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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亦飘零久全局

夏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失去记忆到处流浪,只能靠乞讨为生。是医学研究所的周先生找到我,把我带了回去。他说我是他离家出走的未婚妻,这么多年为了找我,耗尽心神。我诸病缠身,他每天都会亲自盯着我吃药,还会深情抚摸我后腰上的伤疤。直到那天,我恢复了记忆。不小心听到周一鸣和朋友的谈话。“一鸣,你当年强行把桑榆的肾摘出来给夏云,最终导致了她失忆,最后还把研究成果给了夏云。”“她这在外受苦多年,你又找回来是因为你们研发出的人工肾?你不怕她恢复记忆?”周一鸣嗤笑一声。“她现在对我感恩戴德着呢,况且一个病秧子,她就算是知道又怎么样?”“只要人工肾研究成功,夏云就是医学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桑榆也是为了医学做贡献。”我瞬间感觉一股冷意席卷了全身。桑榆就是我,原来我就是桑榆。-...

主角:夏云周一鸣   更新:2025-03-09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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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周一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亦飘零久全局》,由网络作家“夏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失去记忆到处流浪,只能靠乞讨为生。是医学研究所的周先生找到我,把我带了回去。他说我是他离家出走的未婚妻,这么多年为了找我,耗尽心神。我诸病缠身,他每天都会亲自盯着我吃药,还会深情抚摸我后腰上的伤疤。直到那天,我恢复了记忆。不小心听到周一鸣和朋友的谈话。“一鸣,你当年强行把桑榆的肾摘出来给夏云,最终导致了她失忆,最后还把研究成果给了夏云。”“她这在外受苦多年,你又找回来是因为你们研发出的人工肾?你不怕她恢复记忆?”周一鸣嗤笑一声。“她现在对我感恩戴德着呢,况且一个病秧子,她就算是知道又怎么样?”“只要人工肾研究成功,夏云就是医学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桑榆也是为了医学做贡献。”我瞬间感觉一股冷意席卷了全身。桑榆就是我,原来我就是桑榆。-...

《心亦飘零久全局》精彩片段

我失去记忆到处流浪,只能靠乞讨为生。
是医学研究所的周先生找到我,把我带了回去。
他说我是他离家出走的未婚妻,这么多年为了找我,耗尽心神。
我诸病缠身,他每天都会亲自盯着我吃药,还会深情抚摸我后腰上的伤疤。
直到那天,我恢复了记忆。
不小心听到周一鸣和朋友的谈话。
“一鸣,你当年强行把桑榆的肾摘出来给夏云,最终导致了她失忆,最后还把研究成果给了夏云。”
“她这在外受苦多年,你又找回来是因为你们研发出的人工肾?你不怕她恢复记忆?”
周一鸣嗤笑一声。
“她现在对我感恩戴德着呢,况且一个病秧子,她就算是知道又怎么样?”
“只要人工肾研究成功,夏云就是医学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桑榆也是为了医学做贡献。”
我瞬间感觉一股冷意席卷了全身。
桑榆就是我,原来我就是桑榆。
--
听完周一鸣和他朋友的话,我几乎是靠在墙上才稳住了身体。
“桑榆为了你失去了很多,差点丢了性命,又差点被拐去……你对她稍微好点吧。”
周一鸣顿了一下,开口,“嗯。”
“这几年,我其实一直在找她。”
他沉默一下,再次开口,“当年的手术确实是我冒进,但我伤害了她自然会养着她,也算是赎罪了。”
“那你这次,还准备给她换上新研发出来还没上市的人工肾……”
“你为了夏云做这么多,研究所出来的成果,你都给她,你值得吗?”
“我就是为了她,只要她成功就好。”周一鸣语气坚定,“别人都不重要。”
“况且,桑榆一个病秧子而已,她能知道什么,她还以为自己是我的未婚妻呢!这个人工肾在她身上能适配,也算是我弥补她了,我还让她为人类做贡献了呢!”
周一鸣的朋友叹息了一声。
“那你觉得她的身体,能撑到下手术台吗?万一出了意外,你会后悔的!”
还有交谈的声音传来,但我突然听不到了。
刚刚我脑袋传来罢工的信号,耳朵也听到嗡嗡的声音,我浑身疼的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我以为我会命丧于此,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的所有事情。
我是沪城桑家意外走失的独生女。
我忍着痛意出来找周一鸣,是想跟他说我想回家看看,却意外听到残忍的真相。
我靠着墙,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我曾失去的记忆像是幻灯片一样出现。
越是回忆,我越是觉得浑身都痛。
我怎么会觉得周一鸣对我是真心的。
他把我接回来之后,事无巨细都是亲手准备,让我体会到温暖。
也让我彻底相信,他是真的爱我的。
她每天都会看着我把药吃下,然后给我一颗糖。
他看到我身上被狗追着撕咬的伤疤,他会轻轻吻上去,然后轻声安慰我。
“是我的错,是我弄丢了你,小榆不怕,这是你的勋章。”
听着他安慰我的话,我心中感动,我想着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才能跟他共度余生。
我心里其实很恐慌,有一种不适配感。
我这样一个被赶来赶去只能刷盘子,还差点被人买去生孩子的人,哪里配得上科研新秀周一鸣。
可笑的是。
就算是不记得他了,再见到他的第一眼,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但我想起那些事之后,我才发现这变成这副模样,都是他害的!
而他现在把我找回来,根本就不是想要好好对我。
只是因为他们研究的人工肾需要一个人来试验!
他曾经看着我吃下的所谓的药,都是为了新一轮的手术做准备。
他的所有温柔,都是为了成全夏云。
再一次选择伤害我。
四年前他也是这样。
那些记忆像是一把藏在蜜糖里的尖刀,让我在甜蜜的时候,感受到最绝望的死法。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夏云穿着一身居家服走出来。
她头发懒洋洋披散在身后,脖颈上还带着昨日激情留下的痕迹。
看到周一鸣的朋友在场,她羞涩一笑,直接扑进了周一鸣的怀里。
“一鸣!你有朋友来怎么不告诉我。”
她气鼓鼓的躲在周一鸣的怀里,眼神却忍不住瞥向身侧男人。
周一鸣伸手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两人紧紧贴着对方。
“对了,那个贱人的身体怎么样了?手术的时间可就在明天了。”
周一鸣挑眉说道。
“我每天都盯着她呢,今晚最后一次,明天肯定能上手术台!”
“那就好,我都让他们准备好了。”
他声音自信,更像是把一切都把控在手里的语气,恨不得立即上手完成这项研究。
夏云转过头看向一边的男人,表情微微沉思。
“你是一鸣的朋友,你应该不会把桑榆这件事说出去吧?”
周一鸣的朋友在一边讪笑一声,表情看起来有些一言难尽。
但他最终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没等夏云再开口,周一鸣就把人拉近,两人唇齿相依。
一直到她急促呼吸,轻轻推开,这才放开彼此。
她捂着自己的脸,伸出手轻轻拍在周一鸣的手背上,“你怎么这样!”
周一鸣微笑着倚在沙发上,“我哪样?你还有什么地方我没亲过?这就不行了?要不我们回去继续?”
“坏蛋!”
嬉笑怒骂的声音不断传来,我简直悲痛欲绝。
我浑浑噩噩的被季辰抱着,后腰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季辰直接带着我去了桑家别墅。

我爸妈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忍不住了,又气又怒。

他们抱着我哭的死去活来,说想我,说担心我,来回说。

平时不苟言笑的我爸,他看到我身上的伤,也忍不住落下眼泪。

“妈妈的乖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妈妈想你了。”

爸爸宽厚的手掌紧紧握着我的手,给了我一些力量。

妈妈的眼泪砸在我的手上,有些温热。

“爸爸去叫医生,给你好好看看。”

当天,桑家的别墅来了很多医术大拿,别墅里熙熙攘攘。

他们各种仪器在我身上过了一遍,顶尖的仪器在一旁等着给我检查。

但最终的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桑小姐的身体被糟蹋的不成样子,肾脏都少了一个,现在能做的只有用老山参吊着一口气,至于时间也说不准……”我妈听完没站住,差点晕倒。

我爸强撑着让人把仓库里最好的药材拿出来,一边挨个找医生问我的情况。

季辰则是在一边给我擦擦汗,我只要有需要他就会上前看看我。

回来的这两个月,季辰每日都会陪在我身边,抱着我出去看花,给我准备吃的。

我看着他,心下一阵酸楚。

季辰最喜欢跟在我身后说喜欢我,可我一直拿他当弟弟,从没认真考虑过。

即使爸妈说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人很好,我也坚决不考虑。

曾经我为了跟周一鸣在一起,拒绝了季辰的感情,甚至几乎断了联系。

但如今,他依然是那个纯粹的季辰,还会来照顾我。

我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嗓子。

“桑榆姐,乖乖休息,有我呢!”

季辰拂去我眼前落下的头发,怜惜地看着我。

“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转过头,我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我的爱,我想用冷漠驱赶他,他该有自己的生活。

“滚出去!”

我是想厉声喊出来,但话一出口就显得有气无力。

但是面对我的无礼行为,季辰只是温柔地看着我,还来问要不要喝水。

“桑榆姐,我只是想照顾你,你别再想着甩开我。”

他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对我的话,仿佛没听见一般。

可是我哪里还配得到他的喜欢!

我现在就靠着一口气吊着,就连自己出门都成问题。

唯一支撑我还活下去的,就是周一鸣还没有付出代价。

时间消逝,我每天都认真听医生的话,好好养自己的身体,至少不会像个废人一样,只能躺在床上度日。

我爸妈也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们自然不准备放过周一鸣和夏云。

当机立断停了对研究所的资金支持。

我也是才知道,这些年,我爸妈找不到我,他们知道我生前就是为了研究药物,若以鼎力支持周一鸣的研究。

即使爸妈一直觉得周一鸣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为了有个念想,还是把钱大把大把的花出去了。

研究所要买的仪器都几千万,况且不止一台。

我看着账单上他过来申请资金支持的次数,数不胜数!

但是那些钱,有大多数根本就不是用在研究上,而是给夏云买东西,小洋房,奢侈品……他用这些钱砸在夏云身上,夏云也依附着他。

他或许忘了,他们是兄妹这一回事。

痛感再次席卷而来,我为自己曾经付出的真心感到恶心。

季辰拿过来一张纸巾,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我接过纸巾紧紧攥在手里,幸好我活着回来了,否则周一鸣岂不是靠这个招摇撞骗一辈子!


我强忍着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痛楚,逃离了这里。

躺在床上,我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把身下的枕头浸湿。

我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年,直到门被周一鸣轻轻推开,她拿着今日的药走了进来。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是头还在疼吗?

一会儿再让人给你看看。”

他把我抱起来让我半躺在床头,我顺着目光看向他,脸颊上还是一片冰凉。

见我一直落泪又不说原因,他轻轻把我拥入怀里,轻拍着我的后背。

“是不是哪里疼?

别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

以往,他每次这样说我都会摇摇头,跟他说我不疼,不用担心我。

但现在我才知道,明明这些疼痛都是拜他所赐。

我现在见到他就想到刚他们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拥吻的样子,我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裂开。

“乖,把药喝了就不疼了。”

他把药放在手心上,端起准备好的热水,他眼中的深情使我沦陷,给我一种他还是爱我的感觉。

我看着他手上的药静默不语,心中十分压抑。

为什么要这样呢?

你只不过是想让我给夏云的手术做实验品。

“我今天不想吃。”

我撇过头,不去看他掌心的药。

听到我的拒绝,周一鸣端着水的手顿住,但很快他就捏了一粒糖递过来,“那先把糖吃了,再吃这个药,你还要老公用嘴喂你吗?

是在害怕吗?”

怕?

怕什么?

四年前,为了你我不知道吃过多少药,你让我把肾捐给夏云,我听了你的,这些哪里是一个人可以说的。

当年,周一鸣创立一个研究所,研发肾脏的药,主要研发人工肾脏,我拒绝接手家里的生意,全身心投入他的研究所。

作为顶级学院毕业的内科专家,我带着团队不分昼夜,研究出治疗肾脏的特效药。

我也得知周一鸣的继妹夏云肾脏发育不完全,急需一颗肾,他让我去配型捐赠。

为了他,我这么做了。

然后他把我研制出来,没来的及试验的新药,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遍一遍承受加倍的痛苦,简直令我痛不欲生,闲暇之余我把自己的反应写下来,让周一鸣继续研究。

最终,特效药成功问世。

我以为我的坚持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能为人类做贡献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

可是,我的身体因为试验早就破烂不堪,他们把昏迷不醒的我丢在医院,导致我记忆全无,走了很远才在一个小镇稳定下来给人刷碗。

一个女性失忆患者,我要面临的不仅仅是脏污和饿肚子,还有一些明目张胆的恶意,差点被一个男人强行带回去当老婆。

可周一鸣呢,他把我研制出来的药给了夏云,她成了为了救自己一心学医的少年天才。

现在我都想起来了,也知道了,他把我带回来事无巨细的照顾,只是为了让我再经历一次地狱。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疤痕,再次摇头。

“我不吃。”

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再次挂上宠溺的笑,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

“老婆乖,喝了之后就不疼了,不管怎么样你也得为自己的身体想想呀。”

我缓缓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质问他,“是真的为了我能好起来,还是为了让我进手术室?”

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指着我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当然是为了养好你的身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他深呼一口气,紧紧皱着眉头。

“你看看你的手,如果不是我你还在刷碗,或者给别人生孩子去了,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你现在必须把这个药吃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周一鸣急了,人工肾手术最起码要12小时,而我如果不吃这个药,坚持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手术。

那这项研究将会再次停滞不前。

我闭上眼睛转过身,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罢工的信号。

我不想再让自己做这种试验,也不想成为他讨好夏云的工具人,太痛了。

我捂着嘴,只把自己深深埋进了被子里,只有沉闷的声音传出去。

“周一鸣,我都想起来了,我不会再用自己的身体做这种牺牲,你死心吧。”


十年后——我的墓地在郊区的一座山上。

爸妈知道我喜欢山里的景色,小时候就喜欢带着我去爬山。

我的忌日这天,爸妈又来看我,陪在他们身边的是季辰。

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看起来稳重了很多,上山的时候还扶着我爸。

他一边走,还一边小心观察我妈的脚下,嘴上也从叔叔阿姨变成了爸妈。

听到他的称呼我也安心很多,看来我走了之后爸妈也是有人陪伴的。

他们手上拿着一束淡粉色的蝴蝶兰,拿出带着的野餐垫坐在地上。

“小榆姐,好久不见,我们都想你了……这几年我出国上学,前两天才回来,”他一边说,一边整理着哪来的那束花,好像我从来没离开过一样。

听到他的话,我还是勾了勾唇角,我也走过去坐在野餐垫上,就好像我们是一起出来玩而已。

随后他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我墓碑前边一把火烧了。

我刚来得及看清上边写着是给我的荣誉,下一秒,那张纸就出现在我手上。

是我研究的奖项,被周一鸣给夏云了,现在的署名是我。

季辰毕业之后,去当了律师,他去各种打官司,最终把这个奖给我拿回来了,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是我桑榆研究出来的。

“小榆如果你知道,你一定会开心吧。”

我笑出眼泪,“没大没小,叫姐姐。”

“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是我的话,他们听不见。

他说他恋爱了,是家里介绍合作伙伴的女儿,他们将会在春天订婚。

他有了崭新的未来。

我由衷的祝福他。

我爸妈也在一旁絮絮叨叨,我竖起耳朵听着他们重复了五年的话。

许久,三人才一起离去。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走过来,突然跪在我的墓碑前。

我仔细看,才发现居然是周一鸣。

他居然穿着白大褂,真是奇怪。

“桑榆,对不起……”我晦气的撅撅嘴,实在不想看见这个人。

他说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夏云因为判了无期徒刑,他被判了15年,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狱了。

他说他后悔了,他很怀念跟我一起在学校实验室的时候。

他还说我们那时候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研究。

这个人真是奇怪,那么久远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

他说着说着突然开始哭,“其实我一直在找你……我不知道夏云这么恶毒,她居然想要你的命……后来,我是真的想跟你一起一辈子的,我照顾你,我们一起看日出日落。”

他跪在地上,好似在忏悔。

其实他说的这些话,于我而言是上辈子的事了。

如果他真的想跟我在一起,他就不会在我换了人工肾,产生了排异反应之后,将我捆起来丢在外边。

他现在说这些也不过是因为他失败了。

随后他掏出一把水果刀,一下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鲜血晕染了他的白大褂,看起来异常醒目。

他慢慢倒下,趴在了地上,握着刀的手,渐渐放松。

“桑榆,我错了……”他一张嘴,血就顺着嘴角流下来。

他后腰还有一道伤口,跟我手术刀疤位置吻合。


我爸的资金支持刚停,周一鸣就迫不及待找上门了。

他站在大厅,佯装憔悴眼底却满是贪婪,“叔叔阿姨,研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资金链一断我们将会损失上亿,而且这可是关乎很多肾病患者的康复,算我求你们暂时不要断了资金支持。”

我妈看见他的一瞬间就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撕了,对他这种虚伪的话也早就看清。

“周先生,研究所的机器都是我们桑家提供的,我们的本意是支持小榆研究,但据我所知那些钱都被你给那几个继妹花了。”

周一鸣眸光一闪,“阿姨不是的!

夏云的研究正是紧张时刻,那些钱也只是为了快点有个结果。”

“当真?”

我爸紧握着拳头,怒目而视,“周先生,举头三尺有神明!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们心里有数,之前的我们不计较,但从今往后你别想再拿走一分!

现在滚!

赶紧滚!”

“叔叔阿姨,你们冷静一下,桑榆一直都想研究出靶向药,这是她生前最后的愿望,如果她知道我们研究出来,她也会高兴的!”

他还有脸提到我的名字,我忍不住紧了紧拳头。

周一鸣显然不知道我回来了,甚至看到了他这么死皮赖脸阴险狡诈的一面。

什么我的心愿!

他根本就是利用我对爸妈的影响,榨干我最后的价值。

但我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个死人,他想利用一个死人的名头,敲诈我爸妈的钱。

我妈耐心全无,我甚至担心她下一秒跑上去抽周一鸣一巴掌,“闭嘴!

桑榆的愿望关你什么事!

我的女儿自然会回来,识相点立马滚出去!”

周一鸣见我爸妈怎么都不肯答应,有些气急败坏。

“桑榆那个贱人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怪不得你们两个老东西的女儿会消失,留着你们的钱去棺材里找桑榆吧!”

他说完,踢了一脚旁边的桌子,转身气哼哼离开。

我在墙后边呼吸急促,手紧紧捏在轮椅的把手上。

心底压抑的情绪被我紧紧压抑住,强忍着心中的悲痛。

我还要好好养身体,我要亲眼见证,没有了我爸妈的支持,周一鸣那个破研究所能走多远!

近日,我爸妈没少为了我的事查周一鸣。

他不光是强行夺走了我的实验成果,他还窃取了别人的成果,全部安在了夏云头上。

夏云除了霸占别人的成果,根本就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成就!

研究所没几天就经营不下去了,他为了夏云夺取别人的东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

之前有桑家在背后支撑着,几乎不敢有人硬碰硬,现在桑家撤资,他简直就是墙倒众人推。

研究所的人早就因为种种原因想离开,但签了合同只能在这消磨时间。

夏云可以说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天才,真的让她研究,也就是动动嘴皮子。

当年就是她趁着我手术虚弱将我丢出去,然后将我的位置取而代之。

现在周一鸣逐渐落魄消沉,她自然也没了风光的好日子。

但很快,她就背着周一鸣找上了新的金主,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甚至还妄想着自己可以建立起新的实验室,但上层社会她也不过是一个玩物。

那些人尝过滋味之后,就抛之脑后了。

但她不小心被原配发现,被围堵在家里,不敢出门。

周一鸣为了重拾夏云的信心,把能卖的都卖了,实验室那些机器也抵押出去了。

甚至出去打工,只要有钱,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然而他把钱给夏云之后,她转头就去买了新款的包包,由奢入俭难,养叼了的胃口根本克制不住。

我坐在轮椅上,季辰就在我旁边给我讲他们最近的消息。

听完之后,我微微勾起唇角,连日来压抑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

相比起每日艰难的治疗,听到他们两个人的更让我振作起来。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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