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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死后,他疯了江晚赵知行全文免费

她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曹守城很是恭敬,“微臣无能。”元景帝拿起纸张念了一遍,随后问道,“可行?”曹守城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暗暗点头,摸着胡须回道,“微臣以为可以一试。”元景帝便挥手让他离开,“去吧,试用那日跟朕说一声。”曹守城恭敬应下,礼仪周全地告退了。元景帝欣赏着自己的书法,拧眉问道,“朕的草书不好吗?”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低沉回道,“皇上的书法自然是好的。”元景帝颇为认同,“那便是曹守城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了,这般年岁了都不识得朕的书法。”“皇上说的是。”元景帝批完手中的奏折,只觉得熬人,不想又一封家书送了进来。他看家书依旧盖着赵知行的私章,不由无语。展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迹写的满满登登,一时令人有些眼晕,他合眼想弃,又想到这不孝子出去半年第一次写信回来,...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11-11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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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诈死后,他疯了江晚赵知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守城很是恭敬,“微臣无能。”元景帝拿起纸张念了一遍,随后问道,“可行?”曹守城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暗暗点头,摸着胡须回道,“微臣以为可以一试。”元景帝便挥手让他离开,“去吧,试用那日跟朕说一声。”曹守城恭敬应下,礼仪周全地告退了。元景帝欣赏着自己的书法,拧眉问道,“朕的草书不好吗?”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低沉回道,“皇上的书法自然是好的。”元景帝颇为认同,“那便是曹守城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了,这般年岁了都不识得朕的书法。”“皇上说的是。”元景帝批完手中的奏折,只觉得熬人,不想又一封家书送了进来。他看家书依旧盖着赵知行的私章,不由无语。展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迹写的满满登登,一时令人有些眼晕,他合眼想弃,又想到这不孝子出去半年第一次写信回来,...

《诈死后,他疯了江晚赵知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曹守城很是恭敬,“微臣无能。”

元景帝拿起纸张念了一遍,随后问道,“可行?”

曹守城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暗暗点头,摸着胡须回道,“微臣以为可以一试。”

元景帝便挥手让他离开,“去吧,试用那日跟朕说一声。”

曹守城恭敬应下,礼仪周全地告退了。

元景帝欣赏着自己的书法,拧眉问道,“朕的草书不好吗?”

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低沉回道,“皇上的书法自然是好的。”

元景帝颇为认同,“那便是曹守城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了,这般年岁了都不识得朕的书法。”

“皇上说的是。”

元景帝批完手中的奏折,只觉得熬人,不想又一封家书送了进来。

他看家书依旧盖着赵知行的私章,不由无语。

展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迹写的满满登登,一时令人有些眼晕,他合眼想弃,又想到这不孝子出去半年第一次写信回来,到底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却是大半部分都在情真意切的诉说着自己的劳苦,小半部分说着自己的不易,最后一句则是说道。

就当为了儿的长子,恳请爹准许儿携妻在外过年,儿问爹安。

元景帝冷笑着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滚字,让人加急给他回信。

外头又飘起了雪,原本准备出去游玩的二人便让人知会萧润生改日再聚。

江晚原是在榻上倚着的,眼见他眼神越来越暗沉,便翻身坐在榻下垂目翻着北地近百年的天灾,不时记录着。

赵知行半撑起抬手搭在肩上把玩她的长发,看着她娟秀的簪花小楷,意味不明地说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懂这些。”

江晚头也不抬,很是敷衍,“看书看的。”

却是同他的声音的重合了。

江晚听他学舌,抬眼瞪他,见他笑得开怀,勾着唇角在他脸上画了一个猪头。

赵知行躲也不躲,好脾气地任她动作,见她画完还主动换了另一侧,“这边要画吗?”

江晚见他没脸没皮,倒是没了兴趣,收回手写着,赵知行神色温和地看着她,不多时听到王全前来叫人,“王爷。”

他应了声,捏着江晚的后颈与她厮磨一番才唇色潋滟地大步出门。

江晚习以为常地擦了下唇,垂目继续忙碌。

赵知行走远才沉声问,“到了?”

王全跟在他身后低声回道,“如今在书房侯着。”

他应声,不疾不徐地往书房方向走去。

进门就见叶白墨竹各自立着,等二人行完礼,他神色莫名地坐在椅上问墨竹,“依你之见,王妃为何要如此?”

墨竹抿了下唇犹豫着说道,“许是不喜王爷纳妾?”

赵知行有些不解,“不过后院摆设。”

墨竹见他不能理解,握紧手轻声说道,“王爷说的是,可今日进门的林侧妃是摆设,那日后进门的张侧妃李侧妃呢?如今王爷和王妃情正浓时,自然是眼里心里都装不得旁人,若王妃年老色衰,后院那般多的鲜活女子,王爷又如何保证那时候的心里还是只有王妃呢?”

赵知行微微皱眉,垂目陷入沉思。

墨竹见他沉默许久,试探着说道,“世间女子有大度贤名者众多,可若真的能比翼双飞,奴婢想应当是没有女子愿意与人共享夫君的。”

赵知行应了声,挥手让他们离开,“带她去见王妃吧。”

“是。”

叶白临走时上前把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桌上,“王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回来了,回来了。”

一个鹅蛋脸的丫鬟一路跑进了主院,兴冲冲地跟窗前剪花的女子说道,“王妃,王爷回来了。”

江晚放下手中精致的剪刀,惊喜地看向她,“当真?”

墨竹笑着点头,“千真万确,已经快到府门了。”

一旁伺候的湘竹也满眼惊喜,将水盆端来让她净手,“王爷这一去就是三年,如今可总算是回来了。”

江晚轻笑着洗去指尖的汁水,“王爷此番出征是为了驱逐蛮夷,再等三年也是应该的。”

她垂目遮去眼中的不安,若无其事地擦净手,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往府门去了。

七年前,端王赵知行隐藏身份前往盐城查案,重伤落难被江父救走,谁知养伤期间,一场疫病来势汹汹。

江父不幸病重,看着榻边侍疾的江晚想了一夜,哀求彼时化作富家公子的赵知行,“在下知晓有些强人所难,可能否请求公子将小女带走。”

他顿了顿,看着不远处有些震惊的江晚说道,“晚晚自幼丧母,祖辈皆亡,亲戚不丰,如今在下也要离她而去,实在担忧她一介弱女子在世间难行,公子若看得上晚晚,日后将她纳了,若无意,等她及笄给她找个人家嫁了也行。”

看了眼在明灭灯影下的江晚,他并未多想就点头应下,“您放心,我娶她。”

几日后江父去世,他以晚辈之礼同江晚将他安葬,向身侧一身素白的江晚伸手,“我带你回家。”

江晚微红着眼,看着他还稚嫩的面容,将手放了上去。

二人一路北上,直至京城入了端王府,他才告诉江晚真实身份,他安抚了一番惴惴不安的江晚,摸了下她的侧脸转身离开。

夜间归来,带着满背鞭痕跟一道赐婚圣旨。

江晚拧着眉为他上药,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赵知行白着脸,被她生疏的手法激得肌肉不时抽搐,却沉默着任她上药,直到听到隐约哭声,他才回头看去,见她满脸泪水,伸手握住她满是血污的手安抚,“别哭,我会对你好的。”

赶到府门时,赵知行正扶着一个身姿消瘦的娇柔女子下马车。

江晚看着眼前的璧人,一直高悬的心突然放下,满是果真如此的释怀。

她身侧的丫鬟看到眼前一幕纷纷看向江晚,却见她笑意吟吟,毫无介怀地迎了上去,“臣妾恭迎王爷回府。”

她身后的众人也心思各异地行礼,赵知行抬手要扶她,“不必多礼。”

江晚不着痕迹地起身避开他的手,轻笑着看向那个女子,“这位妹妹是?”

赵知行并未多想,侧身给她介绍,“林雪瑶,找个院子让她先住下,其余的等我回来再说。”

江晚笑着应下,目送他离开,低声安排几人去收拾院子,又吩咐人去拿马车的行李。

缓步进了后院,一个丫鬟碎步前来,说是已经收拾房间出来,可以歇息。

江晚看向林雪瑶,见她眼底满是隐晦的不安,柔声安抚,“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先去歇歇吧,晚上一起用膳。”

林雪瑶点头跟着丫鬟离开。

湘竹见左右除了她与墨竹皆无人,低声说,“王妃,王爷不会想纳这位姑娘吧?”

墨竹拧了下眉,觉得她话语不妥,张唇想说什么,又见江晚神色疲惫,抿唇沉默。

江晚并未回答,只吩咐湘竹去请小厨房的宋妈妈做碗杏仁酪。

回正院坐了会儿,她估摸着时间,吩咐墨竹去仓库取匹压在深处的锦缎,说要给王爷做身新衣。

眼见房中无人,她打开首饰盒,从最深处取出根做工精致的银簪,簪身平平无奇,只簪头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模样。

她不知怎么拨动几下,花朵下方突然打开,米粒大小的药丸滚了出来,她将药收在指缝藏起,又将簪子仔细归位,坐回窗前沉默看着窗外的紫薇树。

那是六年前她及笄时,赵知行亲手种在她院中的,后来成婚,他横竖看不顺眼空荡荡的院子,索性将正院弃用,和她一起搬到当初暂住的院中。

春日日头还不算毒辣,可移植半成年的紫薇树依旧费了不少力气,等收拾停当,赵知行已是满头大汗。

她笑盈盈地给他递上帕子,赵知行却没接,只笑着伸头过去。

江晚笑着地替他擦去额间的汗,准备擦手时,赵知行躲了下,“有泥,别脏了你的手。”

说完,从她手中取过帕子,仔细擦净,这才拉着她并肩坐在廊下看新栽下的紫薇树,“这树再有五年就能长成,到时在树下搭个秋千架给你玩,民间传闻紫薇树也叫情深树,日后我会陪着你,护你一生顺遂。”

宋妈妈走进打断她回忆,将端着的杏仁酪放在桌上,“王妃,请用。”

江晚收回目光吃了一口拧眉,侧目吩咐湘竹,“淡了,拿去添点糖。”

眼见湘竹消失在门口,她摊开手给宋妈妈看掌中的药丸,垂目低声说,“我要离开。”

宋妈妈瞥了眼她细嫩的掌心,低声说,“这药一吃,可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江晚毫不犹豫地吞下,看着空荡的门外低声说,“就按曾经商议好的办。”

宋妈妈见她干脆,收起疑惑的神色垂目,“放心,定然不会有人起疑。”

江晚笑了笑,看向窗外盛开的紫藤花树。

赵知行入夜才归,见林雪瑶也在有些意外,旋即也不在意地坐下吃了起来。

用过膳,他随意安顿了几句,就打发了林雪瑶,然后拉着江晚往内室走去。

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去吻她,指节分明的手托在她脑后,拦住她所有的退避。

江晚被他一手搂着腰轻松抱起放在榻上,边吻边抬手去解她繁琐的腰带。

江晚面色绯红地抬手搭在他肩上推了下,见他不满退开,眼眶泛红地看着自己,无奈说道,“小日子来了。”

赵知行这才嗅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道,泄气般往她颈侧一靠,压着她倒在松软的榻上,“我难受。”

江晚托起他的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赵知行又缠着她吻了会儿,直至呼吸深重,才起身往净室去了。


那工匠确实做的快,只过了半月就请他们前去验收,四人次日大早就乘牛车晃晃悠悠地去了广恒的宅子。

穿过那条无人巷子,曹工匠将钥匙递给宋妈妈,“叶家婶子瞧瞧哪里还需改动,趁着今日那些兄弟都还在广恒,有问题直接就改了。”

宋妈妈笑着打开,推门而入。

脚下石板整齐,几人走进院里,进门正对的是一个凉亭,右侧和对侧皆是四个房间排成一列,右侧倒座房看似是厨房,左侧角落则是茅房,都用长廊连了起来,纵有雨雪在院中行走也不会淋湿。

江晚满意点头,率先顺着走廊从左侧往里走去,几人跟上,凑近才发现左侧走廊离墙面还余约摸一尺宽的空地。

“这处是我让人留下的,回头移些金银花。”她看着还带着湿润的泥土,隐约还能闻见淡淡的泥香。

宋妈妈轻笑,“回头让有水去买,他懂这些。”

江晚笑着应下,继续往前。

宋妈妈走近了才发现,正对门四座正房同常见的布局不同。

左起第一间并无门,只有离地一尺的大窗,第二间靠右侧安了扇门,窗户却更是夸张,直接落地,第三间倒是常规大厅格局,门还在敞着透气,第四间也看似是常规库房。

江晚从第一间的窗上跨了进去,倒是唬了宋妈妈一跳,不想姑娘这般温柔的人,竟也会做出这等叛逆之事,又想到她诈死都做得出来,跨个窗似乎也正常。

她站在窗前看向院门方向,与设想的一般无二满意点头,又去第二间的窗前站了站,看着院门一览无余,弯眼笑了,“不错。”又抬眼看去,让留的轨道也光滑平整,心下更是满意。

出门继续向前,匆匆看过大厅库房和客房,她微微点头。

从袖中取了几张纸和钱袋,轻声让陈有水去布庄,“这些东西都不难,多花点银钱让他们赶制,应当明日就能好。”

陈有水犹豫着看向宋妈妈,江晚笑着又递了递,“拿着就是,这点银钱我还是有的。”

宋妈妈也笑了,催促他快去。

见他离开,宋妈妈将钥匙还给曹工匠让他带人来安装家具,二人则闲聊着往外走,准备去定好的客栈歇息。

京城,端王府。

一匹骏马疾驰而来在门口乍停,将家丁逼得退后几步,看清来人才收回半拔的武器。

叶白顾不上多说,缰绳扔给他们就大步往府内走去,刚到前院路遇王全,沉声问道,“王爷可在府上?”

王全看他着急忙说,“书房。”

叶白点头,快速离去。

王全看他匆匆消失在长廊,摇了摇头心中嘀咕,不知又发生了何事。

叶白赶到书房,见门大敞着,扬声喊道,“王爷,叶白求见。”

听到赵知行应声,他深吸口气走了进去,“王爷。”

赵知行握着一根翡翠垂目看着,见到他轻声说,“此番让你白跑一趟,宋氏并未带走钱袋。”

叶白闻言,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双手递上,“王爷,属下并未在广陵寻到宋氏。”

见赵知行皱眉看来,他继续说道,“属下到宋氏广陵祖籍,发现那处空有破屋,同邻里查证才知晓从来没有宋氏此人,那破屋也是三年前被人买去,却无人居住,这才去官府重查她的户籍,发现是王妃借王爷的私章三年前给她办的。”

赵知行闻言,接过文书打开,见确实是江晚的字迹,看向最后,也确实盖着自己的私章。

虽心有疑惑却淡淡开口,“许是看她无处落脚,给了一处安身之地,宋氏这些年都在王府,邻里不识正常,你可去她儿子做事的铺子问过?”

叶白见他不在意,心下稍松,听他问起宋氏的儿子,不由发愣,“回王爷,属下不曾听闻宋氏有子嗣。”

赵知行猛地想到他往常跟着自己在外奔波,不知这些琐事正常,揉了揉眉心说道,“你去问王全,他应当知晓,问清她们如今在何处,让那里的铺子给宋氏送五十两银。”

叶白应下,转身离开。

赵知行看向文书上娟秀的字体,眼眶微红,合眼抬手,遮去泪意,靠在椅上久不能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他抬手擦去眼角湿润,淡漠看向门外扬声说道,“进来。”

却见王全和叶白都走了进来,不由皱眉,“你们这是?”

王全看了眼叶白,见他嘴抿得死紧,又见赵知行已经看来,心中不住骂街,吞了下口水才开口,“启禀王爷,奴才也不曾听闻宋氏有子嗣。”

赵知行顿时觉得怪异,垂目沉思。

那是三年前出征前,父皇准备让自己领兵出征驱逐蛮夷的消息,已经沸沸扬扬传了大半年,可却一直没有定下,直至月前才决定。

江晚那些日子面色一直不算好,换了不少太医诊治,也只是说有些苦夏,无奈只能让厨房换着法子给她做吃食。

宋氏便是在这段日子入府,做得一手好茶点,颇得江晚喜爱。

自己好奇问她从何处招揽来的,她只笑着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再多问却如何也不肯说了。

仔细想来,宋氏有子嗣,似乎她从未提过,自己知晓也是因为那日突然回府,正巧听到二人闲聊,说让宋氏的儿子去铺子做事,这才提了两句。

至于旁的……

他抬眼看向虚空沉默着摩擦着手指。

难怪那夜江晚格外缠人,还以为她突然转性,难怪第二日却怎么也不肯,直哼哼浑身疼,自己也心疼她,就此放过。

而那日之后,出征之前,宋氏再未出现自己眼前,若非此番寻人,更不会想起宋氏之子。

赵知行缓声说道,“最近无事,你去查查宋氏原籍和过往,莫让他人知晓。”

叶白抱拳,垂目领命。

赵知行略一犹豫,继续说道,“你去盘问府中人,看还有没有人知道宋氏有子。”

王全也行礼应下。

等人离开,他摩擦着手中的文书的字迹喃喃自语,不解问道,“你为何瞒着?”


赵知行听到关门声,心知下一个就是自己,轻咳一声坐起,“父皇回来了。”

元景帝呲笑,“装模作样。”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沉声说道,“老大家的昭礼已经五岁,老四和你同龄,昭文也两岁了,你呢?”

赵知行轻笑,“儿子成婚不到一年就出征蛮夷,才刚回京城让我怎么生。”

元景帝却不听他狡辩,只淡淡说道,“朕不管你们在闹什么,最多两年,朕要看到你的子嗣。”

赵知行闻言,明白元景帝已经知道江晚诈死之事,这话更是给自己的最后通牒,没本事找回来人就当做真的已逝。

他垂目估算着时间,眸色深沉地应下,“儿子知道。”

元景帝顿了顿,沉声说,“去吧。”

赵知行应声,行礼离开。

长乐宫一应物件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甚至那些宫女太监也只是长了岁数,院中的花树已经长得占了大半个院子,他看着花树后的寝宫,沉默一阵转身录去,原本迎来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着看他走远,旋即各自散去。

入夜,家宴。

赵知行并未吃多少就垂目喝酒,不多时杯中见底,林雪瑶挪了半步想替他倒酒,被他抬手拦住,“不必,你自己吃就是。”

林雪瑶有些尴尬地退了回去,王全忙上前,“老奴来吧。”

主位的皇后轻笑着对元景帝说,“老五看起来倒是疼这个新纳的侧妃,倒个酒水都舍不得。”

声音不算大却正好被赵知行听到,他抬眼看去,正好见她给元景帝倒完酒准备坐正,轻笑着说道,“皇后这般说倒显得父皇不够贴心了。”

皇后笑容一顿,僵在原地有些下不来台。

元景帝轻声骂他,“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怎么跟皇后说话的。”

“儿子口无遮拦,父皇勿怪。”赵知行漫不经心地冲台上举了下杯,轻笑着自顾自地饮尽。

元景帝又看了他一眼,转头低声安抚了几句皇后。

宴上一时有些寂静,瑞王想说什么,被瑞王妃扯着袖子拦住,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靖王看了眼二人,轻笑着随意指了盘菜对皇后说,“今日这道菜咸辣爽口,颇合儿子胃口,不知是何地的菜式。”

皇后扯着嘴角顺着他说,“是北地那边的,那里的吃食大多粗蛮,所以咱们不常见,也就今日是家宴,这才……”

话音未落,众人眼神又被瓷器落地碎裂的声音引了过去,见赵知行正缓缓起身,一时有些沉默。

赵知行却一反常态地先行道歉,令众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元景帝看了眼他衣襟的酒渍沉声说道,“先去换身衣裳。”

赵知行应下,转身离开,黑沉的眼中满是亮光,走远之后,他轻声对跟在身后的叶白说,“十五之后你去北地,向各地官府要一份近四年落户的名册。”

再次回到席中,他看着桌上重辣的那道菜,勾唇轻笑。

自己初见她时便觉得奇怪,虽生在建武口味却反常地更像北地人,问她爹却说生来如此,可自从带她回京就似是变了个人,虽不喜甜食却也没那么嗜辣,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她只说突然不喜,这么多年竟也忘了。

他眸色深沉地缓缓饮着酒,只是不懂她一个建武人为何不往南走而去北地。

大年初七过后,宋妈妈便带着陈有水和秋意回清河县了,热闹了月余的宅子冷清下来,倒令江晚颇为不习惯。

秋心也有些不大习惯,添完柴火回来,轻声说道,“姑娘可想去外头走走?”

江晚小口喝着热茶拒绝,“太冷了,再过些日子吧。”

又无趣地坐了阵,她放下茶杯说道,“罢了,左右今日无事,出门扯点布来做衣裳吧。”

秋心笑着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香囊,起身去翻找斗篷。

寒风吹在脸上冻得二人一激灵,秋心摸着身上的棉斗篷又缩了缩脖子,“姑娘设计的当真不错,又暖和又便宜。”

江晚只觉面上都要冻僵,僵硬着嗓子应了声,“快去快回,外头也太冷了。”

因着刚过年,路上有不少行人带着幼童前来完乐,二人匆匆前往布庄,挑选了些便宜耐磨的布料,又买了五斤棉便提着往回走。

路上江晚突然想吃另一条街的糕点,二人便往另一条街行去,买了糕点继续前行准备回家,见到路边跪着衣着单薄的一老一小脚步一顿。

她们发间已经结了一层薄霜,显然跪了许久,干瘦的面上也满是麻木,见她脚步微缓,头上插着枯草的小姑娘眼神微亮,满是期待地脆生生说道,“姑娘买了我吧,奴婢什么都会。”

江晚心头微动,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周围,取出两块热乎糕点递给她就离开了。

走远后秋心回头见她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江晚。

江晚沉默不语,回府才轻声说道,“她们不远处的巷子有人,我有些不安,何况如今宅子不需要添人,世间可怜人那么多,只我一人哪能帮的过来。”

秋心闻言,略一思索便连连点头,“姑娘说的是。”

又过了几日。

秋心出门采买,过了许久才回来,锁好院门又将重木放下来抵住才碎步跑着去找江晚。

“姑娘,奴婢今日听说那条街昨日午间发生了凶案,就是那一老一小。”

江晚写字的手一顿,放下毛笔让她慢些说清楚。

秋心拍着胸口缓了缓,只觉心有余悸,“今日奴婢去采买,听人说咱们那日见的那老小,还有三个大汉一起,到处抢劫。”

“他们惯常让那老小装可怜,看过路人会不会发善心以此来分辨有钱人然后抢劫,谁料昨日被劫的那人也会些拳脚功夫,一来二去他们竟失手将人……”

她顿了顿,抿着唇说,“官府说还有一人流窜在外,让城中人小心些。”

江晚也有些后怕,幸而那日自己果决,轻声说道,“既如此就别出去了,反正吃食多的很,避过这阵风头再说,咱们院墙够高,离官府也就两条街,又拿重木把门抵着,应当不妨事。”

秋心白着脸点头应下。


陈有水声音压的更低,“广恒九江之间虽隔着群山,可底下却有一条暗河把持在两地盐帮手中,我正好认得广恒盐帮的一个小头目,带个人过去不难。”

江晚应了声,又从桌下取出两张银票递给他,“百两的应该够你打通盐帮上下,五百两的留着你们往后过日子。”

陈有水想拒绝,她笑了笑,“我不差这点银子,拿着吧。”他便不再推拒,接过转身离开。

出门见秋意在大门处等着他,走近柔声说了几句,大步出门。

江晚隔着窗冲她轻笑,“有水出门替我办件事,弟妹安心住几日。”

秋意也不多问,笑吟吟地应下,跟着秋心回了房。

江晚笑着合上窗,倚在榻上不想动弹,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赵知行收到卢家帖子的时候,随口便拒了,见王全欲言又止,不由冷冷瞥了他一眼。

王全见他看来,捧着帖子笑的褶皱横生,“只是普通帖子奴才也不敢打扰公子,可此乃卢家老夫人七十大寿,公子。”

赵知行深吸口气,“何时何地?”

王全恭敬说道,“后日,卢家祖宅。”

赵知行轻抚过腕上缠绕着的精致链子,眸色深沉地应下,“你去备份厚礼,明日去广恒。”

王全松了口气,躬身行礼,亲自出门去采买。

次日却又下起了雪。

眼见又入夜,陈有水依旧不见人,秋意不由忧心地留意着院门,不时看一眼榻上抱着雪球的江晚。

江晚见她看来,笑着轻声安抚。

秋意面色微红,抿唇应下,同她们说了声出门而去,如厕回去的路上却不慎踩着积雪惊呼一声。

几人听到动静出门查看,只见她抱着柱子斜靠在廊下的椅上,有些无措地捂着心口。

秋心快步上前扶她,“可是摔着了?”

秋意握着她的手摇头,“没摔,扶住了,就是肚子不适。”

秋心也没当回事,只当是惊了,搀起腿软的她站起。

江晚比她们多懂一些,看她手抚着肚子,没头没脑地突然问道,“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秋意面色先是一红,随后猛地发白,身子软软地往下倒去,“上月就没来。”

秋心也回过劲来,面色惨白地看向她的肚子。

江晚忙上前扶住人,往房中走去,“夏花,快去请大夫。”

夏花应了声,披上外衣往外跑去。

江晚把人扶着安顿好,突然想到什么,跑出去吩咐跑到巷中的夏花,“去请桐花巷口那个擅妇人的大夫,路上小心。”

“知道了姑娘。”

夏花脆生生地应了声,跑出巷子拐个弯不见了。

江晚合上大门往回走,只觉心头狂跳,抬手捂上心口。

赵知行本打算直接歇下,不想萧家小儿上门来寻,只说有个好东西要给他瞧瞧,赵知行揉着眉心,不耐地挥手让王全将人请进来。

萧家小儿进门就将捧着的粗布放到他面前桌上,“殿下以为这布价值几何?”

他摸了摸布料,觉得触手粗糙,却厚实耐磨,“这是何处来的?”

萧家小儿得意一笑,“布庄新制的机子织的,借水力而行,畜力也可,这般一匹只要八十文,臣已经派人同他们商议,势必让此布遍布我大盛。”

赵知行听到价格,抬手又摸了摸料子,笑着夸赞,“做得很好。”

萧家小儿拉着他说了阵长短,又同他饮了几杯清酒,直至入夜才起身离去。

赵知行躺下欲睡,不想几本清酒下肚,心思反而清明,窗外雪落的簌簌声不停,他突然来了兴致,起身披上大氅行至后院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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