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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肥妻,带残疾老公逆风翻盘叶杏江辞深小说结局

满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帮你拉回去。”周煜照将竹子修整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声音沉哑地说道。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同样充满了阳刚的荷尔蒙味道,低哑深沉,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叶杏其实心里头还是挺喜欢这种糙汉类型的型男的,平日里头也没少看糙汉文,这会儿一个活脱脱的糙汉站在自己跟前,她一个没控制,脸上当即浮起了几分红晕来。别看原主现在一身的肉,不过平日里头懒散,要拖着一根这么长的竹子回家去,还是有些难度的,而且看大牛娘刚才对自己那个感恩戴德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家人肯定是十分客气的,叶杏觉得让他帮个忙将竹子拉回去,减轻一些他们的心理辅导也是不错的。所以叶杏也没有拒绝,笑了笑,客气道:“那麻烦你了。”周煜照也不是多话的人,抿了抿薄唇,将柴刀递给了叶杏,然后将...

主角:叶杏江辞深   更新:2024-11-11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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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杏江辞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肥妻,带残疾老公逆风翻盘叶杏江辞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满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帮你拉回去。”周煜照将竹子修整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声音沉哑地说道。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同样充满了阳刚的荷尔蒙味道,低哑深沉,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叶杏其实心里头还是挺喜欢这种糙汉类型的型男的,平日里头也没少看糙汉文,这会儿一个活脱脱的糙汉站在自己跟前,她一个没控制,脸上当即浮起了几分红晕来。别看原主现在一身的肉,不过平日里头懒散,要拖着一根这么长的竹子回家去,还是有些难度的,而且看大牛娘刚才对自己那个感恩戴德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家人肯定是十分客气的,叶杏觉得让他帮个忙将竹子拉回去,减轻一些他们的心理辅导也是不错的。所以叶杏也没有拒绝,笑了笑,客气道:“那麻烦你了。”周煜照也不是多话的人,抿了抿薄唇,将柴刀递给了叶杏,然后将...

《八零肥妻,带残疾老公逆风翻盘叶杏江辞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帮你拉回去。”周煜照将竹子修整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声音沉哑地说道。

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同样充满了阳刚的荷尔蒙味道,低哑深沉,带着男人独有的磁性。

叶杏其实心里头还是挺喜欢这种糙汉类型的型男的,平日里头也没少看糙汉文,这会儿一个活脱脱的糙汉站在自己跟前,她一个没控制,脸上当即浮起了几分红晕来。

别看原主现在一身的肉,不过平日里头懒散,要拖着一根这么长的竹子回家去,还是有些难度的,而且看大牛娘刚才对自己那个感恩戴德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家人肯定是十分客气的,叶杏觉得让他帮个忙将竹子拉回去,减轻一些他们的心理辅导也是不错的。

所以叶杏也没有拒绝,笑了笑,客气道:“那麻烦你了。”

周煜照也不是多话的人,抿了抿薄唇,将柴刀递给了叶杏,然后将竹子轻而易举地放在了肩头上,将竹子拉向了江辞深家。

到了院子,周煜照才将竹子放下来。

叶杏见他额头上都沁出了豆大的汗珠,道:“要不给你倒杯水喝吧?”

她只是客套一下,不过周煜照却实在是口渴了,扫了她一眼,道:“那麻烦了。”

叶杏急忙放下了柴刀,进屋去倒水了。

江辞深见她出去一趟,衣裳全部都湿透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心,道:“你掉河里了?”

“是啊。”叶杏拿了一个干净的瓷碗,倒了一大碗水,重新走出去,道:“周兄弟,喝水吧,我先去换身衣服,你喝完将碗搁在那里就行了,谢谢你将竹子给我拉回来。”

不等周煜照回话,叶杏又进屋了。

江辞深听见了叶杏说的话,这才百无聊赖地抬起眼,看向了院子。

周煜照已经接过了叶杏递过来的碗,正要喝水,察觉到江辞深的视线,朝他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江辞深沉声开口道:“她刚才真的掉进河里头了?”

周煜照开口解释道:“不是的,是我侄子不小心掉进河里头了,她去救我侄子的,还进行了抢救,这才将我侄子救回来了。她是我们周家的救命恩人。”

听了周煜照的话,江辞深当即紧紧蹙起了眉心。

不等他开口,叶杏已经换了衣裳从屋子里头出来了。

她本以为周煜照已经走了,想不到他还端着碗站在原地。

叶杏顺手拎了两张凳子出去,道:“周兄弟还要再来一碗吗?”

周煜照碗里头的水都已经喝光了,听叶杏这么说,他当即将碗递过去,沉声道:“麻烦了。”

他刚才下了水,现在冷得很,喝一碗热水暖暖身子明显还不够。

叶杏转过身,又走到客厅中,端起了红色的热水壶,再次倒了满满一大碗水。

她将碗递给了周煜照。

周煜照拿着瓷碗,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水。

这个动作,让他本来就突出的喉结看起来越发的性感了,尤其是喝水的时候,有一丝水渍顺着他的下颌流了下来,从小麦色的肌肤上缓缓下移,直到落在了他突出的喉结上盘旋打转——

这糙汉还真的方方面面都跟书里描写得差不远啊。

叶杏忍不住暗自嘀咕道。

殊不知她这个动作正好被坐在客厅中的江辞深尽收眼底。

他眼底顿时蒙上了一层灰暗,想到了叶杏先前说过的话,我对你没兴趣,我喜欢那种全是肌肉,能做两个小时的——


“没错,我可以确定他是应激性心理障碍,应该是他爸爸的死给他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太大了,要想治疗他,必须要用针灸,我已经托他叔叔帮我从外地买银针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买回来,如果有银针,我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将他治好的。”叶杏说道。

见叶杏说得如此淡定从容,张大夫下意识的就觉得叶杏真有这样的本事!她说不定真的可以让大牛恢复如初!

“你要是真的将他治好!那可真是一件大功德了!”张大夫感叹道。

大牛娘是个命苦的,丈夫死得早,唯一的儿子还是个傻子,这辈子都没有什么盼头了,只有对大牛的牵挂和责任。

若是叶杏真将大牛治好了,让他变成正常人,可以去上学读书,那大牛娘这辈子活着岂不是有盼头了?

她治的是大牛一个人,救的却是两个人啊!

叶杏正要开口,外头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怒喝。

“叶杏!你给我出来!你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你居然欺负我们家小雪!对一个小孩子动手!你还真是有脸!”

是贺方的声音。

叶杏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来,手中喂饭的的动作也是一顿。

江辞深的脸色当即一沉,英挺的眉心也忍不住紧蹙了起来。

叶杏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口。

见叶杏出来,贺方整个人都要炸了一样。

“先是找燕子的麻烦,又欺负小雪!你是不是存了心要跟我过不去!叶杏!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个人怎么恶毒!连小孩子都能下手!你还是个人吗?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贺方三步作两步上前,指着叶杏就破口大骂道。

然而,刚走近到门口,就突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

没错,是肉香!

而且是一股特别让人垂涎欲滴的肉香!

贺方光是闻到那股肉香,都觉得口水要流出来了!

这叶杏的手艺,竟然这么香?

他本以为叶杏家里只有她和江辞深那个残废的,所以才会来势汹汹,出言不逊!但是贺方扫了屋中一眼,却发现张大夫居然也在里头吃饭!

而且这个时候,张大夫正夹起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猪蹄肉,那一层皮颤颤巍巍的,红亮柔润,那瘦肉也浸满了汤汁,看起来十分软糯。

伴随着一阵阵的香味,张大夫一口咬掉了那块肉。

贺方竟然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你找到我家来?要我给你什么样的说法?你女儿先挑衅我的事情,来龙去脉你都问清楚了?”叶杏冷笑了一声,目光带了几分寒意。

贺方还是有些包袱在身上的,见张大夫也在这里,顿时就收起了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样子,放软了几分态度,道:“她只是个小孩子!你一个大人,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还跟她动手!你这还有一点当大人的样子吗?”

“我是大人,我又不是她家里的大人,你家的熊孩子,我凭什么惯着?她将我的手腕咬成这个样子,我还没有找你赔偿医药费呢!你来得正好!那你赶紧将医药费赔给我!这伤口又要消毒又要擦药!起码你要赔偿两块钱!”叶杏冷笑道。

上次贺雪用石子就稍微擦破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就逼着自己赔偿了医药费!

这会儿不过是咬了个小小的牙印子,她居然又要故技重施,要他赔钱!他看这个叶杏是钻进钱眼里头了!


“尝尝咸淡。”叶杏早就将排骨汤舀出来,放到桌面上放凉了,这个时候温度正好,她拿来勺子,给江辞深喂到了嘴边。

不知道为何,先前叶杏一边喂饭,一边咒骂自己的时候,江辞深觉得自己毫无感觉,甚至有些麻木,但是如今,叶杏这般周到细微地喂着自己,他却突然觉得有些窘迫起来。

尝了一口汤,说不出的鲜甜,味道也是正好的。

“合适。”江辞深回道。

“那就好,你先喝一碗汤,再吃饭。”叶杏沉声说道,手下一勺子接着一勺子地喂给了江辞深吃。

碗里头有肉,叶杏也会用筷子骨肉分离,然后放到江辞深的嘴里头。

“我只是手废了,不是嘴废了,我能吐骨头。”江辞深看到她这个动作,有些无语地说道。

叶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道:“对噢,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喝完汤了,再吃点饭,我做了辣椒炒肉,能吃辣椒吗?”

江辞深点了点头。

辣椒炒肉很下饭,江辞深吃了一大海碗的饭。

喂江辞深吃完,叶杏这才开始用饭。

这会儿,饭菜和汤肯定都已经凉了,江辞深见叶杏神色专注地吃着,心里头默默想着。

吃完饭,叶杏收拾了桌子,然后看向了江辞深,道:“要去方便吗?”

这话一出,江辞深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露出了一抹仓皇失措的神色来。

“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江辞深咬牙道。

他先前都没有叫过叶杏帮他!

“真的可以?不要逞强,要不然弄得衣裳脏了,还是我要洗。”叶杏有些怀疑地看向他。

江辞深越发觉得羞恼,咬着牙道:“我说了可以!”

“行行,我今天要剪头发,顺便帮你剪剪。”叶杏从衣柜 里头拿出了剪子,走到水井边将剪刀打磨了一下,然后将自己今早扎起来的长辫子直接一刀剪掉了。

这头发太长太重了,剪掉之后,叶杏觉得头都轻松了许多。

她又给江辞深剪了头,剃了胡子。

这一收拾,本来看着就俊朗的人,更是显得面如冠玉,病弱矜贵来。

可惜了。

要是治好的话,江辞深绝对会成为香饽饽的。

厂长公子,大学生,还有这张脸——

哪一样都是王炸啊。

“我看看你的手。”叶杏忽然蹲了下来,伸手就给江辞深把脉。

然而,江辞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用手狠狠地腿了她一下。

叶杏本来就是半蹲的,没有防备,竟然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

“一个残废,有什么好看!”江辞深眼底闪过了一抹激愤,如同被惹怒的刺猬一般,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叶杏看向了他,这才沉声道:“我是大夫。”

江辞深是个聪明人,没有道理不知道这副壳子已经换了人了。

只是他不问,自己也懒得解释而已。

果然,这话一出,江辞深的眼底闪过了一抹错愕,随即又是明明灭灭的复杂神色。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叶杏替他针灸解毒的事情。

迟疑了半刻,他才颤抖着双手,缓缓伸了出去。

叶杏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骨折,接过,但是没能接上,而且耽误了最好的时机,治疗起来复杂了许多。

“只是骨折,幸好没有被挑断手筋。可以治好,不用灰心。”

叶杏下了判断,又挽起了裤腿,摸向了他的双腿。

江辞深腿上的伤比手的更加严重,脚踝处严重的粉碎性骨折,膝盖处也被彻底打断。

“脚踝怎么伤得这么重?”叶杏拧紧了眉心,沉声道。

江辞深声音发哑:“在部队的时候中过枪,有些瘸了,伤口未愈,后来那帮人攻击我的时候故意踩在上面还用木棍打砸了几下。”

这话说起来的时候,他的语气淡漠,神色清冷,仿佛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般。

不过叶杏听得却觉得甚至惊心动魄。

中了枪伤未愈,被故意踩在上面碾轧,又用木棍打砸。

她都不敢想象江辞深当时会有多痛。

“这处伤得很重,我不敢保证可以治愈,膝盖骨折也很厉害,单靠现在的条件没有办法给你手术,要到好一点的地方才可以给你做手术,目前来说我可以先将你的手腕治一下。”叶杏分析道。

果不其然,他刚才居然还敢生出奢望来。

江辞深眼底闪过了一抹苦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漫不经心道:“治吧,反正都这样了。”

叶杏从无数病人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自暴自弃的神色。

她也不擅长安慰人,只好站了起来,言简意赅道:“行。”

江辞深的手脚需要时间,并不着急,当务之急反而是她的身体。

这身体的水肿和肥肉,必须尽快消下去。

她今天从县城的药铺抓了药,这会儿用瓦罐煮了药,自己喝了一大碗之后,这才开始继续整理院子。

一天时间,叶杏将前院后院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她又问张婶子要了一点时令的菜苗,在旁晚的时候种到了菜园中,浇了水。

家里头本来就养了鸡鸭,她又清扫了一圈,喂了鸡鸭。

江辞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在屋中靠窗的位置,看着叶杏一点点忙碌,反而看出了一些趣味来。

看她做事,竟然让他沉闷许久的心情都忍不住觉得有些治愈了。

叶杏忙完院子,觉得自己的强迫症也被治愈了。

今天阳光很好,晾晒在院子里头的衣服和被子蚊帐都染上了太阳光的香味。

她将衣裳收回来,重新铺好了床,整个房间都有一种让人心情明朗的香味。

直到现在,她来到这个年代,这个身体的第二天,她总算是可以接受这个事实了。

叶杏做了晚饭。

早上剩下的排骨汤,辣椒炒肉热了一下,还是先喂了江辞深,她再吃剩下的。

江辞深见她吃饭,忽然冷不丁道:“你可以先吃,再喂我。”

叶杏愣了一下,道:“那怎么行,你可是病人。”

这话一出,江辞深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戾气都重了几分。

他曾经,可是天子骄子——

如今却沦落成残废,病人。


他当即拧紧了英挺的眉心,道:“得了,大嫂,人家忙着呢,你就不要添乱了,叶大夫是个好人,她会好好给大牛治疗的,你不要去打扰人家就是了。”

周煜照这个小叔子的话在大牛娘心里头还是有些份量的。

见周煜照神色这么严肃,大牛娘这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不过她仍然激动得有些坐立不安,来来回回地在屋子里头踱来踱去的,将周煜照眼睛都给晃花了。

“你说得对,我不去打扰她,这叶大夫真的是个好人,上次也是她救了大牛,这次也是她要治好大牛,她是大牛的救命恩人,不,她是我们整个周家的恩人呢!不过就是太可惜了,哎,怎就嫁给了个残废了呢!这可是要伺候他一辈子的,那江辞深虽说也是可惜,不过叶大夫更可惜了——”

大牛娘絮絮叨叨地说道。

周煜照想到今天在江家看到的那一幕,江辞深不仅是个残疾人,而且对叶杏也不好。

他觉得江辞深这个人小肚鸡肠,不好相处,叶杏跟着他,不知道遭了多少的罪。

他嫂子说的不错,叶杏是真的可惜了。

她虽然是胖了一些,不过女人圆润一些才好生养,她既会医术,做饭也好吃,大牛也特别喜欢她,要真是跟着江辞深那个废人一辈子,是真的太可惜了。

周煜照越想,越觉得心里头是沉甸甸的,分外的压抑起来。

他深邃的眸光暗沉了几分,忽然打断了大牛娘的话:“她要是真能将大牛治好了,我娶她。”

这话一出,大牛娘顿时石化在原地。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煜照,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不可置信道:“你说啥?二叔,你疯了?”

周煜照目光清冷,语气却是坚定的,道:“你说的不错,叶杏是我们整个周家的恩人,她跟着江辞深,过的太苦了,等她治好大牛,我娶她。”

大牛娘都要被周煜照给吓傻了,咬了咬牙道:“人家都嫁给江辞深了!你怎么娶她?人家江辞深能同意?她要是跟江辞深离婚,那整个村子的唾沫星子不得将她喷死啊?”

周煜照神色冷肃地思虑了一瞬,这才沉声道:“我娶她,连带江辞深一起照顾,不会饿着他,不会冷着他,带着江辞深嫁进我们周家,谁不赞她一句有情有义?”

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在乡下,这种情况多了去了。

有些女人嫁的男人重病的,或者是因为意外残废的,自己撑不起一个家庭,便会再找一个男人,一同撑起一个家庭。

心肠好的,会将原先的男人带过去,好好照料。

心肠不好的,磋磨几日,也就去了。

“那你,那你负担岂不是很重?”大牛娘不敢反驳周煜照的主意,只是有些心疼二叔。

这拖着一个残疾人,可不是说笑的。

“我多卖些力气,总能养活的,总好过她一个女人家苦苦支撑着。”周煜照沉声道。

大牛娘见周煜照下定了主意,不好再反对,甚至略微思虑了一下,道:“叶杏的确是个好人,你说得不错,咱们一家子人有手有脚的,就算多个残疾人,也能过下去的,就是不知道叶杏心里头是怎么想的,改天我探探她的口风。”

周煜照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这边,叶杏自然不知道周煜照和大牛娘因为可怜自己,连一女嫁二夫这样的法子都下都想出来了。


她找到了打扫卫生的扫帚还有鸡毛掸子,先将房梁上面的蜘蛛网还有门窗上面的灰尘杂物全部扫了一遍。

紧接着,她拿出了一个麻袋,将屋子里头没用的垃圾全部收进了大麻袋中,需要清洗的蚊帐,床铺,被子,枕头套,衣服,毛巾等等全部放进了江辞深刚才洗澡的大木盆中。

然后,叶杏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将所有的生活用品用湿毛巾擦了一遍。

大红色的暖水壶,桌子,凳子,柜子——

锅碗瓢盆杯子等全部统统刷洗了一遍。

好在原主抠搜,这个家里头除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其实也没有多少的杂物,叶杏做事情有章法又麻利,很快就收拾好了。

看着焕然一新干干净净的屋子,叶杏这才自己也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天已经黑了,衣服只能明天再洗了,眼下只能重新铺好床,先歇息一晚上了。

原主结婚的时候娘家是陪嫁了一整套新的床单被褥的,不过原主那个抠搜货没舍得用,叶杏没客气,从衣柜里头翻了出来,重新铺上了。

刚将床铺好,外头就传来了一阵拍门声和斥责声。

“叶杏!你也太不是人了!这么大冷天的!你将辞深扔到门口,你是不是想要冻死他?平日里头你对他打打骂骂克扣伙食也就算了!这大冷天的你将人扔出来,你不干人事啊!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叶杏走到门口,就见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婶子用手指着她破口大骂道。

“你再这样折腾人,你信不信我让我儿子明日就进城跟江厂长告状!人家娶你回来的时候可是花了两千块钱彩礼的,娶你回来是要照顾他的,不是虐待他的!你是不是想害死他!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毒妇啊你!”

按照原主的记忆,这婶子是隔壁张家的,听说江辞深以前帮过她儿子,所以张婶子平日隔三岔五会过来给江辞深送点吃的,但是都被原主给昧下了,每次张婶子过来,看到原主虐待江辞深,都要跟原主吵上一架,但原主也是个泼辣不讲理的,每次都将张婶子给骂哭,还扬言她再管闲事,就将江辞深扔到张家门口去,让张婶子管一辈子。

“就是!大肥婆,大坏蛋!毒妇!怪不得贺老师不要你,去隔壁村相亲了!”跟在张婶子旁边的,是她七岁的孙子张兴邦,也在旁边附和道。

就连小孩子都不待见她,可见原主在云水村的口碑和人缘有多么糟糕了。

“叶杏,人家贺老师去相亲,你受了打击是正常的,但是你也不至于这般折腾辞深吧!他这身体本来就差,你还将他扔出门口!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辞深虽然残废了,但是他是个好人啊,你既然嫁给了他,就应该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的,而不是还想着红杏出墙,再说了,你也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条件,人家贺老师能看上你?”张婶子冷哼了一声,看着叶杏的目光都是嘲弄和讽刺。

她倒是个好人,也想好好跟叶杏说话,奈何每次来都被原主那个泼妇骂得狗血淋头,自然也对眼前的人有成见了。

是了,张婶子和张兴邦所说的贺老师,就是原主的心上人,叫贺方,本来是下乡知青,后来在云水村娶了村长的女儿落户了,不过他媳妇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这贺方因为有些文化,所以一直在村小学教书,而且长得白白净净的,颇有几分姿色,虽然带着一个女儿,但是还算是个香饽饽。

原主对他十分痴迷,时不时克扣着江辞深父亲寄回来的生活费去讨好贺方和他女儿贺雪。

今天,听说这贺方又去隔壁村相看姑娘了,原主伤心越绝地去质问他,不过那贺方却厚颜无耻地直接甩锅给原主,说是原主已经嫁人了,他总不能一辈子单着,当个鳏夫,也是因为贺方这事儿刺激了原主,原主这才生出了下药怀孕,母凭子贵,然后弄死江辞深的荒谬法子来。

听张婶子和张兴邦劈头盖脸地指责叶杏,江辞深正要出言解释,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叶杏听见这五脏庙抗议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肚子也是一阵空落落的,她不由得抬起眼看向了江辞深,目光也忍不住有些心虚起来。

江辞深是残障人士,做饭是她的工作,而且厂长公公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不少。

张婶子本来就满脸怒容,一看江辞深居然还没有吃饭,看着叶杏的目光更添了几分怨气和冷凝,道:“叶杏!你这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你也太狠毒了!居然不给他吃饭!你饿了他多久了!你这是要害死他啊!你这个毒妇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没煮——”叶杏张口想要解释。

然而,原身作恶累累,前科太多,张婶子已经懒得跟她废口水了。

“正好今天我家里宰了鸡,兴邦,你去将你爹叫过来,背江叔叔上咱家吃顿饭。”张婶子都直接给了叶杏一个白眼,要带江辞深去自己家中吃饭。

江辞深不想麻烦张婶子,而且,他觉得,叶杏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所以江辞深当即拒绝道:“婶子,不要麻烦张大哥了,她,她会煮饭的——”

“哎哟,辞深啊!你啷个客气呢!现在天都黑了,你还等她煮,我看她就是存了心要饿死你的!这个女人没有良心的!大树,赶紧过来,我先回去舀一碗鸡汤晾着,婶子喂你。”

张兴邦已经将她爹张大树从隔壁叫来了,张婶子急忙招呼道。

这个时候,叶杏的肚子又发出了老大一声咕噜咕噜的响声。

她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将出房里头那些剩下的汤汤水水还有咸菜馒头都直接扔掉了,这个时候再烧火做饭的确有些晚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了张婶子,不由得开口道:“那个,张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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