宣两个人的关系,可岑屿白只会说再等等。

她以为是他没有做好准备,现在看来只是不够爱罢了。

沈以棠语气平淡:“那还真是恭喜你,追求不成功还有继兄当接盘侠。”

话落,她欲转身离开。

唐挽轻却突然发疯,一把拽掉她的输液管,瞬间手背上的针眼涌出大鲜血。

“贱人,你居然敢嘲讽我!”

她像是还不解气,快步上前,对着沈以棠猛推一把。

她速度很快,沈以棠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她推倒。

头磕重重地磕在护士台上,额头一阵刺痛,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她看到眼前一片血色。

就在这时,一道蕴含着怒气的男声响起。

“唐挽轻,你疯了吗!”

沈以棠颤抖着手,擦掉眼皮上的鲜血,看到岑屿白面色焦急地朝着自己大步走来。

他脸色很难看,低沉如墨,让人不寒而栗。

他将手中拎着的热粥砸在唐挽轻身上,不理会她的痛叫,俯身将沈以棠抱起,一脸的疼惜:

“姐姐,我来晚了,你疼不疼?”

唐挽轻冲着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岑哥哥!你之前明明对我那么好,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我?”




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对岑屿白仍是敷衍:“你别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现在到未来还有太久了,你现在没必要做这些的。”

岑屿白还想再反驳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什么事?”

“岑哥,听说你和嫂子出院了,来夜色放松心情庆祝一下吧?”

岑屿白思索片刻,想到沈以棠最近的心情确实需要放松,他应声挂了电话。

去夜色的路上,岑屿白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非常严肃地喊了她的名字:“沈以棠,你要相信我。”

沈以棠笑而未语,眼神专注地看向前方。

推开包厢门时,正撞上唐挽轻在和岑屿白那群兄弟们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一行人立刻嘘了声。

沈以棠蹙眉,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

还不等她细想,唐挽轻端着两杯酒,笑意盈盈走上前来。

她不知道怎么突然转性,对沈以棠的态度异常友好:“以棠姐姐,我已经听他们解释过了,先前是我做的不对。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算一笑泯恩仇了。”

她说着,将手中的酒朝着沈以棠又递近几分。

沈以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太会喝酒。”

唐挽轻表情瞬间委屈:“我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难道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难道你是害怕我在酒里动什么手脚?”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她将两杯酒一饮而尽,重新转身回到桌子前又倒了一杯递给沈以棠。

见她实在难缠,沈以棠无奈接过酒杯。

岑屿白不悦,像是也不愿她喝酒,正想着抬手阻拦。

他被兄弟们拉了过去,几个人小声耳语了一番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看着沈以棠饮酒的动作表情纠结,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杯酒下肚,沈以棠心脏突突,跳动的厉害。

她感觉到不舒服,撑了撑额头:“我有点不舒服,出去透个气。”

岑屿白立刻起身,想要陪同着她一起。刚站起来,唐挽轻醉酒倒在沙发上,抱着他的腰身死死不愿撒手。

“岑哥哥,你说过好对我好一辈子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她又哭又闹,缠得岑屿白根本脱不开身。

岑屿白被迫妥协,嘱咐着沈以棠:“姐姐,你先出去透透气,我把她送到楼上包厢就马上去找你。”

沈以棠应声,那股不适感愈加强烈。

岑屿白抱着唐挽轻起身后,她也晃晃悠悠出了包厢,双方背道而驰。

刚站定在走廊拐角,手腕粗细的棍子猛地敲在沈以棠后脑勺,大脑一阵嗡鸣,她失去意识摔倒在地。

再次醒来,一股腐烂的铁锈味充斥在她的鼻腔,沈以棠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毛巾。

大门“吱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牵着一条体系肥大的黑狗走到她身边。

他露出邪笑,言语下流地拍了拍大黑狗的头,掰开狗嘴丢下一粒药:“你个畜生今天也算是有福了,这么标致地小美人倒是便宜了你。”

抬起头,看向沈以棠:“特地为你准备的烈性 药,好好享受吧,沈小姐。”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沈以棠双眼瞪大,表情恐惧,她不断扭 动着身体挣扎。

但越是挣扎,绳子就越紧,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她想大声尖叫,可堵着嘴的毛巾让她叫喊不出来,只发出细碎地呜咽声。

大黑狗眼睛闪着光,狗嘴张开哈着气,气息喷洒在她luo露的小腿上,让人生了一身鸡皮疙瘩。

腥臭的口水滴落在地上,熏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无力,恐慌的情绪霸占满她的心头,眼泪就就跟不要钱似的四溢。

男人松开手,牵引绳掉落在地的那一刻,沈以棠绝望地闭上眼睛。

突然,耳畔是一阵惨烈地狗叫声。

岑屿白周身气质暴虐,双目猩红,对着大黑狗一阵拳打脚踢。

他下了死手,一拳接着一拳砸了下去,直到哀嚎声停止,他又起身转向那个男人......

沈以棠浑身颤抖,连指尖也没有一丝温度。

她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支撑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沈以棠是京大男生前仆后继想要拉下神坛的清冷校花。

人人都以为她对谁都这般清冷疏离,却不知她早就与弟弟的京圈太子爷室友纠缠在一起。

男生宿舍里,沈以棠的短裙被随意丢在地上,身上取而代之的是几根红色丝带,最下面还被打成蝴蝶结样式。

岑屿白嘴角噙着笑,手指轻车熟路地撬开沈以棠紧咬着的唇瓣。

“姐姐,你好美,叫给我听好不好?”

沈以棠含糊不清:“屿白,会,会被听到的......”

他不应,笑意更重,突然将她抱起压在下铺的某个空床上。

一下子深 入的刺激感惹得她失了理智,喘 息声连连从唇齿间溢出。

“姐姐,你是水做的吗?你看,沈佑年的床上都是你弄湿的。”

听到亲弟的名字,沈以棠浑身一僵,下意识的缩紧夹得岑屿白闷哼出声。

饶是跟岑屿白厮混过校园的每一处,此刻在沈佑年的床上她还是难免感到羞耻。

不知道地上又丢了多少个方形塑料袋,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声才终于停下。

岑屿白神色餍足起身,套上衣服后,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姐姐,你先回去,我今天和其他室友要小聚。你早点休息,别等我了。”

沈以棠扯了扯裙摆的褶皱,轻轻点头,不忘嘱咐:“好,你记得少喝点。”

站起身时,她双腿还有阵阵发软。

推开宿舍门,意外撞到门外一行人的视线,沈以棠怔在原地,不敢细想他们在外面站了多久。

像是意识到了尴尬,他们主动开口:

“我们刚到,沈大校花晚上跟我们一起聚吗?”

她笑容勉强:“不了,你们好好玩。”

说罢,她一刻不想停留,快步离开。

刚下楼站定,正想给自己顺顺气,一抬手,发觉腕上空荡荡的。

岑屿白送给她的那条手链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沈以棠挣扎了片刻,还是决定上楼找找。

宿舍门半掩着,露出一条缝隙。

她做好心理准备后正打算推门进去,忽得听到里面响起一阵暧昧的哄笑。

“岑哥,你这玩的也太花了,都直接搞到沈佑年的床上做了。不过真别说校花在外面装的清冷,没想到了我们岑哥身下一样还是浪的不行。”

“啧啧,也不知道沈佑年要是看到这视频里自己姐姐在岑哥身下这么放 荡该是什么表情。”

视频?

什么视频?

沈以棠周身瞬间爬上丝丝寒意,僵硬在半空中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里面说的正起劲,一句接着一句,全然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的人。

“谁让沈佑年居然敢拒绝岑哥继妹的,那可是岑哥惦记了多少年不舍得下手的人。要不是为了整他也不至于为了个沈以棠浪子收心,还精心布局这么久,演的她真以为你对她死心塌地了。”

“是啊,还是岑哥会玩,在宿舍里面装针孔摄像头。这下子视频也有了,就等沈佑年比赛领奖那天公布在校园网上。在上颁奖台的时候颜面尽失,啧啧,他不会当场气晕在台上吧!”

走廊突然吹来一阵凉风,吹得沈以棠骨头都有些发冷。

里面讥讽的话语还在继续,她此刻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晕眩,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在地。

那些抵死缠 绵的夜,岑屿白对她说尽了情话。

可原来,只是为了报复设计的一场局吗?

“不过岑哥,你继妹也被你劝回国了吧?刚听你对她还这么细心,不会动真心不打算分了吧?”

透过门缝,沈以棠的目光落在岑屿白身上。

一只u盘在男人指尖灵活打转,他神色淡漠,嘴角扯起的笑带着十足的不屑:

“动真心?我玩过那么多女人要是这么容易动心,那我的心还真不够分。用来报复的工具而已,用完不丢留给你们吗?”

他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却还是宛如一直利箭,狠狠扎进了沈以棠心口。

疼痛一直从心口处蔓延到四肢百骸,疼的她连狼狈逃离的步伐都走不太稳。

风刮在沈以棠脸上,感受到冰冷的触感,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老天也像是察觉到她的情绪,豆大的雨点砸落在她身上,而她浑然未觉。

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凭暴雨击打。

她突然想到自己和岑屿白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的天气。

那天是她好不容易从联谊的酒局上逃出来,转头遇到一群醉醺醺纹着花臂的混混。

一行人把她逼在角落里时,是岑屿白及时出现,从那些人手里救下她。

但她对他是有些敬而远之的,他的名声在学校传的很开。

长得好,玩得花的京圈浪子。

所以第一次,她只是很远的道了声谢,就匆忙离开。

后来,是为了拉校园投资,她被人算计下了药。

借口去厕所躲出来,却在拐角处撞进他怀里,那是他们第二次偶遇。

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强烈需要释放,沈以棠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岑屿白主动贴上了唇。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醒来,看到一床的凌乱她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后悔自己居然跟他扯上关系。

但岑屿白只是用那双深情的眸注视着她,发丝凌乱搭在额前,显得意外的乖顺:

“姐姐,你好像对我有些误解,但昨天......我也是第一次。”

回望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沈以棠鬼使神差的相信了。

那天之后,他对她展开猛烈追求。

他细心地记得她的生理期,记得她的一切忌口。他面对她时总是温柔体贴,扯着长长的语调揶揄地喊着她姐姐。

她不可避免的动心,答应了告白。

正式在一起后,岑屿白更是将二十四孝好男友扮演的极致完美。

她沉溺在甜蜜的爱情中,甚至已经开始规划两个人的未来......

到头来自己于他而言只是可以随手抛弃的工具人。

她落汤鸡般站在小区楼下,包里传来震动,她掏出手机接听。

“姐,这边比赛结束我就不回去了,爸妈他们在国外给你找了个联姻对象,你考虑一下要不要来见见。不愿意的话......”

沈以棠抬手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沙哑:

“不用考虑了,我愿意。”

她看着屏幕上和岑屿白的合影,缓缓吐出一口气。

从此之后,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她都不在乎了。

她要开启一段新的人生了。




这些天,沈以棠不动神色的找遍所有地方没有找到那个c盘,最后突然想起书房里岑屿白那个保险箱。

岑屿白立刻坐起,打开灯,他望着沈以棠的眼睛深情柔和:

“姐姐,是我们在一起的那天日期。”

沈以棠蜷缩起手指:“为什么......用那个日期做密码?”

岑屿白替她理了下凌乱的发梢:“因为那一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啊。”

他深情的模样印在沈以棠眸底,但她却不想再探寻这句话究竟是算计,还是真情流露。

得到密码,沈以棠的表情轻快许多。

察觉到她的情绪好转,岑屿白也笑:“姐姐,后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明天就没办法再陪着你了。你乖乖在家,等后天你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一定要在后天吗?”

岑屿白愣住,沉默片刻点头:“当然了,我都安排差不多了,就等着后天了。”

沈以棠回了一个笑,缓缓开口:“好,那今天早点睡吧。”

她抬手关了灯,再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落下一滴泪。

如岑屿白所说,第二天一醒,就没见他的人影。

她在床边看到一件镶满碎钻的礼服,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恰好此时,岑屿白发来了信息:姐姐,明天穿着那件礼服到这里来。

接着是他发来的定位。

沈以棠没有细看,放下手机来到书房。

她将几乎烂熟于心的那串数字输入,保险箱成功打开。

她颤抖着手拿起u盘,内心是说不出的激动。

沈以棠将u盘插在电脑上,缓缓点下删除键,文件夹消失,她长舒一口气。

到了最后一天,她已经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一切痕迹全部抹去。

看着这间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的屋子沈以棠只觉得从未像此刻这么轻松。

她提着行李箱出门,外卖员在此时恰好上门,递给她一大束鲜花。

不似花店的包装,略略有些粗糙。

沈以棠发愣,笑着冲他到了声谢,外卖员走后,她将鲜花丢在垃圾桶里,连同房子的钥匙一起。

上了出租车,沈以棠接到了岑屿白的电话。

他语气焦急:“姐姐,你收到鲜花了吗?那是我亲手做的。”

他小心试探:“听外卖员说见你带着行李箱,姐姐......”

心中的猜想被真的印证,沈以棠却已经不再会有任何情绪,她打断岑屿白的话:“收到了,我打算今天先把行李寄走一些,不是等我们公开之后你要跟我一起去见我爸妈和我弟吗?”

见她这么说,岑屿白那颗悬着的心才陡然放松下来。

他笑意难掩:“好,那你收拾完快来,我在这里等着你。”

电话挂断,沈以棠其实没想到最后一通电话自己会这么平淡。

她本以为自己会逼问一个真相,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算计也好,真情也罢,从此岑屿白和她,再无瓜葛。

上飞机前,沈以棠从工作人员那里借了剪刀,将这张电话卡剪碎丢在垃圾桶里。

她拢了拢被飞吹着飘起的大衣,坚定地上了飞机,一步也不曾回头。

飞机起飞,望着厚重的云层,沈以棠释然了笑了。

岑屿白,我们,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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