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妗秦月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豪门后,玄学大佬她不装了苏妗秦月兰 全集》,由网络作家“西瓜柚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母心疼的看向钱越人被打算的手,她抬起头看向苏妗,那眼神恨不得要将苏妗给吃了,生吞活剥了。“妈,我的手好痛,我以后是不是要变成残废了,她......她刚刚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我就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钱越人开口。“爸,您可只有这么一个亲孙子,小越本来就是早产儿,身子弱,好不容易才养到这么大的,您生生的把小越的手给打断,小越怎么受得了啊,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我们钱家就绝后了。”钱母开口。她实在想不明白,老爷子这是中邪了还是糊涂了,为了沈家这个被扫地出门的假千金把自己的孙子的手臂打断不说,还将人家登门造访的沈家夫人和沈千金都给赶了出去,彻底交恶。“我告诉你,我家小越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进监狱吧。”钱母看向苏妗,撂下狠话。钱老爷子铁...
《被赶出豪门后,玄学大佬她不装了苏妗秦月兰 全集》精彩片段
钱母心疼的看向钱越人被打算的手,她抬起头看向苏妗,那眼神恨不得要将苏妗给吃了,生吞活剥了。
“妈,我的手好痛,我以后是不是要变成残废了,她......她刚刚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我就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钱越人开口。
“爸,您可只有这么一个亲孙子,小越本来就是早产儿,身子弱,好不容易才养到这么大的,您生生的把小越的手给打断,小越怎么受得了啊,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我们钱家就绝后了。”钱母开口。
她实在想不明白,老爷子这是中邪了还是糊涂了,为了沈家这个被扫地出门的假千金把自己的孙子的手臂打断不说,还将人家登门造访的沈家夫人和沈千金都给赶了出去,彻底交恶。
“我告诉你,我家小越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进监狱吧。”钱母看向苏妗,撂下狠话。
钱老爷子铁青着脸色,倒是苏妗轻笑出声,她扫了一眼这个钱母和钱越人。
她本来是不喜欢插手别人的家务事的,不想跟这种人计较,可偏偏有人三番两次为难她,又是要打断她的手,又是要让她进监狱。
给脸不要脸,那就索性把脸扯下来。
“亲孙子?未必。”苏妗开口,眼睛弯了弯。
她这话一出,四周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就连在庭院四周洒扫的工人,保姆等也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默契的不说话,眼神小心翼翼的撇向这边,明显是好奇。
“你…你什么意思?小越是我好不容易怀胎生下来的,怎么就不是钱家的亲孙子了。”钱母不淡定了,她看向苏妗,眼底也有些慌乱,手掌蜷缩。
“我观钱小少爷父母宫的位置很玄妙,按道理来说钱小少爷没有富贵命的,他的父亲幼年青年都穷困潦倒,父母在幼时就没了,直到中年才开始发起横财,发儿女财。”苏妗开口。
听着苏妗的这番话,四周瞧瞧偷听的人不淡定了,努力理解了一下苏妗的话。
“钱小少爷的爸爸可是我们钱氏公司的总裁啊,钱总从小衣食无忧,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来都没穷过啊,怎么会跟穷困潦倒扯上关系呢。”修剪花草的一名年轻女工眼中露出讶异,小声开口。
“而且......还说小少爷的爸爸从小就没了爸妈,可是钱老爷子和钱老夫人都活的好好的啊, 现在钱家的掌权人还是老爷子呢,这个苏小姐看起来会算命,但是算的也不太准的样子嘛。”另一个人点点头开口。
“爷爷,您听见了吧,您请来的这个贵客就是个骗子,苏妗从小就在沈家长大,她怎么可能会算命,您就是被她给骗了!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假千金,跑来我们这里招摇撞骗。”钱越人听着苏妗的话,瞬间有了底气,他一边疼的直抽冷气一边开口道。
倒是钱老爷子神态微妙,或者说眼中有些错愕,他看向抱着钱越人的钱母。
“说,小越到底是不是我的孙子!”钱老爷子开口,声音都在颤抖。
钱母这一下脸色是真的惨白了,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苏妗,是真的没想到苏妗竟真的能掐会算,真的就凭借一个面相就看出这么多东西。
她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刚刚就咽了这口气,不去得罪苏妗了。
“爸,小越…小越当然是......”钱母声音有些发颤的开口。
“做个亲子鉴定不就知道了,钱老,刚刚这一算,就当是我业务附赠免费送你了。”苏妗站在旁边开口。
“不行......不行,小越,小越身体不好,晕血。”钱母一听苏妗这话,脸上满是慌张。
这举动和态度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妈?”钱越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甚至都顾不得自己被打断的手疼痛了,声音都在颤和惧怕,他过惯了钱家小少爷的日子,习惯了锦衣玉食,钱家在燕城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他的身份注定了一直都是被人捧着的。
甚至他一度嘲讽笑话苏妗是个被扫地出门的假千金。
可现在忽然告诉他,他是假少爷,他......
“假少爷是不是要被扫地出门了?”苏妗看向钱越人,声音清冽。
之前在沈家待着的时候,这个钱越人少不了沈月故意刁难她,她那时候还带着对沈家人的亲情讨好,怕对沈家有影响,没有跟这个钱小少爷计较。
现在......
苏妗坐在钱家庭院的凉亭中,抿了抿管家给斟的茶,看戏模样,好不惬意。
钱越人看向苏妗,这才明白,之前是真的苏妗没有跟他计较,而不是怕了他,他眼中写满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去得罪苏妗了。
“爷爷,我......”钱越人还想说话。
钱老爷子却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不想再看这对母子了,他嘱咐旁边的管家。
“你安排人,带他去做亲子鉴定。”钱老爷子开口。
“那结果......”管家看向钱老爷子。
“结果出来不是,你就把他送去他亲生父亲身边,不要再让我看见了。”钱老爷子开口,其实不用鉴定,瞧着二人的反应态度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钱老爷子心中苦涩,看向苏妗。
“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这兴许就是报应吧,我知道越人这孩子性子不好,在外面胡作非为,借着钱家的势头在外面仗势欺人,我想着是自己唯一的孙子,只要不做违法的涉及人命的事,花点钱给摆平就罢了。”
“结果,我宠了这么多年的孙子,跟我压根就没血缘关系,这不就是笑话和报应吗。”
“您刚刚说越人还背着人命,难道是......”钱老爷子轻声询问苏妗,俨然是受不了一点刺激了,他想如果钱越人真的弄出了人命,他也摆脱不了关系,他亲手把钱越人送进去,自己也进去。
“婴孩,他仗着钱家的钱权胡作非为,或哄骗或半强迫的跟不少女生发生了关系,那些是因为他打掉的孩子,这些也算是背负的人命债。”苏妗开口。
“他作的恶,孽是要你们钱家去背的。”
“命,命格,天生的,这个也是玄学一行中最重要最无法左右的,也是最讲究的,二运势运气,这个稍微比命格次等一些,同样也算是出生便注定了,不是有一句话叫运气守恒吗,人一辈子被的运气多少都是注定的,用的过早,晚景就凄惨。”
苏妗开口,她说着顿了顿,指了指身后的坟墓。
“其三就是风水了,风水这种东西是唯一能后天干预,改变,甚至不少人企图利用风水,给自己改名增加运势。”
“但这一切都得看最重要的命,就像这钱家是本身命中就带财,才能以风水辅之。”
苏妗说的很简单和很透彻,这几句话落下来,现场变得有些许安静,王道之看向牧夜白,的确是这样没错。
但......
“小师父受教了。”牧夜白脸上的神态没有什么变化,平静至极命令身边的人撤退离开。
苏颜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掌心的羊脂白玉,搞玄学的人讲究因果,她平白的拿了眼前人的东西,不回赠点东西,就有些亏欠因果了。
刚刚她匆匆一撇,看着对方的命很奇怪,明明有大功德萦绕全身的人,那命运肯定是顺遂的,富贵荣华,长命百岁,得功德庇护,百邪不侵。
可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却有一副短命之相。
寿数不过三十。
有些可惜了。
她还看出来,对方三日内,会遭遇一次危险。
思及此,苏颜喊着让对方等一下,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了朱砂,空白的符纸,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融入朱砂中,认认真真的绘制了一个平安符。
她这个符可是真的能保一次平安的那种。
“这个送给你,礼尚往来,你送我这个,我也得赠一个回去,我不喜欢欠人情,这张符你三日内一定会用到。”苏妗认认真真的开口,将东西递给对方,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清澈至极。
说完这句话后,苏妗察觉到不太妥当,她只是展露出了自己会看风水,玄学一行中,能精通一道就已经很厉害了,在他人看来,她应该只擅长风水。
果然,站在牧夜白身旁的一人皱了皱眉,看向了苏妗。
“这位姑娘,你看风水的确有几分本事,可是你这画的符......就不必了吧,你这话有点像诅咒我们家先生出事似的。”
苏妗的打扮实在过分年轻稚嫩,刚刚绘制符的过程看起来潦草,像涂鸦似的,实在很难给人信服力。
“那好吧。”苏妗也不强求,正要将符收回去,却看见面前牧夜白将她掌心的符接了过来。
取而代之的事她掌心多了一张手帕和创口贴。
“多谢。”牧夜白礼貌且疏离简短的声音。
苏妗抬眸看见的就是对方一行人离开的背影了,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唉,真馋,她是真的馋这个人身上的功德之气,但两个人又互相不认识,她总不可能对着一个陌生人说抱一下,牵一下手,借点功德之气给我。
“夜白,你还真信她说的话啊,我承认这小丫头的看风水确实有一套,但也是讨了巧,但是这个符,我又不是不认识人家厉害的符箓大佬......”顾鸣看了一眼牧夜白手中的符。
人家画符也不是随便就能画下来的,首先绘制的过程会非常费力,很难一笔绘制成功,厉害的那一张符也得画个三四遍才能成一张。
有些厉害效用强的符更是需要提前沐浴更衣,焚香精心,耗费个数日,才能制作成功。
这也是为什么玄门之中,一张品质好,效用好的符,千金难求。
刚刚他可是看见了的,那个小丫头画这个脸不红气不喘,就跟小孩子涂鸦似的,一口气就画完了。
这玩意怎么想,那都是没啥用的废符。
“你该不会是心软吧?”顾鸣想了想,瞪大眼睛看向牧夜白,毕竟人家小姑娘看起来乖乖的,满脸真诚的模样,正常人都不太忍心当面拒绝,会选择收下来这个破烂小符。
可是牧夜白他不是正常人啊,心硬如铁,就算有人死在牧夜白面前都未必能叫他驻足。
牧夜白他坐在车上,长腿微屈,浑身透着股慵懒劲,长睫覆下,五官俊美笔挺,一双眸子幽幽,清冷淡漠,将苏妗给他的符拿在指尖,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开车。”牧夜白开口。
“......”顾鸣,行吧,他老实的没有再提刚刚的事情。
......
与此同时沈家,沈家门口停了一辆车,这车瞧不出是什么牌子的,车型十分独特少见,一个穿着灰色西装,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男人下了车。
“你好,请问这里是沈家吗,我想找苏妗小姐,我是苏妗小姐亲生父母家的管家。”孙管家站在沈家的门口,朝着里面张望。
四位少爷由于处理一些事务,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他一直不停的赶路,比四位少爷提前一些时间赶了过来。
孙管家记得来之前苏家老爷子的吩咐,这沈家养育他们家小姐长大,对他们苏家有恩,这一趟来,把人给接走,丰厚的谢礼也要准备齐全。
孙管家手中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里面都是一些有钱都难买到的东西,一盒百年的人参,一罐太平猴魁茶叶,两百万一公斤,光这一罐子就价值百万了。
由于来的匆忙,东西都是匆匆的进来的,另一个布袋子中装着的都是各种名贵珠宝,口袋中还揣着一张卡,里面是千万的金额。
沈伟业,秦月兰和沈月等人听着门外来了个找苏妗的人,还自称是苏妗小姐的管家。
管家?就苏家在云县那种破山沟沟里,还能有管家?
秦月兰和沈月正好因为苏妗在钱家吃了闭门羹丢了脸,几人对视一眼,去了大门口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苏家的管家。
“你们想必就是沈家夫妇吧,这些是我们苏家的一些小小心意。”孙管家开口,他说着看了看他们身后。
苏妗小姐怎么没出来?
瞧着孙管家衣服皱巴巴,一脸疲态,手里还夸张的拎着几个皱巴巴的布袋子和木盒后,皱了皱眉,确定了,这是苏妗那边的穷亲戚提着一堆破烂来找他们沈家打秋风了。
“拿走拿走,我们家可不缺这点东西。”秦月兰开口。
燕城,沈家。
宴客厅内。
“妗妗啊,这卡里有三万块钱,你拿着用就当是全了我们这些年的养育之情。”沈伟业在一旁开口,说着伸手将一张卡递出去。
“妗妗姐姐,虽然你占了我身份和我爸妈那么多年,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家人,像我的姐姐,这些衣服你拿去穿吧。”沈月拎着个行李箱上前,说着说着忽然手一松,行李箱在地上一滚。
里面的衣服都散落了出来,都是极为精致华丽的小礼服,时下的新款。
“对不起,妗妗姐姐我没有拿稳。”
沈月蹙眉,带着歉意,声音温柔,眼中却尽是奚落和洋洋得意。
她可是听爸爸说了,苏妗的亲生父母不仅是著名的贫困县云县人,而且家里人口还不少,上面有四个哥哥,都是单身汉在家里混吃等死,没有正经工作。
到时候说不定苏妗还得拼命赚钱给她这几个哥哥赚彩礼,或许干脆直接嫁给山里的老光棍换钱,这一辈子看来是到头了。
“好啊。”苏浅没有接沈伟业手里的卡,只是看了一眼沈月,直接伸出脚,将自己鞋底的泥污尽数擦在了那些礼服上。
“你干什么!”沈月看见苏浅这个行为,心疼的看着行李箱中的礼服。
这些衣服都是燕城最近出的新款,出自lay大师设计之手,总共也就那么几件。
“你都说给我了,那我用它擦鞋底没问题吧?物、尽、其、用。”苏妗眼睛弯了弯开口道。
“你!”沈月脸色难看。
“好了好了,跟这个死丫头一般计较干什么,以后她连进家门的资格都没有。”秦月兰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后背,示意着她不要生气。
苏妗神情淡漠的看着眼前自己喊了那么多年爸妈的人。
以前她不懂,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大病一场,或是意外受伤。
她那时候也不懂,为什么他们明明是自己的父母,却对她冷淡至极。
后来她拜得良师,学了算命玄学之术,这才明白,沈家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沈月短命且灾祸多舛的命格,若是不干预,很难活过十八岁。
而她的生辰八字命格刚好和沈月天生对立,一起一落,他们收养她只想让她挡灾!
为了得到亲情,这些年她想尽办法给沈家增财运,数次拼死给沈月挡灾。
结果却连他们一个眼神都得不到,时间一到,一脚踢开,这么迫不及待。
“行,以后我们再无干系。”苏妗开口,瞥了一眼沈家夫妇二人,将对沈家的随后一丝恩情给斩断,她说完这句话,随即又目光落在了沈月的身上。
“沈月,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你还还是不还。”苏妗开口,她所指的自然是沈月窃取的她的命格气运。
听着苏妗主动说出这番话,秦月兰和沈伟业二人脸上的喜色那是藏都藏不住了,他们就是担心苏妗留恋豪门的生活,死皮赖脸赖着不肯走,他们好面子也不好做的太绝。
现在好了,苏妗主动说出这番话,宴厅里的人也不少都听着,这自然再好不过了。
以后这苏妗家的穷亲戚可就没办法借他们沈家的名号打秋风了。
“妗妗姐姐,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指时珏哥哥吧,时珏哥哥不喜欢你我也没办法啊......”沈月听着苏珏的这句话先是一惊,想到了换命格挡灾的事情。
难道苏妗知道了?但转念又一想,觉得这不可能,换气运命格挡灾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苏妗怎么可能会察觉到。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这个人了。”苏妗听着沈月话摇了摇头,俨然对这个人并不在意,甚至还带着点嫌弃。
“罢了,既然你执意要拿,那你就拿稳了,有些东西有命拿可没命享,日后别求我。”苏妗冷声开口。
夺人气运,以命格镇煞是好,可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能镇住。
若是镇不住,那之前的恶果......
她机会也给过了。
苏妗正要离开迈腿离开,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宋时珏却在此刻起身来到了苏妗的面前,他眸色阴沉,眼中对苏妗写满了厌恶,声音中带着几分冷色道。
“苏妗,月月待人温柔善良,她不计较你这些年占据她的身份,抢走她父母这件事情,可你却在得寸进尺,一而再的陷害月月不说,还说这种恶心人的话。”
见着宋时珏为自己出头,沈月连忙勾住宋时珏的手臂,声音温柔,带着几分劝意。
“时珏哥哥,妗妗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毕竟姐姐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几年,妗妗姐姐也是一时想不开,不愿接受我的好意我也理解......”
沈月不说还好,一说宋时珏心中的怒意更甚。
“现在跪下向月月赔礼道歉,低头认错!”
瞧见宋时珏为沈月出头,宴厅内的其余几人纷纷看了过来,戏谑的瞧着苏妗。
“宋少说的没错,这样吧,看在大家曾经都在一个圈子的份上,你给人家沈月小姐磕头认错,这磕一个头呢,我就赏你一万块。”一名染着红毛的男人开口,甩了甩手中的支票。
“哈哈哈,那我也来,这样吧,你对我磕十个,我就大发慈悲破例安排你家人来我家公司当保安,开一个月一万块钱,怎么样划算不划算,这可比山沟里种地强。”另一个穿着墨绿色西装的男人开口。
“好啊,磕头是吗。”苏妗听着这些人的话,笑吟吟的答应了,走到了宋时珏的面前。
正当所有人以为苏妗真要跪地的时候。
苏妗直接一脚踹在了宋时珏的膝盖上,迫使着宋时珏单膝弯着跪在了地上,而后抓着了宋时珏黑色短发,摁着宋时珏的脑袋。
咚......
咚......
咚......
对着沈月的方向跪地磕头。
“苏妗!!”宋时珏头晕目眩,额头似乎有些沁血,只觉得膝盖钻心的疼,站也站不起来。
苏妗不理会,摁着宋时珏的脑袋再次调转了方向对着说话的那两名男子又磕了一下。
宴厅中寂静无声。
“怎么都不说话了。”苏妗似乎略微有些疑惑,说罢,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她看向宋时珏。
“哦,看来他们都不满意宋少磕头的诚意啊。”
钱老爷子手劲很足,这一巴掌下去丝毫力道都没有收,直接将钱越人的脸扇的高高肿起,嘴角沁出一丝血渍,看起来特别狼狈。
钱越人懵了,在旁边等着看苏妗笑话的秦月兰和沈月也懵了。
这钱家老爷子是出了名护短的宠自己这个孙子的,之前不管闯了什么祸,那都是想办法给他收拾烂摊子,顶多责骂几下,绝对是舍不得动手的。
“钱…钱老,您是不是听岔了,是钱小少爷刚刚被人给欺负了,是苏妗这丫头她......”秦月兰上前开口,想着刚刚苏妗让她的难堪,怎么都得找回来。
听着秦月兰的这几句话,钱老眉头拧的更紧,他愁啊,这些年他什么风浪没见过,自认为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但刚刚进来的瞬间,看见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孙子朝着苏妗动手的时候,心脏都险些要停止跳动了。
若苏妗真是个无权无势,没有依仗的孤女,那也就罢了。
可他是亲眼瞧见了的,苏妗是真有本事的,甚至只是扫了他几眼,连八字什么都没问,就能看出那么多东西,说的每一步也都被苏妗说的对上了,这世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寥寥无几。
昨天风水阵被破之后,他的妻子先是吐血昏迷不醒,医院到现在都没有检查出问题出在哪里,只是说情况很糟糕,再然后是他自己。
若非昨日苏妗提前给他折的符给他带在了身上,他差一点就要出车祸了。
他清楚的看见了,当时那个直直撞向他的车,里面是空的,分明没有人。
他怎么可能还敢不信苏妗,现在苏妗就是他们钱家的贵客,是救他们钱家大命的人。
更何况昨日姜家那位对苏妗亲昵至极的模样。
“管家。”钱老爷子想到这里看向身旁的管家。
秦月兰瞧着钱老爷子的这个举动,觉得钱老爷子这是要处理苏妗了,她脸上带着笑,刚要装模做样的说几句。
“怎么什么样的闲杂人等都能进我们钱家?谁放他们进来的?赶出去,惊扰了贵客苏小姐怎么办。”钱老爷子开口,说话间看向了秦月兰和沈月母女二人。
秦月兰和沈月母女面色一僵,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闲杂人等,赶出去?赶她们?
“沈夫人和沈小姐今日拜访是跟钱总谈投资并购案的借钱的......钱总已经应下了......”管家站在一旁开口。
“撤销,吩咐下去,钱家以后断开所有和沈家的合作联系,投出去的资金也撤回来了。”钱老当机立断下了决定,他自认为自己在商场上算不得聪明,唯一的优点就是识趣。
知道该退就退,不该得罪的人就尽量避免得罪。
一个沈家,一个天才玄师,捏着他全家的命运,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钱老?”沈月脸上满是错愕不可置信。
没等沈月和秦月兰二人再说什么,她们直接被钱家的管家半客气半强制性的给请出了钱家,进去的时候有多高调,现在被管家推搡着请出来就有多丢人。
“妈,苏妗现在不是应该已经去云县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还成了钱家的贵客,钱老看起来对苏妗有些过于......尊敬了。”沈月咬了咬唇瓣,看向面前的钱家。
秦月兰也是脸色难看,没想到自己想看苏妗笑话不成,她们母女两个反倒是成了笑话。
......
钱家庭院里,钱越人依旧跪在地上,在看见沈月和秦月兰母女二人被不客气的请出去后,钱越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爷爷,我是无辜的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您不帮着您亲孙子,反而帮着外人?这种偷东西的人就该把她的手打断!把衣服扒光了搜身!”
“闭嘴!向苏小姐赔礼道歉!”钱老爷子皱眉,呵斥钱越人,声音冷戾,他瞥了一眼苏妗,眼中隐约透着担忧,唯恐自己孙子再犯傻把苏妗给得罪透彻了。
“钱老,我受不起,只是来您家一趟便成了贼,还被叫嚣着要打断我的双手,再待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走出这个门。”苏妗摇摇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越人。
钱越人双腿双的符是她贴的,就算揭开也没用,他必须维持这种姿势跪到明天中午才能起来。
“你命宫黑气萦绕,背上孽力缠身,背着人命,无辜?缺德事情干的不少,让你跪到明天已经算便宜你了,好自为之吧。”苏妗冷冷开口。
“胡......胡说八道!”钱越人听着苏妗的话,眼中浮现出一丝心虚。
苏妗说罢便没有兴趣再在钱家停留了。
砰......
身后忽然想起一道声音。
而后就听见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苏妗转头便瞧见钱越人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疼的打滚,惨叫着,他的左手软绵绵的垂在旁边,钱老爷子则是手中握着拐杖,手微微抖着,气息有些乱。
他将拐杖从自己孙子的手臂上收回去,看向苏妗。
“是我孙子不懂事,我在这里就此给您赔礼道歉了,是我孙子的手不干净,随意污蔑人,该打,该长长记性,今天我还要谢谢您,如果不是您,以后他闯出更大的祸,我都意识不到。”钱老开口,说这句话的时候看都没有看一眼自己的孙子。
他心中隐约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这些年确实是把自己这个孙子给宠坏了,之前能兜底还好,可这不能兜底,恐怕得把他钱家都给搭上。
“关于您说的我会查清楚,他如果真的干了什么畜生事,我亲自送他进监狱!还请您,昨天的事情......”钱老爷子开口,明显是苏妗就此走了,那他钱家风水阵祖坟的事情,可就寻不到人看了。
苏妗眼中有些讶异,她没想到这钱老爷子做事这样的果决。
正在二人说话的功夫,庭院中再次响起了一阵匆匆的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名牌的贵妇脸色煞白的来到了钱越人的身旁,眼中带着心疼,抱着地上疼的脸色苍白的钱越人。
“爸!您真是老糊涂了!一个小丫头胡说八道您也信?我们越人心地善良,怎么可能沾上人命!他可是您的亲孙子啊!”
“牧家那位家主要来燕城了,等落脚后会将地址发给我们。”江涯瞧着苏妗淡定的模样,眼中崇拜更甚,这才是真正的大佬!
苏妗点了点头,拎着行李箱去后备箱的位置,准备将行李给放放。
“我来我来,大佬您直接坐就行了!”江涯看着苏妗的动作,连忙从车内起身,这种狗腿讨好大佬的事情他怎么能错过呢!
江小少爷小心的将苏妗手里的行李接过,将其搬进自己的后备箱中。
“那大佬,您还要寻您的亲生家人吗,如果有需要,我们江家还算有些人脉,能......”江涯扣上后备箱询问道。
“暂时不需要。”苏妗坐进车内,摇摇头,关于她的亲生家人,在心中是一道坎,正如医者不自医,搞玄学算命之人算自己的命运相关,那也是蒙着一层迷雾的。
她不知道她真正的家人是为什么会将她丢弃。
既然已经失望过一次,就不想再失望第二次了。
江涯听着苏妗的回答,也没有再追问,点了点头,他也理解大佬,脚踩油门,驶离现场。
身后,几个刚从沈家离开的人诧异的看向了苏妗离开的背影。
“刚刚那是苏妗,我没看错吧,刚刚被沈家扫地出门,不是说很落魄,无家可归吗,刚刚苏妗坐的那辆车我没看错的话,是布加迪吧,售价九千万,这款全球总共售卖也没几辆。”其中一个人瞪大眼睛,眼中诧异。
“何止啊,我认得这辆布加迪是江家那位小公子江涯的,这个车牌和喷漆我不会记错的,刚刚是那位江小公子亲自给苏妗提的包,而且脸上看起来挺奉承讨好的......”另一个人咽了咽口水开口。
燕城谁人不知道江家那位小公子江涯的性子,桀骜不驯,人精的很,谁的面子都不卖,哪里见他这么恭敬谦卑的对人啊,也就见他在江家老爷子面前这样子夹着尾巴过。
几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隐约有些猜想。
能被江家这样尊敬甚至讨好对待的,这苏妗......不简单。
他们想到沈家千方百计想和江家谈合作,那副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准备要讨好江家,想搭上江家的关系的模样,再想到刚刚瞧见的江家小少爷江涯那副讨好低姿态还亲自给苏妗拎行李,充当司机的模样。
“要是沈家的人看见这一幕,恐怕得后悔死吧。”
......
与此同时上京世家之一的苏家。
“终于有消息了!”苏家老爷子在庭院中踱步来回走,双颊红润,俨然是十分激动,情绪高昂。
“老爷,您的身体现在还没恢复,情绪不能激动,需静养......”一旁的管家瞧着苏家老爷子这个模样,眼中有些诧异,他是一直跟在苏家老爷子身边的,在他的印象里苏家老爷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叫人猜不透,唯一一次情绪失控,还是小小姐失踪了。
“静养个屁,囡囡在燕城!我这个做爷爷的怎么还有心情躺着养病。”苏家老爷子开口,说着竟是眼睛红了红,抹了抹眼睛,他家小囡囡这些年流落在外也不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真是恨不得立马能飞到燕城去。
苏家老爷子声音洪亮,不怒自威,气势很足,这话一说旁人也不敢再说话了,皆静了下来,眼见着劝不住苏家老爷子。
“爷爷,就当是为了妹妹,您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先静卧养病,我们现在就出发去燕城,一定把妹妹给接回来!”坐在一旁的年轻男人开口,他声音中也难掩激动。
有了他的起头,旁边的三人也跟着附和。
眼前说话的这四人是苏老爷子的四个孙子,苏家四子,每一个都是各行各业的骄子,上京贵女芳心暗许的对象,对外清冷矜贵,情绪从不外露,如今也难得的情绪失控了。
他们现在的心情不比苏家老爷子平静,他们的妹妹失踪已经十几年了,当初是在他们的祖籍云县那里丢的,这件事情是他们心里的一道坎,是他们没有护好妹妹,让人钻了空子。
这些年他们没有停止过寻找,如今终于有消息了!虽然具体信息不知道,但是人就在燕城!
他们怎么能不激动!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还等什么,还不快去,不把燕城把你们妹妹接回来,你们几个也别回来了!”苏家老爷子坐了下来,看着自己面前的四个孙子。
听着老爷子的这句话,几个人也不再耽搁,直接将手头上的一切事情给暂缓下来,什么重要的事情那都没他们妹妹重要!
出发去燕城!
......
江涯把苏妗送到了一个小区楼下,这是一所比较老旧的小区,环境清幽,距离市中心不近不远,苏妗之前买的,时常在这里落脚,放置了一些玄学的用品,现在倒是能正好能搬进来住了。
“那大佬,您有什么事情就电话喊我,几日后的寿宴,爷爷说望您能赏脸。”江涯将苏妗一面将苏妗的行李给搬出来,一面从怀中递出来了一份烫金的请柬。
“好,我会去的。”苏妗将请柬给收了起来。
苏妗拎着行李来了家门口,掏钥匙准备开门,正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动静,她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
一名气度不凡的老者带着一位身穿道袍的男人进来,男人面色中带着几分倨傲,手中拿着一方罗盘,在楼道中踱步,而后开口。
“没错,就是你的楼盘风水出了问题,风水出了问题,可不就出事了吗,所以你家中才会频频生出事端,小区的业主最近才会倒霉,只需要我把这小区的风水格局破了......”
苏妗听着这个男人说的话,微微皱了皱眉,住进这小区之前她自然是看过这个小区的风水的,这个小区的原址似乎是个大型的墓地。
后来推平建造了这所小区,小区的楼栋走向,一草一木明显是有懂行的人布置的,镇的就是小区地下的东西。
“小区的风水没问题,问题出在了他家的祖坟,你破了这个风水阵会出事。”苏妗瞥了一眼那名白发老者和穿着道袍的男人而后开口提醒道。
苏妗这话一落,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苏妗。
“小丫头,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指点我?”穿着道袍的男人皱眉看向苏妗,眼中满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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