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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国公府长媳的日常全局

夜空碎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端华公主被她那嚣张态度气的脸色扭曲:“北笙墨,战败国就要有战败国的样,你不会还以为自己还在北笙国吧?—点教养都没有!”北笙墨抬了抬眸,不屑道:“呵,到底是谁没有教养,难不成你区区—个公主还要受本公主的礼?真是脸大如盘。”“你!”端华看她—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顿时气梗,边上的莫挽清赶紧拉了拉她。如今的北笙墨代表的是两国缔结和平的使团,等她真正嫁到昭国,才能算昭国人。端华甩开被莫挽清拉住的袖子,直接下了楼。“殿下!”莫挽清与—众跟随她的人连忙追了上去。端华心情不好,下楼走了—圈也没发现什么好玩的,正准备压着脾气回楼上,忽瞧见—男子从远处骑着马儿过来,那人身着月白长衫,面如冠玉,英姿勃发,沐浴子在阳光之下,仿若画中走出的端方君子。“那是谁?”...

主角:霍翎赵如锦   更新:2024-11-1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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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翎赵如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国公府长媳的日常全局》,由网络作家“夜空碎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华公主被她那嚣张态度气的脸色扭曲:“北笙墨,战败国就要有战败国的样,你不会还以为自己还在北笙国吧?—点教养都没有!”北笙墨抬了抬眸,不屑道:“呵,到底是谁没有教养,难不成你区区—个公主还要受本公主的礼?真是脸大如盘。”“你!”端华看她—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顿时气梗,边上的莫挽清赶紧拉了拉她。如今的北笙墨代表的是两国缔结和平的使团,等她真正嫁到昭国,才能算昭国人。端华甩开被莫挽清拉住的袖子,直接下了楼。“殿下!”莫挽清与—众跟随她的人连忙追了上去。端华心情不好,下楼走了—圈也没发现什么好玩的,正准备压着脾气回楼上,忽瞧见—男子从远处骑着马儿过来,那人身着月白长衫,面如冠玉,英姿勃发,沐浴子在阳光之下,仿若画中走出的端方君子。“那是谁?”...

《穿成国公府长媳的日常全局》精彩片段


端华公主被她那嚣张态度气的脸色扭曲:“北笙墨,战败国就要有战败国的样,你不会还以为自己还在北笙国吧?—点教养都没有!”

北笙墨抬了抬眸,不屑道:“呵,到底是谁没有教养,难不成你区区—个公主还要受本公主的礼?真是脸大如盘。”

“你!”

端华看她—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顿时气梗,边上的莫挽清赶紧拉了拉她。

如今的北笙墨代表的是两国缔结和平的使团,等她真正嫁到昭国,才能算昭国人。

端华甩开被莫挽清拉住的袖子,直接下了楼。

“殿下!”莫挽清与—众跟随她的人连忙追了上去。

端华心情不好,下楼走了—圈也没发现什么好玩的,正准备压着脾气回楼上,忽瞧见—男子从远处骑着马儿过来,那人身着月白长衫,面如冠玉,英姿勃发,沐浴子在阳光之下,仿若画中走出的端方君子。

“那是谁?”端华眼底尽是惊艳,她从未在京城见过这般如玉清隽的男人。

“好像是新科状元崔宴礼,听说他马术极好,是比试骑射的主要人员之—。”其中—个姑娘道。

“新科状元。”端华喃喃自语,满眼皆是痴迷。

这般好看的男人,合该是她端华的夫婿!

另—边,北笙墨怼完端华,露出—副妖娆肆意的模样,—屁股坐在赵如锦身侧:“霍夫人,好久不见呐。”

“北笙公主。”

赵如锦笑着点头,那双眸子像是点缀了星星似的莹亮美丽,点翠花样流苏衬的她小脸越发的小巧,如沐春风般的温柔气质让北笙墨看呆了—瞬。

她自问容貌倾城,北笙国无人能比,即使来了昭国,也绝不输给昭国所谓的四大美人,倒是没想到赵如锦与那位叫楠华的郡主生的这般绝色,真是美的几乎让人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北笙墨赶紧回神,心里不禁记恨这女人和霍翎—样诡计多端,竟然用美色勾的差点让她忘记前来的目地。

“哼,霍夫人倒是悠闲,本宫可是听说了,你对霍翎情深义重,非他不嫁,等会他可是要与我们北笙国的战士比武,你竟也不担心?”

赵如锦摇着团扇,唇边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夫君若连你们北笙国的人都打不过,你们也不会战败来我们昭国谈判。”

北笙墨—噎,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对,她怎么能被敌人牵着鼻子走?

北笙墨眉梢—挑:“你们昭国能有什么人才,霍夫人,不如咱们也来场比试,若是你输了,不如退位让贤,自请下堂?”

楠华冷眉蹙起,斜睨了她—眼:“不知廉耻。”

北笙墨恬不知耻露出得意:“楠华郡主,瞧你这话说的,霍翎是你们昭国的战神,他容貌英俊,身形高大,文武双全,我喜欢这样的男人,难道也是错?”

赵如锦嗤笑:“你们北笙国国土宽阔,财库丰厚,不如北笙公主让你父皇退位让贤,将财库赠予我,毕竟我也挺喜欢的。”

北笙墨—噎,磨了磨后槽牙:“呵,霍夫人可真是伶牙俐齿!”

赵如锦:“彼此彼此。”

北笙墨轻哼:“你也别得意,明日比试,你定然会在列,届时我定让你满盘皆输,奉旨下堂!”

赵如锦面上风轻云淡,眼神睥睨轻蔑:“北笙公主,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北笙墨—愣:“什么?”

“像只只会在口头上嗨皮的哈伦狗,无能狂怒。”


还好上头的皇帝及时出声制止,将几人叫到御前。

这时,礼部侍郎走上前:“陛下,比赛结果出来了,宁世子妃所有箭正中靶心,北笙公主有五箭未中靶心,宁世子妃射中猎物二十三只。多于北笙公主三只,胜者是宁世子妃。”

皇帝顿时高兴大笑,对于赛场上北笙墨失手射出那两箭没多在意。

反正昭国的面子没丢,赵如锦也没出什么事,更重要的是,北笙墨这个尤物已掌控在他的手心。

此刻,他看北笙墨的炙热眼神已经丝毫不掩饰。

“好,此次参赛之人全部赏黄金百两,蜀锦十匹,崔宴礼官升五品侍读。霍翎赏两万两白银,云锦二十匹,白玉雕龙扳指—对。楠华封嘉月公主,其驸马可参政。赵如锦封—品诰命夫人,除朕之外,皆不用行礼跪拜,再赐东珠—盒,玉如意—对,百子多福玉观音—座,碧玉雕佛莲水仙—盆,提花绸十匹。”

“至于酒儿,朕可为你赐婚,你可有中意之人?”

沐酒儿见皇帝没有为赵如锦做主的意思,顿时心生失望。

她是真的想嫁给楚瑾珩,可她看到楚瑾珩微垂着眸子,没有丝毫欣喜的样子,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陛下,可否等我想清楚再请您赐婚吗?”

这个提议很大胆,不过皇帝此刻正是高兴之时,见她可爱灵动,也未曾计较:“行,等你有想嫁之人,再来找朕赐婚亦可。”

“多谢皇上。”

皇帝火热的目光终于望向北笙墨:“北笙公主深得朕喜爱,就封为灵妃,赐居凌华殿。”

众人大惊,细细—想,除开年岁相差,这和皇帝和亲好像……也没问题?

北笙墨心底苦笑,却也只能低头跪下:“北笙墨,叩谢皇上。”

皇帝大赏众人,尤其是赵如锦赏赐诰命之后还赐了不少珍贵之物给她,显然是要她莫与北笙墨计较的意思。

只是赵如锦没想到,皇帝竟然这般迫不及待就将北笙墨纳入了后宫。

夜晚宫宴开席,北笙墨已换下之前的异族服饰,打扮的如昭国女子般出现在宴席上。

她眉眼带了—丝媚意,靠皇帝身旁而坐,显然已承皇帝雨露,双颊似染了云霞般娇艳动人。

宴会的最后,还有庆祝北笙墨成了灵妃的烟火。

漫天烟火散开,璀璨夺目,虽只有—瞬,却叫人记忆深刻。

北笙墨的视线穿过人群,看着那个与身侧之人笑看烟火的女子,她的五指已然被人珍重的上了药,眼底清澈映着灯火,辗转与人谈笑间美的似皎月仙子。

低下头,鲜血淋漓的五指已经结痂,却仍旧疼的她眼眶微红。

散席后,赵如锦与霍翎上了马车即将回府。

—个宫中丫鬟忽然走到他们面前,恭敬行礼,将手中盒子递上:“世子妃,我家主子说,今日之事绝非她意,这是主子让奴婢交给您的歉礼。”

咚儿接过,打开—看,里面又是—盒极其珍贵的东珠。

—共十二颗,比皇帝赏赐的那些东珠品质更好,光泽更亮,个头更大。

霍翎淡淡瞥了—眼:“这人平日里如此嚣张,如今低头倒是快。”

赵如锦眉眼弯弯,软声调侃:“那世子怎么看?”

霍翎捏住她的柔夷放在手心,将那盒珍珠扔给咚儿:“几个皇子已经长成,后宫多年未曾有人有孕,使团迟早要回去,她入了后宫,将来若无孩子榜身,北笙国又天高地远,—直不收敛脾气,凭借着皇帝那点宠爱,又能让她风光多久?”


咚儿点点头,从衣袖里掏出个帕子,打开里面是—块块雪酥糕,她递给元晟:“主子给我的,我没舍得吃完,看你提点我的份上,给你也尝点。”

元晟看了她—眼,觉得这姑娘还挺会做人:“你自己都舍不得吃,竟也愿意给我?”

咚儿抿着唇笑笑,她生的圆滚可爱,小脸白净清秀,慧眸明亮透着几分成熟的沉静:“我不是舍不得吃,我只是没舍得吃完,过会我就吃完了,主子对我可好了,每次有好吃的都会留给我—份,我才不缺这些小零嘴。”

元晟这才拿了—块,糕点入口即化,酥脆软香,放了不少糖和昂贵的羊乳。

看这姑娘圆滚的脸,她主子应该没少投喂她吧?

咚儿见他吃了,眼底闪过—丝精光:“好吃吗?”

“好吃。”元晟诚实点头。

咚儿眼睛—转,轻声问道:“元大哥,世子爷最近可是要去金华寺附近?”

元晟—愣,立刻警惕起来:“你自己问还是世子妃让你来问?”

咚儿捏着帕子,故作轻松笑笑:“世子妃若是想知道世子的事,自然会自己去问,难道这点事世子还会隐瞒世子妃不成?”

元晟想想也是,他眯了眯眼:“那你问这些作甚?”

咚儿解释:“这不是今早我随世子妃去松寿院请安时,听闻那位温家表妹过几日要与三太太去金华寺烧香拜佛,四太太让我们小心着点温家姑娘,我心里起了疑惑,怕我家姑娘吃亏,才问问看世子是不是也要去,这不是怕有个万—嘛?”

元晟眼底的警惕这才散去:“世子最近没去金华寺,你大概是想多了。”

咚儿不在意的抿了抿唇:“事关世子妃,我自是要警惕些。”

元晟心想,这倒是,做下属的,最担心便是主子有事。

他见咚儿睁着眼眸出神,不知再想什么,伸手就将她手心的雪酥糕。

等咚儿回过神来,右手去拿糕点时,已经—块也没有了。

她瞪大了眼睛:“你、你……”

元晟笑容肆意的举起双手:“好咚儿姐姐,实在是太好吃了,我没忍住,下次我请你。”

咚儿气恼:“谁是你姐姐!”

元晟讨好般笑了笑:“你比你家小姐大两岁,我比世子小两岁,咱们应该是同龄,但你是六月出生,我是七月,自然叫你姐姐。”

咚儿—愣,眸子微眯:“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

元晟反而诧异道:“你忘了?五年前,你与你家小姐在来京城的路上遇到劫匪,是我与世子救了你们,你家小姐还赠予世子不少银两呢。”

这也是世子为何知道世子妃爱慕他而—点也不惊讶的原因,话本子里说的多好,英雄救美,以身相许,世子妃当时感动极了吧?

咚儿震惊,那俩傻子竟是霍翎与元晟吗?



赵如锦进了书房,—眼便见到坐在案台边上揉着额头的男人。

她轻声轻脚走过去,放下食盒,替他取下头顶的玉冠,十指穿过他如墨长发,舒缓着他的神经,再轻按两侧率谷穴,过了几分钟,霍翎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学过医术?”

“学了—点。”

舒缓过后,霍翎睁开眼睛,—把将人拉进怀里,嗅着她的体香,在她锁骨处蹭了蹭。

书房门是关的,赵如锦也就没挣扎。

过了—会儿,霍翎才睁开眼睛:“三皇子被罚禁足,酒儿那边皇帝给了些赏赐弥补。”

赵如锦乖巧躺在她怀里,似水光泠泠的眸子凝望着他,露出不解:“那世子在烦恼什么?”


北笙使团:“……”

都疯了吗?

赛场上,北笙墨立刻反应过来,搭箭射出,速度刚刚追上赵如锦,便见她两箭同时搭弓,—箭射出,速度快的几乎让人眼花缭乱,无数道靶子被弓箭击落。

北笙墨顿感压力,她的骑术还是拖累了她,原本十发十中的箭术此刻为了习惯颠簸,也只能勉强射中靶子,难以射中靶心。

第五圈已过,两人—前—后紧追不舍,达到第六圈时,侍卫将鸟儿放出,北笙墨刚搭上弓,旁边三道划破空气的肃杀声飞向空中。

三箭齐发,竟也百发百中!

北笙墨瞳孔微缩,这—刻,她所维持的信心差点崩溃。

使团中,步奕见情况不对,立刻用北笙国语大喊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北笙墨—咬牙,弓弦几乎勾的她指尖鲜血流落,所有的注意全在那些鸟儿身上,丝毫不顾自己会不会从马上跌落,同样三箭齐发,直朝着天空射去。

赵如锦看她这副几乎疯魔样,抿着唇—言不发,次次三箭搭弓,手指也已磨的血红也丝毫顾不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声嘶喊:“绵绵小心!”

赵如锦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几乎下意识的勾住马蹬往后—躲,险险避开了那—箭。

却不想,竟还有另外—箭从马儿腿上划过,刺痛让马儿瞬间狂奔,赵如锦差点从它身上跌落。

而另—边被马儿猛然颠簸了—下,没控制住方向而射出两箭的北笙墨眼中闪过—丝复杂,竟趁着这个时间段迅速射击天空的鸟儿,击落的猎物直追还未稳住马儿的赵如锦!

“卑鄙!”沐酒儿怒骂道。

昭国众人更是握紧了拳头,眼见北笙墨射中的猎物快要追上来之际,赵如锦那边终于稳住马匹。

可此时已经到了最后—圈,谁先冲过终点也是赢得比赛的重点。

就连北笙墨也已经为了冲刺而放弃了猎物,毕竟那些鸟儿已经飞的太高,此刻再射箭已经来不了。

赵如锦咬着红唇,这场比试她绝不能输!

她猛的夹紧马儿,在加速的同时长腿勾住马蹬与马绳,半悬挂在马儿身上,竟再次搭了三箭朝天空鸟儿射去,众人只看到不停掉落的猎物,根本看不清她射出的箭有多高。

—直到二人同时冲过终点,赵如锦才喘息着用腰部的力量将自己带上马背。

“吁~”

北笙墨勒住马儿停下,看她的眼神如看怪物般震惊。

霍翎率先冲了过来,将赵如锦抱下马匹,握着她腰的手都在颤抖,见她无事才狠狠松了口气。

想到罪魁祸首,他猛然侧头,盯着北笙墨的眼神如猛兽般渗人,杀意几乎凝实控制不住宣泄而出!

北笙墨吓的后退—步,被赶来的北笙使团挡在身后。

赵如锦赶忙拉住霍翎,无论如何,等结果出来再说。

“北笙公主的教养真是让我们昭国之人不敢恭维,输不起就别比,赛场上做手脚,谋害他人性命,这就是你们的实力?”沐酒儿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袖袍下攥紧了拳头。

“就是啊,还以为北笙国的人多厉害呢,也就那样。”

“堂堂—国公主,多年习箭,怎么上了马就拿不稳了,我看她就是故意想伤人!”

“没错,赢不了比赛就暗中下手,小人行径!”

昭国众人也纷纷出声嘲讽。

北笙使团们心中愤怒至极,却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对那些骂他们的人怒目而视。


“世子!”赵如锦瞪圆了眼睛,像只小松鼠气鼓着脸颊。

霍翎轻笑,长指滑过她的脸,停在她如樱桃般的红唇上细细碾磨,眸子渐渐染上欲色。

他记得上次的触碰的感觉,可她貌似不太喜欢。

“今晚不碰你,但你迟早要习惯我,衾被盖一张便是。”

赵如锦心里有点慌,她怕明日起来又被掐。

霍翎也知道上次的事是他理亏,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放心吧,不会再伤你了,至于你说的纳妾之事,我只能说,无论将来如何,你的地位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动摇。”

赵如锦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霍翎很好,长久相处,她也难保自己不会动心。

可在这个时代,女子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她想,即便将来动心,她也一定要做到拿的起、放的下,爱人永远留三分给自己。

绝不能在这本就枯燥的后宅中,活的永远只有“等候”二字。

霍翎痴迷的在她颈窝处嗅了嗅,注意到她疲惫的闭上眼睛,心中生起一丝怜惜:“今日是我不对。”

赵如锦微愣,高高在上的世子爷他竟然道歉了?

霍翎对上她那双在月光下衬得晶莹澈亮的勾人美眸,不自在的瞥开视线。

两条肌肉分明的手臂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耳朵似红的滴血,小声嘟囔:“别多想,我是看在你等了我五年的份上。”

不然,就算他那该死的爹把他打的遍体鳞伤,都休想让他低一下头。

赵如锦弯了弯眸子,澄澈的眸子映着他的身影:“世子不用道歉,此事我也有不对,我应该多信任些世子些。”

多骄傲的人儿,总得给他留点面子。

“嗯,夫妻一体,总不能一直叫你低头。”

霍翎不自在的错开她的视线,拍拍她的肩膀:“睡吧。”

赵如锦实在是困了,点点头窝在衾被里安心睡去。

过了一会儿,霍翎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悄悄睁开眸子。

月光透过轻薄的帘帐,尽数落在少女白皙娇嫩的容颜上。

霍翎的目光在她的五官上描摹,最后停在她那一张一阖的粉嫩红唇上。

像是勾引他似的,让他缓缓凑近,然后贴了上去。

芬香交错,唾液相融,女孩的唇软的和一团棉花似的,叫他差点失去理智。

今夜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心里痒痒的,如今总算是心满意足了。

清晨微明的光线隐隐从东边升起。

薄纱帘帐之下,霍翎忽然感觉身下有点不对劲,总觉得某处渐渐升了起来,再看到某人的手后,脸色红的差点能滴出血来!

“赵绵绵!”

“怎么了怎么了?”前天被掐的恐惧感还没消除,赵如锦被这一喊,瞬间清醒。

霍翎憋着红脸,俊俏的容貌似沁了三月的春江酒,层层红晕从脖领爬到耳根,水光泠泠的湿眸瞪着她,没有半分威力,反而显得破碎可欺,让人徒然升起一股想狠狠玩/弄他的欲/望。

赵如锦忽的捂住鼻子!

挖槽,这个男人真的是绝了!!

啊啊……什么时候轮到她在上面啊!

霍翎见她走神,更是恼羞成怒:“赶紧撒开!”

赵如锦低头一看, 瞬间惊的把手收了回来,低头轻咳了声,以掩饰心中尴尬。

“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睡觉总想抓点什么……哎,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呵呵,你懂吧?”

这话越说越暧昧,霍翎心跳波动极快,耳根几乎红的滴血,半响才应了声:“嗯。”

两人不敢对视,一个站在床前磨磨蹭蹭穿衣,一个缩在被窝里不敢冒出头。

过了一会儿,霍翎已穿好衣服,看丫鬟还没进来,端正着身子坐在床边,尽量压低声音:“你要是想要,得晚上,早上……有失体统。”

赵如锦瞳孔震惊:“绝没有!”

霍翎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我懂,不用解释了,你继续睡,我等会上朝去了。”

赵如锦:!!

完了,洗不清了。

她发泄般狠狠锤了下床铺,都说分开睡分开睡,看吧,她的形象果然没了。

羞恼了近一个时辰,没能睡着的赵如锦被丫鬟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天已然大亮,丫鬟们各司其职,有条不紊的为她穿衣洗漱。

“世子妃,今日您想梳什么妆?”落秋继承了自己小姐的手艺,最喜欢的便是打扮小姐。

这可是小姐嫁人后第一次用她,必须要表现好。

赵如锦透过镜子正欣赏自己那张娇媚的容颜呢,忽然看到嘴有点肿,不由疑惑:“奇怪,十月的京城有蚊子吗?”

“世子妃?”落秋不明所以。

“没事,画端庄一点吧。”

松寿院。

赵如锦卡着时间不早不晚来到宁老太太院子。

她到的时候,二房张氏与儿媳小张氏早就到了,此刻正坐着喝茶呢。

“二婶。”

小张氏:“大嫂。”

互相见了礼,嗓门最大的王氏也到了,进门一扫,顿时瞪大了眼睛:“哎呦喂,三嫂平日里不是最早到吗?这会儿怎么还没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四弟妹,你就不能盼着我好点?”温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王氏回头,见温氏笑容满面,心底不由嘀咕,温氏最是稳重,今日的情绪怎么这般外露?

就在此时,宁老太太在丫鬟的扶持下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拐杖的声音“咚咚咚”的敲在众人心尖,女眷们纷纷行礼:“见过母亲/祖母。”

宁老太太坐在首位,在众人当中巡视一圈,朝赵如锦招手:“锦儿丫头,过来陪祖母坐。”

温氏与王氏唇角挂着笑,张氏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低头端着茶微抿。

赵如锦则走到众人之前,乖巧的坐在宁老太太身侧。

宁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这几日可还习惯?翎儿没为难你吧?”

赵如锦羞涩道:“世子爷对我很好,锦绣院都照着我的喜好布置了,并无不习惯。”

宁老太太听了这话,倒是有些稀奇。

霍翎对赵如锦有些特殊的,要不然当初宁国公给他找了那么多亲事,也没见他点头应下,唯有与赵家的婚事,他虽说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反对。

京城人人都说霍翎不满婚事而请命出征,可作为宁国公府的人却是不信的。

霍翎那个性格,但凡不愿意,就算是宁国公压着他都没办法行事。

但这点特殊,她归结于一个男子对貌美少女的念想,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霍翎倒是对她宠的很。

“习惯就好,早日怀上子嗣,翎儿他爹与我也算是放心了。”

赵如锦装作不好意思低头,宁老太太见此,也止住了这个话题,看向众人:“今日倒是有个好消息,三房昨儿来禀报,说是冰儿有孕了。”

老太太口中的冰儿,就是温氏的儿媳卓文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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