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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 番外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短刀的寒光冰冷彻骨。柳禾死死闭着眼,一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完了。今天怕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忽然间。一声怒喝打断了刀刃下落的速度。“老五!你在做什么!”是皇帝的声音!柳禾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当初她在金銮殿受审时有多害怕这个威严万千的嗓音,这会儿就有多渴盼这个声音响起。见陛下开口,所有人都顾不得她了,齐刷刷跪倒一片。“儿臣……参见父皇。”长胥墨唇瓣轻颤,显然是有些心虚。柳禾趁势把凌乱破碎的衣裳裹紧了些,还不忘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地瑟缩在风中。这般场景,再加上她刚刚喊的话,明眼人都能瞧出发生了什么。老五啊……跟你亲妈大大耍心眼子,你还嫩着呢!皇帝略一抬眸便大致摸清了情况,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自家儿子,眉眼犀利,震慑力极强。“长...

主角:上胥柳禾   更新:2024-11-11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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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 番外》,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短刀的寒光冰冷彻骨。柳禾死死闭着眼,一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完了。今天怕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忽然间。一声怒喝打断了刀刃下落的速度。“老五!你在做什么!”是皇帝的声音!柳禾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当初她在金銮殿受审时有多害怕这个威严万千的嗓音,这会儿就有多渴盼这个声音响起。见陛下开口,所有人都顾不得她了,齐刷刷跪倒一片。“儿臣……参见父皇。”长胥墨唇瓣轻颤,显然是有些心虚。柳禾趁势把凌乱破碎的衣裳裹紧了些,还不忘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地瑟缩在风中。这般场景,再加上她刚刚喊的话,明眼人都能瞧出发生了什么。老五啊……跟你亲妈大大耍心眼子,你还嫩着呢!皇帝略一抬眸便大致摸清了情况,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自家儿子,眉眼犀利,震慑力极强。“长...

《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 番外》精彩片段


短刀的寒光冰冷彻骨。

柳禾死死闭着眼,一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了。

完了。

今天怕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忽然间。

一声怒喝打断了刀刃下落的速度。

“老五!你在做什么!”

是皇帝的声音!

柳禾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当初她在金銮殿受审时有多害怕这个威严万千的嗓音,这会儿就有多渴盼这个声音响起。

见陛下开口,所有人都顾不得她了,齐刷刷跪倒一片。

“儿臣……参见父皇。”

长胥墨唇瓣轻颤,显然是有些心虚。

柳禾趁势把凌乱破碎的衣裳裹紧了些,还不忘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地瑟缩在风中。

这般场景,再加上她刚刚喊的话,明眼人都能瞧出发生了什么。

老五啊……

跟你亲妈大大耍心眼子,你还嫩着呢!

皇帝略一抬眸便大致摸清了情况,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自家儿子,眉眼犀利,震慑力极强。

“长胥墨!朕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为何屡教不改?”

被直呼大名的某人一哽。

“儿臣……儿臣没有!”

他真是百口莫辩!

就算上次跟小雨子的事情是他的过错,可这一次当真不是父皇看到的这样啊!

都怪这个死太监!

他一定是知道父皇母后会来此,故意往这边跑的!

长胥墨越想越气,侧目狠狠剜了柳禾一眼。

柳禾才懒得理会皇帝会怎么想,故作可怜地蜷缩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瑟瑟发抖。

皇帝啊皇帝,快骂死他!

下一刻。

“陛下,发生何事?”

是个温柔至极的女声,短短数语,足以令人如沐春风。

从柳禾垂首的视角看过去,只见一袭竹月色曳地裙角,影影绰绰,每一步都尽显风华绝代。

是皇后,徐佑枝。

整本书里除了太子长胥祈之外,这位白月光皇后是柳禾第二意难平的角色。

温蔼娴柔,宅心仁厚,从不屑于前朝后宫的各种纷争。

只可惜两个儿子接连丧命,唯一的女儿远嫁蛮疆,自己亦被野心勃勃的栾贵妃一杯毒酒取走了性命。

想到这里,柳禾顿时一阵唏嘘。

见母后也过来了,长胥墨心虚地低垂着脑袋,本就没有底气的声音更小了。

“儿臣……参见母后,今日还未问母后安……”

话音未落就被皇帝厉声打断。

“你还知道问你母后安!平日里少同这些小太监厮混在一处,便是让你母后省大心了!”

面对着父亲的责骂,长胥墨一声也不敢吭。

柳禾在心底暗暗偷笑。

哟,咱们五殿下方才欺负人的时候不是挺神气吗,这会儿怎么怂包了?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确实不该幸灾乐祸。

“方才呼救的,是你吧?”帝王威势万千的视线一转,落在了她身上,“抬起头来。”

王者的压迫感让人喘不动气。

柳禾吞了口口水,壮着胆子抬起脸。

长胥承璜一打眼就见这小太监柳眉弯弯,明眸摄魄,巴掌大的小脸晶莹如玉,年岁尚小却挡不住骨子里的媚气。

可那双眼睛却又显得如此澄澈,强烈的反差给人一种巨大的冲击力。

清纯和妖冶的结合,是美的极致。

长胥承璜皱了皱眉。

他怎么觉得这小太监有些眼熟……

仅是一晃神的功夫,他忽的想起来了。

可不得眼熟么,这不就是宫宴那日,爬到醉酒太子床上的那个小太监吗。

叫什么来着……

见父皇盯着那小太监看了半天不吭声,长胥墨生怕他也被这张脸迷惑了心神。

“父皇明察!儿臣今日并非有意叨扰父皇母后,是小柳子故意朝沁芳园跑,为的就是在您和母后面前构陷儿臣!”

不跑就没命了,傻子才不跑。

柳禾眼底堆起盈盈泪水,可怜巴巴地看向皇后。

“奴才没有……奴才不知陛下和皇后在此处,一时慌不择路,惊扰了圣驾……”

眼前的美妇人眉似远山,面如芙蓉,远远望去好似一幅温敛清净的山水画。

皇后缓缓蹙眉看向自己的儿子。

“今夜本宫与你父皇来此赏花之事,似乎只有你一人知晓吧,一个小太监又是如何得知?”

一句话把长胥墨问愣了。

“儿臣……”

柳禾感激涕零。

呜呜呜,好爱皇后!

又温柔又漂亮,更重要的是还如此讲理!

命都给她行不行!

见长胥墨支支吾吾吐不出半个字,皇帝横眉冷对,不怒自威。

“你说你今日身子不适不能迎接使臣,朕才换了旁人前往,这便是你说的身子不适?”

字字句句都是诘问。

“不适到与小太监厮混才能好吗?”

“儿臣……”

长胥墨面色涨红,想开口解释自己是要为大哥出气,可碍于毫不知情的母后也在场,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这副默不作声的心虚样,让皇帝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长胥承璜轻哼一声,把视线落在了衣衫不整的柳禾身上,语气更沉了。

“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何事?”

见父皇把解释权交给了这个贱奴,长胥墨气得咬牙切齿。

这死太监若敢颠倒黑白,他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回陛下……”柳禾裹紧衣衫抬起头,义正辞严,“今日之事,的确是奴才的罪过!”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都有些意外。

皇帝抿了抿唇,似乎是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柳禾深吸一口气。

“奴才既然身在皇宫,自当谨小慎微低调行事,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就是大罪,如今险些令天家父子生了嫌隙,又惊扰了皇后圣驾,奴才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赐死!”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

内心OS: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这可都是客套话,皇帝你可千万别当真。

“赐死?”皇帝冷哼一声,倨傲俯视着她,“朕瞧你生了一副妖媚模样,的确该死,既如此,朕就如你所愿。”

柳禾一愣。

不是吧,真的当真了?

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你家老五做得不对好不好!

没打算跟她多做废话,长胥承璜随口吩咐道:“来人啊,把这个小太监拖下去,乱棍打……”

话未说完,就被皇后柔声打断了。

“陛下……”


天牢。

关押重大刑犯的地方。

很幸运,柳禾有资格免费住单间。

……

周围是狭小逼仄的四方墙,窄窗高悬,抬眼只能瞧见白花花一片天。

柳禾冷得打了个寒颤。

人一紧张的时候,就容易三急。

但她很快又发现了个触及自己知识盲区的问题——

太监,都是怎么撒尿的?

是站着,蹲着,还是躺着?

算了,先脱裤子再说吧。

柳禾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打算亲眼看看自己现在这具被封建制度摧残的身体长什么样子。

一秒。

两秒。

……

两分钟过去了,柳禾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神情呆若木鸡。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她她……居然还是个女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禾猛地把裤子提了起来,瞬间心跳如擂鼓。

摸摸身前,平的。

好像有点勒。

柳禾吞了口口水,闭着眼把手探进了自己衣裳里,入手的触感让她彻底死了心。

果然,是束胸……

三个大字登时出现在了柳禾眼前。

假,太,监。

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太监,不用净身,因为根本连个把儿都没有。

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丝毫不亚于柳禾发现自己穿书的那一刻。

哪个玩忽职守的给她验的身啊!

一旦被发现,那可是妥妥的欺君,比爬上太子贵榻的罪名大得多了!

正在柳禾满心凌乱时,远远儿地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

柳禾强压住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缩在了角落里。

来人很高,身穿低调的黑帽黑衫,整张脸被宽大的帽檐遮挡严实。

虽然看不见模样,可男人身上不断散发着沉沉的阴森气,让柳禾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过了半天那人也不说话,视线却似乎透过帽檐直直的盯着她。

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柳禾小心翼翼地出声试探。

“你是……”

那人冷哼一声,嗓音微哑性感。

“怎么,往太子床上爬了一遭,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下一刻,男人抬手摘下帽檐,露出了一张刀刻般立体精致的脸,眼角眉梢尽是令人生畏的阴鸷。

“是我,长胥砚。”

长胥砚……二皇子?

柳禾一怔。

差点忘了,她笔下的美貌小太监正是二皇子长胥砚亲自送到太子床上的。

目的嘛,自然是想毁了太子名声,自己趁势上位。

可惜太子身正端方,并没有真的做什么,这才让老二的阴险毒计打了水漂。

“二殿下……”

为了不让长胥砚起疑,柳禾憋红了眼窝,可怜巴巴地仰头看着牢房外的男人。

“殿下救我……”

牢里的小太监身形纤弱,泪光点点,妖娆娇媚的眼角微微上挑,标志得几乎让整个京都的女子都自愧不如。

长胥砚缓缓拧起眉头。

要不是见这小太监模样生的确好,他也不会用此等招数来构陷太子。

只可惜这小子太过废物,大好机会下竟没能让太子被色欲冲昏头脑,压根就没碰他。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居然还有脸求他救。

“救?”长胥砚不屑轻哼,眉眼间尽是对她的轻蔑,“一个贱奴,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救?”

正在小声啜泣的柳禾顿了顿。

不愧是最会翻脸不认人的老二,用完就扔,小心老娘狗咬狗把你揪出来!

不知是不是猜到了她的心思,长胥砚冷笑着开口。

“你乡下老家的爹娘幼弟,可都在我的监视之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是很清楚。”

柳禾愣了愣。

乡下老家的爹娘幼弟……纸片人的亲戚都是纸片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敢威胁老娘,看我怎么拉你垫背!

反正长胥砚这小子毕生机关算尽,到最后也没登上皇位,提前给他拉下水也不会影响故事结局。

“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长胥砚话锋一转,阴鸷的视线宛如带刺的藤蔓,将牢里的柳禾死死缠绕住。

“有些秘密,只有在死人肚子里才最安全。”

眼瞧着男人眼底杀意骤现,柳禾心下暗道一声不好。

这小子怕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父皇日理万机,何必花费心思处理这些宫闱小事,”长胥砚摆摆手,叫来了个端着东西的侍卫,“不必劳烦父皇提审,本皇子现在就送你上路。”

柳禾朝着侍卫手中的托盘定睛看去。

靠,是毒药!

她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可是天牢重囚,要等圣上亲审,长胥砚一个皇子,真的敢不管不顾要她的命?

虚张声势的可能性居多。

可事实是,他好像真的敢。

砒霜的呛味混杂着不知名毒物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左一右两个侍卫死死钳制着柳禾,生要把毒药往她嘴里灌。

柳禾欲哭无泪。

长胥砚你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小太监不是这么死的啊!

头可断,血可流。

剧情不能乱!

在毒药即将被强行灌入口中的那一瞬间,柳禾寻了个空子,猛地别开了脸。

“二殿下!奴才有话说!”

柳禾的大脑飞速运转,勉强搜寻到了可供自己搏一搏的东西。

长胥砚眯了眯眼,示意她说下去。

见那瓶毒药被人从自己面前挪远了些,柳禾勉强松了口气,开口道:“今夜亥正时分,殿下派人在常福阁后山附近蹲守,必会抓到五殿下与锦妃娘娘身边的小雨子纠缠!”

【PS:此处女主是以作者角度出发,将所有角色一概视作纸片人,并非心思狠毒故意拉人下水,后面会有女主心态转折点,宝贝们轻喷】

五皇子与太子一母同胞,皆为皇后所出,兄弟二人感情甚笃,自然也被老二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若能抓住老五的把柄,对他来说也算收获甚大。

长胥砚眸光微动,显然是在思索。

“……当真?”

如此私密的消息,这小子是从何处得知的?

“奴才不敢欺瞒殿下!”

柳禾吞了口口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在她白送了他个政敌把柄的份儿上,就算长胥砚不感恩戴德,至少做人也得积德。

抓了老五和小雨子,可就不能动她了哦。

“多谢提醒,”长胥砚瞥了她一眼,目光幽深,“看来你也不是全无用处。”

那是自然。

柳禾心底燃起希望。

兴许这位二皇子意识到了她的作用,暗中用个掉包计,拿将死的囚犯把她给替换掉也说不准。

谁料下一刻。

男人眸光一横,眼底杀气更重。

“杀。”

柳禾:???


疑神疑鬼之际,她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阵子。

柳禾也渐渐觉得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紧绷着的心弦不自觉地松懈了些。

是夜。

柳禾只觉一阵尿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爬出来。

窗外黑漆漆一片,浓郁的夜色在此时显得有些渗人,她忙裹紧了外衫。

解决完毕后,柳禾打算回房去。

“嗖——”

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安静垂落在身后的长发划起了波澜。

柳禾一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刚刚是……什么声音!

脑海中瞬间浮现那个起尾随自己之人的身影,柳禾额角冒起一层冷汗,抬腿就要往房间冲。

谁料下一刻。

人影从角落里迅速闪过,直直地冲着她而来。

柳禾暗叫一声不好。

坏了!哨子还在屋里!

谁能想到此人大半夜不睡觉,躲在她门外蹲点啊!

柳禾慌张至极打算开口呼救,谁承想还没等张嘴,就已经被人一把捂住了。

“唔……”

那人手劲深厚,捂住她嘴巴的手掌几乎要赶她的脸还大。

柳禾此时半点动静都发不出来。

二人体型悬殊甚大,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宛如一堵高筑的城墙,显得坚硬又危险。

“跟我走,不许出声。”

嗓音低沉浑厚,仿若动动手指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柳禾忙不迭地点点头。

像是有足够的自信保证她不敢出声,身后男人坚硬如铁的手臂圈住了柳禾的腰,带着她一跃而起。

突如其来的飞升惹得柳禾惊叫一声。

“啊——!”

随着身体的迅速升高,惊呼声自然也消散在了空中。

耳畔风声呼啸,毫不怜惜地拍打着她的脸颊,她低头一看,只见百年的繁茂树木竟在脚下。

只这一眼,柳禾魂都要吓没了,闭着眼再也不敢往下看。

身侧挟持着她的人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哼……”

柳禾这会儿吓得小脸煞白,生怕他将自己从高空扔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慌不择路之际,她毫不顾忌地将男人一把抱住,两条腿死死缠在了他腰上。

男人腰身健硕,肌肉紧绷,本该是极好的触感,值得人好好品味一番。

可惜,柳禾现在没什么心情品鉴身材。

没想到她竟敢这么大胆出格,男人的身子在半空晃了一下,险些歪下来。

“你做什么!”

开口时,怒意已经昭然若揭。

柳禾闭着眼死死抱紧他,下意识回答道:“怕……怕高……”

她恐高恐到连过山车都不敢坐,哪见过这个架势。

“怕高?”男人却好似忽然来了兴致,浑厚迷人的嗓音中满是戏谑,“那就再高点。”

接下来,柳禾切实感受到了什么叫言出必行。

本就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越发快了,甚至还加了高低骤变的刺激,每一次急速下降或升高都惹得柳禾尖叫连连。

这特么简直就是人形过山车!

柳禾一边叫一边哭,手脚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死死抱着那人不撒开。

不知过了多久,驰骋在高空中的男人终于停了。

柳禾脑子里的晕眩感还未消散,脚下的地面却赋予了她一种劫后余生的踏实感。

这样玩会死人的啊……

还没等她缓过来,头顶上方早已传来一声奚落的冷笑。

“你们中原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想不到竟也当真如此不济,也不怕叫人耻笑。”

柳禾心悸未退,下意识反驳出声。

“我又不是男人,我是个太监……yue……”


“没有!”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长胥砚这才轻哼一声,言语之间却仍旧有些酸溜溜。

“不许用太子的东西,听见没有?”

柳禾:……

这小子,对太子的敌意是真大。

“听见了……”

见她怯生生点头,长胥砚总算是满意了,抬起手宛如养猫逗狗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还算听话。”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开口道。

“你乡下老家那里,我已派人暗中送了些银钱,够他们花几辈子了,你不必挂怀,安心留在本皇子身边办事便好。”

这具身子的父母幼弟,又不是她的,她有什么好挂怀。

心下虽这样想着,柳禾却还是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多谢殿下大恩!奴才定为殿下马首是瞻,不敢有半分懈怠!”

长胥砚随口应了,目光却始终停驻在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怎么也挪不开。

直到柳禾唤了两声,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殿下可是还有吩咐?”

又是上药又是送钱,估摸着是先收买一波人心,再想让她给他做点什么吧。

长胥砚却将药瓶往她怀里一扔。

“没了。”

没了?

那今晚这位二皇子三更半夜翻窗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给她送个药?

下一刻,男人径自跃窗离去了。

看着恢复了空荡的房间,柳禾不由地傻了眼。

在她笔下,这位心机深沉的二殿下可是个疯批事业狂,不会做任何与所求大业无关的琐事。

至于给小太监送药……

根本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柳禾左思右想,总算找到了个拯救长胥砚人设的理由。

这叫——

放长线,钓大鱼。

……

说来也巧。

长胥砚从柳禾房间离开的第二日,芳菲阁就传来消息了。

据说是六皇子晨间玩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竟生生把右腿给摔断了。

还是二皇子长胥砚最早发现,好心传了太医。

栾贵妃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在芳菲阁里发了整整一天的疯。

柳禾越想越觉得不对。

……

“栾芳菲那个贱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居然连我的人也敢动……”

男人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阴寒的杀气。

“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

想到男人危险的眸光,柳禾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件事肯定跟长胥砚脱不了干系。

只是……

他不惜冒着残害手足谋害皇嗣的罪名做这些,到底是图什么?

就算是栾贵妃于他有杀母之仇,却也不会在隐忍这么多年之后毫无征兆地宣泄出来。

霎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出现在了柳禾脑海中。

长胥砚此举该不会是……为了她吧?

不不不,不可能。

柳禾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怎么可能入得了二皇子的法眼,还是别把自己想的太重了。

……

当晚。

正轮到柳禾值夜。

四下是静谧无人的夜色,柳禾蹲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抬头数着星星。

“咚咚——”

不远处忽然传来扣响石柱的轻微动静。

柳禾心下一紧,立马寻声看了过去。

是个面生的年轻太监,而且从他小心谨慎的举动可以看出,应当不是阳华阁的人。

柳禾顿时有些紧张。

“小柳公公,”那太监压低了声音,垂首道,“二殿下派我来给你传话。”

长胥砚的人……

柳禾四下打量一圈,见空无一人才让他开了口。

“什么话?”

看来她猜得没错,长胥砚果然是想先打心理战收买她,再让她心甘情愿给他卖命。


看着这张猪头似的脸,谁能保持好心情。

还是忙起来吧,忙了就没空在意了。

……

柳禾回房休息时已经是深夜了,进屋第一件事还是照镜子。

这么美的脸,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走到桌案前刚打算拿镜子时,柳禾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个浅青色的瓷瓶。

仔细观察了片刻,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由地有些纳闷。

这间屋子只她一个人住,这瓶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禾难掩好奇,把瓷瓶打开来闻了闻。

入鼻是一股清新的药香。

药?

忽地想到什么,柳禾瞬间了然。

看来阿佩姑姑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把药从太医院取回来了。

柳禾正打算去道声谢,转头瞧见夜色渐深,估计阿佩此时也该睡了。

那便明日再道谢吧。

柳禾随手在伤处上了药,伴随着一阵凉嗖嗖的触感后,原本的刺痛肿胀感顿时轻了大半。

太医院给的果然是好东西。

柳禾抱着瓷瓶傻乐。

看来她的脸应该又有救了。

……

次日清晨。

柳禾一睁眼就意识到脸上的伤好了许多,虽依旧肿起老高,却比昨日强了不知多少。

简单梳洗后,她专程去找阿佩道谢。

一推门就蹦蹦跳跳进去,显然是心情相当不错。

“阿佩姑姑,你送的药真管用!”

她边说便凑近了些,指着自己的脸蛋给阿佩瞧。

“你看你看!消肿了好多呢!”

阿佩先是一愣,紧接着满脸疑惑。

“药?我去李太医那里求的药还未批下来呢,那群太医院的老家伙听说不是主子用,速度慢得很……”

柳禾也有些傻眼。

不是阿佩?那这药是谁送的……

总不至于是老天爷瞧她这次实在冤枉,特意良心大发给她送来了药吧?

柳禾的满肚子疑惑一直持续到晚膳时分。

太子来东宫用膳了。

这会儿饭菜还未上桌,皇后也还在更衣未归,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生性喜静,皆静立在原地一声不吭。

不知怎的,柳禾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竟恰好撞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

看长胥祈的姿势,应是不知盯了她多久了。

“……”

天地良心。

她可一直老老实实什么也没干。

太子啊,你可千万别搞我……

柳禾正想着,却见长胥祈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朝她这边走来。

完了。

不知道这小子又要找什么茬。

下一刻,一双灿金软靴在柳禾视线中停驻。

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微凉细腻的指尖已然勾起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细细打量了她一阵。

“嗯,瞧着好多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男人淡然地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转身走远了。

若非周围还弥漫着他身上清浅的乌沉香,柳禾怕是要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见她愣怔,长胥祈眼底升起一抹淡然如雾的笑意。

察觉到男人唇角那抹微微上挑的弧度,柳禾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那药……

该不会是长胥祈放在她房间里的吧?

“为何这样看着我?”男人晏然自若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莫非我也在路上不小心撞了石狮子不成?”

听太子这样说,莺儿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唯有柳禾此时满心窘迫。

他定是知道她那番话是随口胡诌的了。

“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她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口道,“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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