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喜欢红美人的周俊喜欢红美人的周俊的女频言情小说《红莲医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欢红美人的周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夕点了点头,她深知在修真界中,修士的三魂七魄一旦失衡,后果将不堪设想。更何况,这阳青城作为一座规模庞大的城池,若真有大乱,势必会波及很多人。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找到问题的根源。林夕运转法力,增强感知,试图在这片药雾弥漫的城市中捕捉到那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而玄乙则紧盯着四周,它的银纹虎尾轻轻摆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呼救声从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林夕与玄乙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两人便迅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巷子里,一名年轻的修士瘫坐在地上,他的眼神空洞,瞳孔浮现《灵兰秘典》符咒,脸色惨白,显然已经失去了天魂,五神暴走,把脉搏的三部九候皆现代脉,完全不见“春弦夏洪秋毛冬石”的脉象...
《红莲医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夕点了点头,她深知在修真界中,修士的三魂七魄一旦失衡,后果将不堪设想。更何况,这阳青城作为一座规模庞大的城池,若真有大乱,势必会波及很多人。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找到问题的根源。林夕运转法力,增强感知,试图在这片药雾弥漫的城市中捕捉到那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而玄乙则紧盯着四周,它的银纹虎尾轻轻摆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呼救声从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林夕与玄乙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两人便迅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巷子里,一名年轻的修士瘫坐在地上,他的眼神空洞,瞳孔浮现《灵兰秘典》符咒,脸色惨白,显然已经失去了天魂,五神暴走,把脉搏的三部九候皆现代脉,完全不见“春弦夏洪秋毛冬石”的脉象,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林夕见状,立刻上前,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修士的额头,试图先稳定他的心神。而玄乙则在一旁警惕地环顾四周,防止有其他人或生灵趁虚而入。
随着林夕法力的注入,修士的眼神逐渐恢复了黑白分明的神采,他大口喘息着,仿佛刚从死神手中挣脱出来。待他稍微平复后,林夕便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试图从中找到线索。
那修士颤抖着掀起衣袖,露出手臂内侧暴突的“内关穴”青纹:“七日前我在药王墟采黄精时,忽然觉得神门穴刺痛,归途路上见到天枢星泛着紫光,周身浮络竟然渗出来黑血......”他瞳孔骤缩,似是忆起可怖画面,“待到子时三刻,我竟莫名其妙失控袭杀同门,手少阴心经如同被金线牵引,剑锋直指向昔日挚友的膻中死穴!”话音未落,他耳后浮络突然现出《刺法论》篡改的蝌蚪文,玄乙虎爪立即按住其大椎穴帮其压制邪气。而这一切,都只是她们即将面对的更大挑战的冰山一角......
城门处跪着个发狂的妇人,她正神神叨叨地念着一些医典章句并用指甲在青石板上刻写《难经》章句,“手太阴经络”交替闪烁着青黑二色光芒。玄乙瞳孔亮起太极图纹:“胎光魂移位,爽灵过亢,幽精已现裂痕——典型的离魂症。”
林夕指尖璇玑针嗡鸣,突然刺入妇人“四神聪穴”。空中浮现四象星图,白虎方位的星光凝聚成银针。“宫音起!”她轻弹针尾,土黄色音波如涟漪荡开。“五音对应五脏能量波长,配合子午流注时辰施展应该很快见效!”玄乙赞许道。
妇人抽搐着吐出墨绿色胆汁,其中游动着《刺法论》符文。“这符文,难道与天刑宫有关?”玄乙嘀咕着连忙用虎爪划出十二条虚经络。这是玄乙划出的临时能量通道,但只能维持一炷香,需精准把握治疗时机。
林夕的银针沿着能量轨迹刺入“神门太渊”二穴。当第三根针没入“涌泉穴”时,妇人头顶浮现半透明的《本神篇》文字。
“取黄钟律的羽音!”素问尊者的声音突然在太渊穴震荡。林夕立即变调,水蓝色音波裹住那些文字。随着“叮”的一声清响,文字化作光点重新融入妇人天灵。
第2节:城主府现
华灯初起,阳青城的朱雀大街忽起雷鸣。三十六骑金甲卫自城主府疾驰而出,直冲城门而来。玄铁重靴踏碎青玉地砖,裂纹间渗出《刺法论》篡改的蝌蚪毒文。
林夕三人见状,皆是脸色大变。她们知道,这三尸神乃是素问尊者修炼多年的邪术所化,实力强悍,绝非易与之辈。但此刻,她们已无暇多想,只能拼尽全力免受伤害。
林夕再次催动佛骨之力,只见那璇玑针上的梵文光芒再次大盛,化作一道金色的光幕,将她们紧紧护在其中。而玄乙则取出数张符箓,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将符箓祭出,化作一道道火光,向那三尸神攻去。
然而,那三尸神实力强悍,火光虽烈,却也只是暂时阻挡了它们的脚步。素问尊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双手一挥,那三尸神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再次向林夕她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玄乙突然虎啸震天,心口丹火纹烧穿锦袍,银纹虎爪拍地成离火八卦,三百六十道《神农本草经》金纹自毛发间迸射,在虚空织就《雷公炮炙论》的“朱雀焚邪阵”。此阵是玄乙的拿手绝技,然每用此阵,玄乙银纹便渗入地藏梵文,虎尾《本草纲目》字迹随之黯淡三分。
只见那朱雀焚邪阵光芒大盛,阵眼处玄乙额间王字裂开,露出封印的药师佛真火,四翼由《地藏经》渡魂咒凝成,每片火羽皆刻着被净化三尸神的容貌。朱雀口中吐出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直扑那三尸神而去。四只火翼拍动间,带起阵阵热浪,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当朱雀俯冲时,虎啸震碎篡改的足少阴肾经纹,疫毒在离火中重组成《素问》补阙篇金篆。火焰所过之处,空间都仿佛被点燃,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
三尸神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火焰攻击,也是不敢大意,纷纷施展出各自的手段来抵挡。然而,朱雀焚邪阵乃是玄乙所修炼的顶级火系法术,威力惊人,那三尸神虽然实力强悍,但在这朱雀焚邪猛烈阵击之下,也是显得颇为狼狈。
林夕见状,心中也是暗自庆幸,她知道玄乙这一击非同小可,定能给那三尸神带来不小的麻烦。于是,她趁机再次催动佛骨之力,只见那璇玑针上的梵文光芒越发璀璨,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照亮一般。
林夕并指抹过璇玑针,佛髓浸透的银针骤然浮现《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经》梵文。针尖刺入青尸神篡改的足太阳膀胱经时,三百六十五枚金针虚影自针尾炸开,将那些剜魂银针尽数钉回素问尊者的残躯。白尸神脖颈脐带缠来的刹那,针身梵文化作
第1节:地宫森罗
祭坛裂缝中涌出的腐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林夕与玄乙、冥夜都捂住口鼻,强忍着不适,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不断扩大的裂缝上。裂缝四周,石块纷纷碎裂,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带来无尽的灾难。
突然,一声低沉的咆哮从裂缝深处传来,紧接着,一只只枯槁的手臂破土而出,伴随着阵阵阴风,令人毛骨悚然。那些手臂上,白骨森森,似乎还缠绕着黑色的怨念,令人心生畏惧。
“快走!”玄乙一把拉起林夕,向祭坛外逃去。然而,就在这时,祭坛上的符文再次闪耀,一道强光将两人笼罩其中,瞬间将她们拉入了裂缝空间里。
这空间四周漆黑一片,唯有中央的一面铜镜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镜中映出的,正是林夕后背那诡异的“命门”莲印。这莲印在镜中仿佛拥有了生命,缓缓旋转,释放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这是......素问尊者的另一面铜镜?”玄乙喃喃自语,眼中满是凝重。林夕则紧紧盯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镜渊之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那“命门”莲印,又究竟是何方神圣所留?
林夕指尖燃起红莲业火,火光舔过洞壁时,映出层层叠叠的童女骸骨——每具天灵盖都凿着“神庭”穴孔(督脉要穴),肋骨上刻满《刺法论》倒逆符文。
玄乙化出虎爪刨开骨堆,突然“嗷”地炸毛:“主子!这、这骨头上嵌着璇玑针!”
林夕闻言一惊,连忙凑近细看,果然见那些骸骨的关节处,隐隐透出淡淡的蓝光,细看之下,竟是细小的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幽光,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璇玑针?怎会出现在这里?”林夕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玄乙脸色凝重,它小心翼翼地用虎爪将一根银针拔出,只见那银针离开骸骨后,光芒瞬间黯淡,仿佛失去了生命力。
“看来,这些童女并非自然死亡,而是被人以璇玑针封住了命脉,再施以《刺法论》的符文,强行抽取了她们的灵力。”玄乙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它抬头望向镜中林夕背后的莲印,“而这莲印,恐怕就是这一切的源头。”
林夕心中一沉,她深知这璇玑针的威力,更明白被如此对待的童女们所承受的痛苦与绝望。她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无论这背后是谁在操控,我定要揭露真相,为这些无辜的亡魂讨回公道!”
玄乙点了点头,它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气,一旦决定便不会轻言放弃。于是,它再次化出虎爪,开始在这堆白骨中寻找更多的线索,希望能找到关于镜渊和莲印的秘密。
冥夜剑尖挑开一具幼童骸骨,青莲剑气照亮耻骨处的烙印——竟是素问尊者的“素”字徽记!
林夕见状,脸色骤变。素问尊者,那可是上古德高望重的医仙前辈,怎会与这等残忍之事有所牵连?她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目光紧紧锁定在那“素”字徽记上,仿佛要将其看穿。
玄乙少年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它停下手中的动作,眸中闪过一抹凝重。这“素”字徽记,无疑是素问尊者的标志,但为何会出现在这些无辜童女的耻骨处?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林夕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更多的证据,揭开这一切的真相。于是,她继续在这阴森的地宫中探索,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线索。
随着她们的深入,地宫中的寒气愈发浓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但林夕与玄乙、冥夜并未退缩,她们坚定地前行,誓要将这背后的阴谋查个水落石出。
林夕的鲛绡祭袍在前行过程中不小心被骨刺勾破,十二经别的银线在腿侧裂口处流淌,随着她蹲身的动作在大腿根凝成《灵枢·经脉》的“髀关”穴纹。
“唉,三百童女的太阴经......”她捻着根腿骨,上面《素问·上古天真论》的篡改字迹刺痛双眼,“老祖宗,您这医仙当得可真够脏。”
第2节:镜渊诡影
地宫中央的那一面铜镜突然嗡鸣,镜面泛起血色的涟漪,镜中是一处无底的深渊。
素问残魂披着林夕前世的嫁衣飘出,白发间缠着童女指骨串成的禁步:“丫头,命门莲印养得可好?”
从镜渊中突然映出骇人画面:三万年前的红衣女帝手持璇玑针,将童女们钉在《灵枢·骨度》图谱上抽取太阴经气。每抽干一人,她后腰的命门莲印便鲜艳一分。
那些童女们的面容扭曲,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但她们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红衣女帝无情地抽取她们的生命力。
素问残魂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那便是汝之前身,为了修炼这禁术,不惜一切代价。”
林夕的心头一震,她难以想象,自己前世竟然会为了修炼禁术而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镜中的画面继续流转,红衣女帝的力量愈发强大,她的命门莲印也愈发鲜艳夺目。然而,就在她即将达成目的之时,却突然遭到了来自天界的惩罚。
一道天雷轰然落下,将红衣女帝劈得魂飞魄散。而那些被抽取太阴经气的童女们,也化作了白骨,永远地留在了这阴森的地宫中。
“你的红莲业火,烧的是三千太阴经的怨魂!”林月容的残魂从镜中渗出,胭脂裙摆绽开朵朵血芍药。她指尖点向林夕后腰,命门莲印突然暴走,将鲛绡祭袍烧出个焦黑的“素”字破洞。
冥夜挥剑斩断镜面,剑气却穿透虚影劈向林夕。
林夕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她心中惊骇,没想到冥夜的剑气竟然如此凌厉,连虚幻的镜影都能穿透。
“冥夜,你竟敢对我下手!”林夕怒喝道,手中铜镜光芒大放,试图抵挡冥夜的攻势。
冥夜面无表情,手中长剑再次挥出,剑光如龙,直取林夕要害。林夕不敢大意,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冥夜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林夕心中焦急,她深知自己和冥夜不应是对手,这样下去迟早会两败俱伤。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了素问残魂的话,心中一动,将铜镜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铜镜上光芒愈发耀眼,仿佛要将整个地宫都照亮。
冥夜见状,攻势微微一顿。就在他这一顿之间,林夕抓住了机会,铜镜猛然向前一推,一道耀眼的光芒从镜中射出,直击冥夜。
冥夜猝不及防,被这道光芒击中,身形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眼中闪过长长的茫然。青莲根须本能地缠住她腰肢,祭袍裂口处的银线经文突然暴长,在裸露的肌肤上织出《难经·二十八难》的护体咒。
第3节:虎魄焚心
玄乙化出兽形扑向铜镜,虎爪肉垫的《雷公炮炙论》符文烧得通红。镜中突然射出根骨针,直刺它额间《本草纲目》金纹:“小老虎,你的药心老身收下了!”
“收你祖宗!”玄乙身形一顿,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那根骨针。它虎目圆睁,怒视着铜镜,低吼道:“何方妖孽,竟敢暗算于我!”
镜中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哈哈,小老虎,你不过是我镜中一缕幻影,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玄乙闻言,心中大惊。它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这铜镜的幻境之中。它咬紧牙关,奋力挣扎,试图冲破这幻境的束缚。
就在这时,铜镜中再次射出数道骨针,犹如万箭齐发,直指玄乙要害。玄乙身形灵活,左躲右闪,但仍有几道骨针擦身而过,留下几道血痕。
玄乙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它必须找到这幻境的破绽,才能彻底摆脱这铜镜的控制。它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终于,它发现了一丝异样。在这幻境的深处,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光芒在闪烁。玄乙心中一喜,认定那就是幻境的破绽所在。它猛地一跃,朝着那丝光芒扑去。
林夕甩出三百银针结成“子午流注阵”,针尾拴着的荧惑星力把玄乙拽回身侧。
玄乙眼前一道强烈的红色光芒闪过,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将它拉回,眼前的幻境瞬间崩塌,他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回头望去,只见林夕立于不远处,手中握着一串闪烁着红光的银针,正是这些银针救他于危难之中。
林夕面色凝重,道:“这铜镜非同小可,其中封印着强大的妖魔之魂,你刚才的幻境只是它幻化出的一小部分力量。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玄乙心中感激,点头道:“多亏你及时出手,否则我恐怕真要栽在这铜镜手里了。”
林夕微微一笑,道:“我们是同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现在,我们得想办法破解这铜镜的封印,才能彻底消除威胁。”
玄乙闻言,目光坚定,道:“不错,我们不能被这小小的铜镜所困。林夕,你有什么想法吗?”
林夕沉吟片刻,道:“这铜镜既然以幻境惑人,那它的破绽很可能就藏在幻境之中。我们不妨再试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玄乙点头同意,两人相视一眼,玄乙再次踏入了那铜镜幻化出的幻境之中。
很快,玄乙变回人形咳着血,虎皮裘滑落肩头,露出心口新生的“膻中”丹火纹:“主、主子...镜子里有东西在吸我魂魄...”
林夕与冥夜闻言,神色皆是一变。她们迅速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那铜镜,只见镜面波光粼粼,三百童女怨魂在其中翻涌。
玄乙踉跄着向前几步,几乎站立不稳,他颤抖着手指向铜镜:“就、就是它...我感觉我的魂魄都要被吸干了...”
林夕眉头紧锁,她深知这铜镜的厉害,如今看来,它不仅能够幻化出幻境,还能吸食人的魂魄,实在是太可怕了。
林夕沉声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破解封印的方法,否则这铜镜将会继续为祸人间。”
冥夜并指“青莲剑”点向铜镜,青莲剑气却突然转向——竟被林夕后腰的命门莲印吸走!莲印在剑气滋养下绽开层层瓣膜,每层都浮着童女临死前的惊恐面容。
林夕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流自命门涌入,瞬间流遍全身,她体内的荧惑星力竟也随之沸腾起来,仿佛要冲破桎梏,达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她心中一惊,却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此时那铜镜中的妖魔之气正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第4节:经血破障
“用我的血!”林夕扯开残破的祭袍前襟,红莲胎记艳得滴血。冥夜剑尖抵住她“膻中”穴,手抖得险些划破《素问·气穴论》的柔腻肌肤:“你确定......”
“废什么话!”她抓着剑刃往心口一送,业火混着心头血喷溅在铜镜上。镜面“咔嚓”裂出《地藏经》梵文,三百童女怨魂尖啸着涌出,在地宫穹顶结成《灵枢·九宫八风》煞阵。
铜镜表面梵文流转,光芒大盛,仿佛与怨魂煞阵产生了共鸣。林夕脸色苍白,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紧咬着牙关,不肯露出一丝软弱。
怨魂们在阵中盘旋,发出凄厉的哭喊,整个地宫都为之震颤。冥夜紧握长剑,警惕地环顾四周,以防不测。
“林夕,坚持住!”玄乙大喊,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穿透这诡异的氛围,给林夕以力量。
林夕闭目凝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铜镜之上。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与铜镜之间建立了一种奇妙的联系,仿佛她的生命力正在被一点点抽离,注入这古老的法器之中。
随着怨魂的尖啸愈发刺耳,铜镜上的梵文开始闪烁,最终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射向穹顶之上的煞阵。怨魂们在光芒的照耀下逐渐消散,那《灵枢·九宫八风》煞阵也随之瓦解。
林夕瘫倒在地,大口喘息,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冥夜连忙上前扶起她,眼中满是关切与敬佩。
“你做到了。”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玄乙趁机虎啸震碎镜框,叼出块刻着“命门”穴形的玉珏。
林夕后腰莲印突然暴起,将玉珏吸附在后腰“命门”穴位置——前世记忆如潮水倒灌:
红衣女帝跪在素问尊者脚下,亲手将璇玑针刺入童女们的“关元”穴......
“这素问尊者......?”林夕沉思。
第5节:梵音渡劫
往生灯芯突然爆燃,云素衣的残魂挣脱灯油束缚。她虚影抚过林夕泪湿的脸颊,指尖《素问·举痛论》金篆没入命门莲印:“傻丫头,娘替你养了三万年的替罪莲......”
云素衣的声音温柔而哀伤,每一个字都像是穿越了时空的枷锁,直击林夕的心灵深处。林夕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模糊了视线,却清晰了心中的那份感动与决绝。
“娘...”林夕哽咽着,声音颤抖,仿佛这一刻,所有的坚强与勇敢都化作了无尽的柔情与依赖。她紧紧握住那虚无缥缈的手指,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份久违的温暖与母爱。
云素衣的虚影渐渐模糊,但她那充满爱意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林夕的脸上。她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娘不能陪你了,但娘相信,我的傻丫头一定能走出这片黑暗,迎接属于自己的光明。”
随着云素衣的话语落下,她的身影逐渐消散于无形,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清香与无尽的思念萦绕在林夕的心头。林夕望着那空荡荡的掌心,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但她知道,她不能就此沉沦,因为娘的希望与期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擦干眼角的泪水,目光变得坚定而执着。她紧握着那块刻着“命门”穴形的玉珏,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与记忆,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她都要勇敢地走下去,为了娘,也为了自己。
突然地宫中巨石滚落,尘土飞扬,整个地宫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开始迅速坍塌。四周的墙壁如同脆弱的纸张一般被撕裂,巨大的石块如同雨点般落下。
冥夜揽住力竭的林夕,青莲根须缠成个茧子,凭借着敏锐的直觉与灵活的身手,在崩塌的地宫中左躲右闪,寻找着逃生的出路。玄乙化虎开路,虎尾银纹脱落处露出《诸病源候论》的渡魂篇。
四周回荡着隆隆的声响,仿佛地宫的哭泣,又似是对林夕的考验。林夕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屈的斗志,那是对生命的渴望,也是对娘亲承诺的坚守。
奔逃之间,林夕瞥见素问残魂在镜中狞笑,童女白骨正重组成一具刻满《刺法论》的玉骷髅...
(坠落的碎石间,林月容的胭脂盒滚入地缝,盒底《妇人杂病篇》的“带下病”条文正在渗血...)
**下章预告**:
云素衣残魂能否净化命门莲印?玉骷髅重组暗藏何等杀机?且看第九章《替罪红莲·玉骨还魂》!
第1节:柳溪笼雾
青阳州西南褶皱处,有一条小村落,柳溪村。背倚终年笼雾的断肠崖,前临蜿蜒如银蛇的冷溪。
暮秋时节,枫叶将两岸染作血痂色,溪面却浮着终年不散的灰白雾气。歪斜的吊脚楼悬在峭壁间,茅草屋顶泛着霉斑,檐下晾晒的药草串早被露水沤成黑褐色。村道青石板缝里滋着暗红苔藓,仔细看竟是碾碎的药渣沁染而成。
东南角回春堂的鎏金匾额崭新发亮,与周遭断壁残垣对映如咒——檐角悬着的紫藤纹布袋随风晃荡,漏下的药粉在石阶蚀出《刺法论》残纹。
村子里的王老四蜷缩在茅草屋里咳得撕心裂肺。三日前他不过是在溪里摸鱼呛了口水,如今却连喘气都带着铁锈味。村东头回春堂的赵大夫把完脉,捋着山羊须直摇头:“肺经受损,得用麻黄汤配三钱南海珍珠粉。”
“三、三钱珍珠粉?”王老四的婆娘攥着补丁荷包直哆嗦。赵大夫的学徒已麻利地抓了药,药包上印着紫藤纹——那是鬼门十三堂药铺的标记。等夫妻俩把耕牛抵给当铺换回药包,才发现所谓珍珠粉不过是贝母磨的粉。
村西李寡妇的境况更惨。她五岁的栓子起疹子,回春堂说是“肝经风邪”,要连服九日龙胆泻肝汤。第六日栓子开始尿血,赵大夫又说“邪毒入肾”,得加天山雪莲作引。当李寡妇跪着捧上祖传的银镯子,换来的却是泡发的石斛根。
最骇人的是村口铁匠张大山。那日他打铁火星子溅进左眼,赵大夫剜去他眼球时笑得慈悲:“幸亏遇上老夫,若让庸医治怕是要烂穿脑髓。”三个月后张大山右眼开始渗脓,回春堂抬出半人高的紫铜药炉:“这是鬼门秘传的九转还睛丹,只是这炉火得用亲儿心头血温养......”
冬至那夜,王老四咳出的血痰在草席上冻成冰渣。他婆娘攥着空药包冲进回春堂,却见赵大夫正与药商对账。烛火摇曳间,她分明看见账本上记着:“贝母充珍珠粉二百斤,石斛根染靛蓝作雪莲......”话音未落就被学徒捂住嘴拖进地窖,次日人们在乱葬岗找到她时,十指指甲缝里塞满了紫藤花瓣。
村头老槐树下,七岁的阿芸守着高烧的妹妹。小丫头额头发烫,手腕却浮现诡异的青脉——那是三天前赵大夫扎的“通络针”。阿芸记得银针刺入合谷穴时,针尾系着的金铃铛突然无风自响。此刻妹妹的掌心正渗出黑血,在雪地上凝成《刺法论》的蝌蚪文。
“快逃......”弥留之际的栓子突然睁眼,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他们在药材里养蛊......”话未说完,孩童细弱的脖颈突然暴起青筋,皮肤下似有活物游走。当更夫敲响子时梆子,整个柳溪村同时响起撕心裂肺的哀嚎。百户窗棂透出的烛火,映出无数扭曲痉挛的人影。
瘟疫传来时,染病者一家子都会被强制塞到一间间地牢里,家里锅碗瓢盆抵充回春堂的治疗费。每天用火把熏烤,说是以毒攻毒。地牢里哭声震天,却无人敢上前解救,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被烈火吞噬,化为焦炭。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药香混杂的气味,令人窒息。村民们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拖走的便是自己。
卯时破晓,回春堂的马车碾过结冰的血迹。赵大夫抚摸着药箱上的紫藤纹,对学徒轻笑:“这批人丹成色不错,送去丹元州能换三车灵石。”车辕上悬挂的招魂铃叮当作响,铃铛内侧刻着篡改版的《金匮要略》——“夫病入膏肓者,当以人魂为引......”
两年前,林夕与药王谷的几位师兄师姐前往柳溪村周边采集草药。在溪边询问路线时,她们遇到了一位女村民。她透露,她的丈夫患有肝腹水,为了请回春堂的赵大夫治疗,家中已经耗尽了所有积蓄,濒临破产。目前,她的丈夫腹部肿胀,生命垂危。林夕和师兄师姐随后前往女村民的家中,免费为其开具了一剂药方:“金银花六两、干姜三两......”经过六剂药物的治疗,女村民的丈夫的腹部肿胀消退了,所花费的药费还不到之前支付给赵大夫费用的千分之一。
自从这个消息在村民中传开后,林夕及其药王谷的同伴们每次到柳溪村附近采药,都会遭到回春堂人员的尾随、干扰,甚至遭受殴打。
第2节:素衣返魂
寒潭断魂渊处,雾气缭绕,仿佛是天地间最深沉的哀歌。
往生灯的青铜莲瓣在月色下泛起涟漪,林夕跪坐在寒潭断魂渊
边的青石上,纱衣被夜风掀起暗纹——那是《素问·皮部论》的经络图,轻纱贴着腰线流淌如水,烛火在她锁骨窝里晃出一小汪鎏金。玄乙蜷在脚边打盹,虎尾的《雷公炮炙论》符文褪尽,露出底下新生的《诸病源候论》银纹,随着呼吸明灭如星。
“魂归来兮......”她轻叩灯盏,灯油里浮着的云素衣残魂泛起珍珠色光晕。冥夜抱剑倚在古槐下,月白深衣的广袖被风灌满,襟口银线绣的“膻中”穴纹忽明忽暗。她目光扫过林夕低垂的雪颈时,喉结动了动,断指处的青莲根须忽然疯长,缠住剑鞘上的《地藏经》梵文。
子时阴气最盛时,林夕解开发带。鸦青长发泼墨般散落,发丝间游走着荧惑星芒。
她指尖蘸取灯油,沿着云素衣虚影的任脉徐徐勾勒——
玉堂穴点落时,纱衣领口微敞,烛光在心口上的红莲胎记上淌成琥珀色;
神阙穴轻抚处,腰间禁步的玉环叮咚,荡开《灵枢·肠胃》的肠鸣音;
最后一笔落在曲骨穴,潭水突然沸腾如煮,素衣残魂的轮廓陡然清晰。
“夕儿......”虚影抬手抚上她面颊,指尖《素问·气府论》的金篆与红莲胎记相触。林夕忽觉心口灼痛,衣襟下渗出薄汗,将纱衣黏出隐约的蝴蝶骨轮廓。
那金篆仿佛活了过来,在她肌肤上缓缓游走,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林夕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目光却坚定如初。
“娘亲,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回来的。”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虚影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夕儿,你长大了,有你在,我放心。”
随着金篆的游走,林夕只觉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在觉醒,那是属于她的,也是属于云素衣的力量。两股力量在她体内交织、融合,最终化为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林夕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她明白,自己仅仅触及了娘亲的魂魄,仍需通过正式的焚香沐浴仪式,以更虔诚的心意来召唤。
第3节:药香蚀骨
黎明前的林家药庐氤氲着雾气。
林夕褪去染血的纱衣,铜盆里《金匮要略》的狐惑病药汤蒸腾着茉莉香。她踏入浴桶时,水面浮起《灵枢·经水》的十二经波纹,热气将耳后碎发染成鸦羽色,湿漉漉地贴在瓷白的颈侧。
药香伴随着水汽袅袅升起,弥漫在整个药庐之中,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柔软而温暖。林夕闭目凝神,让这药香与热气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仿佛这样能洗净她身上的尘埃,也能洗净她心中的焦虑与疲惫。
她轻轻搅动着浴桶中的水,那《灵枢·经水》的十二经波纹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如同有生命一般。林夕知道,这不仅仅是普通的药浴,更是她为了救回娘亲而必须经历的修行之一。只有让自己的身体与心灵都达到最佳状态,才能更好地掌握那些古老的医术与法术,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那些未知的敌人。
随着药香的深入,林夕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的世界之中。那里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只有无尽的宁静与和谐。她仿佛能听到娘亲在耳边轻声细语,告诉她要坚强,要勇敢。林夕紧紧握住拳头,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不会放弃,一定要救回娘亲,让一家人团聚。
“大小姐,药浴该添艾草了。”门外侍女捧着药篓,杏眼却偷瞄屏风上的剪影——水雾中起伏的肩线如远山含黛,湿衣贴着腰臀曲线滴下水珠,在青砖上汇成《素问·阴阳应象》的太极图。
忽然一道青莲剑气破窗而入,冥夜的枯木剑鞘“当啷”砸在药篓上。“非礼勿视。”他声音比剑锋还冷,耳尖却泛起《伤寒论》少阳病的潮红。
林夕从屏风后转出,松垮披着的月白中衣被药香浸透,衣带在腰间随意打了个《灵枢·经筋》的活结:“剑尊倒是比玄乙还警醒。”
她的发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与那双清澈如泉的眸子相映成趣,仿佛能洗净世间一切尘埃。
冥夜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最终定格在那随意打成的活结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此处不比柴房,姑娘还是小心为上。”
第4节:梵音渡厄
在父亲林玄的张罗下,云素衣往生灯祭坛设在林家祠堂。
祭坛中央,一盏古朴的油灯静静燃烧,灯芯散发出淡淡的梵香,缭绕在空气中,仿佛能洗净人心中的杂念。
林夕换上素问尊者遗留的鲛绡祭服,银线绣的十二经别在烛火下流淌如星河,发丝轻挽,面容宁静而庄严,她手持一根细长的香烛,缓缓走向祭坛,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当她高举灯盏吟唱《地藏本愿经》时,衣袂被罡风掀起,足少阴肾经的幽蓝光脉自脚踝攀至大腿内侧,在祭服下摆若隐若现。
林玄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期待与敬畏。她深知,这次往生灯的祭祀,不仅关乎云素衣,更关乎林家的未来。随着林夕将香烛插入香炉,整个祠堂内顿时响起了一阵悠扬的梵音,如同天籁之音,让人心神宁静。
梵音中,林夕缓缓闭上眼睛,开始默念咒语。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空气中凝结成实质,与梵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神秘的力量。随着咒语的深入,祭坛上的往生灯火焰逐渐变得明亮起来,仿佛在回应着林夕的召唤。
突然,一阵狂风吹过,祠堂内的烛火摇曳不定。然而,林夕却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平静的心态,继续默念咒语。在梵音的引导下,她体内的荧惑星力开始涌动,与祭坛上的往生灯产生了共鸣。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往生灯中射出,直冲云霄。
“痴儿!”素问残魂突然显形,白发缠住她手腕。
祭坛下的林玄突然暴起,黑袍炸裂露出满身《刺法论》刺青。他枯爪抓向林夕心口。
“嗤啦!”
衣襟裂开半寸,红莲胎记在剑气中绽放业火。林夕拢住衣襟,祭服裂口处的鲛绡如活物般自动缝合,织出《素问·脉要精微论》新章。
盯着她锁骨下晃动的鎏金光影,林玄喉间挤出嘶吼:
“你果然继承了那妖女的.....呃!”
“嗷~~”
话音未落,玄乙的虎牙已随声而至——咬破他肩膀,血沫里浮出《难经·五十六难》的“五积病”符文,林玄大声惨叫着后退。
林玄身形又再次暴起,但这一次,他的攻势却被素问残魂轻易化解。素问残魂白发如瀑,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轻轻一挥手,便将林玄震退数丈。
林玄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如纸,他抬头望向素问残魂,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这是我家事,你......你竟敢坏我好事!”
“哼,你不过是夺舍之人!”素问残魂冷哼一声,目光转向林夕,眼中满是温柔与慈爱:“孩子,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林夕心中一暖,她紧紧握住素问残魂的手,感受着从她掌心传来的温暖与力量。在这一刻,她仿佛找到了依靠,所有的恐惧与不安都烟消云散。
祭坛上的往生灯依旧明亮,梵音不绝于耳,整个祠堂内充满了神圣与庄严的气息。林玄见状,知道今日已无法得逞,只得恨恨地瞪了林夕一眼,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林夕望着林玄走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看不透她这位父亲,自娘亲过世后他性情大变,有时看起来严肃端正,有时有些行为又不可理喻。自己在林家虽不受待见,但在自己二七之年后父亲偶尔还会传授自己一点医术。父亲也曾在教授过程中多次用针扎自己的脐中穴,但自从有一次被自己强力拒绝后,直至本次往生灯祭坛,父女两人已经有近一年没见面了。
第5节:青丝缠缘
暴雨夜,林夕在柴房煎煮《神农本草经》禁药。湿透的苎麻襦裙贴在身上,勾勒出《灵枢·骨度》的黄金比例。
炉火在暴雨的肆虐下忽明忽暗,但林夕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火候,那双沾满药渍的手显得异常灵巧。襦裙上的雨水不断滴落在地,与药罐中咕嘟咕嘟的沸腾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个雨夜最独特的旋律。
林夕深知,她正在做的事情危险至极,但为了救母,她已别无选择。禁药的香气在雨夜中弥漫,带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诡异与诱惑。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分神影响到手中的动作,每一个步骤都严格按照《神农本草经》上的记载进行。
窗外的雨势愈发猛烈,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场禁药的煎煮而颤抖。林夕的心中却异常平静,她知道,这是她与命运抗争的唯一机会。她闭上眼,默默祈祷,愿这禁药能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救回她挚爱的母亲。
冥夜撞开门时,正见她俯身查看药炉,后腰凹陷处积着烛光,发梢的水珠滚入衣领,在脊梁上划出莹亮的《经脉别论》轨迹。
“剑尊也畏寒?”她头也不回地揶揄。
冥夜解下大氅扔在林夕肩膀上,青莲纹滚边擦过她耳尖:“你的三焦玄府......”话音被惊雷劈碎,闪电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混沌——那里映着红衣女帝剑斩青莲的旧影,也映着眼前人湿衣下起伏的《素问·气穴论》曲线。
林夕身形一颤,却仍保持着镇定,一手稳稳扶着药炉,另一手轻轻接住大氅,目光未离药炉分毫。“剑尊此言何意?”她故作不解,心中却已如鼓点密集,猜测着冥夜突然出现的用意。
冥夜未答,只是步步逼近,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深的秘密。“你的三焦玄府,藏着何物?”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林夕的心上。
林夕心中一紧,面上却仍保持着淡然:“不过是凡人之躯,能藏何物?”她巧妙地转移话题,“剑尊深夜来访,莫非也是为了这禁药?”
冥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禁药?哼,你若真为了救母,便不该走这条绝路。”他伸手欲夺药炉,却被林夕灵巧避开。
“剑尊何必多管闲事?”林夕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这是我与命运之间的较量,与他人无关。”
冥夜目光复杂,似有不忍却又坚定:“林夕,你可知这禁药的代价?”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却更让林夕心生寒意。
雨声、雷声、药罐的咕嘟声,在这一刻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之间紧张而微妙的对峙。林夕紧握着药炉的手微微发颤,她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
玄乙突然蹿上房梁,虎爪拍落的瓦片里夹着张染血婚书。林夕展开一看,朱笔写着她的生辰八字,而新郎栏赫然是前世道侣的名讳“苏墨”!
窗外的雨丝忽然凝成冰针,将《金匮要略》的百合病症瘕虫钉满窗棂......
林夕的心猛地一沉,婚书上的字迹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她抬头望向玄乙,那双金色的虎目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哀愁。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夕的声音颤抖,手中的婚书仿佛重若千斤。
玄乙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它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是用虎爪轻轻拍了拍身旁的木梁,示意林夕继续看下去。
林夕强忍着心中的慌乱,目光再次落在婚书上。那些字仿佛拥有了生命,在她眼前跳跃、交织,编织出一幅幅她从未见过的画面。画面中,前世道侣的身影与她紧紧相依,誓言旦旦,仿佛这婚书是她们之间永恒的契约。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林夕深知,若不能破除与前世道侣血誓,自己与冥夜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前世的纠葛,更有这世间的重重阻碍与误会。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窗外的冰针越发密集,将整间屋子笼罩在一片寒意之中。林夕紧紧握着婚书,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知道,这份婚书不仅是对她命运的嘲讽,更是对她与冥夜之间情感的考验。
“无论前世今生,我都不会放弃。”林夕在心中暗暗发誓,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决绝。她要将这份婚书作为自己前行的动力,去揭开一切谜团,去追寻属于她与冥夜的真相与幸福。
雨声、冰针声、以及林夕坚定的心跳声,在这一刻交织成一首悲壮而激昂的乐章,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与挑战。
(柴房药渣堆中,素问尊者遗留的铜镜正映出林夕后腰的“命门“穴形胎记...)
**下章预告**:
往生灯能否真正复活云素衣?染血婚书牵扯出怎样的前世孽缘?且看第六章《红鸾业火·青莲噬心》!
第1节:五毒刺骨
药王谷隐于九嶷山脉脐轮穴处,千丈绝壁环抱如巨人合掌,谷底蒸腾的百草灵气凝成青碧瘴幕。
谷中三百六十五座悬空药田按星宿排布,田埂由千年何首乌藤编织,根系垂落处化出《灵枢》活体经络回廊。主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