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沐晚顾泾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在死对头新婚之夜: 楚沐晚顾泾深》,由网络作家“楚沐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沐晚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答应北疆的和亲。“长公主,此去一别,再无回京之日,你可想好了?”楚沐晚毫不犹豫跪在金銮殿,一拜三叩,字字坚决。“臣女想好了。”高高在上的皇帝看不清神色:“朕会为你准备最好的嫁妆,一月后,送你风光和亲。”楚沐晚眼睫颤了颤:“臣女还有一事要求皇兄。阿深与臣女大婚在即,臣女不愿他伤心纠缠,请勿将此事告诉他。”皇帝略一思索,很快答应:“允了。”上一世,她和丞相顾泾深一纸婚约,却在成婚那日被卷入皇家政治斗争,被皇兄贬卖进教司坊。顾泾深许诺她,待朝中安定,便为她赎身,娶她回家。五年折磨,顾泾深终于上门,十里红妆娶的却不是她,而是同在教司坊的盛芊芊。而楚沐晚被留在教司坊受尽凌辱,失血过多含恨而终。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想和...
《重生在死对头新婚之夜: 楚沐晚顾泾深》精彩片段
楚沐晚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答应北疆的和亲。“长公主,此去一别,再无回京之日,你可想好了?”楚沐晚毫不犹豫跪在金銮殿,一拜三叩,字字坚决。“臣女想好了。”高高在上的皇帝看不清神色:“朕会为你准备最好的嫁妆,一月后,送你风光和亲。”楚沐晚眼睫颤了颤:“臣女还有一事要求皇兄。阿深与臣女大婚在即,臣女不愿他伤心纠缠,请勿将此事告诉他。”皇帝略一思索,很快答应:“允了。”上一世,她和丞相顾泾深一纸婚约,却在成婚那日被卷入皇家政治斗争,被皇兄贬卖进教司坊。顾泾深许诺她,待朝中安定,便为她赎身,娶她回家。五年折磨,顾泾深终于上门,十里红妆娶的却不是她,而是同在教司坊的盛芊芊。而楚沐晚被留在教司坊受尽凌辱,失血过多含恨而终。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了。出了金銮殿,楚沐晚裹着狐裘上轿离去。寒风掀起轿帘,带进雪花,冷意似乎要透过狐裘钻进来。出了宫,她凉着指尖掀开轿帘,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粥棚上。粥棚里的百姓连连道谢那位小有名气的清倌盛芊芊,赞她菩萨心肠。上月,粥棚的主人还是她这个最负盛名的长公主。是她的未婚夫,京中第一才子,当朝丞相顾泾深亲自下令,把匾额换成了“芊芊救济坊”。楚沐晚眼尾微红,收回视线放下轿帘。一刻钟后,软轿停在了公主府前。丫鬟春芝扶着她下轿,满脸喜色:“公主殿下,奴婢把您的画带给顾大人了,他很喜欢,还让我带了支金钗给您。”府内的小厮和丫鬟满目艳羡。“我就知道顾大人要回礼,毕竟他可是当代第一痴情,弱水三千,只取长公主一瓢。可不是吗,只因殿下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顾大人便拒了好几门亲事,只等殿下一人。还记得三年前殿下落水,顾大人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救她,把最好的药材全都送到了公主府,殿下的病痊愈了,顾大人却从此落下寒疾,自那之后,顾大人每到冬日便咳嗽不止。要是我的相公有顾大人一半好我都要烧高香了……”听着这些议论,楚沐晚的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一生一世一双人?顾泾深早就食言了。无数个“处理朝中要事”的夜晚,都是去盛芊芊那里。而她还傻傻地以为,顾泾深在努力做出一番政绩,好让皇兄首肯两人成婚。楚沐晚脚步一顿,视线落在春芝呈上来的金钗上。他定是不知,她送给他的那幅江水春柳图暗藏着一句诗。“江水流去,不复归来。”思索间,身后传来一声温润的嗓音:“晚儿,你回府了。”蓦然回首,便见顾泾深立在雪中。风雪很大,哪怕小厮给他撑着伞,也有雪花钻入伞内,落在他的眼睫上。雪光点点,遮不住他眸子里的情意:“金钗还喜欢吗?”说着,就要去拿春芝手里的金钗,亲自给她戴上。闻着顾泾深沾染上的胭脂香,楚沐晚心底泛上一层凉意。刚要拒绝,顾泾深已经将金钗没入她的墨发,温柔地看着她。“元宵佳节,我来讨碗元宵。”春芝笑着打趣:“难道丞相府没有元宵?顾大人这是想公主了吧。”两人被管家迎进膳厅,热气腾腾的元宵端上桌。倏然,顾泾深的小厮匆匆进来。他蹙眉道:“何事火急火燎的,待我和晚儿用完膳再说。”可小厮依旧不肯离去,看了眼楚沐晚,斟酌用词:“大人,是……朝中的急事。”顾泾深脸色微变,歉意道:“抱歉,晚儿,今日不能陪你用膳了。”楚沐晚抿了茶水,没尝出丝毫茶香,只觉阵阵苦涩。“无事,你去忙吧。”顾泾深温柔承诺:“我会早点处理完的。”楚沐晚眼睫轻颤,目送着顾泾深出了膳厅,急匆匆消失在风雪中。什么朝中急事,上一世,她分明记得顾泾深是去教司坊见盛芊芊。
次日清晨,楚沐晚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女医。女医恭恭敬敬请了安,把脉半晌,面色古怪地开了药。“这两日怪事真多,人人艳羡的长公主忧思过重,郁结于心,教司坊的清倌有喜了,奇怪,真奇怪。”晴天霹雳般,楚沐晚僵在软榻上,半晌才找回声音:“你说教司坊的谁有喜了?”女医如实回答:“盛芊芊。”送走女医,楚沐晚的手还在颤抖,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年少时芳心暗许,先帝和母后却不准她嫁给无权无势的顾泾深。寒冬腊月,她在乾清宫从日出跪到日落,冻得浑身生疼,却还是没有起身。当天晚上,先帝急召顾泾深入宫,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顾泾深,你好大的胆子!”地上跪了一排的太医,大气都不敢出。母后冷声道:“晚儿为你跪了一夜,寒气入体,从此不能生育。你若要娶她,便只能娶她一人,一辈子不能有后,如此,你也不悔?”闻言,楚沐晚艰难睁开眼,跌跌撞撞就往外殿走去。下一瞬,凝在了原地。被世家刁难,被皇室冷嘲,她都没在顾泾深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她曾以为只要相爱,他们就无坚不摧。可听到母后的话,顾泾深的眼泪霎时掉了下来。“是臣对不起长公主,都是臣的错。”他跪在母后面前,重重磕了个头,含泪起誓:“哪怕长公主不孕,臣这一生也只娶她一人。”先帝母后对视一眼,这才松口,允了婚事。顾泾深确实只娶了一人,那人却不是她。他来娶盛芊芊的那日,楚沐晚心如刀割,赤红着眼问他为什么,得到却是不带感情的一句:“你不能生育。”许是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冷漠,顾泾深又解释:“晚儿,你不能生育,多在教司坊待段时日也不碍事,我不能让芊芊带着孩儿在教司坊。下次一定赎你出来。”可直到最后,她也没等来“下次”。“长公主,药方写好了。”女医的话将楚沐晚从回忆中拉回。她恭敬呈上,细声叮嘱丫鬟:“一日两次,煎水送服。”楚沐晚心尖一颤:“麻烦换成药丸吧。”山高路远,和亲路上煎药多有不便。女医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多问皇家之事,只应下来,又问了句:“往日调理不孕的药吃完了吗,可要再补一些?”楚沐晚抬眸,缓缓扫过正厅。架上是送子观音像,墙上挂着仙鹤送子图,就连屋外的院子,也种着石榴花,象征多子多福。年年拜佛求神,让女医给自己调理身子。可这些如今看来,只觉讽刺。不知何时,窗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云层和窗户,落在楚沐晚的身上,却怎么都照亮不了她寂寥的眸子。“不必了。”她做的这些努力,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又过了几日,春芝小跑着进来,眉眼都是喜色。“殿下,顾大人的聘礼送来了!”楚沐晚眸色一怔,径直前往丞相府。贴身小厮寒竹见了她,惊慌地看了眼书房,提高音量:“长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下一刻,盛芊芊从书房里出来,柔弱无骨地行了个礼。“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而她领口的脖颈上,还印着点点红痕。
楚沐晚沉默着吃着元宵,却没品出一丝甜味。心中始终有些在意。她撂下碗勺,唤来马夫:“去太清楼。”太清楼在怡红院对面,从三楼最好的包厢望去,正好能将怡红院的情况尽收眼底。“什么卖艺不卖身,都在教司坊了,我出五十两银子,陪小爷一夜。”盛芊芊被那人揽住腰,薄纱下的身材若隐若现,勾唇笑道:“大人,奴家已经有主了。”下一瞬,一个侍卫狠狠抓住男子的手腕,厉声警告:“郑大人,盛姑娘是我们主子的女人。”说着,带盛芊芊上楼。男子刚要发火,看到侍卫剑柄上的刻的“顾”字,只好偃旗息鼓。包厢里,顾泾深看她进来,熟稔去牵她的手:“卿卿,表演完别在楼下逗留。”两人亲昵的画面,仿若巨石压在楚沐晚心口,压得人喘不过气。盛芊芊抽出手,搂着他的脖颈狡黠撒娇:“奴家要是不下楼,大人怎会来?大人都没陪奴家过元宵节,还不允许奴家小小报复你一下?”顾泾深什么都没说,转手给盛芊芊戴上一枚蓝田玉钗。“如此,这赔罪礼物可够?”今年进贡的蓝田玉钗,皇帝只赏赐了不到十人。此举分明是在告诉教司坊里的人,盛芊芊有朝中重臣护着。盛芊芊惊喜笑着,拉着顾泾深的腰带带上前。“不够,奴家要大人用一夜来赔。”烛火摇曳,教司坊的窗户被关上,掩住春色。而太清楼内冷冷清清,桌上的茶水渐渐变冷。吞下杯底最后一口冷茶,楚沐晚摘下发髻上再寻常不过的金钗,塞进跑堂手中。“赏你了。”次日清晨,顾泾深再次造访公主府。“观雪亭昨日已经竣工,今日世家们要去赏雪吟诗,我特地交代他们备了些你喜欢的茶水点心。”若不是去了太清楼,她还真以为顾泾深是在处理观雪亭之事。楚沐晚沉默一会儿才道:“世家公子都在,我如此抛头露面,你不介意吗?”顾泾深一怔,随即回道:“我怎么可能那么小气。”只怕他的占有欲,全都留给了盛芊芊吧。所有的不爱,都是从占有欲消失开始。楚沐晚垂眸遮住情绪:“我身子不适,今日不去了。”顾泾深担忧道:“可曾请了太医?今日我也不去了,下次和你一起。”没有下次了,下个月,她就要远赴北疆和亲。顾泾深丝毫不知,给楚沐晚倒了杯热茶,陪她待了大半日。昨日看见的粥棚再次浮现在脑海。楚沐晚状似无意提起:“盛芊芊身处教司坊,如何成的清倌,还有钱在外开救济坊?”顾泾深身子一僵,很快回道:“应该是心悦她之人做的,助她洗清名声,早日赎身。心悦之人”几个字,刺得楚沐晚心间一阵剧痛。她紧了紧攥着裙角的手,声音干涩。“教司坊的官宦容得她如此?那人就如此确定,能赎她出来……”话没说完,便听顾泾深毫不犹豫道:“一年不行,那就两年,两年不够,那便五年,十年,总有一日他会娶她回府。”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太过斩钉截铁,顾泾深顿了顿,又接了一句。“我见过他。”原来这才是顾泾深真正的想法。只要盛芊芊一句话,他就会义无反顾为她赎身,娶她回府。那他们私定终身的五年算什么,上一世她在教司坊等他的五年,又算什么?楚沐晚再没说话,眼眶浮上一层泪,忙抬手喝茶,遮去泪水。等顾泾深告辞离去,楚沐晚径直去了书房。月色凄凉,落在她单薄的身躯上。看着书案上顾泾深给她的书信,楚沐晚自嘲笑笑,泪意不自觉涌上眼眶。先帝只有她一位女儿,她含着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母后也曾允她,若没有她看得上眼的男子,终身不嫁也未曾不可。普天之下,谁敢非议长公主,谁配得上长公主?直至及笄那年,楚沐晚遥遥见了一眼连中三元的顾泾深。惊鸿一瞥,乱了心弦。私定终身那日,顾泾深说:“晚儿,我不会让你后悔的,我会努力做出一番成绩,成为配得上的你人。你是当朝最尊贵的长公主,那我便做丞相。你不和他人共侍一夫,我便只娶你一人。”可是上一世,她等了十年,还是没等到他来娶她。收回视线,楚沐晚吩咐春芝端来火盆,一封一封将这五年的书信燃烧殆尽。顾泾深,我不想再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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