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睛,眸子带着浅浅的嘲笑:如果不是你,倾倾就不会得心脏病,你但凡还有一点良心就应该去看倾倾。
你带着儿子一起去道歉,谁教导他陷害人的?
要不是他推了倾倾,倾倾也不会摔倒。
如果他有一点良心也不会让身怀六甲的妻子去替自己白月光喝酒,更不会亲手将自己的孩子心脏移植到白月光身上。
江淮之,我说了她的心脏病和我没关系,当年也不是我逼着她出国的,还有儿子失踪了我没空和你说这些。
我的泪水莹在眼眶里,泪眼模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江淮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嗤笑:苏南枝,你在装什么,当我傻吗?
别拿儿子当挡箭牌。
要不是儿子推倾倾,倾倾也不会心脏病发作!
你平常就是这样教育他的?
教他做坏事?
一份离婚协议递到他眼前,我看着他的脸平淡的开口:江淮之我们离婚吧。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黑沉,周身的气压变得极低下:不就让你帮倾倾喝醉而已,你气什么。
既然觉得难受,要嫁给我的人不是你么,那你受着啊,替倾倾喝酒很委屈吗?
委屈也给我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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