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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苏建江和张仙玉哈哈大笑。
我继续说:“我知道你在哪里工作,我也知道怎么报警。”
似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张仙玉的笑戛然而止,苏建江也瞪大了眼睛。
仿佛从未见过我似得,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爸妈是最在乎面子的人了。
经过一夜商讨,他们还是同意我和妹妹留下。
我和妹妹也可以读书,但只能读公立的。
我去读一年级,妹妹读幼儿园,多余的一分都没有,想吃饭要自己去想办法。
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打扰他们。
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止他们在外面潇洒快活。
我们在城里安了家,虽然我和妹妹只能睡在阳台隔断里,但也算有真正的栖身之所。
次日,接妹妹放学回家时,远远跑来一道黑色的身影。
我吓了一跳,连忙护住妹妹,那道黑影越来越近,很快跑到跟前,我才看清楚,原来是小黑!
我又激动又为难。
它看到我们开心不已,不停地冲我们摇尾巴,躺下来求摸摸。
妹妹高兴的抱着它,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姐姐,我们能带小黑回家吗?”
尽管我也想把小黑带回家,可我知道他们不会允许的。
我板着脸抱着妹妹就走,小黑在后面亦步亦趋,还是跟着到了楼下。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小黑突然转身钻进了路边的灌木丛,过了两秒,又钻出脑袋,露出黑黝黝的大眼睛。
仿佛知道我们也是寄人篱下,无法做主。
从那天起,小黑就在灌木从安了家,每天昼伏夜出自己寻找食物,回来却已经对着摇尾翻肚。
妹妹三岁生日那天,恰好也是表妹张小雅的生日。
张仙玉重金订购的三层蛋糕,被张小雅和小伙伴当成互殴的工具,餐桌上、墙上、地上全都是奶油。
在欢声笑语中,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