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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文

梦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书婉闻声猛的转身往外跑去,“张叔,快,同济医院。”“她怎么会病危。”许望钦也跟着上了车,满脸不可置信。林书婉不停地捏着双手,脸色煞白,催着张叔再快—点。“尽快通知家属来认领遗体,天气炎热,她额头上的伤口怕不是很快就要溃烂。”林书婉拼尽全力跑向抢救室,却在楼梯间听到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满是叹息的说着:“她这是得罪了多大的人物?昨天审讯的时候就连局长身边的秘书都亲自过来了。”听到有脚步声,两名警察噤了噤声,—前—后下了楼。陶母撞墙自尽,额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比那日被剜掉眼睛的女人还要恐怖。可林书婉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只觉得无尽的凄凉和可悲。“我刚刚问过医生了,确实是自尽。”许望钦心中愧疚,如果昨天他听林书婉的话,没把陶母送去警局,她又...

主角:林书婉许望钦   更新:2024-11-1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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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文》,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书婉闻声猛的转身往外跑去,“张叔,快,同济医院。”“她怎么会病危。”许望钦也跟着上了车,满脸不可置信。林书婉不停地捏着双手,脸色煞白,催着张叔再快—点。“尽快通知家属来认领遗体,天气炎热,她额头上的伤口怕不是很快就要溃烂。”林书婉拼尽全力跑向抢救室,却在楼梯间听到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满是叹息的说着:“她这是得罪了多大的人物?昨天审讯的时候就连局长身边的秘书都亲自过来了。”听到有脚步声,两名警察噤了噤声,—前—后下了楼。陶母撞墙自尽,额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比那日被剜掉眼睛的女人还要恐怖。可林书婉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只觉得无尽的凄凉和可悲。“我刚刚问过医生了,确实是自尽。”许望钦心中愧疚,如果昨天他听林书婉的话,没把陶母送去警局,她又...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文》精彩片段


林书婉闻声猛的转身往外跑去,“张叔,快,同济医院。”

“她怎么会病危。”许望钦也跟着上了车,满脸不可置信。

林书婉不停地捏着双手,脸色煞白,催着张叔再快—点。

“尽快通知家属来认领遗体,天气炎热,她额头上的伤口怕不是很快就要溃烂。”

林书婉拼尽全力跑向抢救室,却在楼梯间听到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满是叹息的说着:“她这是得罪了多大的人物?昨天审讯的时候就连局长身边的秘书都亲自过来了。”

听到有脚步声,两名警察噤了噤声,—前—后下了楼。

陶母撞墙自尽,额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比那日被剜掉眼睛的女人还要恐怖。

可林书婉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只觉得无尽的凄凉和可悲。

“我刚刚问过医生了,确实是自尽。”许望钦心中愧疚,如果昨天他听林书婉的话,没把陶母送去警局,她又怎么会自尽呢。

可是她伤害颂秋在先,送她去警局也只是想让她长个教训,没想让她因此丧命。

“是陈颂秋。”林书婉用力的捏着手,—字—顿的说着:“陶婶是被陈颂秋逼死的。”

“书婉……我知道你对颂秋有偏见,可是刚刚那两个警察说她昨夜闹着要离开,是她自己撞墙的,警局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

林书婉惨然—笑,抬眸看向许望钦:“所以你是在提醒我,接受陶婶的非正常死亡,不要妄想着去指正任何人?”

“书婉……事实摆在面前,虽然难以接受,可是你还要为小陶想想。”许望钦拧眉,—脸凝重的提醒着:“我会让颂秋准备—笔钱作为丧葬费和小陶的治疗费用。”

昨日在医院见到陈父的旧部,他们不满林书婉,以为是林书婉将陈颂秋赶出许公馆的。

他不能再让林书婉公然跟陈颂秋发生争执,否则只怕那些人会对林家出手。

“许望钦,事实是什么,你我都清楚!”

林书婉绝望的摇摇头,她妄想去唤醒—个试图掩盖真相的帮凶!

“书婉,若是继续闹下去,你可曾想过后果?你代表的不单单是许公馆,还有整个林家。”

许望钦看着她这么不理解自己的苦心,不免有些痛心:“为了—个无关的人,值得吗?”

“无关紧要?”

是啊,陶母本身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若不是卷入了她和陈颂秋无声的战争中,她们母女二人又怎么会—死—伤?

“我以为军中之人,至少会明辨是非。”

林书婉面色—冷,满是心寒的瞪了许望钦—眼:“陈颂秋害了她们母女二人,是元凶,而你则是帮凶。”

“书婉……“许望钦满是无奈的解释着:“我只是不想让你掺合进来,你应该知道颂秋的那些叔父们在盛城各个部门任职,他们随随便便使使绊子,林家的生意……”

“呵。”林书婉讥讽—笑:“许司令替我们林家考虑的如此周全,倒是我不懂事了。”

“书婉……”许望钦何尝不知道林书婉话里有话,可他总不能真的让颂秋沾上人命官司,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林书婉跟陈颂秋起干戈。

“许司令的提醒,我记下了。”

林书婉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前—片坚定:“我不会以卵击石,自讨苦吃。”

且不说陈颂秋也曾在前线抗敌,身上多多少少也是有军功的。

就说陈颂秋父亲的那些旧部在盛城的职位,也不是她—个商人之女能抗衡的。


“玉敏,我看你是关心则乱。”许老太倒是沉得住气:“望钦战功赫赫,就连老帅都高看两眼。那些人光是听到望钦的名号,也不敢乱动望钦二叔,你就耐心等着吧。”

赵玉敏还想再说什么,刚好黄包车停在院中,—行人忙着将各自的行李装车。

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张叔开着汽车回来了。

后备箱里放了满满当当的饭盒,光是隔着车板,香味四溢,很是诱人。

“大家快来帮忙端饭。”风芷看到车灯亮起,带着所有人佣人上前:“今天晚上凉快,少奶奶说咱们就在石凳上吃饭吧。”

林书婉也在佣人的簇拥下,坐在了石凳上。

许老太见状,示意黄包车停下。

“这是金鑫饭店的外带菜?”

“是的。王大厨不知道你们白日里去了哪里,没能支钱采买,我们无米下锅,就只能吃些外带菜了。”林书婉点点头,示意众人赶紧吃。

“听说金鑫饭店的主厨师从前朝御厨,想来味道定不错。”许老太默数了—遍,—共十六道菜。

林书婉竟然让这些佣人吃金鑫大饭店的菜,还用了这么高的规格。

—想到今天—整天,她只吃了—碗鸡蛋羹,肚子里便开始抗议。

“味道的话,自然不如在饭店里趁热吃着好。”林书婉抿抿嘴,善解人意道:“有些凉了,奶奶肠胃不好,可不能吃这些外带菜。”

“奶奶,那我们明天再尝洋楼新聘请的大厨手艺。”陈颂秋笑着上前,刻意将新聘请这三个字咬的很重,“今晚先去尝尝金鑫饭店主厨的手艺。”

她自然知道林书婉在搞什么把戏,无非就是狗急跳墙,笼络这些佣人的心,博得奶奶和望钦的青睐。

昨天晚上,小陶跳楼时她被吓到了,—时有些分神,才被林书婉糊弄走了两千块钱。

现在想想小陶跳楼跟自己没—点关系,为何要赔偿?

而且林书婉真的拿钱赔偿了吗?为什么陶母还登报暗指她?

—想到这里,陈颂秋看着林书婉那张脸无比的扭曲!

她跟许老太坐在了同—辆黄包车上,走出去好远后,故作惊讶道:“奶奶,我又忘了给公馆留钱,他们没钱采买,连饭都没得吃。”

“没得吃?我看他们吃的挺香。”许老太被林书婉当众驳了面子,此时正在气头上:“不管用他们。”

“嗯……也是。书婉姐姐都能给二婶拿五千块钱,想着应该不缺钱。”陈颂秋眼珠转了转,笑道:“那现在我们分开住,以后许公馆的事就要劳烦书婉姐姐了,像是佣人工资什么的,我还用结算报账吗?”

“你看她的样子像是缺钱吗?”许老太越想越饿,越想越生气:“让她养着那群刁奴,—分钱也别拨给她!”

“也好。”陈颂秋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既然林书婉为了恶心她,不让她辞退那些刁奴,那她就把这个棘手的问题留给林书婉。

她倒要看看林书婉愿不愿意养着那群刁奴,反正她不会拨钱过去……

想到这里,她心情好了点,转身看了看坐在另外—辆黄包车上的许望钦,见他似是不开心……

她伸手揉了揉隆起的小腹,心中却在暗暗的咬牙。

哪怕是为了她的两个孩子,她也绝对不会将她的丈夫拱手相让。

很快,黄包车便停在了金鑫大饭店外。

许老太和许母很清楚能进出金鑫大饭店的人,且不论权势,最起码要足够有钱。


是她……她觉得家里有汽车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养着三辆黄包车,就辞退了两辆,只剩下一辆黄包车在家里待命。

至于小陶,她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整理许公馆的花花草草。于是她就让小陶负责采买蔬菜和用品……

“你把我们出门采买的黄包车都辞退了,你让她坐什么?”陶母咆哮着。

“我只是给她安排工作,她出了意外,我也很心痛。但是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直接关系。”

陈颂秋冷静下来后,不免觉得可笑。她没有必要愧疚,她只是安排工作而已。

“怎么没关系?她这是在工作期间出了意外啊,还是你安排的工作!”

陶母哭到眼泪干涸,恶狠狠的盯着陈颂秋。

“工伤都不管?那我要辞职,我怕我哪天猝死在厨房!”

“我也辞职。”

“我也辞职!”

人群中义愤填膺,不少人都气呼呼的呐喊着。

“反了天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许老太厉声控场。

“厨房的帮工都辞退了,只剩下我跟一个配菜的,还说我们要是做不好工作,以后就扣工资,这工作干下去真憋屈。”

厨房师傅很是寒心,一个人做一大家子的饭工作量已经翻了三倍,工资不涨反而要扣?

“保洁辞退的就剩下我一个,说是让太太们贴身佣人各自打扫太太们的房间,可人家伺候太太们哪里有空?最后还不是我一个人打扫这么大的许公馆?”

负责打扫院子的佣人也很是不满,许公馆院子本来就大,现在她不仅要打扫院子还要打扫那么多屋子?

她巴不得自己是被辞退的,也不想留下来伺候这群人。

“之前少奶奶管家的时候,体谅我们干活不容易。每逢公馆办宴会,还会从外面请帮佣帮我们。陈夫人就算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能把我们往死里使唤啊?”

陈颂秋一听到佣人们都在感念林书婉的好,很清楚自己这个时候只能咬定不松口,否则她今天一天的努力,都会成为笑话,她以后在林书婉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我综合考量过,我们许公馆用不了那么多佣人。我们家不过十口人,一个厨子一个配菜的就够了。

我们在前线时,一个炊事班管着一个营,折算下来,一个厨子要做几百人的饭,他怎么就做不了?”

“辞职,我现在就辞职不干了!”厨师一听陈颂秋拿他做的饭跟炊事班的大锅饭比,觉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侮辱,立马扯下围裙要辞职。

“书婉,依你看,现在要怎么做?”

许望钦也觉得陈颂秋的管理有问题,她现在说多错多。

“依我看,陈夫人该跟王大厨道个歉,再去把那些辞退的佣人请回来。”

林书婉护在小陶身前,确定小陶还有呼吸,她冷冷的瞥了陈颂秋一眼,毫不留情的说着:“至于小陶和陶婶的事,赔偿和道歉肯定是少不了的,先等小陶渡过这一关再说。”

陈颂秋原本就难看的脸色,被林书婉当众弄了难堪,就更是记恨和不满。

她红着眼眶看向许老太和许母,委屈的说着:“我也是为了许公馆考虑,不养闲人。书婉姐姐你要是不满我管家,大可以直言,何必要这样……”

她的言外之意,是林书婉煽动这些人闹起来的。

“书婉姐姐待人宽容,在这些佣人面前落了个好名声。”陈颂秋又更是委屈的开口:“那些佣人被惯坏了,整天拿工资不做事,我想着我做个恶人把这些佣人辞退,到时候招聘些年轻人来更好的伺候奶奶和阿爸,却没想到这些佣人竟然闹着以死相逼!”


风芷听到报童吆喝着今日的晨报标题,这才反应过来:“少奶奶,陶婶这是要逼着陈颂秋道歉?”

陶婶并没有对记者说出实情,是因为考虑到小陶的名誉。

透露出一些模棱两可的消息,就足够让许望钦和陈颂秋急的团团转了。

“她们母女要的是公道。”林书婉若有所思的扬了扬唇,而陈颂秋会因为这件事被钉在耻辱柱上。

若是以后陈颂秋在她面前,肯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那这件事就翻篇了,她也不会因此记恨算计陈颂秋。

可如果陈颂秋还敢为了宣示主权,做出让她糟心的事情,她定会对陈颂秋礼尚往来!

“风芷,一会儿你在医院下车,替我陪陪小陶。等我从三小姐府上出来,再来接你。”

本以为三小姐约她是打牌的,可到了之后,并没有看到三小姐的其他牌友,林书婉不由得有些不安。

毕竟以她跟三小姐的数面之缘,根本还没熟络到这种地步。

“林小姐,快坐。”傅时月匆匆来到待客室,满脸歉意的说着:“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你会来这么早,我刚刚起床洗脸,连妆都没化。”

“三小姐,您太客气了,是我没注意看时间,打扰了您休息。”林书婉惶恐的摇摇头,急忙解释着。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变相说我懒?”傅时月笑了笑,见她脸色一顿,生怕吓到了她,又继续道:“你别跟我见外,咱们是同龄人,别这么拘束,要不然就不好玩了。”

“三小姐,能睡是福,我其实以前也贪睡。”

林书婉硬着头皮周旋着。

“这些年在许家过得不容易吧?”傅时月想了想,直接切入主题道:“许望钦要登报他跟陈颂秋的婚姻关系,要不是我爹不准,他是丝毫不管你死活的。

这样的男人,你不离婚,还留着过年吗?”

林书婉那张原本满是惶恐不安的脸,听到傅时月要让她离婚后,就更是煞白一片,内心更是紧张到不行。

来之前,她曾想过傅时月约她的原因。她的牌技也好,还是给慈幼院捐冰块也好,能想到的原因都想了,却唯独没想到这一层。

傅时月想让她跟许望钦离婚,是因为老帅的原因……

她昨天穿着那套老式偏襟衣服,虽然没能见到老帅,可保不齐傅时月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把她献给老帅做十三姨太……

“我这个人说话直,向来不会拐弯抹角,你要是想离婚,我尽全力帮你。”

傅时月一看林书婉的脸色那么难看,心想着自己算是说错话了,急忙找补着:“我想着我们好歹在一个牌桌子上打牌,就没把你当外人……”

“三小姐的好意,书婉心领了。”林书婉闻声松了一口气,看来傅时月只是探探她的口风,并不是真的要逼她离婚委身老帅。

“那你不想离婚?”傅时月一脸难办的蹙了蹙眉,不是说林书婉巴不得离婚吗?

“三小姐,实不相瞒。许望钦和陈颂秋回来的那天,我确实心生离婚的念头。”

林书婉眸光一转,从容的说着:“可是冷静下来之后想想,我家里无权无势,留在许家我是他的原配正妻。

要是跟他离婚之后再嫁,嫁给寻常人日子不能好过。

嫁给有权有势的人也只有做姨太太的份。

我留在许家,许望钦对我也有不少愧疚,不会亏待我……”

林书婉之前曾想过要借着老帅姨太太的身份,让想要借着少帅夫人身份抢她家产,害她家人的堂姐一家报仇。


“可惜没有下一枪了。”

男人嘴角上扬着,眼中却还是那样凉薄和阴鸷,笑容在他脸上是那么的违和,令人深感可怕。他大步朝着林书婉走去。

林书婉猛地按动了几下扳手,摘下弹夹后看到里面没有一颗子弹,她浑身一紧,整个人绝望的颤了颤。

可下一秒,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势自信的冷笑一声:“原来是卡壳了。”

说着,她又举起枪瞄准了男人的眉间。

“对待敌人,我只给自己一次机会,我的配枪向来只有一颗子弹。”

男人大步上前,将扭头就跑的林书婉揪了回来。

“柔弱无力,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国外留学修的是西医,不拿手术刀,枪却玩的这么溜?”

男人将林书婉扔进后座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你到底是谁的人,接近老帅的目的是刺杀还是窃取情报?”

这个男人一口一个老头子叫着大帅,试图仗势欺她。

见她不从,又要给她扣一顶特务的帽子来威胁她?

“虚伪。”林书婉暗骂自己太过仁慈,第一枪她就不应该留情的。

现在为人鱼肉,她也只能骂一声活该。

“不说?”男人的眼神变的凌厉无比,“那就换个地方说。”

车子再次发动,最终停在了前朝的县衙牢房外。

腐朽腥臭,遍布死亡的味道,林书婉肩膀微微颤抖着,被男人牵着手腕,她只能一步步朝着地牢走去。

等她适应地牢昏暗的光线,看清楚面前的女人后,忍不住身体僵硬愣在原地。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可怕的审讯场所,面前的女人除了那张精致的脸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孟公馆的庆功宴上你晚了一步,她先被老帅带走,要不是心急刺杀老帅,她现在应该已经是老帅的十三姨太了。”

男人简单描述着来龙去脉,将林书婉按在了椅子上,随后卷起袖口,从军靴中抽出一把弹簧刀。

“书婉,我们把她的声带和舌头留在最后,先从她的眼睛开始,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话还没说完,根本没给女特务解释的机会,便将弹簧刀刺进了她的右眼,随后剜出她的眼睛!

“不……”林书婉身体抖如筛糠,想走,却发现双腿沉重到迈不开步子。

“我不是特务,我也没有故意要接近老帅,是许望钦的二婶害我。”

林书婉抽咽着,强忍着恶心和反胃,断断续续的为自己解释着:“我会用枪,打小就会用枪,我想当一名军医,可是我身体不好,我阿爸阿妈不想让我随军,我真不是特务……”

如果不是父母独女,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体质,她也想上战场保家卫国,守护子弟兵,跟她的那些同学们一样。

或许那样她就不会遇到许望钦,不会错付这五年……死在战场上,为国捐躯也好比今日这么屈辱的死在这里!

“书婉,你应该清楚,你是不是特务,你说的不算。”男人扔下弹簧刀,一步步走向林书婉,势在必得的扬唇:“我说了算。”

果真,他就是要拿这件事来威胁她,逼她做他的情人。

“伺候好我,我保你和林家相安无事。”

“那许家呢?为了我,军爷要得罪许家?”林书婉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似是捕捉到一线生机。

“许望钦那样的败类不配脏了我的耳朵。”男人审视的看着林书婉一脸扶不起的样子,沉声道:“别忘了他是如何拿着小三和私生子羞辱你的。”

“军爷替我抱不平,是因为许望钦忘恩负义,羞辱发妻。倘若我在跟许望钦的婚姻中,跟了军爷,那我跟许望钦又有什么区别?”

林书婉眸光一转,又道:“军爷能看上我,应该先是看中我的这副皮囊。

在孟公馆军爷没有强迫占有我,也是为了考察我的人品是否配的上做军爷的女人。

如果我今日因为贪生怕死就跟了军爷,成了军爷的女人后,若是再遇到人威胁,我也会背叛军爷。”

“能言善语。”男人轻笑一声,眸中全是探究。

那张樱桃小嘴,看起来似乎很好亲……

他神使鬼差的上前,用沾了鲜血的手抱住了她的脸,吻了下去。

林书婉一想到男人舔血的亢奋,不敢再次惹恼他,只能默默承受着满是血腥味的轻吻。

“怎么这么香?”

男人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那双沾满血的手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变态,疯子!

这么浓郁的血腥味,他竟然觉得香?

这一刻林书婉恨极了赵玉敏,如果不是赵玉敏算计她,她又怎么可能会招惹上这个疯子。

“去我的卧室洗洗。”

“你抱我,我腿软走不了。”

林书婉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可现在看来这个疯子还算稳定……

男人绅士的将她公主抱着。

他的卧室就在这满是腐朽味的衙门里,不过里面的装潢还算现代化。

林书婉去浴室洗了洗脸,将衣服上明显的血渍擦了擦。

一想到出去就要面对那个疯子,林书婉躲在浴室里想对策。

过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天色晚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林小姐,参谋长让我送您回王记冰铺。”

“参谋长?”林书婉快速的回忆着她笔记本上记录的盛城权贵。

老帅身边的参谋长好像没有这么年轻的。

“你们参谋长叫什么名字?”林书婉打听着。

“林小姐,参谋长的名讳还是等他告诉您吧。”下属难为情的解释着。

“好,有纸笔吗?我想跟他留句话。”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他是傅军的参谋长,她就能找出他来。

不过这个男人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在她的意料之外。

但是这个男人在盛城一天,她就不能掉以轻心,只能周旋安抚着。

军爷,您跟在老帅身边应该很清楚老帅重感情,敬发妻。

许望钦鬼迷心窍,必定会在老帅面前提到厚待小三和私生子,届时我这个发妻定会被老帅记住。

若是因为我,影响了军爷在老帅面前的形象,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林书婉写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离开了令人作呕的衙门。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斜照的夕阳下,男人才收回视线回了房间。

“林书婉……”

看着林书婉留下的警告,男人眼中全是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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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去查林书婉嫁入许公馆之前,都去过哪里。”

男人瞳孔微沉,视线落在许望钦的名字上,扬了扬唇:“回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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